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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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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怒放出来的二少夫人在门外见到顾柔嘉,热情堆笑对她说话:“妹妹不必去,婆婆说歇息呢。妹妹要去,晚些来倒好。”顾柔嘉格外感激,忙陪笑欠身子道:“多谢二少夫人提醒我,不然我这么去了,又要打扰到侯夫人。”

“看你客气的,你呀,应该喊我二嫂,”二少夫人笑得桃红上眉梢,看在顾柔嘉眼里,应该是天底下第一个肯指点人肯成全人的大好人。

一路挽着顾柔嘉同行,二少夫人对她亲切地道:“好妹妹,你今天看到安平王府的沈姑娘了吧,她是何等的尊贵,何等的受用。咱们家里待你,也是不差半分儿呢。有的东西王府里有咱们没有,就怪不得公婆了。”

顾柔嘉当然点头:“我爹爹母亲也是感激不尽。”的确是对待得不错。一个民女能进宫,在顾家人看来,是天大的福分。这福分三少夫人没有端住,顾家的人寄希望于顾柔嘉身上,盼着她能捧得牢固。

二少夫人嘘唏又道:“你姐姐在时,都说我和她不好,其实我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来了这些日子,看看我,可有对你不好的地方。”说着泪水还真的出来一滴。顾柔嘉当然是劝解:“是我姐姐不好才是。”

把顾柔嘉送回房后,二少夫人才回房,进去见二公子在房中,兴高采烈的过来悄声告诉他:“母亲答应了,说父亲也没说话,这穷丫头呀,再不为咱们家里添羞才是!”

二公子裴虔见是冷笑,把二少夫人推开,一只腿高高跷起来:“依我说,你糊涂了才是!”被推开的二少夫人不悦,走到镜台前自己摘首饰,咬牙切齿骂道:“我不是为着一家子人的体面,你不感激我也罢了,怎么倒这样说?”

“你就是个傻子!以前你和三弟妹吵闹,我不曾说你,是你那时候做得对!这件事情,也不问问我,你就自作主张去回母亲!”二公子冷嘲热讽:“你天生喜欢当坏人不成!”

二少夫人被骂愣了,她是个娇姑娘,把手上首饰往镜台上摔得“啪”一声响,走到二公子身前来推他搡他,不依地道:“你说混话!以前你不说我,以前你常说的是她!是你背后对我说,三弟妹出身不好,惹得外人笑话咱们一家子,把我这御史家里出来的姑娘和大嫂一起笑话进去。是你这样说,我才看她越发的不顺眼,现在你话风又变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不能和穷丫头并肩,有我在一天,这个家里不会穷丫头翻身!”

又用尖尖手指去戳二公子,恨声骂道:“你外面玩去,就带回来穷光蛋,也别指望我认她!”从来和气的二公子把二少夫人尖指甲一下子打转一个方向,把二少夫人的手指也跟着打疼。二少夫人愣住,眼泪立即在眸子里转呀转,忽然跺脚痛哭道:“你打我!走,和你见公婆去!我做了什么,你要打我!”

“住口!”二公子严厉的训斥过,二少夫人被训傻了。房门外有几个丫头婆子伸头伸脑的看,二公子见有一半是二少夫人的陪房,又怒骂一句:“滚!”

把这些人全骂走,二公子才说出来:“你就是个蠢蛋!三弟妹再不好,你不至于把她逼死!你进到家里,眼睛看到的是父母亲对我不错。你进门在三弟妹之后,你是没有见到以前!以前父母亲眼里,哪里还有我和大哥在!他娶了三弟妹,是我拍手称快的一件事情!”

被训傻了的二少夫人听到这里,更是傻了眼,只觉得一脑门浆糊在冒,她彻底不明白!

“你只要不时羞辱三弟妹就成,不必把她逼死!她死了,再娶顾家的女儿也成!你这不成器的东西,给母亲献了一条计要算计顾家的二女儿,你不想一想,你作弄了她,三弟娶回来一个门第比你高的,这家里还有你站脚的地方吗!”

二公子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骂着娇生惯养长大的二少夫人,二少夫人到这时候,才是彻底明白过来。

急急抓住二公子的衣服,是惶恐不安:“这怎么办?母亲已经答应,父亲也被她说动,我去告诉顾家女儿去?”

“你当父母亲看不到听不到不成!”二公子心头怒火全被二少夫人的话引出来,他怒骂道:“以后不许你自作主张再做事情!再有这样的事情出来,我是要打人的!”

把二少夫人的人一推:“走开!我一个人静一时。”二少夫人被他推得踉跄后退几步坐倒在地上摔得屁股疼,掩面放声刚大哭几声,听二公子又阴恻恻地道:“哭吧,把父母亲引来才好,等他们问,你就实话实说。你这算是计谋多端的妇人,不要丈夫也能过!”

委屈之极的二少夫人,就此不敢再大声哭。一个人坐在地上不时蹬几下腿,再伤心地哭上几声。活脱脱的,比真姐儿还似一个孩子。

而坐在那里的二公子裴虔见,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不时看一眼二少夫人,还是在生气中……。

出了十五,生病的真姐儿才能出门。过年里没有去的人家,纷纷又邀请她。做为一个未来王妃,有些人家真姐儿不得不去。

西平侯府里,是赵老夫人带着真姐儿一起过来。赵老夫人来时心中已经是不善,西平侯府里传出来的谣言:“沈姑娘会装病引王爷去陪”的话,让赵赦只是一晒,真姐儿是没有听到,听到的赵老夫人是满心的不快。

这不是往真姐儿身上抹黑,这是往赵赦身上抹黑,而且抹黑了整个安平王府。

来到以后,赵老夫人虽然笑容满面,却是频频问顾柔嘉:“好不好?”上次宫中见过顾柔嘉的赵老夫人,是一眼看得出来顾柔嘉的生疏相。有些尖酸又有些计较又是个势利眼的西平侯夫人,不会容得下她。

真姐儿病中也担心顾柔嘉,见赵老夫人要见她,也露出笑容等着来见。西平侯夫人不动声色地在心中冷笑,还想着为顾家出头不成?不过顺口认一个干女儿,四时也来往,人去的时候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也过来。

现在又关切顾柔嘉,难道顾家是他赵家的正经亲戚不成?

西平侯夫人带笑吩咐道:“请顾姑娘来。”丫头答应一声,走出去一个去请顾柔嘉。房中还有别的客人,大家先攀谈起来。

没一会儿,顾柔嘉过来见过,赵老夫人是留她坐下说话。她说话谈吐皆不如真姐儿,留在这里只有露怯的。西平侯夫人忙笑着道:“我们是没有先生教的,只会说怯话儿的人。”赵老夫人听过,立即也笑着道:“我们真姐儿就有先生教,那先生也是三天来两天不来的,全仗着她自己不多的聪明,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真姐儿是放下心,顾柔嘉面色上是自然油然的笑容,这笑容发自内心的绽放在唇角边,更添她的娇媚,也让看的人心情愉快,心中喜欢。

赵老夫人和西平侯夫人等人在说话,真姐儿就试图和顾柔嘉眉来眼去,怎奈表错情,人家根本不看她。真姐儿自己暗笑,把勾搭人的眼光收回来。

中午酒宴上佳肴错陈,真姐儿用了一杯酒,顾姑娘也吃了三杯。她是个没有吃惯酒的人,一下子就面流霞彩,红云上颊。西平侯夫人体贴的道:“回去换件衣服再来吧。”

等她下去,西平侯夫人又对众人道:“不要笑话,这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以前她在家里,几曾见过酒。”

真姐儿一下子被伤到,她默然不语在心里为顾柔嘉打一个抱不平,安然吃她的菜。

顾柔嘉回房去净面换被酒沾了的衣服,一路上心里感怀西平侯夫人不止。自来到这里,指了两个丫头给她,陪她回来打水给她。

觉得脸红心跳的顾柔嘉道:“这酒厉害。”见两个丫头各自有事,就自己进去取衣服,进来一看大吃一惊。三公子裴虔钊坐在里面,酒气一身听到脚步声响抬起头来嘻笑:“你,你又回来了,来来,快来侍候爷睡觉。爷,想你了!”

吓得身软力疲的顾柔嘉喊也喊不出来,走又挪不动步。只退了一步,就被扑上来的三公子紧紧抱在怀里。那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时,顾柔嘉痛苦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也紧紧搂住三公子,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呻吟,让顾柔嘉自己也羞愧欲死。

两个取水的丫头在外面伸头看到,急忙缩回头去并不惊叫。听到里面三公子喃喃呼唤着去了的三少夫人名字,两个丫头都心中有数。顾二姑娘,和三少夫人长得原本相似。

听到里面有哭泣声和撕裂衣服的声音时,丫头们才放重脚步在外面喊:“姑娘,水来了。”听到里面一声呼救声:“救我。”丫头们进去,正好撞破这件事情。

衣衫凌乱的顾姑娘,和衣衫不整的三公子,搂抱在一起。

“天啊,这……。”丫头们惊慌似不堪受惊吓,拔腿倒退几步,无视顾柔嘉流泪求救的面庞,转身出去急急去报西平侯夫人。

厅上,真姐儿饭上来才吃一口,见外面丫头们乱跑着上来。西平侯夫人生气地道:“这是什么规矩?为什么乱跑。”

她身边侍候的一个大丫头出去问过,也是大惊失色的进来结结巴巴回话:“顾姑娘在换衣服,三公子进去了。”

满座皆惊中,“胡说!再胡说,拉出去打死。”西平侯夫人这样道。再命二少夫人:“你去看看,这些奴才们一定乱说!定礼已下,为顾家丫头方便给她姐姐守灵才接她进府,自她进府,咱们是以礼相待。再说你三弟也不是浪荡人,这样事情是不会有的!”

二少夫人出去给了学话的丫头狠狠一个巴掌:“再胡说打烂你的嘴!”丫头挨过打,更是放声痛哭:“我亲眼看到,少夫人怎么倒打我。”

厅上客人们冷静的也有,哗然的也有,如真姐儿般担心的也有。西平侯夫人是恼羞成怒的时候,外面传来大哭声和奔跑声:“夫人,救救我,救救我呀。”

真姐儿闭了一闭眼,不忍见到顾柔嘉出现在眼前的模样。眼睛不能闭一闭又睁开,见顾姑娘衣衫凌乱,胡乱披了一件衣服,匆惶奔来跪到厅上就开始哭:“与我无关,是三公子他,跑到我房里去了。他酒醉,把我当成了姐姐。”

这一下子人人眼睛里看得确凿,再也无法抵赖或是抹杀。

回家的路上,真姐儿依在赵老夫人怀里,感觉自己的心情是沉重的,也能感觉出来闭目的赵老夫人心情是沉重的。

西平侯府为了毁这门亲事,作的相当决绝和毒辣,生生的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一路上,真姐儿不想开口,也不愿意打扰闭目沉思的赵老夫人。回到家后,晚上赵赦也听说,也说了一句:“何必如此!”真是没必要这样做。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事情与西平侯府不无关系。

就是顾姑娘做出来这样事情,下人们可以把西平侯夫人请出去再说,不需要直接当着客人喊出来。

这件事情,真的让明眼的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真姐儿晚上回房,又闷闷了好一时。想到赵赦和赵老夫人的确对自己相当不错,第二天一早,真姐儿去给赵老夫人请安,是恭敬又恭敬,用心又用民心。早饭在这里用,也是殷勤布菜,引得赵老夫人一个早上都是喜欢的。

如此过了好几天,赵赦在书房里听人回话:“西平侯府给三公子纳了顾家的姑娘为妾,已经开脸抬入房中。”

赵赦听过就罢了,由这事情想到真姐儿总在宫中警示过她,就想到好几天早上,真姐儿没来搅和自己。

这孩子,病中还满口的花言巧语,把表哥夸了又夸。现在病好了,就把自己抛到脑后。喊赵吉进来:“让人油漆的那把剑,几时才能好?”又催着:“快些。”见天色已晚,起身来往母亲房中去。

路上见到真姐儿,带着几个丫头怀抱着大捧的梅花,又拎着花房里剪下来的兰花,也往赵老夫人房中去。

赵赦喊住她:“真姐儿,表哥书房里的花,你有几天没有去换。”真姐儿小脸儿上有歉意,抱歉地道:“表哥对不住,我明天去换,今天的,我要先给姨妈和姨丈换上。”

父母亲都有,唯独没有自己的。赵赦王爷心里不是滋味儿,作状的拉下脸来:“你慢待表哥了吧?”

“没有的事儿,我怎么会慢待表哥。”真姐儿振振有词:“就是我慢待了,表哥也不会怪我是不是?”她黑幽幽的目光中有疑问,似在问为何今天这么计较,以前去得多了,赵赦要说是小搅和。

赵赦这一会儿,不打算放过真姐儿,让丫头们先去,自己和真姐儿离得有一步距离站定,伏下身子捏捏真姐儿面颊:“真的没有慢待,自己好好想想。”

真姐儿不用想也完全明白,她最近只讨好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去了。把自己的面颊从赵赦手中救出来,真姐儿认认真真说了一句大实话:“没有姨妈,哪里有表哥?”

赵赦气结,这丫头说话忒不中听!

她不说先要讨好姨妈,姨妈是长辈,反而来上这么一句。赵赦张开五指,在真姐儿黑亮有神的眼睛前面忽闪几下,吓唬她道:“再重新说一次,说表哥喜欢听的。”

真姐儿偏了头,头上的首饰钗环一起跟着歪,琉璃光彩中,她笑嘻嘻往后退一步:“我去找姨妈告状去。”说着双手提起裙裾,像小兔子一样跑开。

跑开几步,又回身对着赵赦笑:“晚饭有真姐儿做的菜,表哥再不快些来,可就没了。”说过看看距离是安全的,足以做一个鬼脸儿,就吐着舌头把这鬼脸儿做出来,再轻快地跑开。

赵赦跟在后面,迈开长腿慢慢地跟过去。

他进去时,真姐儿已经带着丫头们在插花。赵老夫人笑呵呵:“说你们在说话,王爷也是的,房里暖和说话多好,站在外面平白去吹风。”

“表哥不怕,”红笺手扶着一个半人高的梅瓶,真姐儿正往里摆花,百忙之中,不忘回头再说一句。赵赦坐下来对着到处花香很是眼红,对母亲道:“真姐儿病的时候,天天表哥长表哥短的哄着我给她好玩的好吃的,现在好了,就不要我了。”

赵老夫人笑着打趣:“她怎么敢不要你,你不教训她,就已经是好的。”说过看一眼真姐儿再道:“论理这好了,也可以听教训了。几时你训病了,又自己一天几趟的去看她。”

“我就是去看她,也看不来这些殷勤。”赵赦示意母亲看真姐儿换下不要的花:“这些,比我书房里的还要好呢。我书房里的花,都干了。”

这口吻的,活脱脱的在掂酸。真姐儿“噗”地一笑,赵老夫人也笑得不行,对儿子道:“那是你的小厮偷懒,你该去打他们。”

见真姐儿在旁边笑得好似一朵开口石榴花,赵赦招手:“过来过来。”赵老夫人笑眯眯看着真姐儿殷勤全在脸上,过去笑靥如花:“表哥,你有什么吩咐?”她站在身前,笑涡里似不是笑,而全是酒。

赵赦对着醉人的笑容觉得享受,往后面舒服的靠着,挂上漫不经心的笑容问真姐儿:“以后还要东西不要?还要表哥疼你不要?”

听过的真姐儿,一溜儿小跑着回到赵老夫人身边,现形的告了一个状:“姨妈,表哥说他以后不疼我了,这可怎么办?”

“听他胡说,又没惹到他,凭什么不疼。”赵老夫人说过,一直旁边坐着的赵老大人忍无可忍开了口:“夫人,儿子是对你的这几束花在掂酸,你把花给他一枝子,他就不闹了。”赵赦闭上嘴,谁是为这几枝子花,分明是这个小丫头病一好,就把表哥全然忘到脑后去了。

王爷计较,真姐儿不放在心上,别人也会放在心上。赵赦用过晚饭说有事早早出去,赵老夫人对真姐儿提醒道:“明天去换书房里的花,把你表哥忘了,他要罗嗦。”

丫头们也记得清楚,红笺和绿管回房就把竹子编就的轻巧花篮子收拾好,小金剪刀放在里面,又放着若干丝帕以备擦手。

晨光初起,真姐儿携着好几篮子的花过来时,眼睛被榻上摆的一件东西吸引住,再也舍不得离开。

这是一件金丝连环甲,上面的甲叶环扣都是崭新的,上面不知道踱了什么,光放在那里,表面隐然有一层光泽。

这光泽在窗纸上透出来的晨光中,看上去半吐半露流动着。

“这是我的吧?”真姐儿欢声过去看,又用手爱惜地摸一下再收回手看几眼,再小心的伸出手。

回身出去找院子里的赵赦,人因为喜欢的不行,不仅仰着头,还踮着脚尖来问:“是给我的吧?”真姐儿一下了明白过来,慢待表哥的后果,脸面前就来了。

赵赦装糊涂:“什么是你的确?”对着真姐儿快快乐乐的小脸儿,赵赦露出笑容,哄孩子,还是手到擒来。真姐儿踮着脚尖,也还不到自己肩头。

“那战甲,是我的吧?”真姐儿乐陶陶,把自己手上的花香给赵赦闻一闻再收回来:“我今天来做事了呢。”

赵赦恍然大悟,用手指敲一敲自己的额头道:“老了,果然是老了。”在晨曦里的这个水灵灵的孩子,鲜嫩得好似一块新出锅的豆腐。

这个时候想起来豆腐,赵赦自己忍不住好笑。早饭没吃,果然想的也不一样。手指已经勾起,顺便在真姐儿额头上又敲几敲:“漂亮衣服才是你的,这些东西全与你无关。”

真姐儿还是欢快:“可是我不穿,别人穿不上,那长短大小,只能是我的。”真姐儿毫不上当。赵赦又笑一下午,皱紧眉头还在怀疑:“是你的,真的是你的?”

“是我的,当然是我的。”真姐儿笑逐颜开,对着高大的赵赦吐出来这两句,眼睛迎上他满溢笑意的眸子,再笑眯眯坚持的道:“是我的东西,我知道。”

眼前这个人,也是我的。真姐儿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既然你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吧。”赵赦笑一笑,把手中的宝剑随手摆到身后,赵吉上前接过,合入鞘中。

赵赦牵起真姐儿的手,又开始教训她:“以后再慢待我,就收回来。”真姐儿见到他满额头的汗水,从怀里取出帕子,娇声道:“表哥,低头。”

这小小的手上举着帕子,赵赦迟疑着很不习惯的把头低下来。真姐儿细心细致,面上带着超出她此时年纪的微笑,给赵赦擦干汗水,把帕子重新放入怀中。

“换一块吧。”赵赦这样说,真姐儿摇一摇头:“我公平的,表哥给我擦汗擦泪水,不是也没有丢。”赵赦刚要有一笑,真姐儿再道:“我回房去再换下来。”

赵赦失笑,笑骂道:“坏孩子。”真姐儿拖着他一直到榻前,对着那金丝战甲一个儿的蹭着:“是我的吧,我一见到,就知道是我的。”

“是你的,真是会吵闹。”赵赦拿起战甲,给真姐儿就这么套在外面的衣服上,系好腰带穿好靴子,真姐儿神气活现的道:“大将军,咱们出发去陪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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