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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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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着王爷要求早成亲沈吉安坚持不允的这一件事情来看,这一个老好父亲,是尽责任的。离成亲只有一年多,要是提前成亲,别人会怎么说真姐儿?

会说和王爷有了私情为遮盖,所以要提前成亲自;会说相中王府里富贵,所以才早早把女儿送来,图着王爷喜欢,勾着王爷早成亲。说这些话的人,就是亲耳听到是赵赦要早成亲的,也只当没听到。

造谣言的人,从来只想自己的。

赵赦听过也欣然,格外夸奖道:“大懂事了。”又加上一句:“这是应当的。”再喊一声:“赵吉。”真姐儿急忙道:“这件事情,也要交给先生们去议吗?”

“那是当然,”赵赦把给岳父修宅院,也当成大事来看。见赵吉进来,对他吩咐道:“这件正事情也交给先生们,所用各种木料,找出帐本儿,先送给王妃看一看。”真姐儿蹭了赵赦一下,手抚着赵赦衣上饰的玉带环暇想。

王爷盖王府是有制的,王爷的岳父盖宅院,难道从今天起,也有制不成?这样窃笑过,见赵赦出去,真姐儿仰起因火盆红光而显得更水汪汪的黑眼眸,道谢道:“多谢表哥疼我。”

“表哥最疼你,”赵赦又把这句话说出来了:“表哥不疼你,还疼谁去?”真姐儿水汪汪的眼眸立即看看自己的的腹部,这里还有孩子呢。

赵赦大笑:“淘气的孩子,你最淘气。”轻轻伸臂再把真姐儿抱得紧一些,用自己洁净的下颔摩挲着真姐儿柔润如玉的雪白额头。

在这柔情中,赵赦轻轻的问出来:“表哥要是不在,也要乖才行,要听母亲的话,不许任性。”真姐儿一一答应着,想想又淘气起来:“表哥,你在外面会想我吗?”

“想,当然想。”赵赦再亲亲真姐儿,幽深的眸子里还没有走就已经有了一丝思念,思绪遥远的飞到军中,在冰天雪地的军中,想当然,自己是要想真姐儿。

真姐儿不慌不忙地问出来:“可是表哥,你是想我呢,还是想……”她低头用手轻轻抚着腹部,这里面有一个孩子正在成长。

赵赦又一次大笑出声,在真姐儿头上拍一拍,笑骂道:“你要生个和你一样淘气的孩子,表哥是不会奇怪的。”

“那你还疼真姐儿吗?还疼吗?”真姐儿笑靥如花,拉着赵赦的衣服问着。赵赦忽然觉得温暖满怀,马上就要有孩子,而真姐儿还是这么娇娇似个孩子。给她华丽衣饰,为真姐儿遮风挡雨的赵赦难免要有自得感。

看看自从自己接来,真姐儿越发的娇惯才是。

刚健有力平时拉百石弓、抡重兵器的手指温柔的抚在真姐儿光滑细嫩的面庞上,赵赦含笑亲了亲真姐儿的额头,再亲一亲她似白玉雕成的鼻子,再亲一亲她红红的小噘嘴。

这麻酥酥痒痒的亲吻让真姐儿又一次感情萌发,抱着赵赦宽厚的身子,低低关切的说了一句:“表哥在外面风霜雨雪中,要自己当心。”

“好……”赵赦这一声回答,慢慢幽长,最后消逝在两个人的唇间。

这是一个超长超长、啃齿吻颈的缠绵长吻。吻得赵赦情思萌动,吻得真姐儿晕晕乎乎。火盆中的炭火有“噼啪”声,这通红的火炭温度高,也不如正在亲吻着的王爷王妃之间的温度暖人。

赵老夫人在真姐儿房中午睡,醒过来,问一句:“真姐儿哪里去了,这外面下着雪又出去,仔细王爷回来又要说她。”

丫头们回道:“去了王爷那里,有半个时辰了。”赵老夫人听过放心,扶着一个丫头也走出这房门,去隔壁看着妈妈们做小孩子衣服。

麒麟送子、百子嬉戏、石榴多子……。各式各样的花色在这里随处可见,全是喻意结子又多子的兆头。

赵老夫人拿起来一个新的虎头式样笑起来:“这个更精神,这个小王爷穿在脚上跑,才叫好呢。”

不仅赵赦要时时问真姐儿生男孩生女孩,逼着真姐儿要响亮大声回答:“生男孩。”就是赵老夫人说起来,也是一口一个小王爷长,小王爷短的。

雪淅淅的下着,风到了这里有墙有树挡着虽然进不来多少,不过还是冷。但是再冷的温度,也不敌这一家人的温暖。

安平王府,是一个少有的没有互相挤兑,没有阴谋诡计存在于其中的家庭。当然这个功劳,要算在安平王头上。

他为人计谋多端,和所有的权臣一样,不能算是一个清白无事的好人,但赵赦自己家里却不是这样。

这个放心和暖的家庭,安平王要记一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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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商少阳

出了正月,北风还是猛烈的刮着,窗户虽然固定着,也被这风吹得微微作响。真姐儿在这微响声中醒来,枕边照例是没有赵赦的人,而只有赵赦身上的气息。

“表哥,”坐起身子来,对着外面喊一声,得到赵赦的回答:“在这里。”今天是赵赦王爷去军中的日子。

帘帏畔出现赵赦的身影,负手已经着装完毕:“起来了?要依着我,你不必起来送我。”这是昨天夫妻之间说的话。真姐儿昨天听就拧眉头,今天听到更是拧眉头:“我要送。”

穿好衣服梳洗好,真姐儿看看自己,淡黄色绣缠枝花卉的厚锦袄,下身也是厚厚的宝蓝色锦制宫裙,裹的活似元宝粽子。

这只元宝粽子出现在大门口时,真姐儿觉得自己又好似雪地一景了。“有人这样天气穿这样多吗?”真姐儿软软的声音质问赵赦。赵赦漫不经心:“啊,不就是真姐儿吗。”真姐儿低着头嘀咕:“幸好我不去军中,不然让人看到,一定笑话我。”

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也到门口,赵赦辞行过,就对着真姐儿没完没了的交待:“不要依着自己性子,不要乱吃东西,不要乱见人……。”

“表哥,你把我带走吧。”真姐儿被裹在暖帽里的面庞甜甜的笑着:“带我走,你就放心了。”赵赦板起脸:“我还没有走,你又不听话了……”

赵老夫人撵他:“你走吧,快去快回,你走了,她也好着呢。”赵赦一笑:“母亲说得也是。”当下上马,对着马上站着的真姐儿看看,更显得娇小玲珑似一株矮兰花。

“等表哥回来,你那长鼻子猪应该做好了。”赵赦临走前,又要逗真姐儿。真姐儿在雪地里很方便的跺了一下脚:“象,大象,长鼻子大象。”娇嗔流露的真姐儿,面上的依依不舍就不再有。

赵赦轻笑一声:“原来。”依然不肯说那是长鼻子象,而是扬鞭疾驰出去。马蹄后溅出的冰雪落在真姐儿身前,没有几步,这马已经奔到拐角处,后面跟着四个随身小厮,也是疾驰跟随着。

真姐儿站在雪地,看得有些痴痴。害喜虽然不再,不过心里还是想着赵赦能陪。他不能陪,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进来了,”赵老夫人喊真姐儿,丫头们簇拥着真姐儿上了台阶,真姐儿情不自禁的又往蒙蒙飞雪的街口上看了几眼。以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如今有了孩子,思念、担心和挂念的感觉,油然从心底里浓浓的升起来,并萦绕在心中盘旋不去。

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含笑看着,老大人低声恭喜道:“恭喜夫人,你的心愿已经成了。”赵老夫人微笑回谢:“这个,也全仗老大人成全才是。”

把一个刚生下来哇哇啼哭,还不知道长大后是什么样的小丫头定给自己的儿子,这里面,也要感谢赵老大人一份功劳。

“如今看着,倒是恩爱夫妻。”赵老大人抚须笑得是这个,赵老夫人只盯着真姐儿的身子:“这孙子长得会像谁?”

见真姐儿依然戚戚然,赵老大人瞅瞅身边站的俞道浩,知道他是有急智又诙谐的人,对他道:“俞先生,你是个有学问的人,年纪嘛也不小了,这忧思,应该如何解?”

真姐儿听到,也听出来赵老大人在和俞先生逗乐子。俞道浩看也不看真姐儿,对着赵老大人行一个礼:“可用笑话解之。”

“你说一个来我们听。”赵老夫人也来了兴趣。俞道浩故意缩着身子道:“有一个人,也是忧思不断,去看医生,问要不要开当归这一味药。医生诊脉过道,不必费当时的药钱,去喝一杯酒就行了。这人不解,医生道,岂不闻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只要喝一杯酒,他就明白无故人。无故人在,自然就回来了。”

赵老大人大乐:“你是看上王爷给我的酒了,走,咱们去喝酒听你说笑话去。”俞道浩再道:“还有一个笑话,是说喝酒的。说李白的诗,将进酒,君莫停,是李白给天下酒鬼骗酒用的。”

“哈哈,今天由着你喝,不用把诗人也拿出来贬低。”赵老大人更乐:“难怪王爷有时候要责备你过了,诗仙的诗你也拿出来乱比划。”

俞道浩笑嘻嘻:“老大人留我下来,不就是给您取乐的。不管怎么着,你笑一笑,就是我的能耐。”

这两个个一前一后去了,赵老夫人携着真姐儿这只元宝粽子坐上暖轿回房里来。

刚回到房里来,外面有人回:“韦夫人和韦姨娘来给老夫人请安。”赵老夫人想想道:“告诉她们我身子不快,改天再见吧。让人,取赏封儿给韦姨娘。”

真姐儿在旁边默然听着,看天边有乌云往这边移动。她微微一笑,表哥不在,像是要有事情。

一月中的时候,到处在化雪。化为了几天,又是一场严寒来临,冻得人够呛。几匹骏马护着一辆马车,停在驿馆前。

马车是普通的青布马车,赶马车的人和后面护卫的人都是精神抖擞,只有拉车的马和座下的马露出疲倦,在这早春的寒冷里,呼呼的喘出来白气。

马车里一直没有人下来,只有两个护卫下了马,机警地对着前后左右看看,扎紧青布绑腿的脚,大步迈进驿馆里去。过了一时,一个驿卒陪着出来,边走边介绍道:“既然是商王处来的人,当然有地方住。您不知道,我们西北这里音信不通,常有人带着各式各样的来信说是官差,要在这里住一夜。这天气,贼冷的,屋子里住上人,少不得要烧些炭火吧,您想想,开支大了我往哪里支去。”

护卫只进去这一会儿,已经是自来熟的和驿卒熟快上了,带笑拍拍他肩膀:“兄弟,你放心,我们爷在这里盘恒几天,还要见王爷呢。到时候见到王爷,为你美言几句。”

驿卒听他这样说,是认为这位来借住的大人是不假了,受宠若惊地道:“这敢情好,不过大人来的时候儿不对,王爷他不在。”

“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动静的车里掀帘出来一个青年。驿卒跟出来,就是为着过年乱,要亲眼看看来的这大人才放心。见这一掀帘,车里出来的这青年沉稳贵气,嘴唇微抿着好似有无穷秘密在其中。

乍一看上去,却像一个贵公子。

这样气派的人,不是经常有。驿卒相信了,弯下腰哈身子过道:“王爷是出了正月就走的,走了足有十几天了。”

“怎么安平王不在,这里人人知道?”青年面上露出怀疑,赵赦是他见过一面的,对赵赦的印象,既然能打胜仗能封王,这样的人,不会轻易暴露自己形踪。

驿卒哈出一口白气,青年微皱眉往后面退一步,没有觉出来的驿卒咧着嘴道:“这事情人人知道,王妃有了喜,王爷要走,这城里驻的兵都比平时多。城里城外的人,是没有不知道的。”

车帘再次打开,驿卒眼睛再次亮起来,车内这一次出来的是个少年,要是说这青年是贵气稳重,这少年就是柔弱如玉。

他走出来含笑,声音也是动听地:“王妃几时有的?”这个驿卒就是含糊其辞:“像是过年前有的。”

真姐儿有喜,和有喜的消息传出来,时间并不一致。驿卒只能再多说几句:“大人要盖过关印,只要手续齐全,可以去衙门里盖。要是有王爷有话说,只能等了。”

“那王妃呢?”驿卒的话说得这里人人面上黯然,少年不死心的问道。驿卒嘻嘻一笑,翘起大拇指:“我们王妃是出身于大家,大家闺秀出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多管不该管的事情。从她来到西北,只听说怜老惜贫,去庙里放生,政事上,是一概不问的。”

少年忍俊不禁:“听说沈王妃家里,是小生意人出身。”驿卒赶快往两边看看街上行人,再把他们往里面让:“我带你们去房间,”

几个人留下一个人拢马车拢马,别的人一起进来。见里面地方不小,中间是一个平整的大院子,还有积雪在,风一吹,是透骨的寒冷。这寒冷中,有梅香,廊下台阶旁,种着好几株黄色梅花开得正妍。

“各位初来乍到,王妃的事情是不能乱说的,”驿卒摇头晃脑充作内行人指点他们:“王妃是王爷亲自教导,自幼聪明伶俐,聪明绝顶……”

少年打断他笑眯眯:“有什么好的政绩吗?”驿卒一双眼睛瞪了半天,忽然指着那梅花道:“王妃爱种花,让人人种树,爱吃果子。”少年“嗤”地笑了一声,引来身边青年的不悦:“小舞,多话。”少年如女孩子般皱皱鼻子,在心里黯然道,还不是为引你笑一笑。

见青年紧锁眉头,面色沉得可比化雪时远处淡淡的灰色水雾,少年又心疼他起来,不再多话。驿卒接下来唠叨:“大人们要等了,王爷出去,至少是几个月才回来,”

少年小舞忍不住先看了青年一眼,又接上话:“王妃要生时,他也不回来?”驿卒摸着头笑:“您老问我的,都是我回答不出来的事情。”青年也被提醒,扯动嘴角有了一个笑容也接上话,关切地道:“这位王妃像是得宠之极?”

“那是当然。”驿卒说得好似王府里家事就是他的家事一般,得意洋洋道:“那是沉鱼落雁之容。”少年心中一动,女人听到别人夸别的女人,心中总是有一动的。青年只是含笑再问:“那王爷这一次应该回来得早,”

驿卒还愣着问:“这话怎么说?”青年微笑:“这样宠爱,应该随身不离不弃才是,怎么忍心她一个人生孩子?”

“王爷就回来,他也帮不了忙。”驿卒说到这里,像是才愣怔过来,直着嗓子问:“大人您贵姓?”

青年客气地道:“我姓商,是商王爷那里的一个大夫,大名少阳。”前面到了一个房门外,驿卒停下来,用怀里钥匙打开门上的大铜锁:“这一间是京里来送王妃赏赐的大人们才住过的。收拾了,而且还有炭火。大人的随从们,就住到隔壁这一间去吧,回头我送炭火来。”

“有劳。”一个护卫上前,袖中递过来一锭银子。驿卒也不客气地笑纳了,连句谢也没有。驿卒离开后,青年和少年在房中主侧位上坐下来,护卫们检查过房子,这才出去带上门。房中炭火刚刚燃起,只有星星的红光。少年一把取下头巾和金簪子,披下长长的黑发露出女儿本相,撮起红唇踮着脚尖来到青年身边,抚着他的肩头半带撒娇地道:“笑一笑吧,这一路上看你不喜欢,我大气儿也不敢出。”

商少阳勉强一笑,拉起小舞的手,看到这白晰的手上指甲断了两根,商少阳内疚地抚着这断甲处:“小舞,跟着我你吃苦了。”

三根青葱样的手指并排竖起在商少阳紧绷着的唇上,这手指的柔软和香气,让紧绷着的嘴唇和缓不少。小舞娇声道:“我跟着你是甜的,少阳,到了这里,咱们算安全了吧。”

商少阳忧郁的摇一摇头,这忧郁挂在他浓黑的眉毛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枝子狂风巨浪中的珊瑚树:“不,安平王称王不过数年,这里还应该有父亲的人,小舞,我们还得处处小心。”

这仰起的面庞上映上渐起的火光,面上全是担心和忧愁。小舞心中为他失去父亲的欢心而心疼,嘴里还要安慰他:“不妨事,不然,我去见王妃,或许她闷了,会喜欢我跳舞。”

商少阳微笑摇头:“不,我说过了,你的舞,只能为我而跳,不许再为任何人而跳。”小舞心中感动,眸子里渐渐浮起水气来,她甩一甩头,觉得自己不争气。火光渐暖中,在商少阳膝旁坐下,抱着双膝凝视火光:“少阳,你打算怎么办?”

“你看刚才这驿卒,多话又罗嗦。安平王在这城里,还没有站稳根基。”商少阳有丝鄙夷地想刚才带路的驿卒,收钱收得顺畅之极,可见是收习惯的。“他知道得也不少,把什么都说了,把衣服穿好,咱们去找这守城将军去。”

商少阳拍拍小舞的肩头,露出温暖的笑容来:“我说过,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小舞一跳起来,为这样的话,总觉得很暖心。

他们只带上两个护卫出去,余下的在驿站里休息。那贪婪的驿卒在院子里梅花树下站着,见他们出去,还打了一声招呼:“往右拐,全是卖好东西的。”

这刚才贪婪的眼眸里,有着一丝不为人觉察的精光。

近晚上,驿卒换下驿站里的衣服,和人换了班,走到街口,还切了二斤熟牛肉,拎在手里慢腾腾在雪里走着,来到韦大人家的后门,一闪身就进了去。

韦大人在自家的客厅上,听驿卒说过后,沉吟道:“商少阳?这个名字很熟悉。商王处的官员,没有这个人才对。”

对着驿卒手里的熟肉油纸包看看,韦大人沉下脸:“你这酗酒的病根儿,竟然改不了。”驿卒陪笑:“大人,小的无儿无女无老无小,只好这一口儿。”

“也罢,你要是有儿有女有老有小,只怕早就投奔别人去了。”韦大人说过,又问道:“他问了你什么?”

驿卒欠身子道:“问守城的将军是谁,问王爷不在哪些人主事……。”说到这里,韦大人突然明白过来:“商少阳,这是……”是商王的长子。

商王膝下有五个儿子,并没有封世子,所以商少阳,只能还是商王的长子。

房中抽冷气的声音,抽得十分抽搐。韦大人这一口冷气吸得,险些把自己五脏六腑全给冰着。他急促地走了几步,面上闪过焦急、老辣、了悟,最后定格在森森的面色上。回过身喊一声驿卒:“张老五,你回去再对他们多夸夸王妃,说她很管事情。不过嘛,要求到她面前才成。”

“是,是,王妃嘛,当然是管事儿的。”张老五哈着腰笑,他这样人想王府里,肯定王爷也是要听枕头风的。

韦大人露出笑容:“当然,王爷也是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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