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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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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赵赦漫不经心,自己的随从恳求快近哀求。商少阳有些寒心,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锦袋送给小舞:“我要走了,这个你拿着吧。”

把锦袋往小舞手里一塞,商少阳转身离去。只走开两、三步,锦袋硬邦邦摔落在雪地里。小舞悲痛欲绝地看着商少阳宽阔的背影,由刚才的张牙舞爪变成伤心凄苦。

商少阳眼光只盯着那雪地里摔落的锦袋,盯了足有盏茶时分,他没有再回头,大步往门外走去。

雪地里跪着的随从们松了一口气,簇拥着商少阳离开。

小舞心里希望一点一点地磨灭,她手扶着门框身子软下来。戏文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女人伤心到极点处,是可以发泄到一切的。这种笨蛋还是多的是,也无药可救。

可惜,这天这地这大自然,没有给小舞这样的关爱。

真姐儿愕然诧异和惊讶,她心里多希望是一场超越身份的爱情。希望商少阳能深爱,而小舞则眷恋。

不想……。是这样。

扶着门框瘫软下来的身子,好似抽去了骨头。她的长发低垂,让人看不到她面上的容颜。想来,那是无比的伤心无比的黑暗无比看破情感的不堪……

“我们回去,”赵赦携起真姐儿的手,阻止她过去看的脚步。真姐儿身不由已随着赵赦往外面去,吩咐道:“照顾小舞姑娘。”

有谁说钱不好来着?有谁坐在宝马上笑不好?只要你这宝马坐得正正当当,不是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有谁说钱不好来着?有谁坐在宝马上笑不好?只要你坐上这宝马以后,干的不是伤天害理事情。

此时真姐儿还有从人可以吩咐可以交待,是她这宝马坐得不错。

商少阳在门上已经上马,他眼中有几点泪水,对着赵赦和真姐儿一抱拳:“恕我告辞,请……多多照顾。”

马蹄声响起,这一行人疾驰而去。小舞刚由真姐儿的两个丫头扶起来,听到这蹄声,她疯了一样的甩开丫头们要奔出来,只到台阶下,就泪流满面的停下来。

真情,不是可以抛开一切?真情,不是抛开父母家庭身份钱财。有情理当饮水饱……小舞觉得自己几近疯狂。商少阳没有为她放弃展家的亲事,私奔过一次的小王爷这一次不愿意再离开原来的身份地位和家庭。

就像自杀的人死过一次,再试第二次的人,不是太多。

“小王爷竟然走了?”真姐儿回去后,坐在赵赦书房里不走。赵赦在书案后拆新到的信件,语气极轻松:“他走了,表哥可以陪你用饭。”

真姐儿扯过榻上红色大花迎枕歪着,半天小嘴儿里又吐出一句话:“表哥,小舞就是没身份,”赵赦悠然的夸奖道:“真姐儿你也看出来了。”

今天这一幕,不是明摆着的事情。

不理赵赦的讽刺,真姐儿有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要是表哥你给小舞撑腰,这就不一样了。”她瞅了赵赦一眼,那展家和商少阳的亲事,不是表哥有嫌疑。

赵赦不置可否的一笑,把京里的一封信打开,哈哈笑了两声念给真姐儿听:“佑哥儿生得极肥胖,看起来很像我。显哥儿的信,问你要小马。”

“是我上封信告诉表妹们我有几匹漂亮的小马。”真姐儿露出笑容:“我真的要给显哥儿一匹,谢他时常给我寄京里好吃的。”

赵赦道:“一对淘气包。”突然心里惊了一下,显哥儿也到议亲事的时候,是半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赵赦毫不犹豫,铺开信笺提起笔就给舅父威远侯写信。商少阳的事情,赵赦觉得自己和亲戚们应该引以为诫。

信一气呵成写完放下来待干,再看真姐儿赵赦忍俊不禁,已经在榻上睡着了。

安平王取来锦被给真姐儿盖上,回身又去看自己的信件。

隔了几天,赵赦让人带小舞进来,这一次的见面,是背着真姐儿而行。

怯生生走进书房中的小舞看不到真姐儿,心中是迷茫不安。她看一眼赵吉,低声嗫嚅道:“王妃不在。”

“是王爷要见你,不是王妃。”赵吉心想接你的时候,不是说得很清楚。

小舞低不可闻的哦了一声,在她想来王爷见自己,应该是为着王妃。

这不是赵赦平时起居会人的地方,是他会见一般人的一间房间。小舞在这里忐忑不安地候了一时,才听到有人传话:“王爷来了。”

赵赦只着家常一件锦衣,负手走进来。

“参见王爷。”小舞伏地跪拜,心里已经转了几十圈。王爷不是女人,他喊自己来只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劝自己离开商少阳。

赵赦没有让她起来,也没有立即走去坐下。他眯着眼睛打量地上这个瘦肩又瘦弱的女子,可堪为我所用?

“你心里如何打算?”安平王冷淡问出来。小舞听出来赵赦的冷淡,心中更是一冷,她不敢抬头回话:“我想离开这里去别处。”

赵赦没有说什么,走去正中摆着的椅子上坐下,缓缓命小舞:“你起来。”小舞站起来很是不安,现在让她离开,她身上并无长物,要让她重回欢场,小舞又一时不能痛下狠心。

本以为自己要到荣华富贵中的人,现在突然要跌回原形,小舞心中还有希冀有人会帮自己。

打量小舞一会儿的赵赦,是完全没有轻视她的心。安平王的本质,就是一个进取心强,也会不择手段的人。

小舞相中商少阳为的不仅是深情,赵赦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不是人人都安于现状,得过且过。为钱为地位争一切,和赵赦是一种人。

所差的,不过是王爷是京中贵公子,是人上人,而小舞是身世飘零的一个舞妓,在过去属于下九流。

“小王爷把你托付给我,你去哪里,我好对他有个交待。”赵赦淡淡说过,小舞面上起了抽搐:“我本飘零人,四海可以为家。”

赵赦抬起面庞,把眼睛放在小舞手上。这清澈带着犀利的眼神,让小舞难以控制的打了几个寒噤。

她见过的眼神,有酒后浊醉的,有清楚时爱慕的……像这样认真犀利又一眼可以穿透她心的眼神,小舞觉得自己经不起。

“你不敢?”赵赦似疑问其实是句总结。这话穿到小舞脑子里,她痛苦的喊了一声“不!”赵赦停一停让小舞缓和过,才又淡淡道:“你知道自己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声。”小舞呆呆直立着,似抗拒安平王的话,其实心里是很想听。

赵赦说得极慢,还不时看看小舞的神色如何,像是要把自己的话一直送到她心底:“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展家不能匹配,你不敢留下来去争留下来去抢,所以你逃走。要逃走天涯海角哪里不能去?你来到这里是想利用我的王妃心地善良,以为用真情二字,可以打动她帮你一把。小舞姑娘,”

安平王不无讽刺地道:“你这真情,不过如此!”小舞浑身颤抖着,慢慢跪下来。安平王如魔咒一样的声音,还在继续响着。

“你要是真情,为何不敢留在那里?你要是真情,又何必求人帮忙?”他冷锐如锥的笑了笑:“小王爷不是真情是不是?”

小舞绝望的喊了一声:“不!”她的话匣子被赵赦全打开,滔滔不绝不无愤怒地反驳道:“他不是真情,怎么会为我伤人!他不是真情,怎么会随我私奔!他不是真情,怎么会来找我!是我,不肯原谅他!”

赵赦冷笑:“你以为他的真情,可以让他为你放弃一门大好亲事!”小舞立即没了声音,面上的愤怒又转为悲痛欲绝。半天只说了一个字:“不!”

商少阳是真情,小舞拒绝去想一切他不是真情的事情。安平王把人心底里最不堪的一面全翻出来。要是真情,小舞不会离开,既然离开,先说明的,是小舞不够真情。

赵赦漫不经心的声音又响起来:“我帮你一把,如何?”小舞腾地直盯到他面上,是不敢相信的眼光。

“你要我当奸细?”小舞心中百种千种对商少阳的恨,全移到安平王面上,她咬牙切齿:“我不干!”

“好好想一想吧,你不敢留下的原因,无非是你害怕以后色衰失宠没有倚仗,我看你可怜,王妃又为你说话,”赵赦露出不屑一顾的冷笑:“你自己想一想,我不是随便就帮人的人!”

是成为安平王的人,还是去飘零海角?小舞蹒跚着走出赵赦书房,突然疯了一样求前面送自己出去的赵吉:“我要见王妃,请帮我……”

赵吉回身,面上的冷漠冷淡把小舞打明白:“王妃没有那么闲天天见你,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已经是这般境地了,劝你为自己好好想一想。王爷,可不是什么人都帮的。再说你见王妃也没有用,她为你已经说了不少好话。”

走在大街上的小舞,觉得自己无处可去。去王妃安排的住处,她和王爷是夫妻,任何一个人在此时都会觉得这住处其实是王爷的。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把别人夫妻分一个家吧。

雪更大更寒冷,小舞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才转过来。她往这里来,当初打的主意就是让安平王给自己说句话,给自己撑腰。现在安平王肯了,小舞又不肯。

她不仅仅是想到商少阳,是不愿意给安平王当奸细。这和她当初想的安平王被王妃说动给自己撑腰不一样,现在的这种境地是自己卖给安平王,以换取他的支持。

想得简单的人,天底下实在太多。

安平王妃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帮小舞一个才认识不已的舞妓?当然有人认为,真情是这世上可以打动一切女人的东西。可笑!

真情在自己手中,不是别人可以给你可以帮的。

以小舞的见识没有想到,保持纯真的安平王妃,是她境遇好,也是她自己得天独厚的思绪和别人不一样。

在真姐儿的环境里,她没有变得算计多多,也是赵赦保护得好。真姐儿到目前为止,只偶然算计一下清源王,别的诡谲,离她十分之远。

好在她自己,也还保持着纯真。

真姐儿此时正在对着自己的小马头痛:“这每一匹都是我喜欢的,我给小侯爷哪一匹呢?”

花开在旁边殷勤出主意:“给一匹最差的吧。”主仆一起笑翻天,一个小丫头凑趣:“以我看都不错,没有哪一匹最差。”

赵赦在身后走来:“你在做什么?”真姐儿请赵赦帮着出主意,赵赦随意道:“随便给一匹就行,不给也行。”

“那显哥儿要说我小气。”真姐儿不乐意赵赦这溥衍。赵赦顺手拍拍她脑袋:“你真是个大方孩子。”

真姐儿笑眯眯:“哼!”

第二天,有人来报:“小舞姑娘不辞而别。”真姐儿惊愕过来见赵赦:“冰天雪地一个女人我担心,她才走不会走远,表哥让人找一找,我送她几两银子别处安身也罢。”

赵赦道:“好。”把赵吉喊来:“让人去找那个女子,告诉她王妃很担心。”赵吉答应得干脆利落,出来往大街上转了一圈逛了逛,这才回王府里来复命。

真姐儿还在书房里等着,赵吉回话道:“已经去告诉守城门的将军们,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人,请他们把王妃的话带到。”

停上两、三天真姐儿再问,总是没有消息。真姐儿气得肚子痛,表哥又耍人呢。一气之下跑来见赵赦,赵赦轻描淡写回了一句:“你们眼中的真情,是商少阳追着那姑娘跑到天边才叫真情。”

真姐儿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趁赵赦低头忙碌,悄悄地走出来。真情真心,不是一个男人狂追着一个女人不放。那叫追求,或者叫死缠烂打,不是真情。

眨眼过年,年过以后杨花二月里,真姐儿就盼着进京的日子。赵佑是五月里过两周岁,真姐儿盼着去给他过生日。

几场小仗一打,直到秋天,进京的日子才定下来。赵赦上了船就笑话真姐儿:“表哥要带的,只有真姐儿;真姐儿要带的,只有你的布偶。”

真姐儿抿着嘴儿笑,手里还是针线不停。赵赦又问:“扁嘴真姐儿做好没有?”真姐儿把嘴扁一扁:“不是在这里。”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码头上接的,是和赵赦关系好,事先打听到他进京日子的官员们、依附于他的官员们,再就亲友们。

安平王进京离京,没有一次不是人山人海。

跳板刚搭好,显哥儿第一个往船上跑。赵赦黑着脸,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我找表嫂,不找表哥。”显哥儿躲开,来找真姐儿:“我的马呢,是金镫还是银镫。佑哥儿在京里,我可花不少私房给他买东西。”

秀春等人在下面窃笑:“一定是显摆他花了私房钱,他不是来接人,是来要钱的。”

见赵赦携着真姐儿下来,忙行礼过再找显哥儿。显哥儿在船上不知道哪里钻着,直到最后才满意地骑着一匹小马下来。

他已经是少年,随家里人身子高大,骑在这健壮却还小的小马身上,让秀春等人又笑个不停。

“怎么样,我自己挑的,表嫂就是比姐姐好,姐姐小气包,嫁妆不肯让我挑。”显哥儿对着打嫁妆也要出嫁的秀春作鬼脸儿,当着人就说出来。

秀春急了,骂道:“满嘴里胡说的东西,看我不打你。”显哥儿一催小马,哈哈笑着跑开。

一行人随着赵赦回到王府,大门上站着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身后是奶妈抱着小小如金童的佑哥儿。

见赵赦下马,第一件事喊过显哥儿来,当着人就是两脚,骂道:“越大越没有规矩。”码头上全是人,只有他一个人吵闹不休。

踢得显哥儿泪眼汪汪,吸吸鼻子抬起袖子擦眼泪,又被赵赦骂了几句:“舅舅来信常说你不服管教,我在京里多呆一阵子,好好收拾你。”

亲戚中,只有显哥儿是小侯爷身份,本来他就顽劣,是个十足的调皮孩子。再有商少阳的事情出来,赵赦和威远侯光为显哥儿已经通了好几封信。

说过赵赦去见礼,秀春在后面笑:“该!”

赵佑头上戴着一个镶白玉的小帽头儿,上身是元宝色寿字团纹的锦衣,下身是深色绸裤。他难得出大门,见到人这样多正咧着嘴笑,见到一个陌生不认识的人把自己抱入怀中。

“哇……”佑哥儿放声大哭,让抱他的真姐儿手足无措,急忙问赵老夫人:“他不认识我了?”赵老夫人含笑:“过上两天就认识了。”

走的时候只有一周岁的佑哥儿,把自己的父母亲全忘在脑后。

真姐儿闷闷把佑哥儿还给奶妈,对着赵赦有些黯然。赵赦忍笑和她随父母亲进来,再看看真姐儿,还是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在奶妈怀里住哭的佑哥儿,不时用泪眼看看真姐儿和赵赦,心里似有所感,又呜呜着要哭。显哥儿抹干眼泪从后面上来,对着佑哥儿做一个鬼脸儿,佑哥儿一看到他,就嘻嘻笑起来。

“看看,他就认识我。”显哥儿从怀里取出一个拨浪鼓儿,咚咚摇着,再对真姐儿不无得意地道:“有我在,佑哥儿从来不哭。”

眼角看到赵赦板着脸,显哥儿又老实许多。只有真姐儿对他十分祟拜,看看佑哥儿灿然的笑容,再看看显哥儿手中的拨浪鼓,小心地问道:“你这个,哪里买的?”显哥儿极大方送到真姐儿面前:“这个,我送表嫂。”

真姐儿无限殷勤接过来,再讨好显哥儿一句:“我给你带的还有别的东西。”手里拿着拨浪鼓儿,露出笑容对着佑哥儿摇几摇。

原本笑着的佑哥儿极委屈,这个人,压根儿不认识,把自己喜欢的拨浪鼓儿拿走了。他撇着嘴傲气地把小脸儿转到一旁,表示对于换人,他很不满意。

真姐儿也委屈上来,对着赵赦看了再看。在赵老大人说话的赵赦在她肩头上抚几下,以示自己看在眼里。

秀春扯扯显哥儿衣服,在他肥厚的耳朵旁笑骂:“你私房钱花完了,正好表哥进京。”赵赦耳朵尖,回头怒目:“你又怎么了?”

“我……”显哥儿本来想找理由出来,看到秀春窃笑,老实低声回答出来:“我没钱了。”赵赦没好气,袖子底下的手挟着一个荷包送出来,显哥儿喜出望外接在手里,塞到袖中人就开始往后面退。

秀春得意地喊住他:“站住,我盯着你呢,哼,又想去乱买东西!”显哥儿冲姐姐哈哈:“到吃饭的时候我会回来,现在表哥要同姑丈姑母说话,我不必留下。”

转身拔腿就走,只听到秀春在后面跺脚骂:“乱花钱!”

当天晚上,赵佑在父母亲房中哇哇大哭。真姐儿手忙脚乱:“不要哭了,宝贝儿是母亲。”花开也跟在旁边手忙脚乱:“不要哭了,小王爷,这是王妃。”

“哇……”佑哥儿极不赏脸,一周岁从西北进京,过了一年半才见到的这一对人,佑哥儿只知道自己不认识。

为了同佑哥儿亲近,真姐儿特意把奶妈支开。见小王爷大哭,丫头们也跟着慌手慌脚。

各式各样的小布偶送到赵佑面前,赵佑总算不哭。赵赦走进来正不无意外,赵佑抬眼看到他,又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个人都不笑,很是吓人。

真姐儿拜托赵赦:“表哥你笑一笑,就像真姐儿这样。”自己先做个笑靥如花给赵赦看。床上的赵佑泪脸儿委屈,真姐儿从见到儿子就觉得自己受委屈。

母子两个人一个泪眼儿委屈,一个笑脸儿委屈中,看上去极显相似。

赵赦转身往外面去,留下这一对委屈的母子在大床上折腾。

再回来时,佑哥儿已经睡着,真姐儿是睡眼惺忪,只说一句:“表哥回来了。”就继续入睡。被无视的赵赦把床上乱七八糟摆放的布偶全堆到床角去,再把赵佑刚抱起来,真姐儿就醒了:“表哥不要,让他在这里睡。”

陪儿子玩得困得睁不开的眼睛里,全是盈盈的担心。

赵赦伸长身子,把手里沉甸甸地赵佑放到床里面,再命真姐儿:“往里面睡一些。”不小的拔步床上,赵佑是雄踞中央,真姐儿再睡在他外面。

一眼看上去,是没有王爷睡的地方。

安置好后,赵赦睡下来。正在入睡,听真姐儿喜欢的又醒了:“佑哥儿贴着我呢。”小小的赵佑睡梦中,觉得母亲身子更温暖。打一个滚儿过来,敏捷地头拱着真姐儿肩头去睡。

真姐儿立即清醒,人一动也不敢动对赵赦笑嘻嘻:“他打滚很快很利索…。”正要把佑哥儿打滚的英姿无限描述一番,怎奈赵赦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表示自己梦周公更重要。

无人可说的真姐儿在脑海里把赵佑刚才打滚的姿势一遍又一遍地想过,这才喜笑颜开的闭上眼睛。

这一夜没有睡好,赵佑动一动,真姐儿就会醒来。近天明时睡眠不足思虑过度的真姐儿实在无力起来,这才悻悻然把奶妈喊进来。

到吃早饭的时候,真姐儿呱呱呱说了足有一顿饭赵佑昨天晚上如何如何和她亲近。这对于赵老夫人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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