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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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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儿一笑,旁边丫头和管事的都跟着陪笑。王妃不知道何故和王爷闹别扭,就算是有几个管事的是知道舞阳郡主住在这城里待嫁的人,也在知道多过去两个丫头时,心中明白异样后觉得王妃不必为这事别扭。

就是没有多过去两个丫头,这里一圈子古人,想想王妃膝下有世子,身后是公婆,大家都认为不必。

现在王妃一笑,大家的心全松下来。马上正眼不看真姐儿,眼角一直瞅着她神色的赵赦,也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小丫头没哭,也没有闹,笑了,是个乖孩子。

“母亲,请坐下来看。”丫头们摆上海棠花椅子和同式样花桌子。赵赦和真姐儿一左一右坐下来,丫头们送上点心、果子和茶水,佑哥儿在草地上跑开追蝴蝶,好似一家人来游玩。

不过这“游玩”中的一对夫妻,是都不说话。只有佑哥儿欢欢喜喜在草地上跑一会儿,再回来父亲处讨杯茶喝,去母亲处要个果子。

今天这一玩,多少年后在佑哥儿心里还是满意的。直到他明白父母亲那一天是为了别扭才这样,佑哥儿依然觉得这一天玩得好。

前后一个时辰,真姐儿的房子被夷为平地。赵赦站起来,只对着儿子说一句:“回去了。”还是不和真姐儿说一句话,独自上马离去。

这英俊伟岸的身影随着马蹄“的、的”离去,背后是真姐儿的眼眸。

“母亲,咱们也回去吧。”佑哥儿也玩好了,一看父亲走了,在心里想起来他交待的话,过来扯着母亲的手往马车上去。真姐儿还犹豫着,身边陪着出来的丫头和管事们一起跪下来,齐声道:“请王妃回府。”

沈王妃就此回府,她的房子被拆,不代表她无处可去,却代表着赵赦的态度,只要你敢盖,表哥就来拆。

进来医生候在门外,跟着王妃直到房中来。真姐儿癸水一直是常并月,再加上生孩子前要调养,生孩子后滋补,医生一直就跟着。

回到熟悉的房中,丫头们请王妃入珠帘、放珠帘、伸出手来。医生在珠帘处跪下行礼毕,给王妃诊脉。

沈王妃,又有了……。

这孩子来得巧,也来得妙,恰好在夫妻有嫌隙这时到来,也可以说是老天在暗示着什么。

医生欢喜着往前面去对王爷报喜时,真姐儿歪在自己常坐的竹榻上,望着窗外常见的流水景致,有几尾鱼儿跳将起来,泼洒下成串的水珠。

这莫非,是天意?

正在出神的真姐儿,见到院门处大步走来赵赦。去城外折腾到现在,已经是正午刚过。日头正炽热,斜照在赵赦面容上。

他满面笑容,春风满面,那笑容,是一直喜欢到心里去……。

------题外话------

和前面的人差距拉大了,后面的人又追上了。亲们,还有票票滴亲们,O(∩_∩)O,为第二胎早投了吧。

再次感谢清口袋给票的亲们,再次感谢给票票的亲们,多谢了。

这一对折腾的夫妻,嘻嘻,很折腾……。

第一百四十四章,缓上一缓待转机

7

碧丝红花中,赵赦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大步含笑走来,眼睛和真姐儿眼眸胶着上。真姐儿深深看着赵赦,忽然使起小性子来。

表哥用这样方法又“教训”真姐儿一回,真姐儿把身子一拧翻身往窗外看,把背影儿给了赵赦。

赵赦心疼的急步过来,把真姐儿抱在怀里:“不要太急着乱动,你是有身子的人。”这满头花翠倚在肩头的小脑袋过一会儿仰起来,娇嗔道:“表哥!”

眼睛里有责备的眸子遇上赵赦时,赵赦虎下脸,声音严厉:“干什么!”这种事情不许撒娇。安平王觉得要不是自己超有肚量,可以被真姐儿气死。

娇嘟嘴的真姐儿遇上赵赦真的来脾气,还是害怕的。伏在赵赦怀中,又不情愿的嘤咛一声,这才算是老实。

赵赦明明白白表示自己的立场,不许走就是不许走!说的不听,就事实演练一下。真姐儿垂着的眼眸不时扫上身边的英俊人,唯一可以发泄的是,就是把小嘴儿嘟得再高。

丫头们送上迟来的午饭,夫妻用过后,相拥直到傍晚。外面有人请,赵赦才抛下真姐儿离去。走时虎着脸交待:“好好歇着,有什么闪失,前帐后帐一起清算!”

直到赵赦离去,真姐儿才扁扁嘴,自己悄声说了一遍赵赦的话:“前帐后帐一起清算,听到没有。”

什么是前帐,就是真姐儿要离开的不当举动;什么是后帐,就是真姐儿有身子后还要再接下把别扭闹完的举动。

手抚着腹部的真姐儿不知道娇嗔好,还是抱怨好,还是……往窗前碧水中幽幽叹一口气,真姐儿为着这个来到的孩子,开始重新思量。

赵赦有优点,表哥很英俊。世人都是重皮相的人,漂亮的人会比不漂亮的人顺利的时候多。这英俊,可以算是一条。

还有他能干,而且对真姐儿好。能干的人太多,不愿意对妻子、家庭好的人也不太多。这一条,赵赦也是优秀的。

还有他成熟稳重,遇到事情时不慌不忙。不像有些现代小男生,甚至不少现代大男人,平时喝三喝四,遇到事情时往妻子后面一躲,甚至于把妻子往前面推的,也是太多。现代人们,应该是见到不少。

真姐儿觉得自己自己别无选择,唯一要做的,就是参与这以后的内宅斗争。幸好,自己不是孤身奋战,不是那穿越到古代,丈夫不和、姨娘生事、公婆不疼的可怜人;幸好,自己不是膝下无子,身边无人指点的可怜人。

有人认为,处在一个艰苦的环境上再向上,这才叫人生,这才叫精彩。会认为真姐儿这样叫懦弱、叫忍让。

这样的人,大多小女生。

从感情生活中走过的人都会明白,没有什么是完美的,爱情是维持,更不是上来就完美,以为男人天生要忍让女人,以为不管女人对与不对,胡不胡闹,男人也要忍让的女人,以后会明白。

事实在这里。

成亲几年以后,安平王妃第一次领悟这个道理。自己不是完美的,肯定不是完美的。赵赦在决定成亲后所做的一切,他是个值得赞美的人。因为他用自己的努力来改变真姐儿,而他自己,也忍让不少,以期达到夫妻和睦。

一定要计较赵赦风流的人,请先想想他是古人,而且再看看自己身边的现代人,这样男人不少。

明白这个道理后,真姐儿再想到以后的后宅斗争,她别无其它选择,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赵赦也好,夫妻磨合也好,最后达到她自己的满意。

夫妻磨合不是真姐儿忍让,真姐儿没有抱着肚子拿着刀大跳脚喊:“不让我走,我就不要孩子。”

是她珍惜自己,何必跳脚?

条件全在这里摆着,赵赦英俊,是朝中数一数二,赵赦能力,是数一数二,赵赦肯指点,而且没有用自己的成熟年长来欺负真姐儿,这更是难得的。

离开赵赦再找一个,或许找到一个渣男。生活,有时候是珍惜,而不是损坏。

赵赦目前的态度,一直是珍惜。就是他以后再风流,也是需要慢慢改变。就对真姐儿来说,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出自于珍惜。

离开赵赦,找到一个心一意的人是未知数。有些却是已知肯定早就知道的,比如,再找一个人生活中遇到事情,未必就有赵赦会指点真姐儿的优点,未必就有赵赦在解决问题时拿出来这种种的努力和态度。

一个男人爱上,不代表着这个男人样样不如所爱的人。小女生和腹黑大男人比,比处事稳当,有什么可比性!

成亲几年,儿子快要开蒙入学的真姐儿,这个时候才发现她自己的错误。表哥可以改变真姐儿,理论上来说,真姐儿也理当可以改变表哥。

到此时没有发现赵赦已经为真姐儿改变许多的王妃真姐儿,却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就算她不能改变,却可以努力为自己争取。

生活很多时候,也需要争取。

当然,找到一个年纪大或小,不养家不疼孩子养小三还不顾妻子体面的人,并且不上进没有能力还要对妻子说功名为粪土,却希望妻子不要拿财利当粪土的男人,第一时间不要最好。

赵赦要纳侧妃,不仅他是古人,与他的贵族圈子有关。不是可以原谅的事情,却不能一下子把他的所有优点全抹去,看得好似不养家不疼孩子养小三还不顾妻子体面,不上进没有能力还要对妻子说功名为粪土,却希望妻子不要拿财利当粪土的男人。

看错的人,眼光待长进。

月满窗前,赵赦回来见到的,就是银色月光下有如栖凰的真姐儿,她歪在竹榻上,扁两下嘴再骨嘟一下嘴。这样子看上去,侧脸儿也是喜人的。

“又在乱想什么?”赵赦贴过来坐下,抚着真姐儿发丝看她的小扁嘴。真姐儿拧了两下,刚带着娇嗔道:“表哥。”

赵赦立即一脸会意状,一本正经地道:“让我猜猜,又是让人生气的话是不是,”这抚着真姐儿的大手力气加重笼罩在这脑袋上,赵赦不无警告地道:“生完孩子让你好好闹一回,现在,你要养胎。”

生完孩子的好好闹一回,让真姐儿更不乐意。她心里那一抹子没有出去的气,终是在心里。此时不管不顾,既然不走,就一定要说清楚,明亮带委曲的眸子看过来,真姐儿娇滴滴:“表哥,那我生完孩子你不许打人。”

“不打,”赵赦回答得好似板上钉钉,千万年都不会变。真姐儿再道:“不捶人?”眼神儿里有了一丝希冀。赵赦回答:“不捶。”真姐儿再道:“也不欺负人?”

赵赦清咳两声,极其官腔地道:“要求太多,全部不算。”

流水轻响中,又有鱼儿出水声。真姐儿对着那自由自在的鱼儿,面上又露出戚然。一直看着真姐儿的赵赦先开了口:“表哥等着,你尽管说。”

没有说话以前,真姐儿先伤心。她无端的肩头颤了一下,赵赦紧紧抱着,放柔了声音道:“宝贝儿,你尽管说就是。”

只要真姐儿不走,后面再生气也是有限的。安平王想想天大的气都生在前面,这后面还能如何?

面容凄然,眼神儿凄然后,真姐儿手指绕着赵赦的腰带穗子,低低道:“以后我和人争执,表哥会不会像着我?”

赵赦“哈”地笑了一声,面前这额头不敲手真痒,这里面,全装的是什么?他勾起手指来轻敲,再侧耳听着敲击声问道:“内中为何物?”

一脑门子的真姐儿浆糊涂。

“我是说真的,表哥,以后我或许,会把你从……被窝里拉出来。”真姐儿省去“别人的被窝”这几个字,光想一想,她就觉得心里如刀绞。

房里再次想起来赵赦的笑声,安平王笑过柔声细语:“你有把表哥从被窝里拉出来的能耐?”真姐儿杏眼圆了又圆,突然很狗腿很巴结:“要是表哥肯教我,就像教佑儿一样教我,或许我能行。”

“表哥真喜欢,把真姐儿教会,以后起床全要仰仗真姐儿。”赵赦又取笑,真姐儿再把嘴扁起来。

月光清辉从雕着荷花的窗棂上照进来,在真姐儿身上洒下一片清晕,这清晕中,也有安平王。安平王支肘,另一只手抚着真姐儿让她睡,不时含笑看她,再听她没有睡着时的异想天开。

“会陪我几天?”真姐儿问得傻乎乎,赵赦回答得笑眯眯:“在家就陪你。”真姐儿不相信,把身子侧一侧往里睡去,赵赦轻按住,咬住那淡粉红色的小耳朵低语:“和以前一样,好孩子,咱们还和以前一样。”

真姐儿再侧过身,紧紧抱住赵赦,在心里道,不一样,再不会和以前一样。真姐儿以后,要捍卫自己。哦不,她窃笑一下,是捍卫表哥的贞节。

再想到自己的小院子,真姐儿不无怅然:“那院子,我喜欢。”赵赦微笑:“明天在园子里盖,你可以去看。不能多走,坐个软轿去看。”

小小院子光图纸就改了又改修了又修,真姐儿到第二天,真的去看在哪里再盖起来。

软轿杏黄色,行走在绿树中缨络上装饰不时发出轻响,轿旁一左一右走着施姨娘和水姨娘,她们是听到王妃有孕,特地来恭喜并表示羡慕。

两只白玉一样的手扶着轿杆儿,姨娘们还在和真姐儿说话:“家里这几年不间断地整修园子,王爷又让盖新房子,肯定是给王妃安胎用。”

端坐在轿中的真姐儿忍住笑,应该来说,是表哥和真姐儿呕气用的。

新入王府时,这王府才新扩也才一年,这几年里,赵赦手中有钱,再加上他又是个会享受的人,陆陆续续添置不少房屋和摆设,就是花树,也是从江南发来好些名贵树木。

小小木桥,全由紫檀而成,上面写着“异香”两字,桥两边种的,全是香花。软轿从桥上过去,真姐儿手中多了几枝子香花摇曳,见前面一条碎石子路径,全是乳白色鹅卵石。

“我下来走一走,”真姐儿动了兴致,却是一堆人都不答应。王妃有身子,上年纪的妈妈又开始行步动步跟得紧。

过了杏花林,原本是一片细茸草地。现在已经平过地面,数几十个工匠,在这里热火朝天盖房子。

软轿停下,妈妈们不用姨娘,上前来搀扶王妃。下轿的真姐儿格外要看的,就是这一次房子怎么盖。

被赵赦忽悠一次的真姐儿嘴角噙笑,在城外盖的那一处房子,盖的人,是极其有才。

图纸是早早发回来,同时发回来的,还有王爷的亲笔信:“盖好要拆,好盖好拆。”这两句话差不多意思的话,赵赦也不怕重复的写出来。收到信的管家就更明白,王爷这房子盖起来,是要拆一回的。

上一次的外院高墙,全是厚些的花砖组成,花砖上虽然有花,组成外院墙的还是方砖。好似小儿搭积木,两块并贴在一起,上面再横着加上一块砖,这一样一层一层搭起来,是可以起院墙的。

古代大门,外面的是两扇厚重门。为着方便拆卸,两道大门的门基是重木坐得稳,大门稍薄些,两边再用砖墙挤紧,是夹得住的。

古代大门,上面门头大多是有屋檐,一个门头往门上和院墙上压下来,反而能起到稳固的作用。小孩子搭积木,会这样搭。

只要门基够重,院墙挤得足够紧,在不遇到大风的情况下,是不会有事情的。

此时是真正盖院子,这里才开始在打地基。

上一次城外的院子里面女墙,可以拱得细巧些。女墙相对来说,从来不高。是两块砖放平,中间露出空当来,上面再是两块砖放下,中间再露出空当来。多出来没有架住的方砖两边,还是搭院墙的砖,这女墙,还可以搭出花来。

花架子是靠在女墙上的,里外面各搭一架,这依托作用就起来。至于盖房子长廊,上面还要压屋顶不担心掉。见过古代房子的人,心中会清楚。

古代房子四四方方,转角大多是圆柱。只有四角圆柱和底基足够重,这房子,可以顺槽卡起来。

有些像什么呢,好似木头箱子。在过去箱子不用铁钉的太多,全部是用木楔子敲进去固定。

王爷出来这样一个难题,放在工匠们身上,是半点儿也不难。底基足够重,木楔子少敲几下,拆的时候,就容易拆开。

还有还不明白,去请教木匠,看看木楔子是起什么作用,少几个木楔子的家具,没有超过的重力,都不会散。

真姐儿这一次,要好好盯着,仔细看着。身边有预备王妃回话的工匠头在,真姐儿忍笑吩咐他:“水井,可是要真的。”

“是是,一定是真的。”工匠头陪笑。看稀奇的施姨娘和水姨娘忙奉承:“王妃吩咐下来的,哪一个敢给假的。”

站在旁边的花开有了笑容,被真姐儿看到,明白花开也是早知道的人。佑儿知道,丫头们知道,管事的也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只有王妃真姐儿。

回到房中,真姐儿独留下花开,不无抱怨:“你如今也不和我一条心。”花开跪下来指天为誓:“这一辈子和王妃一条心,不过,”花开进言:“王妃离开王府,这事情不妥当。先不说伤了王爷的心,京里老大人和老夫人知道,会是多么伤心。”

轻风吹动竹帘,花开诚恳地吐出心里话:“您和王爷生分也好,吵闹也罢,再要想想老爷在家里知道,他会多么担心。还有小王爷,可怎么能接受得了。就是我花开也不愿意听到,何况是小王爷。”

“你说得可真干净,”真姐儿佯嗔,这件事情做得不怎么的,就是丫头花开,也觉得自己不对。

跪着的花开笑容满面:“您看王爷对您多么好,对您这么好,您何必退让。”这一番道理,就是花开也知道。真姐儿刚失笑道:“你起来吧。”花开又接下去几句干净话;“您忘了,京地里陆家的表姑娘,那高大人呀,可从不让着她。还有咱们临出京时,恍惚听到张家的表姑娘成亲后,也是公婆不疼丈夫不爱的。她呀,还不是得熬着。您呀……。”

花开把嘴高高噘起来,下面的意思不言而喻,就不要再闹了。

对着这小噘嘴,真姐儿也把嘴儿噘起来。丫头碧水在竹帘外看到,掩面扑哧一笑。花开姐姐和王妃,正在房中撒娇儿呢。

“我只问你,怎么不先来告诉我,”真姐儿埋怨,让自己狠丢了一次人。花开眨眨眼睛,她更埋怨:“王妃您想,我是个丫头。我是王妃一心不二的丫头,可是王爷他,是这里的主人。”这一处封地上的生杀权,也全在赵赦手中。

“当”地一声竹帘子响,佑哥儿从外面进来:“母亲,给我做件射箭穿的衣服,父亲说明天开始教我打架。”

“打架?”真姐儿眉头上全是狐疑,佑哥儿再改口:“我要和父亲比武呢。”花开借机,悄悄带着她的小噘嘴退出去。

真姐儿又要和佑哥儿算一算,对儿子是轻哄:“父亲和你如何说?”佑哥儿道:“说盖了一处房子陪母亲看过就要拆回来放房里盖,又说父亲没有到,不能告诉母亲。说母亲会喜欢,让你喜欢喜欢。”

一头黑线的真姐儿无话可说,答应佑哥儿看他出去后,手捧着腮在房中生闷气。喜欢喜欢?表哥又欺负年纪小的真姐儿。

当即命人:“备轿,我去见表哥。”软轿来到书房中,赵星赵辰出来行礼打门帘,真姐儿一径进来,也给赵赦一个“惊喜”。

真姐儿一反常态,来缠人了。

赵赦从书案后站起身,携着真姐儿安置在榻上,问她:“房子去看过?”真姐儿决定不生气,露出甜甜的笑容道:“这一次我看着盖,肯定不一样。”

说了几句话,赵赦让真姐儿自己玩耍,自己去伏首案牍。当晚风轻吹时,王爷抱着熟睡的王妃,把她抱回房。

第二天赵赦刚在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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