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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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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客僧慌慌张张起来,赵平报一下门户:“元寂大师可在?”知客僧很是惊奇:“咦,大师半个时辰前才到,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位大师,是公认的真正有功德的人。真姐儿在宫中眩晕,是他宣了佛号把真姐儿弄醒。他平时不固定在某一个地方修行,而是云游名山大川,寻找清静佛地。

赵赦要寻找他,写信下去让州县们报他形踪,他离京几百里时,赵赦就已经知道。得知他今天回家,赵赦急忙赶来,太匆忙,把对真姐儿说一声也忘了。

得知他在这里,赵平惊喜回头对王爷示意一下,再急急道:“安平王特来拜见元寂大师。”知客僧还没有回话,寺庙中有一盏灯笼行来,灯笼后面是一个僧人,过来稽首道:“元寂大师有请。”

赵赦下马,跟着僧人而去。赵平跟随而去,赵安在外面看着马。

后面静室中,一灯如豆,地上蒲团上,元寂大师闭目安坐,在赵赦进门时,他也没有进来。

赵赦没有打扰他,对赵平使个眼色让他止步,自己屏气凝神进来,在元寂大师旁边的蒲团上坐下,盘膝静静候着。

好在元寂大师也没有让安平王候太久,只盏茶时分,就开了口:“施主,您要问什么?”赵赦也不怪他,不信佛的他遇到元寂大师时,也会有几分尊重。这大师眼中,没有王爷皇子之分,全是施主。

“请问,轮回桥上投胎的人,有不喊孟婆汤的吗?”王爷面色有几分焦急,这嗓音在静室中,也有几分焦急。

元寂大师闭着眼睛,他没有看到这焦急,只从这语声中,感觉出赵赦心中的忧虑。

大师还是没有睁眼,缓缓道:“世人入地狱,皆饮孟婆汤?”王爷定一定神,再问道:“古书上皆有记得前生记忆的,这是为何?”

“或许有功德,或许有大妖孽,”元寂说过这话,感觉周身有气流浮动。赵赦心情起伏难以压抑,好一会儿他没有说话。

真姐儿所说的,人在天上飞,脚下是火炼化过的不同的铁器,这是仙人不是妖怪!

“大师,这前生记得的东西,可能消除?”安平王问得为难不已,他没有明说,也认为元寂大师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思。不要黑狗血,也不要那些桃木剑,赵赦在心里已经确定下来真姐儿不是胡扯,他要想的,就是让她忘记前生。

房门虽然是关上的,也有风进来。烛火被风扯得很远,又慢慢回去。这一扯一回之中,元寂大师睁开眼,他双眸如炬,看得赵赦有无所遁形的感觉。

“大师,如何留住!”赵赦其实只想问这句话。他诚恳迫切的面容,让元寂大师深深的看了几眼:“后日有佛法会,老僧会上台说法,请王爷带来,不管是人是妖,老僧镇得住。”

安平王又急急道:“不会伤到她吧?”

要是有别人在这里听到安平王这些话,一准儿要把眼珠子掉落一地。这位不信佛的王爷,此时是苦苦的逼问着这些神鬼佛仙的事情,面上是诚挚之极。

元寂大师闭上眼睛,又是老僧入定状:“施主请放心。”带着一脸话谈完的样子,大师不再说话。

赵赦在他面前坐了良久,仿佛在他身前坐着,自己可以定心。带不带真姐儿去听佛法,让安平王纠结不已。

鼓打四更时,元寂大师又开了口,寂静中,这声音格外饱满:“想来那人,是听过佛法的?”安平王一下子狼狈起来,他知道这老和尚有神道,或许他已经猜出来。在他心中最宝贵的,当然是他的家人。

这位当朝贵胄,今天晚上算是捏心捏肺一回,摇一摇肩头,当王爷的气势又回到身上,安平王安然起身,对着闭目的元寂大师又看一眼,转身开门走出去。在门外,小心地带上门。

赵平一直候在现在不见疲倦,见赵赦出来跟着出来。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主仆三人打马往京中来。

这下子慢慢走,不再去当闯城门的人。行到京门时,五更城门已开。大街上行走的,大多是赶早卖菜的,摆早点摊子的。

赵赦在一家摊子前停下来,买了几个油炸鬼和煎饼果子带回去给家里人。父母亲有时候要换个花样,真姐儿和佐哥儿更爱吃。

想想女儿们还不能吃,要是能吃了,肯定一边一个跑来接着,还要说:“父亲真好。”说不定,小嘴儿要亲一下。

这样想着,一夜未归的赵赦更想真姐儿,他想着见到真姐儿,肯定要逼问,肯定要生气的吧?指不定,又要刁难表哥站马步什么的。

王爷面带笑容,这些,全难不倒表哥。让表哥站可以,表哥晚上脱得一丝不挂,站给小白眼儿狼看个够。

想着秀身材,赵赦回到王府门前,门人正在洒扫,见王爷从外面进来也不奇怪。赵赦往书房中去,早上习武是数十年来的习惯,不可以丢。

天边微有晨光,散散漫漫打在草叶上。这微红的晨光中,书房里小厮们和值夜的先生在比划招式。

郁新也在这里,他是到军中走一趟后,觉得不会半点儿功夫或许不丢人,行军时赶不上队伍这就丢人。

先生们来到赵赦手下呆久了的,都会跟着一早起来踢腿动脚的。

郁先生一边跟小子们学招式,一面要看真姐儿。王妃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舞得熟练之极。

王爷大步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真姐儿着一身碧色箭袖衣裳,手里握着她的佩剑。真姐儿产后发胖,早上能起来时,就会起来动一动。

她欢喜不尽的停下来:“表哥,你回来了。”晨曦中,这个碧罗袍子的人儿小跑过来,面上没有如赵赦所想的生气、嗔怪等面容,反而是笑逐颜开:“你才回来,快来陪我,”扯着赵赦的手又道:“今天孩子们睡了,要陪我骑马去。”

声音变小时,这才委屈上来:“人家胖了下不去。”

赵赦轻轻搂真姐儿入怀,那动作轻柔得好似在抚摸奇珍异宝,王爷柔声道:“怎么会,真姐儿再胖也是漂亮的。”

真姐儿眨眨眼睛:“是吗?不是假话吧?”赵赦举手要打,忍俊不禁地笑:“混话不要说!”真姐儿:“哼,我就知道。”

要不是这么热烈的迎接,而是责问的话,在赵赦眼里,肯定就成了混话。

郁新看着这一对夫妻并肩进去,回过神来,咦,我的花开呢,哦,在家。王妃头上的那一个簪子,和花开的很是相似。据花开说,是一对,王妃赏了一枝下来。

院门外快步跑来一个小小子,郁新认得这是俞先生的家人,不仅他认得,这院子里人全认得。大家轰然一声笑,全围了上去:“生了没有?”

“还没有,俞先生着急,让我来回王爷,说什么催生丹讨一丸去。”小小子说过,就有人赶快去回。

门帘子打开,先出来的,是真姐儿。她嘴里还有最后一口煎饼果子在,急急的咽下,出来问小小子:“几时送去产房中的?”

小小子什么也不懂,只是恭敬回话:“俞先生很着急,急得一脑门子的汗水,大姑一直在骂他,在哭。”

院子里的人全听得很有兴致,再把眼睛看着赵赦和真姐儿。真姐儿道:“要去看看。”大家嘻笑:“应该去。”

浩浩荡荡一行人,拥着王妃的马车和骑在马上的王爷,带上最稳当的妈妈们,往俞道浩处来。

俞先生急得真如家人所说,在这飒飒秋风里,是一脑门子的汗水。郁新先取笑一句:“您这脑门,可以当镜子。”

“你少废话,等你老婆生时也一样。”俞道浩急忙来见王妃,还是着急:“五更天开始疼的,到现在还在生。”

看别人家生孩子,生个半天觉不出来。到自己家里生孩子时,这才一个时辰多,俞道浩很是担心。

女人生孩子,是个鬼门关。

廊下摆下桌椅和几,赵赦和真姐儿坐下来。产房中突然迸出来一句:“俞道浩,我有话问你!”所有人打一个激灵,这是蔡大姑的清脆声音。

这声音中,全是不容拒绝。

俞道浩呆若木鸡,听里面又喊一声时,才手点着自己鼻子:“我能进去?”大家傻呆呆地看着他,应该是没有听说过女人生孩子,男人可以进产房的事。

赵赦很不满,因为他是在真姐儿生孩子痛喊时试图进去,又被拦下来过的人。

王爷都不能进,凭什么俞道浩有特权能进产房,能看着自己妻子生孩子?王爷一半好心一半使坏的道:“女人产房,你不能进!”

“快进来,我要生了,我生以前有话问你!哎哟,疼……。”这一句话好似催命符,俞道浩一个箭步就冲进去,不管不顾的道:“我来了。”

产房中,妈妈们正在劝俞夫人:“男人不能进来,有话我们代你传。”俞道浩走过来,对着这眼前场景很是震撼,以致于话都不流利:“你,喊我说什么?”

稳婆们全吓得不行,赶快取过一床薄被给俞夫人盖上,同时回身不顾上下,劈头盖脸训着俞道浩:“你要是吓到产妇,这可是性命关天!”

“我,我要问你,”俞夫人被阵痛弄得大喘着气儿说话,用力伸长头颈问自己的丈夫:“你不喜欢是不是?”

俞道浩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他是被刚才那一幕震到,眼珠子都直了。稳婆很是不满:“夫人,留些力气生孩子吧。”

“我要问你,你是不是嫌我主动来找你,是不是不愿意家里老祖宗定亲事?”俞夫人一定要在生孩子以前问出来,她一急一气全说出来。

俞道浩还是呆子一样摇着头,好似摇头木偶:“我喜欢你,家里定亲事多好,王爷,对了,王爷不也是这样。”

“你,啊!”一阵剧痛袭来,俞夫人尖叫一声。稳婆再也不能等,两个人硬把呆若木鸡的俞道浩推出去,把门紧紧关上,还拴上门闩。

随着门闩落下重重一声,婴儿的“哇哇”声响起。安平王的眼睛都瞪圆了,他进去还能帮着生孩子!

赵赦很后悔,后悔自己在真姐儿生孩子时,没有进去。不过当时那么多人拦着他,生怕他不一小心,人就跳进产房里。

秋风的廊下,赵赦低声埋怨真姐儿:“你生孩子的时候,从来没有要过表哥。”真姐儿被责备得莫明其妙,睁大眼睛回想着,也埋怨赵赦:“生佑儿的时候,表哥回来晚了。”

赵赦这才想起来,不无心虚的笑一下,再理直气壮:“生佐哥儿的时候呢?”真姐儿很是无辜的道:“我就是说了,表哥也进不去。”

“那你是没说,心里没有表哥。”赵赦继续指责,真姐儿吃吃笑,已经明白过来,悄声道:“表哥是羡慕先生进去了?”

被说破的安平王居然承认,也低声对真姐儿道:“竟然还有他能去,我不能去的地方。”

夫妻两个人喁喁低语笑着,又喊人:“把孩子送出来看看。”

稳婆送出来,恭喜道:“恭喜先生,是一位千金。”俞先生不为男孩女孩烦恼,反而对着产房里吼了一嗓子:“你下一胎,会生儿子的!”

院子里人全掩口窃笑中,产房里俞夫人听到这一嗓子,觉得浑身上下力气很足,她也尖叫一声:“还有一个!”

人家还没有生完,吼得太早!

满院西风转为温暖春风,俞先生嘴角上全是笑,傻兮兮地站在当地只知道笑。大家目瞪口呆看着他,再看看产房紧闭的门。还能这样?

真姐儿满面欢喜看孩子,肌肤雪白随母亲,就是眉眼儿也随母亲。她一手拎起一角小包被挡风,送过来给赵赦看:“表哥你看,这孩子多秀气。”

见赵赦,人又有些心不在焉。把孩子给妈妈们,命她们赶快送回房中。真姐儿又悄声取笑赵赦:“表哥,看人家生两个,你又不舒服了?”

“可不是,这种福气他也有。”赵赦还在为刚才产房的事情不快。见真姐儿笑靥就在眼前,捏着她面颊问她:“下次生几个?”

真姐儿还没有回话,又是一声婴儿啼哭大大的传来,俞道浩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才好,他和王爷一样的贪心,对着产房门又来一嗓子,是非常的欢快:“还有几个?”

满院子绝倒,这一位,实在心贪!

妈妈们再抱出来,是一个小哥儿,那眉毛和眼睛,全和父亲一个样子。俞道浩心满意足,抱着儿子看着他哭,怎么看怎么都是喜欢的。

稳婆出来带笑传话:“夫人说,先生一定只抱着儿子不抱女儿。”俞道浩赶快道:“怎么不要,我的乖女儿呢,父亲来抱抱。”

喜庆气氛下,赵赦和真姐儿要先回来。家门口儿下车,真姐儿有意怄赵赦:“表哥,人家是一龙一凤,你心里难过了吧?”

赵赦心中的确是有这样的小心思,被真姐儿一说,他这一次不承认,很是嘴硬地道:“怎么会,”携起真姐儿的手:“走,去看看咱们的乖女儿去。”

明华和宝华在呼呼大睡,赵老夫人在旁边坐着,她见天儿不错眼睛地瞅着,好似世子当年。“你们不要吵她们,多能睡,能睡能吃才能长个头儿,”赵老夫人拿眼睛瞅着儿子和真姐儿:“可不能长得和王爷一样高,和真姐儿这样,就差不多了。”

真姐儿再把俞先生得了一龙一凤的话说过,赵老夫人也为他们喜上眉梢:“几时我也去看看,真姐儿这一对已经是难得的,他们还有一龙一凤,可见得我们这里风水好。”

王爷重新喜欢,母亲说这一对明珠似的女儿是难得的。王爷想想,可不是难得的。他抚下身子看着睡在花被子里的两个女儿,多讨人喜欢的两朵花。

入夜没有烛光,房顶上宝石星星一闪一闪的,带来点微的光亮。这微弱光亮中,赵赦用手拧着真姐儿面颊问她:“生几个?”

真姐儿扭动身子救自己面颊:“生一堆,哎呀表哥你弄痛了我。”赵赦手松一松,真姐儿出溜一下子钻到被子里,双手拉着被角露出两只眼眸笑:“表哥,你生几个?”再噘嘴:“这生几个的事情,不是和表哥有关?”

安平王想想这歪理也对,把真姐儿从被子里挖出来,解她衣服并附耳道:“表哥给你很多很多,你就生吧。”

“那我成了什么,是小猪吗?”真姐儿调皮的问道。衣衫已经解去一去,王爷身子贴过来,柔声细语:“能生的多好,要当个能生的好孩子。”

真姐儿再眨眼睛:“再生孩子,表哥你陪不陪我?”赵赦露出心头恨的表情:“可恨这些妈妈们误我,下一次,表哥也要进去!”

这恶狠狠好似对战场上敌人的神情,让真姐儿窃笑不止。

王爷抚着真姐儿滑不留手的后背,突然想到明天的佛法大会,他用双手掬起真姐儿身子,格外的温柔,格外的关切:“表哥陪着你,你放心,不管你去哪里,表哥都陪着你。”

低低的喘息声中,真姐儿娇嗲嗲应着……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理解,多谢了。感谢亲们的票票支持,鞠躬感谢。

更新时间,以后在下午四点钟。主要是试了几试变不到上午去,请习惯上午看的亲们多多原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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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关切

2

佛法会的一早,是个天气晴朗菊花更艳的日子。爱蝤鴵裻早雾中,佐哥儿在剪菊花。跟他的丫头和小子帮着拎篮子,看着佐哥儿选东选西,又去剪一些小小初开的花蕾。

“小王爷,这花骨朵明天再剪不是更好看?”丫头们不仅是跟着他,也有防着他乱剪的意思。佐哥儿振振有词:“给母亲大的花,给妹妹小的花。”

丫头们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剪下好多小花骨朵来。送到房中,真姐儿初起,她正在懊恼:“又没能去寻表哥。”

胖了,要老,最近是真姐儿的一块心病。这里没有军中催人起的早鼓声,王妃时常起得来,时常起不来。

佐哥儿奔进来,见母亲慵懒睡妆尚在床上,他松一口气:“幸好你还没有起。”把竹制花篮子送上。

懒懒在床上责怪自己的真姐儿对儿子绽开笑脸,有佐哥儿在,晚起也有他来说好。见送到面前的花篮子是绿油油的竹子制成,里面黄花红花绿色紫花无数,上面垂着露珠,一看就是一早起来摘的。

拧一把儿子的面颊,佐哥儿笑嘻嘻,真姐儿笑眯眯。佐哥儿因此得了一个香吻,也得以把母亲拉下床,他眨着眼睛:“父亲说,花再哄不起来母亲,他就要来了。”

“父亲是不是欺负母亲?”真姐儿佯怒逗佐哥儿,佐哥儿把脑袋狠摇几下:“才不是,父亲在等母亲出门儿看佛法会,他着急呢。”

既然不是欺负,真姐儿懒洋洋:“那就起来吧。”再不起来,要被人当成懒猫。几只肥猫有白也有花色的过来,在王妃脚下喵喵几声。

这撒娇劲儿,只得到小王爷的驱赶:“快走开,母亲还要去抱小妹妹,不能抱你们。”肥猫失望走开,那肥脑袋耸拉着。

这一次,也没有得到宠爱。

安平王妃温暖的怀抱,去抱的是自己的一双郡主。明华和宝华刚吃过犹未睡着,不约而同长长打一个哈欠,用面庞在这熟悉气味的衣袖上蹭两下,呼呼入睡。

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的真姐儿披头散发犹未梳妆,只等到女儿们入睡,才让奶妈抱下一个来,自己抱着另一个送入小花被子中。

明华和宝华动一动,好似在调整睡姿就此入睡。

赵老夫人笑吟吟:“快去梳洗,今天你们去玩的人多,我不去了,我老天拔地的,懒得动。”自从有了一双郡主,赵老夫人一天到晚的事情,就是动着郡主们坐着。

到下半天,赵老大人也会来。

用过早饭,真姐儿携起佐哥儿,发上戴着通红色的一朵大菊花,也给佐哥儿簪了一朵粉红色的。母子刚出门,赵安从小径上走来陪笑:“王爷让奴才再来看看。”

赵赦催了两、三次,这又让赵安来看。佐哥儿一听就急了,扯着母亲要她快走:“父亲候着呢,他要急了就不等咱们了。”

书房院门外,王爷一身青衣负手而立,看着妻子和儿子过来。真姐儿是豆绿色织锦锦衣,银红色盘金锦裙,戴一个镶满宝石的金缨络,怎么看,怎么似水中莲萏初出水。

佐哥儿走来,王爷就想微笑。那挺鼻子亮眼睛,活脱脱似小一号的自己。赵老大人隔三差五要说这话:“和王爷小时候一个模子。”

这指的是淘气。不过王爷不承认,他虽然不是当面反驳父亲,但私下里暗想,我小时候哪有这样精致的淘气,简直是各种淘气一起上来。

“父亲,你也要戴花。”佐哥儿袖子里取出藏着的菊花,是一枝子紫色龙爪儿卷瓣菊花。不好拂了儿子,赵赦低一低身子,由真姐儿为他簪上,一家三人互相看顾,赵赦和真姐儿全想世子,幸好佐哥儿笑得小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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