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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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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赵赦眉头微耸,交待真姐儿:“下午,去看看西平侯府的姑娘。”真姐儿仰起面庞,用力点点头:“嗯。”

秋风下午转凉,两乘马车出府门,真姐儿来看西平侯府的明珠姑娘。安平王府和西平侯府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作为老世家,上一代就有来往,前一位三少夫人拜过赵老夫人为干妈,有这一层关系在,又多走动一些。

皇帝即位时,裴家的两个长男大公子,二公子,被牵连入狱,赵赦虽然是主审官,也为他们说了一些好话。

毕竟这些世家里,是一个护着一个。就有矛盾,也不是盼着对方倒大霉那种。

马车在西平侯府停下,西平侯夫人早就在门口候着。见到真姐儿下车,她心里又要不舒服一下。

安平王府里把一个民女抬到这样的位置上,罢了罢了,这个民女也坐得很稳。她见到真姐儿,就会想到自己死去的第一个三儿媳。

前裴三少夫人的死,就是她出生民间,污了西平侯府的名声。

王妃慢慢行来,等她们行过礼,才含笑往里走进:“说明珠摔了,我得来看看才行。”

正厅前面,白发的西平侯和三公子裴虔钊也来行礼:“孙女儿受惊,不敢劳动王妃来看。”真姐儿眼珠子一转,把父子两个人全看过来,这才启唇轻笑:“母亲说我们不在京中时,全指着老亲们互来互往的这才热闹,明珠受惊,我在京中,怎么能不来看她?”

京里这些世家扯不清楚,家家人多,旁支的定亲事的也不少,说一声老亲,也说得过去。西平侯夫人忙道:“是啊,再说明珠她的第一个母亲,还是老夫人的干女儿呢。”

这里,又是一层亲事。

在提到前三少夫人时,真姐儿不由自主看一眼裴虔钊,而裴虔钊,也看了一眼王妃。两下里眼光对上,各自转开。

这一个杀害自己妻子的凶手,此时还是坦然的。只有眼角眸子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

西平侯瞪了妻子一眼,怎么又提前面的那一个。西平侯府一开始厌恶前三少夫人的小家子出身,直到她去世后,真姐儿产下第二个儿子,有人问赵老夫人:“这小家碧玉,就是生得快。”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话,说的人其实是表示羡慕不会说话。赵老夫人当即反驳:“哪里来的小家碧玉,从她生下来我就养活着,王爷后来又接走,怎么说得上小家碧玉!”

大家当时不欢而散,不过西平侯和西平侯夫人回来后,西平侯叹了一口气:“所谓英雄,是不怕出身低的。”

安平王府俨然有一个不嫌贫不抛弃的名声,而西平侯府直到现在,还有人要说前三少夫人死得可怜。

此时安平王妃就在眼前,她笑容殷殷,出落得气派端庄。唇上一点儿微微的胭脂,既不显得过媚,也不显得寒酸。

不看她的衣服,不看她的首饰,不看她的装扮,只看她这浅浅的三分笑容,是知道这是一个舒心畅意的人。

西平侯心中黯然,想当年,就没有想到赵赦会这样办。不管放在哪一家,大多会把一个出身不好的媳妇,放在暗处。而安平王妃,是正大光明,光明正大的受册典封,是当朝第一个平民王妃。

这就一起往裴明珠房中去,西平侯都带着去,身为父亲的裴虔钊也跟去。他目光不时扫过真姐儿,心里不时浮起痛苦。

真姐儿感受到他的眼光,就越发笑得端庄。能做到亲手扼死妻子,这是一个狠心人。

裴明珠真的摔到了,她睡在床上,眸子里全是懦弱:“祖父祖母,是谁要这样害我?”三少夫人把帕子都哭湿了,泣不成声地道:“幸好,没有伤在脸上。”

只有手足上有擦伤,美丽的小面庞上,没有一点儿伤。

像是怕真姐儿不信,三少夫人从绣被中握出明珠的手腕给真姐儿看,又泪如雨下:“这要是留下伤痕可怎么办?”

雪白的小手臂上,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擦伤面积不小。这表皮上的擦伤,其实最为疼痛。真姐儿不无怜惜:“可怜的孩子。”

“我,平时并不开罪人,”裴明珠喃喃又道,真姐儿虽然觉得这有些假,还是有了泪:“你好好养伤,我记得家里有好的金创药,让人送给你,你别担心,会好的。”

再安慰三少夫人:“小孩子长得快,不会留下伤痕。”

三少夫人捂着脸只是哭,口口声声:“你要是有什么,可让我怎么办?”裴虔钊对妻子这样的哭声明显心烦,他转到廊下阴沉着脸站着,旁边来了顾姨娘。

顾姨娘一见到他,就露出惊慌失措,对他招手:“公子快来。”裴虔钊不易觉察的皱一皱眉,还是去了。

把他带到耳房中,顾姨娘凑上前来,一只手缩成喇叭状,就要上来耳语。裴虔钊不悦,把她的手拉下来,斥道:“有话快说。”

顾姨娘不无委屈:“不是您前儿晚上说的,我有私房话,就这样对你说。”裴虔钊心中又是一痛,自妻子去世以后,他心中无时不刻不痛。对着这张肖似前妻的面庞,他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天,他亲手扼住……。

“说吧,我在听。”裴虔钊暗暗叹气,再肖似,她也不是以前的妻子。顾姨娘眼中浮起泪光,垂头道:“我昨天晚上听到三少夫人和二少夫人吵架来着,说二少夫人弄计,差一点儿把明珠姑娘的命送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顾姨娘一夜未眠。有人要害大姑娘,这可怎么行。再说顾姨娘虽然不喜欢自己去世的姐姐,却也多少知道当年的三少夫人去世,是和二少夫人有关。

她嘴唇哆嗦,抬起的眼眸里有恐惧也有憎恶:“三爷,可不能再死一个。”她这样诚心诚意的来报信,只得到裴虔钊的面色越来越黑,黑的好似四处全无边无际,没有光亮。

“你……三爷,我是好意。”顾姨娘被吓到,颤抖着说过,裴虔钊伸出自己一只手掌,五指紧紧扼住顾姨娘脖颈,口中低低严厉地道:“我再说一遍,这家里的事情,不许你多插口一个字,你不说,你就无事,你不说,我也知道。”

顾姨娘身子都软了,牙齿格格打战:“三爷,您放了我……”裴虔钊手指越来越用力,直到她格格的发不出音来才松手。

手一松,顾姨娘就倒在地上。裴虔钊从她身上迈过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你想在这家里活着,就不要多说话。”

外面有丫头们在轻呼:“姨娘在吗?”又骂跟顾姨娘的小丫头:“你倒不跟紧些?安平王妃来,要见顾姨娘呢。真是的,应该早早旁边侍候着才对。”

见三公子从耳房中走出,淡淡道:“去对王妃说,就去。”来寻的两、三个丫头,全是三少夫人的身边人。她们知趣退下,裴虔钊对守耳房门的小丫头道:“给姨娘收拾好,送她上去见王妃。”

真姐儿还是又等了一盏茶,这才见到顾姨娘。顾姨娘,是安平王府和西平侯府的一个话题。安平王府时常要问:“老夫人干女儿的妹子现在好不好?”

西平侯府只能回答:“好。”

寻常三少夫人,都很少使唤顾姨娘,任由她自生自灭去。

这房里人都在,西平侯居然还在。真姐儿早就心里犯嘀咕,这些人,又打表哥什么主意,这样殷勤,总不是好事。

她居中高坐,两边陪的是西平侯和西平侯夫人,再就是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三公子侍立在父亲身后,负手星目,看着顾姨娘从外面进来。

这和她姐姐真是天差地别,当年的三少夫人虽然是小门小户入家门,却是身子永远挺直着,腰从来不弯。

裴虔钊心里又有一阵悸动,眼睛对母亲西平侯夫人看去。或许就是她不弯腰,母亲才格外讨厌她,任由二少夫人欺负她。

出身不好的人,在别人看来,理当低三分。

顾姨娘垂首弯腰进来,到王妃面前行了大礼,真姐儿笑吟吟:“你起来吧,”再命她:“过来我看看你。”

伸手握住顾姨娘的手,还算温暖,又细看她的打扮,足看了有一时。

西平侯夫人在心里又要咒骂,安平王府里一来人,就是这样相看。真姐儿窃笑,她也不想这样,不过这是赵老夫人交待下来的,到西平侯府中必做的功课。

对于当年嘲笑过真姐儿出身低的人家,赵老夫人就这样反击。所以她在京里,也不算是太闲着。

安平王妃几年才进一次京,此时双美并列,这景象平时不太容易看到。裴虔钊若有顿悟,这一对全是民女。

一个飞上枝头,稳稳地当王妃,一个被家人算计,原来是名媒正娶,却成了妾室。

回想当年,裴虔钊问问自己也有责任,如果不是他酒醉把顾姨娘当成前三少夫人……只想到这里,裴虔钊心里叹气,后娶的这一位夫人是大族,娶了她以后自己在家里地位恢复以前。当然,他眯起眼睛,盯了一盯二少夫人的发髻。以前害人的人,以后一个也不能少。

皇帝即位之初,裴家的长公子、二公子就捉拿入狱,这其中原因何在,只有裴虔钊自己清楚。

真姐儿终于放下顾姨娘的手,顾姨娘逃也似的离开,被西平侯夫人瞪一眼,再对真姐儿笑:“她是个没规矩的,王妃不要见笑。”

真姐儿抿一抿唇,觉得这话不好接。顾姨娘嫁过来十几年,还是一个没规矩的,这西平侯府的人,是作什么吃的!

想一笑过去,又心中难忍这无明火,真姐儿含笑回了一句:“可不是,当初我在京里初见她,我们都还小呢。”

当年真姐儿初到王府里,她又能懂什么?

西平侯夫人白了脸,三少夫人装听不到。反正顾姨娘平时没使唤过,三少夫人理直气壮在心里,这里站的还有爷们,爷们不当家,要女人出来揽罪名吗?

好在安平王妃没有接着往下面说,又殷殷说起明珠的事情。安平王府和西平侯一起道:“这肯定不是长公主所为,长公主素来贤淑,与她无关。”

那这事情是谁呢?二少夫人也颦眉,她是作了手脚,不过这惊马不是好玩的。要是马疯了,还不把人踩死,这件事情不是她。

送走安平王妃,西平侯夫人沉下脸,先发作顾姨娘:“平时在家里,你和丫头们有说又有笑,这是你姐姐的亲戚,你怎么就不会笑了?”

“母亲,让她去吧。”裴虔钊阻止住西平侯夫人的发难。这不是以前,自己和前三少夫人成亲后,在家里对着父母是小心翼翼地讨好,听到母亲训斥妻子也不敢说话。

西平侯也道:“子妾,让他自己去发落。”

大家散开往房中去,三少夫人的丫头趁机告诉她:“王妃来看大姑娘的时候,顾姨娘和三爷在耳房里呢。到出来,顾姨娘又哭了。”

正在说,外面进来裴虔钊,抬眼一看丫头面上变色,三少夫人倒是如常,他慢条斯理的道:“这下半天我不出去,取我衣服来换。”

再打发三少夫人:“你去守着女儿。”三少夫人刚过来,就听到身后有巴掌声和重重的斥责声:“不长眼的奴才!”

刚才回话的丫头跪在地上,手捂着脸痛哭:“是我不小心。”三少夫人急忙又回来:“怎么了?”裴三少漫不经心:“这奴才你养得太娇,让她换衣服,指甲只是搔人。”

三少夫人面色一变,丫头只是喊冤枉:“没有,少夫人,你要相信我才是。”裴三少换过衣服,不理三少夫人怎么处置,负手往前面来见父亲西平侯。

安平王府里,赵老夫人房中欢声笑语。真姐儿抱着明华,在说去西平侯府的事情。她说上两句,明华“啊啊”两声,要引来一片笑声。

再说上两声,宝华“啊啊”两声,要引来一片笑声。沈吉安拿着一个路上买的小玩意儿逗宝华:“母亲不和你说话,外祖父和你说话。”

宝华瞪着黑又亮的眼珠子,忽然来了一句模糊不清的“嗯”。这使劲儿的一声,让外祖父笑呵呵,奶妈们赶快来看:“不是又溺了吧?”

赵赦走进来,被这欢声所感,也笑容满面:“小郡主们在淘气?”真姐儿举起明华来迎接他:“我们才没有淘气,是不是?”

张着小手的明华到了父亲怀里,赵老夫人刚笑完,听赵赦又来上一句:“那就是母亲淘气了是不是?明华来告诉父亲。”

扶着腰的赵老夫人喊小丫头:“快来给我捶捶。”她又要笑起来。真姐儿嘀咕:“好好的,总会说到我身上来。”

坐在宝华身边的沈吉安看着,觉得很是欣慰。

只有赵赦若无其事,抱着明华坐下来,对着她越发显得晶莹剔透的小脸儿看看,再去看真姐儿,母女两个人鼻子眼睛一模一样。

“啊,表哥,我知道你想起来我小时候,”真姐儿故意逗他,赵赦回道:“你小时候怪我没有疼你,现在我多疼女儿们,这就算补回来。”

让小丫头捶腰还在笑的赵老夫人纳闷,这笑一下子就止住。她不敢相信的眼睛瞅瞅夫妻两个人,再看沈吉安。

这是王爷嘴里说出来的话,真是稀奇。

沈吉安也愕然,惊愕过后喜笑满面。王爷今时今日,也知道他当年对真姐儿不好。只有夫妻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欢笑过,赵赦又在座,沈吉安说起来云老夫人:“有人说她撑不过这个年去,我去看她,她说想见见真姐儿,”云老夫人还说想见小郡主们,她自己知道不行,不过就是说说,沈吉安当然不提。

小孩子还小,是不能往病人床前去的。

赵老夫人赶快看真姐儿:“去呢,她前天才去看过回来,又去庙里上香,我就说停两天再去看,既这样,明天套车,让佐哥儿陪着去。”

上了年纪要去的人,嘴里只是念叨着自己的孩子。沈吉安见到赵老夫人这样通情理,眼眶湿润起来。

真姐儿往外面看天,是暮色灰蒙蒙,喊人来问:“佐哥儿该回来了,一早套车出门,到晚上还不回来。”

又怪赵赦:“全是表哥惯的,由着他性子跑。”赵赦正把明华往床上放,明华已经睡熟,眼睛闭得好似一个半月牙儿。

王爷正看不够,见真姐儿指责,先示意她低声,再轻轻放下明华,蹑步又看过宝华也睡了,才回来小声道:“你不要吵闹。”

沈吉安看在眼里,眼里又是一阵湿润。

外面翻天覆地起了一阵声音,王爷大怒,出来还是压着声音问:“是谁?”夕阳下,佐哥儿得意洋洋回来了。

晚上帘幔低垂,有风少许进来,吹得绣着各式团花的帘子轻轻摇动,好似这房中百花盛开。真姐儿支肘,穿一件云凤水绿色寝衣,另一只手轻轻搔着赵赦的手指,见他要走神,就把他的思绪再拉回来。

“我让人问清楚了,佐哥儿后来又接了罗家的两个小姑娘,就是吏部里的那个罗家,”真姐儿这样一解释,平睡着的赵赦就要笑:“我知道,你往下说。”

“说车行到半路上,十七皇叔说去接柔庄郡主,没接来,接来她的亲戚顾姑娘,叫顾倾城。”真姐儿说得很是卖力,赵赦眼睛闭上,又有入睡之势。

带着一枚金镶猫眼石戒指的手伸过来,把赵赦弄得睁开眼,王爷还是笑:“你说,我听着呢。”真姐儿再说下去:“表哥,佐哥儿你要好好交待才行,免得大了要惹你生气……”

王爷又闭上眼睛,真姐儿促狭心起,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顾倾城姑娘小小年纪就生得好,表哥,让佐哥儿娶了吧。”

“不行!”王爷这就精神了,对着真姐儿有得色的面庞,王爷成功的被真姐儿弄醒。他坐起来,对真姐儿语重心长,这语重心长的语调说得是下面的话:“表哥,件件依着你,儿子们,你不要管。你想孙子多吗?想就不要管。”

烛光半掩在王爷面庞上,他犀利的眸子放得特别柔和,笑容也很自然,来说服真姐儿:“不要说世子妃,就是世子侧妃,也有人来找我说。”

真姐儿好似一只猫般娇嗲,她仰起面庞笑得极是迷人,烛光从她眼睫旁闪过,映得她眼中熠熠生辉,好似天上星光全到她眼中。

“表哥,家里多安宁,没有这样那样的事情。你给儿子们强行定下一个,他们表面上装着喜欢,心里又去喜欢别人。”真姐儿要说服的一座大山,就是她的丈夫赵赦。

赵赦虽然对真姐儿一心一意,骨子里却还是个古人。他自己不纳妾和儿子不纳妾,是两回事情。

“你放心,我们家里就有妻妾也没什么,”赵赦保证道:“父亲也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王爷装着黯然:“哎,到我这里,倒被你拿下来了。”

真姐儿吃吃的笑,用肩膀轻推赵赦:“表哥,对我说说父亲和母亲好不好?”赵赦装腔作势:“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大手抚在真姐儿头上,赵赦回想一下:“我小时候还真没感觉什么,到我大了,我离家的时候多。”

装了半天,就说出来这一句,真姐儿也觉得有些满足,这说明赵老大人的姨娘们,那时候就不是争风头的。

想来也是,赵老夫人是京中名门出身,她从小在家里就应该会这些。真姐儿又想到一个,匆忙问赵赦:“表哥你许的人,会不会妯娌们不和?”

“那是你的事情,真姐儿,不要只往表哥身上推。”赵赦逗她,真姐儿拧一拧身子:“可是许什么人,人家不当家。”

王爷抱着她睡好,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知道你不当家还要说。”真姐儿道:“哼。”

去看云老夫人的路上,真姐儿问佐哥儿:“见天儿和谁玩得好?”佐哥儿回答一长串子,足有十几个。

当母亲的掩口笑:“昨天不是说还有几个小姑娘们,你说的,可没有。”佐哥儿皱起小眉头,努力认真的回想过,才回道:“昨天孔家的佳秀妹妹尿了被子。”

真姐儿又失笑一下,帮着儿子分析:“最喜欢哪一个呢?”佐哥儿摇头:“全不喜欢。”“那为什么还要接她们一起玩?”真姐儿弄不懂儿子在想什么。

佐哥儿回答干脆:“接过蒋家,接孔家,走到半路上,又想起来柔庄,又去接她,最后接了倾城,倾城说她的亲戚病了要去看,又去看她的亲戚。车到城外面,孔姑娘说她也有表妹住那里,又去接。”

很是不满意的佐哥儿道:“最后我都没有玩到半天就回来。”

真姐儿笑眯眯抚摸一下儿子的小脑袋,给他整一整头上束发的雕八吉祥点翠金簪子,再用手中丝帕为他擦拭过:“你呀,以后少出去玩。这马车里呆着,怎么鼻子上也有灰?”

佐哥儿再把头摇起来:“不行不行,孔家四公子约我明天到他家里去。”再加上一句:“父亲答应了的。”

真姐儿拿他没有办法,也是拿赵赦没有办法。

病卧的云老夫人见到这一对母子来,笑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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