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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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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黄铜,黄铜虽然也视,颜色却有分别。红笺去倒茶,绿管弯腰拾箭。见陆姑娘这样说,接上话道:“这是王爷的箭,当然是真的。”

陆姑娘正在看这箭做得精致,从箭羽到箭头,都能看得出来制造的时候是下了功夫的。听绿管这样说,把箭送到真姐儿面前去问她:“这是一个字吧?”

“是的。”真姐儿回答她道。把箭接过来在手上,摩挲着那小小的:“赵”字,笑容满面再递给绿管:“给表哥送回去,明天我在书房里投,请表哥帮我看准头儿。”

绿管出去,陆姑娘就坐。对着真姐儿先是一通盘问:“来看你,你多是在房中,不是我说你,你也应该在老夫人面前多些才是。”真姐儿快快乐乐地回答她:“姨妈管家呢,让我自己呆着。”赵赦更忙,也是让真姐儿自己呆着的时候多。

“管家,真是个难事儿。”陆姑娘说过,真姐儿笑着道:“又是什么难题?”陆姑娘幽幽叹气,对着真姐儿一对南珠的耳坠子看看道:“你现在富贵的很,这是好事,不过我晚上烧香时常为你祈祷,望你一生一世如此呢?”

别人为自己祈祷,至少应该表示感激。真姐儿是笑得嘴角弯弯,支起一肘驻在小桌子上,对着陆姑娘笑得不怀好意:“你晚上烧香,常为自己祈祷?”

陆姑娘红了脸,忙道:“也没有,我就是为你……”下面不说话了。真姐儿笑眯眯:“如实说来,好好的,为什么晚上要烧香?”

晚上烧香的多是楼台会,真姐儿想到自己看过的几本古代小说,就越发的想笑:“你那香台是设在哪里,你的那位高大人,喜欢晚归?”

“真姐儿你,我不和你说了,”陆姑娘被揭破心事,一个人羞了一会儿,才又低声问真姐儿:“你要找王爷,多是怎么说?”

真姐儿笑嘻嘻:“给表哥请安去。好在不用多请,表哥要上朝,我又起不来。平时的时候,有事儿才去找表哥,没有事儿就找姨妈。”说过,眼睛比平时要亮,一心地想打听闲话听:“你呢?为什么要上演楼台会?”

这古代女儿的怀春心事,出现在秋季是不是季节不对?真姐儿溜圆了眼睛:“说给我听听。”

“你又不帮着出主意,”陆姑娘略有些抱怨:“要知道我认识的当官的女眷,就只有你一个。”真姐儿问道:“高家没有往来的亲友和同僚们?”

陆姑娘说一句话出来,真姐儿哈哈笑了几声。陆姑娘颦眉道:“他们看不上我。”

这与真姐儿,倒有不少相同之处。真姐儿笑过,玩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展开再折起来,再民展开再折起来……。

“我不知道如何对他说话,有时候多说几句又怕冲撞他。有时候见他冷淡,又觉得心慌。真姐儿,你说应该怎么办?”陆姑娘是为难,她为这些事情为难,也不是一天两天。真姐儿见她这种如对上司的虔诚,总会觉得有些好笑。

今天不知道是秋雨的原因,还是自己最近多闷在房中的原因。真姐儿突然想起来,古代有一句话叫寡妇失业的。红楼梦中贾母,就是这样说李纨,而且是当面说。可见古代人的夫妻关系中,不泛把丈夫当成饭碗的。

现代人是不能理解的多,只死抱着爱情应该第一的人多年青,摔得支离破碎后,再去抱金钱。

事实上,嫁汉只为穿衣吃饭,这也是一句古话。今天再面对陆姑娘这种烦恼,真姐儿这就能想通。以前认为陆姑娘自己做活,又行动自由,没有真姐儿的烦恼才是。现在看来,真姐儿明白自己想的有些地方不对。

她徐徐地开了口:“以礼相待,把住自己的身份就行。”陆姑娘听她肯开口,是又惊又喜。心中的话也喷涌而出:“我不是一定要麻烦你,只是你嫁的是王爷,高家又是官宦家。我想你对着王爷是什么样子,我对着他们家,也一定是说得过去的。”

真姐儿笑一笑,在对待上这面,是挑不出来赵赦什么的。在花心上面要挑赵赦,又苦于这悲催的三从四德。

想想高家一个小官儿也要享齐人之福,真姐儿又道:“三度呼可一度纳,这话不仅用于夫妻成亲后,成亲前也可以。”

“什么是三度呼可一度纳?”陆姑娘问出来,真姐儿解释道:“他不理你,你行过礼就可以走人,任他哪里去,你不用多管。他要是喊你,对你殷勤,三次你可以理会他一次。这晚上烧香的事儿,也不必做了,不如早睡,明天精神也好。”

陆姑娘反问道:“那真姐儿你呢,你对王爷也是三度呼而一度纳吗?”真姐儿哑然,对着赵赦,是超级强势的那一种。说不理他,是不可能。还没有回答,陆姑娘自己低声解答了:“那是王爷,是不能不理的。”

“我也只是随便说一说,未必你就觉得对。”真姐儿心想道理二字,其实还要变通。遇上一个直白的人,可以直白;遇到一个寡言的人,要想好,就只能少话。

投其所好这几个字,其实把人与人之间的一些关系,说得淋漓尽致。真姐儿犹豫着,没有对陆姑娘说出来这四个字。在她看来。她现代人的思维犹存,为什么女人一定要投男人所好?哪怕是自己的丈夫,如果没有真心意,真姐儿还是不能接受。

所以每每想到这种时候,真姐儿自己也觉得可笑。对于赵赦的疼爱,她不时会问问自己,再提醒自己不要爱上。既然没有爱上,又为什么要别人一心一意?如果不一心一意,当然自己会很难过。可是一心一意了,真姐儿又觉得滑稽。

因为一心一意应该建立在两情相悦上,而不是建立在一方相思上。

真姐儿纠结在这里时,就会再对自己说一句,让赵赦一心一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把自己的思绪结束下来。

陆姑娘回家去,在路上苦苦思索真姐儿说的话。停在半路上时,她又犹豫不决。今天她本来是想回家,可是回家去母亲一定要罗嗦,说自己回来了。去高家陆姑娘又极其难过,觉得那家里所有人都是面目可憎。

最后还是决定回去了。一进家门,陆姑娘又头发根儿都要竖起来。高家只是一进的房子,门前也没有影壁。站院门就一目了然,全都能看清楚。

那位何姨娘和陆姑娘的未婚夫,年青的高大人并肩站在雕花的廊柱子下面,正在低声说话。高大人手里捧着一个鼻烟壶儿,何姨娘扒着他的肩头,正在嘻笑:“给我闻一闻,比你上一次的要好吧。”然后睁大眼睛问:“这是哪里来的,你又乱花钱了?”

听着这嘻笑声,陆姑娘好似有针在扎。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说真姐儿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时,王爷至少与真姐儿有距离,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抱真姐儿下车时,只举双臂两个人身子并不触碰。

安平王可以在自己的家里对真姐儿亲密一下,没必要跑到大庭广众之下去搂抱真姐儿。这样评论的人要么是想不到赵赦是个古人,要么是想不到夫妻亲密其实人人喜欢。

此时的陆姑娘莫明觉得要忍气,她不用看也知道。何姨娘的身子必定紧紧贴着高大人,而年青的高大人也是不会让开的。

夫妻之间的这种十四岁、十五岁的亲密,这样评论的人是怎么评论出来的,也算是天下第一奇观!作为这样评论的人,自己是不是绝情寡欲,就不得而知了……

想来不会自己说过自己又去做吧?

第九十三章,给一巴掌好还是疼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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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陆姑娘又遇到高大人和何姨娘亲热,她身子一僵,把头低下来要走开。 何姨娘看到了她,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姑娘回来了。”又放低声音其实人人可以听到的低声对身边的高大人笑盈盈:“姑娘回来了。”

陆姑娘心中深恨,这两句话一模一样,大可不用说。

不过这两句一模一样的话也把陆姑娘提醒,她转过身子对着高大人行过礼,虽然是垂眉垂敛,可是管不住的眼波还是看到高大人一只手举着鼻烟壶,一只手抚在何姨娘的头上,淡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对于陆姑娘去王府里请安,高家上下还是持观望态度的。

官场沉浮,有多少不认人的人。陆姑娘还能进去王府,就说明她这一门亲戚沈姑娘还算不错。

陆姑娘板正着面孔走开,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高大人抚在何姨娘发上的那只手。

她心里恨恨想着,高大人应该是做给她看的。自从她不止一次拒绝高大人私下时的亲密,高大人就对何姨娘更加的亲热。

这是陆姑娘一个人的想法,至于高大人进京前对何姨娘亲不亲热,陆姑娘是全然不去想。

去拜真姐儿,是换的一件水红色绣花的衣衫。现在回来,陆姑娘去房中把衣服换下来。还是她家常劳作的一件青衣,到厨房去帮忙。

“姑娘又来作这些事情了,”厨房里的刘柱家的热情的招呼着。陆姑娘回她一笑,接过她手中的菜道:“还是我来吧。”刘柱家的能得些空闲,当然是喜欢的,把手中的菜给陆姑娘,自己去切菜,一面和陆姑娘说话:“您的亲戚在王府里,可说得上话?”

陆姑娘笑一笑:“她能顾住自己就不错了,只怕王爷不会听她说什么。”陆姑娘眼中就是看到真姐儿穿好住好,也觉得不过是假相。

外面走来一个小丫头,是何姨娘的丫头杏花,扒着门道:“刘家的,姨娘说她晚上要一道菜,要滚滚的,又不要肉汤,素些的好克化。”刘柱家的这就阴阳怪气起来:“什么是滚滚的素汤,你说明白些吧。”

“你手上拿的不是菜,做些滚滚的汤给姨娘就是。你怕路上冷了,多放些炭火下面煨着。”杏花说得不客气,刘柱家的听得要恼,刚说一句:“知道这炭火多少钱一斤吗?”杏花不理她,已经不见了人身影。

气得刘柱家的一通说:“老奶奶房里还没有要炭火,她这秋天倒开始要炭火。”陆姑娘只是笑,她对何姨娘的厌烦感,在这里就可以得到疏散。

说了几句,刘柱家的放低声音,对陆姑娘道:“姑娘,你吃亏了。”陆姑娘一听她这样说话,浑身上下就要难过一阵。知道她又要说何姨娘不好,就低声道:“又是什么事情?”

以陆姑娘的心思来说,又想听又怕自己听了难过。凭心而论,不爱听八卦的人太少。

“刚才你不在,何姨娘去老爷房里献了一会儿殷勤,把那件子新衣服猴到了手里。我去的时候,啧啧,真是不能看。她那人,都快趴在老爷身上了。活脱脱的,像老爷养的狗。”刘柱家的总是爱说何姨娘不好。

陆姑娘听了只是笑,想想刚才何姨娘贴在高大人身上,也有几分像人养的宠物一样。她低低说了一句:“或许她爱这样才得宠。”

“我呸!这叫什么得宠。得宠的人是不用她说一个字,不用她动一下子手指头,东西就送过去了。她时常趁着你不在家问老爷要东西,姑娘我要是你呀,早就不干了。”

陆姑娘听多了这样的话,心里也会不平衡,就轻轻的叹一口气,不再说话。刘柱家的没有闭嘴,还是继续往下说:“你那在王府里的亲戚,待的怎么样?”刘柱家的是好奇打听:“王府里规矩大,你说她娘家也不是官也不是宰,她在那里呆得惯吗?”

“总是呆得惯才有家不住继续呆着吧。”陆姑娘想想这句话也说到自己,忙又补上一句:“她娘家不在京里,这京里的,是她外祖母家。”

刘柱家的是中年人,她问得实在:“穿的好吗?”陆姑娘道:“好。”刘柱家的再问:“头上戴的是金簪子,还是包金的?”陆姑娘一笑:“人家只戴宝石珍珠。”刘柱家的眼光在陆姑娘身上一扫:“那她一定是聪明人。”

打死陆姑娘,她也不会承认真姐儿聪明。她去问真姐儿话,如她自己所说,她认识的人中,只有真姐儿是官宦家。听刘柱家的夸真姐儿应该聪明,陆姑娘心中不舒服,忙道:“也不算太聪明。”

和陆姑娘听到的鼓儿词上的才女不一样,真姐儿很多的时候,就是微微笑着,坐在那里听人说话。偶然有一、两次惊鸿闪过的聪明劲儿,也能被人忘记或是忽略。

有些人眼中认为的聪明,就是惊世骇俗。寻寻常常隐去的,再清楚这样人也看不到。

刘柱家的不以为然,又用眼光在陆姑娘身上扫一扫,问道:“那王爷人好?”陆姑娘格格笑起来:“你听过王侯将相中,有和气善良这样的好人?”

“你还别不信,我说的没有错。她能在王府那样的地方呆好穿好戴好,要么是她聪明,要么是王爷人好,只有这两样,再不会有别的缘由。”刘柱家的打了保票。陆姑娘哑口无言,她一直当真姐儿不行,就从没有想到过真姐儿穿好戴好是什么原因。

直到这一刻,陆姑娘才想了一下,由她自己来看,在高家过得也就一般。为什么高家不像王府里待真姐儿那样待她?可以自己好好想想。

只能是两个原因,一个是真姐儿聪明,一个是王爷人好。不然难道吃饱了撑的就对人好,试问自己人和事,有这么顺畅的去了人家就对你好,就给你请先生打首饰做衣服处处指教?

陆姑娘有一时的失神愣在这里,刘柱家的用怜悯的眼光看看她,又说了一句掏心掏肺的话:“你三天两头去看她,不要只去吃好吃的看好玩的,也和她学学,为自己混点儿首饰衣服也不错。”

涨红脸的陆姑娘立即摇头,学不来。她一直就觉得真姐儿表现得像个孩子,就没有想到王府里那地方,大家眼睛都是犀利的,只是像一个孩子就这么简单的事情!

刘柱家的难得说一句真心话,见陆姑娘不肯听,反而后悔自己说多了话。只能自言自语道:“这样家里,这十几个人,还张三不听使唤,李四不时挑刺。一个王府里至少上百口子人,她是怎么处得过来的。”

陆姑娘拒绝听,也拒绝去想。看看晚饭有了,前面也来人催,就忙着把晚饭看上去,洗手到前面来吃饭。

高大人家里人口简单,他父母双亲都在,另外就只有一个姨娘。所以陆母让陆姑娘来帮忙,高老太太也是喜欢的:“我没有女儿,以后要拿媳妇当女儿看的。”不过眼前,在陆姑娘看起来,高老太太是先拿何姨娘当女儿看了。

这个家里人太少了,有些事情总是能落在大家眼中。

晚饭桌上,高大人和陆姑娘还是淡淡的守之以礼。饭后何姨娘独自回房,小丫头杏花把厨房里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们又在说姨娘不好,说老爷和姨娘有说有笑,说是姨娘自己找来的,像人家养的宠物。”

何姨娘听过冷冷一笑:“我没有她那毛病,我知道她是喜欢别人给她一顿耳光几顿脚的。她刚来时,老爷对她也有好的心。给她簪子,她说是打趣她要恼,说她又不是个孩子,用不着人哄。你听听,这就是个二百五神经病。

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盼着不劳而获,而盼着人对自己好才对,只有她最会说这些话。我宁愿当这人家养的宠物,让她去清高吧,她动不动就觉得自己能做活能挣钱,让她自己苦苦的去拼吧。”

杏花还没有说完:“又说姨娘天性就爱这样。”何姨娘听过更觉得可笑:“她成亲不这样,我就服她,我要有这天性,她不会比我少。”

这样说过,何姨娘让杏花收拾床铺,候着高大人晚上过来。

高大人过来时,是带着一身疲倦。何姨娘侍候他洗手脚,蹲下来在盆前面,对高大人笑语殷殷:“姑娘今天又去王府,一定帮着老爷说上好话吧?”高大人有些不屑:“我问过她两次,她说她那亲戚在王府里住好穿好,但是未必王爷面前就能说上话。怕她不方便对我说姑娘的事情,请母亲又对她明说过几回。你知道她说什么,”

何姨娘笑盈盈:“姑娘对着老爷当然害羞,对着老奶奶应该说实话。”然后很是好奇地道:“您对我说说她那亲戚穿什么用什么就知道了?”

高大人动一动脚,看着何姨娘把热水往盆里添好,才慢慢道:“母亲问她,说她那亲戚耳朵上珍珠有指甲这么大,这不还是能说上话吗?”何姨娘听过心里不舒服,陪笑道:“或许是假的吧。”

“你也傻了,她是在王府里天天不见王爷也见下人吧,人家不给自己弄个假的带着是什么意思。”高大人想想有些气上来:“再问她那姑娘住的地方,她描绘得倒像天宫,只是帮我说话,她就说不行。岂有此理!”

难道以后大家不是一家人。高大人对陆姑娘的厌恶感,主要是从这里而来。

“如今母亲也发现了,说她眼睛不清楚,看不清楚事情。就这还说天天去王府,去了没用白去。”高大人有些忿忿。何姨娘假意地道:“依我看,老爷对姑娘再温存些,让她在老爷官职定下来以前还是能帮上忙最好,不然等到定下来官儿不满意,不是更难。”

高大人现在是愤愤了:“可不是,和我一起进京的老袁,他是灵丘王门下,现在已经领了一个好官,平地就涨了半级,要说政绩上,我不比他差才是!”

何姨娘哄劝着高大人:“明天我请姑娘来,您对她好好再说说,再温柔一些,只怕就行了。”高大人叹一声:“我就是怕她不中用,白白浪费了这一门好亲戚。”

杏花也在一旁侍候,有很多的话她都听不明白。第二天高大人出去,杏花问何姨娘:“姨娘昨天何必让老爷去求姑娘,姑娘那人,忒清高了!”就是杏花也这样看。

何姨娘笑得不行,对着杏花她是说了实话:“你想想看,姑娘那性子,你都说她清高,老爷去求她,肯定对她温柔呀温存的,她会怎么样?”

“她能怎么样?她肯定要发脾气呗。”杏花这么想。何姨娘笑盈盈:“这就行了。她又不是那能自重身份,又能把住的人。这下子,老爷又要气上两天了。”

主仆说着,何姨娘带上杏花出来:“咱们躲到外面去看看热闹。”高家就这么大,何姨娘躲在自己门首,就可以偷看到高大人的书房。

刚把头伸出去一点儿,就听到书房门一声响,陆姑娘面红耳赤冲了出来。何姨娘和杏花相视而笑,何姨娘悄声道:“咱们回房去。”

陆姑娘这一冲,就冲到大街上去了。脑子里“嗡嗡”地想着刚才的一幕,他要么当自己是个孩子,要么当自己是个宠物。

高大人为求官职中顺当,对着自己的未婚妻是先想了一通才开始。一开始当然不说求差使,先是笑语殷殷:“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去?”陆姑娘愤然,自己又不是个孩子。高大人见她低头不语,又带笑过来,用何姨娘说的,使出他的温柔劲儿来凑近了低头温存:“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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