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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声谷点点头,觉得这样做不错:“好,就听你的,我晚上就和关国叔说”
明天就要上学了,两人的作业都还没做,把屋子收拾利索后,两人就在院子里赶起作业来,对关远和赵声谷来说,小学一年级的作业实在太简单了,不一会儿就把作业全做完了。
秋日的阳光既温暖又不灼人,关远懒洋洋的躺在赵声谷怀里晒太阳:“哥,你说我们要不要跳级啊,现在学的这些对我们来说太简单了”
赵声谷倒是无所谓:“小远觉得好就行了”
关远听得高兴,“你就不怕我做错了?”
赵声谷笑笑:“做错了又不打紧,不管你做错了任何事情,我都给你担着!”
关远听得眼眶红红,将头埋进赵声谷的怀里,“哥。。”
“嗯”
“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和我在一起,不然”
关远想象赵声谷有一天如果真的离开了他的话,他不知道会怎样,也许会发疯,也许会死皮赖脸缠着赵声谷,但更多的可能是拉着赵声谷一起下地狱。
赵声谷感到关远的身子在颤抖,忙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我咋会离开我肯定会和小远一直在一起啊,我还要担心呢,以后我老了,小远不会不要我吧”
关远将赵声谷搂的更紧了:“不会!”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早已融入我的骨血,和你分开一刻,就寝食难安,要是真的离开了你,和抽筋剥皮有什么分别。
下午的谈话让关远心里不安,一整个晚上他都缠在赵声谷的身上,即便是赵声谷做饭的时候,他也在赵声谷的背上没下来。
赵声谷却甘之如饴,睡觉的时候,两人紧紧的缠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这副模样。
第二天就是上学的日子,两人早早的吃好早饭,走到屯子口的时候,关木木正往这边张望,看见关远和赵声谷,使劲的挥了挥手。关国正对着路边的一个土包拳打脚踢,嘴里还哼哼哈哈个不停。
赵声谷走过去揪着他的耳朵,“走了”
“唉唉,声谷哥轻点,这就走。”关石头最怕的人就是赵声谷,要是别人敢这么对他,早就跳起来拼命了。
赵声谷松了手,关石头揉揉耳朵,浑不在意的跑到关远身边:“老大,有没有带吃的?”
关远没好气的撇他一眼:“你早上没吃饭?”
“我妈做的那就是猪食啊,我咋吃的下去。”
关远立马说:“好啊,关石头,我今天回去就把这话告诉英婶子,看你不挨一顿竹笋炒肉!”
关石头惨叫一声:“别啊,老大”
关木木看关石头吃瘪,便在旁边弯着嘴角笑,谁知却被眼尖的关石头发现了:“好啊,你个死木木,竟然敢笑我,看我不让你好看”说着就要去扯关木木的脸。
关远一把拉住了他:“你要是再欺负木木,就别去我家,也不准吃我家的东西了。”
关石头悻悻的缩回手:“老大,你咋这样,我哪里欺负他了?”
“反正我看见了。”
有关石头这个活宝,上学的路是别想安静下来了。一路吵吵闹闹的终于到了学校。
老师一上课就要检查作业,关远是语文课代表,收作业的时候,关石头紧紧抱着作业本不撒手,关远一猜就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了:“你又没做作业!这都多少次了!”
关石头就说:“这几天一玩就把作业忘了,你能不能不给老师说啊。”
“我可管不了,你觉得老师能发现不了?”关远打碎他的美梦。
果然上课的时候,关石头就被老师处罚了,让他站在走廊上去罚站。下课的时候,关木木还有点不放心去看了他。
谁知不一会儿,走廊外面就吵闹起来,说关石头打架了,关远和赵声谷忙跑出去,就见关石头正被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围着一起揍,关木木正流着鼻血拉其中一个男生。
赵声谷当即就冲进去,使劲往后一拉,几个男生就被他拉了一个趔趄。其中一个男生凶巴巴的转过头,本想呈一番威风,谁知竟看到了比他们还高大的赵声谷,气势不由得就弱了:“你赶什么?”
“干什么?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欺负一个小孩子,你们也下的去手?有种就去找比你们强的人打啊,一群孬种!”
“你。”几个男生被赵声谷这么一说,气的脸都红了。
“干什么,干什么,还敢聚众打架了!”正在这时,一位架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关远认得这是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
关远走到关石头和关木木的身边,关木木正在流鼻血,关石头则被打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关远连忙将关木木带到水龙头边止血,回来的时候就见关石头正和刚刚打架的一个高年级男生争辩。
“凭啥是我的错,关木木好好的站在这里,这个人一脚就把他踹在了地上”关石头指着那男生,那男生看起来应该是三个学生中的头头,一脸傲居“我踹的怎么了?谁叫他站在中间,好狗不挡道没听说过!”
“那现在你也站在走廊中间,是不是说我也可以一脚把你踹开!”赵声谷冷着脸问。
“你?你踹我一个试试”那男生当着主任的面,态度比刚才还嚣张。那主任竟也没有说什么。
关远看情形不对,未免落人口实,悄悄拉住了赵声谷,对他摆了摆头。
赵声谷接收到关远的意思,便站着没有动。
“哈哈哈;不敢了,怂了!一群傻货。”那男生见赵声谷没有动静,便越发得意。倒是那教导主任看赵声谷没有动作,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老师,想必这情况你也知道了吧,他们几个招惹关木木在先,石头去拉关木木,倒被他们揍了一顿,学校咋也得给个说法吧。”赵声谷不理那男生,径直对教导主任说。
教导主任看了赵声谷一眼,“都跟我到办公室来”
进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为首的那个男生就像进了自家似的,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站在他边上的两个男生也是一脸轻松。
教导主任就像没看见似的,直接对赵声谷几个一顿劈头盖脸的骂:“你们是在干什么?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还学会打架了,你们家长把你们送到学校来是让你们学打架的吗?是让你们来学知识的。”
教导主任“痛心疾首”的对着关远几个一顿说教,末了还叹了口气:“看在你们年龄还小的份上,学校就不追究了,你们给这几位同学道个歉吧,这几位同学是大度的人不会怪你们的。”最后一句是冲那男生说的,语气里还隐隐带着点讨好。
那男生的腿抖得更厉害了,“行啊,只要他们道歉就成。”
而关远和赵声谷却被气笑了,关木木也是一脸悲愤,关石头则直接跳起来骂道:“的,怎么就是我们的错了,你是啥老师。”
那教导主任一听关石头还敢骂他,气得鼻子都歪了:“好啊,小小年纪还敢骂人了,必须请家长,这样的学生一定要开除”
其实他也知道今天这事赵声谷几个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但他的前途还指望着人家呢,所以也只得压下赵声谷几个,想着让他们道个歉,大事化小就算了,请家长的话也也是吓唬赵声谷他们的。
“好啊,那就请家长吧,这样是非不分的学校我还不乐意待呢!”赵声谷硬气的说道。
关远也支持他哥:“就是,明明就是别人错了,反倒要我们道歉,这是啥道理,我们来学校,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受气的!”
教导主任一张脸憋得发青,他不明白这几个学生怎么这么难搞,别的学生一听说请家长不是都会怕的吗,哪像这几个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他硬着头皮吼:“学校怎么做还要你们教吗?都回去上课。”这是打算把事情模糊过去了。
但那男生却不干了:“哎哎,他们还没给我道歉呢!”
教导主任脸色一僵,心里把这蠢货骂了几句,面上却冷着:“嗯,那你们就给这几位同学道个歉吧”
赵声谷却说:“他们做错了事情,却要我们来道歉?老师可没教过我们这个道理,不是要请家长吗,那就请吧。”
那男生也叫嚣:“就叫我妈来,看她来了不弄死你们”
教导主任骑虎难下,一张脸憋得跟茄子似的:“那就请家长吧,叫你们家长明天来学校,现在回去上课。”
这天放学后,关远和赵声谷分别到关木木家和关石头家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关木木的妈好不容易没去村里唠嗑,一听儿子在学校受了委屈,登时就愤怒了,一张嘴就是脏话,“他妈的破学校,敢让我儿子受委屈”关树林听见吴秀丽骂人,难得没有阻止她,他也把拳头捏的青筋暴起。
关石头的家里李英也是气得不得了,关国黑着脸:“咱们虽然是乡下人,但咋的也不能让娃子在学校抬不起头。”
小张正巧来赵声谷家里给李老拿牛肉干,听见这件事情也是气愤不已,回去就把这件事情给李老说了,李老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找到李县长,“你是怎么做县长的,好好地学校都被你们搞成什么样了!”
李县长一头雾水:“爸,我又怎么了,你老能不能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啊”
李老鼻子里哼一声,指指小张:“你给他说说”
小张答一声,挺着胸脯快速的给李县长说了事情的经过。李县长迟疑:“这就是那两个孩子的一面之词,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还不清楚。”
李老瞪着眼睛:“那两个孩子再好不过了,还能撒谎不成?你要是不管,我明天就亲自去学校”
李县长对关远和赵胜谷也有印象,记忆里挺乖巧的两个孩子,心里的天平不由的偏了偏,但他作为一县之长,把事情弄清楚再决断是基本的素质。
“那爸您明天就去看看吧,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如果两个孩子真的没错,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
第一个加盟者()
第二天一早,关树林一家和关国一家都跟着去了学校。
关远他们的班主任才教书三年,是一个脾气温和的女老师,对关远这几个既乖巧成绩又好的学生平时很照顾,昨天听说这件事情后,就找上了教导主任,没想到反被那个中年男人骂了一顿。
今天关远他们去教导主任的办公室,班主任生怕他们吃亏,便也跟着去了。关远等人进去的时候,发现教导主任正在殷勤的给一个打扮得体的女人倒茶,脸上笑的褶子一道道的。
昨天打关石头的男生也就只来了最嚣张的那个,正坐在女人的身边。那女人一看赵声谷他们进来:“马主任,就是这些人打了我儿子?”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屑。
“啊。。这。”教导主任支支吾吾,昨天那场打架很多人都看见了,他也不好睁眼说瞎话。
吴秀丽却忍不住了:“我呸,明明是你儿子打了人,反倒还说别人,你看看你儿子人高马大的,你再看看这两个,我儿子的鼻子都被撞破了,我给你说,这事情没完!”
李英也在一边刷袖子。看架势随时准备上去干架。
那女人先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见愤怒的李英和吴秀丽,脸上出现一丝惊慌,“你们想干什么,还敢在学校打人不成!马主任!”
马主任连忙挡在那女人的面前,“哎,各位家长们,有话好好说。”
“我呸,有话好好说?你不是说要把我儿子开除吗?你开啊”李英大为光火,她的孩子咋都成,就是不能受委屈。
一听开除,那女人就抖起来了:“没错,就是要开除,马主任,像这样没有素质的家长,教出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给我开除了,免得给学校抹黑。”
“哼,学校是你家的啊,你说开除就开除?”李英还嘴道。
那女人一脸得意,“可不就是我家的,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我老公可是云县教育局的局长。要不要开除你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而且被这所学校开除了,我保证你们家的孩子在云县其他学校也上不了学。”
吴秀丽和关树林一听,脸上的神色就难看起来,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教育局局长是个什么样的干部,但一听就知道是很大的官,关木木读书成绩那么好,要是真被开除了,那孩子的前途就毁了。
那女人一看他们的神色,就更加得意了。
李英却更加气愤:“不管你男人再大的官,还能不讲理不成?我家娃子明明没有错,凭啥被开除!”关国也粗着声音质问:“马主任,难道学校就是这样对待学生的吗?”
那女人弹弹手指甲:“不管你们有没有错,我说错了就是错了,马主任,说话啊,愣着干什么?”
“啊,哦,这件事情确实是赵声谷、关石头、关木木几个同学不对,现在决定予以开除,明天就会出来正式的文件,几位家长把你们的孩子领回去吧。”教导主任硬着头皮说。
关国等人听了教导主任的话,正忍耐不住要冲上去去时,门突然被大力踹开了,“马主任,我还真不知道这学校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一言堂,开除学生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不需要我这个校长同意吗?”
“校长”马主任喊了一声。
关远和赵声谷回头一看,才发现校长的旁边站着李老。
“李爷爷!”关远和赵声谷出声喊道,李老板着脸:“你们两个小子,受了委屈不知道和我说!白白被人家欺负。”
校长一脸殷勤的搀着李老:“李老,您坐,咱们坐下来慢慢谈,这事情是我失职了,纵的手底下人不知天高地厚。”
马主任一脸见了鬼的样子,这校长平时做的最多的就是喝喝茶,下下棋,忙着往上爬,对他也挺信任,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一看他对李老殷勤的样子,马主任心里就打起了鼓,不会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吧。
那女人也是认识校长的,经常去他们家给她男人送礼。“校长,你来的正好,这几个坏学生马主任已经决定开除了,你们今天就把正式的文件出了吧。”
谁知校长却一脸正义道:“这位家长,具体事情经过学校已经调查清楚了,这几个孩子根本没有错,全是钱鑫和孙武几个同学惹事在先,这样吧,让钱鑫几个同学给这几个孩子道个歉,学校给钱鑫几位同学记个过,以观后效。”
“什么!”那女人尖叫出声,她觉得这校长简直得了失心疯:“你知道我是谁不?”
校长有点心虚:“局长夫人嘛,但学校对所有的同学都是一视同仁,不会差别对待的。”
马主任觉得今天这事情有点不对头,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默默缩到了角落里。
那女人看校长竟然这么说,气得眼睛都红了,她走在云县的地界上,谁敢不给她三分面子,没想到今天竟然连这几个泥腿子都拿不下。
一直沉默的李老从鼻子哼了声,望着女人说:“这位家长看来很不服气,那就回去带句话给教育局的局长,说我李国风等着。”
校长一听这话,就知道李老是要护这几个孩子到底了,忙道:“这位家长,钱鑫等几位的同学处分今天就会下来,希望配合学校的工作。”
那女人指着校长气得直发抖,一甩手哼了一声:“走着瞧。”气冲冲的带着钱鑫走了。
校长看着李老小心的问道:“李老要不要在学校逛逛?这里环境还是挺不错的。”
李老摆摆手:“环境是不错,但老师的素质也要提高。”
校长点头连连道:“是是是,回头我就加强这方面的管理。”
李老这才点点头,转过来看着赵声谷他们却还是板着脸:“回去上课吧,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必须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吗?”
关远嘻嘻笑:“知道了李爷爷。”
李老摸摸他的头:“乖,回去上课吧。”
坐在坐位上,赵声谷一脸疑惑:“李爷爷为啥不高兴啊。”
关远耸耸肩:“谁知道,也许是觉得我们没找他帮忙吧。”
前面的关木木和关石头也难得的进入了和谐相处的状态,关木木对关石头能为他打架感动不已,就算关石头偶尔还是会欺负他,他也只会笑呵呵的,弄得关石头都没了欺负人的兴趣。
他们这边和乐融融,钱鑫和他妈回去后日子却不好过。一脸怒冲冲的回去,钱鑫的爸正下班回家,看见满脸怒容的母子俩:“又有谁招惹你了,整天一个炮仗脾气。”
钱鑫的妈顿时就大声嚷起来,虽然她说的很多都是偏心眼的话,但钱局长了解自己的儿子,当即道:“事情恐怕不是这样的吧,这小子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他能被别人欺负了?你就惯吧。”
钱鑫也就小学六年级,闻言撇撇嘴,到底没敢做声。
“这些先不说,就说今天那该死的校长,竟然让我家钱鑫给那几个泥腿子道歉,还要给钱鑫记过,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呀。”
钱局长心里一动,那校长正在拉自己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处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说一遍。”钱局长冷着脸说道。
钱鑫的妈看他突然冷了脸,也不敢再添油加醋,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当他听到女人叫嚣着要把关远几个赶出学校时,脸上无动于衷,在他心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听到后来李国风的名字时,端茶的手猛地一抖。
“你把那老人的样子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钱鑫的妈一看他男人的样子不对,心里也不禁打鼓:“看着挺有气势的,那校长对他特别殷勤,还叫他李老。”
钱局长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不会错了,那校长是个人精,如果不是对方后台太硬,他是不会这么明着偏帮的。
“啪”茶杯被摔在地上成了粉粹,“你们两个真是会给我找事做。”
钱鑫的妈被吓得一抖:“怎么了,那老头儿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李县长的父亲。”
女人闻言也紧张了起来,“这可怎么办?”
钱局长摇摇头,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比谁都知道李县长的背景,首都几个兄长都在担任要职,都是在政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自己正使劲的想要上这条船,没想到却被这两个不懂事的给坏了事。
想到这里,钱局长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穿好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