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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抬起一看的工夫,竟是有血。她当时就懵了,好在风花飞接着下了来,看到这情况便当机立断,让程思芜先带着凌皓杰回去,自己后上去禀报此事给风瞿以及周围的掌门。
风瞿闻言,立即当机立断道,“你跟着回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这里的比试你们不必担忧。“
风花飞道了声是,后赶紧御剑跟着程思芜一道往竹苑而去。
“今日一早我便发现二师兄伤了后脑,我一再对他说不要过来,可他非要如此。唉。”就在玉蓁蓁身后的傅墨轩叹息着说了这么一句。
傅墨轩身边的,自然是玉芃芃;而她的一颗心如今也都悬在凌皓杰那方,“二师兄怎么会伤了后脑的,昨个儿看着还好好的呢。”
“这……”傅墨轩立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玉蓁蓁。
玉芃芃何其聪明,回过神来的工夫,见傅墨轩这般为难,立即明白了其中原委。她立即恨得牙痒痒,阴阳怪气儿道,“有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一次次的伤害二师兄,还在那边立什么牌坊,当真无趣的很。”
这一字一句都在针对玉蓁蓁,玉蓁蓁又如何不懂。只不过她此时的确无言以对,即使有说的,也不愿再与玉芃芃起争执。可一旁的云朵却是忍不住了,回过身就对玉芃芃开火道,“你少在那边针对人,凌帅哥有问题的话,最着急的肯定是蓁蓁,又与你何干。你不过就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罢了。”
“哼。”玉芃芃头高傲的一扬,没有理会云朵。在这里与云朵起了冲突,对她一丝一毫的好处都没有。这点她心里是极清楚的,所以便暂时忍了这口气。
玉蓁蓁心里却一直七上八下的,昨夜凌皓杰离开之后,她开始还跟着一段,可是很快就跟丢了。毕竟如今她的修为是低于凌皓杰的,所以他御剑飞的太快,她根本追不上。无奈,她只得回了房里,却是一夜未眠。如今听傅墨轩的口风,似乎凌皓杰早上时候便受了伤,那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见是程思芜送他回去的,想必程思芜定会好生照顾他,根本不必自己多余的担心。念及此,玉蓁蓁苦涩的笑笑,也不知是不是在嘲笑着多想的自己。傅墨轩却望着玉蓁蓁的背影,毕竟他们曾经也是极好的朋友,又有着共同的爱好,她知道玉蓁蓁不是那种会说出让人伤心欲绝的话的,因为玉蓁蓁的那种温柔与体贴,他是深有体会的。可凌皓杰此番,到底是为何?究竟玉蓁蓁与他说了什么,让他这般的伤心欲绝?还有,那定情信物也归还,是不是说明,他们已经断的干干净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s
383、程思芜,我们成亲吧
程思芜心急如焚的挎着昏迷不醒的凌皓杰,脚底生风般的御剑赶到竹苑,也顾不得什么男子寝房还是女子寝房,到了凌皓杰门前直接大脚一踹,见门打开后,风风火火的就进了去。
将凌皓杰在床上放平躺好后,程思芜又忙活着弄热水。凌皓杰受伤流血的后脑程思芜已经包扎过,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跳的极厉害。虽说凌皓杰从前也并非没受过伤,可许是她如今怀有身孕的关系,心却如何都无法平静下来,一直在不停的颤抖着。
“二师兄,你不能有事,不能,不能……如果你有了事,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二师兄……”程思芜喃喃的这般碎碎念着,手放进滚烫的热水里面洗锦帕,都没有一丝灼热之感,她的一颗心都系在了凌皓杰身上。
“疯了是不是。”随后而来的风花飞见程思芜的手一直在冒着腾腾热气的水中洗着什么,而她未碰到水的肌肤都开始变得通红,他立即抓起程思芜的手臂就从水中拎了出来,但见她的双手已经完完全全的红透了——而程思芜这会儿才觉得自己的手疼的紧,不由得紧蹙了下眉头。
“照顾这家伙一个还不够,你别给我多添事端。”风花飞白了程思芜一眼,走到床边的工夫,微微抬了下凌皓杰的头,但见那缠的有些凌乱的布子,他心下叹口气,将布子全数拆开,仔细检查了凌皓杰后脑的伤口,后对程思芜道,“他这伤不像是刚刚造成的,周围还有一些未脱落的血痂。依我看,这应该是之前的伤口又摔开了。”
“那怎么办!”程思芜这会儿心焦的也没工夫计较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伤口了,只是六神无主的问着风花飞。
风花飞瞪了程思芜一眼,一面打衣襟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一面道,“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还不快去准备些干净的纱布来,抓紧清理了伤口、撒上金疮药,不然若感染起来,怕是几日都好不了了!”
“是,是大师兄!”程思芜这个时候无比的感激风花飞,尽管平日风花飞与凌皓杰关系向来势如水火,明里暗里的互相不搭对;可是当真的有事情发生时,风花飞竟然这么靠得住。想来如果没有风花飞在的话,刚刚她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程思芜低头瞧了瞧自己因为热水烫肿了的双手,叹口气,赶紧去寻干净的纱布了。
待程思芜从自己寝房寻了纱布,风驰电掣的赶回来时,风花飞已经处理好了凌皓杰的伤口,在那边锁眉等着程思芜回来;见程思芜将纱布递给他,他二话不说,熟练的给凌皓杰包扎好,看着技术,倒是比程思芜要来的好多了。一切完成后,程思芜重新让凌皓杰侧躺好,盖上被子,这才感激的对风花飞拱手道,“今儿都多亏了大师兄帮忙,思芜感激不尽。”
“哼,你们少惹些事,我就清闲多了。”风花飞依旧骄傲的仰着头,后瞟了一眼一心都挂在凌皓杰身上的程思芜,摆手道,“你看着他就是。”语毕,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凌皓杰的寝房。
程思芜就这样拿了鼓凳坐在床边,拉着凌皓杰的手,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们相识的早,几十年又一直在一起,很少分开过,所以凌皓杰的眉眼、脸颊、就连泪痣的位置,她都记忆犹新;从前她很喜欢抚摸凌皓杰眼角的泪痣,都说这样的人常常会流泪,那时候她就暗暗想着,以后决不让凌皓杰哭泣,她一定会将他保护好;可谁知,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在自己的预料之内,凌皓杰究竟受了多少情苦,她比谁都清楚。
也是这样静下来,程思芜才想到一个问题,凌皓杰的头究竟是怎么受的伤。似乎昨日白天还一切都好好的,只一个晚上,他的后脑就出现了这样的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念起今日凌皓杰那没精打采却强撑的样子,又记起玉蓁蓁与她说过的话,聪慧如程思芜,立即恍然大悟。想来玉蓁蓁昨晚一定是约见凌皓杰,将一切都告诉了他——只是不知道这个一切,包不包括她腹中骨肉的事情?
程思芜忽的有些坐立不安,紧握着凌皓杰的手也蓦地松开。她转过身,背对着凌皓杰坐着,脸上忽的呈现出一片灰白之色。如果真是这般的话,害了凌皓杰的,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所说的保护,到头来不过都是一场空话,自己已经成了他心里最大的殇。
程思芜都不知道自己这样抱着头窝了多久,直到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背上触动着,她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的起身回头,却见凌皓杰虚弱的睁着眼睛看着她,正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程思芜连忙又蹲了下来,眼红红的望着凌皓杰道,“二师兄,你没事吧?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会疼?”
凌皓杰想摇摇头,后觉得头昏的紧,后脑又传来阵阵疼痛,他唯有摆摆手,望着程思芜关切的面容,几番张口,后在艰难的沉默中道,“我……都知道了。”
“你……”程思芜忽的就满脸通红,如果这时候有个地缝的话,她真想变成只蚂蚁钻进去算了。她将头低下,不敢去看凌皓杰,咬着嘴唇道,“知道,知道什么,别胡思乱想了,好生休息吧,我会陪着你。”
“是啊,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的,”凌皓杰的目光忽的变得柔和,“我高兴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气愤的时候,病了的时候……好多好多时候,都是你陪着一起度过的。”凌皓杰稍微顿了顿,一下说这么多话,他甚至觉得眼前都在冒金星了,“程思芜,我该给你一个家的,这些年,委屈你了。”
程思芜,我该给你一个家的,这些年,委屈你了。短短四句话,十八个字,听在程思芜耳中,使得她先讶异的抬起头,怔怔与凌皓杰对视;后毫无预兆的,她忽的捂住了嘴巴,无声的哭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这些话,她等了太久太久,即使知道凌皓杰是为何与她成亲,可她还是想要欺骗自己,当这些话并非是凌皓杰受孩子“胁迫”,而是真心所说。
“怎么哭了。”凌皓杰伸出手,想去帮程思芜擦眼泪,只不过实在没什么力气抬了,除了后脑之外,他的身子也受了些伤,这会儿疼的紧。他唯有缩回手,后讪讪的笑笑,“该不会是……嫌弃我这个半废人吧。”
“不会,怎么会,二师兄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子……”程思芜使劲的摇头,眼泪在一旁跟着纷飞,“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一直以来心里分量最重的二师兄!”
“那么,程思芜,摘星大会过后,待蓁蓁取消了婚约,我们就……成亲吧。”凌皓杰说着,眼神瞟了瞟程思芜如今还平平的小腹,后又虚弱笑道,“不然我怕我的小凌凌会等不了了。”
“又胡说八道,”程思芜破涕为笑,脸庞上还挂着泪珠,“你的小凌凌不是……”说到这里,程思芜的脸蓦地一红,没有再接下去,只是低下头,以锦帕擦着泪痕,不敢再与凌皓杰对视了。
蓁蓁,你交代的,我都做好了。凌皓杰望着这般的程思芜,心里已经开始泛起苦涩,那苦涩甚至蔓延到口中,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二师兄,我何尝不知道你的口不对心。可是原谅我,请容许我这么自私的拥有你一次吧。程思芜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抬头的时候,已恢复刚刚的羞涩,并且与凌皓杰一般,巧妙的都没有提起玉蓁蓁,“二师兄,你的头伤要好好养着才是,刚刚大师兄离开的时候将金疮药留给我,还说下午要换一次,临睡前换一次。自然了,临睡前那次可能要麻烦三师兄了。”
“嗯。”凌皓杰答应了一声,后才反应过来,追问了句,“大师兄……刚刚来过?”
“别看大师兄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他还是很关心你的,”程思芜说着,后笑笑道,“其实二师兄你何尝不是如此,遇到事情的时候,也总是以大师兄为先,不是么。”
“那家伙老是口不对心的,我看着……就觉得头疼。”凌皓杰说着,倒吸口冷气,刚刚似乎动作大了点,牵连到头,直接就好像针刺一样的疼了下。
程思芜见了,忙上前看了下,后道,“二师兄别说话了,还是继续睡吧,好生养一日。如果恢复的好,明日的比试还能去参与。”程思芜何其聪明,知道明日的比试一定会有玉蓁蓁出场,以凌皓杰的个性,恐怕就是拖着病身子都要去。与其这般,她还不如就好生照顾,让他明日能好好的过去——这也是她如今能为凌皓杰做的事情了。rs
384、被限制的爱
“蓁蓁——开门——”
云朵不知道在玉蓁蓁房外敲了多久的门,这会儿也已经入夜,她在屋里闲来无事,忽的想起用晚膳时玉蓁蓁那副迷迷糊糊的表情,如何都放心不下,所以在玉蓁蓁说了要早休息的时候,还是过来叨扰了。
不过半天过去了,就连旁边寝房的女弟子都好奇的探出头来看云朵这阵仗,玉蓁蓁房里还是鸦雀无声。云朵掐着腰板嘟起嘴吧,暗暗喃喃着“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你去,我也去”,才要在女弟子莫名的眼光中御剑而起的工夫,玉蓁蓁的房门却忽的打开了,云朵自然而然的平视过去,却唯有一片黑暗。借着月光,她低下头,看到默大王正左右摇着尾巴,满是不悦的对她开口道,“什么事,不是告诉你玉蓁蓁休息了么,你这样大吵大闹的,成什么体统。”
“蓁蓁真的睡了?”云朵才没有那么好糊弄,也顾不得默大王根本没给她让路,直接轻盈的越过默大王跳进屋里。尽管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可是她还是能朦朦胧胧的看到,玉蓁蓁的床上空无一人,她根本就不在屋里。
默大王无声的叹了口气,后蹦到桌上,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盯着云朵的背面。直到云朵气呼呼的转过来,一把提起默大王的尾巴,举得高高的,后将脸逼近,怒视着默大王道,“蓁蓁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去寻凌帅哥了!”
云朵早就该猜到的,玉蓁蓁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定是因为今早看到凌皓杰实足打台子上落地后昏迷的事情,她既然如此心系凌皓杰,就不可能不去看他;况且他们两个之间虽有误会,但好歹是订了亲的,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云朵好像忽的想起什么,也不等默大王回答,直接一甩手将默大王准确的抛入小窝中,后掐腰对其道,“蓁蓁能去竹苑,我也要去!我才不要在这里无聊的呆着呢!”
语毕,云朵一溜烟的跑出玉蓁蓁的寝房,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回了自己的家,开始在梳妆台前打扮起来。烛光映照着铜镜中的自己,那双迷人的紫色瞳孔,那张倾世倾城的脸庞,云朵将头发重新梳成个发髻,发髻间插了支羊脂白玉制成的莲花头玉钗,再三看了铜镜中的自己后,云朵满意的点点头,后整理了道袍,起身就要离开。
只不过也就是这一回身的工夫,却吓了她一跳——云宿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定定的看着她,神情中有某种她看不清的成分。云朵拍了拍胸口,后嗔怪道,“二爹,你想吓死我啊,干嘛不声不响的。”
云宿却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宠溺的挠头致歉,并且抱抱她,反而有些严肃的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句末并未用疑问,似乎已经知晓了答案一般。
“去竹苑玩啊。”云朵并没打算隐瞒云宿,因为无论是在雷鸣山庄,还是在逍遥派,云宿都是最最宠爱她的那一个,或许宠爱都有些说轻了,对于云朵,云宿更多的是溺爱和放纵,云朵想做什么他就让她做什么,从未说过一个不字。所以对于云宿,云朵向来直话直言,与对方泠芷的态度截然不同——方泠芷算是严母之类,常常会对云宿这般纵容云朵而教训他们两个。
“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子闯入男子寝房,多不好。”云宿说着,倒是自行坐了下来,似乎没有起来的意思。
“二爹,蓁蓁就在竹苑呢,她不也是女子么,”云朵撇撇嘴,上前一把将云宿拉了起来,一面向外推一面道,“那你就当我去寻蓁蓁玩好了,或者当我想去瞧瞧凌帅哥的伤势也好。”
“玉蓁蓁没有在凌皓杰身边,凌皓杰如今只需要静养,不需要别人叨扰。”云宿直接的拒绝了云朵的话,并且站的犹如磐石一般,任云朵如何推就是动也不动,“明**定有比试在身,今晚还是好生休息吧。”
“二爹,我不要,我就要去找蓁蓁。”云朵嘟起嘴,这会儿赌气的抱住膀子,倒是也不再推云宿,只是撒起娇来。
“你说实话与我听,你真的是去寻蓁蓁么。”云宿的句末依旧并非疑问语气,似乎对一切已经了解。云朵看了云宿一眼,唯有败下阵来的摊手道,“好嘛好嘛,二爹,我是想去看……看风花飞的。”
云朵说完,破天荒的红了脸,转过身去不与云宿对视。云宿却刹那间犹如被闪电劈了一般,半晌动弹不得,在窒息的沉默中,云朵回过头,偷偷看了云宿一眼,却被云宿的面容惊道,后她伸出手在云宿眼前晃晃,问道,“二爹,怎么了吗?”
“你……云朵,我问你,你是否喜欢上风花飞了?”问出这句的时候,云宿终于带着疑问与恐惧的口气。
云朵有些不理解云宿的神情,不过对于云宿,她向来没有隐瞒,便点点头,有些娇羞道,“是又怎么样,风花飞那样的男子,的确蛮与众不同的,他坚强又温柔,但是表面却总是以一副高傲的样子做掩饰……”
“谁都可以,就是风花飞不行,云朵,你为何偏偏喜欢上风花飞?”云宿头一次打断了云朵的话,并且语气中带有莫名的沉痛,望着云朵的眼神中,满是云朵不懂的情绪。
从前,在这种事情上,云宿是从不会管云朵的;所以就算云朵在玉蓁蓁与凌皓杰的事情上做了极大的错事,被人利用,后又心狠手辣的想致玉蓁蓁与死地,云宿都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味纵容。可这一次,云朵实在不明白云宿为何这般阻拦,她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
“二爹,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云朵想问,却被云宿再一次生生打断。
“没有为什么,云朵,你只需记得,在这世上,就算所有人都不爱你,但是二爹爱你,所以二爹绝不会害你。以前你闹出多大的事情,二爹都可以视而不见,可以娇惯你,可是唯有风花飞,绝对不行,他只会带给你无尽的伤痛!”云宿这般的加以警醒,毕竟他知道一切的真相,待一切就绪后,风花飞一定会被阑易带走,届时,如果云朵对风花飞弥足深陷,那么痛苦的,一定是云朵!
“二爹,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和风瞿叔叔一个样子!他一直不待见风花飞,难道这个也可以传染吗?”云朵瞪了云宿一眼,“就是因为风瞿叔叔从风花飞小的时候开始,就从没爱过他,给他的只是冷漠与伤害而已,所以现在风花飞才会用一副高傲的样子来伪装自己,风花飞是值得人去心疼的!我懂他!只有我懂他!”
“你不要再不知悔改了!云朵,风花飞不适合你,他不是能够陪伴你一世的人!”云宿见云朵如此冥顽不灵,心里是又痛又气,如果日后风花飞真的变了性子,云朵对他这般痴情,肯定会被带上歪路的;云朵是方泠芷和雷贺唯一的女儿,是雷氏的血脉,就算不为了方泠芷,为了那曾经的患难兄弟雷贺,他也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合不合适,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云朵继续与云宿针锋相对,丝毫不惧怕的还口道,“难道二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