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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鲛人丫头的性子倒是挺火辣的,一点都不温顺,和之前那些女子都不同,”凌波本总是呆呆望着人的桃花眼如今满是挑逗的情绪,饶有兴致的望着一副明明死到临头却仍旧恶狠狠模样的于三文,摊手道,“不过好在我喜欢,就暂时满足了你的要求吧。听好了,我,如今这具仙灵身体的主人,不叫凌波,我的名字是——阑易。”
阑易……阑易!于三文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一般,登时便再说不出任何话来。阑易这个名字,百年之前,是所有罪恶的象征。他妄图在七星连珠之日集齐十只神兽,得到能够毁天灭地的力量;为此他不惜利用妖族挑起与修仙士的斗争,那样的血战持续了那么久。不过最后,他还是被天狼星附体的方泠芷与异兽之主云宿打败,惨死当场。当初令人闻之丧胆的傀儡术,就是由他所传;而如今,阑易再现,还有他身边这个想尽千番百计复活他的应粼,他们又是何目的?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附身凌波的阑易见于三文讶异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倒不觉得有任何奇怪,毕竟百年的时间对于异兽来说,还是相对短暂的,所以于三文完完全全是有可能经历过百年前那场浩劫的,对自己的名号觉得震惊也情有可原。转过头,阑易倒是和应粼搭上了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熟稔,“我刚刚拥有意识,还不清楚这世上如今究竟如何。哦对了,我倒有必要先问问我那被留在清风道人身边的儿子如何了。”(未完待续。)
962、三文可悲的过去(下)
“主上问的是哪一位少主?”应粼也丝毫不在乎于三文在场,便直接这般的开了口。
阑易望了望应粼,后声音中倒是带了几丝疑惑,“自是雪璃的孩儿了,他要是好好的跟着清风老道的话,如今也该有**十岁了吧。”
应粼笑笑,后温和道,“主上与雪璃的儿子,名为风花飞,少主天资聪颖,是纯雷灵体,如今的修为在逍遥派十九代弟子中也是佼佼者。”
“胡说,你胡说,大师兄是我们掌门的儿子,大师兄怎么会是阑易这个老魔头的儿子!这不可能!”接连的几个打击已经让于三文说话都没了几分底气,不过于三文的话却让阑易听的一头雾水了。
应粼见此,继续摆着温和的笑意,不过说话间却丝毫不让人觉得他是个温文儒雅的人了,“鲛人姑娘,看来你对主上的家事了解甚少啊,不止少主,就连如今的逍遥派掌门风瞿,也是我们主上之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于三文眼底最后的一丝火焰,也因为应粼这句话而被浇灭。不过阑易显然有些吃惊,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问应粼道,“你说什么?风瞿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倒成了逍遥派的掌门,还成了我儿子的爹呢?”
阑易说风瞿的这种口气,很难让人联想到,他就是风瞿的生父。应粼却习以为常,只对阑易拱手道,“是大少主命大,被云宿封于冰中后,偶尔为清风老道与上官龙阳所救,后清风老道将小少主交给大少主,说让他照顾。大少主便将小少主身世告知,只是清风老道心太软,依旧让大少主好生将小少主抚养长大,并且要以父子相称,这才有了今日之事。只不过据属下的观察,大少主对小少主一直厌恶至极,小少主在逍遥派的日子也并非很好过。”
“他叫风花飞?呵,我记得花飞这个名字还是当初方泠芷那个贱人帮我儿取的,”阑易说着,忽的挂上一副凶狠的表情,凌波的脸庞上有这样的神情,倒是让人觉得心内一寒,“既然风瞿那厮不肯来帮我,应粼,教育风花飞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
“主上请放心,逍遥派内有我们的眼线,一切尽在掌握中。无论是如今的九只神兽,还是小少主,迟早都是我们这边的。”应粼胸有成竹的开了口,嘴角上洋溢着一丝自信的微笑。
这个时候,于三文终于明白了一切,她恨恨的盯着阑易与应粼看,此时恢复了全部勇气大吼出声道,“卑鄙,下流,无耻!你的眼线就是云宿对不对!他百年之前背叛了异兽族,如今又背叛了逍遥派!那个该挨千刀的男人!我为什么没杀了他!”
“鲛人姑娘的头脑还真灵光,”应粼倒是带着几分赞赏的望着于三文,后颔首道,“就当你说的对就是了。不管怎么说,若不是云宿完全的封印了凌波,主上还真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找到这么合适的**。”
“把凌波还我!把凌波还给我!”于三文几乎喊破了嗓子,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她几乎都要忍不住。只不过这时,阑易忽的到了于三文身边,双手捂住她的眼睛,愣是没让她的眼泪流出来。后他得意的贴近于三文的耳朵,小声道,“鲛人丫头,你可不能哭,我知道眼泪是你们的生命之源,不到死的那一日,鲛人终生都不能流一滴眼泪。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能让你现在就死呢。你不是一直想要与凌波百子千孙吗?别急,等回到异兽族,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呵呵,哈哈哈——”
阑易的笑容得意而狂妄,响彻天空。于三文大呼的那声“不要——”都无法盖过。应粼望着面前的场景,残忍的背过身,嘴角扬起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阑易上下其手够了,又转头对应粼道,“老规矩,别让黄泉鬼族的插手。”
“主上请放心,峨眉山方面,云宿的结界十分牢固,仙人与鬼族皆插不得手;而属下的草木傀儡术,在主上从前的指导下,放出的结界也是极强大的,还请主上放心娱乐就是。”应粼恭恭敬敬的态度,阑易很满意。眼见着应粼挥挥手,瞬间离开了草木傀儡术的结界之中,他一掌打在于三文胸口,于三文体力不支,软软的倒在地上,恢复人形。阑易面带残忍笑意,一件一件的剥去于三文的衣服,在她赤条条的晕倒后,整个人伏在了她的身上,犹如饿虎一般贪婪的笑容在他脸上逐渐漾开。
***
“别过来!滚开!别碰我!”
于三文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对着对面这个曾经她报以希望的男子发出这样忿恨的怒吼,只是尽管如今她嗓子喊哑,身体力气几乎全数被剥夺,依旧无法改变自己被五花大绑之后被剥个精光的羞耻命运。
于三文想大哭,流出这一辈子最珍贵的眼泪,流出鲛人的生命液体,那样她就可以化为美丽的泡沫,从美丽的海平面上高高升起,折射出最美丽的光芒后,破碎成千万个小水滴,重归大海。可是如今,她就连哭的权利都被剥夺——阑易法术在她脸庞上施了禁锢术,专门禁锢水类物质,别说眼泪,她现在就连汗水都流不出,想啐一口在阑易脸上,都是奢求。
对面这个男子,明明是凌波的身子,体内却住了一个这么邪恶残忍的灵魂。感觉到阑易的唇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她如今只是一心求死,她再没脸活在这世上,她的纯洁已经被这个恶魔玷污,并且不止阑易,就连应粼,都在阑易的要求下与她苟合,如今她的身子为两个男人的玩具,于三文甚至能感觉到身上那股难闻的腥气,让她几欲咬舌自尽。
阑易不会理会于三文的这些话,甚至,他觉得于三文越拒绝,他越觉得好玩的很,他向来喜欢挑战有难度的。每次他尽人事之后,看到于三文那想哭又无法流泪的羞耻感,他都会仰天长笑,这是一种怎样变态的满足。
“阑易,我不会放过你的!”于三文咬牙切齿的红着眼望着阑易,恨不得下一刻就去撕破他的喉咙,与他同归于尽。
阑易却不慌不忙的穿着衣裳,优哉游哉的回过头对于三文道,“杀死我也好啊,反正我只是灵魂借用这个身体而已,你杀掉的不过是凌波,而我就可以让应粼寻找下一个合适的身体,我的小美人,到时候你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俞樾……俞樾你这个混蛋!俞樾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俞樾!俞樾——”
于三文不知第几次的唤起了俞樾的名字,只可惜,从前这个随传随到、一直救于三文于水火的黄泉鬼族三皇子,如今却是与明霞洞府中的赤松子一般,如何都不肯现身。
阑易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起身捏了于三文的脸蛋一下,后挑逗道,“小美人,要我告诉你几次,就算他是黄泉鬼族的人,想破我的结界,还早了一千年呢。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仙人,也完全对我的结界没办法。小美人,你自己还感觉不到吗?来,我就站在你眼前,你哭给我看啊!”
阑易说完,一副看笑话的神情,好笑的望着于三文,好像每每惹的于三文愤怒与悲哀,他就别样兴奋一般。
“俞樾,”于三文咬牙望着阑易,语气中的坚定令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一定会来救我的!”
“唉,谁让我这么好心呢。”阑易忽的换了话题,略微整理了交领,后抱着膀子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饶有兴趣的望着于三文,又道,“美人,其实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堂堂鬼族三皇子,对所有人都冰着一张脸,却唯独对你那般不同呢?”
“与你何干!”于三文狠狠的瞪着阑易,如今,即使披着凌波的外皮,于三文对阑易也没有任何的不忍之心了,她简直恨死了这个人面兽心的人。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阑易却不在乎于三文的表情与看法,倒是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在距离现在很遥远的从前,黄泉鬼族几乎所有的族人都知道,三皇子俞樾的——当然,那时候他还不是什么三皇子——爱人玉儿,正是鬼王另一炙手可热的争夺者之女。当时俞樾与玉儿的爱几乎被所有的族民所摒弃,两家的关系也由此变得愈发紧张。可两人还是凭借着无边的爱结合在一起,过起了自我安然的小日子,每天你吹箫来我抚琴的,不知多快活。只可惜,这些日子很快因为如今的鬼王登上宝座之后随风而逝。鬼王坐稳龙椅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铲除异己,玉儿的爹被当成了头号大敌,很快被打入地狱、毁去一切记忆,入牲畜轮回;尽管鬼王因为俞樾的一再要求,放过了玉儿,可伤心欲绝已经无法面对俞樾的玉儿还是偷偷的追随父亲而去,只不过三道轮回是个漩涡,她跳下去的晚了些许,如此,便投入了兽类轮回;又因玉儿身在鬼族时候善良友爱,所以便投在了兽族中的上等——异兽体内。”
“你说这么多废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于三文心里虽然已经忐忑不安的猜到了些,心已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儿,可她在阑易面前依旧不肯示弱。
“美人,你这么聪明,没理由猜不到啊,”阑易起身,伸个懒腰的工夫捏了捏于三文的下巴,玩笑一般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意犹未尽道,“那个俞樾一生的挚爱玉儿,就是你的前世,所以他对你才与他人不同,所以在你最危急的时候,他才能出现来救你,”阑易说着,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又摆摆手笑道,“当然了,这一次除外,因为我阑易,是人上人,是谁都无法超越的!”
“呸!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居然还有脸说这个!”于三文终于明白了为何俞樾总是那样的关心她,也终于明白了俞樾为什么会对她说,凌波不是她命定的人。原来最爱的人一直在身边,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还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这自取灭亡的路。于三文啊于三文,你活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啊!
“别,别转移话题,美人,你的脸上可明明白白的写着后悔啊,该不会是在后悔选择了凌波而摒弃了曾经的挚爱?”阑易可没放过于三文任何一个表情,立即戏谑道,“没关系啊美人,你还有我,还有应粼啊,我们两个都会好好疼爱你的,在你死之前,一定会让你得到这世上最大的快乐,哈哈哈哈……”
阑易自顾自的笑的抬不起腰,口中还喃喃道,“每每想到鬼族三皇子的挚爱如今已经成了我们的玩具,我就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美人,美人你告诉我啊,哈哈哈哈……”
阑易终于玩够了,也累了,如何挑逗于三文,于三文都一副死人的模样,不喜不悲,也再没有阑易最想看到的那种气愤表情。阑易自觉没趣,便结束了这一天对于三文的折磨,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于三文抬起眼,眼底一片灰暗,透过门缝,她看得到外面的太阳,看得到外面破败的景象。这里是璇玑岛,曾经繁荣的璇玑岛,可是自打他们来了,所有的植物因为阑易与应粼两个常常使用草木傀儡术的关系,都已经枯黄颓败。她光着身子,羞愧到不愿让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她觉得自己这么脏,已经不适合站在有光的地方了。
***
“滚开!离我远一些!”
封闭的小屋中,于三文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十字的木架子上,她的脸上蒙着一层怪怪的淡雾之色,看起来似乎是一道结界,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会有人在脸上设下结界。
“别再玩弄我了!你杀了我吧!”(未完待续。)
963、被窥探的从前(上)
“杀了你?可是三文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呢。你肌肤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让我那么留恋,”阑易说着,自行上前,细长的手指轻轻划着于三文裸露的肌肤;带着满是残忍的笑容,阑易再度开了口,“只不过三文啊,我似乎越来越无法抑制自己了。三文,虽然让我杀了你这话你说了很多次,但这一次,或许我真的不得不让你如愿了。”
“三文,你感觉到我的颤抖了吗?我的身体、我的血液、我的灵魂都颤抖起来了!三文,既然你爱我,我们便合二为一吧,三文你说好不好!”阑易蓦地一把抱住于三文,兴奋到浑身颤抖的无法自制。
于三文双眼瞪得老大,似乎马上就要托眶而出的样子,而从于三文的脖颈处,正有血液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印在阑易的衣裳上。于三文刺耳的痛呼声就响在一侧,口中满是对阑易的谩骂;阑易则重重一口咬在了她脖颈与背部的连接处,而且已经撕下了一块肉,正嘎吱嘎吱的嚼着,整张脸上都放着异光,好像吃到了这世上的美味一样;从阑易不断咀嚼的口中,红的血、白的肉异常明显,整个小屋充斥着血腥的气味。
“哎呀呀,主上也真是太过心急,”应粼淡定的立于门口,以手沿着口鼻,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如此血腥的场面,他第一感觉不是觉得恶心,而是觉得脏,无比的脏,“把她洗干净切成一块一块的慢慢享用不是更好,真是无法理解主上的心思……”
***
“应粼,你当时在门口的每一句风凉话,就算我已经痛到失去意识,可却都一字字灌入耳中,听得清清楚楚!”于三文的汗毛都一根一根立了起来,诚然,他恨毒了阑易,但是这个应粼是阑易背后的推手,阑易的一切一切行为,都是他在背后操纵;所以说,坏事作尽的人,是阑易,可更该是面前这个可恶的应粼!
“瞧三文姑娘说的,当时在下不过是主上的一个傀儡,哪里能顾得上太多呢。在三文姑娘没看到的地方,在下可是为三文姑娘说了不少好话,下了不少工夫的。”应粼面不改色心不惊,依旧挂着那令人厌恶的笑意。
“三文,别激动。”俞樾下意识的拉住于三文的手,对她摇摇头。
“还是三皇子明是非、讲人情,也不枉在下对三皇子的信任。话说这一路走来,三皇子和三文姑娘的这番情谊,除了您二位本人之外,在下也是看的通透。鬼族能够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三皇子,也当真是鬼族之幸呢。”应粼说着,一双笑眼望着俞樾,似是话里有话。
“看来你跟着我们还挺久的了。”俞樾冷冷的这般回着应粼,面上的表情犹如万年冰霜一般。
“也不能说跟着,三皇子别忘记,在下最擅长操纵草木,这世上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是在下的眼。所以在下想知道什么,只要与他们沟通便是。”应粼背过手去,歪头望了望屋内的滕曼,又笑道,“比如说,你们第一次重逢的时候,你是如何掩饰那种悲喜交加的心情,在下,一清二楚呢。”
***
玉蓁蓁与凌波两个一起,被架在半人高的木柴堆上;身旁摆满了同伴们采下的鲜花,红的粉的煞是好看,映照得两人光彩熠熠,根本不像是死了的人,仿佛只是睡着了而已。
这已是玉蓁蓁死去的第二日,凌波好像感应到她已经离世一般,也渐渐的没了气息。众人经过一番争辩之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决定将他二人尸身火化,后骨灰带回逍遥派安葬。
于三文蹲在一棵巨树之下,眼神呆愣愣的,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别人与她说话,她不答,也不抬头,好像灵魂也跟着两人去了一般。余下的女弟子中,除了叶灵芸外,都陪在于三文身边,生怕她也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
风花飞手里举着火把,却迟迟不肯向前一步。面前的两人,一个是风花飞自小唯一认可的朋友,另一个,是他人生中认可的第二人。可如今,这两人居然组团儿双双离去,他的心好像被抽空了一般,空落落的难受。
“大师兄,人死不能复生。”叶灵芸见风花飞如此,心中虽仍然对玉蓁蓁与凌波存有嫉妒,可也着实不忍看到这样的风花飞——风花飞简直像是变成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他的桀骜不逊、他的不屑一顾,在这一刻统统化成了飞灰,他像一个平常的失去重要之人的男子一般,难过、出神、甚至带了些胆怯与退缩。
风花飞挥挥手,手里的火把就跟着摇了一摇。萧潋晨见状,也上前几步,不论风花飞看与不看,他都恭敬拱手,丝毫没有少了一丝的规矩,“风师兄,叶师妹所言即是,如此看来,我们一行还有许多未知之数,风师兄是我们之中的领头,如果风师兄此时不坚强,那我们又该如何呢。”
这样大的帽子扣下来,风花飞就是不愿动手、不忍动手,也必须向前一步,亲手送这二人最后一程。于三文机械的转过头,双眼呆愣的望着颤抖着手缓慢向柴垛靠近的风花飞,那明晃晃的火花,使得她一阵晕眩;于三文立即逃也似的转过头,死死闭住眼睛,双手捂住耳朵——够了,够了,她不要再看、也不要再听了。
“慢着——”
就在风花飞手中的火把即将将柴垛烧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