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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声最盛,甚至将玉蓁蓁与应粼都惊醒之时,却戛然而止。玉蓁蓁揉了揉眼睛,望着一派戒备森严的风花飞与凌皓杰,心下也明白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忙起身,蹬蹬蹬蹬的跑到两人身边。谁知这不跑还好,一跑起来,玉蓁蓁竟然发现,明明睡觉之前她还虚弱的很,可这会子,居然生龙活虎的,灵气都已经充足,好像整个人都满血复活了一样,这难道就是白虎之力吗?
应粼的表现却完全不同,他的脸上先是呈现出一种惊愕,后惊愕很快变为恐惧。他咽了口唾沫,起身的时候,一面拍着尘土一面将自己隐于树荫之下,偷偷的望着外头的状况。
今晚的月色极撩人,月光清亮,繁星闪烁,也就照的地上明亮的很。玉蓁蓁眼见着一个男子如仙人一般飘然而落,而那些直指他的幻剑,统统变成了冰块,噼里啪啦的掉在众人身遭。风花飞心下一惊,忙再度祭起花墨剑,才要使出神雷神符,不想那男子却开了口,声音极客气和熟稔道,“哎呦,别,别,我可是没有任何恶意。”
这话说出来谁信啊。风花飞已经开始叨叨的念起了咒语,男子见状,唯有将古琴往后一背,后道,“你使用的花墨剑,当初还是由我亲自……”说到这里,男子停顿了一下,后抓抓头,又道,“亲自铸的呢。”
花墨剑。这个从天而降的男子居然知晓自己宝剑的名字。风花飞终于停止了念咒,反而仔细的瞧起面前的男子来。他外表看来约莫三十上下,着了绣着雅致花纹竹叶的上好丝绸袍服,腰间系青蟒带,带下垂着一个暗青色的锦囊;再瞧面庞,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嘴角高高扬起,两道浓浓的眉泛出柔柔的涟漪,比夜空中的明月还要皎洁;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一张一合间露出百般风情。这样好看妖艳的男子,世间的确不多见,就算是自称破天楼第一花美男的凌皓杰,在这男子面前,不禁也是黯然失色了。
见面前三人还是没有完全相信,男子唯有自报家门道,“我的名字唤作云宿,那边的小哥儿,”他指的自然是风花飞了,“想必你那一直耸动的鼻翼已经告诉你,我是异兽了吧?所以你们才会如此敌视?”
云宿。玉蓁蓁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忽的捂住嘴巴,后大胆的上前拉住风花飞的衣袖,见风花飞蹙眉回头望她,才小声道,“大师兄,他说他是云宿,又是异兽,该不会是云朵云姑娘一直说过的二爹吧?”
“这位姑娘说的真是太对了,”云宿立即眉开眼笑的上前一把将玉蓁蓁拉了过去,后对他眨眼笑道,“姑娘你真是慧眼,这都能……喂,喂喂,姑娘!”
云宿还没调笑几句,玉蓁蓁就已经被气炸了头的凌皓杰拉了回去,掩在身后。后凌皓杰死死盯着云宿,蹙眉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们,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云朵那家伙在我们逍遥派可是没做出什么好事来,亏得掌门还那样纵容她。”
“你就是凌皓杰凌小哥儿?”云宿丝毫没在意凌皓杰将玉蓁蓁从他身边抢走一事,立即冲到了凌皓杰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摸着下巴啧啧有声道,“云朵那丫头眼光倒是不错,凌小哥儿长得果然英俊,和我有的一拼。”
“你——”凌皓杰的脸登时就红了起来,他实在不清楚云宿哪里来的这些自信讲这种话,这个时候,他倒是完全忘记自己平时就是这个德行了。
风花飞却一直冷静的望着云宿,想起风瞿的话之后,他先对凌皓杰做了停止的手势——在外人面前,凌皓杰向来会给这个大师兄面子的,当即就闭了嘴——后风花飞望着云宿,话题转移之快,让云宿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这么说来,你就是曾经在我们逍遥派修炼过的异兽之主了?”
风花飞的语气和表情都实在太不对劲了,云宿也只得收敛起玩的心态,点点头的同时,还摆手道,“不过那只是曾经,我早就不做异兽之主了。如今我已经下嫁妖族,也算是远古雷氏的一员……”
云宿还在那里云里雾里的说着的时候,风花飞却早已按捺不住,开口间满是怒意道,“够了!你放弃了本该属于你的责任,你只会逃避,你根本不懂因为你的任性离去,而会导致多么大的悲剧!”
“呵呵,”云宿的笑容总是带着那么一抹的玩世不恭,“只要觉得值得就是了。好了好了,这次我来,本不是于你们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这位姑娘,叫玉……”云宿抓着头想了半天,才又笑着道,“玉蓁蓁玉姑娘是吧,我家云朵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泠芷已经在惩罚她了。只是泠芷说那样还不够,给你们造成这样大的伤害,总也要弥补的,这个,是我们夫妇的心意,还请你收下。”
云宿说着,打衣襟中抽出一本书,笑眯眯的递向了玉蓁蓁的方向。凌皓杰明显不愿意让玉蓁蓁搭理面前这个妖艳的男人,不过玉蓁蓁在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他还是不乐意的让开了路。
玉蓁蓁上前一步,对着云宿拱手,接过那本书的时候,借着月光一瞧,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儿。看来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数,“炼狱焚天”四个清晰的楷体大字印在封皮上,格外醒目。
炼狱焚天是火系最高秘籍,更是五系之中唯一犀利、锐不可当的最高仙术。若炼狱焚天配合好的同属性仙器,发挥出的力量是连与之相克的水都无法阻挡的。而如今,玉蓁蓁腰中别着的,就是火属性仙器,或者说神器。如今秘籍神器都到位,玉蓁蓁都不知道这会儿心是什么滋味儿了。有失必有得,说的就是这个嘛?
云宿见玉蓁蓁这般,又是一个坏笑挂在嘴角,后对着风花飞摆摆手道,“这炼狱焚天本就是逍遥派的东西,如今借着这个机会物归原主,日后我们可就各不相欠了。看来我和泠芷与逍遥派的最后一点瓜葛,也结束了呢。”
天意。如今的玉蓁蓁,总算明白了赤松子口中的天意。她抬起头,再度拱手,深深的对云宿鞠了一躬,口中道,“多谢。”
179、背离想象
云宿本还打算和这些逍遥派的后辈扯几句闲磕儿,好像根本看不出对面几人完全没有和他很熟稔的样子。正逢此时,一个清丽脱俗的身影忽的从天而降,几乎一把就抓住云宿的衣领,后玉蓁蓁几个眼见着云宿带着一脸的习以为常对着几人摆手道,“以后我们就两清啦……”
好不容易盼走了云宿,应粼这才小心翼翼的打树木阴影中走出来,佯作讶异的对风花飞道,“刚刚的那位……就是异兽之主?传说中的九尾狐?”
风花飞深深的望了应粼一眼,后点点头,“该是没错的。”
玉蓁蓁几经攥了攥那本《炼狱焚天》,后还是双手捧起,垂头将其递至风花飞面前,后恭敬道,“还请大师兄代为收下,回到逍遥派后交给掌门。”
风花飞蹙眉想了想,却迟迟没有伸手,反而说起了其他问题,“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云朵所为,所以才会一清醒,就对我道歉,是不是。”风花飞的所有问句,似乎都是以陈述句的口气结尾,好像个人已经认定了一般。
玉蓁蓁默默点头,沉默了半晌才道,“时至如今,蓁蓁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不要怪她!”凌皓杰再度一步拦在了玉蓁蓁面前,生怕风花飞对她说一句重话,“归根究底,都是我的错,大师兄如果要怪的话,就怪我好了!”
风花飞白了凌皓杰一眼,冷冷哼出一声后,才道,“你是该罚,私自下山,将保卫破天楼的重任完全轻视,看来你的责罚定不会轻!”
风花飞这一席话,听的凌皓杰是一头冷汗。不过好歹因为凌皓杰的这几句插嘴,气氛稍有缓和。风花飞再度将目光汇聚在玉蓁蓁身上,后伸手推了推玉蓁蓁高举着的手臂。道,“先不论那个云宿是亲自将此物交给你,只瞧整个逍遥派,没人比你再适合拥有这个秘籍了。你是火系的天才修仙士,《炼狱焚天》非你莫属。相信爹……”风花飞顿了一下,半天才接着道,“也会这么想的。毕竟距离上一次的战争百年之后,除我之外,整个逍遥派没有再出彩的弟子了。”
风花飞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自夸,但是素日里向来与风花飞水火不容的凌皓杰听到。也是心服口服。风花飞的确无论从仙资还是努力来看。都是逍遥派十九代弟子的第一人。甚至三楼的长老对他都心存敬意——这并不止因为他是掌门的儿子。
见风花飞这样说,玉蓁蓁当即欣喜的对其感激道,“多谢大师兄,此行回逍遥之后。蓁蓁会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掌门,到时候听掌门定夺。”
“睡吧。”风花飞摆摆手,这样意外的小插曲倒也不错,如果玉蓁蓁能够因为习得炼狱焚天而修为大增的话,他一点都不介意摘星大会上会有一个强劲的对手——对他来说,自己的第一位固然重要,但是看到逍遥派有这样的人才出现,对于未来的掌门接班人来说,这也是大好事。从很久以前。风花飞就将逍遥派的一切放在最前头。
玉蓁蓁对着风花飞拱手道谢,后特意选择了远离凌波的树旁,席地而坐。再三摩挲了秘籍之后,才闭上眼睛再度睡去。见几人基本都进入沉睡,风花飞才走到应粼一旁。对其以极小的声音道,“你最好不要在他们身上打什么歪主意!”
“少主真是多心了,”应粼虽刚刚已经打了呼,但风花飞没有猜错,他果然是在装睡,“应粼可没有那个意思,况且应粼不是已经救了玉姑娘他们几个么。”
风花飞没有再去理会应粼,他已经发出警告了。相反的,他向凌波所在的地方走了去,后抱着花墨剑坐在仍旧昏迷的凌波身旁,望着他苍白丝毫没有血色的脸庞,感受到他极其微弱的气息,风花飞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如今,最让他挂心的,就是这个一直以来最重要的朋友——凌波了。
***
第二日很快到来,玉蓁蓁是被几个树枝上的小鸟所吵醒的。似乎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被搬家”了,小鸟们一直吱吱喳喳个不停,声音尖锐。玉蓁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发觉自己的肩膀重的要命。转头一瞧,发现凌皓杰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一侧,此时正靠着她的肩膀,呼呼睡得极香。
玉蓁蓁没敢动,生怕吵醒凌皓杰;后把眼神转移到凌波所在之处,见风花飞一直陪着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风花飞见玉蓁蓁也醒了,这才使唤应粼继续担负背着凌波的大任,后对似乎什么声音都吵不醒的凌皓杰大声怒吼道,“装什么睡,还不快点给我滚起来!”
“嘁。”玉蓁蓁听到凌皓杰这样不情愿又超级清醒的一个语气词之后,方才再度讶异的转过头,但瞧凌皓杰已经神清气爽的对她招手道,“早上好啊蓁蓁。”
“早,二师兄。”玉蓁蓁有些无奈的活动了下又酸又疼的肩膀,起身时候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好在凌皓杰眼尖,一把扶住了她。玉蓁蓁有些抱歉的对凌皓杰笑笑,后道,“多谢二师兄。”
“和我还这样客气,多让我心酸。”凌皓杰这死皮赖脸的粘人*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说出这样的话都不会脸红了。
“别闹了,先做正经的。”风花飞白了凌皓杰一眼,后转头对应粼道,“先把这些碍眼的树挪开,我们赶紧往蛊人族去吧。”
应粼点点头,后双手持咒,左右手再分开的时候,那些树便自动的向两面移开,留出一条路给诸人走。风花飞一言未发的走在前头,应粼背着凌波走在第二个。玉蓁蓁待与凌波离着约莫三四十米的时候才抬脚跟上,凌皓杰自然是一副对玉蓁蓁生死不离不弃的样子,一直陪伴左右。
不一会儿的工夫,风花飞几个便绕过了曾经生死一线的祭坛,往树林的另一头走去。再穿过一片树林,眼前便是一个看似祥和的小村子,青砖瓦房,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单独小院儿,耕地养蚕,看着生活自给自足,倒也富足。只不过经过昨夜的事情,村子里显得并无生气,因昨夜实在连累了太多蛊人族的族民受伤,所以基本都在家中养伤。
关于医药之类,蛊人族从来不缺少。他们会养一种名为药蛊的小虫子,被施这种蛊的人,身上的简单伤痛都可以尽快去除,倒是比熬药及喝下苦药汤要来的快些。玉蓁蓁几个走进蛊人族的村落,很明显的受到与昨日一般的敌视,路上行走着昨夜逃脱危险的族民们,都紧紧的跟在几人身后,让他们几个十分的不自在。
白虎从昨夜开始,就一直没睡觉。因为药蛊的话,她是最熟悉的,整个蛊人族,她的药蛊是最最灵验的。所以昨夜一整个晚上,她都在帮助那些受伤的族民施蛊,一直到今日,才忙完,神情恍惚的往回走,还想着回到家里,就可以靠着白色巨虎好好的窝上睡一觉。不过在睡觉之前,她还应该先用特意留给白色巨虎的药蛊给她疗伤才是。
白虎这般想着的时候,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家中已经被族民们围了起来。她有些纳闷的上前去,从族民自动让出的路一面向前走,一面才讶异的发现,昨晚那几个“祭品”,如今正齐刷刷的立在院子中——
“你们来做什么!孤这里不欢迎你们!”白虎一扬手,蹙眉对着玉蓁蓁几个大声道,“趁着孤还没改变主意,你们赶紧离开蛊人族!”
“离开蛊人族!离开蛊人族!”
围观的蛊人族族民们得到了白虎的支持后,立即一呼百应。蛊人族向来是最团结的一个族群,从种种迹象上看来,这话的确没有说错。
风花飞静立远处,眼神却肃杀般的从人群中掠过。玉蓁蓁见情势愈发的不容控制,唯有自己先静下心来,半天才上前一步,深吸一口气,拱手对着白虎道,“族长,昨夜已经证明,蛊人族崇拜着的蛊神,根本只是地府的无端正恶鬼,蛊人族这些年来,都是为恶鬼所利用。如今恶鬼已除,希望蛊人族日后可以与外界和平共处……”
“闭嘴!蛊人族的事情不容外人置哙!”白虎似乎一句都听不进去,与几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再度高昂着嗓子大声道,“蛊人族不欢迎外人,你们滚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
铺天盖地的声音从四处而来,这倒是让玉蓁蓁的脑袋嗡的一声。她本以为昨夜那一番激战过后,也许就可以和蛊人族和好,顺便请求他们医治凌波;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却愈发的不受控制。风花飞一把将眼前的玉蓁蓁拉了回来,后亮出花墨剑,对一旁的凌皓杰道,“随时准备战斗,如果用软的不行,我们就分出个输赢,到时候,逼他们救凌波!”
“好!”凌皓杰也难得与风花飞站在了一旁,同时亮出玄华剑,与风花飞背靠背,一场战斗已经蓄势待发。
可就也在这个时候,本已进了屋内的白虎的惊叫声也传了出来,尽管屋外人声鼎沸,都丝毫压不住她尖锐的吼声,“娘——我娘为什么没有回来!”
180、被动的娘亲
白虎人虽小,个子也比普通的十几岁小姑娘要矮出许多;可是这声嘶吼,却盖住了外头一切的呐喊声——蛊人族瞬间便恢复了安静,似乎连根针掉落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白虎咚咚咚的从屋子里跑出来,眼睛血红的盯着玉蓁蓁一行人,毕竟她看到白色巨虎的最后一眼,就是与这几个外来人在一起。白虎几乎咬碎了牙,颤抖的指着玉蓁蓁几个,语气阴森寒冷道,“你们不许走!若不说出娘去了哪里——孤就要你们血溅当场!”
白虎说着,双臂交叉间,十指之中多出几个五彩的球体,看来五灵蛊术已经蓄势待发。玉蓁蓁见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忙先对着白虎拱拱手,后恭敬道,“族长,这便是我等一直想说与您听的,也是圣兽大人要我等告诉您的。”
“说!”白虎红着眼睛,死死盯着玉蓁蓁。直到这会儿,她才觉得,这几个从天而降的人当真是蛊人族的克星,从他们到达一直到现在,已经闹出多少事;而且她最信任最依赖的白色巨虎,如今的身份已经行踪,还都成了谜团。
玉蓁蓁眼神迅速在四下张望一圈,但见围观着的蛊人族族民无一不是面带疑惑与愤恨,她微微叹了口气,后对着白虎鞠了一躬,才道,“昨夜,族长您也听清楚了,圣兽大人亲口承认,她并没有实体,只是因为小时候的族长强烈的思念凝聚而成的思念体,一直陪着您长大。”
“休要编这种瞎话来糊弄孤,当孤是小孩子吗!”白虎狠狠白了玉蓁蓁一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相信的,毕竟白色巨虎已经当着她的面儿承认了这件事情。
“您不就是小孩子吗?”玉蓁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风花飞都带着些讶异的望了她一眼,如今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得出。如果不顺着白虎的意,就休想让他们救治凌波。可玉蓁蓁这从来不愿与人争论的性子,如今竟然和白虎在这里抬起杠来,这实在是太让人想不通了。
玉蓁蓁望着白虎气鼓鼓的样子,又摇摇头道,“以族长这个年纪,在外面的世界,正是腻在爹娘膝下撒娇的时候,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闹就闹。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每天都没有烦恼,没心没肺的活着……”
“够了!”白虎低垂下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不过声音中还是有盖不住的一丝颤抖。
“圣兽大人受到了前任族长与夫人的嘱咐。一直以一个母亲的角色看着你长大,教导你,所以,即使是思念体,圣兽大人也是片刻都不愿离开您身边的!”尽管白虎已经喊了停,可是玉蓁蓁却并没有按照她所说的停止,反而愈发情绪激昂的开口道,“可族长你却一意孤行,违背了圣兽大人的意思。这才直接导致了她的离开!”
玉蓁蓁的语气,高亢中带着一丝严厉,就像一个娘亲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一般。也是这语气镇住了白虎,使得她半晌才终于恢复了一个小孩子本该有的样子,怯生生的抬起头。望了玉蓁蓁半天,脑海里一直回忆着曾经与白色巨虎相处的点点滴滴。半晌,她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后退一步,面上表情蓦地变得极度惊慌,“你……你说什么,娘,娘她……她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