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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千雪本来就没打算到三楼包间去,三楼包间虽舒服,但那能比得上二楼,即可以吃饭又可以观察民生百态,故而寒千雪径自上了二楼。
二楼基本也已客满,每一桌上都坐着好几个人,只有靠窗的那一桌只坐着一个人。靠窗的位置可是个好位置,即可以耳听楼内虚实又可以眼见楼外动态,只是似乎都没有人愿意同那人同桌。
那人,看装扮应该是个女人,一身灰衣戴着斗笠覆着长纱,看不到面貌也猜不到年龄,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窗外,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酒,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来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难怪都没人跟她同桌。
虽然窗边的位置是个好位置,但寒千雪素来没有与人同桌的兴趣,何况那人一看就是个比较麻烦的人,四下瞄了瞄,寒千雪发现在角落处尚有一个空桌,因为在几角旮旯所以没有人愿意去坐,但总比一楼那种鱼龙混杂,酒气汗臭味夹杂的地方好。
微微一笑,寒千雪走向角落的那个空桌。点了几个招牌菜,寒千雪与寒剑一边等小二上菜一边留神听周围客人的谈话。
细心聆听,寒千雪发现周围这些人说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无非是些东家长李家短的八卦而已,看来这二楼唯一有点意思的人就是那个冷漠的女人了。
自恢复女装后寒千雪在人多的地方向来都是戴着纱帽遮面的。因为她清楚她的容貌还算可以,虽然引不起大的哄动,但小范围的侧目还是少不了的,她讨厌有人老往她身上瞄。说来也怪以前以男子身份行走时也没觉得有人注视有多讨厌,但现在……
做男人的心态跟做女人的心态还真是不一样!
客人比较多,上菜的速度也相对的满了下来,等的着实有些不耐,寒千雪无聊的把玩着桌上的茶杯。这是寒千雪自幼时就常有的动作,无聊或算计别人时总会把玩桌上的东西或者用手指扣击桌面。
寒剑熟知寒千雪的习惯,自然知道寒千雪有这种动作代表着什么,于是道:“很无聊?”
寒千雪点头,悄声道:“剑,你说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怎么,你很好奇?想知道?我去问问!”
见寒剑一本正经的作势要起,寒千雪连忙一把拉住,翻翻白眼道:“得了,我不过随口问了一句你还真去问呀!”
“你不是很无聊么,我怕你一无聊就会找事,……”
瞪了一眼寒剑,寒千雪道:“你少编派我,我什么时候无事生非过,不过那个女人一定有故事。”
正说间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寒千雪吃了一口,道:“唔,知名酒楼的招牌菜,味道果然不错,虽然等的时间长些但也值了。”
不过酒楼真的是个会出事的地方,寒千雪与寒剑两人还没吃几口,楼梯口便出现了几个黑衣打扮的人,而与此同时窗口也出现了几个同样装扮的黑衣人。来人杀气腾腾,一看就是生事的人,酒楼上的客人一见这情势纷纷放下筷子,慌慌张张的向楼下奔去,就连小二也战战兢兢的躲在楼梯口张望。不到片刻工夫,二楼只剩下角落处的寒千雪、寒剑和靠窗的那个女人。
那帮黑衣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窗边的那个女人,而且为了防止那女人从窗口逃脱连窗口也堵了起来,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那灰衣女人今天若想全身而退怕是比较吃力了,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只要他们别打扰她吃东西就是了。
寒千雪虽然不喜欢招惹麻烦但从不怕麻烦,而且她的肚子尚未填饱自然是不会随楼上的其他客人一样逃下楼去的。
寒千雪一边优雅的吃着东西,一边免费看着精彩的武打片,看来这个女人身手不错,最起码处在十多人的围攻中并没有落败的迹象。
“剑,能看出这些人的武功路数吗?”
“那个女人看不出来,不过应该是个高手,至于这些黑衣人,是流星阁的人。”
“流星阁?干么的?”
“是杀手组织。”
“杀手?杀手出任务一般不是一个人么?”
“你听谁说的?像天极阁这种一流的杀手组织出任务很多时候尚且要多人同时配合,单独出任务的很少,何况是其他小的杀手组织。杀手也是普通人,许多事是要大家齐心合力才能完成的。自冰离、火阳停战后,天极阁基本已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以火阳国内已找不到天极阁的人了,要想买杀手杀人也就只有像流星阁这种二流组织了。”
“火阳有很多杀手组织吗?”
“恩,不少!以前大大小小有十多家,不过大多都被天极阁吞并了,现在有的只有流星阁和地煞门了。”
“看来火阳还真是杀手的天下,奇怪我怎么没听过冰离有杀手组织的?”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冰离没有杀手组织,冰离有名的是青楼!虽然火阳也有青楼,但冰离的青楼与火阳的杀手是齐名的,火阳杀手多,冰离名妓多!”
“搞什么么!把个杀手和妓女弄得像地方土特产一样闻名,这两个国家还真是怪,难怪有人想吞并,真是不思进取。”寒千雪埋头吃菜,同时不满的咕哝道。
寒剑摇头笑笑,突然目光中一片冷芒,原来一个黑衣人收刀不住,本来砍向灰衣女人的一刀却生生的向寒千雪砍来。自上次寒千雪出事后寒剑就一直自责不已,他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敢伤害寒千雪,身形微晃,铁掌一伸,只听一声惨叫,那个黑衣人的手臂竟生生让寒剑折断。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六章]
这一变故让那帮黑衣人齐齐一愣,而那灰衣女人却趁此之际双手一扬,一把淡淡的绿粉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有毒!快闭气!”
随着这声惊呼,黑衣人齐齐后退,而那灰衣女人也借机跃窗而去,寒千雪无声的看着这一幕,当灰衣女人洒出毒粉时将寒剑微微向后一拉,同时眉头轻轻皱起,这毒……
灰衣女子的轻功很好,几个起落便已不见人影。那帮人见追之不及齐齐向寒千雪及寒剑围了上来,寒剑见此情势,冷冷一笑,跨前一步,道:“滚开!”
闻言,黑衣人中似是领头的一个道:“够嚣张,不过……,哼!”
黑衣人一打手势,然而未等其他人有何动作,寒剑却如鬼魅般滑到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身前,同时右手亦快而狠的掐上那人的咽喉,只见那人瞪大双眼,满眼的不敢置信与惊惧。
“我不想杀人,但谁敢对我家小姐不利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念在曾是同行的份上今天我不想动手,滚!”
领头的那人渐渐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然而一张脸却愈发的惨白,颤抖的道:“你,你是‘绝杀’?”
寒剑没有回答,仅是冷冷道:“滚!”
那人脸颊有些抽搐,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对不起,在下等不知是‘绝杀’大哥在此,冒犯了,走!”
一声令下,十多人眨眼间走了个一干二净。到底是有组织经过训练的杀手,行动间配合默契,最起码撤退时不会有人慢半拍。
见那帮人退去,寒千雪笑嘻嘻的从寒剑身后转出,道:“剑,你还有个外号叫‘绝杀’喔,听起来很威风呀!”
寒剑并未理会寒千雪,对着在楼梯口探头探脑不敢上来的酒楼掌柜道:“掌柜,结帐!”
看着神色变幻不定的酒楼掌柜,寒千雪笑道:“怎么,掌柜的莫不是要我们陪这些打碎的桌椅碗筷?”
“哎哟,姑娘,这小老儿哪敢呀!说实话今儿个幸亏有你们在,要不我这楼上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子呢!”
“掌柜的您这楼上经常发生这种事吗?”寒千雪有些好奇的问。
“哎哟,姑娘,瞧您说的,就这么一次小老儿就不知陪进去多少,那还经得住经常这样折腾呀!亏得我这酒楼不算小,要是小本经营,来这么几次我非得关门不可!平时一般的客人喝酒闹事有官府管着,我也不怕,可这江湖人打起来我可就没辙了,他们打完就跑我这上哪去找他们要钱去,唉!”
“看来掌柜的对于这江湖人是深恶痛绝呀!”
“唉!那倒也不是,对于这江湖人我是又爱又恨呐,虽说江湖人常会惹事,可他们出手也阔气,像今天这个灰衣服的女人,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所以说今儿个小老儿我也没破财。”
“掌柜的可知道那灰衣女子是什么来头,那帮杀手为什么要杀她?”
“这个小老儿怎么会知道呢,不过这个女的被人追杀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街上她就被人围攻过,这次若不是见她出手大方,小老儿也不敢让她上我这二楼。”
许是寒千雪隐隐散发的出尘气质及谦逊的态度让酒楼掌柜对她的态度出奇的好,不过几句话的工夫掌柜的便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出来,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寒千雪付了帐与寒剑走下酒楼。
“你好象对那个女人很好奇?”
“我不是那个女人好奇,我是好奇她用的毒粉。不过,算了,我跟她应该不会再见的。”
或许有些事是不能太铁齿的,寒千雪认为不会再见的女子当天夜里就以一种狼狈的姿态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寒千雪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有些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老天在罚她说话不要太自满吗?白天刚说过不会再见,晚上就又见面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以这个女人这种自身难保的样子竟敢闯进她房中,而且还敢威胁她,当真是有些可笑,不过导致的结果只能是威胁她的人躺在了地上,毕竟她已不是当初那个只等着别人来救的寒千雪了。
听到声响冲进寒千雪房中的寒剑看到就是寒千雪苦恼的坐在椅上望地上的灰衣女子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皱了皱眉,寒剑道:“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她一进来就拿刀威胁我,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放倒了,真是奇怪了,这家客栈这么多的房间她怎么就偏偏选上了我的这一间呢?”
“她想干什么?”
“不清楚,我只听见她说‘不许出声’然后就……”寒千雪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寒剑忽然身子一晃,从窗口跃出,不到片刻工夫便又回转道:“看来她是被人追杀逃难到你房中的。”
“喔,那伙人还在外面吗?”
寒剑摇摇头,道:“看见我出去他们走了,你要救她?”
点头,寒千雪道:“她受了伤还中了毒,而且我想知道她今天用的毒粉从哪里来。”
让寒剑将那女人放到床上并吩咐他守在外面后,寒千雪开始了救治的工作,伸手揭开那女人的斗笠,寒千雪怔了怔,这女人的样貌似乎在哪儿见过?
灰衣女人年约四十多岁,一张应该是很漂亮的脸孔却布满了皱纹,看上去沧桑之极,嘴唇因为中毒已呈紫色,眉头也深深的皱起。
这毒的确很麻烦,但对寒千雪来说却是小菜一碟,将灰衣女子的十指挑破,依次挤出毒血,又用金针将那女子的血脉疏通,寒千雪这才从怀中取出一粒白色丹药喂入那女人口中。
看着那女子呼吸平稳寒千雪伸伸懒腰将寒剑叫了进来,接下来就等她醒过来就成了。
灰衣女子苏醒的很快,看到坐在桌边的寒千雪时先是一惊然后镇定的道:“是你救了我?”
寒千雪挑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灰衣女子。
慢慢的坐起,灰衣女子道:“说吧,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救我?”
“这似乎不应该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啊!好歹我也算是救了你让你脱离了那帮人的追杀的人,你不觉得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应该委婉一些吗?”
“哼!我闯进你的房中还拿刀威胁你,你哪会这么好心要救我?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我用的着的东西吗?你这人还真奇怪我帮你解了毒还帮你喝退了那些追杀你的人,你现在倒要质问我为什么,你说我是为了什么要救你?”
灰衣女人冷笑,道:“我可不信你没有什么目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当我有目的好了。恩……,我的目的么,你是谁?那些杀手为什么要追杀你?”
“这似乎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吧?”
耸耸肩,寒千雪道:“对,是与我无关,那我不问就是了,”寒千雪的脸突然变得一本正经,正色道,“那你告诉我今天白天你用的毒粉从何而来?”
灰衣女子一怔,脸色一变,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今天你用的那把毒粉叫‘绿萝’,是某人的独门毒药,而我恰巧与这个某人有些渊源,据我所知制作这个‘绿萝’的人已久不在江湖露面,那么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绿萝’?”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关系?恩……,不好说,时好时坏,有时他会算计我有时我会算计他,但我们也会互相帮忙。”
灰衣女人垂首静默了良久,抬头道:“以你的年纪你不可能会认识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要我怎么说呢,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份,你跟他是敌是友我才能告诉你我是谁。”
“为什么?”
“很简单啊!若你与他是敌,那我就不能告诉你我跟他关系很密切,若你与他是友,我就不能告诉你我跟他有仇。”
看着一脸笑容的寒千雪,灰衣女人突然笑了,道:“有趣的小丫头!难道你是他的女儿?不对,他只有一个儿子,你会解毒,你是他的徒弟?!”
“算是吧!反正我是这二十多年来少数能上他修罗山的人之一。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我,我叫秋燕柔,你师父跟你提过我吗?”
摇摇头,寒千雪道:“师父是个闷葫芦,从不会跟我提他的事,而且要不是我看到你用‘绿萝’我也会知道你是我师父的故人。”
“我并不是你师父的故人,算来你师父现在应该很恨我吧!而且这‘绿萝’是我从你师父那里偷来的并不是你师父给我的。”
“哈!能从老头那里偷出东西来,看来你跟他关系不错啊!”
“你竟然叫你师父‘老头’?”
“我不是告诉你了么,我跟他的关系时好时坏,我是叫他老头,可他也时常算计我呀!”
“是吗?你师父是个好人,当年是我对不起他,他还好吗?”
寒千雪眸子晶亮,笑道:“能吃能喝,应该算是很好吧!”
“你真是古怪的丫头!也是个幸福的丫头”秋燕柔勉强笑笑,复又神色有些黯然,道,“她像你这么|奇|大时恐怕就没你这|书|么幸福了。”
“她?谁呀?”
“你不知道的。”
见秋燕柔不打算说,寒千雪也不追问,道:“你从哪儿看到我幸福了?”
“西都城城主之女,身份尊贵,又有那么多人宠着疼着,难道不幸福吗?”
不置可否的笑笑,寒千雪又道:“那些杀手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怎么知道?他们既然是杀手当然是有人买他们杀我了。”
“你有仇家?”
“谁一生中没几个仇家?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聪明的丫头,怎么反而问起这种笨问题来了?”
寒千雪心中暗暗咒了几句,这女人还真是滴水不漏,竟然不愿透露任何消息还敢骂她笨,算了,看在你是老头的旧识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绝对与老头有很深的关系!
老头,这次我看你怎么解释秋燕柔的事!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七章]
秋燕柔并没有跟寒千雪打招呼,她在第二日清晨时就悄悄的离开了,寒千雪也不在意只是笑笑,然后吩咐寒剑准备动身,前往西华。
一路上寒千雪一直在沉默也不知在思索什么,寒剑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的赶车,直到离开凤都约有千里寒千雪才道:“剑,你觉不觉得这个秋燕柔好象有点眼熟?”
“恩?好象是在哪儿见过一般,不过我确信我是第一次见她。”
“我也是,只是为什么她让我觉得那么眼熟呢?到底像谁呢?”
“行了,想不到就别想了,等见到欧阳师父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老头啊!”寒千雪在车内舒服的一躺,喃喃道,“真不想管他的事呢!不过现在我倒是很好奇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老头他们夫妻劳燕分飞的。”
寒剑微微一笑,心道:让这丫头好奇,对欧阳师父来说好象不是一件好事啊!
一路无话,时间很平静的过去,寒千雪一路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一边慢悠悠的向西华晃去。
西华城外,“有间”茶铺。
寒千雪和寒剑休息够了这才起身走向马车,离司南成亲还有一天时间,不急!
钻进马车,寒千雪先是一愣然后道:“老头,你来啦!”
车内,坐着一个应该算是英俊潇洒的中年男人,只是一张脸上布满了忧虑和焦急,让他失了应有的潇洒风度,一见寒千雪进来,那人就道:“臭丫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打转,你,你要急死为师是不是?”
斜睨了欧阳堂木一眼,寒千雪道:“不是还没到么,你急什么!”
“我,”欧阳堂木深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平复语气道,“丫头,你可是答应过师父要帮师父的忙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老头,你到西华也有还几天了吧!怎么还是没敢进西华城?老头,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小了些吧!”
“行了,臭丫头你少调侃我,既然来了就说说看,怎么帮我?”
“帮你?你连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都说不清楚要我怎么帮?老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那么难以启齿的?”
“我?我能做什么亏心事。”欧阳堂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撇嘴道。
“不说是吗?那好,你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寒千雪冷笑,冲外面道,“剑,掉转车头,咱们回去!”
“好,好,小祖宗,我,我说就是了。”欧阳堂木无奈的道。
“其实当年的事的确是我的不是,可我也不故意的,……”
“说重点!”
气恼的瞪了一眼模样极拽的寒千雪,欧阳堂木恨恨道:“臭丫头,到底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快说!我可没那么多耐心!”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嘴脸,寒千雪心里却笑翻了天,哼!谁让老头在她的药里加黄连,不整整老头,她就不是寒千雪了!
“那时我与你师娘好不容易才成亲,没多久你师娘便怀了身孕,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一直这样过得幸福美满,可是……,有一天我无意中救了一个人,”
“你也会救人?你不是从来都不救人的吗?”
“那是后来,我连自己的家都保全不了还有心情救人么!以前的我可是……”
“得了,你救的人是个女人吧?”寒千雪摆摆手,不耐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