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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啊!剑一直在我身边啊。”
“双拳难敌四手,我相信寒公子的实力但就他一个人恐怕还是不行的,今天的阵仗你也见了,北灼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不要!”寒千雪垂首闷闷的道。
“为什么?”
“你们无须为我做那么多,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我而受连累,”寒千雪抬头,盯着蓝烟尘道,“尤其是你,我不想再欠你。”
深深看了一眼有些淡漠的寒千雪,蓝烟尘道:“你没有欠我什么,从来都没有。救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当初萧离被困时你千里弛救,你可想过自己的安危?你为什么要救他?”
“我……”
“当初我救你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我的运气差了些。可是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让你背上包袱,我希望我们还是象以前的那样相处,而不是像如今的这般别扭,你不要觉得欠我什么,我不需要你报恩,如果是朋友就不要那么客套,那样反而显得生疏,除非,你从来都没有拿我当朋友看!”
低头沉默了半晌,寒千雪良久才抬起头,冲蓝烟尘展开一抹笑,道:“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蓝烟尘如释重负的轻吁口气,让这丫头不逃避他可真不容易,今天一早听到她不辞而别时,他心中就明白寒千雪这丫头开始逃避他了,可是他不能让她逃开,逃跑会养成一种习惯,习惯这东西一旦养成就很难更改,如果让她养成逃开他的习惯,那她也就永远不属于他了。
蓝烟尘知道徐清韵曾找过寒千雪,但他没有阻止,他本打算借徐清韵点点那个迟钝的丫头,可谁知却让那个丫头连招呼不打就跑了,是她不明白还是真的想成全他和徐清韵?
听这丫头的语气她并不希望他跟着,可他又怎能不跟着,北灼昕知道他唯一的弱点是她,自然会盯紧她,利用她来威胁他,所以他必须也要盯紧她,不让北灼昕要任何机会利用她来威胁他,他不能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所以他必须要跟紧她就近保护她,可是……
可是这个丫头却不愿意!
朋友,他们目前的关系也就只能处在朋友的阶段了。
“喂!蓝烟尘,你怎么知道北灼昕要对我不利?”车内寒千雪爬在车窗沿上冲马上的蓝烟尘道。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弱点,北灼昕要利用你来对付我。
蓝烟尘并没有回答寒千雪,反而略带些抱怨的道:“千雪儿,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连名带姓的叫我?而且还用那种恶狠狠的强调,我好象没惹过你吧?”
“不叫你蓝烟尘叫你什么,叫你‘烟尘’?‘烟烟’?‘尘尘’?还是你要我学清韵小姐那样叫你‘蓝哥哥’?你不觉得恶心我可是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有些狼狈,蓝烟尘道:“算了算了,随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吐吐舌,寒千雪突然道:“对了,清韵小姐呢?你在这里那她呢?她可是很想跟你培养感情的。”
蓝烟尘淡淡的道:“今天一早我便派人把她送回龙安了,她离家已经很久了,徐太师很疼爱她应该很着急了。”
“送走了?喂!你傻呀,那么一个美女还那么喜欢你,你居然就这么送走了,好歹也多留几日培养培养感情嘛,你们原来可就是青梅竹马。”
似笑非笑的眼盯上了寒千雪,蓝烟尘道:“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就一定感情很好?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就一定要在一起?清韵,只是我幼年时的一个朋友,我当她是妹妹而已。”
“我管你们是什么,总之你应该把小美人也带在身边才是。”男人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的妹妹,什么借口么,老套!
“我带上清韵好方便你调戏?”
“说什么呢!”寒千雪缩回车内,没好气的道,“人家是为你着想,你倒好,什么心态么,真是好心没好报。再说了,我是女孩子怎么可能调戏女人。”
耳力甚好的三人都听到了寒千雪的嘀咕,蓝烟尘有些哭笑不得,寒剑忍不住开口道:“小五,你调戏女人的次数还少吗?”
“我怎么调戏女人了?”寒千雪的底气明显的有些不足,为什么自她换回女装后就有很多人在说她调戏女人的事呢?她也没做的太过分不是么!
“你要是想调戏女人还是换回男装吧,否则我怎么看怎么别扭!”蓝烟尘也笑着接口道。
“我是想呀,可是剑不让换啊!真不知我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
“是你自己说我们是义兄妹,我既然是你的义兄就有权力管你。”
“这个时候你又成了义兄了?怎么都是你说了算,我要你当义兄的时候你就变成了侍卫,我要你当侍卫的时候你又成了义兄,怎么都是我吃亏?”
蓝烟尘看着寒剑和寒千雪二人斗嘴,心中有些羡慕,这两人的感情真好,也很有默契,不过幸亏寒剑对千雪儿并没有男女之情,千雪儿对寒剑也没有男女之情,否则他们二人之间是谁也插不进去的。他们相处了十年,寒剑竟丝毫对千雪儿没有动情还真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能不被这个特殊的丫头所吸引真是不易,寒剑的定力要比他强啊!
其实蓝烟尘哪里知道,寒剑并不是不会对寒千雪动情,只是寒千雪没有给他动情的机会,要知道寒剑知道寒千雪是女孩子要比蓝烟尘晚上九年,寒千雪是个女子这个事实在蓝烟尘心中存在了十年,也吸引了他十年,但是寒千雪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却在寒剑心中存在了九年,寒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自然是不会爱上一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也很吸引他。
九年来寒剑本来是因为寒千雪的救命之恩和他自己的承诺而留在寒千雪身边保护她的,在九年中寒千雪对待他的态度让他慢慢的转为感动和忠诚。他本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男人,过去的经历让他对感情极冷淡,寒千雪是第一个走进他内心的人,只是寒千雪却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走入他的心中,所以当他得知寒千雪其实是个女人时已错过了动情的时机,如果一开始他就知道寒千雪是女人的话那这十年一定又不一样了吧!爱对他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现在他只能当她是朋友,很好很好,用命相交的朋友。
临安到西华路途不算短,一行四人也一路无事的回到了西华,只是北灼昕真的回靖国了吗?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十九章]
回到西华后不久寒千雪便眉开眼笑的换回了男装,因为寒剑打赌输了。
寒千雪说老头现在应该已经和她师娘和好了,可是寒剑却认为欧阳堂木没可能那么快让司语点头,因为司语太固执了,为此她与寒剑打赌,赌注就是若寒千雪输了她这一生决不可以再以男装示人而且还得收敛自己的行为,但若是寒剑输了,那寒千雪就可以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寒剑绝对不可以再干涉。而事实是就在他们回到西华的前一天欧阳堂木最终还是搞定了顽固的司语。
唉!寒剑这个义兄兼侍卫其实是真的有好好教导他这个义妹走回正途,可惜效果不大。
寒千雪得意洋洋的穿上男装,然后大摇大摆的从寒剑的走边晃到右边,又从寒剑的右边晃到左边,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惹得蓝烟尘一阵好笑,就连一直冷着脸的玉洛飞也闪过一丝笑意。
装模作样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这可是她刚刚让店小二特地从外面给她买回来装潇洒用的。其实她从来都不用这种东西故意装潇洒,可是寒剑一直以来对她的“打压”让她很想出出怨气,这折扇就是要在寒剑面前显摆的,谁让他一直都想着把她导回正途呢!她呀!只是在按她自己的方式生活,干么非要学其他人家的千金小姐。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只是她呀!是改变不了的。
见寒剑对她并不搭理,寒千雪撇撇嘴,对蓝烟尘和玉落飞道:“要不要出去逛逛,这西华我虽不是很熟,但也知道几家有名的小店,味道还不错,尤其有一家烧‘鸡’店,那可是回味无穷噢!”
寒千雪故意将“鸡”字咬得很重,并且还不忘朝玉洛飞眨眨眼,果不其然,玉洛飞立马变了脸色。
哼!无暇宫宫主又怎样,怕你啊!你的顶头上司在这里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玉洛飞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同时一张本来就很英俊的脸上也展开了一抹笑容,这是这几天来他第一次笑。寒剑和蓝烟尘从未见他笑过,如今见玉洛飞竟然因寒千雪的一句话而笑了起来,不由有些奇怪,难道寒千雪刚刚那句话中包含着他们所不知道的含义吗?
眉头微微皱起,寒剑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丫头还不安分,想干什么?
玉洛飞的声音很平缓,淡淡道:“好啊!荣幸之至,不知五少要请我们去哪一家?不过,现在的天色还尚早,而且说起这‘鸡’的味道还是冰离有名些。”
玉洛飞带着笑高深莫测的看着寒千雪,那神情仿佛是在说,不要总用这一招,用多了就不新鲜了,难道你还真敢再带我去那种地方?
看到寒千雪的笑容蓦地变僵,寒剑笑得有些开心,能看到这丫头吃瘪还真是头一次,这丫头让太多的人宠着、让着都变坏了!不,应该说她的本性就是坏的!!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蓝烟尘有些不解,千雪儿与玉洛飞之间似乎有些他不知道的事,而且玉洛飞虽然从来都对千雪儿没好脸色,但他的眼光却始终在千雪儿身上,也许他也是……
“小五她小时曾故意恶整过玉宫主,她呀,小时候坏得可不是一般,……”寒剑随即笑着将寒千雪小时恶整玉洛飞的事对蓝烟尘讲了一遍。
蓝烟尘摇头道:“原来是这样,千雪儿,你还真是……”
当年被恶整的对象玉洛飞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倒是寒千雪一脸的不自在,手中折扇也不摇了,道:“真是什么?”
“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多谢夸奖!”听出蓝烟尘话中的取笑之意,寒千雪假假的一笑,很快又脸色一变冷冷道:“你们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去,去,当然去,寒五公子请客怎么能不去,别说是吃‘鸡’了就是吃鸭子、吃鹅也要去!”蓝烟尘哈哈笑道。
该死!该死!该死!臭寒剑,就知道找机会看我的笑话,等我逮到机会看我不玩死你!可为什么玉洛飞会对“鸡”免疫了呢?以后还怎么玩他呀,难不成真的再把他带到妓院逛逛?
烟波楼,是西华最有名的一座酒楼,临江而建,风景优美。尤其是在春暖花开时节,江岸边梨花盛开,远远望去一片洁白,春风一过,花瓣飞舞,一片迷离景象。
现在虽已入秋,见不到梨花盛开的景象,但烟波楼的独家珍酿梨花酒却是不可不尝的。
寒千雪站在烟波楼前抬头看了看楼上的牌匾,转身浅笑道:“就这儿了,这烟波楼别的倒也一般,不过有一样却是不得不尝的,那就是这里的独家珍酿梨花酒。这地方火绝曾带我来过两次,那梨花酒的味道确实不错,可惜剑那个小气的家伙不愿来,今天就便宜你们两个了。”
寒千雪说完也不给蓝烟尘和玉洛飞二人说话的机会,率先走进了酒楼,刚进大厅店小二就迎了上来,笑脸盈人道:“三位客倌,不好意思,请三位客倌稍等一会儿,小店现在没有空桌子了。”
“客满了?”寒千雪皱眉道,“一个位子也没有吗?”
“哎哟,是五公子啊!五公子,您可是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呢!”眼尖的烟波楼掌柜一眼就瞥见一身白衣的俊美少年,连忙迎了上来道。
“林掌柜,好久不见了,看来生意越来越好了。对了,林掌柜能不能帮我找三个位子,今儿个我可是特意带朋友来尝你的梨花酒的。”
“五公子请见谅,今天店里确实没有位子了。啊!对了,小王爷就在三楼雅阁,要不要……”
“你说火绝现在也在?”
见林掌柜点头,寒千雪笑道:“真是运气好,看来今天这顿不用我掏钱了。”
“五公子,你稍待,小的现在就上去通知小王爷就说五公子您来了。”
“不用,”寒千雪呵呵笑道,“我们自己上去了,他还在‘竹’字号房吗?”
林掌柜点头,寒千雪冲身后的蓝烟尘和玉洛飞奸诈的笑笑,道:“正好,今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火绝为人也不错的,相信你们日后一定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你说你跟火绝来过这儿两次?”
“恩,怎么了?”
“你是穿男装吧?要不掌柜的也不会叫你五公子了。”
“穿男装怎么了?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只是好奇剑怎么会允许你穿男转呢?”蓝烟尘笑笑,深邃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波动。
“他不答应也不行啊,我要是穿女装跟火绝出现在‘烟波楼’的话,恐怕这会子西华城中关于我和火绝的谣言早就满天飞了,我没那么傻。”寒千雪不紧不慢的上楼,也不回身,漫不经心的道。
身后蓝烟尘娃娃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深沉,口中却是淡淡的道:“喔!原来是这样。”
寒千雪走到三楼“竹”字号房门口停下,示意身后的两人禁声,然后伸手敲了敲门,只听房内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道:“下去!不是告诉过你们没我的吩咐不要来打扰么!”
听出里面的这声音含着一丝不耐烦,寒千雪不由兴起一股捉弄的念头,于是故意压低声音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下等听闻小王爷素来好结朋识友,所以今日特地前来拜访,可小王爷的这种态度似乎并非待客之道啊!”
这次里面的人说得更简单,只有一个字:“滚!”
看了看身后闷笑的两人,寒千雪有些着恼,扬声道:“臭火绝,你这个混蛋,竟敢让我滚,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寒千雪话音刚落,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凳子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房门猛地被拉开,一身华服的火绝一脸惊喜的冲出来将寒千雪揽入怀中。
几乎是被吓呆了,寒千雪愣愣的任由火绝将她紧紧拥住。这算什么?她不过离开西华一个多月的工夫,火绝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你回来了?”火绝声音中含着浓浓的柔情。
不对,她好象被火绝吃豆腐了!
猛地一惊,寒千雪一把推开火绝道:“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不就是一个多月没见,有不是生离死别,用得着这么抱来抱去的吗?还是你存心想吃我豆腐?”
不理会火绝有些尴尬的脸色,寒千雪转身道:“诺,介绍两位朋友给你认识认识,这个长得象小娃娃的是蓝烟尘,他身边这个冷着脸的你见过,无暇宫现任宫主玉洛飞。”
寒千雪瞥了一眼已恢复正常的火绝又对蓝烟尘和玉洛飞道:“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就是火绝,你们别看他是什么小王爷,少年将军,名头是大了些,可是他其实就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而已!”
她知道,她知道的,但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蓝烟尘的眼神深沉目中闪烁着了然的目光,让寒千雪有些心虚,这个臭小子是她最无法把握的一个,明明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好象还没长大一样,可是他的那双眼却深邃让她害怕,仿佛一切尽在他的胸中,一且都能让他看穿似的,他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嘿嘿一笑,寒千雪闪身进来雅间,没有丝毫形象的坐到椅上,懒洋洋的道:“你们不进来吗?绝,今天你可要好好招呼招呼我的朋友喔!”
“两位,请!”火绝的声音又转为低沉,对眼前卓而不凡的两人道。
千雪儿的朋友吗?只怕没那么简单啊!
玉洛飞刚一落座就道:“今天好象是某人说要请客的,……”
“是我请啊!我请客他掏钱,唉!你也知道的其实我很穷,所以就别那么计较了,能省就省,勤俭持家这个道理你懂不懂,何况今天掏钱的人在干么非要我掏钱。”
火绝笑道:“你穷?我可是听说你前不久才从我姨丈那里敲了一笔钱,十万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千雪儿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挥霍完了。”
“揭我的老底有趣吗?”寒千雪起身向窗边,寒千雪迅速的转换话题道,“我饿了!”
背对着三个男人的寒千雪丝毫没有发现三个男人眼中闪过同样的宠溺之色。
这将是一场暗中发生的较量!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二十章]
轻轻的嗅了嗅手中的梨花酒,寒千雪斜依着窗户道:“怎么样,这酒不错吧?”
“是很不错,你很能选地方。”蓝烟尘轻啜了一口梨花酒道。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穿着男装的寒千雪似乎又恢复成了以前那个恣意而为的潇洒少年,笑得有些张狂,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冲玉洛飞道,“喂!你可知道这梨花酒应该用什么杯子喝吗?”
玉洛飞看了看他手中的酒杯,道:“这个也有讲究吗?”
“当然有了,蓝烟尘你说呢?”寒千雪又望向蓝烟尘道。
蓝烟尘淡淡一笑,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望向火绝道:“这个答案小王爷一定知道吧!”
火绝一愣,看着蓝烟尘的眸光沉了沉,道:“别叫什么小王爷,你既是千雪儿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跟千雪儿一样也叫我‘绝’吧。至于答案我也的确知道,还是千雪儿告诉我的。”
火绝话语中充满着与寒千雪的亲昵,然而他说话的时候却留心看着蓝烟尘的表情,发现蓝烟尘的表情并没有因他的话而产生任何的变化,娃娃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仿佛任何事他都不放在的心中,又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这个青衣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眼前这个名叫蓝烟尘的青衣少年生的一张娃娃脸,又挂着一抹无害的浅笑,按理说应该是最不具威胁的一个人,然而他却是最让他感到害怕的一个人,因为他摸不到这个人的深浅。这个蓝烟尘的外表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但他的眼睛却告诉他,他其实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人。
“我对酒并没有研究,不过我以前游历江湖时也曾听闻过一些,这梨花酒应该用翡翠杯喝,对吗?”
“嗬!不错么,还懂这个,不象某人连一点文化常识都没有,整个儿大老粗一个。”
轻轻一叹,玉洛飞带着淡淡的苦笑道:“我又惹你了吗?为何你总是放不过我,不损我两句你就不甘心吗?”
“啊!这个,不好意思,习惯了,以后我尽量改,”看着没什么诚意的寒千雪,玉洛飞摇头叹口气有些认命,这个女人是他的克星啊!
他是一个孤儿,生性胆小懦弱,常受人欺负,后来承蒙师父不弃收养为徒虽然改了怯懦怕事的性子,但自幼生长的环境却让他变得孤僻、寡言少语,有些不合群。遇上寒千雪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