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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烟尘默然不语,寒剑又道:“玉洛飞和萧离倒是能接受她一切怪异的举止,因为他们认识小五的时间很长,也熟知她的性情,知道她不可能会改变,也不会妄想着要改变她,所以他们会包容她,任由她任性而为,可是玉洛飞缺少热情,而且他和小五之间,他总是被恶整的那一个,处于弱势的人是引不起小五的注意的,至于萧离,他说不定还会陪小五一起疯、一起闹,可是他过于听小五的话反而没了自己的主见。事实上能陪在小五身边的男人不仅能包容她、宠溺她而且有时也需要压制她。”
寒剑的观察很仔细,也分析的很透彻,看来真是旁观者清,只是……,蓝烟尘几不可闻的轻叹口气,嘴角掠过一丝苦笑,看得透又能怎样?眼前那个人的心思却始终是摸不透啊! “喂!你们两个一直嘀咕什么呢?该不会是……”寒千雪回身,眼危险的眯起,道。
“放心,这天下敢算计你的人很少。”蓝烟尘笑道。
“很少并不代表没有,蓝烟尘,我最近才发现你这个人并没有平时你表现出的那般无害,反而奸诈的可以,以后我可得小心的提防着你,省得什么时候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蓝烟尘哈哈笑道:“我哪有哪个胆子,且不说你身边这位天下第一的杀手老兄,就你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他?”寒千雪瞟了一眼寒剑,道,“还天下第一呢,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火阳第一罢了。”
“这你可就小看寒兄了,火阳的杀手在七国中可是首屈一指的,而寒兄又是火阳的第一,他自然就是天下第一了。”
“北灼昕的人呼啦啦一下子围上来,他不也没办法么!”似乎在故意诋毁寒剑般,寒千雪不屑的道。
“他是天下第一的杀手,不是天下第一高手,杀手说的是暗杀功夫,如果你想要暗杀谁,那若是寒兄办不到的话这天下便无人能办到了,况且即使是天下第一的高手被一帮一流高手围着也会吃不消的,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
寒千雪还待再说,寒剑插口道:“行了,你也不必故意损我,日后我不管你就是了,你爱怎么疯都由你!”
寒千雪眼睛一亮,道:“当真?”
眸中闪现笑意,寒剑道:“自然是真的,反正我的话你也听不进去。”
眉眼顿时弯成月牙儿,寒千雪笑嘻嘻的道:“那今晚我若是标下媚烟的初夜的话,你也不许多事说我哦!”
当寒千雪三人到达醉梦轩时,醉梦轩中已聚了不少人,二楼包间早在三天前就被人预定完,不得已寒千雪三人只好挤在一楼的大厅中。也罢,就当做是现场感受“明星”出场的风采吧!寒千雪自我安慰道。
大厅正前方早已搭起了一个方形高台,高台靠后贴近后壁有一排雕着各色人物花鸟的琉璃屏风,显然那媚烟待会儿就会从这屏风后登台亮相。台上铺着蓝色的丝绸缎子,四周还垂吊着不少粉色轻纱,朦朦胧胧,给人一种飘渺若仙的感觉。
大厅中逐渐人满为患,而众寻芳客的情绪也不耐起来,本来低低的交谈声变的有些嘈杂。老鸨似乎很能抓客人的心思,就在此时一阵悦耳的琴音渺渺的传入耳际。
六个身着轻纱的美丽女子轻盈的从台上的琉璃屏风后曼妙的舞了出来,顿时大厅中静了下来。
这六名女子都画着艳丽的浓妆,举手投足间魅惑味儿十足,妩媚而又妖娆的踏着轻盈的舞步在台上穿梭,惹得台下大半男子流露出淫亵的目光来。
寒千雪淡淡的一撇唇,低低道:“跳得是不错,可惜少了份自然,连我家五色美人的一半都不如,不过是几个庸脂俗粉罢了!”
低低一笑,蓝烟尘道:“若无庸脂俗粉的陪衬,哪能显出媚烟的身价来,瞧着吧!等会儿媚烟登台怕是能惊起台下众人的哄动。”
“你倒是很了解老鸨的心思,而且对这种地方也是轻车熟路的,常来这种地方?”寒千雪挑眉,不善的望向蓝烟尘道。
“好说!你我彼此彼此,而且比起你来我可就差远了,好歹你也算是老鸨级的人物,我哪能跟你比。”
“你……”寒千雪瞪眼,未待再说便见台上的舞女都退了下去,同时音乐也停了下来,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到了台上,看样子应该是老鸨。
寒千雪微微皱眉,咕哝道:“怎么老鸨都这副德行,真是影响人的心情,倒人胃口!”
“老鸨若是像你想的那样就不是老鸨而是花魁了!”
“你又知道我的想法了?你倒是说说看我心中的老鸨是怎样的?”
“自然是像相思那样的,不过不是所有的青楼都跟临烟阁一样高雅的,……”
“打住,临烟阁现在只是歌舞坊而已。”寒千雪不悦的道。
蓝烟尘住口不语,台上老鸨的开场白业已结束,四周的灯光也已暗了下来,一种朦胧、飘渺的感觉顿时散了开来,媚烟要亮相了吗?
第四卷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四章
细细碎碎的琴音自悠远的天边传来,轻悄的几近不可闻却又清晰而缠绵的在醉梦轩内徘徊,这琴音飘渺而又悠然,听得厅内众人如痴如醉,随着这婉转的琴音一个火红的身影从屏风后舞了出来。
她就是媚烟吧!薄纱覆面的红衣女子仅露出一双媚惑人心的晶亮眸子,柔若无骨的腰身如弱柳扶风般随着琴音在台上舞动,一举一动间俱是风韵十足,当真是一个媚骨天生的可人儿,容貌未露就已惹得众家儿朗心痒难耐。
寒千雪唇边浮动着一抹浅浅的笑,望向媚烟的双眸清淡无比。
“你觉得这心兰姑娘的琴与相思相比如何?”
“不错,单论琴技而言她这琴弹得不输于相思,可是若论心境她可就差相思太多了,要知道这琴可不仅要讲求技艺,还要看弹琴人的心境。”
“心境?”蓝烟尘双眸带笑,道,“相思如今可是自由之身,身边不仅有一群知交姐妹相伴,还有心灵相契之人相陪,可以说是快乐而无忧的,她的心境自然是要比这位还身处青楼的心兰姑娘好了。”
摇摇头,寒千雪道:“不能比!别说现在的相思是为自己而弹,由心而发琴音中的轻灵她比不上,就是相思未脱身青楼之前的琴音她也是比不上的。”
“哦?为什么?”
“相思以前的琴声中带着寂寞、无奈、彷徨和一丝丝不甘。那是因无人理解而寂寞;因命运多亟而无奈;因前途茫茫而彷徨;因无力争脱束缚她的命运而不甘,她的琴音虽充满悲寂和忧伤,但绝无虚伪和做作。”顿了顿,寒千雪又道,“这位心兰姑娘的琴声中也有与相思一样的东西,可是却又比相思多了份心计。”
“心计?”一直默然听寒千雪和蓝烟尘对话的寒剑有些不解。
蓝烟尘点头,赞同道:“的确是多了份心计,一份想要攀上高枝,鲤鱼跃龙门的心计。”
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寒千雪道:“她输就输在这份心计上,音乐是一种美好的东西,是用来陶冶人的情操的,怎能用于作为提高自己身价的工具呢?看来这位心兰姑娘能答应帮媚烟伴奏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帮忙而已,其中多的还怕是想借媚烟的声势为自己造势,说不定今日这群人中就有一个人会因她的琴声而引她为知音,从而让她脱离苦海。”
低低一笑,寒千雪又道:“我就说么,所谓同行相忌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心兰、媚烟是锦阳并驾齐驱的两大美女,同样出身青楼,哪有可能就这么心甘情愿的互相帮忙呢?”
“看来今晚这心兰姑娘的琴是入不了寒五公子的耳了,那这心兰姑娘也就没有福分让寒五公子如同十年前一样一掷千金了。”
没有理会蓝烟尘口中的调侃,寒千雪低低道:“琴声能入我耳的这天下怕也就只有相思一人了。”
台上红衣女子还在柔媚而激烈的舞动,一身火红的衣裙烧亮了台下众家男儿的眼,望着大部分已呈痴迷状的男人,蓝烟尘又道:“那这媚烟姑娘的舞呢?”
“很好!对于舞我不是很懂,不过媚烟的舞确实是我见过的跳得最好的。”
台上媚烟的舞已至尾声,随着她最后一个动作,媚烟在一连串的旋转中缓缓平浮于台上,火红的衣裙铺散开来,好似一朵盛放的火莲,亮丽而又娇艳。
媚烟的覆面薄纱已飘落下来,露出她那张脂粉薄施,美艳动人的脸。
果真是一个美人儿,此刻的她因刚刚的舞而晕红双颊,额际渗着点点薄汗,唇角含笑,眼波荡漾,真正儿是妩媚之极,妖娆之极。
琴声并未歇,看样子媚烟应还有后续动作,只见她柔软的腰身缓缓从台上升起,同时樱唇轻启开口唱道:“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事变换,……”
听清楚媚烟口中的唱词,寒千雪顿时眼睛睁大,愕然的望向蓝烟尘道:“这,这不是……” “是你的歌。”
“可她,她怎么会?”
“想必是从过往的商旅口中听来的,如今的西都可是什么地方的商旅都有,而临烟阁又是西都极有名的地方,这过往的商旅中难保有几个喜欢这歌便记下来传到这里来。”
寒千雪撇唇,有些不满的道:“这歌被她唱成这样还真是……”
蓝烟尘低笑,道:“这歌本是带着点淡淡的忧伤的,可是这媚烟姑娘却将它演绎的柔情无限,还真是失了原味,不如你这个原唱上去亲自示范一番,也让媚烟体会一下这歌的真正意境。”
此时寒剑也语带笑意的道:“这注意不错,你不是一向喜欢怜香惜玉的么,发挥一下,教教人家媚烟姑娘,说不定不用你掏钱她就会以身相许,而且这歌也就只有你唱着才好听。”
翻翻白眼,寒千雪道:“去!少来拿我寻开心!”
媚烟的嗓音是很动听,柔媚婉转,如夜莺轻啼,只是正如蓝烟尘所言这首本带着淡淡忧伤的《俩俩相忘》却让她唱得春情荡漾,完完全全失了歌中的原味,不过她这一曲唱毕,倒也获得了满堂的喝彩。
寒千雪低低一叹,这厅中的男人早就被媚烟的舞姿歌喉迷的神魂颠倒了,那还有谁有心思去研究歌词,唉!这歌,今日算是真正的被糟蹋了!
正思忖间,台上原来朦胧的灯光骤然亮了起来,同时屏风后又缓步走上两人,一人是先前出现的那名老鸨,而另一人却是一身白衣,素雅如莲,不输于媚烟的清绝艳容,但气质却是完全不同于媚烟的清冷,就好似一个似火,一个如水,看到白衣女子怀中的琴,寒千雪立刻就明白她就是心兰。
果然是想借媚烟之势为自己铺路,否则她又何须上得台来,要知道今夜是属于媚烟的,完全没她什么事,她是不必登台凑热闹,还装扮的如此亮眼。
也是,过两日便是无花女帝的寿诞,各地青年才俊齐聚锦阳,虽然他们是为公主而来,可是公主毕竟只有一个,能成为公主帝夫的也只有一个,大部分人可是要空手而归的,这些人的身家背景可都是不俗,如果能傍上其中任何一个那可就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啊!如此良机,百年不遇,错过就是终生憾事,那媚烟选在这个时候挂牌想必也是抱了同样的心思吧!相比较而言这媚烟就要略逊于心兰一筹,同样是青楼女子,同样名声响亮,同样在引起众人的注意,心兰做的不动声色,滴水不漏,可媚烟却显得过于张扬,而且她这一挂牌就更输于心兰一筹,真正的妓女与清倌在男人心中的价值可是不同的,毕竟男人都有很浓的处子情结,最忌属于自己的女人曾与其他男人有染了,除非…… 除非卖她初夜的男人会赎她离开这个醉生梦死的地方。
可是天下男子皆薄幸,又有几个男人会真的接受一个青楼女子,与她相守一生呢?到头来一切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春梦一场,花开无痕罢了。
寒千雪思绪纷飞,幽幽轻叹,女人有时真的只是一件附属品,尤其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完全要依赖男人存活,没有自己的主见,还真是悲哀之极!
“喂!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这喊价都已上到五千两了!”
蓝烟尘低沉的声音唤回了神思不属的寒千雪,果然周围的人都在沸腾中,而人群中一个脑满肠肥,油光满面的老头得意洋洋的看着众人,显然这“五千两”的报价是他喊的。
“六千两!”出声的是另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身的珠光宝气,怎么看怎么想暴发户一个,媚烟若是真让这两人中的一个标得初夜,那可着实有些可惜了,寒千雪不无遗憾的暗忖。
出价出到“六千两”,场中能叫出价的人已寥寥无几,老鸨的脸上早已笑开了花,与媚烟逐渐僵硬的笑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老鸨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可对媚烟来说她还是希望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个翩翩佳公子而不是现在的那两个不堪入目的人。
先前出价“五千两”的老头嘴角有些抽搐,显然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颤颤巍巍的从嘴中挤出:“六千五佰两。”
“一万两!”二楼的一间雅阁内传出一个声音,突兀而低沉,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是尤如一声惊雷,有人竟出了天价卖媚烟的初夜,这媚烟一个初夜能卖一万两也算是值了,就是不知这出价的人是何模样。
贪婪的老鸨并没有就此将媚烟的初夜买出去,反而等待着另一个出高价的人,看着老鸨笑眯成一条线的眼,蓝烟尘道:“你不是打算标下媚烟的初夜吗?怎么不出声?”
斜睨了蓝烟尘一眼,寒千雪道:“你掏钱?我可是穷人一个,哪有那么多闲钱,再说了我买人家初夜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过,你若是想跟媚烟姑娘春宵一刻的话,我倒是可已帮你喊喊价,但钱可要你自己掏!”
无奈的瞟了一眼笑的优雅的寒千雪,蓝烟尘住口不语,还是什么也不要说的好,在这丫头那张利嘴下一般是讨不了好的。
女人不甘于屈服自己的命运,想要争脱苦海是好的,可是女人如果野心太大要的太多就不招人心疼了,她寒千雪是怜惜女人,可是也不是一个滥好人,她有她的喜好,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入得了她的眼的,值得她付出的。
台上老鸨见久久无人出声,这才双手轻击,须臾间,一个身穿淡绿衣衫的小姑娘捧着一件火红的披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并将那件火红的披风披在媚烟的身上,同一时刻,寒千雪的眸子也蓦地睁大,不敢置信的盯着台上。
“二万两!”
第四卷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五章
“两万两,赎身!”清悦的中性嗓音突兀的从人群中响起,惊得台上老鸨倏地闭上刚打算宣布结果的嘴,眼睛同时也向台下人群中扫去。
台下,拥挤的人群突地闪开一条道,众人的目光也齐齐望向那个刚刚喊出天价的人。
这是一个相貌精致到连女子也要嫉妒的白衣少年,他就那么负手而立,一身白衣衬着他玉树临风,卓尔不群。少年在笑,可是眼底深处却是深深的痛。
“公,公子,你,你刚说什么?”老鸨有些迟疑的开口。
白衣少年缓步向前,每一步都走得极优雅,但却又似在压抑着什么般的缓慢,终于少年走到台前再次道:“两万两,赎身!”
闻言,媚烟的脸上闪过阵阵惊喜,这个举止优雅的白衣少年,这个姿容绝俗的少年,竟然要为她赎身?媚烟娇羞的垂头,不敢再看少年邪魅而晶亮的双眸。
“可是,公子,这个,今天并不是……”老鸨的脸上堆满笑,两万两为媚烟赎身的确是够,但少了颗摇钱树,她又确实有些不甘。
少年眉轻扬,唇角带笑,带着些许狂放,道:“妈妈,你可听清了,我说的是:两万两,赎身,为她!”
顺着少年的手指的方向,众人发现这少年要用两万两赎身的对象竟然并不是媚烟而是她身后刚刚为她披上火红披风的小丫头。那小丫头长得也算可以,可比起媚烟来却差了很多,但这少年却要为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赎身,莫不是他搞错了?
“公子,这丫头叫果儿,只不过,只不过是醉梦轩的一个烧火丫头罢了,您确定要为她赎身?”老鸨有些不相信,小心翼翼的道。
“确定!果儿是吗?”少年轻笑出声,眉眼之间又多了份魅惑,然而语气却极坚定的道,“两万两,为果儿赎身,妈妈可允?”
这句话惊的媚烟瞬间白了一张脸,咬着唇,眼中充满了羞愤、伤心和一点点恨意,媚烟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显得委屈极了。
“可是,今天是媚烟……”
“媚烟姑娘的初夜早有人预定,在下怎能夺人所爱?对在下来说,果儿才是在下喜欢的类型,所以,两万两为果儿赎身!”淡然的声音迅速的打断老鸨,白衣少年将媚烟的眼中的恨意和心兰脸上一闪而逝的幸灾乐祸神色尽收眼底。
“寒五,你混蛋!”二楼包间中传来的一声娇唤让白衣少年的身子一僵,紧接着一个模样俊俏无比的紫衣少年现身在二楼一间包间的栏杆后。
那紫衣少年生地极漂亮,但她那尖细娇软的嗓音却在第一时间内泄露了她的真实性别,她应是一个极美的女孩子。
白衣少年在见到紫衣少女的刹那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从容,张狂的神情立刻被张皇失措所代替,呐呐道:“依,依人?”
白衣少年也就是寒千雪恨恨的侧目瞪了一眼同样神情有些意外的蓝烟尘,眸中传递着一个消息:你不是说她不可能来这种地方的吗?
蓝烟尘的表情极无奈,紫衣少女也就是无花国的公主千岁薛依人却神情极为委屈兼愤怒的在楼上跺脚道:“寒五,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寒千雪干笑,怯怯道,“依人,你,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你还敢说,你竟然扔下我一声不响的溜走,这半个月来我四处找你,可你却来这种地方,还,还……”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好象她是被人捉奸在床一般,可是她跟薛依人是……,如今怕是不清不白了,寒千雪心中低叹,目光掠到薛依人竟从二楼一跃而下,向她扑来。
寒千雪大惊,足尖一点,话也来不及说,便向醉梦轩门口掠去,罢了罢了,躲一时是一时,先躲过今天再说!
见寒千雪飞掠而去,薛依人又惊又怒,眼中泪花闪动,莲足轻跺,口中道:“寒五,我就不信你能永远躲得了我!”说着她足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