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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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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忙道,“青舒,不要大意。姨母虽然不知详细计划,但曾灌醉了你大伯套过话,并从你大伯的醉言醉语中拼凑出了大概。听那意思,似乎是需要冲喜的那家会派人手过来,帮忙夺你家业。对方很有把握,好像在德县有一定的势力。”

严格说起来,青舒与马氏基本没打过什么交道,并不知道马氏这人如何,只是听古管家提过,说马氏这人有心计,但为人并不坏。因此,她对马氏的话持怀疑态度,一切要等确切情报送来,她才能有所行动。她问,“听说,要冲喜的那家人姓吴?”

吴氏说道,“你大伯喝醉了是这么说的,德县的吴家有个病弱的公子,身份似乎是嫡长孙。到了此地,姨母也留心打听了一下,只是一直打听不出你大伯口中的吴姓且是病弱的嫡长孙是指谁。德县吴姓人甚多,打听出了两个病弱的公子。一个是大家族中二房的长子,也不是什么嫡长孙;另一个是家中嫡长孙,但年底才冲喜成亲。这身份都对不上。姨母近日一直这样怀疑自己,是不是你大伯醉言醉语没说清姓氏,害的姨母听错了对方的姓氏。为此,姨母愁的不行。”

这时候,小鱼端了切好的苹果送进来。青舒要她把苹果端给慧儿。

慧儿一直在英姑怀里动来动去,见了盘子里切块儿的苹果,伸了小手指碰了碰,一手抓了一块儿,往嘴里放。

青舒看了几眼慧儿张了小嘴咬苹果的模样,转开视线,“你没听错,的确是姓吴没错。而且,你查到了,只是出现了一点偏差而已。大家族中二房的长子,名吴天泽,因二房当家,不知情的人都会误认为那吴天泽便是嫡长孙,却忽略了长房的真正嫡长孙。”

马氏的脸变得很难看,“那不是,那不是害死你娘的仇人的儿子吗?”她们在京中时,这边发生了什么事的确一无所知。如今在康溪镇上怎么说也生活了半个多月,吴府和古府如何结了仇,不用特意打听都能知道。

青舒淡淡一笑,“是啊!”

马氏惨然一笑,“不是东西,古云福你真不是东西,不是东西啊!答应婚事时不知情也就罢了,如今在此生活半月有余,你怎会不知古府与吴府结下的仇怨,你竟还要嫁了女儿过去,还要算计侄女,你不是人,不是人……”

见她一点做假的样子都没有,青舒选择了沉默。

马氏呆呆怔怔的坐着,似失了魂般。看来,这打击非同小可。

青舒怕自己心软,从而给自己找麻烦,便不看此时的马氏,而是眼睛盯着慧儿啃苹果的模样,并不言语。慧儿的牙还没长齐,吃东西哪能像大人一样,一小块儿苹果她啃了一阵儿才吃完。

英姑一脸担忧地不时看向马氏,还要分心为啃苹果的慧儿擦口水,还要防着慧儿吞大块儿的苹果,根本不得闲。

过了许久,马氏似乎做了决定,红着眼眶、抖着手,自袖袋里掏出一个从中折了一下的信皮来。即便是做好了决定,可她到底还是犹豫挣扎的。她一脸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坚定与痛苦的神色交替着。最终,她抖着手把信皮放到桌上,往青舒跟前一推。

英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喊,“夫人!”

马氏一摆手,不许英姑说话。她的脸上再挤不出温和的笑来,她认真看着青舒,“当初,我与你娘情同姐妹,相处融洽,非常要好。一日,你与璃儿手牵了手玩耍的时候,姨母感叹一句,‘也不知日后你们这对姐妹各自飞入谁家?会不会两相相隔千里,一生难能见上一面?’你娘听了笑道,‘难得堂姐妹关系如此亲密,待她们长大,自然也不能分开,嫁也不能远嫁,更不能嫁的相隔千里,最好是同嫁京中高官府邸,好让她们能时不时地相见。再者,离的近了,也好互相帮衬着。’”

青舒闻言,眼睛盯着桌上的信,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会如此,完全是她死去的娘实在太小白花,也实在太极品,除了生他们姐弟之外,没为他们姐弟做过一件有用的事儿。你看看,即便是死了,可还留了某种估计是烂摊子的事情给她处理。她心里急急地默念:娘啊,您千万千万别是承诺了什么极品的事儿给马氏,否则,女儿恨你到死。

“姨母当时开玩笑,‘若想她们不分开,干脆将她们姐妹嫁入同一府邸算了。进了同一个门,见面更方便,可随时见面,也不必拘泥于礼节,出门还要请求夫家长辈同意。’你娘听了说,‘不错,这主意不错。’”

青舒的心一沉。同入一门,哼,古代的同入一门是什么,那就是姐妹嫁一夫。哼!她的娘,果然很极品。姐妹共侍一夫,亏她们想的出来!

------题外话------

停电,伤不起啊!讨厌死了。

☆、No。215膈应

青舒的嘴边扯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纹来,“嫁入同一府邸,真有趣!”

马氏低了头,“当时,姨母说,‘舒儿是将军的爱女,璃儿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身份、地位不同,怎可嫁入同一门!’”说到此处,她似是陷入了回忆,脸上带出淡淡的笑容来,“你娘便给了姨母承诺,说‘舒儿与璃儿是堂姐妹,何来身份高低之说。舒儿是将军之女,璃儿还是将军的亲侄女呢!舒儿有的,璃儿也有,一样不会少了她的。’然后将它给了姨母。”她说罢,自推向青舒的信皮上收回手。

青舒忍着气说道,“我娘死了,你自该将你们之间”,她看了桌上的信皮一眼,“承诺也好,约定也罢,烧给我娘。”

马氏一怔,“青舒,你误会了,姨母的话还没说完。”

青舒哪还肯听她说话,“我爹将我定给孙家之子时,怎么不见你们提‘姐妹同入一门’的话题?”

马氏一脸急色地说道,“青舒,听姨母说。”

青舒自说自的,“你们自然不会提。因当时的孙家穷困潦倒,全仰仗着我爹才能在京中活下去。这之后几年,虽然孙家有了一位官老爷,但也只是职位不高的外放官员而已,离你们将女儿嫁入高门大户或高官府邸的目标还差的远,你们自然不会提。”

至此,马氏无法反驳。当时她确实觉得古云虎将青舒的亲事定的太草率,为青舒选的夫家位份太低了些。再之后,因没了古云虎这个仰仗,加上古叶氏将古府弄的衰败不堪,她便由着古云福将女儿定给了与他们地位相当的黄府。只是,世事多变,她虽拼力挣扎,却扔逃不过命运的捉弄,到头来竟是在晚辈面前抬不起头来。

既然话已说开,不需要再打哑谜了。青舒自然要摆明自己的态度,“我娘答应过你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答应你的人已长眠于地下,真正是死无对证。”

马氏听了,忙要解释,“青舒,你听……”

青舒加重语气打断她,“不必再说了。就算我娘答应过你什么又如何?在你们为女儿定下与黄家之子的婚约时,你与我娘的约定便被打破,没了效用。如今你却拿着所谓的承诺找上门来,且不说这承诺是否属实无从查证,就算属实也是与我说不上的。我爹去世后,受尽我爹照应的你们是如何对待我娘、我与青阳的,不必我一一点出来吧!先前的那些,我们认了,我们断了与你们的关系,回到了这里。如今我们的日子好起来了,你们却跟过来,竟妄想夺我们姐弟的家业,还妄想绑了我送去给人冲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马氏被说的抬不起头来。

青舒的眼神变得凌厉,“你虽然透露了你的夫君与吴府密谋之事给我,但我不会感谢你,也不会觉得欠了你什么,从而帮你什么。你的夫君也罢,吴府也罢,你也罢,我哪个都不惧。那些算计我们姐弟的无耻之徒,无论是谁,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痛苦地煎熬着,却不得解脱。奉劝你们一句,初来乍到,别太高看了行将就木的吴府人等,低估我古青舒。”

英姑见不得主子羞愧的模样,抱稳不停扭动的慧儿,上前两步,一脸急切地插嘴,“小姐,夫人此来不是要讨二夫人的承诺,不是的。”

马氏霍地抬头,赶在青舒发作前呵斥英姑,“退下,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余地。”

英姑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惴惴地告罪,低着头退到了马氏的身后去。

见此,准备发作的青舒倒是没有纠缠于英姑的造次。不过,那句“夫人此来不是要讨要二夫人的承诺”一句,让她心生疑惑。

马氏叹了口气,起身,“青舒,事到如今,姨母已经没脸再求你什么了。姨母……”她哽咽,“你青嘉大哥、璃姐姐,摊上那样一个爹,只能认命。我们,只能认命。”她说罢,用手中的帕子捂脸,急步往外走。

英姑声带哭腔地喊了声夫人,赶紧给慧儿戴上帽子,跟了出去。

青舒没动地方,因她心中的火气还没有消。她不懂,即便这个时代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可古叶氏身为人母,到底是以何种心情许下了那样可笑的一个让女儿和侄女“同入一门”的承诺的。她更不明白,古叶氏自己听了风言风语便怀疑夫君,还和夫君闹过别扭,至死才解开了那个结的。但可笑的是,女儿的婚事上,古叶氏竟变得那么大方起来,让人恨极。

青舒正生闷气的时候,送客出去的小鱼小心翼翼地进来,低声禀报,“小姐,福老爷的夫人出去时头晕,差点摔倒,脸色很差。那跟随的婆子跪着不肯起,请求小姐让她主子进屋歇息片刻再走。”

青舒听了霍地起身,“这是要一计不成,又行一计吗?我倒要看看她玩儿的什么把戏!”

小鱼见小姐很生气的样子,虽有些怕,可大着胆子拦了小姐的去路,小声禀报,“小姐,奴婢也是怀疑她们在耍花样,因此特意去扶人,观察了一下。”

青舒准备斥责的话吞了回去,“发现什么了?”

小鱼将自己观察到的报来,“福老爷的夫人的确身子弱,似乎是真的病了。奴婢在扶人的当口不着痕迹地探过,她双手冰凉,手臂微抖,额头很烫,脸色也很差。”

青舒一阵厌烦,马氏这病发作的可真是时候。如此,更不能留马氏在府中停留,得立刻把人送走,省得被讹上,惹来一身的腥。她立刻交待下去,备车马。

古管家的动作很快,迅速让人套上马车,并让丫鬟们把马氏扶上车。古管家不敢大意,即便青舒不吩咐,他心里也明白这事弄不好会无端被人非议。因此,他亲自跟随护送不说,还让苏妈妈和小娟坐进车里去,陪着马氏、英姑和小慧儿。

马车一路急走,不多时便到了马氏租住的院门外。

听闻动静,古青嘉、古青全与张氏、古璃带着眉儿,都出来看。他们见是古管家,古璃扭头回屋去,古青嘉上前准备问车里坐的是不是他们的娘。可古青全挤开了他,笑的有些不自然,抢着与古管家搭话。

古管家皱眉,往旁边一躲,移到了古青嘉前头,“大公子,你娘脸色不好,小姐担心的很,特别派了车马送了回来。”

不等古青嘉说话,觉得丢了面子的古青全立刻嚷嚷起来,“你们怎么着我娘了?你们是气到我娘了,还是伤到我娘了?说清楚。”

古管家立刻变脸,“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古青嘉气坏了,“青全,闭嘴,不得胡言。”

古青全根本不听,冲着古管家嚷嚷,“太不像话了,古青舒太不像话了,竟敢对长辈动……”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滚进去。”古青嘉铁青了脸,大喊一声。

英姑从车中探了身子出来,“二少爷,夫人说您再敢胡言乱语,家法伺候。”

古青全面色一僵,立刻往车前凑,“娘,娘,您没事吧?”

古府有家丁在,气愤于他的无礼,不允许他靠近马车,一把将他推开。

这时候,古管家抓紧时间与古青嘉说话,“大公子,小姐说你娘的身子太虚了些,怕是生病了。小姐很是忧心。出门时,小姐吩咐我们,送到人不能立刻回去,要问过大公子的意思,要么送你娘去药堂看大夫,要么帮忙请了大夫回来。大公子,您看?”

古青嘉心中一慌,“看大夫,看大夫。”

英姑过来了,一脸急色地说道,“大少爷,请大夫回来得耽误些时间,借用二小姐的马车赶去药堂来的更快些。要抓紧时间,夫人的头很烫。”

古青嘉一听,忙向古管家一揖,“有劳管家了。”

他们这边去药堂不提,留在府中的青舒心里很不痛快。发生了这么膈应人的事情,她根本没心情做任何事。她一会儿在屋中走,一会儿坐、一会儿站的,总之就是很烦躁。

小鱼见小姐如此,很担心,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老半天,她想着小姐早起时喝了半杯水,到现在为止再没喝过一口水,于是安静地给倒了一杯水,放到小姐的手边。见小姐不喝,她忙从果盘中取了一颗苹果出去。到了院中的小厨房,苹果并未削皮,她只用干净的刀将其切成八块儿,装了盘,端了回去。她不削皮,不是犯懒,而是小姐吃苹果从不削皮,说苹果皮也是好东西,不能扔。她把盘子在小姐手边摆上,轻声劝,“小姐,不想喝水,吃颗果子,润润嗓子,消消气。”

青舒皱眉,“不想吃。”

小鱼继续劝,“小姐,您得保重身子,不能气坏了自己。少爷明日回来,若知道小姐今日惹了一肚子气,定会心疼的。”

想到弟弟,青舒的眉头舒展开来,看了小鱼一眼,“你倒是会劝人。”

小鱼见她的神态变了,喜道,“小姐,您稍等,奴婢这就给您拿擦手的湿布巾。”

青舒擦过手,心不在焉地拿了切块儿的苹果吃。

小鱼见桌上的信一直没动过,“小姐,这信要如何处理?”

青舒唔了一声,继续心不在焉地吃苹果,直到她伸手进盘子里,却什么也没摸到,这才回神。

小鱼忙问,“小姐,还要吃吗?要不要再切一颗?”问话的时候,还不忘递湿布巾过来。

青舒擦过手,“不了。”而后取了马氏留在桌上的信皮,进了里间去。小鱼跟过来,把里间门给关上,转过身把桌上为待客摆出来的瓜果盘子收拾走了。

青舒眯眼盯着手中的信,心里想着:不看,烧掉,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打开看,再烧掉,同样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盯了老半天,觉得无趣,将它折成纸飞机,随手一抛,任它落到地上,也不去拣,倒在炕上不想动。

半个时辰后,管家等人回来了。管家与苏妈妈亲自过来向青舒回话。马氏被长子送到慈济药堂看的大夫。大夫说马氏是忧思过度,再加上夜不能寐与劳累,这才拖垮了身子。大夫给开了三日的药方,并嘱咐马氏要静养些时日,还要吃些滋补的东西。古管家等人把看过大夫的马氏送回家,这才赶回来的。

禀报完这些,苏妈妈把屋中伺候的小鱼和小娟支开,对青舒小声说道,“小姐,老奴有事禀报小姐。”

青舒见她神神秘秘的,觉得奇怪,“何事?”

苏妈妈便告诉青舒,马氏跟前的英姑避开人,与她说了些话。英姑说,马氏今日前来,有所求是真的,但不为讨承诺。说到此处,苏妈妈疑惑,“小姐,什么承诺不承诺的,老奴听的糊涂。追问一句,那婆子却不肯说,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青舒听了微一挑眉,“哦,她还说了什么?”心里却在想,这到底是马氏授意婆子如此说的,还是婆子的自作主张。无论是哪个,仔细一想,目的还不是想让她帮忙解决古璃的婚事。

苏妈妈于是继续讲。英姑说,马氏今日来访,一为还信,二为求青舒帮忙。马氏是想甩掉古云福,悄悄带了子女离开康溪镇,南下去谋生。可古云福盯他们盯的紧,马氏无法悄无声息地远走他乡,于是只得求助于青舒,希望青舒能帮她们一把,助他们离开。

英姑还把古云福与吴府勾结的事情告诉了苏妈妈。这使得苏妈妈非常气愤,对青舒说,“小姐,福老爷实在过分,没想到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老奴觉得英姑说的有道理,只要大夫人带着儿女远走高飞,没了璃小姐,便没了冲喜新娘,福老爷与吴府密谋的事情就成不了。”

一直不作声的古管家从旁说道,“你懂什么?大夫人带着儿女远走高飞,福老爷能罢休?若小姐真当了帮手,福老爷定会来大闹,还会跟小姐要人。到时候吵吵嚷嚷的能好看吗?”

苏妈妈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这,这,大夫人这不是要害小姐和少爷吗?怎么可以这样?”

古管家琢磨了一会儿,说了一句,“大夫人怕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想到了利用小姐来成事。小姐,大夫人有没有提过,夫人对璃小姐的婚事承诺了什么?”

青舒晃了晃手中把玩儿的纸飞机,“没提。不过给了这个,这里面写的就是承诺的内容,似乎是我娘亲手写下的。”

苏妈妈愕然,“有这种事?老奴在府中伺候多年,竟不知有这样一封信。”

古管家也吃了一惊,“原来承诺是真。”

青舒看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关于承诺之事,我可是听管家你说起才知道的。”

古管家说道,“当时还不是府中的管家,却因是将军的部下,经常会去找将军。一日,正巧碰上将军对夫人发脾气。原因无它,将军埋怨夫人,因夫人未曾与将军商量,便对璃小姐的婚事做了些难办的承诺。详细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夫人已经答应了的事,将军也不好说什么,这事便被搁置在一边。”

苏妈妈一脸恍然,“听你这么说,隐约记起了些。将军大发雷霆,吓得我们躲的远远的。当时将军喊的很大声,‘凭什么他女儿的嫁妆由我出’,还有什么,容我想想。将军发脾气的次数有限,我应该记得才对……”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半天,似是想起来了,“还有一句,将军喊的是,‘妄想嫁女入得四品大员的府邸,真敢攀高枝’。小姐,那信里写的什么?夫人不会真的答应给璃小姐准备嫁妆,还要让璃小姐攀上高枝吧?”

青舒觉得无力。原来承诺的内容不仅是堂姐妹“同入一门”,还有替古璃出嫁妆一说,还定下了古璃嫁人的标准,须得是四品大员的府邸才成。古叶氏这个没脑子的小白花儿啊!再与马氏交好,也不能掏心掏肺到这种地步吧!简直圣母到令人无语的地步了。还有马氏,心好大啊!干嘛选四品大员府邸中的子孙为女婿,一点都不够威风,干脆直接选皇帝当女婿得了。

在古管家和苏妈妈四只眼睛的注视下,青舒无力地说道,“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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