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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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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卢先生手中的毛笔掉到了桌子上,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她还说了什么?”

青舒小心观察着卢先生的脸色说道,“她说她伤心离京,几年后在南边的一个小地方与带着儿子游历的他相遇。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多年,即便不曾跟他说过话,可她觉得能够日日见到他的身影就足够了,不求其它。后来,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他死了,害她的两个姐妹也相继死了,只剩她一人孤独地活着。”

卢先生一脸怒色地大声说道,“胡闹,真是胡闹。”

青舒吓了一跳,“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卢先生发火儿。她想着,原来拿了戒尺和鸡毛掸子追在他们后头,要打他们的卢先生根本就是在和他们闹着玩儿,当时的先生一点都不生气。

卢先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吓到青舒了,于是压了压火气,缓了脸色说道,“她身为长辈,怎能与你说这些?真是胡闹。”

青舒很吃惊,“先生是说,她没有说谎,那些是事实?”她还想着,净尘讲的故事未必全是真的,中间或许掺了很大的水份,真实的部分占一半就不错了。哪曾想,竟然全是事实!按理,长公主和周桥的夫妻关系不可改变,净尘的身份就变得有些尴尬了。那么,净尘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过往的纠葛讲给她听?

卢先生蹙眉说道,“事实也罢,谎言也罢,她实不该告诉你这些。”

“的确。因此我一直在想,她对我说这些到底是何用意?先生可知她的用意?”

对上青舒过于认真的眼神,卢先生一下不说话了。

“先生,您可知她的用意?我要知道,她是不是怀有恶意?她会不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卢先生叹了口气,“她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彥小子?”

在此之前,净尘给的那句警告青舒根本没放在心上。可在知道净尘没有编谎的现在,青舒立刻重视起了那句警告,于是依着净尘的嘱咐选择了隐瞒那个警告,“提到了,她说周伯彥小的时候经常会去她那边玩儿。”

“她是个良善的女子,即便遭遇背叛,也不曾做出格的事,更没有去报复谁。心仪的男子被自己的姐妹算计去,再良善的人也会心生怨恨。她也怨恨,可她还有理智在,所以才会选择离京。”卢先生摇了摇头,“彥小子小时候比较亲近她,关于这点,每个人的看法不一。在景菲看来,她在报复景菲。在周兄看来,她在努力让自己接受事实,接受她与周兄已不可能的事实。在我看来,既是解不开的结,她觉得这样会开心,随她开心便是。实在是她所求不多,任谁也狠不下心去毁掉她重拾的笑容。”

青舒很意外,没想到卢先生会这样评价净尘。三面之缘便能了解一个人的本质吗?她很怀疑。

“舒丫头,她不是个复杂的人,简单而良善。关于这一点,从她的画中可看出端倪。她告诉你的那些,是事实,却不是全部。当年的恩怨纠葛的背后隐藏了许多不可说的事,她并不知道那些,所以她还好好地活着。是她的良善和简单救了她,让她免于一死。”

“可是,可她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事情?”

“周兄曾说过,她不擅长交友,总是一个人安静地作画,只和亲近的三两个人有话聊。而且,她喜欢一个人或是讨厌一个人,全凭第一感觉。这些年她是否有所改变,先生不知。她会对你说起陈年旧事,先生虽生气,可也很吃惊,她本不是这种性子的人。要问她为何会如此,有什么目的,先生现在给不了你答案。”他已经没了练字的心情,“回去吧!三日后她再来,先生定会为你问清楚。”

卢先生都这样说了,青舒只得起身告辞。

三日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荒地的菜田里已经栽下了七十一亩的辣椒与二十亩的红果。为了日后不让它们在人前太过显眼,张管事指挥众劳力又在外围开出一些地来,种下了苞谷。这之后,他们要一边伺弄辣椒与红果,一边继续慢慢开垦荒地并种上日常生活中所食用的各种蔬菜。

古府内。古管家带着府中家丁正在整理起走菜秧后空出来的菜畦。另一边,青舒则带着主动请缨的青阳、陈乔江、灏和洛小荣四人起余下的一点红果秧子和辣椒秧子。

等到家丁把菜畦整理好了,青阳不允许青舒上手,并很有老大派头地指挥着陈乔江、灏和洛小荣栽秧子。

被夺了活计的青舒笑吟吟地站在一边看,“明明乔江是他们四人当中年龄最大的,可我瞧着,怎么感觉青阳才是大哥呢!”

古管家听了,说道,“老奴发现,近来四位少爷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时候,最后拿主意的都是少爷。”

青舒听了感慨,“稍不注意,就会错过一些东西,我都不知道这事!”接下来的日子她不会频繁出府去,这样一来就能多陪陪他们了。

这时候,小鱼上前来,“小姐,铃兰来报,净尘师傅过来接人了。”

青舒听了,和青阳他们打了声招呼,往前院走。

铃兰去而复返,拦住青舒的去路禀报,“小姐,净尘师傅被卢先生请去说话了。”

青舒说知道了,去了前厅坐等净尘,并派人去帮阿琛和阿珍收拾东西。

卢先生居住的小院。关木头陪着笙歌坐在院门口摆弄一些木头玩具,顺便守着院门,不让人进来。屋中,卢先生和净尘面对面地坐着。

“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净尘轻声细语地问候,虽面带浅笑,可给人的感觉只有沧桑,神色间没有丝毫的喜色,人也少了份生气。

卢先生没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板着一张脸,整个人显得非常严肃,“多谢挂念。”他拿起沏了茶水的茶壶,先是给净尘斟上一杯茶,再给自己斟上一杯,而后放下茶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已经从过去的恩怨纠葛中解脱了。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你还是放不下。周兄已亡故多年,长公主也去了多年,爱也罢,恨也罢,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净尘好像从没想过卢先生会这样说话,她眼底的诧异之色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什么?”

“怎么想到当道姑的?”

净尘沉默。

“得知你取道号净尘,我以为你要净除尘世间的一切恩怨,要忘记过去的一切。”

“我没有要忘记过去,我修道只为寻求心灵的平和与宁静。”

“平和与宁静?”

“是。我心中的恨意无处安放,我的思念得不到回应,我觉得一个人很孤独,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每每在我要精神崩溃的时候,总会想起他说的‘若有缘再见,我定娶你为妻’。每当这个时候,我脑中全是他的身影,再无其它。在日复一日的痛苦煎熬中,我发现只有想着他的时候才能好过一些。然后我给自己希望,想像着他活在另一个地方,他也在思念着我。这样一来,我便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我不想忘记他,我要清晰地记得他的一切,要尽量去忘记景菲和周素的背叛,我要平静地等待与他重逢的那一天。”

卢先生蹙眉看她,觉得她很不正常。

“我没疯,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既然没疯,为何要对与你不相干的晚辈提起陈年旧事?”他这是在怪她在青舒面前乱说话。

“我不知道。见到她,突然就想向她倾诉。”她凝眉,“她,她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很不一样,她……我说不清楚,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信赖还是其他什么,竟让我无所顾忌地将埋藏心底多年的话都讲了出来。”说这些的时候,她的脸上有茫然之色,没有一点说谎的样子。

“她是彥小子心仪的姑娘,你却给她讲你与彥小子爹娘之间的恩怨。你这样做,妥当吗?你是想让她反感彥小子的娘,从而拆散她与彥小子是不是?若这是你迟来的报复,实在是幼稚了些。”

“没有,我没那么想。若想报复景菲,当初我就报复了,又不是没有报复的机会,我何必等到物是人非的现在!再者,你也说了,那很幼稚。我千里迢迢地赶来康溪镇,一是想看看伯彥看上的姑娘是怎样一个妙人,二是为了却一桩心愿。对她说起往事是个意外,过后,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言行,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淡淡一笑,眉宇间透着一股道不明的惆怅。

“你要了结什么心愿?”

“古云虎义薄云天,为了他和伯彥身死栖霞关。古云虎既是他和伯彥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我必须还这份恩情,我是为还恩而来。”

卢先生抬头,直视她的眼,“为还恩?怎样还?”

“这个你不必知道。”她举起茶杯,垂下眼,轻抿一口已经不烫嘴的茶水。

“我为何不能知道?你以为我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古兄留下的血脉。任何人想伤害他们姐弟,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她放下茶杯,蹙眉,“卢玄方,你有何资格如此怀疑我?你盲目相信周素再先,出事后你一味沉浸在被周素背叛利用的痛苦之中,当时可曾想过要好好守护古云虎的儿女?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是懦夫,我们一味沉浸在伤痛中,急着逃离一切,却忘了伯彥需要我们、古云虎的儿女需要我们。”

卢先生语塞,且面有痛苦之色。

“当年你喜欢周素,全心全意地相信周素,对我的警告置若罔闻。到头来如何?周素利用了你,背叛了你,并害死了你的亲兄长和最好的两个兄弟。当你看清了周素的真面目时,你应该一刀了结了她。可你没有,你居然放走了她,让她继续害人。”说到此处,净尘的泪珠顺着两颊滚落,“若是你当场了结了她,她再不能继续害人,奶娘也不会死,不会。他把奶娘托付给了我,我却没有保护好奶娘,眼瞅着周素把奶娘推倒在大石上。血,奶娘留了好多血……无论我如何求大夫,如何求老天爷,没用,都没用,奶娘还是死了,死了,你知道吗?”说到激动处,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卢先生眼前一黑,有些坐不稳,忙扶了桌角稳住自己。

“是你,是你间接害死了奶娘。若不是你放走了周素,奶娘不会死。若不是我太没用,奶娘不会死。”此时的净尘已泪流满面,一脸的自责。

“这都是命,如何能怪他?”卢娘子一脸怒色地立在门口,“你当他不想为兄弟报仇吗?他也想。”

卢先生顺着声音转过脸,无力地摆手,“碧烟,你出去。”

卢娘子不肯,“不,我不出去。”她怒视净尘,“我不知当年的真相是什么,也无意打探那些不能说的秘密。我只知道,当年我夫君心仪一个名叫周素的女子,可周素似乎利用了我夫君,害死了什么人。”

卢先生动怒了,“碧烟,你出去。”

卢娘子倔强地不肯离开,“我夫君与她决裂,她跪下来求我夫君原谅,并说要先找一个什么人回来,再向我夫君请罪。我夫君没错,周素是他心仪的女子,他怎么可能说杀就杀。周素承诺要找回来的人对我夫君而言一定很重要,为了那个重要的人我夫君让周素走有什么错?当日我夫君与周素对质的那一幕我至今未忘,不是只有你受伤了,我夫君同样受伤了。”

净尘一抹脸上的泪,霍地起身,“抱歉,我无意去责怪任何人,我只是一时情绪失控,有些口不择言了。”致歉完毕,她转身要走。

卢玄方跟着起身,“等一等,你必须告诉我,你所谓的还恩是指什么?你要做什么?”

净尘停步,回头,“卢玄方,你以你的方式培养古云虎的儿子,我以我的方式要保护古云虎的女儿,我们所做的互不冲突。我们各做各的便是,我不会过问你对古青阳的安排,同样的,你也不能插手我为了保护古青舒所做的任何事。”

“武木兰,你到底要做什么?”卢先生大概是真气着了,居然喊出了净尘的名字。

☆、No。240出动出击

净尘回头,“卢玄方,你不必如此。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古青舒,我要古青舒好好的活着,仅此而已。”

卢先生不答应,“不把事情说清楚,你休想离开。”

卢娘子是站在门口位置的,她把门关住,不允许净尘出去。

“卢玄方,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古青舒,我只会保护她安好。”净尘无奈地重申。

卢先生根本不买她的账,“我不相信你。你隐居多年,如今竟突兀地出现,而后找上了与你并不相干的晚辈大讲前辈人的恩怨。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净尘激动起来,“你以为坐在这里就能保护古青舒吗?不能。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景菲为什么会跳崖,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卢先生立刻变色,惊疑不定地紧盯着净尘,“难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净尘艰难地摇头。

卢先生惊异非常,“你知道,你知道是不是?”

“我不知道,真的,但我猜到了一些。”净尘游魂似地坐回位子上,“让她出去,我自会告诉你我猜到了什么。”

卢先生看向卢娘子。卢娘子似乎懂了,开门出去,反身掩上门,而后面带忧色地走向一脸忐忑地站在院门口的关木头和笙歌。

须臾,门开了,净尘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并径直离去。

卢娘子诧异极了,忙进屋去看,只见卢先生一动不动地呆坐在那里,像丢了魂似的。她有点吓到,连唤他几声都得不到回应,于是伸了手去推他。

卢先生回神,这才注意到净尘已经离去。他霍地起身,“人呢?”

“已经走了。”卢娘子一脸忧色地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卢先生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没事,匆忙去前厅找人。正在收待客茶具的丁家妹告诉他净尘师傅刚离开前厅,估计还没出府门。他听了忙去追,可到了府门口没有见到净尘的人,看到的是送客到府门口的青舒与已经赶出去几百米远的马车。

“先生,您怎么了?”青舒见卢先生面色有异,关心地问道。

卢先生说了声“无事”,心事重重地背了手回去了。他离去的背影竟然违和地透出一些萧瑟之感。

青舒看一眼远去的马车影子,再看一眼明显情绪不对的卢先生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往内院走。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叫小娟上前,并对小娟耳语了几句什么。小娟离开后,她带了小丫回内院去,漫不经心地翻起了摆在桌上的农书。

过不多时,小娟领了关木头过来。

青舒合上书,“卢先生见净尘师傅的时候,你在场?”

关木头一脸忐忑地答,“奴才正从先生的院门前经过,先生叫住了奴才,要小的坐在院门口陪笙歌玩儿。”

“卢先生和净尘师傅都说了什么,你有没有听到?”

“奴才没听到。后来卢夫人回来了,屋子里传出了争吵声。卢夫人出来的时候,争吵声就没了。”

“他们在吵什么?”

“卢先生要净尘师傅说清楚什么事,净尘师傅好像不肯说。笙歌吓到了,奴才着急哄他,也没听仔细。”

见问不出什么,青舒让关木头下去。她一个人胡乱翻了几页书,发现根本看不进去,于是决定去菜畦那边看青阳他们干活。

这时候,小娟一脸喜色地进来,将一封信放到青舒面前,“小姐,彥公子来信了。”

青舒的眼一亮,眉眼间染上喜色。她挥退了小娟后,赶紧打开信看。这是一封报平安的信,周伯彥在信中说自己一切安好,要青舒不要担心。他还解释说边关不比他处,对私人书信往来限制良多,再加上差事并不轻松,因此隔了这么长时间才会写信给她。再后边是一些问候的话,并露骨地表示很想她。他还嘱咐青舒,若是写回信就交给送信来的大胡子。大胡子是他的亲信,是值得信任的人。信的最后,他给了大概的归期,说在夏末秋初的时候一定能回来。

青舒唇边带笑,赶紧磨墨并写了回信。准备封信皮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青阳来,于是吩咐小鱼去请青阳过来。

青阳得知姐姐叫他来是要他给彥哥哥回信,他高兴地欢呼一声,不急着写信,却是掉头跑走了。过不多时,他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把一打信往青舒面前一放,“姐姐,这些都是写给彥哥哥的信。”

青舒有些哭笑不得地数了一下,一共有九封。她伸了手,擦掉沾在青阳鼻子上的泥点子,笑问,“这都是什么时候写的?”

青阳不好意思地笑,“都是彥哥哥走后写下的,最后一封是昨日才写的。”

青舒把自己的回信封好,并和青阳的九封信一起放进一个缝好的小小粗布袋子里,再把布袋子的口子缝上。

青阳疑惑,“姐姐,为什么要把他们缝起来?”

青舒笑着把布袋子塞进青阳手里,“这样子不容易丢!去吧!带上管家去石记客栈找一个大胡子。他是你彥哥哥的人,自会把信送到你彥哥哥的手上。”

青阳高兴,说回来再继续栽红果,然后抓紧手中小小的粗布袋子跑走了。

因为周伯彥的来信,青舒的好心情持续了近半个月。净尘离开后府中一切照旧,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再加上卢先生第二日就恢复正常了,因这,青舒放下了因净尘的出现而起的戒备之心,安然度日。

只是,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日青舒留在荒地上的鹰卫终于回来了。孙家村的孙得胜偷了她两棵菜苗被抓住,第二天就被孙家村的孙里正给赎回去了。她觉得这事背后并不简单,于是留了一名鹰卫下来,为的就是监视孙得胜,从而顺藤摸瓜地找到藏在背后的心怀鬼胎之人。

鹰卫没让青舒失望。他耐心等待多日,终于等到了孙得胜养好伤回到孙仁恩那边继续做长工。他发现,没过几日,孙府有一个婆子避开人偷偷见孙得胜。第二日,孙府便寻了个由头辞了孙得胜这个长工。他觉得这事蹊跷,查了一下,发现偷偷见孙得胜的婆子是孙仁恩的夫人身边近身伺候的婆子。

没过两日,深夜里,那婆子偷偷来到孙得胜的家里,并给了孙得胜一个包袱。婆子走后,孙得胜立刻带上祖父母,连夜离开了孙家村,赶到了离德县县城只有二十多里地的名为孙家集的一个小村庄。孙得胜迅速安排好祖父祖母,进了德县,并敲开了一户富庶人家的宅院后门。

当鹰卫报上黎夫人的名字时,青舒面色一沉,目露寒芒。去年的兰林子事件的幕后之人便是黎夫人。当时她还来不及找黎夫人算帐,她娘古叶氏便出了事,她只得匆匆离开锦阳城赶回府去。后来,因为要忙的事情很多,再加上黎夫人没了消息,她便把找黎夫人算帐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去。没想到,黎夫人再次出现,再次起了算计她的心思,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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