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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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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舒霍地抬头,一脸无措地看着他,又迅速低头,用自由的一只手推开他的大手,“你该回去了,大夫很快就到了。”

等到顾石头把人带走,青舒一个人坐在凉亭内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小娟来报,说周伯彥的伤口处理好了。周伯彥对周大夫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在廊柱上了,惹的周大夫好一顿念叨。

青舒嗯了一声,趴到了石桌上,盯着池中的荷叶继续发呆。

到了晚上,她也没心情给青阳和洛小荣讲睡前故事,自己早早就上床躺下了,不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同一时间,周伯彥穿着里衣坐在床上,用手指摩挲着缠在手腕上的一条女子的发带,轻叹一口气。

顾石头点燃驱蚊的艾草,不时偷瞄一眼公子,却不敢弄出动静打搅了公子。

青舒再见到周伯彥,是在五日后。当时她去青阳房中,给青阳和洛小荣送洗好的桃子。周伯彥正指导青阳和洛小荣的功课,青舒便招呼他们三个休息一会儿,顺便吃新摘来的桃子。

青阳和洛小荣着急出去玩儿,周伯彥便放他们出去,允许他们玩儿一刻钟再回来做功课。青舒见此,想走。

周伯彥却迅速扯了她到身边,“陪我坐会儿,说几句话。”

青舒甩开他的手,坐到了他的对面去。

看她没有掉头就走,周伯彥有些惊喜,旧话重提,“明年成亲可好?”

“不好。”青舒没有犹豫,没有女儿家该有的羞涩或被唐突的不快,只是很平静的一口拒绝。

周伯彥意外她不再岔开话题的行为,可是这样干脆地被拒绝,他不甘心,“为什么?”

“在青阳没有长大成人,支撑起整个家前,我不会考虑嫁人的事。”这是实话,也是她要他死心的借口。

“不怕变成世人眼中的老姑娘?”他理解她给的理由。一个责任心重又疼爱弟弟的姐姐,定不会舍下幼弟早早地嫁人,这是人之常情。

“不怕。”她又不是纯粹的古代人,不怕成老姑娘。

“上头没有公婆管束,嫁了人,你一样可以照顾青阳。我同你一样希望他能早日成材,支撑起古家的门户。”这是他的心里话,也是一种承诺。

“实话告诉你,二十岁之前,我绝不会出嫁。待我二十岁之后,青阳可以支撑起这个家的时候,我自然会物色相公人选。我要嫁的男人,不能有妾,不能有通房,就是不能有除了正妻以外的任何女人。婚前不行,婚后更不行。再有,出嫁后,我一定还会顾娘家、顾青阳,谁也不能阻止。你能接受这样的女子为妻?你能等得起?”她问的认真严肃。

周伯彥很震惊,可也没有被吓退的意思,“这是你拒绝我的借口吗?”

“不是,这是我嫁人的标准。自今日起,不管谁来提亲,我都会这么说。即使没有男子能接受,即便我会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都不会后悔。”婚姻是怎么一回事,经历过一回,便没了什么奢望,她觉得可有可无。

片刻的沉默。然后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眸中透出真诚,“明年订亲,五年后成亲,如何?”

青舒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你同意?”他怎么会同意她的要求?他现在二十岁,五年后便是二十五岁,在这个时代算是大龄剩男。不说年龄,他是一位贵公子,对外是兵部尚书府的公子,实则是长公主的儿子、是皇帝的亲外甥。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居然会同意她提的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有些惊世骇俗的条件。

“戴上我送你的镯子可好?”

青舒完全呆住了。

周伯彥伸手向她,却在听见脚步声后收回手,看着门的方向。

青阳和洛小荣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小脸红彤彤的,哥哥姐姐地一通叫。周伯彥微微一笑,等他们擦了汗,让他们继续做功课。

原以为会知难而退的人,如今像吃了定心丸一样,面带笑容地盯着两个小的做功课,实在是不可思议。青舒愣愣地盯着他,老半天回不过神来。怎么办啊?真要明年和他订亲不成?乱了,又乱了,这可如何是好?

六神无主地回到自己的屋中,不多时,青舒的心境一下就平静了下来。还有一年的时间不是嘛!世上最不缺的便是变数这个东西。再说,周伯彥是什么身份?长公主之子,皇帝的亲外甥,婚事哪是自己能做主的。她提的那些在世人眼中非常苛刻、刁钻的条件,到了皇帝面前肯定行不通。这个亲,订不成。她,庸人自扰的过头了。只是,要如何做才能杜绝他再对她做一些亲密小动作呢!

却不想,小鱼慌张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铺子里出事了。”

------题外话------

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生什么也不能生病,健康的身体真的很重要

☆、No。122恶意

青舒一惊,霍地起身,“怎么回事?”

小鱼便说道,“蔡铁牛说,刚刚有人跑来拍开府门,说是咱们的铺子里出了人命。蔡铁牛追问了几句,那人也说不清楚,只说是铺子里的伙计请他帮忙传话的,具体的那人也说不清楚。”

青舒沉了脸往外走,“走,去看看。”匆匆走到府门前,却见古强正在训斥蔡铁牛,她也无心过问,“管家,你带人守好门户,我去铺子里看看情况。”

古强却拦住了她,“小姐,您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老奴已经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来人不是自己人,传的话不知真假,请小姐放宽心静候消息。”

若是别人这么说,青舒不一定听。可话是古强说的,青舒便去了前厅坐等消息,并不坚持出府去。

不多时,古强派出去的三个人陆续回来了。这三个人没有一起回来,是因为古强特意交待他们要分头打探消息的。这是古强小心谨慎的表现。回来的三个人都说,铺子里无事,一切正常。而且他们还打听了,今日镇子上没有哪家铺子出人命的消息传出,其中一个还特意跑到衙门口打听,衙门那边也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古强便传唤蔡铁牛到了前头,当着青舒的面又细问一遍当时的情况,还训斥蔡铁牛没有留住传话的人,没有弄清传话人姓甚名谁,家处何处。

青舒见蔡铁牛被训的抬不起头来,正色道,“管家,行了,当时突然来了那样一个消息,乱了方寸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说,谁能想到这是有人在恶意的无中生有。”

古强这才停了训斥,“还不谢过小姐!”

蔡铁牛忙对着青舒谢恩,“谢小姐不罚之恩。小人谨记管家的教诲,再不敢犯同样的错误。”

青舒道,“去吧,以后多长几个心眼儿。”

等蔡铁牛退下后,古强说道,“小姐,此事蹊跷,老奴心里很是不安,请小姐和少爷近日尽量不要外出。庄子上和铺子里,老奴会交待他们格外小心。”

青舒觉得管家说的有道理,便说一切听管家的,回去了。近十来天她一直没有外出,刚才若不是管家拦着,她便出门去了。这是有人要故意引她出府去吗?

风平浪静地又过了几天,这天一早蔡铁牛起床后和另一个家丁一起清扫前院时,发现府门下塞着一样东西,他弯腰拣起来,发现是一封信。他疑惑之余,赶紧跑去找管家。

管家看着信皮上的“古小姐亲启”的字样,赶紧让苏妈妈进内院看小姐是否起身。苏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告诉古强小姐正要起身,洗漱好了会直接去练功。

古强便拿着信,先一步去了练功地。不多时,就见青阳和青舒一前一后地过来了。

教会了青舒和青阳基本的枪法,古强便基本不到这里来了。青舒见他在此,便知有异,让青阳自己先练习,示意他到旁边说话。

走到一边,古强说明了一下情况,没有直接把信递给青舒,而是请示青舒他能不能先看。这信来的古怪,青舒自然没意见。古强从信皮中抽出信来,展开,却是手一抖,不过并不明显,而且脸无异样。他很快将信折回去,向青舒请罪,“请小姐恕罪,这不是给小姐的信,是老奴的旧友经过此地,因急着离开,才留了这样一封信给老奴。又担心信会被乱丢,才留了‘古小姐亲启’的字样。是老奴不明所以惊扰了小姐,请小姐责罚。”

“多大的事,责罚什么责罚,既是写给你的信,你自己收着吧,我去练功了。”青舒说着,笑着往青阳的方向去了。不过,走几步回头,见古强急匆匆地走开去,便招呼了小娟,让小娟悄悄跟去看看古强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一拐弯,确定自己不在小姐的视线内了,古强小跑起来,直接去了周伯彥那里。周伯彥也是习惯早起的,正在院中散步,见古强面有异色,且一脸急切,便往屋里去。他们俩个进屋,顾石头看他们似有事要说,关了门出去了。

古强把信递给了周伯彥,并低声说是早起发现塞在府门下的。周伯彥打开,看到刺目的用血写成的“古青舒”三字,且同样用血在这名字上划了叉。

周伯彥的面色一沉,“她看到了?”

古强忙答,“没给小姐看,小的觉得不妥,当着小姐的面打开,并谎称是故友写给小的的。小姐并未起疑,正在练功。”

周伯彥的脸色好了几分,“不必让她知道,这事我自会处理。这几日,别让她出门,再有什么异状,直接报我这里。”

“多谢彥公子。”古强郑重道谢,深深一揖。

周伯彥上前拦下了他,“且不说她早晚都是我的人,就是将军对我爹和我的情分,古叔如此实在太见外了。古叔在我面前自称小的,我不说什么,可古叔若是对我客套,当我是外人,我可不答应。”

“既然话说到这里,即便不妥,小的也要问一句彥公子,您真想娶小姐为妻?”古强抬头,提问的时候直视周伯彥的眼。

“是。”周伯彥答的毫不迟疑。

“是为了报答将军的恩情?”古强又追问一句。

“古叔,伯彥是那种为了报恩而娶妻的人吗?”若是别人,他是不会理会,更不会作答的。对方是古强,他才肯如此。

“小的要听确实的答案,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去揣度他人。”

周伯彥没说话,只是挽了袖子,露出缠在左手腕上的鹅黄色的发带来,“这是伯彥珍惜之物,不会交给你。”将袖子放下,“她说二十岁才嫁人,问我等不等得起,我等得起。”

古强什么也没说,却是一脸恭敬地退出屋去。

另一边,小娟回去复命,小声告诉青舒,“小姐,管家去了彥公子的住处,出来的时候,居然在笑。奴婢第一次看见管家笑,愣住了,差一点让管家发现。”

青舒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纳闷起来,难道是她猜错了?那信真没有古怪?她琢磨了一会儿,想着管家能笑出来,估计是遇上什么好事儿、喜事儿了,便把信的事甩到了脑后,不再想它。

到得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家丁们开始打扫,而古强、蔡铁牛、丁家宝、古元河等古府旧部不动声色地将府内府外巡视一遍,之后蔡铁牛和丁家宝向古强摇了摇头走开去,而古元河却是向古强点了一下头,拿着扫把回去了住处,进屋去。

不多时,古强去了古元河的屋子,“有什么发现?”

古元河的脸色不是很好,他将一样东西放进了古强手里。古强的脸色变得铁青,但没有说什么,将其藏在袖子里,往周伯彥的院子去了。

周伯彥的屋中,桌子上摆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木人,小木人的背面刻着青舒的名字,正面胸口的位置插着三根针。

周伯彥蹙眉,叫了护卫长进来,“这就是你们说的没有任何异状?”

不多时,护卫长亲自去看过发现小木人的府院墙根下的红果菜畦,咦了一声,仔仔细细地又检查一遍,然后回去,让古强叫了发现小木人的古元河过去,三个人站在一处一阵嘀咕。

早饭后,在墙根下的菜畦里摘红果的丁家妹突然站起来,手里拿了一样东西,一脸惊恐地扔了篮子,往内院的方向跑,途中还差点和几个家丁撞上,一不小心还将手里抓的东西弄掉了地。她急忙蹲下拣,然后藏到了身后。不过,在场的人都看清了,掉到地上的是个扎着针的小木人。

丁家妹立刻跑走了,方向是内院。不多时,很多人都看见丁家妹从内院的方向过来,脸上带着巴掌印,满脸的泪痕,像着魔了似的嘴里嘀咕着“不是奴婢干的,小姐别把奴婢送官”。

不过两刻钟,苏妈妈将丁家妹叫走,之后丁家妹没回前院做事。丁家宝跑去找管家,管家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将丁家宝关进了柴房。

府内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联想到丁家妹手里抓的扎针的小木人及嘴里嘀咕的话,有些人默不作声地做自己的事,有些人开始活络起来窃窃私语。

天色黑了下来,影影绰绰的,护卫长已经带着人将府里府外检查过一遍,然后收队。深夜,子时刚过,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从下人房那边出来,先是在西北角的墙根下停了停,学了一声猫叫,便有东西从墙上丢进来。黑影拣了东西,七转八拐的,最后到了内院上锁的门前,将一样东西往门下塞。

突然,后边窜出几个身影,不等黑影发出声音,便将黑影的嘴捂严实了,并将其胳膊拧到后边,按在了地上。有人伸手,从门底下掏走了刚塞进去的东西。

天亮了,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似乎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到了中午的时候,镇子上有了古府小姐生病的传言。

------题外话------

在医院码的,有错别字,明天找时间再改过。

☆、No。123眉目

什么古家小姐撞邪了,什么古家小姐去了不干净的地方沾惹了脏东西,什么古家小姐受了惊吓就快不行了等等,各种各样的传言不过一二日的工夫便席卷了大半个康溪镇。

白府、石家、程家这些交好的人家前来探情况,都一一被挡在了府门外。古府拒不见客,谁来都一样。不仅如此,镇上人发现,古府开的风味小食铺和古记杂货铺都没有开门做生意。如此一来,正印证了古家小姐快不行了的传言。

古府内院,青舒的屋中,就快不行了的青舒正和青阳、洛小荣嬉戏追逐。青舒的额头贴了一个纸条,左脸颊上贴了一个纸条,鼻尖上用墨汁点了一个点,两只手空握成爪状,一边笑一边学着猫叫声,不时扑向一脸灿笑着逃跑的青阳和洛小荣。

他们姐弟三个在里间闹腾,而小娟和小鱼则站在里间门槛外往里看,情绪比嬉戏的姐弟三个更紧张、更高昂。青舒扑向洛小荣,她们就喊荣少爷快跑;青舒扑向青阳,她们就喊少爷快跑。激动时,她们还会手舞足蹈地提醒往哪边边跑。

站在紧锁的内院门外,苏妈妈一脸愁苦地摇头,重重地叹口气,到前头找到管家,也不管跟前有五六个家丁在,拿袖子抹眼泪,“当家的,小姐这疯病越发厉害了,总这样关着小姐也不是办法,若是小姐哪天连少爷都不认得了,伤了少爷可如何是好?”

管家立马怒斥道,“闭嘴,小姐好好的,你说的什么胡话。”

苏妈妈抹眼泪的动作僵住,立刻着恼地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瞧这张破嘴,净说些不着调儿的。小姐好着呢,正陪少爷们玩耍,乐和着呢!那什么,手头还有活计没做完,这就走了。”

苏妈妈一走,管家催促愣住的家丁们继续做事。

厨院里,铃兰一脸忧色地和许三娘说话,“小姐真生病了吗?好好的小姐,怎么就生病了呢!”

许三娘揉着面,眉目间是掩不住的忧愁,“别多嘴,干好自己的本分。”说实话,她也愁啊。好好的小姐,被污秽之物惊吓到,时不时地摔东西,时不时地尖叫几声。这可如何是好?

感受着府内愁云惨雾的气氛,走了个对面的护卫长和管家互相点头致意,错身而过。

护卫长回去见周伯彥,“公子,可以收网了。”如今别说外头,就是自己人,除了少数知情的那几人,大家都相信古小姐被吓疯了。

周伯彥正自己和自己对弈,“再等等。”最后的大鱼还没有上钩,需要耐心等待。

晚上,青舒沐浴完,穿上里衣,将裹起来的干发放下,准备上床。

小娟和小鱼一人一边掀了蚊帐,等青舒上床躺下,才放回蚊帐。

小娟嘴快,“小姐,管家为什么要锁了内院的门,不让我们出去?”

青舒打了个哈欠,“我怎么知道?这么好奇,明天你找管家问问不就知道了。”

小娟做了个鬼脸,“不要,管家会骂奴婢。”

青舒眯着眼睛躺着,“知道就好。”管家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也很想知道。先是不让她出府,之后连内院门都不让她出了。不仅如此,连伺候她的小娟和小鱼也不能出去。一日三餐是管家和苏妈妈亲自送来,并交给门内的小鱼和小娟的。青阳和洛小荣也是管家和苏妈妈每日亲自送过来,并在半个时辰后接走的。

每当这个时候,管家总会让青阳带给她一个纸条。而纸条的内容不是让她在某个时间点、内院的某个地点摔东西,就是让她站在内院门里尖叫几声、骂几声。青舒配合了一两回就不干了。然后下一个纸条里管家说她必须装疯,这样才能引出谎报古府铺子里出人命的幕后之人来。

青舒立刻猜,谎报铺子里出人命那件事的幕后之人定是有了后续动作。可是,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装疯?这几日,她心情好就配合一下,心情不好或犯懒的时候就将配合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不过,管家没有抗议就是了,配合不配合的,全由着青舒的性子来。

这几日的“监禁”生活,对青舒而言过的很惬意。不用她想办法,便完全远离了爱对她动手动脚的周伯彥,这日子能不惬意嘛!不过,她的耐心是有限的,若是管家和周伯彥不在她耐心告罄前将事实真相和盘托出,她可是要发飙的。

等小娟和小鱼吹熄油灯出去后,青舒翻身面向里边侧躺着,不多时便睡熟了。

一轮弯月挂在天边。丑时三刻,听到院中的脚步声,周伯彥便睁开了眼,“何事?”

睡在耳房的顾石头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开门出去,很快返身回来,“公子,终于钓到大鱼了,”

周伯彥没有起身,“嗯。”

顾石头等了片刻不见公子有什么指示,于是安静地退出去,到院中守着,等着再有人送消息过来。

天亮的时候,一切在不声不响中结束。管家将府里所有下人都招集到了前院的空地上,男人站一边,女人孩子站一边。被关进柴房的丁家宝和丁家妹也在其中。

等人到齐了,青舒和青阳才出现,并坐到了管家事先摆下的两张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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