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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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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到齐了,青舒和青阳才出现,并坐到了管家事先摆下的两张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边的众人。

众人激动。因为小姐好好的,此刻正坐在他们面前。

这时候,周伯彥身边的护卫将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押上来。见到此人,站在下边的一名家丁立刻愣了。

管家将小木人及两封信扔到被押上来的男子脚下,面向众人,“伍清,来凤州人士,因伤不能再上战场,由彥公子推荐到古府谋生。小姐不嫌他伤残,留他在府上,并准他学习编竹篓、编篮子的手艺,想让他有个一技之长。不曾想,他为五两银子背叛小姐和少爷,为恶人作内应,将污秽的巫蛊之术用到小姐身上,诅咒小姐,实在可恶。”

伍清垂着脑袋,跪在地上,并不反驳,明显是承认管家所言不假。

下边顿时有几人挥了拳头要冲上来打,管家一说住手,又全都退回原位站定。

先前看到伍清后愣住的家丁很年轻,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如今腿伤未愈,拄着木棍站在男丁的行列里。他名叫武成,因与伍清的姓氏发音相同,总会被不知情的人认为他们是兄弟。平日里,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前两日伍清突然不知去向,他还担心的跑去问管家,当时管家告诉他伍清告了假出府去了。可现在……怎么会?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紧紧地盯着伍清。

管家接着又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以伍清所做所为,本应乱棍打死或送官处以极刑。但,小姐少爷念其家有老母,更念其曾为大安尽忠,决定免其死罪,杖刑二十,逐出古府,逐出辉州。”

伍清俯跪在地,“谢主子不杀之恩。”

看到下边众人一脸的不解相,管家咳嗽一声,“这些时日,先是有人恶意地谎称铺子里出了人命案,欲诓骗小姐出门;紧接着府门下出现了恐吓小姐的信;再之后有了扎木人等一列事件。为找出罪魁祸首,彥公子的护卫们部署了一切。丁家宝,你来说。”

刚从柴房放出来没多大工夫的丁家宝,身上全是灰土及柴草屑。他很呆板地讲,“大人觉得有内鬼,因为他很仔细地查过墙根下的菜畦,当时什么也没有。可是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菜畦里就出现了小木人,实在蹊跷。于是大人命家妹假装是第一个发现小木人的。家妹假装很慌张地向小姐禀报的途中将其弄掉让人看见。然后她被小姐打,被苏妈妈关起来。我去找管家讲理,也跟着被关。这样一来,内鬼觉得自己没有暴露,还会下手,而且内鬼会认为小姐见到小木人定会吓的不轻。”

管家点头,“之后内鬼将恐吓的书信塞进内院门下。彥公子的护卫及时发现,将人抓了,将信搜走。为了不惊动外边的人,便想了一个办法,让小姐装疯。如今内鬼揪出,外边的恶徒也已抓获,大家可以安心做事了。”

古强让大家散去后,被青舒叫去了偏厅。

青舒的口气不是太好,“你倒是挺会瞒的,瞒的死死的,让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古强先是告罪,然后说起青舒更关心的事情,“小姐,彥公子都安排好了,如今正在追捕罪魁祸首,有了好消息立刻会传回,请小姐坐等佳音。”

青舒哼了一声,“罪魁祸首不会就是黎海棠吧?”

古强一惊,“小姐,您如何知道的?”

青舒冷笑,“扎木头人、诅咒他人,这些也只有女人会干的出来。若有机会,真想问问她,我古青舒是杀了她全家,还是抢了她男人,她要如此怨恨于我,竟干些蠢事。”

古强听了青舒猜到的理由,觉得非常有道理。男人的确不会这么干。再有青舒想问黎海棠的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

☆、No。124先听哪样

古府的天空由阴转晴,镇子上的风味小食铺和古记杂货铺敞开了门恢复了买卖。有客人好奇打听起传言的真假,伙计们笑答没有那回事,再不肯多言,这使得客人们更加好奇起来。这时候,风味小食铺推出新菜,古记杂货铺摆出了夏系列的一套十二个的漂亮小篮子来。为了八卦而来的人们,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府里,青舒坐在树荫下纳凉,小鱼、小娟、许五娘、丁家妹、古铃兰和苏妈妈围坐在青舒周围,叽叽喳喳地聊的热火朝天的。

小娟缝着荷包说,“苏妈妈装的真像,每次送饭进来,都会唉声叹气地絮叨半天可怜的小姐怎样怎样的,每次都听的我和小鱼傻掉,然后跑去给小姐学话。”

铃兰咬断绣线,接道,“不止如此,苏妈妈每次送饭回来,将碗碟放到厨房的时候,都要对着我和三娘姐姐抹眼泪,还不停嘀咕小姐以后可如何嫁人。我和三娘姐姐听了也跟着伤心,哭了好几次。”

苏妈妈一边缝制袜子,一边笑骂道,“你们这两个臭丫头,不许再提妈妈的糗事。你们当妈妈愿意那样子骗人,还不是管家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每天瞪眼才给妈妈逼出来的。就为了每日对着你们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来,每日早起出门前,都要将这辈子经历过的苦难都要回忆上一遍,最后再拧一把自己的大腿加把劲儿。”

丁家妹递来同情的目光,插了一句,“那可疼了。”她在亲父跟前生活的时候,日日都要被亲父娶的女人拧大腿,那种疼痛,她至今未忘。

苏妈妈点头,“那可不。”然后立马转移了话题,“说到装的像,谁也不如家妹你。平日看着你这丫头也算不得多机灵,那日却是机灵的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一直没人怀疑过你。那一巴掌,本不必挨,你这丫头却狠的下心,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看的妈妈都心疼的紧。”

许五娘点头,表示同意。

丁家妹被大家看的不好意思,小声解释,“哥提前教过家妹的,哥说一定要挨一巴掌,要不然家妹哭不出来,会坏事儿。当时苏妈妈不肯动手,只有家妹自己来了。”

这事儿,先前青舒根本不知道。她们还在七嘴八舌地说话,青舒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参与。等她们终于将这个话题告一段落,八卦起古元河的亲事时,青舒清了清嗓子。

正和丫鬟们讨论热烈的苏妈妈这才想起旁边的小姐,“小姐,您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青舒却是笑眯了眼,“家妹,问你个事。”

丁家妹立刻从绣墩上起来,立刻变得恭敬,“小姐请问。”她对青舒又敬又畏。

青舒眼里闪着我要八卦的光芒,“你哥有没有喜欢的女子?”

丁家妹被问愣了,“这,这事,奴婢不知。”

青舒看向其他人,“丁家宝有没有喜欢的女子,你们谁知道?”

苏妈妈她们一脸的茫然。显然是不知道的。

而许五娘有些欲言又止,明显有犹疑之色。

青舒注意到了,便猜许五娘肯定知道些什么。毕竟是亲姐妹,又在一个府里做事,妹妹知道姐姐的事,并不稀奇。据青舒了解,许五娘是许三娘的亲妹妹,姐妹两个当初嫁去了同一个村,但命都不好,遇人不淑。

姐姐许三娘,只因没生儿子便被公婆休了。又因娘家兄嫂容不得带着女儿被休回家的许三娘,许三娘带着女儿便背井离乡地出去寻活路,辗转之间靠着一手还算不错的厨艺卖身进了古府。

妹妹许五娘,她嫁的男人在家中并不受重视。于是,在一次家乡征兵时,她男人便被家人推了出去,参了军,最后死在了战场上。她只是个弱质女流,无法抵挡贪婪的婆家人,被迫抱了刚满五个月的幼儿离开家乡,投奔了姐姐许三娘,最后靠着一手好绣工进了古府。

青舒一脸坏笑地道:“府中男丁,古元河是第一个娶妻的。本小姐决定,这第二个娶妻的便是丁家宝。家妹,转告你哥,半个月内他必须找到愿意嫁给他的女子,否则,本小姐可是会乱点鸳鸯的。”

大家听了,全都傻眼,不知小姐突然之间这是要干什么。

青舒站起来,“你们慢慢聊,本小姐要回去眯上一觉。”说着,一脸闲适地走开去。

苏妈妈疑惑,“小姐这是怎么了?”

丁家妹傻呆呆的,半天反应不过来。她哥的脸,哪个姑娘见了不避开,这让她哥去哪里找愿意嫁他的娘子?

许五娘胡乱将自己的针线笸箩抱起,脚步匆匆地走了。

苏妈妈又疑惑,“五娘这是怎么了?”

青舒说要回去眯一觉,可走着走着,一转弯,去了前头,让人把古强叫去了偏厅。等把要吩咐的事情吩咐完,她便往回走,只是在迈入内院前被顾石头给堵住了去路。青舒挑眉,“有事?”

顾石头笑的傻兮兮的,搔着头,“那个,公子有请。”

青舒一撇嘴,“没空,不去。”她才不要过去让人占便宜,又不是脑子坏掉了。

顾石头这下不傻兮兮地笑了,一脸哭相地道,“古小姐,小的求求您发发善心,随小的走上一趟。若是小的请不到小姐,公子定要扒了小人的皮。”

青舒懒洋洋地道,“他扒的是你的皮,又不是本小姐的,与本小姐何干?”

顾石头词穷,但还是堵着路不让青舒走。突然,他眼一亮,一拍掌,“古小姐,公子找您可是为了重要的事。”好吧,他承认,他在替他家公子拖延时间。而且,他的任务差不多已经完成了。

青舒一点兴趣都没有,“你是自己走开呢,还是要本小姐叫了小娟来打你?”

“你尽管让小娟打。”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青舒的脊背一僵,这厮走路怎么没有半点动静?是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的?

周伯彥走到她的右侧,轻握她的手,“不想知道我抓到了谁吗?”

青舒扯了扯嘴角,“不想。”她觉得很郁闷,连自己家的院子都不敢乱走的人,天底下大概只有她了。她从内院出来到回去,一共才用多长时间,居然就被人堵个正着,太可恶了。不会是这厮专门派人盯着她的行踪吧?

“可我想告诉你。”周伯彥一脸认真地说道。

青舒这下连扯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石头早跑没影儿了,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周伯彥看她委靡不振的模样,根本没有往日张牙舞爪的精神气,便挑了挑眉,“怎么,不舒服?”

青舒心说,本姑娘看见你就不舒服。可是她说与不说,也改变不了被这厮占点小便宜的境况,因此决定沉默到底,为自己省点力气,顺便省点口水。

周伯彥煞有介事地认真看了看她的脸,语出惊人,“念在青舒妹妹体虚无力的份儿上,哥哥便大方一回,允许青舒妹妹靠在哥哥怀里歇息片刻。”能把调戏姑娘的话说的如此认真严肃的,大概只有他了。

青舒一咬牙、一闭眼,决定装聋作哑,不与披着清冷贵公子的皮,实则无赖到令人咬牙切齿的他一般见识。

咳咳……左边有人咳嗽着走过来。当然了,这个咳嗽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绝对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咳嗽。

周伯彥很不情愿地松开了青舒的手,但,并没有避嫌地退开,而是一脸理所当然地挨着青舒站着。

古强走了过来,垂着眼,“见过小姐,见过彥公子。”

青舒心里对古强感激涕零,恨不能大喊一声“你来的太好了”,但脸上并不显,“管家,以后派人看好门户,千万别再让猫猫狗狗的进来在府中乱窜。”

古强煞有介事地应道,“是,小姐。”

青舒点了点头,“很好。”转身,迈步,往前院走,“管家,彥公子有事与我说,为避嫌,你旁听。”

古强中气十足地答,“是,小姐。”

周伯彥迈步跟在青舒后头,盯着青舒重重地踩下每一步的样子,唇角微勾,“管家,不该看的别看,不该管的别管。”好不容易捉到她,想与她亲近亲近,却不想就这么被管家破坏了,他哪能甘心!

古强看着一前一后地走着的年轻身影,难得地眼中带了笑意。看多了女子追在男子身后的身影,一直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今日却见小姐孩子气地走在前头,而一向清冷且淡漠的彥公子追在后头的样子,他觉得这画面很有趣。

不过,他立刻收敛了眼中的笑意,一脸正色地跟在二人后头。男女授受不亲,即便彥公子再如何喜欢小姐,没有成亲前便举止亲密,不妥。他得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一定要盯紧彥公子,省得彥公子总是对小姐做出逾矩之事。

到了前院偏厅,青舒也不招呼周伯彥,径自坐到主位上。

周伯彥在她后头进来,坐到离她不远也不近的椅子上。有管家在,坐的再近也无法亲近。

管家最后进来,站在一旁。

周伯彥见青舒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不以为意,“有一个坏消息,有一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样?”

------题外话------

因为在医院陪床,晚间消停才能码字,因此得23点之后,零点之前更新。给亲们带来不便,很抱歉。

☆、No。125自产自销

青舒听他卖关子,不客气地撇嘴,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爱说不说。”

古强立刻低下头去。

周伯彥大概是习惯了,一点脾气都没有,“先说坏消息吧,黎海棠死了。”

青舒一惊,“什么?”

“审出了黎海棠的行踪,官兵一刻没有耽搁地去抓捕,不曾想,找到她的藏身之所时,发现她已死多时,宅院被人洗劫一空。”周伯彥有所保留地说。实际情况是,黎海棠死的很惨,生前明显被人凌辱过,赤身*地死在被褥凌乱的床上,脖颈有青紫的掐痕。再有,宅园中横七竖八的有十余具尸体,有男有女,俱是黎海棠的亲信。唯独她身边的一个叫阿圆的贴身大丫鬟不知去向。

青舒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讨厌黎海棠不假,但听到黎海棠已死,非常的震惊。一个女子,从无依无靠的贫女到创下日进斗金的铺面,在男权至上的时代也算得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抛开个人恩怨不提,她还挺佩服黎海棠的。如今黎海棠人已死,她想要的答案便沉入水底,永远成谜。

周伯彥又道,“再有便是好消息,萧家及萧贵妃倒了。”

青舒再一次震惊了,想到古装剧上演的满门抄斩和祸及九族,“萧知县他……”

周伯彥笑看她,“你是他的恩人,他那一脉的萧姓人这辈子都会感激你。”

青舒根本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若这是玩笑,我想说它一点都不好笑。”

“确切的说,你试种成功的冬小麦保住了他那一脉人的命,再加上他在萧远一案上表现出的公正严明,又让他保住了官职。”萧知县那一脉人本就是萧府的旁支,算不得直系,再加上他说的这两项,上头便没有降罪下来。

青舒听了,为萧知县庆幸的同时,一阵唏嘘,政治、官场,从来离不开血腥。她有点害怕,弟弟长大了要走仕途可怎么办?随即苦笑,只要人活着,无论做什么、身在何处,总离不开争斗。有争斗就会有血腥,不管你走不走仕途。

有古强在,周伯彥自然不能和青舒亲近,便由着青舒回去,自己带着护卫出门去。他这一走,直到天黑才回来,而他身后的十人护卫队恢复到了最初的十一人。

在青舒看来已经结束的事,在周伯彥看来只是个开始。黎海棠若是活着,他可以从黎海棠身上查出很多陈年旧事。可黎海棠死了,有些事查起来变得很棘手。很明显,黎海棠不够谨慎,早早便被人杀人灭口了。若是找不到那个逃脱的叫阿圆的丫鬟,他只能从别处查起。

青舒并不知道周伯彥还在追查关于黎海棠的事,她每日里躲在内院写写划划的想挣银子的法子。

“禀小姐,丁家妹求见。”小鱼轻声细语地禀报。

青舒不说话,盯着手中涂鸦得只有自己看得懂的纸,呆了片刻,突然将它团成一团扔进小竹篓中,“谁求见?”

小鱼答,“禀小姐,是丁家妹求见。”

青舒坐正了身体,“让她进来。”

很快的,等在外边的丁家妹进来了。她行礼问安完毕,一脸紧张地说道,“得了小姐吩咐,奴婢便将小姐的吩咐说给奴婢的哥哥听。哥哥当时没说话,刚才却找到奴婢,对奴婢说想娶厨娘许三娘为妻。”

青舒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丁家妹更紧张了几分,头垂的低低的,不敢言语。

青舒支着头,看向窗外,老半天才说道,“让他们自己过来与我说。若是两情相悦,成全也无妨。”她会起心思给他们一个在一起的机会,是从小丫的童言童语中意识到他们之间有情,才给了他们临门一脚。据小丫讲,许三娘十来日前崴了脚,当时丁家宝在场,丁家宝扶了许三娘回屋,还给许三娘揉脚踝。小丫自然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会说给青舒听,只是想向青舒表达丁叔叔对她和她娘都很好的意思。青舒当时警告小丫不许告诉别人的同时,猜到丁家宝和许三娘之间定是有情义在的。

丁家妹当时就蒙了,不知道小姐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站在一旁的小鱼见丁家妹反应不过来,走过来扯了丁家妹一把,并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丁家妹愣了愣,告退出来后,抓着小鱼到院外请教。

小鱼轻点丁家妹的额头,“傻丫头,小姐的意思是,让你哥和厨娘同来向小姐讨恩典。别傻站着了,赶紧告诉你哥去。”

丁家妹听了,重重地点头,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这时候,小娟正缠着青舒问问题,“小姐,他们真的可以吗?丁家宝的脸看着是挺吓人的,可好歹是没成过婚的。厨娘成过婚,不仅有小丫,岁数还比丁家宝大。他们,真的可以吗?”

青舒继续支着头看窗外。

小娟很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小姐,您真要让他们成婚吗?”

青舒没好气地转过视线,对小娟勾了勾手指。小娟凑了过来,青舒便弹了她脑门儿一下,“罗嗦。闲的没事干就去摘红果。”

小娟摸了摸被弹疼的脑门儿,乖乖去摘红果了。

另一边,丁家宝得了消息,猛搓着手,来回走来走去。

丁家妹歪头看他,“哥哥,你怎么了?别磨蹭了,赶紧带着三娘姐姐去求小姐的恩典吧!哥哥耽搁的久了,若是小姐改变了主意,后悔都来不及。”

丁家宝有点结巴了,“三,三娘能愿意?我,我这脸……”

丁家妹疑惑,“三娘姐姐为什么不愿意?哥的脸三娘姐姐又不是第一日见,早看习惯了的。再有,小丫也很喜欢哥的。”

丁家宝踌躇半天,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似地出去了。不过,他没去厨院找许三娘,而是找到了古强,然后吞吞吐吐的说明情况,求古强让苏妈妈去探许三娘的意思。

古强拍了拍他的肩,“早该如此了。”这两人在一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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