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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路心里是不希望自家主子遭受一丁点异样的目光的,所以,如今公主出嫁,他倒是安心不少,这样一来,主子也就不再继续纠缠跟着了,择日回了玉鸣国,他十路也无需整日提心吊胆的,就怕主子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到主子手上破了伤口,还好不似以前那般血流不止,但看着也是心疼,此刻主子身上散发的悲凉,又有些愤怒,更多的还是无奈。
“十路,你说,朕错了么?”玉冥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鲜血一下子停了,慢慢地,在伤口处有一些逐渐干涸了的血迹,暗红色,看着让他记起自己曾经只要划破一丁点伤口便是血流如注的场景,自然的,也是想起了那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女子。
玉冥喜欢凉暖,他想把凉暖绑在身边,即使做不成皇后,他也不想让她嫁给别人。
十路只低头站在玉冥眼前,什么话都是不敢多说,这时候说什么话都是不妥当的,沉默为好。
玉冥也不指望十路会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对于自己的下一步,有些迷茫,挥了挥手,让十路下去,
十路弯腰行礼,便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在屋子外头等。
……
挽云苑里屋里,凉暖在小菊花和温香的帮助下,穿上了宗政晚送来的嫁衣。
这嫁衣,美得连凉暖都是欢喜不已。
大红色的嫁衣,袖口处绣的不是寻常百花百鸟图,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花,那花生的清艳,纯白色的花瓣,边缘有些粉,朵朵绽放在嫁衣袖口上,栩栩如生,甚至还有几片生动地从袖口处飘落下来,刺绣的精美程度,让凉暖赞叹。
束腰,长长拖地的裙摆上,后头裙摆处最外围一圈,也是绣着这种花,再上头则是一大片繁复的暗纹,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却又像是简单的装饰,在这一套简单清艳的嫁衣上,显得格外神秘。
小菊花见凉暖喜欢这嫁衣上绣着的花喜欢的紧,便赶紧开口,
“小姐,这是罗姜国最美的话,若是小姐见到大片大片的罗姜花开,那满目的美丽,小姐定是会喜欢的!”
想着这罗姜花,小菊花的脸,便是一阵陶醉。
不过更陶醉的是眼前的人。
温香和那老嬷嬷见惯了各色美人,此刻见到的还只是凉暖穿衣后的风华,脸上还是素净淡雅的,若是这清丽的脸上妆点几番,绝色姿容华贵气势,非寻常女子所能比。
“公主殿下,这是红方巾,奴婢给公主戴上。”
这红方巾,也是有讲究的,准新娘若是不喜这方巾,可是能让裁缝重新做的。
老嬷嬷也只是量量罢了,宗政晚从未想过这嫁衣会修改,凉暖的尺寸,爱好,早已在相处之中,揣摩透了。
三人看着凉暖戴上红方巾后,端庄淑仪地坐在铜镜前,不张扬而低调的美,让人舒服。
只见,
少女头戴金色玉凤冠,脸遮红方巾,只露出一双含情淡眸,凤冠下垂下的晃动的面帘,隐约可见这方巾面帘后少女绝色姿容。
凉暖惊讶于这出嫁,无需用红盖头蒙住整个脑袋,而是脸戴方巾面纱,凤冠下垂下长长面帘。
这恐怕是罗姜国的习俗,
果真是一个神秘而奇异的国家,一般大婚,男子都希望自己的新娘美丽的容颜只自己第一眼看到,这罗姜国倒是好,若隐若现的,可不是让宾客们看得见摸不着么,这么美的新娘,即使只看得到一双眼睛,也是值了。
凉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时,电光火石间,忽然想到!
为何自己穿上这嫁衣,会如此合身?!
这尺寸拿捏,简直是比起自己更是准确,多一分则松,少一分则紧。
“这是他送来的?”凉暖抬头问小菊花,声音低低的。
“是,小姐,是少爷送来的。”小菊花羡慕的看着累凉暖曼妙身姿,绝丽姿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一下,凉暖面色有些难看,
这厮何时竟将自己的尺寸,拿捏地如此到位?!
……。
三日后,连府大喜,这真是十里红妆,连府门口早已聚齐了一大群百姓,大家翘首以盼,等着里头的新娘子出来。
外头的新郎,也早已到了。
宗政晚穿了一身大红喜服,冷淡的容颜今日也总是抿唇浅笑,骑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之上,等着凉暖从连府里出来。
浑身洋溢着的期待与欢喜,遮也遮不住。
人群涌动里,有两双视线,情绪各不同,却都是看着那高头大马之上的宗政晚。
【099】第九十九章
浑身洋溢着的期待与欢喜,遮也遮不住。
人群涌动里,有两双视线,情绪各不同,却都是看着那高头大马之上的宗政晚。其中一道视线里含了些幽怨,她蒙着面纱,穿着一身青纱衣,这二月的天,还有些凉意,一阵阵风吹来,江南湿润的天气里,总是寒凉的。
她却只穿了青纱长裙,素雅干净,一双含情美眸直直看向高头大马之上的宗政晚,头发随意盘了一个发髻,多余的头发便散了下来,越是随性,却越是清美,她站在人群里,若是有人视线往那里一移,就可以看到她,只因她的身高,比起一边的一些男子还要高些。
这样高挑的女子,在这女子多为温婉小巧的大苍国,还是少见的,罗姜国奇人多,倒也算不上少见,但出现在帝京街上,走出去,绝对会引起百姓围观的。
也不知是因为她此刻故意隐匿在人群里,还是其他原因,就连站在她身边的人,都是没有将视线转向身边这位青衣面纱女子。
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慵懒邪魅气质,旁人及不得,但却是也感受不到么?
宗政晚骑在马上,唇瓣含笑等待着里头的他的新娘出来。
围在周围的帝京百姓,都是将视线偷偷看向这高头大马之上的俊美男子,心里都在想着,这般气度不凡的男子,是哪家的少爷呢?若是再帝京里的,这般俊秀好看的男子,总会是让人记住的,可他们似乎是从未见过他。
帝京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大家心里都是对这宗政晚不熟的,偶尔有几个,似乎看出那新郎官儿有些眼熟,但或许也是宗政晚平日的装扮太普通素净了,一身青衣和此刻的一身大红色喜服,还是有些差距的。
凉暖不知道外边的场景是怎样的,单单就此刻,心里的那种不可言语的紧张,与莫名的兴奋,是不到这时刻,不会有的。
就如同她昨日就不会想到自己此时会紧张,看着自己铜镜里被描绘精致的新娘妆容,面纱就在一边,戴上面纱,由喜婆搀扶着到门口,再由自己的兄长,背至门口处,将自己交由给那个他。
一想到这不长的路走完后,自己便不再是闺阁少女,即便已算是半只脚踏入了夫家的女子,凉暖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抬起纤纤素手,将那红色面纱戴上。
一边的小菊花与温香今日也是打扮隆重,穿上了府里缝制的新衣,面容上也描眉点唇了一番。
此刻凉暖站起来的一瞬,她们两个心底也莫名有些紧张。
小菊花与温香,是凉暖的陪嫁丫头,会与凉暖一同加入宗政府,也就是齐安侯府。
“公主殿下,这边请。”
那喜婆略丰满的身子微微弯着,手抬起,示意凉暖扶上,喜婆妆容夸张的脸上,面容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涨的通红。
想不到,这么快,自己便要出嫁,仿佛那不久前,闻人子清撇弃自己迎娶杜浅锦的事情,就在昨日一般。
挽云苑门口等着的,便是今天也是一身盛装的连云帆。
他自从荣华夫人离开连府后,便更加逍遥放纵了,对于外面的谣传,也是置之不理,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连啸龙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也不会多加去管着。
今日这兄长护送妹妹出嫁的事情,思来想去,依旧是曾经为嫡子的连云帆最为合适。
不过连啸龙心里也是奇怪,这儿子,平日可是难找难叫的很,这一次,到是主动回了府里,这护送凉暖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肩头之上。
连云帆今日穿的是暗红色锦袍,一如既往的妖艳容颜,在见到凉暖带着罗姜国女子特有的面纱凤冠出来时,会心一笑。
暗想这宗政晚倒也是好福气,面纱半遮面的柔情美意都可体会,更别提这面纱下精心妆容过的容颜了。
连云帆对着凉暖做了一个大苍国女子出嫁时,背负她出府的兄长必做的动作,颔首,手握成结,放在心口处,对着凉暖的方向而做。
凉暖回以同样的姿势,微微颔首。
连云帆便扭过头去,俯下身子,示意凉暖上来,喜婆此刻也放下了手,反着扶着凉暖小心翼翼地上了连云帆的脊背。
因为这特殊的嫁衣,罗姜国的嫁衣太过长了,凉暖上了连云帆的脊背,这长裙的下摆处,还是长长地拖在地上,裙摆上的花朵像是盛开一般绽放在大红色上,美丽的紧。
府里的丫头婢子,嬷嬷的,都是看着凉暖出府。
今日,老太君也是出来了,府里有小姐出嫁,若这老太君不高兴来,也可不来,但凉暖这出嫁,她不得不来,凉暖是公主,她属于臣民,必须伴随看着公主出嫁,否则便是大不敬。
那一次她下跪之时,老太君心里还沾沾自喜,公主也得向她磕头,可没想到,当晚便接到来自玉鸣国的信函,上头是警告之言,写得分明。
是以,老太君今日也不敢再冒犯,她必须在人前保持令人尊敬的姿态,可不能在自己这么大岁数的时候,便是被人给揪住了什么把柄,在人前,一下子颜面全无,那自己前面几十年积累出来的东西,便会一下子如同散沙一般溃散开来,再也抓不住。
彩月今天也好似感到奇怪的很,原以为老夫人今日不会出去参加五小姐的婚礼,但没想到,老夫人一大早便是起来,要求自己给她画了个庄严的妆容,穿上了一身盛装,比起老爷来,甚至都是早了些,去前堂院。
这彩月,不是主子,又怎会会知道主子们的心思呢,又怎么会知道,这老太君究竟是收到了什么书信呢,又怎么会知道,老太君表面随性无谓的面容下,究竟是隐藏了什么心思呢?当连云帆带着凉暖走过这连府的道,终于走向门口之时,府门前围着的人都是禁不住屏住了呼吸,都是忍不住使劲儿往府门里看,那身穿大红色嫁衣,头戴金色凤冠拂面的新娘。
这样的新娘装束,在大苍国里是极其少见的,大仓国男子鲜少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娘子的容颜,尤其是出嫁之时的容颜,就这么容易给了外头所有人看,虽然凉暖只露出了一双狭长而与宗政晚有些相似的淡寡神情,但若是大苍国男子,则认为,那眼睛,都是他们的,就是不得让其他人,尤其是其他男人看了去了。
不过,若是别人的新娘,自然是想多看几眼的,看看新娘有多美。
宗政晚在见到凉暖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一种不可言喻的颤栗,他一下从马上翻身下马,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朝着他的新娘而去,行为难得地有些焦躁。
一边的墨宝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少爷这般急躁的模样,忍不住便有些掩嘴想笑,但一转眼,看到了五小姐身后跟着出来的温香,不自禁脸一下就是红了,少年清秀的脸颊粉红一片,忍不住朝着今日也是盛装的的温香看去,看着她温婉秀丽的容颜,就是一阵羞涩。
墨宝一下将自己方才嘲笑自家少爷的念头收了回去,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宗政晚,朝凉暖的方向而去。
连云帆将凉暖背至将军府门口,便是停下,等着宗政晚接手。
在大苍国里,有这样一种习俗,出嫁女子必须由兄长背至府门口,然后新娘接手背过,期间新娘不得落地,否则便是破了这大喜之日的喜气,寓意着今后会事事不顺。
传承下来的习俗,没人敢不从。
宗政晚从连云帆背上,小心翼翼地接过凉暖,随时准备调转身子,好让凉暖顺利从连云帆的背上,调转到自己的背上来。
站在人群里的那身形高挑的女子,一见到宗政晚接手凉暖,眼眸中一道厉色划过。
就是这一道眼色,宗政晚背着凉暖的手一颤,迅速朝着那道视线传来出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最后只剩下人群涌动。
可是,他方才分明是感受到了玄朱的气息,那道视线,他不知是谁,含了怨恨与幽怨,这玄朱平日里虽是邪魅慵懒,但宗政晚心里总隐隐觉得是玄朱。
一想到玄朱,宗政晚的身子一紧,所幸已经安排好了这所有会遇到的意外,今日,不会有任何意外,能阻挡住了他将她带回罗姜国的决心!
公主出嫁,府里的人还要给凉暖下跪偱礼,恭送公主殿下。
是以,就算是连啸龙,也要给凉暖跪下,一边的老太君,自然也不会错过,老太君在彩月以及另一个新丫头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跪了下来,恭送着凉暖离开。
若是平时,她定是不会前来,更不会下跪,但自己有把柄在旁人手上,不得不防。
看着连府里的人对自己下跪,凉暖心里澎湃着一股复杂,这与在玉鸣国被人敬拜,是不同的感受,在这里,绝对是心生荣耀之颗。
宗政晚掀开轿子,蹲下身,凉暖进去。
本应是如此简单之事,却总有人喜欢半路杀出。,让人措手不及
【100】到达齐安侯府
“等等——”
众人防不胜防,就有一声略带凌厉却又有些慵懒的女声,出口阻止了这场婚礼的继续顺利进行下去。
凉暖的动作一停,宗政晚背着凉暖下蹲的姿势也是一停,就连下面跪着的连府众人,心中也是有些好奇,忍不住就想抬头看看,这发出这般声音的女子是谁?为何会在婚礼之上,叫出声来。
和连啸龙一同跪在连府最前面的老太君微微抬脸,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而去,一张皱纹纵横的脸上,绽放出看好戏的表情,甚至有些坏心的期待,这老太太,这般老了,也的确还是未曾收心,这么几十年过来了,似乎依旧还以为,是自己最风华的时代,算计不消停。
在宗政晚的背上安安心心地趴着的凉暖,自然不会漏掉这一声‘销魂’的等等,她趴在宗政晚的背上,是两颗心靠得最近的地方,但她却没有感受到他听到这声音的任何颤栗或者其他情绪,
那么,便没什么可怕的。
“等等。”
宗政晚轻轻转过头,在凉暖耳边说,声音温柔,声音里有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嗯。”
凉暖手抱紧了宗政晚的脖子,没有下来,轻轻应道,宗政晚也抱紧了背上的凉暖,他转过头,朝着那发出声音的女子看去,此时,外边围观婚礼的群众,已然是让开了一条道,让那青衫蒙面女子过来。
宗政晚乍一看这青色衣衫,眉头微皱,那青色的衣服,青纱蒙面,
或许是他平日里穿惯了青衣,此刻一看别人穿着这一身青衫,总觉得怪异。
他没有抬头仔细看那青衫女子的脸庞,等她走近了,只淡漠道,
“姑娘有何意?”
他的声音淡淡的,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婚礼被人破坏了,也是不生气,就好像对待寻常事一般,
但那青衫蒙面女子却是知道,他生气了,还生得不轻。
忽然,心里便一阵悲凉划过,深深的无奈与绝望,
那股子浓郁的绝望,就连凉暖也是感受到了,她抬起没有被蒙住的双眼,朝着那同样青纱蒙面的女子看去,
看到了一双狭长含情的凤眸,看到了一双本应是星光璀璨的眼睛,此刻漂亮的眸子里全是灰暗的颜色,
都说眼睛,是最能表现人内心的窗户,凉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她对宗政晚浓浓的爱恋以及悲绝,掩也掩不住,就连她看了,都能被她打动几分,但也只是几分,今后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他日休想染指。
宗政晚觉察到凉暖些微的情绪波动,唇角微勾。
凉暖看着那双眼睛,看久了,忽然便觉得,那双眼睛,熟悉的很,就好像曾经在哪里看到过一般,但她的确没有见过这女子,这女子的身高,甚至比起一般的男子还要高挑,头发随意束着,慵懒中带了些神秘的味道,若是她曾经见过,她定然不会忘记这样一个独特的女子。
“师兄,你不要我了么?”
等了许久,众人也吊着一颗心等着,这连府门外原本略微喧嚣的声音,此刻也都安静下来了,都等着那青衫蒙面女子开口说话,却是未曾想到,她一开口,便是如此幽然的声音。
她的声音低低的,听来圆润好听,就像是玉磬敲击的声音,听在人耳里,敲在人心里。
众人一听,有不少人便是将视线方向背着凉暖的新郎官身上,心中开始想象起来,这一句师兄,这一句话里,可是包含了不少的意思。
人群里,也开始有窃窃私语,都是指责阿晚抛弃了这青衫女子。
一边一直跟着宗政晚的小菊花听了此话,心中便是来气,她家公子一向清清白白,这哪里来的野女人,竟破坏公子的婚礼,竟是在这里满口胡言!若是再罗姜国,她早就一鞭子上去了!
小菊花心里暴躁的很,她容不得有人污蔑自家主子。
宗政晚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心思,他心里平静的很,在他的记忆里,从没有师妹,在他的记忆里,也只有一个人会喊自己师兄。
在那一句师兄出口的瞬间,凉暖的眼睛便是不可置信地睁大,
脑子一闪,便是闪现一个总是一身紫衫的蒙面男子,
玄朱。
那个许久不见的男子,那个爱慕宗政晚的男子。凉暖一瞬间脸色有些难看,她又仔细看了看那女子,一下便是看向那女子的胸,
是平的,
再看肩,
是宽的。
再看喉咙,
有喉结。
原本想着那玄朱是否真是师妹,只是一直装作男子,女扮男装,而宗政晚也从未发现,此刻一看,那玄朱的身子,却实实在在是男子模样。
对面的青衫蒙面‘女子’,的确是玄朱。
他的面纱,他的面具,从未在外人面前掀开过,就连宗政晚,也从未见到过。
今日,是宗政晚大婚迎娶新娘的日子,玄朱心里不想自己的师兄娶了别人,若是有一天,他娶了别人,自己又还有什么可护着,可在意的呢?!
“师兄,我不想你娶妻。”玄朱以女子一般的声音道,低低的中音,意外的也不会让人觉着厌恶。
凉暖看着这一幕,若是发生在他人身上,被一个男子当面抢亲,定是会看戏一般,但此刻,这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了。
“我不认识你。”宗政晚的语气很平静,既然他一身女子装束出现,那他的确从未认识什么师妹。
“真的,没有可能?”
玄朱的话里,依旧寄予了希望,外头人一听这话里的小心翼翼,心也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