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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犬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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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邱,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邱鹰似乎没听见,眼睛依旧死死盯住天花板。

韩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小声说,“参谋长和你说话呢。”

邱鹰毫无反映。

那位军医走上前,摸了摸邱鹰的脉搏,说,“他右腿的弹头已经取出了,头部没有受到伤害,大脑不会有问题,造成这种失神现象多数是心里受到强烈的刺激,但目前我们对这种现象没有药物治疗的有效方法。”

“他多久才能恢复正常?”王世虎问。

“这个不好说,也许明天,也许一两年。”军医回答。

韩雪身体一软,靠在墙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邱鹰身上,没有人注意她的失态。她深呼了一口气,又立刻挺胸站起。

陆芳菲问军医,“他看着自己的警犬被罪犯用枪射死,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那只犬和他在一起有4年多了。”

“关系很大。”军医说,“犬死亡的情景会使他的中枢神经受到过度刺激,从而导致视觉和听觉神经系统地暂时性崩溃。”

“那我们做什么才能让他恢复正常?”王世虎问。

“必须给他找到一个发泄口,让他将心里的伤痛抒发出来,我们也在努力寻找一些刺激方法,希望对他有帮助,但是这种方式存在一定风险。”

王世虎点点头,说,“谢谢你,辛苦你了。”韩雪和陆芳菲面面相噱,现在上哪找刺激邱鹰的东西去?

送走军医,王世虎看了看大家,说,“都忙活一天了,你们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睡觉,现在都去休息。”

“参谋长,我在留在这里就行了,让他们走吧。”韩雪低着头说。

“都走,我派基地的李参谋在这里守着,咱们是特警,随时有任务,不保持好体力怎么行?”王参谋长说得斩钉截铁,“一起走,车就在外面等着。”

“我想到一个办法。”

站在一旁的白歌忽然开口了,“也许能让邱中队长好起来。”

三个人都愣住了。陆芳菲责怪道,“你别瞎添乱了,医生都看不好的病你能……”

“首长,那只牺牲的警犬尸体在哪?”白歌打断陆芳菲的话,望着王世虎。

王世虎眼睛一亮,略带欣喜地说,“你的意思是……”

白歌点了点头,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王世虎立刻问陆芳菲,“‘桀骜’的尸体呢?怎么处理的?”

“放在医院的太平间了,准备带回去埋在英雄犬墓地。”陆芳菲有点奇怪,“要犬的尸体做什么?”

韩雪明白过来了,担心地问,“要是这样做,会不会对他的伤害太大了?军医刚才说存在一定的风险”

王世虎犹豫了一下,说,“试试看吧,若有问题立刻中止。”

第21节

犬的味道就是从这扇厚重的铁门后传出的。

小野狗站在一排平房的铁门前,用小脑袋使劲顶着门,前爪爬在门上用力推着,铁门稳丝不动。它又后退了两步,猛地扑到门上,又被自己的冲力反弹了回来。

小野狗趴在水泥地上,脑袋有点蒙。它不明白怎么这扇门如此结实。在此之前,它连躲带藏地绕过了三座楼,避开了四个岗哨和两个巡逻士兵。从大门里窜出来的时候,它心里也没有把握,生怕自己的速度不够快被哨兵发现。可牛刀小试的成功,极大地激励了小野狗的自信心,它踌躇满志地开始搜寻着同类,却被这扇破门挡住了去路。童年时代艰苦卓绝的丛林生活将它的性格磨练得像牛皮一样坚韧,像冰水一般冷静,像野狼一样凶狠,在它的性格里,绝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它保持高度的警觉,耳朵竖立着,趴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休息了片刻,而后抬起头观察四周的情况。

大门左侧堆着一些木箱子,小野狗的目光顺着箱子向上看去,一个带着网罩的小洞出现在它的视野中。小野狗心中一阵狂喜,用力抖了抖身上的毛,蹿上了一个箱子。

当它蹿上第三个箱子后,那个小洞已经完全出现在它的面前了。小野狗悄悄嗅了嗅洞口的味道,按照它的丛林狩猎经验,每个洞口里都会住着一些野兽。但这个洞口却没有其他的味道,反而是同类的味道越发浓重地从中飘出。

其实这只是一个通风口。

罩在洞口的网罩有块破损的地方,小野狗不管三七二十一,咬开再说,它连撕带拽将网罩拉开一个大洞,微微猫下腰,哧溜一跃,钻了进去。

黑暗和寒冷。

黑暗是小野狗非常适应的环境,但是寒冷的滋味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

这是什么感觉啊!空气冷得仿佛凝固一般,小野狗感到似乎有一把把刀子扎着自己的全身皮肤,它呼出的热气变成阵阵白气。小野狗不敢再伸出舌头,它微微抽动鼻子,每吸一口,它感到胸口就一阵麻木。

小野狗打起精神,在房间内的洞口微微蜷缩后腿,纵身跃到一排金属柜子上,它的脚掌碰到金属柜面上,浑身冷得打了个寒战。它睁大瞳孔,两只圆眼睛闪着淡黄色的光,仔细观察着四周情况。

没有一点声音,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子,到处是冰冷高大的金属柜。

凭借嗅觉,小野狗踮起脚尖,在柜子上慢慢行走。

当走到柜顶尽头的时候,它伸长脖子向下看。

一辆担架停在下面,担架上用白布包裹着一大团物体,同类的气味就是从上面发出来的。

小野狗用目光测量了一下柜顶到担架的距离,张开小嘴猛吸一口寒气,随即张开四肢,向担架上跃去。

“砰”的一声闷响,它稳稳地落在担架的一端。小野狗抖了抖身上的毛,额头上的一缕银毛在黑暗中烨烨生光,它停顿了三秒钟,感觉身体没有受伤,便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叼起白布的一角,脖子用力一甩。

“哗啦啦”,一大半白布耷拉到担架下面。

小野狗的眼睛像两朵黄火花一样噗地爆燃起来,它吐着小红舌头,向后退了两步,两只前腿微微发抖。

白布下面,躺着一只浑身是血的成年德国牧羊犬。

它正圆睁着双眼,怒目而视。

第22节

韩雪、陆芳菲和白歌三人在一名卫生员的带领下来到医院太平间的门口。

卫生员从怀里掏出钥匙,将太平间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三人不禁打了个冷颤。陆芳菲小声问白歌,“你来过这地方吗?”

白歌摇摇头,回答道,“你害怕?”

“我是特警我怕什么?”陆芳菲小嘴一撇,说,“我是担心你害怕。”

“好啊你。”白歌胳膊一伸,抓住了陆芳菲的手,吓唬她说,“今天我把你关这里。”

韩雪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又转过头去。陆芳菲吐吐舌头,挣脱了白歌的胳膊。三人一起随着卫生员走进太平间。

卫生员打开灯,强烈的日光灯下,一排排阴森森的大金属柜子错落有致。正对门口的甬道里,停着一辆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只警犬的尸体,裹尸体的白布大部分都耷拉在地上,只剩下一少半裹住犬的后腿。

“这布怎么掉下来了?”卫生员自言自语道,“我把它裹得很结实啊。”

白歌叹了口气,惋惜地说,“这么好的犬,真是可惜了,看看这腿上的肉,多结实!”

“是啊,邱中队长养了它四年多,没想到……”陆芳菲没再说下去。

韩雪对卫生员说,“咱们先把尸体推走吧,我们等着用。”

卫生员将白布重新裹好后纳闷地看了韩雪一眼,他暗想这几个武警脑子有病吧?要犬的尸体干什么?难不成晚上想吃狗肉?

白歌和陆芳菲推着担架车走了出去。

韩雪慢慢跟在后面。

她暗暗祈祷,邱鹰,你一定要挺住!

第23节

电梯停在三楼。

白歌正准备推着担架向外走,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陆芳菲关切地问,“谁啊?”

白歌掏出手机,看着屏幕迟疑了一下,说,“我爸。”

“那你先接吧,我和雪姐推。”陆芳菲说,“马上就到了。”

白歌满怀歉意地看了一眼陆芳菲,走出了电梯。他生怕父亲知道自己和陆芳菲在一起,故意在窗户前磨蹭了一会儿,等陆芳菲和韩雪走远后才接通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白正林激动的声音,“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臭小子!你在哪呢?真有你的!”

“爸,怎么了?”白歌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这么激动。

“是它的后代!它们的DNA检测结果完全吻合!你拣的那小家伙真是夜歌的后代!”

“您看清楚了吗?这结果准确吗?”白歌不禁也激动起来。

“废话!我和你姜伯伯都在这呢,怎么可能看错!”白正林大声说,“你听着,你得把它训练成中国第一的警犬!它是一代犬王的延续!”

“是!您放心!”白歌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夜歌,这个名字在他的童年时代就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清楚地记得父亲经常和自己说。

“我的命是夜歌救回来的,没夜歌就没我,没我就没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名字叫白歌吧?就是为了纪念失踪的夜歌!”白正林激动地说。

白歌童年时得知自己名字的来历后心里很不高兴,凭什么给我起一只军犬的名字?后来父亲给他讲了夜歌的故事,他才明白为什么父亲对犬的感情如此深厚,他甚至经常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幻想夜歌当年纵横边境,随父亲一起抵抗敌人的英姿雄风。

那是一只中国犬王,第一代昆明黑背系雄犬——夜歌。从80年代开始,中国军队开始培养自己的军警犬,经过昆明基地科研人员的不懈努力,一个全新的犬种——中国昆明犬诞生了。昆明犬的体型适中,外形匀称,略呈方形。头部呈楔形,轮廓清晰,鼻梁平直,两耳直立,背腰平直,体高与肩高接近,胸深小于体高的一半,腹部收缩,腹围较小,剑状或钩状尾,皮薄毛短,毛色为狼青色、黑色、黑色带黄褐色斑纹。公犬体高61~70cm,体长66~76cm,体重28~40昆明g;母犬体高58~66cm,体长65~74cm,体重26~36昆明g。中国昆明犬的嗅觉灵敏,胆大勇敢,攻击性强,衔取兴奋,服从性好,体质良好……

“喂!喂!说话啊!”父亲催促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打断了白歌的思绪。

“哎,我在呢。”

“你把小家伙给我看好了,明天带回来!”白正林高兴地说,“英雄总算是有后了!”

白歌猛然想起小野狗还被自己放在四楼的储藏室里,暗叫不好,匆匆和父亲说了两句,挂断电话向楼梯冲去。

当他打开储藏室的门时,发现纸箱子摊在墙角,箱子一侧被咬开一个大洞,小野狗不知去向。

白歌的心脏快跳出嗓子,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来不及后悔,立刻冲出门去,嘴里反复念叨着:

“你千万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

第24节

韩雪和陆芳菲推开邱鹰的病房门。

参谋长王世虎和一个参谋站在里面,见两人推着担架车,立刻走过来帮忙。

王世虎问,“牺牲的警犬叫什么名字?”

“桀骜。”韩雪回答。

陆芳菲忽然说,“快看,邱中队长的眼睛转了一下。”

大家的目光齐向邱鹰望去,他依然平躺在病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刚才明明是转了一下的。”陆芳菲失望地说,“怎么又不转了?”

韩雪看着邱鹰,心头酸楚,转身对王世虎说,“参谋长,我们把他扶起来吧。”

王世虎表情严肃,点了点头。

韩雪和陆芳菲一左一右并排坐在床上,她俩挽住邱鹰的两只胳膊,将他从床上扶起。王世虎挥挥手,示意那名参谋站在担架前。韩雪将嘴贴在邱鹰耳边轻声说,“邱鹰,你一定要坚持住,你必须明白,你的犬——‘桀骜’已经牺牲了。”

邱鹰的身体微微颤抖。韩雪发现他听到“桀骜”的名字后,潜意识中会出现一些反映。她想趁热打铁,看了一眼王世虎。

王世虎脸色凝重,说,“揭吧。”

参谋站在担架前,他的右手刚伸到白布里面,猛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他身体向后退去,迅速抽出手掌。

“叫什么……”王世虎刚想发火,却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他看到参谋右手掌上印着一排小小的牙印,正汩汩淌着鲜血。韩雪和陆芳菲也愣住了。

“参谋长,有什么东西咬我……”参谋疼得直冒冷汗。他还没说完,只见大块白布忽然飞了起来,向着邱鹰扑去,“桀骜”血迹斑斑的尸体露在众人面前。

韩雪和陆芳菲反映奇快,同时出掌,将白布挡落。

白布落在地面上。

一只四肢黄褐、脊梁乌黑的小犬飞快钻出白布,出现在众人面前。小犬跳上墙角的暖气,纵身跃上窗台,占领制高点后,它弓起四肢,背靠敞开的窗户,张开小口,瞪着两只琥珀色的圆眼睛,鼻孔张开,额头上的一缕银毛随着夜风飞舞,威风凛凛地站着,冲一屋子的人狂叫不止。

它的叫声异常响亮,韩雪感到邱鹰的手臂在叫声中颤抖。

值班护士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住院区每个房间的灯纷纷亮起。

“这只狗哪来的?”王世虎皱着眉头问大家。众人摇头。

韩雪扶着邱鹰的胳膊说,“这好像是白歌带来的小狗。”

陆芳菲恍然说,“他说要给我看什么狗,难道就是这个小家伙?”

门忽然开了。

白歌满脸是汗地冲进来,对王世虎敬礼,说,“报告首长,那是我的犬。”

“看好你的犬,别让它再跑了。”王世虎纳闷地说,“它怎么钻到担架上了?”

小野狗看到白歌进来才停止了吠叫,后背上的毛簇簇立起,咬着小牙,虎视眈眈地盯着众人。

白歌走进去,眼中闪着点点星光,轻轻抱起小野狗,小野狗闻到熟悉的味道,顺从地钻到他的怀里。

“在楼下就听见你的叫声了。”白歌眼含热泪,摸了摸小野狗的脑袋,转身对众人说,“它是一代犬王的后代啊。”

韩雪刚想说话,忽然觉得手背一热。

她低头看看手背,又抬头看看邱鹰,立刻喊了起来。

“你们看!他哭了!他哭了!”

两行像蛇一样蜿蜒的热泪出现在邱鹰的脸颊上,他盯着“桀骜”的尸体,满是泪水的眼睛终于恢复了生气。

大泪无声。

第25节

松树林山坡,英雄犬墓地。

山坡上倾斜而下,树立着一排洁白的大理石墓碑,周围种满高大笔直的松树,山风吹来,松涛翻滚,好似阵阵犬吠。

警犬“桀骜”的死亡报告已由云南省武警总队上报到武警总部,按照总部批示,将“桀骜”葬进英雄犬墓地并立碑。

警犬的坟墓,英灵的大阵。

一名参谋拿着武警总部的明传电报和命令在墓地前大声宣布:

“武警云南总队特警基地警犬中队现役警犬‘桀骜’,犬龄5岁,耳号FB8937,在执行任务中光荣牺牲,被追授为‘一级英雄犬’。”

此刻,“桀骜”被医护人员清洁得干干净净,它穿着一件崭新的带国徽的警犬马夹,身上披着五星红旗,静静地躺在棺木中。

并不是每只警犬死后都能葬进这块墓地立碑。每只警犬死后会按“功勋”论功考虑是否葬进英雄犬墓地立碑。葬进这块墓地的警犬必须建功卓绝,成绩优秀,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牺牲才能葬进墓地并立碑。

暮色中,两名武警战士将新土填进一个一米多深的坟穴之中,坟前的石碑上镶嵌着“桀骜”的照片,旁边用大号宋体清晰地刻着“英雄犬‘桀骜’之墓”,碑的下方刻着‘桀骜’的生平事迹。几名身穿橄榄绿军装的武警警官拥着一位坐着轮椅的警官站在坟前。

最后一锹黄土盖在了“桀骜”的坟前。

突然撕心裂肺般的一声大喊,坐在轮椅上的上尉警官“扑通”一声,从轮椅上栽下,跪倒在墓碑前。

长歌当哭,泪雨磅礴。

邱鹰哭得浑身发抖,他说不出一句话,一只手抚着墓碑上的照片,一只手深深插入黄土,军装上的“特警”臂章不停摇晃。

韩雪狠狠咬着嘴唇,刚刚弯下的腰又直起。两名战士伸出手想扶起邱鹰,韩雪拦住他们,说道:

“让他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你们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参谋带两名战士离开后,韩雪飞快地用手心接住滚落的一大滴泪。

白歌和陆芳菲站在后面,小野狗在一旁东张西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芳菲的眼圈红了,她轻轻揽住白歌的手臂,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白歌不敢凝视眼前的场景,他转过头,望着远方,努力收回眼中的泪水。

训犬人的心灵是相通的,哀莫大于犬死。

邱鹰跪在地上,他哭成了泪人,一只受伤的腿斜斜伸长。从他口中发出的哭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了每个人的胸口。

邱鹰哭得嗓子都哑了,哭得腰都疼了,他一边抽泣一边嘶哑地自言自语:

“你才6个月大时多瘦啊,还得了皮肤病,我带你去北京看病,每天给你三次涂抹药膏,晚上和你睡在一个被窝里,我每天多掏一元钱,让食堂给你加两个鸡蛋……”

“遇到高难度板墙跳,别的警犬有时吆喝拉着也不跳,可你从来不用我叫,你自己就会跑到板墙前,给别的警犬做表率。每次你在训练场上的突出表现,都让我感到骄傲。别的警犬只能对50米以内发出的指令进行服从,但是你在百米远的距离也一样听我的话……”

“去年6月在警犬基地时,每天咱们从早上8点训练到12点。训练完后,我累得一点都不想动了,就坐在草地上休息。你多懂事啊!你不和别的警犬一起玩,却走到我面前,把头放在我腿上,躺在我身边陪我一起休息。看着你眼皮耷拉着的样子,摸着你脖子上的毛,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你牺牲后咱们中队来人来看我,送了很多营养品,我特意叮嘱一班长给你带回去一些,后来在一班长提醒下我才反应过来,你已经吃不上我开的小灶了。我不相信你已经走了,甚至我都不敢去看你的宿舍……”

韩雪、白歌和陆芳菲无不被邱鹰的话所感动。

韩雪蹲下,柔声对邱鹰说,“你的腿还没好,别弄坏了伤口,起来吧。”

白歌忙上前,两人搀扶着邱鹰坐到轮椅上。

白歌望着长长一排的英雄犬墓地,默默地说,“犬死了,它的魂还在。”

陆芳菲站在后面,她看到邱鹰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小野狗似乎受到了悲伤气氛的感染,趴在新坟前,一动不动。

第26节

小野狗将头伸进消毒食桶里大口大口地舔着牛奶、微生物B1、钙片、鱼肝油和骨粉等营养品混合成稀粥,啧啧有声。

白正林父子和姜天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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