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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陌桑的力道加大,红尘已经觉得呼吸都困难,红尘想,这次大约真是要死了,那么多次死里逃生,最后竟然死在这个女人手上,“真是……不、不甘心……呐!”
就在这时,陌桑却突然松了手,侧身躲过,原来
红尘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啊!能够爽快呼吸真好!”她转动了一下脖子,颈部火辣辣地疼,一定有半圈红印子了,陌桑这老女人下手可真狠。哎哟,疼死我了都!
“红尘,快走!”
红尘眼前一亮,是君是安的声音啊!她迅速转过头去,因为力道过大,脖子又疼得厉害。可是她才不管什么疼痛不疼痛的,那的的确确是自家主子啊!
红尘欣喜地说道:“主子,你没事啊?太好了!”
君是安:“你主子我没那么容易死的。这两边都是树木,隐匿之力刚好可以发挥出优势,陌桑刚才攻击的,不过是一截木头罢了。”
红尘的星星眼又冒了出来:“主子你真厉害!”
君是安:“好了,听我说,你马上离开,去找碧落,绑了非是缇去宫里找火琉璃,就说陌桑实力深不可测,有谋逆之心,我相信火琉璃一定非常愿意‘讨伐’陌桑。”
“诶?”红尘表示不解,“为什么先前不做?”
君是安:“因为陌桑的实力又强大了许多,是时候用一次卑鄙的方法了。”
红尘:“可是主子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君是安:“红尘,你听好了,现在这种局面,我正好牵绊住她。你以为陌桑在非家,你能进得了非家大门?”
红尘“哦……”了一声,领命速速离去。
陌桑想要拦住红尘,却被君是安挡住了攻向红尘的斗气,她怒道:“君是安,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君是安:“我又不是鬼,哪儿来的鬼主意?陌桑夫人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白天遇着鬼?”
陌桑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她知道以前的事了?还是说在玄武遇上了玉染?哼,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陌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陌桑:“你能从我的斗气攻击下逃脱,的确有几分实力,可是,这也无法阻挡你即将死去的事实!”
陌桑随即又使出自己的斗气攻击,君是安一边躲避一边思索着应对之法。事实上,她知道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隐匿之力的使用是需要耗费大量内力的,况且她已经受了伤,速度和攻击都有所减缓。
君是安吐出一口鲜血,却仍旧浅浅笑着:“咳咳,陌桑……你害怕了?这世上,总有一些东西,会出离你的掌控范围……”
陌桑惊呼:“你什么意思?”
君是安:“我可不想白费力气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呵呵,但是我君是安,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陌桑,你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一些代价!”
君是安洒出一些药粉,随着风飘向了陌桑。陌桑一拂手,说道:“区区一些药粉,能奈我何?君是安,这种雕虫小技,也拿出来现?”
君是安露出惨白的笑容,嘴角的血迹未干,显出一种病态的美。
君是安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我当然不会寄希望于几包药粉,陌桑夫人的本事,君是安怎么敢忘了?”她低下头去,刘海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一道闪电劈过,君是安抬起头来,笑得灿烂而自信,在这大雨中彰显出别样的生命力。
“只是……陌桑夫人,我就是死,也要等看着你堕入地狱之后!”
“那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看你身后!哈哈……魅生诀第五重--复合傀儡之术!”君是安不断变换着指法,“五行傀儡,布阵!”
陌桑被周边不断闪出的各色光芒弄得有些头晕,她忍不住喝道:“君是安,你这是在做什么?”
君是安没有理会她,而是更抓紧施术:“午-未-酉-寅,结印!”
一张天罗地网布置完成了。
君是安支撑不住,坐在地上。该死的,时间线的禁制又发作了,这个样子,很容易晕过去的吧。万一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
陌桑没有等到君是安的回答,但是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她的斗气对这些傀儡似乎不怎么起作用,或者说,只有一部分作用,还有一部分,似乎不是她所了解的领域,看来这丫头果然有秘密瞒着她,难道是不老果的作用?
君是安看着陌桑在阵法中乱窜,深呼出一口气,继而强撑着站了起来,朝着相反方向离去。
要再走远一点,远一点……好累,真的好累啊……可是不行,必须得走远一点,那个阵法困不了陌桑多久的,不能让她追上来啊,还没有找到不知澜幽呢,我说过,一定要找到他的……嗯?为什么我这么困?好想睡啊……要不,先睡一觉好了……
君是安晕倒在一棵树旁,洁白的衣服早已被染成了红色,在雨水的冲刷下,血水染红了草地,一片触目惊心。朦朦胧胧中,她似乎看见了陌桑追上来的身影。难道,这一次,真的要死了么?澜……对不起……
陌桑好不容易破开那阵法,追上来时,发现君是安晕倒在草地上,顿时心下一松。今日被这丫头跑掉了,日后再想杀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哼,还不是躲不过?就让你在睡梦中死去,也算是我看在玉染的面子上。
“去死吧!”陌桑手中凝聚起了强大的斗气球,似乎嫌它还不够大似的,非要再加几分,一下子朝着君是安扔了过去。一阵耀眼的光芒闪过,整个白虎都感受到了地面的颤动,红尘正和碧落一起,抓着非是缇往王宫去,他们一齐看向这光芒大盛的方向,心中莫名的一阵哀恸。
红尘流下泪来,抓着非是缇就是一巴掌,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她像扔垃圾一样扔掉非是缇,转身就往那个方向跑去。
碧落一把拉住她:“我们该相信她的。”
红尘甩脱了他的手,怒喝道:“放手!她让我相信是一回事!我愿不愿意相信是一回事!碧落,她现在就要死了!”
碧落:“可你现在去,也无济于事!”
红尘:“不!我能救她的!”
碧落:“你能吗?”
碧落被她狂乱的挣扎甩到地上,红尘绝望地闭上了眼,她哭泣着说道:“碧落……我害怕……我怕就要失去她了……”
碧落看着那个方向,认真的说道:“我预感她不会有事的,我知道的……一定没事的。”
他这般说着,似乎是在安慰红尘,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而君是安这边,陌桑也是使出了全力一击,自己也是消耗过大,累得在一旁休息。她没有离开是等待斗气球的攻击效力过去,看到君是安的死状才能放心。
君是安却被身上暖洋洋的感觉惊醒了,她发现身上缭绕着淡淡的黑色斗气,在替她抵御外界的一切攻击。“是……是澜的斗气!”君是安一下子爬起来,朝四处张望,但是她什么也看不见。自己在想什么啊?澜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那这斗气是什么?她想了一会儿,终于把目标锁定在身上的朱雀羽簪和菡萏之心上,她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谢谢你,又救我一命。
她像个需要帮助的婴儿般用脸颊蹭蹭菡萏之心,我想念你,澜。好想念,好想念……所以,怎么能在这里死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澜,给我力量吧!
“啊--!”在斗气球即将消失的那一刻,陌桑夫人最懈怠的那一刻,君是安动用内力包裹着不知澜幽留下的黑色斗气攻击向了陌桑。陌桑夫人躲避不及,被黑色斗气所伤。
陌桑大骇。“你还没死?!”
君是安稳稳地站了起来:“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呢?陌桑。”
陌桑:“你怎么会有斗气?”
君是安心道,这是我夫君留给我的,不过用不着向她说明。“怎么?想起什么了?”
陌桑这才发现君是安使出的斗气是黑色的,黑色的斗气……是暗属性!
陌桑惊恐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有暗属性斗气?”
君是安:“不知道陌桑夫人还记不记得墨、沁、璃?”
陌桑不由自主地往后微微退了几步:“你、你怎么会知道……”
君是安:“我说过的,你要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就是不知道夫人想用什么买我的命呢?”
陌桑心中慌乱至极,只是这样一来,就更有杀她的理由了,君是安,不得不死!
陌桑:“哼,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我,你既然是借助他人的斗气,必有枯竭之时。若我现在再出一击,你还能挡得住么?”
君是安冷静地道:“夫人大可以试试看!”
陌桑皱眉,黑衣黑纱在雨中站立,君是安白色纱衣染血,面容却清冷从容,两人对峙,僵持不下。
------题外话------
陌桑夫人的确很难缠哈,不过她现在还不能有事,时间线禁止还得靠她来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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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密室石棺之谜()
君是安和陌桑夫人的对峙很快就被打破了,原来,君是安刚刚那一击耗尽了她的体力,而时间线的禁制却再一次发作了,疼得她几乎站不住。她不动声色地抓住身后的树干,将全身大部分重量倚在树干上,才使自己看起来并非摇摇欲坠。然而陌桑夫人是何等眼见的人物,君是安只微微一动,陌桑就发现了她的弱点。君是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不要说攻击,她现在连反抗都不可能。
陌桑笑了:“君是安,你以为我是在与你对峙么?我只是在拖延你的时间罢了……怎么样?时间线禁止的滋味是不是很好?你看,就算我不动手,你也快死了。何必挣扎呢?就这么痛痛快快死了不是很好?”
君是安紧紧地攥着手心:“呵呵,怎么也不能死在这里啊……”
陌桑:“你知道我最喜欢看着猎物被慢慢折磨而死……你一次又一次从我手里逃脱,可最后还是逃不掉,何苦再白费力气。”
陌桑走进她,推了她一下,君是安跌坐在地上,泥水溅了一脸,好不狼狈。
陌桑:“你看,你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拿什么和我抗衡呢?”
君是安偏过头去,不愿搭理她。
陌桑生气地掰过她的头:“君是安!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我陌桑的一颗棋子,棋子不听话,就该死!”
君是安还是不说话,陌桑夫人便道:“我改主意了……你就这么死了,没意思。一枚好的棋子,就该利用至尽,才死得其所。”
陌桑:“君是安,你说如果我拿你去威胁魅央宫的人,怎么样?”
君是安这才有了反应,不过却不是回应陌桑提出的威胁论,而是迎着陌桑的视线缓缓说道:“陌桑,我也不想玩了。你不是要杀我么?动手吧!”
君是安摆好姿势,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看得陌桑满腹怀疑。
陌桑:“你想死?”
君是安:“你说的好笑!不是你一直想杀我么?怎么事到如今问起我来了?”
陌桑:“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君是安:“我送上门来,让你杀,还不好么?陌桑,我就是觉得太没意思了。要动手就赶快,不动手我就走了!红尘还等我吃饭呢。”
陌桑惊疑地看着君是安,觉得她简直是疯了!陌桑:“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说着,陌桑夫人再一次凝聚起了斗气球。
君是安连忙道:“夫人总是用这一招也不嫌烦么?好歹让我见见别的绝招啊,比如化斗气为剑,刺死我之类的……你看,前两次用斗气球不是也杀不了我么?我可不想再被虐一次,你好歹让我死得顺利些……咳咳……”
陌桑狐疑:“哼,量你也没什么后招了。看剑!”
君是安仔仔细细万分认真地看着陌桑的剑气出鞘,她早就料到陌桑夫人若是使出剑气绝不会少,可也没想到有那么多!竟毫无规律可循,看来,风险果然很大。君是安瞄准了一把剑,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谨慎。
当势如破竹的剑气纷纷袭向君是安的时候,君是安艰难地躲避其它剑气,但因为行动迟缓,所以还是受了不少伤,最后她迎着早就看中的那支剑气猛地扎了上去。
一只银色的剑气穿入胸腔,从心上破开,君是安悠然倒地,芳魂已逝。
陌桑站在她的尸体旁,冷眼看着。终于死了吗?君是安,你最后还是死在我手里,但是,你应该值得高兴,作为我陌桑认可的对手之一。陌桑的指尖凝聚成一股斗气,从空间里取出火折子点燃。斗气便泛着火光,朝着君是安而去。
就在火光即将碰到君是安之时,一个青衣蒙面人突然出现,一掌劈过,火光骤灭。
陌桑大惊,她的斗气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灭?难道此人比自己的斗气等级还高?
陌桑欲出手阻拦,那青衣蒙面人却先发制人,掌风袭来,陌桑夫人不得不躲,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那青衣蒙面人早已带着君是安的尸体跑走了。
“哼,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是谁?”陌桑暗恨,只差一步,君是安就会完完全全消失在这个世界。这样,她既不用担心妄自使用时间线被发现,又不用担心君是安还会神秘的“活过来”!是的,没有看到君是安灰飞烟灭,她就不能放心。不过,刚刚那个人的身手了得,她就算追上了,恐怕也落不了好。思虑再三,陌桑还是决定先回非家再说。
待陌桑回到非家,就听到管家说小姐被人带走了,他们拦不住。陌桑只说自己知道了,便进了屋子,并吩咐不许有人打扰。
缇儿果然被带走了,不行,我得去救她。可是……陌桑捂着腹部,殷红的血从指缝渗出。那一掌太厉害了,是她太不小心了。自己这个样子,恐怕救不了缇儿,连自己也会搭进去。她将门窗关好,悄声进入了房内一条密道。
密道幽暗潮湿,混合着泥土的清香,显然是刚挖不久的地道。陌桑夫人一步一步地走着,前方微暗的火光提醒着她密道就快到尽头了。
她用斗气在石门上划拉一下子,之后用力推开石门,走了进去。石门自动合上了。密室里除了一具石棺之外什么都没有。而对陌桑来说,也许石棺内的人,才更重要。
陌桑打开了石棺,棺内的人便露了出来。眼前之人,赫然就是非家现任家主非君上!可是非君上怎么会躺在这石棺内?他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陌桑夫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陌桑看着石棺内的人似乎有些不忍:“君上,我来看你了。”
陌桑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摩挲,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陌桑:“君上,你可会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缇儿,我动用了时间线,把那个贱人的女儿召唤回来。多么可笑啊,君是安一直以为她是由于时间线的禁制发作,千方百计地寻找解除之法。可是她不知道,谁也不知道,真正伤害她的,是非家的诅咒,源自于时间线的诅咒!什么时间线的禁制,都是幌子!那不过就是诅咒罢了!”
说道此处,陌桑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施术者和被施术者都会中诅咒?!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陌桑:“哈、哈……哈哈哈……所以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能死,所以只好把诅咒转移到你的身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承载诅咒了,因为你是非家的血脉啊!”
陌桑忽地又哀伤起来:“君上,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想到的……你说过,动用时间线需要不老果来解除施术者的伤害,所以我早就让她把不老果带回来了……只有不老果可以救你……”
“君上!我没想到的……我没想到你那么快就要死了!就算拿到不老果,也救不了你……”陌桑哀哀地说道:“你不能怪我,君上,谁叫你那么没用呢?”
陌桑站了起来,挺直了背,恢复了原先的骄傲。
陌桑:“君上,君是安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里,你猜,玉染知道后,会怎么样?”
石棺内的人似乎动了动,但也许只是错觉。
“哈哈哈……非君上!你当日负她娶我,却又对她念念不忘,你这样的男人,早就该死了!”
陌桑狠狠地道:“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怪我?等我杀了非君离,你们非家欠我的……就当是还清了。你安心地去吧!”
陌桑说完这句话之后,凝视了石棺许久,转身离去。她瘦削的背影似乎负了千斤重担,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她好像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恨了,这么多年中,她逐渐失去了一切,友情、爱情、亲情,她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可是她的好胜心那么强,她不许自己输。
身后的火光燃烧了整间密室,熊熊大火将一切焚烧殆尽,陌桑冷漠地关上了石门。直到很久以后,住在这里的人们还时常能听到隐隐约约地指甲在棺材上划过的声音和低哑模糊的凄厉的叫声,常常令人毛骨悚然,夜不能寐。
陌桑还没有来得及去王宫,宫里面的人却已经来了。一身男装打扮的火琉璃拿着非是缇的一缕头发来到了非家。
火琉璃对着陌桑说道:“你回来了,那君是安呢?”
陌桑:“哼。她死了。”
火琉璃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陌桑云淡风轻地道:“她、死、了。”
火琉璃气愤地握着拳,似乎很想冲上去打她一拳,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君是安怎么可能死了呢?她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一个足以让自己相信女子不输男儿的傲气无双的女子啊!怎么可能……就这么……香消玉殒?
火琉璃使劲压下心中的怒气,冷声问道:“陌桑夫人可知罪?”
陌桑:“不知。”
火琉璃:“你现在无所谓,可是待会儿就不一定了。你看,这是什么?”
陌桑看着火琉璃掌心里的发丝,疑惑地看着火琉璃:“你想告诉我这是缇儿的头发?”
火琉璃倒是没想到她如此淡定,便说道:“你身为她的母亲,连她的头发也看不出?”
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