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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
“这是什么情况?”狄风确实被吓了一跳,这道赵灵儿和丑儿会用毒,但没想到能如此厉害。
“哼哼给他们点教训罢了,丑儿妹妹给他们下了些开胃菜让他们时冷时热,我呢就给他们来了一点大餐,几条金蚕蛊只是让他们时时受着千虫万咬而已,并没有要了他们性命的想法,只是等你回来同意了,自会放他们离开,毕竟你才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万事还要你做主不是?”赵灵儿说着还妩媚的瞥了狄风一眼。
知道赵灵儿是在调笑自己,狄风也不当真,只是看赵灵儿把整治人的手段说的轻描淡写,可听的狄风是一阵恶寒“千万条虫在周身咬齿这还只是而已,这还不如要了他们性命来的痛快,就算换了自己也受不了这般痛苦,这几位能挺到现在还没发疯也算是牛人了”看的几人惨状,狄风于心不忍,忙道:“略有小惩已经够了,还是快放了他们吧,看着怪渗人的”
“好!听你的,不过这还渗人?我根本就没有完全催动金蚕蛊,要不我催动一个给你看看,管保他们连皮都能自己揭下来,那才叫渗人呢!”
赵灵儿话音未落,就听噗通几声,再看连同赖文忠在内的几人齐齐晕倒;看到这一幕赵灵儿喃喃道:“一吓唬就晕了,一点都不好玩”说完唤过赵阿石,将解药让赵阿石分别喂给几人,然后吩咐下去,将赖文忠等人扔到了大门外。
荆十三娘到了三桥山,跟他一起到的还有中书舍人袁公瑜,见到杜飞,让荆十三娘也是为之错愕,她没有想到杜飞伤的会如此之重,因为陈冲当时并没有看到杜飞受伤,所以跟荆十三娘讲述经过时也只是提到有人在暗中窥视杜飞等人行踪,并未提及杜飞受伤之事,所以荆十三娘才没有及时赶来,现在见到荆十三娘暗自心惊“以杜飞的本事想要把他伤成这样,此人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只有那几个隐世不出的老怪物,可会是谁不怕得罪武后和昆仑呢?又为什么要伤了杜飞,难道会与长孙无忌有关?”
荆十三娘猛然惊醒,“教中突然传下法旨,要求自己断绝和武后的一切往来,难道会与此事有关?”
荆十三娘刚要上前问个究竟,却又突然停步看向洞外,功夫不大袁牧慌慌张张的闪身冲进洞来,也不行礼,而是忙着大喊“师傅不好了!”
“没个规矩,何事让你如此惊慌?”杜飞面带怒色呵问。
袁牧此时已经顾不上看洞里还站着荆十三娘和袁公瑜,结结巴巴的道“大师兄是大师兄”
啪杜飞甩手给了袁木一巴掌道:“快说,你大师兄怎么了?”
袁牧被杜飞一巴掌打的反倒镇定了下来,他忙道“大师兄被人害了,尸体被弟子放到了洞外,是弟子下山去信宁打听消息时发现的”
“啊!冲儿遇害了?”杜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冲是他从小养大,虽为师徒但胜似父子,自己一身武技毫无保留的传给了他,就指望他传承衣钵并给自己养老送终呢”听闻陈冲遇害,杜飞身体一个晃动险些摔倒。
“快带我和你师父去看看”荆十三娘扶住杜飞,向着袁木说道。
陈冲的尸体被放在巨石上,虽然袁木给他整理过了遗容,但从胸口到小腹的那道大口子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这是被人用利器剖开了胸腹,手法干净利落一击必杀,从手法看,应该不是出自江湖门派,反倒像战阵厮杀的军武高手所为,难道是内卫动的手?”荆十三娘的推测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说完忙疑惑的看向袁公瑜。
袁公瑜也是被荆十三娘的分析给惊住了,“武后不可能派人干掉陈冲,没理由也没这个必要,倒是高宗有可能,或者是英国公李绩的人,难道自己此行已经被有心人惦记上了?反正不管怎么说那件事绝不能再耽搁了”他想到此,对着荆十三娘使了一个眼色。
荆十三娘会意,传声给杜飞“陈冲之死还望杜长老节哀,据我看很有可能是长孙无忌察觉了我们的行动,才出手灭口,那件事不能再拖,为了武后,也为了给陈冲报仇,还望杜长老早做决断”
杜飞听完,咬牙道:“好就在今晚,我便亲自前去,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夜幕降临,又是每日故事的时段,两个小妞终于良心发现,看到了狄风衣服已经被划破,给他换了一身,原本狄风还想再讲鬼故事吓唬两个小妞好占些便宜,但看到今天下午赵灵儿用金蚕蛊的手段,他果断的放弃了计划,仙剑奇侠传不错,就讲这个。
可一听女主叫赵灵儿,丑儿立马就不高兴了,赵灵儿却高兴的手舞足蹈,看着丑儿和赵灵儿吵闹不休,没办法狄风只好把林月如换成了丑儿,这才皆大欢喜,但以后的剧情只好瞎编了,刚讲了一个开头,狄风突然住口。
他仔细听了一会,便低声道:“你们俩先呆着别动,有人来访我去看看”
二女一听,怎会同意,狄风扭不过她们只好叮嘱“不要靠近,远远看着”说完便闪身出了房间,一个纵身就上了屋脊。
第二十二 黑衣人()
狄风一上房顶就见到对面站了一名身着夜行衣的人,对方黑纱遮面看不清相貌,但看体形狄风似在哪里见过可又不敢确定,不过蒙了面,身着夜行衣前来,那就绝对是敌非友,“看阁下一身行头,深夜到此,恐怕不是什么好路数吧?”
“呵呵你到是直接,蒙了面当然是要干些杀人越货的买卖了,不过我不是为你而来”黑衣人说着,一指赶出来的赵灵儿道:“小姑娘,我来此是想问你打听个人”
“哦?打听人用的着你这副打扮吗?”
赵灵儿说着,脚尖点地噌的也窜上房顶。
“这小妮子居然还有轻身术?真是看走眼了”狄风一直以为赵灵儿只是会些蛊术,毕竟苗疆用蛊的人不在少数,会些蛊术并不稀奇,可万万没想到她还有武功在身,而且看样子修为不俗,要知道这轻身术是要配合内家心法修炼的,没个十几年是很难练到大成的,就算自己也是在利用佛陀舍利打通小周天后才生了轻功的,而赵灵儿绝对没有自己这样浑厚的内力,她应该年深日久一点点练出来的轻身功法,这就不是普通武师护院可以教会的,知道赵灵儿是豪门大族出身,但豪门子弟不拜师入门也不可能会这江湖门派秘技。
狄风正在猜测赵灵儿的师门出处,却听黑衣人道:“小姑娘我知道你是赵家的千斤,本不想与你有纠葛,但你的金蚕蛊是何人所教,你必须要说个清楚”
“好!那我就告诉你”赵灵儿说着,手掌一扬,无影无形的不知道洒出什么东西;紧接着人就欺身而上直扑黑衣人。
黑衣人看来早有准备,见到赵灵儿扬手,单掌平推,一击劈空掌打出,只听空中啪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在空中被打爆,紧接着化掌为抓,顺势抓向了赵灵儿的头顶;同时嘴里喝道:“你果然是那老不死的徒弟,待我擒了你,再逼问那老家伙的下落”,言语间两人便斗在了一起。
院中站着的丑儿看着赵灵儿和黑衣人斗在了一起,抬脚就准备上去帮忙,可又犹豫了一下,硬生生的收回了脚步,站在原地没动。“自己会的与这世俗武功不同,这一动手必会被狄风看出端倪,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丑儿没动,狄风可不能作壁上观,他抢步上前拔剑斜刺,这动作一气呵成,剑光闪烁间就把黑衣人和赵灵儿给分了开来。
“好剑!”狄风的剑光带着浓郁的煞气,让人胆寒,黑衣人被这剑光所摄,忙后退一步避开剑光,口中不由称赞了一句。
“灵儿,你先退下,有男人在还轮不到你这小姑娘出手”狄风持剑而立,说的煞有介事,大男子气十足。
赵灵儿给了狄风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道“你是谁家的男人啊?该不会要假戏真做吧?”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听话的退到了一边。
“小子,本来看你顺眼,没打算对付你,但你非要趟这浑水,就别怪本座无情了”黑衣人说着,换了招式,双掌齐出化作漫天掌影,将狄风团团罩住。
狄风有了和陈冲对战的经验,也不再慌张,抓住掌影中的空隙,仗着胜邪的锋利一剑破开漫天掌影和黑衣人打在了一起;狄风步疾,以身辅剑,刺、劈、点、撩、挑这些基本技法运用的越发熟练,竟然逼的黑衣人不得不动用九成功力,以强横的内劲才能挡住狄风的攻势。
剑掌交鸣,叮当声不时传来,两人越打越快,突然黑衣人一掌逼退狄风,喝道:“小子,你是内卫中人?”
狄风也不答话,再次欺身抢攻;黑衣人一面接招,一边心里却暗暗琢磨“这小子的剑术明显就是军武中的战阵搏杀之术,难道内卫已经查到了自己的头上?”;突然狄风一招弓步左撩直取黑衣人的右臂,但被黑衣一眼看到了左侧空门大漏的破绽,黑衣人忙收敛心神,拧身下蹲,一掌拍向了狄风的章门穴。
章门穴是五脏所会,这要是被打中,五脏就会受损,狄风毕竟实战经验短缺,剑势用的老了,想要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心里暗叫“完了,小爷要交代到这了”
可没想到,本以为必败的局面,却发生了逆转,只见黑衣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愣了一下,狄风那里会放过这种好机会,他撤步斜点,一剑就刺中了黑衣人的右肩,黑衣人闷哼一声,转身跃出了院外。
出了院子的黑衣人一手捂着肩头,一面心思飞转“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会有飞龙佩?不管他是不是内卫,反正此子万万伤不得,否则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执法殿也会追杀过去,算了,还是先回住所包扎了伤口再说”,黑衣人打定主意,身形几个晃动消失在夜幕之中。
狄风追赶黑衣人到了城东,在驿站附近失去了黑衣人的踪迹,他站在一处最高的屋顶停下身形,举目四望,突然听到驿站中有人声呼喝还夹杂着兵器碰撞的声音。
“原来逃到了驿站”狄风纵身向着驿站里疾射而去
在驿站一处宽敞的偏院内,血气弥漫空中,十几名军士还有几名黑衣人横尸在地,而院子中间一名黑衣人正在和一名老仆激战,老仆面目狰狞,手中横刀,舞的密不透风,刀光如练,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只攻不防,宁愿身上被刺的血流不止,也********的要将眼前黑衣人斩杀当场,口中还不断呼喝:“奸贼还我家老爷命来!”
老仆刀法凶悍但奈何黑衣人剑术更是高明,黑衣人一声大喝“开”,手中长剑一抖借着强横的内力竟将老仆的横刀震得粉碎,接着一剑刺入老仆胸膛,老仆也是彪悍,知道自己必死,借着长剑刺入胸膛的惯性扑到黑衣人身前,张口就咬住了黑衣人的脖子,死也不肯松口。
黑衣人被咬的大怒,运起内劲抬掌就要讲老仆的脑袋拍碎,狄风正好此时赶到,一看是黑衣人正好和老仆纠缠住,他也不及多想,手中胜邪带着一道寒光,直扑黑衣人的脖颈间,顷刻就将黑衣人的头颅斩下。
杀了黑衣人狄风才注意到似乎杀错了人,“这个黑衣人右肩没有受伤,而且刚刚和自己打斗的黑衣人也不是用剑的,但既然是黑衣人就一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辈,错就错了,还是先看看老仆的伤势如何”。
狄风扶起老仆,低声问道:“你是何人?伤势如何?”
老仆的伤势极重,被狄风一问,出现了回光返照,“老夫长孙行,还请少侠快进屋看看我家老爷是否有救,如能”老仆一句话未完,用尽了生机,在狄风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到死这自称长孙行的老仆,都没有关心一下自己,而是一心牵挂着自己的老爷,狄风心生敬佩,伸手想扶下长孙行的眼睑,但试了几次都不能让长孙行瞑目,无奈只好放下长孙行的尸身,低声道:“我敬你忠心为主,如果你家老爷未死,我必会保他周全”
狄风话音一落,长孙行闭上了眼睛,可还没等狄风进屋查看,院门就被嘭的一声撞开,县令薛易满头大汗带着众衙役和所属官员闯了进来。
看到满地的尸体,薛易腿一软就瘫倒在地,反倒是县丞赖明杰要镇定了许多,“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信宁出了天大的事先挨雷劈的也是县令薛易,此时一出事弄不好自己就能混个从七品的县令当当”想到这赖明杰对着衙役吩咐道:“快进去看看齐国公怎么样了”。
虽然知道长孙无忌可能凶多吉少,对于长孙遇害他还心存幸灾乐祸的心里,但赖明杰也害怕面对长孙无忌的尸体,毕竟那可是太宗亲封的第一功臣,在武后没有得势以前,长孙可谓权势滔天一时无两,虽然现在被贬但虎威犹存。
赖明杰扶起薛易,低声道:“大人现在还要您拿个主意,眼前之人该如何处置啊?”赖明杰指的是狄风,狄风他是见过的,后来赖文忠被赵灵儿用金蚕蛊给整怕了,在自己叔叔面前一反常态,是百般的夸赞狄风,现在弄的赖明杰反倒不好处置了。
看了一眼狄风,薛易有气无力的道:“先押入县牢,调查清楚来龙再做处理吧”,话还未说完,仵作就匆匆跑了出来,在薛易耳边低语了一阵。
“啊!死了你可看清楚真的死了?”薛易哆哩哆嗦的问仵作,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万确啊!大人”
听了仵作的确认,薛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二十三 各怀心思()
薛易悠悠醒来,一想到长孙无忌死在自己任内,又是一阵心慌气短,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断案缉凶而是忙着叫来了自己的婆娘宁氏
“阿宁此次祸事将近,你速带了家中财物赶往长安,务必尽快找到三郎,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帮我渡过难关”薛易把事情经过跟宁氏说了一遍。
宁氏听了心里也是一阵慌乱“跟着薛易福没享到,罪可没少受,每天担惊受怕的,这县令夫人还不如一个普通百姓过的滋润”不由埋怨了薛易几句,“你这县令,风光没有,闲气不少,即贪不得钱财。又不能给后代留下阴惠,现在倒好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要帮你远走避难”但这也只是嘴上解气,要想脱困也只有依着薛易的意思,无奈只能唉声叹气的招呼下人收拾东西,连夜就准备动身。
看到宁氏出去,薛易也是暗感惭愧,他起身犹豫了一下,就提笔给黔州司功张亮写了一道公函,主要内容就是阐述自己体弱多病,已经无法胜任信宁县令一职,要求卸任;书信写好唤来了得意的衙役,让他连夜送往黔州参军衙门,并交代衙役见到属官一定要把自己晕倒的事情夸大一番。
薛易这边一阵忙乎,县丞赖明杰也没闲着,他正在接待一位长安来的客人“中书舍人袁公瑜”。
“赖县丞,本官听说你是土生土长的彭水人,想必这彭水信宁的汉家大族都与你交往不浅吧?”袁公瑜似有似无的问了一句。
赖明杰不知道袁公瑜此问何意,便小心回道:“大人,下官却是彭水大户出身,贞观年被保举做的县丞,由于信宁蛮族势大所以和本地汉家大族走的就近了些,但绝无私心只是为了平衡汉家与蛮族的势力而已,说到信宁下官自认在地方还是有些威望。”
“哦?这么说来主薄和县尉都与你是同乡了,看来薛易这个县令可不好当啊!一边是蛮族欺压一边有你这个坐地户虎视眈眈,恐怕他已经被架空了吧?”
“大人么要调笑下官,薛县令与下官关系融洽,上下尊卑,下官分的很清,从不敢逾越,只是在薛大人犹豫不决时下官才会辅助着拿个主意,毕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有些事情我出面还好办些”,听到袁公瑜这么说,赖明杰赶紧辩解,只是辩解的同时他还不忘隐晦的贬低一下薛易。
袁公瑜看了赖明杰一眼,暗道“你有这争权心思就好,就怕你无欲无求,贪官不可怕给他钱财就能办事,清官也不可怕给他名声就能达到目的,就怕那些无欲无求的官员,这帮人什么都不在乎”想到此袁公瑜看似无意的问道:“听说犯官长孙无忌在信宁驿站畏罪自缢了不知可有此事?”
“畏罪自缢?”赖明杰心跳猛地加快,“机会,这是一个机会,袁公瑜已经给自己发出了信号,就看自己能不能抓住了,但一步登天还是一步下地狱,也就在这一念之间啊!”赖明杰沉思许久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下官斗胆问一句,大人此来信宁是公务还是私事?”
“本官奉了武后和圣上的旨意,前来复审长孙无忌谋反一案,赖大人,这个答复你可满意?”袁公瑜说完死死盯着赖明杰的眼睛,似要看穿他的心里所想。
“不敢不敢”赖明杰连道不敢,心里已经拿定主意,“袁公瑜把武后放到了高宗前面,在不明白他是何心意,自己这官就白做了”,心思一到赖明杰便随着袁公瑜的话锋接道:“大人听说的不假,长孙无忌确实在信宁驿站畏罪自缢了,不过薛大人恐怕”
“薛易那里你不用担心,只要管好你的手下人,别让他们造谣生事就好”
“大人放心,我的手下都是本地人,家族在此地他们不敢多事,只有谢捕头是蛮族,还好他回了白马寨并不在现场,如果大人没有别的吩咐下官这就下去安排”
袁公瑜对赖明杰的表现满意,面对聪明人有些话根本不用说透,他的点点头“没别的事了,你安排去吧!我也就此告辞了”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待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信宁县令要换人了,我会向黔州都督府推荐你的”
人人都忙的头昏脑胀,大牢里还关着的狄风却已经被人忘到了脑后,此时的狄风躺在一堆干草上,翻来覆去的再想今晚发生的事情“驿站里住的会是谁呢?能住驿站必是官员无疑,可什么原因让人敢前来杀官,刺杀朝廷命官与造反无异”狄风想的烦了,就起身拍着牢门大喊:“狱头!狱头”
狱头没喊来,旁边牢房里倒是有人答了话“你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嚎丧呢?看把小爷惹烦了,削不死你?”
这一声呵骂把狄风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他隔着栏杆向旁边的监室看去,只见里面同样在干草上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相貌英武的年轻人,不由心道“既然喊不来狱头,拿这个人开开心,也是不错”狄风便对着年轻人道:“小子你这么牛叉,不如等出去咱们较量一番如何?”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