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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地中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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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谈到你和云松了。” 

  “说什么?” 

  妮戈兰没吭声。 

  “我明白了。” 

  “你想好了吗?玛丽琳娜。嫁给中国人,会碰到很多困难的。”妮戈兰担心地盯着女友的脸说。她跟玛丽琳娜一样通晓中国文化,对不同人种不同文化的跨国婚姻心存疑虑,为女友的前景担心。 

  “我知道的,妮戈兰。”玛丽琳娜回答。 

  “你不能再考虑吗?” 

  “我爱他,我的生活不能没有他。在法国,会有很多人不理解我。但是,我不会放弃跟他相爱的幸福。” 

  “他会那么爱你吗?他是一个专心事业的男人。”文静内向的妮戈兰,从自己跟姜云松相处的感觉,看出了他的性格。 

  “他很爱我,妮戈兰。他的家庭生活遭到不幸,是我让他幸福的。只要我离开几天,他就难受,就痛苦。我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分不开的。” 

  就在这刹那间,姜云松的感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超越。心灵相通的感觉,让他待不住了。他泪水涌流而出,从树丛里冲了出来,抱着玛丽琳娜说:“玛丽琳娜,我们永远相爱,永远不分开!” 

  她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稍许一愣,随即趴在他的身上,哭着说:“云松,不管有多少困难,我们会冲过去的。我们在一起,有多幸福!” 

  妮戈兰站在旁边,呆住了。她跟让…克罗德之间,没有这样深沉的感情,她感动得流出了泪水。 

  第九章 幸运的峦峰

  一 

  姜云松终于盼来了他的实验系统投入运行的一天。 

  这回,是他的好朋友高个子多瓦和其他几个实验员上阵。 

  重回曾经待了一个多月的试验回路运行控制室,他回想一年来,自己由外行变成内行的艰辛经历,心里一阵感慨。现在,冲击世界纪录的决战就要开始了,成败在此一举,他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激动。 

  最后的实验运行工作,是将近一年工作的总检验,他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心理。几个星期来,每个环节都反复琢磨过了。 

  读大学时,姜云松听一位从苏联留学回来的老师说,他在实验室跟苏联实验人员一起值班。看到实验运行的工况已经变了,那个实验员还是闭着眼睛把那些错误的数据抄下来。老师疑惑不解:“工况都变了,怎么还抄这些数据?” 

  那位实验员说:“管他呢!反正他们也不会来查对。” 

  听老师讲过这样的教训,姜云松不敢掉以轻心。美国人就是让虚假的实验数据,导致失败的研究结果。 

  只有各个方面都细心操作认真监测,保证实验运行状况正确,才能从扑朔迷离的自然现象中,准确找到规律性的数据。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种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姜云松刚来核能中心,曾向这些实验员个个都拜过师学过艺,建立了亲密的友谊。姜云松的进步,融汇了他们的心血。看到手把手教过的徒弟,如今领着大伙儿向世界纪录冲击,他们感到特别自豪,兴奋地把这个项目叫做“我们的实验”。工作格外主动,格外细心,劲儿头特别足。 

  德盖茨曾经感慨过姜云松的“理想主义”,看到这样的工作氛围,再发感慨道:“中国人使了什么魔法?这些人怎么活蹦乱跳起来,兴奋得像要参加舞会!” 

  温默罕更是大胆引申:“姜的管理方法,要超过布朗的专制统治了!” 

  尽管这样,姜云松的心还是放不下。 

  这是一项规模不小的综合性实验运行工作,主工艺系统的机械设备、测量仪器、电力系统、控制系统、电子计算机……各种系统都要投入,连续一个多月不停地运转,需要几个人协同配合进行操作。有一个地方出错,就会前功尽弃。 

  姜云松牢记老专家索雷向自己提醒,小心驾驭实验运行工况的嘱咐,决定自己每天连续值班,监督所有的实验设备和仪器始终处于正确状态。 

  多瓦和其他实验员轮流倒班,姜云松本人不离开现场。困了,就在控制室的长沙发上打个盹。第一批结果没出来,他的心一直提着。 

  多瓦和菲力浦见姜云松这样,连连摇头:“中国人,难以置信!” 

  他们没法劝姜云松回去休息,只好从家里给他带来奶酪香肠火腿,叫他增加营养。 

  夜深人静,实验大厅里只有姜云松和两个值班人员,电机的轰鸣,仪表的响动格外清晰。他感觉,这些设备和仪器那么亲切那么可爱,个个精神抖擞准确无误地工作,为他竭诚尽力履行职责。跟他刚来核能中心那天,对他冷眼嘲笑完全不一样。尽管已经半夜了,姜云松没有一点儿睡意,全神贯注地巡视观察各个部件的运作情况。 







一一八




  采用电子计算机进行数据采集,他们可以瞬间完成一百多个测点的参数测量,测量过程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是每次改变实验条件,建立新的运行工况的过渡时间是必不可少的。 

  达到稳定的运行工况是费时费心的工作,需要耐性和细心。他们必须一刻不敢松懈地盯着,否则会导致实验失败。幸好多瓦他们几个人都很有经验,实验进展比较顺利,没有发生过返工。 

  姜云松设计了自动把实验结果的数据绘成曲线的计算机软件,计算机可以同时打印出实验数据和理论曲线。 

  第一批测量数据出来了,他看到实验数据均匀地分布在理论曲线的上下,呈现出明显的规律性,眼睛立即淌下了泪水。他知道,成功了! 

  高个子多瓦看姜云松那么激动,就问:“你怎么了?” 

  姜云松举着图表说:“我们成功了。” 

  多瓦高兴地抱着姜云松,拼命拍他的后背。 

  实验大厅里的同事们都过来了。 

  姜云松指着曲线和数据,向他们解释其中的含义。大伙儿都很兴奋,这里凝聚着大家的心血。当大伙儿向他祝贺时,他流着泪跟他们一一握手,表达自己由衷的感激。 

  此后的一个多月里,姜云松没日没夜地跟多瓦他们一起,把各种运行工况的实验数据测量出来,最后形成完整的研究结果。 

  应欧洲原子能联营的“核反应堆安全”理论组的要求,姜云松还利用他的实验装置,做了“核安全分析”计算机软件的验证实验。 

  在这过程中,他发现了不同流体动态传热的规律性特征。这是人们还未发现的物理现象。 

  经过艰辛的洗礼,姜云松终于在国际科学研究领域走出了自己的路子。 

  依托东方人的思想理论,他创造出独自一套剑法,挑战了西方的武林高手。在强手林立的国际竞争中,磨练了意志和胆魄,拼搏出可以自立武林的功夫。 

  所有的研究工作完成时,距离论文答辩的时间很近了。 

  玛丽琳娜帮姜云松把全部论文打字完毕,上午一上班就叫他到她的办公室来,对他说:“全部打完了,你再检查一遍。我不懂专业,会有错误的。你要亲自修改。”那时个人电脑还不普及,她只能用办公室的电脑打字。 

  姜云松坐在电脑桌前,逐页进行检查。 

  他一页页往下翻,看不明白,转脸对她说:“你照着我的草稿打字吗?” 

  “肯定的。不看你的草稿,难道我自己会写论文?” 

  “可这不是我写的论文!” 

  “为什么?”她糊涂了。 

  “你看,颠三倒四的。文章的内容前后对调,有些句子给改了,删了。只有重新打了!”他心里着急,冒出了冷汗。 

  “这不可能!”她凑到前边仔细看屏幕,发现上边的文字跟自己打的不一样,呆住了。 

  “猪!”她忽然醒悟过来,“莱卡尔这头猪!是他把我的文字搞乱的。” 

  她气得冲出门去,要找莱卡尔算账。 

  莱卡尔的房间里没人。她想起,他今天去巴黎出差了,要走好几天。显然他在暂避锋芒,溜之大吉。 

  姜云松想了一会儿。没有证据,自己是客人,不宜把事情闹大,只好说:“我们重新打吧!” 

  玛丽琳娜着急道:“下星期就要拿去印刷,来不及了!” 

  他苦着脸:“必须白天晚上都打字。”日夜加班干了好几个月,好容易想松口气,没想到还要连续几天几夜苦战,他的头都大了。 

  “这样也来不及的,有三百多页。” 

  他咬牙说:“我们一起干。把论文从头到尾,重新整理一遍。”这一年编写计算机软件,他已经学会电脑操作了。 







一一九




  “可是只有一台电脑。” 

  姜云松发愁起来,想了好一阵子。忽然想起妮戈兰的丈夫让…克罗德是电脑教师,就说:“可以找让…克罗德。” 

  她高兴起来:“对,让…克罗德会有办法!” 

  第二天中午,让…克罗德从巴黎带着一台电脑来了。他是电脑教师,家里装有个人电脑。 

  对自己的学生干出这种缺德事儿,他似有些歉意:“想不到法国还有这种人!” 

  姜云松就说:“法国有五千多万人,什么样的人都会有的。” 

  让…克罗德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点点头不再说话。 

  他们要日夜工作,就把两台电脑都放在玛丽琳娜住的房间里。 

  让…克罗德帮他们把电脑安装调试好才回去,临走时关照说:“有问题打电话,我马上过来。” 

  两人把论文分成两半,一人对着一台机工作。 

  姜云松想节约时间,就打电话给芙蓉餐馆的周老板,请他派人每天送饭来。 

  他们每天工作到下半夜,困了就倒在玛丽琳娜的床上。 

  玛丽琳娜从未吃过这种苦,有时趴在桌上睡着了。姜云松把她抱到床上,盖好毯子。看她俏丽的脸失去颜色,娇嫩的世家小姐跟着自己受这种罪,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老板惦着他们,这天下午有空自己提着饭盒看他们来了。 

  他看到玛丽琳娜蓬着头,两眼不眨盯着屏幕打字,很感慨:“白人姑娘,也有痴情的。”他似乎有些后悔跟姜云松讲了那么多话。 

  玛丽琳娜敏感地扭过头来:“你有民族偏见!” 

  他点点头:“我没有偏见,像你这样的白人姑娘不多。” 

  姜云松端一盒饭给她,转过身问:“周老板,你看呢?” 

  周老板明白他的意思,点头不语:看来德加罗家族几代飘流世界,心胸要开阔多了。 

  她不懂,问:“看什么?” 

  姜云松笑了:“看你很漂亮。” 

  她摸一下乱蓬蓬的头,说:“这样像疯子,还漂亮?” 

  连续苦干了五天五夜,才修改完毕。 

  全部修改完的那天下午,她一头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来。 

  他把她的衣裳脱了,盖上毯子。自己也脱了衣服,躺到她的身边。她立即紧紧抱着他。风雨同舟的感觉,让他们格外甜蜜…… 

  沉睡到第二天早晨,他们才起来。 

  二 

  五月初,安德烈·诺默教授从研究室主任杰克·布朗先生手里,拿到三百多页厚厚的一本研究论文,感慨说:“你有运气,杰克。在你的研究室里,有姜这样又聪明又勤奋的中国人工作。光写这本英文的书,就要几个月呀!不要说那些研究工作了。” 

  论文内部答辩过程中,姜云松回答了教授们提的各种问题。 

  教授们的提问非常挑剔,答辩拖了很长时间。姜云松听同事们讲过,内部答辩是论文评定的关键。他心里直打鼓,手心渗出了汗水。 

  出乎他的意料,他的评分为优秀。 

  公开答辩时,出现了姜云松意料不到的情况。 

  按照常理,公开答辩是比较容易的环节,何况导师为有名望的诺默教授。答辩快要结束,姜云松松了口气。 

  谁也没想到,诺默教授突然提出,要姜云松从机理上对研究结果作一次分析。 

  旁边的教授们转过身看他,公开答辩时向自己学生发难的情况是不多见的,没想到诺默在内部答辩时还留了一手。 

  这种深层次的理论问题,没有预先深入思索是回答不出来的。幸好姜云松思想作风严谨,平日工作中已经琢磨过这个问题,他很快就回答了。诺默这才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觉得有些惋惜:“可惜你不久就要回中国了。你论文的最后部分,提到了新发现的另一个规律性现象。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继续朝这个方向发展,还可以大有作为。” 

  姜云松感激地望着他,心里涌动着的却是一股急切的复命心理,研究所领导的殷切期望。他说:“谢谢你,教授。我的研究所同事们在等着我,我应当尽快回到他们当中。” 

  诺默教授说:“科学是没有国界的。” 

  他回答:“科学知识没有国界,但我对自己的祖国负有责任。” 

  “你有没有想到,回去的工作条件要困难得多。” 

  姜云松点头说:“我们国家还落后。这落后的状态,不正是我必须回去的原因吗!” 

  诺默教授脸上浮出了笑容。 

  他对自己学生的回答非常满意,愉快地说:“走吧,年轻人!” 

  公开答辩完,研究室主任布朗做东,在大学旁边的餐馆请温默罕、梅约、德盖茨几个来旁听答辩的同事和姜云松吃饭。 







一二零




  大家碰杯完,布朗对科研组长温默罕说:“明天在布告栏上,把姜先生的答辩成绩公布出去。” 

  他转身对姜云松说:“你把研究成果,写成可以在国际科学杂志上发表的论文,寄到美国去发表。” 

  温默罕点点头:“应当向各国宣布,是我们第一个成功的。” 

  姜云松回到研究室,把要发表的论文写出来了。 

  温默罕看完稿子,抖着阿拉伯胡子对他说:“在作者的名字后边,写上‘中华人民共和国’,让这个权威的国际科学杂志,第一次出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名称。” 

  姜云松听了,心里一阵激动:不到两年时间,温默罕对中国的看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他忽然想起了第一天跟温默罕见面的情景,仿佛觉得,“东亚病夫”的屈辱感终于被雪耻了。 

  这就是在科学研究的国际比赛场上,升起祖国的五星红旗呀! 

  姜云松连续十个月没日没夜艰辛拼搏,终于达到了他的终极目标。 

  他看着温默罕兴奋的脸,忽然明白:温默罕为帮助一个中国人攀上一座科学的峦峰而自豪,是祖国在支撑着自己! 

  莱卡尔一个月没上班了。 

  姜云松论文公开答辩那天,他也到巴黎去旁听了,挤在报告厅的人群中。 

  他原想去看笑话的。论文被他搞得乱七八糟,姜云松重新整理耗尽心力,答辩的表现肯定不会好。 

  答辩结束,姜云松得分是优秀。 

  他沮丧地离开了大学校园。 

  走在路上心里很憋,看到路边的酒吧,他就走进去了。 

  坐在吧台边上借酒浇愁,他一直喝到天黑,已经满脸通红两眼发直。 

  冤家对头豪尔,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失业了,喝得醉醺醺的走路不辨东西。 

  豪尔看见莱卡尔立即来了精神,一把抓住莱卡尔的肩膀问:“小子,一个人喝酒。那个约瑟芬皇后呢?还有安娜呢?不来陪你?” 

  莱卡尔扭身狠劲儿扒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豪尔朝他喷出一口酒气,大笑起来:“你当我不知道?安娜告诉我的。那个约瑟芬找她了,说你是头猪,不会再理你了……” 

  莱卡尔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高。站了起来,用头朝豪尔奋力撞去。眼前金花乱闪,额头轰的一声闷响。 

  豪尔猝不及防,两人都摔倒在地上。把后边的桌子碰翻了,桌上的杯子摔破,玻璃片撒了一地。 

  莱卡尔倒在地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躺着半天不起来。 

  豪尔伸手捂着鼻子。他的衬衫被鼻血染红了,鲜血从指间涌了出来。 

  豪尔发狂了。爬了起来,一把揪住莱卡尔的头发。提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狠砸。 

  莱卡尔的鼻梁骨折了,眉弓开裂了,脸上血肉模糊。 

  豪尔拍拍手,大踏步往店门外边走去。打了一架,他酒醒了。 

  莱卡尔半天没起来。 

  人们围着他,商量要不要叫救护车。 

  莱卡尔听了,用手捂着脸,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强撑着走出酒吧。 

  他身子轻飘飘的。被打了一顿,好似觉得更好受些。 

  他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还好,出院时没有破相。 

  星期六晚上,玛丽琳娜已经回她的房间了。 

  姜云松在宿舍的台灯下修改稿子,听到了敲门声。 

  他起身开门,看见刘莉站在门外。他有些疑惑,赶紧让她进房间来。 

  刘莉迟疑一下,问:“云松哥,你知道杜邦到哪里去了吗?” 

  姜云松摇头:“不知道。最近我忙着写稿子,没见到他。” 

  刘莉低头不吭声。她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杜邦的消息了,只好来找他,却扑了个空。 

  天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从巴黎大老远跑来见不着人,姜云松担心起来:“你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四点。” 

  他吃了一惊:“这么长时间了!吃饭没有?” 

  刘莉惨凄凄的样儿:“在街上买了汉堡包。” 

  “怎么不来找我?”姜云松心疼起来。 

  她不说话。 

  “你这半天都在哪儿待了?” 

  她不肯说。 

  姜云松叹了口气:“先跟我到厨房吃点东西,我们一块儿再去找找。” 

  姜云松给她煮了快速面,打入两个鸡蛋,放几片生菜火腿肠。 

  她吃完,两人往楼外走。 







一二一




  她犹豫一下,怯怯地拽着他的胳膊。 

  姜云松看她可怜兮兮的,就紧紧拉着她的手。他嗅到她身上的气味,好像吴丽萍,手拽得更紧了。 

  她心里一阵温暖,鼻子酸酸的。 

  他不知该说什么,两人手拉着手走着,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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