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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一)〔法〕大仲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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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回答,‘我决不离开这里,我那可怜的孩子爱我胜过爱世界上的一切,假如他一旦出狱,他一定先来看我,要是我不在这儿等他,他会怎么想呢?

    ‘这些话我都是透过窗子听到的,因为我也很希望美茜蒂丝能劝动老人跟她走,他在我头上老是走来走去的,日夜都不让我有片刻的安宁。“

    “难道您没上楼去想法安慰一下那可怜的老人吗?”教士问。“啊,先生,”卡德鲁斯答道,“那些不听劝慰的人,我们是无法劝慰得了的,他就是那种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象不大高兴见到我。 可是,有一天夜里,我听到他在那儿哭泣,我再也忍不住了想上去看看他,但当我走到他门口时,他不哭了,在那儿祈祷了。 先生,我现在没办法向您重复他说的那些催人泪下的祈求的话。 那简直不是虔诚或悲哀这几个字。 我,我不是假装虔诚的教徒,我也不喜欢那些伪教徒,我当时对自己说:‘幸亏我只是孤身一人,幸亏善良的上帝没给我儿女,假如我做了父亲,假如我也象这位可怜的老人那样遇到了这种伤心的事,我的脑海里或我的心里可找不到他对上帝所说的那些话,我所能做的会是随即跳进海里来逃避我的悲哀。’”

    “可怜的父亲!”教士轻轻地说。“他一天天地独自生活着,越来越孤独。莫雷尔先生和美塞苔丝经常来探望他,但他的门总是关着的,虽然我确信他在家,但他就是不开门。 有一天,他一反常态,竟让美塞苔丝进去了,那可怜的姑娘顾不上她自己的悲伤,竭尽全力安慰他。 他对她说:‘相信我的话吧,我亲爱的女儿,他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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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现在不是我们在等他,反而是他在等我们了。 我很快乐,因为我年纪最老,当然可以最先见到他。‘再善良的人,也不会总去看望那些让人见了就伤心的人。 所以老唐太斯到最后只剩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不过我时常看到有陌生人到他那儿去,下来的时候,始终遮遮掩掩地挟着一包东西。 我能猜到这些包里是什么东西。 他是在一点点地卖掉他所有的,以便弄些钱来买吃的东西。最后那可怜的老头终于山穷水尽了。他欠下了三个季度的房租,房东威逼着要赶他出去。 他便央求再宽限一个星期,房东同意了。 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房东离开他的房间后就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最初的三天,我听到他还是如常地来回踱步,及至第四天时,我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到他那儿去。 门是紧闭着的,我从钥匙孔里望进去,看到他脸色苍白憔悴似乎已经病得很重了。 我就去告诉莫雷尔先生,然后又跑到美塞苔丝那儿。 他们两个人马上就来了,莫雷尔先生还带来了一个医生,医生说是肠胃炎,要他适当地禁食。 当时我也在场,我终身难忘老人在听到这个禁食字眼的时候脸上露出的微笑。从那时起,他把门打开了。 他已有借口可以不再多吃东西,因为是医生嘱咐要他这么做的。“

    教士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您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是吗,先生?”卡德鲁斯问。“是的,”教士答道,“它很动人。”

    “美塞苔丝又来了一次,她发觉他已完全变样了,就比以前更急切地希望能把他带到她自己住的地方去照顾。 莫雷尔先生也是这个想法,他很想不顾老人的反对,硬送他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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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就是不肯,并且嚎啕大哭,于是他们便不敢坚持下去了。美塞苔丝就留在他的床边,莫雷尔先生只好走了,走的时候,向她示意他把钱袋留在了壁炉架上。 但老人借口遵从医生的嘱咐,不愿吃任何东西。 绝望和绝食了九天以后,终于死了,临死的时候他诅咒着使他陷于这种悲惨境地的人,并对美塞苔丝说,‘如果你能再看到我亲爱的爱德蒙,告诉他我临死时还在为他祝福。’“

    教士离开椅子,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用颤抖的手紧压着他那干涩的喉咙。“您确信他是死于——”“饥饿,先生,是饿死的,”卡德鲁斯说道。“这一点我敢肯定,就象肯定我们两个都是基督徒一样。”

    教士用一只颤抖的手拿起了他身边半满的水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回到了他的座位上,眼睛发红,脸色苍白,“这事实在太可怕了。”他用嘶哑的声音说。“更可怕的是,先生,这种情况是人为而非天意。”

    “把那些人告诉我,”教士说道,“要知道,”他用一种近于威胁的口气继续说道,“您曾答应把一切事情都告诉我的。那请告诉我,又用绝望杀死了儿子,又用饥饿杀死了父亲的这些人究竟是谁?”

    “嫉妒他的两个人,先生,其中一个是为了爱,另外一个是由于野心,是弗尔南多和腾格拉尔。”

    “告诉我,这种嫉妒心是以何种方式表现的?”

    “他们跑去告密,说爱德蒙是一个拿破仑党分子。”

    “两人中是哪一个去告密的?

    真正有罪的究竟是哪一个?“

    “两个人都是,先生,一个写信,另一个去投入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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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封信是在哪个地方写的?”

    “在瑞瑟夫酒家,正是吃喜酒的前一天。”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教士轻声地自言自语。“噢,法利亚,法利亚!你对于人和事判断得多么正确呀!”

    “您在说什么,先生?”卡德鲁斯问道。“没什么,没什么,”教士答道,“接着说下去吧。”

    “写告密信的人是腾格拉尔,他是用左手写的,那样,他的笔迹就不会被认别人出来了,把它投入邮筒的那个是弗尔南多。”

    “这样说来”教士突然喊道,“当时你也在场了?”

    教士意识到自己有点急躁了,就立刻接着说:“谁也没有告诉我,但既然您一切都知道得这么清楚,您必定是个见证人了。”

    “不错,不错!”卡德鲁斯用哽咽的声音说,“我是在场。”

    “您没办法阻止这种无耻的事情发生吗?”

    教士问,“要不,您也是一个同谋犯。”

    “先生,”卡德鲁斯答道,“他们把我灌得酩酊大醉,以致我的一切知觉几乎都丧失了。 我对于周围发生的事只模模糊糊地了解一些。凡是在那种状态下的人能够说的话我都说了,但他们再三向我表示,说他们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完全没有恶意。”

    “第二天呢,先生,第二天,他们所做的事您一定了解得很清楚,但您却什么也没说,唐太斯被捕时您不是也在场吗?”

    “是的,先生,我当时是在场,而且很想讲出来,但腾格拉尔拦住了我。‘’如果他真的有罪,‘他说,’真的在厄尔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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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上过岸,如果他真的曾经负责带了一封信给巴黎的拿破仑党委员会,如果他们真的在他身上搜到了这封信,那么那些帮他说话的人就会被看作是他的同谋,‘我很害怕,当时的政治状况到处都是隐伏的危险,所以我就闭口不讲了。 这是懦弱的行为,我得承认,但我并不是存心犯罪。“

    “我懂了,您是放任不管,事实如此而已。”

    “是的,先生,”卡德鲁斯回答,“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就日夜懊悔。 我常常祈祷上帝宽恕我,我向您发誓,我这样祈祷还有另一个理由,就是我相信,我现在这样穷苦就是曾做了这件事的报应。这是我一生中惟一一件自责不已的事情。我现在就是在为那时的自私赎罪,所以每当卡尔贡特娘们抱怨不休的时候,我总是对她说,‘别说了,娘们!这是上帝的安排。’”卡德鲁斯垂着头,表现出真心忏悔的样子。“嘿,先生,”教士说,“你讲得很坦白,您这样自责是会得到宽恕的。”“很不幸的是,爱德蒙已经死了,他并没有原谅我。”

    “他并不清楚这回事呀。”教士说道。“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卡德鲁斯急忙说,“据说,死人是知道一切的。”

    房间里暂时沉寂了一会儿。 教士站起来,神态肃然地踱了一圈,然后又在他的原位坐了下来。“您两次提到了一莫雷尔先生,他是谁?”

    “法老号的船主,也是唐太斯的雇主。”

    “他在这个悲剧里又扮演了何种角色呢?”教士问。“扮演了一位忠厚的长者,既勇敢,又热情。 他曾经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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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次去为爱德蒙辩护。 当皇帝复位后,他曾经写信,请愿,力争,为他尽了不少力,以致在王朝第二次复辟时,他几乎被人当作了拿破仑党分子而受到迫害。 我已告诉过您,他曾十多次来探望唐太斯的父亲,并提议把他接到他家里去照顾。那天晚上,也就是老唐太斯去世前的一两天,我说过,他还把他的钱袋留在壁炉架上,多亏了这零钱人们才能替老人还清了债务,并体面地埋葬了他。 所以爱德蒙的父亲死时和他活着的时候一样,没有让任何人受害。 那只钱袋现在还在我这儿,是一只很大的用红色的丝带织成的袋子。“

    “哦,”教士问道,“莫雷尔先生现在还活着吗?”

    “活着。”卡德鲁斯答道。“既然那样,”教士回答说,“他应该得到上帝的保佑,很有钱,很快乐了?”卡德鲁斯苦笑了一下。“是的,很快乐,就象我一样。”

    “什么,难道莫雷尔先生感到不快乐吗?”教士大声问道。“他几乎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了,不,他已经快名誉扫地了。”

    “怎么会糟到这种地步呢?”

    “是的,”卡德鲁斯继续说道,“是糟到了那种地步。 苦干了二十一年,他曾在观赛商界获得了一个体面的地位,现在他却彻底完了。 他在两年之中损失了五条船,吃了三家大商行破产的倒帐,他如今惟一的希望就是那可怜的唐太斯曾指挥过的法老号了,希望那艘船能从印度带着洋红和靛青回来。假如这艘船也象其他那几艘船一样沉没了的话。 他就要完全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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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幸的人有妻子儿女吗?”教士问。“有的,他有一位太太,在接连不断的不幸的打击下,她表现得简直象个圣人一样。 他还有一个女儿,本来快要和她所爱的人结婚了,但那人的家庭现在不允许他娶一个破产人家的女儿。 此外,他还有一个儿子,在陆军里是名中尉。 不难想象,这一切,非但不能安慰他,反而更增加了他的痛苦。假如他在世界上只是孤身一人,他可以一枪把自己结束掉,那倒也干脆。”

    “太令人可怕了!”教士不禁同情地叹息道。“老天就是这样来报答善良人的,先生,”卡德鲁斯接着说。“您瞧我,我除了刚才告诉您的那事以外,从来做过一件坏事,可是我却穷困不堪,不但眼看着我那可怜的老婆整天发高烧奄奄一息,毫无办法可以救她,就是我自己也会象老唐太斯那样饿死的,而弗尔南多和腾格拉尔却可以终日在钱堆里生活。”

    “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因为他们时时走运,而诚实的人却处处倒霉。”

    “腾格拉尔,那个教唆犯,那个罪名最重的人,他后来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了?

    他离开马塞时,拿了莫雷尔先生的一封推荐信,到一家西班牙银行去当出纳员,莫雷尔先生并不清楚他的罪行。法国同西班牙战争期间,他受雇于法军的军粮处,发了一笔财,凭着那笔钱,他在公债上做投机生意,本钱翻了三四番,最初嫁给他的是他那家银行行长的女儿,后来老婆死了。 第二次结婚,娶了一个寡妇,就是奈刚尼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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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萨尔维欧先生的女儿,萨尔维欧先生则是国王的御前大臣,在朝廷里很得宠。 他现在是一位百万富翁,还被封做了一个男爵,他是腾格拉尔男爵了,在蒙勃兰克路有一座豪宅,他的马厩里有十匹马,他家的前厅里有六个仆人,我也不知道他的钱箱里到底有多少钱。“

    “啊!”教士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他快乐吗?”

    “快乐!

    谁说得清呢?

    快乐或不快乐是一个秘密,只有自己和四面墙壁才清楚,墙壁虽有耳朵,却没有舌头。 要是发了大财就能快乐,那么腾格拉尔就算是快乐的了。“

    “那弗尔南多呢?”

    “弗尔南多!哦,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个可怜的迦太兰渔夫,既没有钱,又没有受过什么教育,他又怎么能发财的呢?这件事确实使我感到特别奇怪。”

    “人人都觉得奇怪呀。他的一生中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不可思议的秘密。”

    “但表面上,他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地爬到这种发大财或得到高官厚禄的地位呢?”

    “两者都有,先生,他既有钱又有地位。”

    “您简直是在对我编故事啦!”

    “事实如此。 您不妨听着,一会儿就明白了。 在皇帝复位之前,弗尔南多已应征入伍了。 波旁王朝还是让他安静地住在迦太罗尼亚人村里,但拿破仑一回来,就决定举行一次紧急征兵,弗尔南多就被迫从军去了。 我也去了,但由于我的年纪比弗尔南多大,并且才娶了我那可怜的老婆,所以我只被派去防守沿海一带。 弗尔南多则被编入了作战部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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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一联队开到了前线,参加了里尼战役。 那场大战结束的当天晚上,他在一位将军的门前站岗,那位将军原来私通敌军。 就在那天晚上,将军要投降到英军那里去。 他要弗尔南多和他一起去。 弗尔南多同意了,就离开了他的岗位,跟着将军去了。 要是拿破仑仍然在位,弗尔南多这样私通波旁王朝,非上军事法庭不可。他佩戴着少尉的肩章回到了法国,那位将军在朝廷里非常得势,而在将军的保护和照应下,他在一八二三年西班牙战争时就升为上尉,那正是腾格拉尔开始做投机买卖的时候。 弗尔南多原是一个西班牙人,他被派往西班牙去注意他同胞的思想动态。 他到那儿后遇到了腾格拉尔,两个人打得火热,他得到了首都和各省保王党普遍的拥护,他自己再三申请,获得上司的允许,就带领他的队伍从只有他本人知道的羊肠小道通过保王党把守的山谷。 在这样短的时间里,他取得了这样大的功劳,以致在攻克德罗卡弟洛以后,他就被晋升为上校,不仅得到了伯爵的头衔,还得到了荣誉团军官的十字章呢。“

    “这是命!这是命!”教士喃喃地说道。“是的,但你听我往下说,还没说完呢。 战争结束后,整个欧洲好象可以得到长期的和平了,而弗尔南多的升迁就受了和平的阻碍。 当时只有希腊起来反抗土耳其,开始她的独立战争,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雅典,大多数人都同情并支持希腊人。 您应该知道,法国政府虽没公开保护他们,却容许人民作偏袒的帮助。 弗尔南多到处钻营想到希腊去作战,结果他如愿以偿,不过仍在法国陆军中挂着名。 随后,就听说德蒙尔瑟夫伯爵,这是他的新名字,已在阿里帕夏总督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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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职了,职位是准将。 阿里总督后来被杀了,这您是知道的,但在他死之前,他留下了一笔很大的财产给弗尔南多,以酬报他的效忠,他就带着那笔巨款回到了法国,而他那中将的衔头也已到手了。“

    “所以现在——”教士问道。“所以现在,”卡德鲁斯接着说道,“他拥有一幢富丽堂皇的府邸,在巴黎海尔街二十七号。”

    教士想开口,欲言又止,就象是人们在犹豫不决时一样,然后,强自振作了一下,问道。“那么美塞苔丝呢,他们告诉我她已经失踪了,是吗?”

    “失踪,”卡德鲁斯说道,“是的,就象太阳失踪一样,不过第二天再升起来时却更明亮。”

    “难道她也发了一笔财吗?”教干问道,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美塞苔丝现在是巴黎最出风头的贵妇人之一了。”卡德鲁斯答道。“说下去吧,”教士说道,“我象是在听人描述梦境似的。但我曾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您所提到的那些事在我似乎没有什么令人惊讶的了。”

    “美塞苔丝因为爱德蒙被捕,受了打击,起初万分绝望。我已经告诉过您,她曾经怎样向维尔福先生求情,怎样尽心照顾唐太斯的父亲。 她在绝望之中,又遇到了新的困难。 这就是弗尔南多的离去,对弗尔南多,她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哥哥一样,她并不知道他有罪。 弗尔南多走了,美塞苔丝只剩下了孤单单一个人。三个月的时光她都是在哭泣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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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德蒙没有下落,弗尔南多也毫无音讯,在她面前,除了一个绝望垂死的老人以外,是一无所有了。 她成天坐在通往马赛和迦太罗尼亚人村那两条路的十字路口上,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有一天傍晚,她闷闷不乐地走回家去,她的爱人或她的朋友都没有从这两条路上回来,两者都杳无音讯。突然,她听到一阵耳熟的脚步声,她热切地转过身,门开了,弗尔南多,穿着少尉的制服,站在她的面前。 这虽然不是她所哀悼的那另一个人,但她过去的生活总算有一部分回来了。 美塞苔丝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了弗尔南多的双手,他以为这是爱的表示,事实上她只是高兴在这个世界上已不再孤单,在长期的悲哀寂寞后,终于又看到了一个朋友罢了。 可是,我们也必须承认,弗尔南多从来没惹得她讨厌,她只是不爱他罢了。 美塞苔丝的心已完全被另一个人占据了,那个人已离开,已失踪,可能已经死了。 每想到最后这一点,美塞苔丝总是热泪滚滚,痛苦地绞着她的双手。 这个想法如万马奔腾般地在她的脑子里来回穿梭,以前,每当有人向她提到这一点时,她总要极力反驳,可是,连老唐太斯也不断地对她说:“我们的爱德蒙已经死了,若不是这样,他会回到我们这儿来的。‘我已经告诉过您,老人死了,如果他还活着,美塞苔丝或者就不会成为另外一个人的老婆,因为他会责备她的不忠贞的。弗尔南多清楚这一点,所以当他知道老人已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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