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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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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申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只是他是否愿意去呢?”

    “这个就由不得他了,他必须得去,吃了早饭我就到县衙去跟祝大人说。”

    “那倒也是,父亲做得很有道理。我也正想跟爸说,我又要到汉口去。”

    “去汉口做什么?”

    “当然是生意上的事。那边说油涨了,得重新订合约,所以必须得去。”其实,名蹈没有说实话,是唐清风要他过去。

11、祖仁求知县() 
陈祖仁回来洗了个澡,感觉一身特轻松,等女儿上学去了,他又到大街上去转了一圈才漫不经心地往县衙走去,忙忙碌碌的人从他的身旁来往穿梭,他全然没有看见一样,只往县衙的方向走去。他敲开祝知县的门,看见一个女人背身坐着正在化妆。

    “陈大人呀,你好久到城里来的?快请坐。”

    陈祖仁觉着这个女人有些熟悉,那个女人顶着蓬松的头发往内屋走去,

    “祝老弟近来身体可好?”

    陈祖仁知道这一定不是他的妻子,他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不就是黄士堆的女人蒋氏嘛。

    “知县大人上管天下管地,这不我来求你了么?”

    “老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办好。”

    陈祖仁把祝知县拉近点,从袖内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塞到祝的手中,“我想把儿子放到你的手下来当差,你看怎么样,还劳你多教诲。”陈祖仁小声地说。

    “好呀。你来了,这儿也没有贴心的人,做什么事都得小心着。不过,你就不该拿东西了。”祝知县声音也很小。

    “应该的,就当我儿给你买了二两酒了。”

    “这个春天以来,长财县一滴雨也没有下,到处都干得不得了,县城里的几口深井天天是排着轮子去打水,再这样干下去,灾民会更多。我上次到绥定府去,苟知府就是不给钱,那个驴日子还说到我们长财县来学习,这明的是挖苦嘛。府库里的钱都用得差不多了,只够保县衙吃饭的钱了。你看有什么好方法来解当下之困呢?”

    “我呀,还得听你知县大人的,我能有什么好方法。”陈祖仁在知县大人面前,还是很低调。“我说了,你不要介意哈。”

    “你尽管说来。”

    “据我所知,现在的知府大人是那个烟馆老板司马的远房舅老官,他们正在想办法弄你,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说是苟知府对我那个态度,原来是这样。”

    “把那个鸟人放了不就得了,再去跟苟大人送点不就没事了。”

    “这个还不能放,那我就放下脸来与他斗上一斗。”

    “县里的乡亲们有难,我愿意出一万两来帮大家,我回去后叫陈名申给送来。”

    “正好,陈名申就来县衙当差。”

    “我想,修河很多乡绅都愿意出钱,这次本县有难了,很多人还是愿意出钱的。”

    “这也是一个方法,我还得到巡抚那儿去一趟,哪怕是受气也得去。”

    陈祖仁回到了陈家沟,陈名申也从尖峰山回来了。

    “儿子,我已经跟县衙的祝大人说好了,你到县衙去当衙役。”

    “我不去,我最想去的是尖峰山,那儿无拘无束,想干自己的事就干。”

    “自古以来,匪和盗都不能长久立世的,我为什么与尖峰山的有联系,是因为我们有这么大的家业,要与红与黑的人有交往,我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现在虽然是乱世之秋,你年轻,趁现在还可以去闯一闯。”

    “爸你这样说,那不是尖峰山的人不存在了,我们家就会有不测么?”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尖峰山也不是长久的,总有一天它要消失,到了那时再说,反正你是不能再在那儿呆下去了,到县衙去多学习为人处事,在你去之前,我能教你的就是一句话:少说多做。你明天带上一万两银票去县衙吧,这一万两是我们家捐给县衙的。”

    陈名申走后,陈祖仁与伍管家商量着如何来赈济陈家沟的灾民,眼看又要到秋天了,很多人家中从六月份家中就没有粮了,就上山挖野菜,峨城山上的能吃的野菜也挖得差不多了。其实,伍房早有这个想法,只是他不敢说出来,今天陈祖仁说出来,伍房说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呢?

    “如果我那么早地给他们发了救灾粮,他们就不会那么珍惜,现在给他们发,让他们知道人生存的艰难,以后才会更好地为我种地。”

    “几乎家家都来借了粮的,那他们还要不要还?”

    “那是肯定要还的,借是借不是送。”

    “他们借的早就吃完了,这个赈济的吃完了怎么办呢?”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我不能把我的粮全部拿出来。”

    第二天,伍房就叫下人通知大家来陈家大院领救灾粮,一个个哭丧着的脸到了陈家大院,都在干黄的脸上挤出了一丝丝笑容,领了粮食就更加高兴地回去了。

12、下课回老家() 
那是要过年的时候,陈名申回家过年,他说祝知县已经回老家去了,陈祖仁表现得很平淡,也不问为什么是什么事让他回老家去的,陈名申自个自地说。

    差不多半年来,陈祖仁都没有去过县城,他看到很多人在路上走着走着就倒了下去,就再也爬不起来,然后就死在了路上,天上的乌鸦地上的野狗,还有老鼠就来吃人肉。有亲人的找着了,还有一个土堆子,没有亲人的就是这个地步。才开始饿死人的时候,还找亲朋好友一起请锣鼓吹手热热闹闹地抬出去,灾荒更加逼近后,死了过后活着的人就挖个坑坑扔进去再填上土就了事。有的一家人死完了,就死在家中,其他的人发现这家人怎么好久都不开门,走近一闻,一股股恶臭刺鼻。在县外有亲戚的,有的去投亲靠友,有的去借钱借粮,可这那是长久之计,借了一次去借第二次就没有了,长财县的灾民成了缓定府一道讨饭风景,看得让人揪心。

    还好陈家沟还没有饿死人的事发生,那些吃得没有粮的人实在没有办法又跑到陈家大院来,陈祖仁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们饿死,又是本家人,于是又给他们借粮,好不容易才熬到年关。不光是陈祖仁的粮食救了陈家沟的人,陈祖仁的水缸也救了陈家沟的人,他的水缸长年不干,就是这样奇旱的年份,也照样如些,一挑勺了,一会儿水缸又是满的,刚开始旱时,那些都到山上去挑水,还要喂猪喂牛,可是后来人吃的都没有了,就只有人吃水了,这些人也不跑那么远了,因为到峨城山的藏龙洞去挑水往返就是大半天,于是陈祖仁就允许陈氏本家人到他家来挑水,但人不能进去,由下人勺在竹管子里,再由竹管子流到水桶里,一家人两天才能来挑一次,就这样陈家大院天天是人气旺盛,全然好像这个社会没有什么灾难一样。这也是陈祖仁不想出去的原因。

    陈名申说,他去一个多月后,缓定府和附近县的知县们都来长财县开了一个大会,一是给长财县捐钱捐粮,二是来学习长财县禁烟的先进。爸爸,你也知道,那些当官的来捐的,还没有我们本县人捐得多,要是没有本县捐钱捐粮,那下半年长财县还要饿死更多的人,上半年到处都有饿死人的事发生,到下半年,饿死人的事也时有发生,那是那些好吃懒做的,有了饱饱涨没有了烧火向的人,特别是进入腊月过后,那些讨口要饭的也回来了,县衙又给这些人发了一些救济粮。你莫说那祝大人还算是清贫,县上所有捐钱捐粮的,他都不经手,由师爷管理,那些捐的钱都在县外去购买低价米包谷高粮,再由县衙发到前厢一个赈灾点和后厢一个赈灾点,这些灾民们才得以过得起年。

    禁烟的事,也只不过是走了个过场,虽然今年这么造孽,可还是有人齐大烟。这个会开了不久,祝大人就下台了,走的时候,还专门把我叫到他房中说,你以后要小心师爷,我就是栽在他手中,赈灾的钱我没管好,以至于他从中钻了空子,贪了一些,他嫁祸于我,这也是他下台的直接原因。后来又听人说,他去找了四川省的巡抚,说缓定的知府要整他,他说他禁烟时把苟知府的一个亲戚给关了进去,他说这个人太猖狂太不把县衙放在眼中,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一个连当地政府都不放在眼中的人,那是一定要给他颜色看的。后来,苟知府就查他的账,结果是在赈灾过程中,有十万两银子被贪污了,他说自己也没有用这笔钱,是师爷给他做了假账,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四川省巡抚要保他,又听说苟知府找到皇室的爱新觉罗氏,巡抚也没有办法,有凭有据的,一个当了知府被贬成了知县的人,就这样回到了老家。陈祖仁听了过后说了一句话:外辱可御,家贼难防。

    再后来的后来,听说祝大人不知道哪个大官看中了他,又叫他来缓定当知府,他说当官太累了,还是算计去算计来,结果却没有好下场,他各人就在山西老家兴办学校,教本地的学生,让他们成才。他没有来当知府,那个来当知府的,才当了不到一天,他头天下午来赴任,第二天清政府就跨台了,那个知府也溜之大吉。此系后话。

13、火烧龙丝岩() 
黄够鸾的煤窑产煤量一直很高,他的焦炭也能维持一个恒定的水平,生意硬是红火,那是日进斗金,把个黄士堆高兴得不得了。可是家里,他和他老婆蒋氏的关系一日不如一日,可是在伏龙镇这个地方,她也不敢怎么样,自从第二次进城与祝大人相会过后,她再去县城时祝大人已经走了,于是她又千方百百计地讨好黄士堆,黄士堆心情好的时候还应付几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说,走一边去,老子还烦得很呢,你也不想一下,当他妈个镇长还没有老子那时当个农民快活,一天到晚都有人来找你,一些屁大的事,也要找镇长,那些狗日的也不去找甲长村长硬是要找我,你说不理他们呢,他们就在外面等你,直到你出现才肯离去,你理他们呢,他们又是个没有完没了,叫手下的,人家又不多一信。这个黄士堆当了几天官,说话那是套一套的,他那个婆娘听得也有些道理,以为是真的。其实,这都是诓她的。

    他一次去何家沟,看到何二毛的女儿何花然长得水灵灵的,一双眼睛会说话一样,何二毛家很穷,来提亲的人多的是,可是何二毛要一大笔彩礼,没有那一家出得起,十八岁了还在家中没有嫁出去,跟他女儿黄花大差不多,他一看到这个女人就出神了,这不就是一个朱雀玉的翻版么,怎么有这么相似的人呢,看来他是走不出朱氏的影子了,他越想越想要这个女人,好久都没有一次像样的房事了,有时一个人坐在伏龙镇青口水都在流。于是,他就找人去跟何二毛提亲,何二毛晓得黄镇长出得起彩礼,就满口答应。可是他的女儿何花然却不答应,她说,你要把我嫁给他我就吊死,黄镇长和你都大差不多,我嫁了他,他老了我的下半辈子怎么过。她老汉儿何二毛又说,你看我们何家沟何老爷还不是六十岁的时候讨了一个小,那个女娃儿比你还小一岁呢,你不嫁不得行,想我们两个老家伙养你长大,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这是你报答我们的时候,你不能看着我们受一辈子穷呀。他一个做不通他女儿的思想,于是又找来七大姑八大姨做通她的想法。

    黄士堆坐在伏龙镇正在想这个事的时候,黄老七急猴猴的跑进了他的屋中。

    黄士堆说,“急么子,有什么事这样急。”

    “老爷大事不好,少爷的煤窑子燃起了大火,我们怎么也扑不灭,火越来越大,你爬到屋项看嘛,那边天都红了。”

    “死人没有?”

    “当天下井的二十几个一个都没有出来。”

    “这个样子还活得了吗?”

    “火从井口里喷出来,又把外面的山林烧起来了,大火正在蔓延。”

    黄士堆意识到这个大火不得了,必须得赶快想办法,不然那就损失更大了。当大火燃起来的时候,陈祖仁也知道了,陈家的山林与黄家的山林是连在一起的,火可是不分了陈家黄家的,烧起来了同样的烧。陈祖仁马上叫伍管家组织人马去帮忙灭火,伍房说,他黄家的烧就烧,我们去做什么呢?

    “这你就不懂了,大火一过了山,我们陈家的山林还保得住吗?我跟你说,你分一部分人去灭火,一部分人去砍山,砍一条八丈宽的隔离带来,火烧起了,也烧不到我们陈家的山林了。”

    “好,我马上就组织人员去。”

    当伍房带领的人员到达大火现场的时候,黄士堆的人员还没有到达,伍房听说,这个火越用水去火越大,只能用沙和泥巴去堵,他们看见煤窑的井口大火还汹涌的喷射。正是大冬天,大火烤得灭火的人都脱了外衣,用撮箕挑起土往井口倒。天上又飘起了雪花,外面的火还在熊熊燃烧,山林中的枯草一点就着了,一条巨大的火龙在黄家山上飞舞。陈祖仁站在陈家大院中,看到与黄家山林那儿逐渐有一条明晰隔离带,他才踱进屋中,安下心来喝了一口茶。后来,大火扑灭了,光是在井口的大火就用三天时间才堵倒起,黄家的山林几乎被烧光了,整个山林成了黑乎乎的煤炭一样,陈家的山林几乎毫发未损。听没有下井的挖挖匠说,那个味道不像是煤气的味道,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是地下的气冒出来燃起了。当山林的大火扑灭以后,还能闻到那个气味。有一个人坐下来歇气,用火辇子来打火巴烟,刚一打火辇子,又燃了起来,喜得好周围的人多,挑了几十挑土又把火给灭了。

    新来的知县大人聂柞吃了晚饭后正的河边散步,他看到很多人都向北边望去,那边红得似晚霞一样,这样的冬天好难得看到一次晚霞,很多人都说,这是那边着了大火,他一想也对,到处都是阴沉沉的,哪儿还会有什么晚霞,零星的雪花,还有风在呼呼地响,一定是伏龙镇那边着了大火,于是他派人星夜赶往伏龙镇。煤窑大火映天,那些挖挖匠的家属知道自家的人多半是死在井里了,就往镇上跑,一到镇上没有看到黄镇长,又跑到黄家大院去,一看又是空的,没有一个人在,于是又往山上跑,大人小娃一看,那么大的火,又退了回来,就在黄家大院等,一些哭呀闹呀,比死了还死人。聂柞大人的差役到达伏龙镇的时候已是三更半夜了,找不到黄镇长,一问,黄镇长早到山上灭火去了,于他往山上去。他见到黄镇长天都要亮了,他说,这火怎么这样大,他从来没有见到过。黄说,这是从地下冒出来的火,是阎王老爷在与我们黄家作对。“怕么子,阎王老爷也要给打爬下去,赶快灭火。”

    这天晚上,陈家大院也很清静,大多数人都去灭火去了,下雪天,本来就应该坐在家中向火,可是他一个人硬是坐不住,一个人往麦子梁走去,黄家山林的大火照亮了夜空,路清晰地在脚下。麦子梁零星的土块已成了点缀在峨城山胸前的扣子一样,在夜光的反射下,更加明晰。他忽然又听到了金牛儿的叫声,哞——哞——哞,他站在麦子梁仔细地听,这声音从秦仙沟那边又过来了,过了假坟山,他就看见一个不明不暗的亮光在移动,从河对面的陈祖树家后面往上跳,接着这声音就到了崔家后面,这声音越来越近了,跳动的亮光也越来越近了,这亮光到他站的前面就停了下来,一下子明亮起来,似乎比那黄家山林大火还要亮,他很惊奇,以前还是听到这声音,没有看到这亮光,如上天神仙下凡一样,他走到亮光前,双膝跪下,向亮光拜了三拜,亮光闪了三下就一下子暗了下去。第二天,他就带了几个年轻人,开始在麦子梁动手修房子,他说修这个房子是为了看山林,以防止那些偷砍山林的人,名之曰山居,二十天过后,一个两间的木屋就修成了。

14、东方漫长路() 
陈名蹈并没有跟他老汉儿陈祖仁说实话,他装成一个商人与陈家沟到万县接货的人一起出发了。出发前,他知道,这一去不知何时是归期,就把王知毅和黄够菊叫来说,他走了后,商号就由王知毅当家,黄够菊帮着知毅,知毅有身孕了要注意休息,一般的事就跟管家祖德叔商量着办,再有重大的事就差人回陈家沟向爸爸说明白,他不会去好久的,把那边事办了就回来,可能就是一两个月吧。黄够菊眼泪汪汪的,王知毅说,你一个人走远路可要当心些,我觉得最好还是带个人一起好些,你有个闪失这么大一个商号怎么办。陈名蹈说,我会注意安全的。其实,他早都想好了,一个人出去是不太方便,他与刘新宁约好,到了万县两个人就坐船去汉口。在路上,陈名蹈叫刘新宁为宁新,刘新宁叫陈名蹈为肖老板,两个人都带着家伙。陈名申到县衙过后,就去见他哥名蹈,陈祖德说,今天一大早,你哥就走万县去了。这下你来了,也好照看一下商号。

    陈名申到县衙过后,一点都不习惯,长财大旱灾民无数,他天天就做管理灾民发放赈济物的事,这儿发了好多那儿有好多灾民,看着这些枯燥的数字老壳都晕的,一天到晚坐倒起屁股都起茧巴了,他真想回到尖峰山去。一天中午他正要到南街的商号去吃午饭,他看到胡为和赵范两个也从对面走来,一人牵着一匹马。胡为二人也看到陈名申。于是,三人就向商号走去,陈名申想家里人太多了,三个想摆点龙门阵都不方便,不如到外面的馆子里吃,还清静得多。胡为他们还不知道陈名申到了县衙来做事,只知道他家的商号在县城里。

    名申说,“他一点都不想到县衙来,是他爸硬要他来的。这个呀,你们得为我保密,不要让尖峰山的其他兄弟知道了。”

    于是,三个就在馆子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名申问,“最近有什么事给我说一说。”

    胡为说,“山上最近去上事镇弄了一个财主,他跟老子的占了人家的地不说,还把人家的闺女也抢了,太霸道了,我们听说了些事,就去收拾那家,正好是成亲的那天晚上,把那个财东弄来跪在坝坝中间,向人家赔礼道歉,还人家的地,另外给一百个大洋。走的时候,我们给他说,你以后如果欺负这一家人,我们来就烧了你的房子,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一辈子在床上永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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