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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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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想,一个人叫他,“名申,你两口子未必还要谈情说爱吗?婚都结了这么久了。”

    他回头一看,这不是灵石吗?“兄弟,你不是也到这儿来耍吗?”

    “我都不是来耍哟,我是专门来找你耍的。县长大人要你回县政府去,快跟我回去。”

    “县长为什么还要我,我都不想去了。”

    “这你还不明白吗?其他人想来,跟县长送礼都来不成,县长要你什么东西也不送,这不是好事吗?魏县长看得起你哟。”

    陈名申深思了几秒钟,“灵石兄弟,你先回去,容我考虑一下,在两天之内给你一个准确的回答,好吗?”

    灵石走了。

    陈名申想起了前几天胡为专门到县城来,问他是否跟梁老大一起下山,到重庆去投奔袍哥。他还没有来得及回陈家沟跟他爹商量呢,这儿又来了,叫他回县政府去。他想,看来不用回陈家沟去了,想当年,还不是他爹要他去县衙的吗?这次就到县政府去。不过,在到县政府去之前,他还想到尖峰山去一趟,因为他们要走了。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他就骑上马,直奔尖峰山而去,到半个下午到了山寨门,一看,空空如也,连看门的人也没有了,整个山寨已人去楼空。他不免有些怅然若失,这儿一百多个人知道他真名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梁道,一个胡为,一个赵范,有的人叫他小范,有的人叫他范哥,还有那樱桃,每次叫他范哥时,叫得他心里痒酥酥的,恨不得抱着她,可是,这些人都不在了,去了远方。

1、讨口回长财() 
夜色沉沉地笼罩着大地,在这灾年的末端,那些穷人们早不早地吃了一点东西就睡到床上去了,不过又在半夜的时候饿醒了,于是又喝两两口冷开水,囫囵地睡去。陈氏商号里可不是这样,他们有吃的有用的,生意照样做起走,只是按陈祖仁的说法,不要再赚以前那么多了,如果再哈起赚,那就是发县难财,对不起乡亲嘛。这天晚上,没有星星,刚刚擦黑,雾就下来了,黑不溜秋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偶尔从这家那家闪出的一点光,不过很快又被浓密的雾给掩盖了,长财县城还是黑不溜秋的。

    黄够菊吃了饭,也不知道做什么,在娘家时吃了饭后还要洗碗切猪草洗衣服呀,现在这些都不用做,她就到王知毅的房间去,知毅正在绣花。

    “妹妹正在绣花呀!”

    “姐姐不是也会绣花么,怎么今天晚上不绣了呢?”

    “我想找妹妹摆龙门阵,这几天晚上我又睡不着了。”

    “是不是想名蹈了?”

    “妹妹,你不想?”

    “我当然想哟,名蹈不是去做生意吗?应该在这几天要回来了,以前每次去不都是两个多月就回来了嘛,我想也该回来了。你急么子嘛。”

    “我不急么,你看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我还是个老样子,我多想跟陈家里生个一男半女呢。”

    “看来,你是真心实意的想了,哟,姐姐,你不要想到睡不着觉哈。哈哈哈。”

    “妹妹,你这是笑话我了。”

    够菊走过去,摸了摸知毅的大肚子,“你当然不想了,你想也是白想,是想孩子他爸早点回来看生儿子了。”

    “姐姐莫急,名蹈回来了,你以后肚子也会大起来的。”

    两个人又摆了些龙门阵,直觉着有些冷了,够菊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脱衣就寝,吹了灯之后,还是睡不着觉,就数一二三四,数了一百过后,还是没有睡着,只有闭着眼睛想她与名蹈的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于是,她又昏昏然。第二天起来,眼睛还是如前些日一样,微微有些肿泡肿泡的。

    一年过后的一个冬天的黄昏,刘新宁回来了,他走到陈氏商号,没有一个人认得出来,陈祖德、王知毅都是与他一起当挑二哥下了万县的,看到刘新宁很是有些陌生,当陈祖德仔细看时,才看了出来,他就是刘新宁,刘新宁说我就是刘新宁呀,这下你终于认到了。

    刘新宁衣衫滥褛,面容憔悴。外面长袍还是东一个洞西一个洞,看得到里面没有穿棉衣,就是两件单衣服,长袍像是一两个月都没有洗过,黑乎乎的,与煤炭差不多。长长的头发,像是在稀泥巴里滚过,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两只手的指甲也是长长的,指甲里面也是黑东西。脚上穿一双滥草鞋,活生生一个讨口要饭的家伙。当他站在陈氏商号的门口,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个逃难要饭的人。

    刘新宁说,“陈老大,你认不出我是哪一个吗?”

    陈祖德看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新宁呀,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快进屋去。”

    王知毅听说刘新宁回来了,抱着孩子也来看他,问他,“这么久了你才回来,名蹈呢,他到哪儿了?”

    够菊站在一边傻傻地看说刘新宁。

    陈祖德说,“不要急,不要急,让新宁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再与你们说。”

    刘新宁洗了澡,穿了陈名蹈的衣服出来,还原了他本来的面目。陈祖德已经叫厨房的人弄了两三个菜,还倒了一杯酒,叫他吃饭,陈氏商号的人上上下下都来看着他吃饭。

    黄够菊说,“你快点说嘛,你们出去是哪门住起的嘛?”

    “我饿遭了,你让我把饭吃了,我再跟你们仔细地说,好不好。”

    大家看着他吃饭喝酒,他一个人吃了三大碗饭,又喝了八杯酒,吃完了,就扒在桌子睡着了。几个人把他扶起来,弄到里面去睡了。陈祖德说,看来,新宁的确是太累了,吃了饭就睡着了,知毅、够菊,你两个莫急,等明天你们就知道了,人回来了就好了。

    第二天,大家都吃了早饭,陈绮兰已经上学去了,刘新宁还没有醒,陈祖德也没有叫人去叫醒他,只管他睡自己的。陈祖德照样把陈氏商号的门开起,照旧营业。黄够菊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在屋走来走去的。王知毅好像没有什么事,他把小娃儿喂了奶,给穿起衣服,才出来。其实,她心里也急,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吧了。又到了中午,刘新宁才起来。

    “新宁,你睡了好久哟。”黄够菊看到他出来了。

    “这都是第二天中午了,再等一会儿就要吃少午了。”

    “我睡了这么久吗?”

    王知毅说,“你婆娘都来这儿好多次了,问你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要是她知道了该多高兴呀。”

    “那我马上回去。”

    “你既然回到了长财县,又要急于一时回伏龙镇去吗?你还没有说你们出去这一年多是什么样子呢。”

    其实,陈祖德、王知毅都知道陈名蹈和刘新宁出去肯定不是做什么生意,肯定是去搞其他的去了,只是刘新宁还没有道出其中的原委。

    “够菊妹妹,你去把陈老大叫来。”

    刘新宁把他们三人叫到里屋去,说起了他与陈名蹈出去的经过。

2、剿匪出计谋() 
我本来是想回汉口去的,可是已经进入了四川境内,我就回来了。我在路上听说湖北宣布独立了,可是我又不敢跟一路上的人说,我一个人怕出什么问题。

    “你说个糊里糊涂的,什么独立不独立的,从头说起。”陈祖德说。

    去年,我和名蹈一起坐船到了汉口,只在赵新华家住了一个晚上,他就把我们安排在另外一个地方去住,还没有住几天,我们都被赵新华带到清朝军队中去了,是新军八镇第八协第八标里面,我和名蹈都在一个标里。去的时候赵新华跟我们讲,要装作没有打过枪,要装作互不认识,这样进到军队当中,更不要乱说话,毕竟在清军中参与革命的人员还是少数,处于地下状态,不然,暴露了就会牵连很多人。我们过了江到武昌,就在新军中,八协的头是一个留日回来的,对于现实的清政府很不满,骨子里是一个反清的人士,他加入了共进会,名蹈是同盟会员,他没有跟两位妹妹说吧,他在家里读了很多书,都是为什么要成立同盟会,以及同盟会的宗旨是什么。

    “很多时候,他一个人在家里读书,我们还以为他读的四书五经呢。”

    我们去了过后,就开始军事训练,我们两个本来就打过枪,枪法也好,不出一个月,我和名蹈就成了标里枪法数一数二的。有一天我们标去打土匪,名义上是押送物质,实质上去剿匪,早在十天前就放了消息出去,说要向荆州运送一批物质,一百多个人去,进了山,是个峡沟沟,大队人马正要往里前进,名蹈跟标官说,这儿进去容易出来难,如果土匪在这儿设了伏,进去多少就回不来,他建议把兵成三路,兵要以正合以奇胜,一股兵力等两翼的上去了过后再进入谷中,这样,我们就不会被动。标官听名蹈这么一说,就按名蹈说的进兵。当部队进入谷后,山上的土匪就发动了进攻,土匪在半山腰,另外两股兵上山的时候非常隐蔽,没有被山上的土匪发现,我们反倒发现了他们,标官当时心惊肉跳,要不是名蹈的谋略,他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那个沟沟都不知道呢。一时间,沟谷里枪声大作,沟的兵士一听见枪声就近趴在山沟沟里,当上面的往下冲的时候,我们也往山下冲,枪声再一次大作,那些土匪一下子就吓懵了,怎么山上还有人打他们呢,这时峡谷里的人又往上打,那些土匪一个个只得投降,八十多个土匪一个不少,全部成了俘虏。我们的人员没有一个死亡,后来听标里的人说,这是剿匪以来最漂亮的一次战斗,自己一个人都没有死,全部抓获土匪。陈名蹈说,抓了这一股土匪,我想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要弄他们就要弄个除恶务尽,不然那些余孽还会来找们报仇,要去把土匪的老巢端了才好,陈名蹈在标官的耳旁低语了一阵,一部分人留下,一部分人带着土匪向土匪的老巢进发,到土匪的老巢,那些余下的土匪还以为是胜利归来了,在没有任何戒备的情况下,将余下那五十多个一起收拾了,还收缴了大批的土匪物质,大获全胜。

    剿匪胜利的消息早已传到新军八镇,到了武昌,当官的和百姓夹道欢迎,庆祝自不在话下。在奖励大会上,标官向八镇的镇官说,此次能够大获全胜,是少不了肖蹈的谋略的,如果不是他,我们去剿匪的一百多人可能要受到巨大的伤害外,还有可能一无所获,所以,提议对他进行特别嘉奖,镇官说,那就获一百大洋,再提为你的副官。肖蹈,也是陈名蹈,这个你们记住就是了,我们外出了都没有用真名,绝对不能对外说起。镇官后头说,你说的这个肖蹈是不是你们标里的神枪手,标官说,就是呀,你还给他见了一次面的,当面表扬了他的。镇官说,这样有勇有谋的人,应该得到重用。剿了一次匪,名蹈就当了官了。他又是个豪爽大气之人,一下就把那些想革命的人团结到了他的身边,并在其中发展了几个同盟会成员,这得到了赵新华的肯定,他说,这是在为革命再次积聚力量。早在四年前,由同盟会组织的起义有惠州起义、萍浏醴起义、黄冈起义、钦州起义、庚戌新军起义等十几起,都冲着清政府去的。所以说,现在处于一个乱世的时代,我们说话做事要小心,说不定哪天变了天,就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那你在那边叫什么名字呢?”王知毅问。“我叫宁新。”

3、生死黄花岗() 
今年三月末,赵新华到标里来找到肖蹈,因为赵新华与协官很熟悉,说他家有事,要肖蹈去处理,可能要出去一个多月,标官就同意了。走的时候,标官说,肖副标官,难道一个人出去吗?你带两个人一起去吧。肖蹈就带了两个他发展的同盟会员。实际上,赵新华指派肖蹈去了广州,参加了广州黄花岗起义,肖蹈说,由于做准备不充分,只有他们的部队发动了战斗,其他的人员与队伍,在他们起义后要么隐了,要么逃了,所以,起义很快就失败了,他带去的那两个同盟会员也死了,他自已也是死里逃生,在一个多月后才回到了武昌。他说,起义后,广州各地都搜查革命党人,好几次都差点被抓了。与他一起参加起义的分在一起有十八个人,包括他带去两个,死了十七个,他受的伤最轻,就是左手中了一枪,子弹打进了肉,但没有伤到骨头。

    他到一个农民家中,一脸疲惫,很失魂落魄无助地用白话对一个大姐有气无力地说,“我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被强盗抢了,还挨了一枪,左手臂肉里,还有一个子弹。你能不能帮忙,给取出来。”

    那个大姐说,“我跟叫我们镇里的郎中来,跟你取出来。”

    正在这时,搜村的人来,“你家有没有外地来的人,受了枪伤的?”

    肖蹈用求助的眼光看着大姐,大姐到门口,“我家没有”。

    搜查的人到这家人中,数了数人数,“你家明的只有四个人,这个人是哪儿来的?”

    “这是娘家大侄儿,来我家帮我做农活,都做了好几天了。”

    肖蹈也用白话说,“我帮我二姑来除草来了四天了。”

    搜查的人一听,来人是用白话说的,也就走了。搜查的人走了过后,肖蹈说,他衣服都汗湿了,好险啦。

    后来,大姐拿来酒,肖蹈自己洗了伤口,叫大姐拿了一个锋利的小尖刀来,叫大姐给他割开,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那个大姐,怎么也不敢动手,肖蹈就叫她家里的人给把手捉住,他自己用刀在手臂上一划,割了一个一寸多深的口子下去,自己伸手把子弹拿了出来。新伤加旧伤,顿时,满手是血。她的小孩子看到都怕,躲到里面去了,肖蹈又用酒洗了伤口。这一次用酒洗是比刀割还用痛的,是钻心的痛,痛得肖蹈头上全是汗水,头发都汗湿了。这时,到药铺中去买的金银花、黄芩、三七也拿了回来,肖蹈叫大姐去打成粉粉,肖蹈就用这些粉粉撒在伤口上,再用布包上,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

    广州的四月天气有些热了,他说,在逃出广州的日子,穿长袖衣服,让他难受死了。肖蹈说,他去广州的时候带了一万一千两银票,他给起义总指挥部捐了一万两。自己只余下了一千多两,出了广州城,他自己就去兑了五百两,将五百两换成了大洋,这才一路回到武昌,他说,在路上,左手就好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回到武昌,标官说,你同去的两个人呢?肖蹈说,死了。肖蹈就编了一个故事。说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土匪,由于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掩护他,已经牺牲了。肖蹈说,他自己左手也中了一枪,不过才刚刚好,肖蹈把自己左手上的伤给标官看,标官看出左臂上那一条新长出来的肉还是很嫩的,就信了。肖蹈说,赵新华要我去帮忙,结果出了人命,赵新华愿意给死者每人一百个大洋,作为抚恤金,钱我已经带来了。标官说,你明天就叫人给这两个送去。这个数目是很大的了,以前就是五十个大洋了事。赵先生此次出这么高可是抬高了物价呀,哈哈哈。标官一笑,倒是把个肖蹈笑得有些不明就里了。肖蹈马上说,赵先生今天晚上请你吃饭,他今天没有来,特叫我代请你,在武昌最好的酒楼紫荆苑。标官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听到肖蹈这么一说,他点头同意了。肖蹈就叫他发展的同盟会员去告诉赵新华,将事情的经过对赵新华说一通,实际上是肖蹈的主意请标官吃饭,晚上,叫赵新华正点去参加就可以了。晚上,当标官与肖蹈他们一起去的时候,赵新华已经在紫荆苑等着他们了,一顿大吃大喝是免不了的,在喝酒之前,赵新华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了标官,实际上是肖蹈没有用完的那五百两。标官也没有问那两个士兵是怎样死的,反正已经给他们抚恤金了。

4、梦中有名字() 
回到武昌都是五月下旬了,标官觉得肖蹈还可以,就想把他的姨妹说给他,这样他们就成了连襟,多了一层关系,联系就会更加紧密。

    王知毅说,“他还想讨个小三呀,有了我们两个还不知足?”

    黄够菊说,“什么小三呀?“肯定比我们小哟,是老三,就是小三哟。”

    你们想,家中有你们两位,他还会娶第三个吗?当标官把这个想法告诉肖蹈后,肖蹈给标官说当兵的,特别是他这种又是一个好动的人,说不定今天在武昌,明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如果结了婚,他走到其他地方去了,岂不是耽误了人家。那标官也更有意思,他说他讨的姐姐,你讨妹妹又何妨呢?肖蹈说,我也想讨一个老婆,梦里都想抱着一个女人享受温柔,可是自古以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父母远在武当山那边,还未得他们的同意,是不能娶的。我想呀,其实,肖蹈是想倒二位妹妹的,是我的话,早就同意了,只是我没有那个福分吧了,说骨子里的话,我也讨不起,就算是讨起了,也养不活。标官看肖蹈这么说,就没有再强求,就说,你们可以见个面,做个朋友也可以的,就这样,肖蹈多了个女朋友,听说那个女的姓妫,名媛。

    后来,四川发生了保路运动,新军很多都被调进川,去镇压我们这边的事,我与名蹈所在的协没有进川,整个武汉军队就很少了,到了十月,军队里就发生了反清战争,我们一起去攻占了总督衙门,那个当大官的吓得屁滚尿流,跑都跑不赢。在后来,又发生了战斗,我与名蹈他们给打散了,我想到我家就是我一个独苗苗,我如果死在战场上,我们刘家就断了香火,所以就往西走,一天晚上在一家商号里偷了钱,就坐船回了四川。现在名蹈,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了。王知毅和黄够菊黯黯地流下了泪。

    一直没有说话的陈祖德,这时说话了,“你们两个也不要伤心,我相信蹈儿没有事,好人终究是好人,你们看他去年旱灾的时候做好多好事,做了好事就是积德,积了德,子弹都打不到他的身上去,就算是去了,也只是伤个皮,伤不到性命,你们安心地等吧,迟早会有蹈儿的消息的。“

    黄够菊声音越哭越大了,“他何时——才能——回来呀!”

    陈名申从尖峰山回来后,没有找到他以前那些朋友,一个人很是苦闷,本想再与大家一起再醉一回,可是上天不给他这个机会,从内心里他是想再见一回樱桃,樱桃不见了,他想起了与樱桃的第一次。他与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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