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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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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得了花花病回来的,因为他们中有一个对这方面特别在行的人,他就是吴来莫。这支队伍管得严,那不是一般的严,晚上任何人要出去,必须得跟老大说,去干什么,几更回来,不得说假话。想到这儿,陈祖仁的心也颇有点宽慰。晚上该吃饭还是要吃饭的,人不见了,不可能就不活了哟。

    “嫣嫣,给我把酒倒起,我今天晚上要喝点酒儿。”“哟,老爷,这二儿了两天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情喝酒吗?你这个当爸的就不担心?”“我的儿子走失了,我怎么会不担心呢。你看我这儿虽然是急,可是我的心是平静的,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我想我儿子是平安的。明天,叫管家把那大黄二黄带起再到山上去找一找,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去,把你大姐也叫来,一起吃饭。”红肿着双眼的周氏来了,陈祖仁说,“你不要再哭了,光哭就能把儿子给哭回来吗?这样反而伤了你的身体,该咋的咋的。不吃饭也是不行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管家再带人去找,总要给老子一个说法,总要找点线索回来,不然老子的心也不安的。”他把两个老婆抱在一起,伤心事归伤心事,咱们就不说,高高兴兴地吃饭哈。

    黄士堆回到家中,一看,一大家子人还等着他回来,他马上笑呵呵地抱起孙崽,亲了一个。自言自语地说,“今天事情多,回来晚了,我还是记着孙崽的生日的。来,我们开饭。管家呢,把努彩叫来。”管家本名叫汪努彩,习惯了,就只叫了后面的名。蒋氏说,“他已经吃了。”“吃了也要过来,我还有事要给他说呢。你看,爷爷给带什么东西回来了呀?苗苗。”这是一包纸包糖,外面是花花纸包着的,里面才是糖。虽然他家也是开店的,可是这是没有卖的。这半斤糖,是他在半月前,叫人从绥定带回来的,还花了他两个银元。孙儿苗苗一看,高兴得不得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这么好的糖呢。大家等待的焦灼情绪,让黄士堆的一个小小举动给化解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桌子边。“努彩,你坐下喝杯酒,最近把队伍训练得怎么样了?吃饭后把队伍集合起,我要看一看。”

8、挑夫美妙夜() 
要说这支队伍,也不是什么专业的,都是他家的佃户组成的,配了枪的一年就只缴原来租的三分之一,要参加平时的训练。五十人分成五排站在黄家大院里,个个有精有神的,背上新式的枪,还是有几分气势。

    “今天晚上,我要看一下,你们的枪法。”

    “黄老么,你出来,让老爷看一看你的枪法。”汪管家说。

    一个红红的橘子,挂在一百米远的地方,虽然有灯笼火把,看上去,就是一个小点。黄老么把长枪端起来,瞄了一下,就是“?纭钡囊簧??歉鲩僮泳退姆治辶蚜恕;剖慷炎叩绞飨乱豢矗?厦婀业幕褂械闫てぃ?拥?┬亩??k?呋乩矗?醚?摹o乱桓鲇掷础;评掀哂质且磺姑?小r桓龈鱿吕矗?挥兴?礁龃蛑辛耍?渌?娜硕挤帕丝张凇?p》  “看来,你们得加紧训练,不要说你们个个都是神枪手,但要达到十中*,不然这支队伍就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我把大家养起,指望着哪一天能派上用场,要保卫我们的家人和财产。我买这些枪是花了血本的,三十个大洋一条枪,十发子弹一个大洋,你们玩的是钱。我为什么要给大家换家伙,因为时局不是那稳当,尖峰山的土匪也不安分,肖家山的土匪也在蠢动,还有镇长随时要来我们这儿拿东西,不强大不行。大家以后,还要加紧训练,不光要练枪法,还要练身体,子弹打完了,还可拼大刀。好呀,汪管家你带他们练武,我就回去了。”叮叮哐哐的声音,在黄士堆的背后,响得很是悦耳。

    挑了一天,陈祖德他们又住了下来,照例晚上得喝酒。酒儿喝完了,休息一会儿就准备睡觉,还没有完成任务,任何人不得搞其它玩意儿,这是死规矩。六个人值班,三个人一组,轮流来,两更一组。

    这天底下还真有不信邪的。这天晚上,两个值班的各人在摆龙门阵,男人摆的都是骚龙门阵,是在外面用什么手段去泡妞哟,又在哪儿挣了泡火钱呀。不知不觉中,进来六个人,一人挑了一挑桐油向院外走去。

    要不是陈祖德是老江湖,这几挑桐油就栽了。吴来莫带着五个小伙子拿着枪就在院外等着他们出来,六把枪抵着他们的腰,一个个动也不能动。稍远处,这伙强盗还有四个放哨的,看到这个阵式,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你跟老子的,我们陈老大是吃素的,想来拿就来拿,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还不快给我挑进去,不然,打烂你们的夜壶。”这夜壶是川东地区的土话,就脑袋的贬义词。一个个,乖乖的,把挑出来的,又挑了回去。

    六个人站在一排,吴来莫就给他们训话了,“老子晓得你们外边还有几个,他们胆子都没有了,不敢进来了。我也不想怎么羞辱你们,我发给你们每人一个条子,互相打手心,一个人打二十个,个个要打得响响的,打完了你们就走吧。”挑二哥们站在楼上,像名蹈和知毅这些还是第一次出来的,像看稀奇一样,看着吴来莫收拾他们。陈祖德,理都不理,还是在屋里喝他的酒儿。有人给他说,抓到几个来偷油的,他说,我知道了,吴来莫会知道怎么办的,不要急。

    那两个值班的,看到吴来莫抓到这些偷油者,才发觉自己失职了。这两个人跳起来要打他们。吴来莫马上叫道,“你们搞啥子,跟我站到一边去。”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土匪,不能把他整过火了,他们还要在这道路上走,下次还要回来,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不然,土匪也不认人。打完了没有,打完了走人。吴来莫叫住最后一个说,“你来我跟你说几句话。”他把这个土匪叫到屋内给他一坛酒,五斤熟牛肉,“不要怪我们,你们几个自己去喝,算是交个朋友。我做事向来是黑白分明,错了就要受罚。望你们能理解。”这个土匪拿了酒与肉,说,你这样的人我认了,今后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留个名字。我叫吴来莫。好,我走了。

    把土匪一抓,大家的酒都醒了一半。

    “你知道为什么会抓到他们吗?老大安了一道明哨,两道暗哨,不然,今天晚上我们损失就多了。”名蹈对知毅说。

    “狡兔三窟,陈老大还真有几下子。”知毅说。

    “陈老大还有很多东西呢,你以后会知道的。”

    “算我又开了一回眼了。”

    “走,今天晚上我还想喝点酒,刚才没有喝安逸,心里还有点欠。”名蹈拉上知毅说。

    其实,知毅心中巴不得随时与名蹈在一起,她想今天晚上,喝就喝吧,在酒精的作用下才不会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知毅当然喝不了这么多酒,那些酒到哪儿去了呢,知毅倒进了袖口里了。过去喝酒,是什么动作吗?现在古装戏里都能看到,左手端杯子,右手掌伸直挡在前面,向上送到嘴边一饮而尽。特别是在唐朝以前,那时的酒,不像现在的酒这样度数高。如李白写的那样,钟鼓馔玉将进酒,斗酒十千杯莫停。现在人能喝白酒斗酒吗?那是不可能的。斗酒十千,就是现在,也应该是豪华之筵席了,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得起的,就像是极品五粮液一样,八万八一瓶。

    名蹈是陈家的大儿子,陈老大都让他几分。在一行几十人的外出队伍中,他就享受了这点特权,就像是接待上头来的大官一样,要住套房,当然,反正他那一拨人的饭钱房钱是他来出,那还有什么说的。知毅扶着名蹈进了房间,用木盆打来热水,帮他洗了脸,又给他洗了脚。知毅把茶端给他喝。

    “你——这是——什么?这——这——这——这样苦。”他还是闭着眼睛的,说着说着就倒在床上。知毅蹑手蹑脚到外面一看,大家都睡了,她吹灭油灯,也宽衣解带,象一条蛇一样一下子就溜到被窝里去了。她抱着名蹈,两枚坚挺的ru房抵在名蹈的胸上,透着依稀的月光,和着那不曾宿醉的醉意朦胧,她知道,今晚,名蹈就是她的,双手抚着他的脸庞,听到他由漫及快的呼吸声,她吻住了他,他还是双目紧闭。她感觉到他在使劲地朝她走来,她扶着他进入了她的体内,很坚韧地主动被占领她的天空,她在空中飞舞,如猎猎大旗,飘飘荡荡,云卷云舒。

9、无意进匪窝() 
朱雀玉想,黄老爷找上门来,定不是什么好事,她是不能去的,这个老鬼定是又在打她的算盘,无非就是想占点边边角角,她才不上这个当呢。有些女人,就信的那个萝卜扯了眼眼在,一次和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个想法,也在她的头脑中一闪而过。她无意识在拍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季氏思来想去,现在没有办法呀,两个寡妇,如果儿媳妇改嫁了,她一个人住在这儿,那不就是一个孤人了,连个喊口的也没有。

    玉儿呀,你是怎么打算的,是去还是不去呀。季氏说这话的话中话是你应该去不要说不字。明知是火炕,还得要往火炕里跳,哪怕是火中取栗。玉儿是千个万个不愿去的,她知道去了,就是黄老爷碗里的菜,可是她又不能说出来。

    全凭母亲大人的,我去嘛,也算是为你儿子尽一份孝心吧,也能挣点油盐钱。

    当名申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才回忆起,他去捡拾锦鸡的那一刻,一只豹子扑出来,张开血盒大口咬住了他的肩,后面他就晕过去了。

    “兄弟,你命大,要不是我今天从这儿路过,你就命丧黄泉了。我已经叫我们的郎中给看了,你胸前打了一块板,后肩也打了一块板,睡就睡着不要乱动,不然你肩上断了的骨头难得愈合,你就安心地在这儿养伤吧。我这儿专门有照顾你的人,我出去办事去了。”赵范看到他醒了过来。

    “不要急着走嘛,我还不知道救命恩人的真姓大名呢?”

    “我叫赵范,以后你就叫赵哥吧。”

    说起赵范,他的爷爷就是白莲教的武师,后面白莲教被官府镇压后,他的爷爷在突围时被乱箭射中,由于箭头有毒,不治而亡。他的爸爸后来也是官府追缉的对象,相继逃亡于清溪、汉中、南充等地,那时赵范才五六岁,靠得他爸一身的功夫,在逃亡的过程中,才保得命来。当赵范十九岁时,他爸在一次与人切磋功夫时,意外死亡,他在弥留之际,令其儿子赵范要回来到尖峰山找梁道。这几年来,赵范跟他的父亲学到了真功夫。当他历时月余从南充到得长财县,早没有人识得他是白莲教的后裔,当他到尖峰山找到梁道,发现这儿原来是一个土匪窝。但他们又从来不扰民,不拿百姓一个萝卜一颗稻米,山下的百姓都知道山上的人是靠打猎为生。赵范在他父亲的灌输下,从小在心里就把官府当作敌人,对官府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他知道当官的人当面冠冕堂皇,背地里男盗女娼,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当面说假话,背后弄人不眨眼,像包青天那样的人,历史上也就只是一个,所以当官的没有几个好人。

    帮陈祖仁讨回一万两银子就是梁道他们去干的。一个蒙面人进去,拿剑抵着甄尚德,甄乖乖本该退一万两的,结果是主动给了三万两。当时,蒙面人本想得了两万,只给陈祖仁一万,可是他还是交给了陈,陈也不含糊,就分了一半给他。陈祖仁一年半载都不敢去银号兑换,后来陈祖德到万县时,找他涪州的朋友在银号兑了,才拿回银子来。

    管家伍房带着名申的两只狗往山上再去找名申,他带着名申的衣服让两只狗嗅了嗅,狗明白了要去找名申,就走在前面,往大山深处而去,走到尖峰山峰巅之下,两只狗停了下来,伍房看到,那儿一滩干涸的血迹,蚂蚁还在舔血。他又在四周找了找,连名申的衣服的残片都没有找着一片,更不见有人的骨头,他想难道山里的老虎这么厉害,把名申的骨头也吃了吗?他知道,就是老虎和豹子也只是食肉的,不会连骨头都不吐出来,他断定,名申一定没有事,可能是受了伤,现在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他回家给陈祖仁说了他看到的,以及他的分析,陈祖仁也颇有几分赞同。一家人失意伤悲的表情才稍有些好转,只是等,要等到哪个时候才有名申的消息呢?陈祖仁想,虽然伍房分析得有理,也不排除名申死了的可能,只是他没有找到更有力的证据罢了。

10、伏龙再见面() 
三天过后,朱雀玉在一个凉秋的早晨出现在黄士堆的黄氏商号,黄士堆还没有吃饭,他也有点惊喜,他以为朱雀玉是不可能来的,没有想到她真的来了。

    “小朱,吃早饭没有?快来坐下。”

    “黄老板,你才起床哟,那我给你做早饭嘛。”

    “你才来就这么勤快,我没有看错人,可是呢,你不用做这些,我这儿有人煮饭,你来呢,就是帮我看一下店子。”其实,黄士堆私下里的想法就是让她来监督账房先生。

    “你到我这儿来做事,一个月给你三个银元,我的账房一个才五个银元呢,对你来说,这是比较高的了,我呢,主要是看到你们家现在的处境,从内心里说是帮助一下你们家,等你找到了男人,你就可以选择,在不在我这儿做都行。”他洗??完毕,把朱雀玉叫到里屋,小声地对她说。

    朱雀玉想,那些打柴、挑煤买的人一个还挣不到三个银元呢,她来这儿一个可以有这个收入也还要得。只是她要更加严实地保护好自己,不然又像那天晚上,不知为什么就成了别人的温柔。

    甄知县从早上出发到了中午才到达伏龙镇,马镇长还是几天前就得知甄知县要来,早早地做好了准备,他把家里原银碗银筷拿来,比待他的亲生父亲都要好,美酒佳肴自然是不会少的。当然,他家还祖传下来的唐朝时候的青瓷碗、盘,这些可是宝贝,县大老爷来了更不好拿出来用,怕他吃了饭就要带走两个,他也不好说得。

    “我今天下来,主要是看你们镇秋粮播种得怎么样,再就是检查你们保安队的情况,这些都是常规动作了。”

    酒桌摆在二楼的大厅里,对下面正操练的保安队看得一清二楚。下面的保安队正在一对一的进行搏斗,个个都使出了全身力气,甄看到他们这样买力地表演。

    “你的手下个个虎背熊腰,生机勃勃,能保得了一方平安。来,我敬你马镇长一杯,你在伏龙镇的工作是下了功夫的,从这点就能看出你是个有心人,不是做表面文章的人,不经三九酷暑,练不成这样的功夫的。”

    “谢谢知县大人,感谢你的夸奖,我做得还不够,以后还要努力哟。尖峰山上还有一股势力强大的土匪,始终是我的心头之患。”马镇长毕恭毕敬地站起来端着酒杯。

    “不要说那些,那也是我的心头之患。”

    马镇长知道,虽然梁道他们没有找他什么麻烦,但说不准哪天不满他们心中的意,就会神不天鬼不觉地出现在他的房内,以杀人不见血的刀抵着他的脊梁。知县也知道,他与梁道他们较量了几次,都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还是败下阵来。上一次到县衙内从他那儿拿走三万银子就是赵范所为,只是他不知道是梁道这伙人的哪个而已。说着说着,下人端上来一盘红烧熊掌,马镇长把酒干了。

    “这是红烧熊掌,请知县大人享用。”马镇长说。

    这甄知县也是第一次吃熊掌,他还认不出来。熊掌乃上上品,一般是吃不到的。知县大人拣了一小块放在嘴边,香气扑鼻,红红火火的外表,像一个舞蹈的女子,放在嘴里,还没有嚼,就开始往胃里滑去。

    “我是三天前就叫厨子用纹火炖了,知县大人今天来了,才端上来。”

    “好菜好菜好菜。”甄知县连说三遍。

    马镇长想,今天是把知县大人招待安逸了,以后不会再他出难题了。

    “到镇上走一走,看一看。”吃完了饭,甄知县说。

    上次到伏龙镇是去年的春天,这次已过了一年半了。这伏龙镇也不大,前后不足一千米,中间是石板的路面,两边是吊角的木楼,街面不宽,只有四米多。陈氏商号与黄氏商号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伏龙镇的治所就在街北,位置比整个街道要高出四五米,可以看到整个街道。伏龙镇只有这两家商号生意最好,每逢赶场天,那是人山人海的。甄知县在镇上看,也主要看这两家。刚出门,陈氏商号就在眼中了,虽然是冷场天,商号里还是有人在买东西,一个账房,一个小二,在店内,商品琳琅满目。甄知县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马镇长以及保安队的人马,可谓是浩浩荡荡了,特别是那些小孩子当看板眼一样,或者看皇帝穿新装一样的看着过去的队伍。甄知县走到黄氏商号,往内一看,一个看似熟悉的身影在整理商品,他停了下来,马镇长立即上前。

    “黄老板,黄老板,你在店里吗?”这一喊,朱雀玉转过身来,她看见了甄知县,知县也看到了她。

    “外面的客人要买什么东西请进吧。”个乡下女人不知道如何与知县大人见面,就说道。

    这下黄老板出来了,他一看是知县大人到了,随即叫朱雀玉去沏茶,把知县、镇长请到店内坐下。其实,甄知县本想只是顺便看一看,没有想到看到朱雀玉还在这个店内做事,就进来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自从那天晚上过后,还没有一百日呢。

    朱寡妇进屋去沏茶,也没有想到会在伏龙镇见到甄知县,虽然她那天晚上没有失去什么,倒是得到了几十两银子。她想这个人还是有点情意的。她面不露笑而笑地端出茶来,黄老板叫她先给甄知县端去,然后再给马镇长。自朱的男人死后,包括一些童子娃都想把她讨过来,当自己的老婆。人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可是她不薄,她那男人命薄呀,去煤厂做事,才几个月就不知所死。可是,她一个都看不上,季氏也做她的工作,她说要为丈夫守身三年才嫁,于是这才到了黄氏商号里来做事。

    “黄老板,你这儿有几个打下手的。”甄知县问。

    “朱氏是今天刚来的,加上她店内就四个人,还有几个在外面跑腿的。”

    这时,朱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甄,恰好甄也在用余光看她,两束光就这样不期而遇,这目光里包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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