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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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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比我爸还要遭得惨。”黄度是肯定不服气的,不会这么轻易服输。

    “爸,你说陈蒿愚也是我们的亲戚,我们如果再弄他们是不是有些过火,如果姑姑在的话,还会多么的让姑姑伤心。”黄禾来的时候就有些犹豫,还是经不住他爹的教育,跟着来了。

    “你跟老子的晓不得,就是这个死东西指使人抢了我们家,你奶奶在七十大寿那天晚上气愤而死。你说这是不是我们黄家的大仇人,该不该弄他们?”黄够鸾原来也不知道,后来明白了一些,想把那些上辈人的仇恨报在这些后人身人。当然。黄禾不知道他老汉给陈名蹈整那些往死里整的材料,虽然说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倒也是促成了长财县提早枪决陈名蹈。

    “该整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我们黄家的厉害,不然不知道锅儿是铁捯的。你说还要怎么去弄吧。”黄禾以前没有听他爹说过这事,黄够鸾选了一个这么的时机来跟他儿子说,一下子就激起了黄禾的斗志。

    黄苗是个女人,陈家的就没有收拾她,这些人多少都得到了几个奖赏,她还在想那个女子嘴巴真是厉害。是哪儿来的?这时黄够鸾说,苗苗,你进一趟城去打听一下,那个女子到底是哪个单位的,她的家世如何。一定要给我搞个明白回来。黄够鸾一伙人正好走到公社门口,有一辆回城的车,他就叫黄苗上了车。

    高书记与聂主任昨天都回了城,今天下午上班,聂主任看签到册,发现有两个人没有来,一个是陈蒿愚一个是贺新郎。陈蒿愚的叔叔给他打电话请假虽然没有同意,可是高书记也去了,他也没有话说,这个贺新郎是个什么原因,也不来上班,他知道贺新郎对陈蒿愚有那个想法。难不成她也到陈家沟去了?正在想,毛四叫他接电话。

    “聂主任,你好。我来跟小女请个假,她外婆病了,她到上事镇她外婆家去了。可能两三天才回来。”贺新郎是奉了她妈的命去看外婆,而她却走到了陈家沟,贺建国还不知道呢,这个时候还在给女儿请假。

    “贺部长呀,你好。这个该去,去问候一下服侍一下,也算是尽孝道,小贺是个好孩子。还请什么假哟。”聂主任还得谦让一下,这贺部长是常委,比他还要高半个蔑块儿。

    “假是要请的,一个单位不服管的话,那以后怎么干革命工作。”贺部长说得是一本正经。

    “小贺去尽孝也是革命工作,是我中华民族的伟大传统,在你女儿身上表现出来,那是我们的下一代成长的标记。”聂主任的话高度是非常地高。

    “小女还要请你多教育,才能成长成材,谢谢啦。”贺部长也要客气一下。

    聂主任回答了一回,刚放下电话,电话又想了。他本来平常不爱接电话,他拿起来一听。

    “喊你们聂絩旗来接电话。”聂主任一听是高书记的声音,这语气还有些重,难不成又发生什么事了。

    “报告,我就是聂絩旗,书记,你请讲。”聂主任那是必须的毕恭毕敬。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高书记的语气中还是有些不高兴。

    聂主任到得高书记的办公室,还是说的是陈蒿愚的事。高书记说,陈蒿愚把陈家沟村的支部书记牙齿都打落了两颗,就是刚才陈蒿愚带了一帮人把黄书记打了,这还像什么话,他跟老子的太不像话了,大小书记都敢打,到时候还不打到我这儿来呀,你去给好好地调查一下,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明白吗?聂主任说,高书记你看,这事呀,可能有些缘由,陈蒿愚平常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小伙子,我想那一定是事出有因。不过,我一定会公正地处理此事,请你放心。我可不可以问一下,黄书记现在怎么样了?高书记说,这个呀,是你的事,自己去调查了解。

    聂主任走出高书记的办公室,一想这个陈蒿愚硬是不让人省心,回去处理丧事嘛就做你自己的事嘛,还要跟老子的惹出一些事端来,不是让老子不安心吗?看来是得收拾一下这个娃儿,让他好好地学一学为人处事,不然,还长不大。不过,他又一想,一定是事出有因,黄书记是他舅舅,又是伏龙镇的书记,他自己一个办事员,还敢打书记,难道是他自己想去找死吗?有这样惷的人吗?聂主任是左想右想,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他想着想着,就走到办公室。这时,办公室的毛四又叫他接电话,毛四说是高书记打的。高书记说,你们办公室的小贺在哪儿呢?你好好地清问一下。聂主任说,小贺到她外婆家去了。高书记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们的笑话》014() 
黄够鸾一坐到办公室,那是一万个不高兴,有如他娘被人家抢去做了小一样,心中那个难受,硬是想要找个来痛打一百零八鞭才舒服。想老子一个当的书记,还敢对我不敬,不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老子就是这儿土皇帝。于是,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高书记。昨天陈家沟村的黄梁书记带着马主任等人到六队去检查秋种的情况,在六队那儿问了他们一下,陈蒿愚就把黄书记打落了两颗门牙。今天下午,我们去给陈祖仁送花圈,黄梁的儿子与他发生了几句争执,他就叫了一大帮人,来把我们这去送花圈的人打了一顿。陈蒿愚简直是无法无天,想打谁都打谁,我现在拿他没有办法了,只有向你老人家报告了。于是,高书记就很生气地给聂主任打了电话。

    聂主任又一想,高书记怎么会主动地到陈家沟去呢?这是什么关系?陈蒿愚的爸妈都死了,他的叔叔也死光了,难不成是那个给他调查他父亲的人跟高书记有什么关系?不过,也从来没有听陈蒿愚说起过的。看来,这关系倒是挺复杂的。

    “黄苗,你这是走哪儿去,天都黑了。”黄苗正往进修校里走,这儿有一条小长的上坡,里面没有路灯,黑耸耸的。漆二黑看这个女子有点像是黄苗,便试着叫了一声。

    黄苗并没有答应,只是在这黑暗的入口,往前看没有灯光,就算是有点灯光,那煤油灯的光亮也是极其微弱的,不足以穿透黑暗的密布。她原地站着,向后看了一眼,一个人的身形,在她脑中搜索,还是没有想是哪一个,一直到漆二黑走近了。她还是没有想起。还是漆二黑先开口。“苗苗,你想不起我是哪个了?在开中读书的时候,我经常爱打足球,有几回你走前面。我拿球来跟你,记不记得?”

    “你这个坏人,今天晚上还想干什么?”黄苗记起了,就是这个人在后面把球踢到她屁股上,有好几次,一往后面一看,就是这个漆二黑,漆二黑还嬉皮笑脸地说对不起,没有把球踢好,怎么一下踢到人了。

    “这么黑的。你一个人往里面走,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漆二黑早已不是那个顽劣的小子了,读了个初中,毕业就被他叔叔弄到百货公司上班去了。

    “你就是坏人。我一想起那个时候,就想打你。”黄苗似乎对那时的事还记忆犹新。心中的恨忽暗又忽明。

    “我是坏人的话,我还叫你,让你知道?我还从后面把抢起就跑了,这后面又没有几户人家,就算有人发现了,我说我两个在耍朋友,发生了一点小争执。没有管的。你说是不是?”在漆二黑这前后的几句对话的空隙,他忽然发现黄苗一下长大了,如果是他的女朋友就好了。

    “你还有这么好心,我不信,坏人永远就是坏人,难不成还会变成一个好人?”黄苗的话成了这样。但那音调不那么凄惨,似乎就有点认同漆二黑就是一个好人。

    “你真不怕一个人上去,那里面就是一个老头在值班,都没有人来住的,都说这儿条件太孬。不如走我那儿去,反正我家是我一个人住,有多的房间,怎么样?”漆二黑就是一个猎人,发现了鸟儿的窝,还怕鸟儿不回巢吗?只需要守株于此,把枪握在手上,只等鸟儿回来,那是十拿九稳。

    “走你那儿去?我呸哟,孤男寡女的,不出问题才怪呢?”黄苗想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多的柳下惠,如此高尚的男人也只有孔老二的弟子中出了的,这个男人会是柳下惠第二吗?

    “出了问题才怪呢?我向*发誓,用真心对待黄苗同志,绝不跨越楚河汉界,如若有违,蒋介石打到我老家,灭我全家。”漆二黑的发誓很新颖,听得黄苗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很阳光很正直。

    “那就我跟你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不过,你要小心点,有什么不轨的话,你娃儿那叫死得惨。”黄苗放下了警惕,也给自己壮了胆。

    漆二黑就去牵黄苗的手,黄苗一下就把他的手给甩开了,只是跟着漆二黑折返了回来。

    百货公司的四层小楼,一楼是门市,二楼是仓库,三楼是办公室,四楼就只有漆二黑一个住,其他的几间屋都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得屋内,漆二黑点亮灯盏,黄苗看上去还算是整洁,让她有些意外的是,一个小伙子住的房间居然有这个样子,厨房里也还干净,她想这样的一个男人,就算是坏也坏不到哪儿去。漆二黑说,看你这个样子,恐怕还没有吃晚饭吧,正好我今天晚上回来晚也没有吃饭,我来弄饭。黄苗坐在灯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一会儿,漆二黑就把火生了起来,开始淘米下锅。

    “苗苗,你会闭饭吗?进来帮个忙吧。”漆二黑正在切菜,他想一个在这儿做,两个一起做不是更有意思吗?

    “看你这么能干的,你一个也做得了,用不着我了。”黄苗还是在外面看书。

    “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做,还是来个夫唱妇随,二人同唱革命歌曲,共同干好革命工作。”漆二黑给黄苗开起了玩笑。

    “你再乱说,我就走了,什么夫唱妇随,你漆二黑这是在说黑话。”黄苗虽然说着不高兴的话,却走到了厨房里,帮起了忙。

    两个一起干,就快多了,两个菜一个汤,这也算是一顿奢侈的晚饭,平常漆二黑一个人,有时候把饭弄好了,挖一个酸萝卜或者是一点儿咸菜就把晚上打发过去了,更不要说是汤了。

    “东武望余杭,云海天涯两渺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今夜送归灯火冷,河塘,堕泪羊公却姓杨。”菜已经上桌,饭还没有勺,这漆二黑却从嘴上说出了这么一首词来,听得黄苗又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这个小伙子还有这点功夫。

《我们的笑话》015() 
“说了个老半天,这是哪个的东东?”黄苗虽然只是读了一个初中,回了伏龙镇给安排在了伏龙中心校代课,教小学娃儿,正如一些老师说的,老子学了二册教一册还剩一册,还有教不走的吗?

    “你还知道吗?”漆二黑想一般的都学一点什么念奴娇赤壁怀古,不会学什么南乡子的,想这个乡下妹子还能学那么多吗?

    “苏轼和杨元素。”黄苗一字不差,还有点骄傲的神色。

    “你说我们多年不见,又是这么的神奇地走到一起,我们不诉离觞,该不该喝个开心。”漆二黑也不知道黄苗喝不喝酒,那时读初中还是个小女娃儿,现在已经长在成人了。

    “喝就喝,怕你不成?不就是个酒嘛,酒者水也。”黄苗还是多有豪情的。

    喝酒还得有酒票,他打的这三斤酒是给百货公司的书记送的,只是还放在家中,今天晚上却在不经意中要开瓶来喝了。漆二黑给一人摆上一个小杯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就这样喝上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黄苗一摸自己的头,还感觉有些痛,再一看自己,旁边还睡了一个男人,自己也是白板一块,两只手一下子抱住胸部,这时漆二黑的呼吸声还是那么均匀,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腹上,气愤加悲伤,她一个大耳光就打在了漆二黑的脸上,漆二黑醒了,黄苗还是光秃秃地坐在他旁边不停地落泪。

    “知谁伴,名园露饮,东城闲步?”漆二黑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刚才的一个大耳光,其实,在他脸上还有两根手指印。“章台路是望不到了,神女在心中,还有何求?”

    “你个狗日的坏东西,占有了我,老子回去告诉我爸。你龟儿子就进二里半去吧。”黄苗是真的生气了,不过,此时她还是没有穿衣服,两只鸽子随着她生气也在胸前飞舞。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中灵犀一点通。这是你昨天晚上说的,我说不喝了你说还要喝,抱着我脱了我的衣服,你自己也宽衣解带,我们就这么顺理成章,你如此的深情,我怎么能不动情呢,我又不是木头。”漆二黑两只眼睛看着黄苗的眼睛。

    “你个狗日的坏东西,占有了我还说这些胡话。”边说这些话,两只手就打在了漆二黑的身上。漆二黑就把黄苗抱住。黄苗一下子就不哭了,漆二黑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揩着她的泪水。

    漆二黑感觉黄苗的胸部在发力,直接冲击着他的身体,昨夜酒的力量与狂放。天马行空四望原野,中流击水逆水行舟,却没有一点记忆,此时更有一种顶天立地冲破黑暗待弦之箭的阳刚。黄苗绽开了桃花,蜂舞蝶忙,水流潺潺,“快点进入我的城堡呀。”于是。两只年轻的蛇又纠缠在一起。

    天未明已晓,鼎沸过后是平淡的散发,两只蛇都已仙化成人了,一个是许仙一个是白素贞。黄苗对漆二黑问,长财城里哪儿这个女子?扎着二合一小辫儿,脸蛋似蛋形。眼睛会说话,做事大气,走路有股男人劲儿,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漆二黑想,这不是贺部长的女儿吗?你问这个女孩做什么呢?这个女子很多人追她。她看都不看一眼。难道是你哥看上她。黄苗说,是她到了陈蒿愚家,还帮着陈蒿愚说话,他们一伙人还打了我爸他们。我爸要她来城里问一下这个女子是哪个单位的,家庭背景如何?漆二黑想,陈蒿愚是同学,在上周五还在一起喝了酒的,漆二黑还想去追这个贺新郎呢?给她写了信,约了她几次,理都不理。漆二黑给她送一个玉镯,连看都不看,直接就走了。没有想到,她还主动送上陈蒿愚的门。黄苗说起了在陈家沟的那些事儿。漆二黑听得很明白,陈蒿愚不仅打了陈家沟村的支部书记,还打了她爸她哥,贺新郎是个帮手。这个时候,她应该站在哪一方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苗问明白了,急冲冲地穿好衣服,说了句“你娃儿再有其他女人话,你这一辈就到二里半去吧”,走的时候还纠了一下漆二黑的耳朵,轻轻地关上门,下楼去了。漆二黑出了一会儿神,又入睡了。

    “爸,听说,那个女娃儿是贺部长的女儿。”黄苗赶上最早的一班车回到了伏龙公社。

    “是他的女儿?这个女娃儿有点厉害。”黄够鸾心中一丝的凉意掠过,这下如何是好呢?自己虽然给表叔说了有可能是贺部长的女儿,高书记也回了电话说不是贺部长的女儿,现在证实是贺部长的女儿。但不能这么罢休。

    陈蒿愚根本没有想到,黄够鸾已经将他的事已经告到高书记那儿去了,高书记已经责成聂主任来调查处理此事。陈蒿愚带着人打好坟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事,来坐夜的人如水流一样,很多的人他都不认识,计划的两百人的饮食,却来了差不多有五百人,只好把第二天早饭弄来给客人吃了,还有一些人没有吃饭就走了。陈蒿愚、陈论笑、陈语话三兄妹站在陈家大院的门口对那些走的人鞠躬,感谢他们的到来。

    这天晚上是一个通霄没有睡觉。陈蒿愚他们一直就守在祖父陈祖仁的灵前,伴着爷爷。锣声鼓声锁呐声,就从未间断过,直到盖棺后才停了一会儿,于是,抬棺的人员就把龙杠绑在棺材上,十六个人抬着就往麦子梁上去,月亮还在大方寺的顶上。

    陈祖仁的直系后人就只有了陈蒿愚陈论笑陈语话三人,他们没有哭泣,陈陆氏哭的时候,陈蒿愚还劝她,不要哭,这是爷爷走向新的人生,脱胎转世的开始,有那些悲伤的锣鼓锁呐就够了,我们应该高高兴兴地送爷爷。于是,陈陆氏停止了哭泣。月亮落山了,往麦子梁的路有些暗黑,陈名上叫人点上油杆树火把,使劲地往山上慢慢地走着。一上麦子梁晨曦突现,几道朝霞从大方寺背后射向空中。

《我们的笑话》016() 
太阳一出,天空就明明白白,一切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阳光下是见不得人的。陈蒿愚突然想到这样的一句话,或者是对自己回到县委办将要面对一切的一个预兆。

    爷爷的棺材已经放下来,陈蒿山就给他说昨天晚上的奇事。我们坐在草上正在烤火,大家昏昏欲睡,突然一阵风来,把大家吹醒了,因为我们正面对着爷爷的坟坑,我们就看到爷爷从坟坑里跳了出来,向峨城山方向走去,我立马追了过去,我说,爷爷,这是你自己挑的位置,怎么要走呢?爷爷说,那些后生说我争了他们的地,我自己另外找地,我又打不赢他们,不出来怎么行呢?我说,爷爷,你是上了百岁的人,他们还不尊敬你,你看我去收拾他们。我折了段马桑树条子在坟坑的四壁左右开打,那声音像是打在人身上一样的响,还听到有话说,别打了,祖仁叔还是我们的旅长。爷爷听到这句话,就跳进了坟坑,影子一下就卧倒在那个石板上。我就跪在那儿,心中默念,爷爷保佑我一生平安有吃有穿。蒿楼他们也看得真真切切,看到我跪下,他们也一齐跪下向爷爷作揖。

    陈蒿愚听了过后,马上又把陈论笑叫过来,两个人一齐跪在坟坑前,先向那石板上的爷爷的头像磕了九个头。边磕头边想,爷爷出生在清朝,经历民国,死在新社会,也算是经历了三个朝代,你就安心地去吧,过去那些叔叔们受尽苦难而去,爷爷却是这样的安详,你是不孤单的,有那些晚生与你一起在阴间,你还是陈姓的旅长,不能成候成相,你就是一个小小的族长。治好阴间的陈家沟,我们年年给爷爷你烧纸,你不会受穷的。想到这些,陈蒿愚对陈论笑说。我们一起说,爷爷保佑我们,保佑我们陈家沟。两人说完了过后,又向坟坑磕了九个头。

    陈祖仁的棺材是五十年前自己叫木匠打造好的,是一根整柏木,据说这棵树有一千岁,在中间挖空了,再在四周用柏木形成椁,那是高大威武。十几个人颇费了一番周折才把棺椁放到坟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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