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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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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宝宝,难道你就就不担心咱们轩辕族的命运?算是自私不管咱族人吧,好歹你也要为自己的哥哥们着想?还是你舍得看你爹白发人送黑发人?”

    又是全族的生死,又是天锦坊的利益,又是麒麟锦秘诀,又是把她的家人做砝码来要胁人!

    从什么时候,这些本应该是最温暖最美好的存在,变成了一头可怕的吃人恶兽?!

    又从什么时候,这些曾经相亲相爱的族人们,变成了咄咄逼人的代表,逼迫她和她的亲人?!

    轩辕宝仁恨恼道,“六姥爷,我四弟还没死,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咒我四弟。至于我家人的安危,自有咱们自己想法办,没得还要用一个女孩子的婚姻来挽救全族人,你不觉得这样太丢咱们全族男的脸了吗?”

    他气得振臂一呼,“兄弟们,难道你们还有没有男子汉的血性,躲在一个弱女子的身后苟且偷生,就是我们轩辕族的精神和意志吗?!”

    宝仁的话,立即引起周围一圈儿的骚动,可是,现在家中只得他一个成年男子,轩辕瑞德想站起来却无力地又倒了回去,没有了脾气冲动、气场强大的轩辕锦业,这一声吼势很快就弱了下去。

    众人纷纷为自己找借口脱责。

    “咱们有什么力量,骨气再硬,也硬不过枪子儿啊!”

    “咱上有老下有小的,能护着家人的命就够了。”

    “就是,咱们只是一介商人,做点儿小本生意糊糊口,在这乱世里就图个安身立命。哪敢跟人家大将军大元帅抗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血性有用,那也不是拿去当人肉沙包,给人打着玩的呀!”

    “对啊,现在明明有一个牺牲最小,又能保全全族人的办法,为什么不能用?”

    “这女孩子嫁谁不是嫁,再说这姜少将堂堂人品,也没亏待你们家啊!”

    轩辕宝仁听得这些碎语杂念,当场气得伤口又开裂,染得胸口一片,吓得母亲妹妹们急要把他抬到后堂去,也被他拒绝了。

    最后,他撑着身子冲姜恺之吼,“恺之,以前我从来都敬你是个人才,是条真汉子,你怎么可以这样逼轻悠?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你就该懂她的心!”

    姜恺之表情淡淡,终于开口道,“宝仁大哥,我承认我这样做有失君子风度。但,兵者,诡道也!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我想轻悠也懂我的心,只要她应下这门亲事,我可以担保,保轩辕族全族安危,保天锦坊成为亚国真正的天下第一坊,麒麟锦的秘密永远是掌握在你们轩辕一族人手中,绝不外泄。”

    他忽尔一笑,看着轻悠的眼神,柔情万千,“我更可以性命担保,未来五十年,我绝不会让她有后悔的机会。我姜恺之的妻子,今生今世,只有她一人。不会有姨娘,不会有小妾,更不会有通房。”

    ——悠悠,你是我唯一的爱。

    轻悠身形微微一震,不禁后退一步。

    她想起,她满十六岁及笄那年,是他和母亲一起,给她行的及笄礼。

    那天,他向她求亲时,说的就是这句话。

    是的,他就像她从神父那里听说的,学着西洋人,单膝跪在她面前,向她求婚。

    他们都是新式教育下长大的人,很多思想都十分相通,非常默契。他知道她很多的心事,包括希望像西洋人一样,穿着白婚纱,在教堂里,在主耶酥的面前,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

    还包括,打破旧式传统,只能有她一个妻子。不能像父亲一样,养那么多的姨妾。

    他说,他是大家族的幺子,是嫡却不是长,不可能继承家业,未来也是个侧庶。不用背负那么重的担子,他也有能力争取自己的幸福和权利,保她一世安稳,给她唯一的爱。

    若是没有织田亚夫出现,他必是她最好的良婿佳夫之选。

    一抹遽痛掠过心口,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心疼是假的,可那一切的一切已经成为过眼云烟,不能回头,不能接受,她不会后悔,除了难过,就只剩下深深的愧疚。

    本来不想再问,此时却情不自禁,为什么他们俩会走到今天这步?

    轻悠无法再接那炽热的目光,别开眼,捂住嘴,咬破了手指,偿到一嘴的苦涩,目光也渐渐变得模糊。

    似乎是发现当事人颇为动情,六姥爷这老人精立即趁热打铁,抛出了一个自以为非常诱人的诱饵。

    “轩辕宝宝,只要你做了姜家少奶奶,保住我轩辕一族和麒麟锦,就算你将功赎罪,过去的那些不名誉的错可以一笔勾消。

    我和你五姥爷也商量好了,只要这次咱们轩辕族能平安渡过此难,就允你以女儿身帮忙你父亲和哥哥们管理天锦坊。另外,”六姥爷看了眼座上站在轩辕瑞德身边的三娘,“你娘以前犯过的错也可以一并勾消,死后也可以入我轩辕宗祠,与你父亲葬在一起。”

    这个诱饵当真够份量,轩辕瑞德和三娘都有些震动。

    要说这时代的女人,身为妾室的最大愿望,除了生儿子养老外,大概就是希望能葬在祖宗祠堂了。这也是传承了几千年的亚国文化所至,落叶总要归根,对于“家”所寄予的浓厚情感。

    现在不但能葬,还能跟心爱的男人合葬在一起。六姥爷此说,分明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变相承认了出卖族人利益的大娘的正室身份被削,扶正三娘在轩辕家中的身份。

    不得不说,这个诱惑极大。惹得轩辕家其他女眷,二娘四娘,都露出了惊讶又妒嫉的表情。

    在场的其他族人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虽有人不满,可看在保命的份上,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周围的一切,让轻悠有种天旋地转、世界颠倒的感觉。

    她看向讳默深的姜恺之,后者的眼神极深,神色极淡,在场的一切都按着他预想的发展着,而他这一步也的确成功了。

    她此时心乱搅,进退两难,覆薄冰。

    织田亚夫似乎仍没回来,现在家人们都产生了动摇,她已是孤立无援。

    恺之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逼我?

    轻悠,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想实现我们一直以来的愿望。

    轻悠失力般地后退一步,一颗泪水从颊边滚落,她迅速低头拭掉,不想让一丝一毫的脆弱暴露她心底的不安。

    可是看在某些人眼里,却已足够。

    啪地一声拍桌响,一个人终于站了起来。

    “简直荒唐!”

    轩辕瑞德被三娘扶着,走了下来。他直接走到六姥爷面前,吓得竹杆儿似瘦小的六姥爷不自觉地后退了三步,那一家之主的气场吓得六姥爷手都微微打颤。

    “一女岂可许两家。六姥爷,你到底有没有熟读祖宗礼法典制。就算你没有参加过宝宝和亚夫的订婚典礼,难道在座的诸位就没有一个来参加过吗?”

    “老何,我记得当天你是最早到的一个,还给宝宝送了一套香山子。”

    “还有老李,你带着你女儿过来,还说想让宝宝教她外语,也把她送到港城去读书,沾沾洋气。”

    接着,一屋子的人被轩辕瑞德点了个七七八八,点到最后都垂下了头,没人敢吭声儿了。

    “订婚当晚,我和吴氏,孩子他娘,一起受了宝宝和亚夫的女儿女婿茶。我家宝宝就已经是周家的人了。今日又来说什么媒,送什么聘?简直可笑!六姥爷,你是存心来侮辱我轩辕家的门楣,还是没事找事儿火上浇油!”

    六姥爷当然不肯善罢干休,“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全族的人着想。再说了,这礼法都是人定的,老祖宗要是遇到咱们今天的情况,也不会怪罪咱们坏了规矩礼法。就算真要怪,那由我一力承担,只要事成之后,我就到宗祠堂里受大族刑。若能救了咱们全族人的性命,让我豁出这条老命,我也”

    “放屁!”轩辕瑞德竟然破口大骂,吓得周人都是一怔,“现在要豁出去的是我女儿的终生幸福,不是你这条不值钱的老命。我们轩辕家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在这里胡搅蛮缠。来人,送六姥爷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他!”

    这一喝,护院们纷纷跳了出来,场面陷入混乱。

    轩辕瑞德却视若无睹,走到姜恺之面前,疾怒的神色一软,叹息道,“姜少将,今这事都是六姥爷一人擅做主张,是他利欲熏心,胡乱搬弄是非,让你受了蒙蔽。瑞德代轩辕一族向姜少将赔个不是,这些聘礼,我轩辕家实不敢收,还是请姜少将收回为好。”

    姜恺之伸手虚扶了一把,神色依然淡然,仿佛这一切也在他预料之中。

    “伯父,您言重了。这都是恺之一意孤行,希望伯父能给我一个机会。”

    “恺之,你教伯父怎么说你好。这事儿唉,不怪你这般死心眼儿。可惜,我只有一个宝宝。”

    “我知道周亚夫在我来之前,为轩辕家做了不少事。但我今天来,也有我不得不来的原因和理由。即时,伯父会明白恺之的苦心,也会明白,宝宝跟着我,绝对会比那个连真实身份也不敢明说的‘周亚夫’更好。”

    “你,这是”

    轩辕瑞德听得心头一跳,再问,姜恺之已经抿唇不语。

    轻悠看着这一团乱的场面,心知再不行动,就不知姜恺之还会突出什么奇招,遂叫了十郎去找亚夫,自己拨开众人,到六姥爷面前,高声宣布:

    “我不会嫁的。我和亚夫早就有夫妻之实了!从订婚那天起,我生是亚夫的人,死是亚夫的鬼!要我改嫁,除非我死。”

    这一吼,全场立即安静得只剩呼吸声。

    数十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全盯着站在椅子上的那个娇小却满脸无畏的女子。

    下一秒,六姥爷气得跳脚,“轩辕宝宝,你这个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是存心要置我们轩辕一族人于死地吗?

    你就只知顾自己,你连你爹娘都不要了?

    你娘当年盗取麒麟锦的罪状现在还写在咱族谱上,要是你不答应,等她百年之后一样要被沉塘,死了也没法跟你爹合葬,未来到阴间”

    “没关系。”

    三娘的声音,从来有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明亮而坚定。

    她走到女儿身后,拉着轻悠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宝宝幸福,做娘的做这点牺牲不算什么。我现在能跟老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能天天看到他,就已经足够了。眼前,比死后更重要!”

    “娘!”

    轻悠扑进母亲怀里,三娘轻轻抚着女儿的头,轻声安慰。

    她心里很清楚,女儿惹下了这笔情债,就算今天不来,以后还是会落到头上。还不若趁着现在家人们都在,把这层纸捅破了。或许,看在长辈们的面子上,姜恺之就不会再为难女儿了。

    三娘走到姜恺之面前,想要劝说几句,六姥爷却拦住两人,疾颜厉色地指责,甚至威胁,还吆喝着人要把三娘和轻悠都抓真情为,要直接动武了。

    一直纠结旁观的二娘见状,也躲不下去了,急忙跳出来打圆场。

    她一方面不想得罪可能被扶正的三娘母女,一方面又舍不得丢掉姜恺之这颗大大的保命绳,就说:

    “大家都别急啊,有话好好说,有事儿好商量嘛!轻悠你也别先急着一口回绝,再考虑考虑看看呗!”低声哄说,“先稳住六姥爷和姜恺之,等亚夫回来。”

    遂又立即抬头朝六姥爷和姜恺之说,“毕竟咱们七姑娘已经订了亲,这在场的人都知道,不能否认的。就算要退婚,咱们也要等周公子来了,好好说项说项。毕竟这关系到咱们轩辕族六百多口人命,我想,周公子也能体谅的。”

    六姥爷却说,“他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商人罢了,在商言商,大不了姥爷我帮你们赔那聘礼,打发他赶紧回他的港城去得了。”

    女人们齐齐甩来一堆超级大白眼儿,心说两架大飞机,就凭你那点儿棺材本儿,连个飞机屁股都赔不上,撑什么大气,不撑死你!

    人群里有些耳目的人就给六姥爷递了话儿,六姥爷一听亚夫富可敌国,当场傻眼儿,张了张嘴巴,没发出一个音儿。

    二娘趁热打铁,又对姜恺之说,“话说姜少将,咱们轩辕家最近虽有些不顺心,但好歹也是百年的大家族,这求娶问嫁,自是要讲些规矩和礼法的。

    就您一人来提亲,那可不怎么像话啊!好歹,您也得请出一两个有身份、有地位的长辈来,才能表示最起码的诚意吧?先前,周公子可是把养父母都接来了,咱们两家人才好商量正事儿啊!”

    话说,二娘这不软不硬的一个小钉子拿出来,倒真让周人都愕了一愕,却都挑不出这话里的毛病。

    自古以来,这下聘、说媒,在有身份的大家族里,都是十分繁、讲究的事,莫说三媒六聘,一般都要双方重量级的长辈出面,才能誉成好事儿。否则,若传出去,难免被人诟陷,喜事儿都会变坏事儿。

    结婚又是人一生的大事,普通人家都要花大钱请媒婆,更不用说像轩辕家和姜家这样的名门望族,更不可能草草了事。

    于是,二娘丢出这一招,倒是让轩辕瑞德多看了两眼,又得到了三娘感激的眼神。

    正在这时,一个大屋的门房从外面跑来,说有客人到。

    而同时跟着门房前来的还有姜恺之的副官,刚才这人明明在旁,却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这会儿附在姜恺之耳边低语一句,姜恺之眉眼一开,竟一扫之前的淡漠冷静,露出明显的喜色来。

    遂上前朝轩辕瑞德拱手一揖,道,“伯父,刚才伯母说得极对,恺之早已经通知了长辈前来向轻悠提亲,现在他人已经到了。”

    众人闻言一惊,心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这来的人,可谓震惊四座。

    “轩辕伯伯伯母,啸霖来晚一步,还望各位海涵。”

    姜啸霖恭恭敬敬地向轩辕瑞德和三娘等人施了礼,言辞亲切,又不失威严。

    他的五官和姜恺之有些神似,却更显得坚毅沉稳,且身形较之弟弟更魁梧了几分,加上阅历和身份的底蕴,虽然只比弟弟年长五岁,却更像是其长辈,一身气度只是往大屋中一站,便教所有人都收敛了颜色,暗暗吃惊。

    这时候,就算没见过国民大总统画相的人,也能感觉得出这位气质刚毅,形容卓越的男子身份不一般。

    刚才男人进门时,姜恺之高兴地唤了一声“大哥”,这会儿再听到男人自报名讳,说不震惊都不可能了。

    “本来恺之来信早已收到,不过赶来的路上,出了些小状况,搁耽了些时候。还好,总算赶到了。”

    早就习惯了所到之处的惊讶和注目,姜啸霖对这一切毫无所觉,言行自,豪门公子的风范和涵养,在一举手,一投足,一个转眸的浅浅微笑中,展露无疑。

    要不是知道姜啸霖早已婚配,且遵循国民政府的新婚姻法,只与第一夫人携手一生,恐怕在场的女子们又要蠢蠢欲动了。

    然而,在极富男人味儿的大总统眼光移动时,被扫到的女人们还是忍不住春心荡漾了,直到那深寒潭的黑眸落在了轻悠身上,众女心底发出一阵失落的叹息。

    姜啸霖紧抿的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说来也巧,昨晚还多得轩辕七小姐相助,不然,啸霖大概就当不成今日这个未来大伯了。”

    众人惊疑,姜恺之也奇怪地问了一句。

    姜啸霖简简单单地将头晚被埋伏,幸而得路过的轻悠拨枪相助的帼国英雄事迹。

    “七小姐可真是咱们新时代女性的榜样,临危不乱,女中帼国,我想,就是家父家母见了,也会非常欣赏七小姐的胆实和善良。”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赞,说这真是“缘份”。有好拍马屁者,甚至说“不进一家门,不救一家人”,惹得周人哈哈大笑起来,一扫先前的僵局。

    姜啸霖看着轻悠的眼光,又深又重,接道,“轩辕伯父、伯母,不知以啸霖的身份,来替舍弟求娶贵府的七姑娘,轻悠小姐为妻,妥是不妥?”

    轻悠咬着唇,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在她看来,自己先前的意算盘已经完全被姜啸霖今天这出人意表的一举,全部打破了。

    她本以为姜啸霖来,多半是为了阻止自己的弟弟胡来,要抓姜恺之回南京。

    所以她想利用姜啸霖讨厌自己纠缠姜恺之一事,借机要求其帮忙救出四哥,保全全族,以换取她彻底与姜恺之断绝往来。她知道这样很卑鄙,可现在人命关天,她已经没有选择。

    哪里料到,姜啸霖竟然会改了初衷,反帮着弟弟来提亲。

    这到底是早就计划好的,还是他临时起意,要给自家弟弟在人前留分薄面?

    姜啸霖这一问,轩辕瑞德和三娘同时哑口无言。亦有几双责备的眼光落在了二娘头上,二娘咳嗽一声立即称头昏退缩。

    “我不”

    轻悠被逼得没法,又要大声表明心迹,就被大哥宝仁抓住了。

    “大总统,实不相瞒,我家小七儿早在半个月前就订了婚,许给了周公子。我们还宴请了全城的名流,办了正式的订婚典礼。这事儿,令弟可有告之?”

    姜啸霖闻言,心下也是一个咯噔,面上却无一丝波动,回头看了眼已经面露尴尬的姜恺之,口气调侃,“原来此。恺之,你打了那么多电报,三催四请地一定要大哥来帮你提亲,就是为了遮掩这个情况?”

    “大哥,那个周公子,根本不适合轻悠。这个,稍后你就会知道。”

    “恺之,你是早料到若是叫爹和娘过来,一定不会同意你去抢别人的新娘,做这等有违礼教、有辱家门的事儿。若是叫我来,姜家的脸还能保着一些,仗着我是家里最疼你的大哥,怎么着也要帮你提这个亲,是不是?”

    “大哥,小弟知道错了。可是,我敢保证,我给您准备的您一定会很满意。”

    “哼!你这意算盘倒是打得响,连你大哥我都敢算计。”

    “大哥,我敢以项上人头保证,我没有算计您,我只是,将功赎罪。”

    姜啸霖嘴上严厉,可口气中却透露出十足的宠溺。

    在场人看着这对兄弟看似严厉实则亲切的交流,啧啧称奇,欣赏得津津有味儿,同时更羡慕轻悠竟然能做到大总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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