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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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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更不甘,“亲王殿下怎么就不会看我一眼了?”

    锦业吹吹手指尖儿,“要不要,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男人女人齐喝一声。

    锦业整整衣领,“俺也不黑你,就赌我小妹能不能让亲王殿下亲自动手,请她跳舞?你嘛,只要让亲王殿下看你一眼,就算你赢。”

    那动作,那口气,自负得让人吐血。

    瞬间刺激得男人们齐声吆喝着就接下了这个赌局,那女人心下有些不安,但在这一片支持叫好的吆喝声中也挺着胸口傲气巴啦地应下了。

    旁边的好事者又问,“那这赌本是什么?”

    锦业绅士地朝那女人点点下巴,表示女士优先。

    女人想了想,冷笑道,“果你小妹输了,亲王殿下看了我一眼,那么,我就要你这个自以为是哥哥在百乐门前面――爬洞,我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你就得爬多少个裤裆!”

    靠,上海的女人不但尖嘴猴腮,还够他妈小鸡肚肠的。要照他在西南三省时的脾气,敢骂他的宝贝妹妹,先就赏她两大耳刮子了。

    锦业笑着,却让人心底泛寒,“好,要是我输了,爷就钻裤裆。怕就怕你输不起!”

    女人被那眼光盯得有些心虚,可身后男人吆喝声大,给她壮了胆儿。

    “你说你的条件。”

    “现在你仗着人多势众,万一输不起,要赖帐,我可怎么办?我可是穷山沟里来的土包子,怕得很哟!”

    锦业故做低小的模样,逗乐了观战的少爷小姐们,慢慢的竟然有不少人站到他这边看好戏。

    立即有义气的哥们儿出主意了,“那就请一位够身份的见证人啊!”

    锦业嚷嚷了,“你们百乐门,谁是最有身份的人?”

    接口者多了,“那边包厢的方爷,最好打报不平,在上海滩有好几家大酒店。黑白两道的人都得敬他三分。”

    “那位也行,警备厅厅长的蒋公子,咱们这一圈儿人里,他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觉得漕帮的凤帮主也不错,女中豪杰。哪哪,就那位,她最喜欢中性化装扮了,跟你小妹有得一拼呢!”

    锦业瞄了一眼,心下哧了一声,得了呗!我家宝宝的扮相比那蛮婆子可爱多了,根本不具可比性。

    众人说了一溜儿,锦业都没表态。

    那热心的义气哥们儿见状,似乎瞄出了什么,就近附耳低语道,“这位哥们儿,你不是想请咱上海滩最传奇的那位爷做见证人吧?”

    锦业一听,眼中大亮,立即收回了搭在玻璃几面上的双腿,问了句“谁”。

    那人声音压得更低,目光朝三楼上最好的那间包厢挑了一眼,“诺!咱百乐门的幕后超级大老板,上海滩的地下无冕之王,整个华南地界上数一数二的爷――向大少。”

    “他?”

    “你知道黑龙组么?”

    “知道一些。”

    “那你知道咱们国民政府的第一夫人,姓什么?”

    “好像是,姓向吧!”

    那哥们扔来一副你还算有些见识的眼神儿,“他们说的那什么方爷,厅长公子,堂主,只能算是这个。”竖起一根幺指,“而咱们向大少,可是这个。”一根大拇指。

    “有向大少做保,哥不是瞎吹的,就是国民大总统也不敢赖帐的。”

    “好!就他了。”

    锦业兴奋得后颈毛儿都立起来了,一拍大腿吆喝了一声。

    可就这劲儿,又惹了一堆嘲笑声。

    那哥们摇头,望空兴叹,“兄弟,不是咱哥们儿不帮你,要请动那人做保,就前面一圈儿加起来也不够格哦!您哪,就这小赌摊子,将就凑合着吧!”

    锦业一拍桌子,抄起一杯酒干到了底,就吼,“不行。哥们儿要就要最好的,绝对不将就!”

    众人纷纷摇头,直觉这爷们真是刚从山里出来的,脑门子缺根弦儿。

    那女人这会儿就按捺不住了,因为场上的交谊舞音乐已经响了起来,不少人已经开始下场,而公爵夫人那边已经开始有了动静,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她这可急着去得胜,待会儿好看人穿裤裆呢!

    “急什么啊!我又不会跑。”

    锦业抚着下巴,双眼凝着那三楼的豪华包厢就不动了。

    正在周人推攘起哄时,突然来了一位西装革覆,模样普通已极,但目光却精锐箭的男人,众人立即息了声,瞠大了眼,仿佛看到奇迹般。

    “轩辕公子。”

    锦业立即站了起来,“我是。”

    “我家先生知您远到而来,周车劳顿,特送上一瓶上好的波尔多红葡萄酒,希望您今晚玩得愉快。一切开销,都由我百乐门负担。”

    锦业接过递上前的红酒,问,“谢谢。请问您家先生是?”

    那人微微一笑,并没回答,“轩辕公子若不嫌,由在下给你们的赌局做个见证,可否?”

    那义气的哥们儿这方回了神儿,提醒道,“快答应呀!这位就是向大少身边的第一把交椅――豹哥。”

    锦业心中一亮,立即从善流。

    周人一片低嘘暗叹,心说竟然给他们撞上个深藏不漏的土包子啊!

    锦业牛气冲天地朝那女人大喝道,“果你输了,就给我身后这两位爷消遣一夜。”

    那女人脸色大变,却已是骑虎难下。

    此时,华丽的舞场内,灯光旋转,霓虹艳影纷纷,纸醉金迷的夜上海,才刚刚拉开它神秘面纱的一角。

    在锦业闹起赌局时,女人们这边也正在酝酿一场华丽的角逐。

    瑟琳娜将织田亚夫搞“婚外情”的前后始末说完后,口气里不乏兴灾乐祸状,调侃道,“幸好你刚才没冲过去。不然,以后这泼妇的名头就落头上了。”

    轻悠睥睨道,“哼,之前咱俩在港城公开决斗时,早就坐实这泼妇的名头了,现在还扭扭捏捏的,装什么装!”

    瑟琳娜眼底绽出一抹佩服的光,但口气又委婉了,“傻妞儿,你才来上海,根本不了解这鬼地方的作劲儿。”

    “作?什么作劲儿?”

    瑟琳娜摆了摆手,将闲人赶走,半拢了帘帷,立即撤掉了一脸的傲气儿,露出只有闺中蜜友才得见的真性情,“你是不知道这淮南的女人啊,那些大家千金,名媛淑女,一个比一个小鼻子小眼,造作得不得了。”

    “哦!”

    “在港城咱们比武,那叫帼国不让虚眉。你知道这里叫什么?”

    “叫什么?”

    “逞凶斗狠、跟男人比肩的女人,那叫男人婆!”

    “没什么啊!”

    “这还叫没什么?这里的男人一个个都瞎了狗眼,就喜欢那种捏着个小帕子,笑不露齿,走路一步三摇的怪物。”

    轻悠一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瑟琳娜急了,“瞧瞧,就你这样笑,一准被他们在背后给埋汰死!一群造作狂,无聊透了。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够爽快!”

    轻悠算是听明白了,瑟琳娜跑来上海,八成是没交到什么知心的名媛做朋友,今儿就抓她吐苦水了。和朋友这一闹一笑,一吹牛,之前等不着人的郁闷和着急也没了。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要我刚才冲出去,就是丢了自己的脸面。”

    “可不是。”

    轻悠摇头,“瑟琳娜,你说过,情场战场。甭管这架势美不美,能赢,那就是好架势。不能赢,那就是花架子,顶个屁用!”

    瑟琳娜一下眼眸大亮,眼底里的欣赏更多了。

    “轻悠,你是想”

    “当然,你说入乡随俗,咱也不是不会。”

    “嗯。可要玩那套作,你肯定不他们江南女人。”

    “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弱项,跟人家的强项拼哪?”

    “那你想怎么样?”瑟琳娜感觉自己的气场马上就要找回来了。

    “听卿一席话,姑娘有妙计。”

    轻悠扬起小下巴,抹了抹唇上的两撇小胡子,笑得宛狡猾的狐狸。

    而正被着两方人马算计的光德亲王殿下,已经没抱着白莺莺“作”了。

    他坐在了右手边的位置,那里本来一直是白莺莺坐的。

    一向喜欢紧闭的帘帷被大打开。

    可惜。

    对方的帘帷被密实地关上了。

    这在往常,是绝没有的情况。

    话说这光德亲王,可与日月同辉的男人啊,谁不想亲眼见见,就是碰不上,也能赏个眼鲜不是。

    可惜。

    对于那两关在帘帷里的两个女人来说,他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殿下,您尝尝这水晶糕,厨房里刚做的,用的是上剩的黑芝麻、黑米、赤豆”

    白莺莺端着盘子,殷情地趋前讨好。经历刚才一番亲昵之举,她有了些信心。

    “行了。”

    哪知男人伸手挡开,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耐烦。

    白莺莺尴尬地僵了僵,退了回去。

    很快,又有人送吃食过来,“白小姐,寿司来了。还有这您要的樱花糕!”

    小厮口气极为讨好,显是为了给小费。

    白莺莺直觉男人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沮丧之下,将一腔闷火发在了小厮头上,摆摆手,低喝道,“都拿走,殿下现在不要这些东西。连这盘水晶糕,也一并拿走。你们做的是什么东西,没一样讨喜的。”

    “慢着!”

    哪知男人突然就回了头,盯着那盘子上的寿司,叫拿过去,并打赏了小厮一百块。

    小厮高兴地抖着眉毛离开了,白莺莺垮着脸看着男人竟然拿起筷子,将寿司上的生鱼片一一剔除掉,将米团子端端地放在盘子里,配上一块樱花糕,做得就像一朵染井吉野樱一样可爱。

    “送过去。”

    接盘子的自然是高桥,送去哪里,不问自明。

    白莺莺看得莫名其妙,又心惊胆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男人吃掉了剩下的樱花糕,并说,味道不错,还要了酸甜的泡蒜头,另外还要配上酱汤,都送到隔壁去。

    这俨然就是一道极普通,又有些稀奇的东西式餐点。

    亲王殿下在为隔壁的女人布菜吗?

    白莺莺意识到这一点,一张清妍的脸蛋刹时皱成了个苦字,双手几乎绞断了丝帕。

    正在这时,旁边边的帘子被哗啦一声打开,沉寂酝酿许久的风暴即将到来,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部聚了过来。

    包括,正在三楼上,专门换了观战位置的那位传奇式的大人物。

    “大少,一切都办妥了。”

    “这个轩辕小四,倒有些意思。”男人抚着下巴,轻笑。

    “呵,他这分明是稳赢的买卖,却非要摊上您的面子,倒不是个一般的土包子。”

    “告诉织田亚夫,他介绍的这个人,我要了。之前一直给他备着的豪华套房,祝他今晚小别胜新婚。”

    男子的话声还未落尽,楼下便传来一声娇斥。

    “白小姐,本公子想请你跳一支舞,不知可否赏光?”

    在向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亲王包厢前,站着一个白衣粉面、八字胡的小公子,那气场可真不小,不管她能不能成,至少人家敢上阵啊!

    就凭这一点,众人心下都很佩服,又羡慕妒嫉恨!

    “这,这位小,呃,公子,莺莺只会唱几首小曲,不会跳舞。”

    白莺莺没想到轻悠会来这一招,是想借此招把她从亲王身边引走,然后方便公爵夫人出手吗?

    还是想私下里跟她摊牌,挑衅?威胁?

    轻悠怪叫,“白小姐,我没听错吧?不是说百乐门的姑娘,个个都能歌善舞,精通十八般武艺嘛?”

    白莺莺心说,这该是个泼皮,口气傲骄了,“这位小公子,莺莺今日多有不便,不若让我介绍咱们百乐门最好的舞女,陪您一曲?”

    也没等轻悠答应,就朝侍应招了招手,把人请了来。这人显是由她罩着的,顺势就攀上了轻悠的肩头,撒娇讨好。

    那腻人的香水味熏得轻悠一个喷嚏打出,把女人给推开了。

    “殿下!”

    白莺莺低叫出声,原来那个喷嚏把织田亚夫打了起来,脸色还相当不好地看着轻悠。

    可白大小姐并不知道织田亚夫的心思,以为他真生气了,连忙扑上前安慰,“殿下您息怒,我这就让人将她打发走。”

    那头,瑟琳娜连忙上前递纸巾,轻悠撸着鼻子,翁声翁气地说,“娜娜,你没说错,上海这鬼地方,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连个像样儿的暖气都没有,冷死人了!”

    瑟琳娜噗嗤一声笑了开,攘了轻悠一把,“得了,别贫嘴了!你没把人钓上,要不要我出手啊!”

    “去,本姑娘才没那么草包。”

    楼上,那位传奇式地人物抚着下巴问,“阿豹,咱们百乐门的暖气很差吗?”

    阿豹抽了抽嘴角,即道,“属下这就让人升级暖气通道。”

    楼下,轻悠再接再励。

    “白小姐,我远从千里之外的蜀地芙蓉城而来,久慕白小姐美名,今生今世只有一个愿望,就是邀白小姐一舞。若白小姐不能成全在下这个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心愿,在下真是只有跳黄浦江一死了之!”

    瑟琳娜距离最近,再次忍不住背转身,维护自己的颜面。

    锦业那头刚刚喝进一口酒,听到最后一句,一口喷出,正中某哥们儿脸门。

    做为当事人的白大小姐,额角不可克制地抽了抽。

    织田亚夫的脸色更沉了,这小白痴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楼上那位大人物听完,放下手上酒杯,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心说织田亚夫竟然惹上这么号人物,难怪夜夜跑到他这里来“买醉”。

    “白小姐,你就成全在下我这个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

    轻悠接到了男人杀人似的眼光,冷冷地扭开,继续磨叽。

    “心愿吧!”

    她边说边上前,突然一躬身,背后的右手竟然伸出一支红玫瑰来,身子一矮,竟然就要跪下去。

    男人眼眸一道厉光闪去,就狠狠推了把看得发愣的白莺莺,低声命令,“去!”

    白莺莺被推了个措手不及,朝前扑去,为了稳住自己不跌个颜面尽失,只得伸手架住了轻悠,双双晃了一晃,才稳住了下跌的姿势。

    轻悠立马大叫,“呀,白小姐,太好了,你终于答应我了吗?谢谢你,谢谢你。”

    一把将人死死抱住,心里腹诽着,瘦得跟排骨精似的,有什么好的呀!真没眼光。

    被腹诽的那个“没眼光”的男人,看着紧帖的两副身子,差点儿就冲出去把两人分开。虽然是女人,可这独一无二的旺盛占有欲,煎熬得他直揣大拳头。

    这小笨蛋到底想搞什么?

    高桥感觉有些惨不忍睹滴别开了眼,心说,元帅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

    自作孽,不可活啊!

    “音乐,音乐,坦戈儿,坦戈儿。”瑟琳娜大叫。

    轻悠回头瞪她一眼,手上却没松,拉着白莺莺就顺进了舞池里。

    瑟琳娜就摇到了织田亚夫跟前,以手挡嘴,说,“光蛋亲王殿下,你的女人被抢了啊,还不快想想办法?”

    这女人,当然指的是白莺莺。

    织田亚夫扫来两道冷光,一把攥过瑟琳娜,唇角上勾,“多谢公爵夫人提醒,不若就劳你大驾,上阵一回!”

    “喂喂,我才不要淌你们俩的混水,织田亚夫,你松手。”

    瑟琳娜用德语叫着,听懂的也没几个。可她还是被拉了进去,很快就绕到了轻悠和白莺莺身边,她还没看清情况,虽然她也很好奇轻悠要怎么折腾这个男人,就被狠狠踩了一脚。

    “哦!啊!”

    叫的不是瑟琳娜。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咱山沟里来的土包子没跳过舞,对不起啊白小姐。”

    当然,这道歉的也不是织田亚夫。

    “白小姐,听说你今天发表新歌,不知道哪里能买到你的唱片呢?哦,虽然我家还没用过留声机,不过为了你,我立马就买一台最好的。”

    “我,我的唱片,很快就灌出来了。”

    很不巧,白莺莺今天说发布新歌,也就是为了吸引大老板,借机谋求灌录的机会,成为真正的歌手,而非娱乐场卖唱卖笑的歌女。这其中的差距,等级的分野,绝对是立竿见影的。

    她脸上的尴尬,教轻悠尽数收进眼里。

    踩人家的伤疤的确有些缺德,不过叫轻悠放弃挑逗男人的机会,也万万不能。

    她瞄了眼壁钟的时间,当即转换策略,不再欺负白莺莺,转为暧昧大战。

    于是,织田亚夫的目光瞬间厉了三分。

    就听,“白小姐,你这袍子真漂亮啊!”

    女人就对着白莺莺上下其手,那动作在旁人看来要换是个男人,够得上猥琐的等级了。

    “哦,你的小手是用什么东西保养得,哎呀,又细又白。哦,这个手指甲修得真好,呀,这指甲油也好漂亮啊!嗯,连手感和触感都很好,又凉又滑的”

    就抓着别人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滑呀滑,抚呀抚,变成了好像“被非礼”的状态。

    男人的眉头抖了抖,一脚又踩上了公爵夫人。

    瑟琳娜正偷笑,就痛得叫了一声,嚷嚷,“织田亚夫,你够了啊你,你自己折腾成这样儿的。早前不在府里乖乖等着人家送上门,非要跑这儿演大戏,你活该!”

    “闭嘴!”

    眼见轻悠又攥着人溜开,织田亚夫急忙追上。

    就听到,“白小姐,你这香水味儿也好好闻?是哪个牌子,在哪家店买的呀!哦,真香什么,你没抹香水?这是自然体香么?再让我闻闻。”

    更看到,小女人竟然扒拉着别人的衣领子,整个身子都帖挂了上去,脑袋搁在人家的细颈弯儿里,像狗似地嗅来嗅去。

    当然,这是男人愤怒的情绪下加工成了极碍眼的感觉。

    在旁人眼里,就觉得那对拥舞的女人,一个高挑清妍,一个丰腴娇小,也十分养眼儿。最重要的是那丰腴娇小的女人,一双八字小胡子随着她生动的表情,变幻不定,加上她暧昧的小动作,不出格,却在明昧不定的灯光和人影掩护下,更显得暧昧挑情。

    当然,这不是说两个女人之间有暧昧。而是两个各有千秋的女人,在这一舞之间,通过这种奇妙的搭配,而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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