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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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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隔日,大事突变。

    ”什么?政府发公告,要征收那一片土地,修建兵工厂?这,怎么会这样?“

    宝仁将一张刚刚收到的红头文件放在众人面前,上面白底黑字,还印有国民政府的青天白日旗,格外地刺目。

    ”除了我们一家,周围的好几家手工作坊,寻常的住家户,也都收到了警备厅签下的这个通告函。限我们在一个月内,去国土局办理转让手续。我塞了些钱给一个内部秘书,打听到这是大总统亲自签署的文件。说是国民政府军要自己生产飞机,造机场就要建在那里!“

    一时间,轩辕家再次陷入阴霾中。

    足足沉寂了好半晌,轩辕瑞德才说,这是天运不济,也不是他们轩辕家能控制的。便让宝仁去办手续,自己和四子再去找新的厂址。

    轻悠听完后,却完全不相信这是什么天运,也不像父亲和兄长们接受现实。

    她紧咬着唇,脸色也一片空白。

    没有告诉一声,就跑了出去。

    三娘看到女儿的脸色不对劲儿,急忙追了出去。做母亲的总是更了解女儿,似乎自打那日轻悠出门去到很晚才回来后,女儿的情况就不怎么对劲儿了。总是跟着父兄忙到老晚,甚至熬夜,连丈夫也劝不回,还非得让哥哥们押回来。

    ”轻悠,你要去哪?“

    ”娘,我,我想出去散散心。“

    ”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娘,我怎么会知道,我,我“

    眼眶一红,她别开眼,抱着脑袋蹲在墙角边,对着地上厚厚的雪堆直打。

    三娘轻叹一声,上前抓住女儿被冻得通红的小手,拿帕子一边擦着,一边说,”轻悠,不着急的。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一个坡儿一个坎儿,不可能事事一帆风顺。

    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还有爹和哥哥们,还有娘和姐姐们。

    凡事,总是有利有弊,现在发生这些,未必就是坏事儿。福兮祸兮,说不定,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就像之前“

    轻悠难过地扑回母亲怀里,”不,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招了不该招的人,才给你们带来这么多灾难。

    这根本不是什么天运,也不是什么意外。

    就算大家不怪我,可是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惹祸精,我就是祸水。要不是我,爹也不会被族姥们欺负,大家敢不会背景离乡,被赶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吃苦受累,处处被人排挤都是我,都是我“

    ”轻悠“三娘愕然,不知道原来女儿心里一直有这么多愧疚。一时间,也不知该从何安慰起。

    突然,轻悠抬起头,一抹眼泪,眼底都是不服输的倔气,”娘,我不能让爹爹和哥哥们的心血又被人糟蹋。我要去想办法!“

    ”轻悠,你要去哪里啊?“

    ”我去找可以解决这一切的人!“

    轻悠跳上一辆黄包车,只朝母亲挥了挥手,心底充斥着破釜沉舟的悍勇之气。

    再至姜府。

    姜恺之没去练兵,正在屋中。

    看到轻悠来,他似乎已经没了当初的雀跃和期待,脸色很糟糕,满脸青髯儿,眼下大片的阴影,好似几日未曾好眠。

    他没有再那么殷情地招呼她,而是迳自又坐到吧台边,打开一瓶红酒,不要命地往嘴里灌。

    叮地一声,打燃火,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这样颓废的姜恺之,是轻悠平生仅见。

    可她已经没有心思管他的颓废是否都为了自己,直言道,”恺之,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小叔?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家,让你哥撤消那一纸搬迁公告?你说!“

    他吐出一口烟,神色都藏在了朦胧的青烟后。

    ”做我的女人!“

    ”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不语,抽得更凶。

    ”姜恺之,你一定要这样吗?你这样开心吗?你一定要把我逼到什么样你才满意?“

    他突然呵呵笑起来,”我这几天想了很多事,从你离开去东晁前,还有之后救你回来,那四年里我们相依为命,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她皱眉不语。

    他将烟头捏捏熄在指间,眼底阴沉得像黯了多年的天,”要是当初我也像织田亚夫那样强了你,迫你就范,直接把你肚子搞大了,凭咱们七年的青梅竹马,我一定能赢过他!“

    ”你,你疯了!“

    他摇头,笑容都透露着一股阴狠,”不,我没疯。我是说真的!“

    他站起来,一脚辗上烟头,走过来,伸手撩了撩她颊边的青丝,她立即跳开,一把抓到从进门时就看到的那把尖尖的水果刀,抵在喉间。

    大叫,”好。我答应你!我生前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我已经答应过亚夫了。但是死后,我可以留给你。“

    ”轩辕轻悠――“

    姜恺之大喝一声,劈手打掉刀,抓着轻悠的手都在打抖。

    ”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

    ”恺之哥哥,“她跌倒在地上,声声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紧紧掐着她的脸,”果要耍阴谋玩手段,才能得到你,我不介意被你骂无耻卑鄙!果一定要强了你,你才会转变心思,我也不介意学织田亚夫那一套。“

    ”不,你不是他,你是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懂?“

    ”轻悠,不是我不懂,是你不懂。“

    他轻轻抚过她的泪颜,眼底渗出丝丝缕缕的痛苦不甘。

    ”我早就中了你的毒,戒不掉了!“

    轻悠跑出姜宅时,天空又飘起了大雪。

    ――想要轩辕清华回来,就拿你自己做交换。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至于他的病,我也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但这效果有没有你的亚夫安排的医生好,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轻悠,你小叔的命,还有轩辕家的命运,都握在你的手上。

    ――孰轻孰重,全看你自己的选择。

    她躲在树丛后,看着姜恺之带着几个警卫员气急败坏的跑过去。

    心里觉得很好笑,眼里却结出了冰。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冻得像冰块儿时,她才钻出树笼子,往外走。

    身上掉下厚厚一层积雪,整个人儿都恍恍惚惚。

    天已经很黑了,距离她离家时已经很久,再不回去,爹娘都会着急的。

    她加快了脚步,却觉得每迈一步脚都似灌了铅,越来越重。

    她怎么有脸再回家!

    她突然失力地跌倒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失声。

    心里一遍遍地唤着:亚夫,亚夫,亚夫

    茫茫大雪中,那抹娇小的身影很快没被淹没在风雪中,再不得见,连路上的脚印儿,也很快被风雪抹去。

    就在轻悠刚刚转过路的尽头时,轩辕锦业找上了姜家。

    姜恺之被轩辕锦业拦住,他刚唤了一声”四哥“,不想轩辕锦业冲上前就给了他一拳,打得他连连的后退数步才被警卫员扶住。

    警卫员紧张地连声呼叫,立即将轩辕锦业团团围住,枪口直抵脑门儿。

    ”别开枪!“

    ”姜恺之,我他妈真看错你了。你这样欺负小七儿,心里就痛快了吗?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了。你个大男人连这点儿志气都没有,拿不起放不下,就知道逼迫一个弱女子。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说着也不管警卫的枪杆子,冲上前就跟姜恺之打成一团。

    那时,路的尽头驶过了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轿车。

    长长的车灯,穿过了风雪,也只能投出五米远。

    车前的风雪刷啪啪啪地不断扫动着,车头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显是已经在风雪中驶过不短的时间。

    汽车一路前行,开得并不快。

    车里的人不断擦着左右车窗上的蒸气水,保持左右两方的视野清晰。

    突然,汽车一个急刹,车主人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目标,前方五米处,一个隆起的雪包。

    事实上,那雪包跟周围许多的突起物差异不是特别大。

    车主人一把抚开雪包的头顶,立即看到了一颗黑色小脑袋,心头重重一跳,双手用力地扒开面上的雪层。

    他沉重的呼吸,在空气中幻成一团团雪白的雾气。

    终于把埋在雪堆里的小人儿挖出来时,他捧着那张已经被凑得乌紫的小脸,一阵用力猛搓,气得狂吼:

    ”轩辕轻悠,你这笨蛋,你敢给我睡着看看,该死的,给我醒过来。

    你这个小混球儿,谁准你在雪地里睡觉的!

    听到没有,轩辕宝宝,你再不醒,我就抽你屁股了!“

    他一把将人抱起,觉得抱了满怀的水。

    可以想见这丫头在雪地里待了多久,全身都被雪浸湿了,连一把遮雪的伞都不打。

    他又气又恨,将人儿身上的外套都给扒掉,甩在了雪地上,才将人抱回车。

    车上虽有暖气,可她身子冻得跟冰棍似的,也等于无。

    昏昏噩噩中,轻悠似乎听到梦里才会出现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她不敢相信,更止不住心底的急切像破了闸的洪水,疯狂地催促着她。

    睁开眼,一个人影在她面前晃动。

    脸颊似乎被用力搓着,可是她毫无感觉。

    随着目光渐渐清晰,她终于看到了心底一直想念着的人,怒瞪着她,又骂又吼,那双黑眸仿佛着了火,都是浓浓的担忧和心疼,投入她眼底,冰冷无助的灵魂终于回了温。

    ”呀咕“

    她连嗓子都冻哑了。

    瞬间滑下两串热泪,一头撞进男人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他被她撞得整颗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这时候,对面驶来的汽车车灯打过,那车里看来的姜啸霖,眯起眼,眉间深陷下去。

    后方,寻来的姜恺之一把被锦业拉住,僵立在原地。

    所有人的眼里,都印着车内紧紧相拥的两人,面色各异,心思杂陈,俱都无言。

    就像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呼啸的北风肆不可挡。

    这一场相聚,谁也无法阻挡!

    ------题外话------

    吼吼吼,亚夫来啦,吼吼吼,亚夫终于来啦!

    为了这一场不可阻挡的相聚,筒子们撒花欢呼吧!

    哎哟,可怜滴恺之哥哥,瞧你奸诈了半天,也没讨着好就算了嘛,结果又给亚夫做嫁了不是!呜呜呜,泪奔

帝国奢爱 08。美妙幽会夜1-真疼,真好!() 
轻悠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难过,痛苦,矛盾,内疚。

    就像一根绞紧的绳子,已经绷到了极点,再也绞不动了。

    当看到那个人

    那个她一直当做心理支撑

    用来鼓励自己的人时

    再也忍不住,彻彻底底地宣泄了出来。

    她紧紧抱着那副胸膛,将眼泪鼻涕都蹭在了男人的黑色毛料大衣上,咿咿呜呜地叙说着自己的委屈。

    “呀咕,呀咕”

    “宝宝,乖,我在这里。”他一边哄着,一边利落地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湿裤、湿鞋,通通扔出车外,迅速关上车门,同时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

    “呜呜,呀们呀们都气咕我呀们消厌死了”

    “谁欺负你,告诉我,回头我就让他们死无全尸,诛他九族!”他从车背椅后取出一条厚实的羊毛毯子,将白生生小冰棍子裹起来。

    可是她还是冻得牙齿咯咯直响,没半点儿血色。

    听到他的话,她觉得心里特解气儿,一股脑儿地就把坏蛋的名单都列出来了,“呐个什么达猪筒,根,根本就素素个大骗子!”

    “国民大总统姜啸霖吗?当骗子的家伙,割舌头,断手指,看他以后还怎么骗咱们宝宝。”

    他从车载酒柜里拿出一杯烈性伏特加,含了一大口,拖起小冰棍儿的脑袋喂了下去。

    她乖乖吞下,被浓烈的酒气呛得猛咳,顿时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抹酡色,教男人微微松了口气,又接着灌了她好几口。

    她觉得辣得难受,嚷嚷着不要,急得逼出一脸泪水,他舔干她满脸的水珠,觉得都带着酒气儿,大手不断摩挲着她的脸颊、手臂、腰背、腿脚,给她升暖。

    “呀咕,你坏,你也坏,坏死了!呜呜”

    “你这个小磨人精,天塌下来还有你爹、你大哥四哥顶着,你急什么。今儿个你在冰天雪地里折腾了多久?行,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他安在轩辕家的内线报告说,她中午没吃午饭就跑出门了,跟她到姜家大宅就失了踪迹,他在这附近兜了几个小时都没见她出来,越找越心惊,生怕她又遭遇不测。要不是很肯定姜家不会害她性命,他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带枪冲进姜府去要人!

    没想到竟然在雪堆里瞧见她露出的一截衣服,她要不叫出那一声来,他真会立马拿枪把姜啸霖和姜恺之两兄弟给毙了。

    “呜呜,都是我不好恺之哥哥怎么能那样呜呜,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大家我不好,我是坏女人呜呜是我害了轩辕家我是,我是祸水”

    他心里一揪,眉眼间却闪过一抹戾色,“谁敢说你不好,我就毙了谁。姜恺之那混蛋心胸就这么狭窄,亏我还以为将你放在他这里,就没人敢欺负你了。乖,别哭了,轩辕家的事很快就能解决,你爹娘他们不会怪你,相信我!”

    “亚夫,亚夫”

    “唉,哭吧!就算你是祸水,我也甘愿被淹死在你里面!”

    他轻轻叹息,解了自己的衣服,将她冰冷的小脚塞进怀里,整个人儿紧紧帖在他热烫起伏的胸膛上,一下下地搓着冻僵掉的小脚趾头儿。

    此时,小小的车厢里,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在昏黄的灯光下,相拥的人儿被染上一层温暖的金光,看在车外跑来的人眼里,刺得眼眸发酸。

    而男人那一句指责的话,也隐隐约约地飘出。

    四目相对,虽然隔着车窗,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姜恺之依然在那双深黑的眼眸中,看到了浓重的鄙视和杀意。

    扬起想拍车门的手,僵在半空。

    轩辕锦业跑上来,猛拍车门,询问妹妹的情况。

    织田亚夫看了看油表,开暖气的消耗太大,已经快用完,便指掇着锦业将尾车箱里的汽油拿出来加上。在这样深寒的天里,引擎绝不能熄火,否则机油一冻住,汽车根本就发动不起来。

    锦业一边忙活着,一边骂道,“姜恺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你要真喜欢我们小七儿,心胸就得放宽敞些。织田亚夫都敢把她留在应天府,没像当初一样抢她走。你就不能男人点儿,接受小七做你妹子?!”

    好不容易撬开了汽油洞子,他眼神瞄了下旁边停下的那辆汽车,又叹了口气,勾上把姜恺之的肩头,“说真的,兄弟,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说过,要小七儿不是我亲妹子,我一准儿也跟你一样,猛追不舍。不追到手,咱就不姓轩辕。

    可是,她到底是咱的妹子,做不成爱人,做兄妹也是三生修来的缘份啊!”

    “诺诺,我就听说过那么一句,哪个大才女写的,咳咳,”他一挺胸,似模似样的朗诵出来,“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瞧瞧,咱们今生能做兄妹,那得要几万年的缘份啊!你还不珍惜?”

    不得不说,轩辕锦业这家伙脑子够灵,眼神够毒,嘴巴也够坏,舌头够活儿!

    织田亚夫听到他在那跟姜恺之胡吹乱侃,也忍不住盯了他两眼儿,他立即谄媚地道了谢,接着又埋怨织田亚夫的“行为”不够礼数,要接妹妹回家。

    总之,在应对这半个亲人、大将军,以及虎视在后的大总统,等几方人马时,灵活机动,舌璨莲花,即顾着了自己人,也没损着对方的面子,还给彼此未来的交往留下了十足的转换余地。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已经慢慢回暖,身子也没那么抖时,织田亚夫叫锦业上了车,负责当司机。

    可轻悠恍惚之中听到要回家,立即哭嚷起来,“不,不要回家亚夫,亚夫,你别走。”

    刚刚关住的泪水,又溢了出来。

    他看着脆弱得一塌糊涂的人儿,真恨不能将人直接打包回自己的海景别墅。

    却深知,不能。

    姜恺之急忙敲了车门,“让轻悠去我家,我们有家庭医生,她冻了这么久一定会发高烧,不能拖了。”

    “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亚夫,亚夫”

    他这一说,轻悠就叫着更凶了,手臂紧紧揽着亚夫的脖子,把人拱得直往后仰,只想远离姜恺之那个声源。

    姜恺之脸色变得更为苍白,整个人僵在风雪中,虽然有他的副官为他撑伞,他仍染了满脸满身的雪花,落在湿发后的眼眸,凝着紧紧裹在黑色大衣里的小脸,渗出颤抖的浮光。

    织田亚夫蔼声安抚着人儿,好半晌,人儿终是昏了过去,微张着一小嘴儿呼气,小脸上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潮,显是已经有发烧的征兆。

    而他们没立即将车开走,车外的人也固执地站在风雪中,不要任何人管。

    连大哥姜啸霖连唤三声,也充耳不闻。

    车窗微微摇下了一公分,传出织田亚夫低沉的声音。

    “姜恺之,你知道四年前我最后悔的是什么?”

    姜恺之上前一步,挡住了往细小车缝里钻的风雪。

    织田亚夫也没有给他回话的余地,迳自说着,“当年她性子比现在倔多了。她口口声声说在家乡已经有了要好的青梅竹马,未婚夫,我妒嫉,我曾想过若教我查到这个人,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让轻悠永远也见不到他。”

    “那么,她的身体,她的眼里,都只有我。”

    “呵,你不觉得这种想法愚蠢幼稚得可笑么?”

    亚夫抚了抚怀中的小脸,露出一丝苦笑,却是常人从未见过的温柔水,毫无掩饰。

    姜恺之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织田亚夫,心中刚刚升起的不甘也滞在胸口。

    “后来,我好不容易哄得她回心转意,却栽在了出云的头上。为此我失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终生后悔,甚至差点付出所有。”

    “可我还是没能挽回她,她喂我喝下你给的毒酒,不管我怎么求她,她还是选择跟你走了。”

    那两道沉黯的目光,仿佛一下具有穿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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