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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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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还跑到小七这儿搞什么鬼?”

    轩辕瑞德一看四子,眼神就变得锐利起来。

    锦业一本正经道,“爹,三娘,你们怎么来了?我在外跑了一整天,晚上就想过来看看小七儿的情况。”

    轩辕瑞德弊了眼儿子一身风雪,眼神变软,“刚才我听小七院里的佣人来报,说她精神状态有些古怪,就来看看。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大呼小叫,到底在搞什么?”

    锐目扫了四下一圈儿,口气更重,“怎么这院子里伺候的人都不在了,就老李一个在这儿伺候你了?”

    锦业忙道,“爹,不瞒你说,刚才我来就听到小七在怪叫。您别担心,我看过了,她那是在看我和大哥买的洋文书呢,直接给读出来了,那些没见识的下人哪里听过洋文。其实,小七儿念的都是著名的洋诗,咳咳,你听我给你念一句,龙龙啊狗”

    “去去去,少给我贫,我去看看再说。你们俩兄妹,还少给我惹麻烦了,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轩辕锦业心下急啊,忙追上父亲的脚步,放声儿叫着爹,拿着四不像的洋文说话,转过廊回就到主屋,看到主屋竟然已经熄了灯,才大大松了口气儿。

    轩辕瑞德停下脚步,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宝宝,睡了?”

    腻了一会儿,才隐约传来,“唔,睡了啦!”

    再一下,声音清楚了,“爹,你来干嘛啊?”

    带着明显的哈欠声儿。

    接着就是翻被子,趿拉鞋子的声音。

    轩辕瑞德忙道,“别下来了,接着睡,接着睡。方才听说你在鬼,咳,朗诵洋诗,教那些没见识的佣人给误解了,以为你心情不好,就来看看。没啥事儿,你快回去躺着,别出来了,外面风大,爹回去了。”

    “哦,爹,你快回去吧,好冷哦!”

    “好好,爹走了,你好好休息。”

    回头,轩辕瑞德瞪了一脸偷笑的儿子,拉着人一起离开了。

    黑洞洞的屋里,穿衣穿到一半的轻悠一动身儿,就给满床凌乱绊倒,一下跌进一副精壮滚烫的男性胸膛中,男人的衣裤军靴全掉下了床,惹得男人闷笑不迭。

    “讨厌,你笑什么?”

    “古语有训,举头三尺有神明,坐奸犯科必得诛。宝宝,偷人也是不对的。”

    “哼,刚才不知道谁最享受呢!”

    “哦?那你告诉我,现在谁最享受?”

    “讨厌啦,坏蛋!”

    “好了,别乱扭。你这才褪烧,别瞎折腾了。”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将她置在怀里,用被子包好了,轻轻抚着发丝,平息体内的热潮。

    她知道他这是疼惜她,不会像当年年少时,起了性儿就没完没了的做。

    她也不再作乱,乖乖伏在他的心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享受这难得的一刻温馨相拥,聊起彼此最近的情况来。

    “他们明明把小叔藏起来了,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讨厌死了!”

    “举凡政客,尽皆此。”

    轻悠不爽地瘪瘪嘴,“你不知道啊,那天跟那个大总统谈,他一边说这事与他无关,一边又暗示行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说,他抓了人家的小叔爹爹,就为了给他弟弟铺路,这叫什么‘行大事’,哼,真不害臊。”

    亚夫轻笑,“要做政客,首先就得脸皮厚。一边说着仁义道德,一边举着大刀枪杆屠杀同类。”

    轻悠惊讶地张大小嘴,半晌,才低叫出声,“亚夫,你说得太精准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亚夫揪了把那小鼻头,“因为,我也是政客。”

    轻悠:“”

    “怎么,害怕了?”

    轻悠垂下头,“你是你,他是他啦!我才不怕你。”

    他点头,“嗯,宝宝双重标准。”

    她嚷嚷,“双重标准又怎样啦?”

    他弯唇一笑,“我喜欢。”

    抚了抚她高兴的小脸,没有让她看到眼底闪过的一丝无奈,换了话题。

    “姜二少?”

    “以前恺之从不爱谈起他这个二哥,只评说姜少言是他们姜家的异类,标准的种马男。亚夫,什么叫种马男啊?”

    他耐心地抚着她的头,“乖,这么肮脏的名词,你不知道最好。”

    “讨厌啦,你又笑人家笨,我要知道,你必须解释!”

    “咳,知道种猪么?”

    她啊了长长一声,噗嗤一声笑了。

    他突然问起,“姜恺之来看过你了?”

    她闷声不响了。

    他没有再问,话题又转到了轩辕家的工厂建设情况,她立即精神抖擞,滔滔不绝地说着家里的变化,还有母亲藏了许多年的秘密,言语间都是幸福和得意。

    他耐心地听着,偶时插问两句。

    “哦,这扮外地人买地的想法,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四哥的?”

    “主意是我出的,不过具体承办都是四哥解决的,尤其是这个纨绔败家少的身份,当时我还真有些担心呢!”

    亚夫在之前已经从锦业那里获知了一些实情,但轻悠的讲叙更细腻生动。其实,在此之前,他也早一步得到消息。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向大少还主动找上他,说起兄妹俩自导自演的这出“趣事儿”,不乏津津乐道之意。

    ――亚夫,你介绍的这个轩辕锦业,脑子确实灵活。若他不是有轩辕家那么大一家子人要照顾,我倒真想招他进黑龙组,培养成我的骨干力量。

    他很清楚,最近这两年,黑龙组的换位大战也愈演愈烈,向大少跟自家二弟的明争暗斗也渐渐演变到台面上,两方人马都在努力培植自己的忠诚力量。像锦业这种,脑子活,学习能力哟,应变能力好,拳脚功夫也不错,心思够狠辣的,正是最佳的骨干种子。

    ――呵,还有你的掌中宝儿。不愧是杀虎女英雄出身。听说那法子还是她想出来的,脑子够灵。难怪她能把你这头没良心的恶狼也给驯服了!不过,她的心地太善良,恐怕会在这上面吃些亏。

    那时,他说,坏蛋由他来当就够了,他的女人只需要做喜欢的事,开心就好。

    对此,两个男人的观念不谋而和。

    聊着聊着,时间已经跨入新的一天。

    轻悠舍不得睡,打着哈欠,揉着鼻子,强撑着跟男人聊天。

    男人却不忍了,“乖,闭上眼睡觉。”

    “不要,人家舍不得嘛!”

    “傻瓜,来日方长。”

    他抚上她的眉眼,将她的眼睛轻轻瞌上。

    “亚夫,明天,我还能见到你么?”

    明知很任性,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想,这该是她生病的特权吧!

    “果,你够想我的话。”

    “就像那天在雪地里,我一直念着你,好想见到你,你就找到我啦?”

    “嗯。”

    “亚夫”

    “我在。”

    “亚夫。”

    “嗯。”

    “亚夫?”

    “乖,睡了。”

    她絮絮地唤着,直唤到声音渐渐息弱,爬在他身上沉沉睡去,很快就睡得像小猪似的,握着他大手的小手,也松了开。

    恰时,门外传来轩辕锦业的叩门声。

    亚夫低头吻了吻娇嫩的睡靥,轻轻退出身,将人儿挪进被窝里,掖好了被子,深深看了一眼,才离开。

    这个时候,正是一日之中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刻,夜里的寒风刮得人眼都睁不开,更不可能有人在这种撒泡尿,就立即结溜儿冰的时候,在外面走动。

    轩辕锦业打着大伞,将织田亚夫送到自家大宅的后巷中。

    “你快回去!”坐上车,亚夫朝锦业摆了摆手。

    锦业无所谓地笑笑,“得了,你路上可得小心,听说今儿的雪是一年中最大最猛的,路上不知道还积了多少冰。就算你这是全球最好的车,那也还是个铁疙瘩,要是半路趴窝子,麻烦就大了。”

    “我知道!”

    织田亚夫只是点点头,踩下了油门儿。

    锦业忍不住问,“明晚你不是还要来吧?”

    亚夫侧头一笑。

    锦业抚额大叹,“我说七妹夫,你犯得着为了那个小懒猪这么折腾嘛!我说你一天能睡”

    “走了,四哥!”

    男人却只是摆摆手,车子缓缓驶了出去。

    锦业突然觉得心窝子都烫得厉害,这个男人,简直让人没话可说了!

    直看到汽车完全消失在眼帘中,才转身回了家。

    一连数日,轻悠在家养病,总会在深夜等到织田亚夫来会。

    于是,每日夜里,便是她最期待兴奋的时间,为此她白日故意睡大懒觉,睡完半天,下午时间就耗在了厨房里。

    开始众人还以为七小姐转性儿了,要做贤妻良母,锻炼自己的厨艺了。

    哪知道她忙活了半天,就只做一样东西。

    ――樱花糕。

    她托了轩辕锦业从泸城的东晁租界里,买来最新鲜的樱花糕原料,挖空心思地试验各式口味的樱花糕,从味道到造型,都达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新水平。

    甚至某日轩辕瑞德奇怪,跑厨房来探试,想要偷偿一块,都被女儿打了手。

    对此,父亲大人又妒嫉了。

    三娘连忙给父女两打圆场,轻悠才又增加了一样新的糕点。

    父亲喜欢吃的――玉米馍馍。

    当然,这卖相就没有亚夫的樱花糕好看好吃了。

    为此,父亲大人少不得冒冒酸气儿,埋汰女儿两句。

    樱花糕是很美味呀,可到了夜里,这小笨蛋老不睡,亚夫就没法安心离开,以致命某一日在回程的路上出了意外。

    第二天夜里,轻悠奇怪地问,“亚夫,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操练的时候,出了意外呀?”

    “嗯,是意外。”其实是车不小心开撞上大树,撞了头,破了相。

    她一边说着一边要察看伤口,帮忙换药。

    “咦,这好像是撞伤的?你跟人打擂台了么?你是元帅,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嘛!就像我爹现在,整天都陪我娘了,坊子里的事全交给哥哥他们打理。现在连小八都会帮忙看帐了呢。”

    他赶紧转移了话题,却禁不住困意上涌,跟轻悠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轻悠却巴不得他睡着了,能多陪自己一会儿,不若偶时半夜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这可就苦了轩辕锦业这位“神仙教母”啊,有几次叫亚夫时,差点被妹妹发现,真是各种纠结矛盾啊!

    这一夜,轻悠早早将做好的樱花糕暖在屋里的小炉子上,还备了几式新学会的小菜,以及一盅熬了一天一夜的羊肉汤,等着盼着心上人到来。

    同时,她还在朗读亚夫给她带来的外语书,积极热情地准备着亚夫头晚布置好的作业,美滋滋地等着被夸奖。

    天全黑时,轻悠望着玻璃窗外的雪花发呆,佣人突然跑来说,有人要见她。

    她奇怪,心想还没到以往的那个时间哪。

    “亚夫来了么?”

    佣人是新雇的,并不认识这位曾经正过名的新姑爷,只摇头,说来人年青俊秀,气质不凡,十分气派,带着身着国民军军服的副官。

    “不见。”

    她一听就知道是谁了,低头继续大声读书。

    正在画绣样的三娘摇头轻笑,出了房。

    又背完一篇文章,喝口茶休息,便听到窗棂上传来敲击声。

    “轻悠。”

    她唬了一跳,立即放下茶杯,跑进了里屋,关紧房门,帖着门蹲下,想要捂耳朵时,就听到一串压抑的咳嗽声。

    窗棂又被敲响,隐隐传来了姜恺之的声音。

    “轻悠,本来我想早点来看你的,队里突然有事咳,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咳咳。”那声音听起来非常吵哑,仿佛大病初愈的人,中气也有些不足似的。

    “我必须来看看你,你娘说你已经奶了烧,我带了家庭医生开的一些补身子的药。你就是生我的气,也别亏了自个儿身子。应天府这段时间是最冷,你,就多在家里好好养着”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轻悠听得胸口直发闷。

    她很想叫他别再说了,却又怕一出声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轻悠,你小叔在国民大医馆的住院部,病房号是你随时可以去看他,或者听主治大夫说,他的病情暂时被控制得比较好,但是必须随时观察着。之前我一直骗他说你们家里正忙着重建天锦坊,暂时还抽不出时间来看他”

    “果你要替他转院去泸城,我,我可以安排飞机,这样对他的身子也好。”

    又是一段冗长的沉默。

    好像窗外的人,已经走了。

    可是她分明能听到,风声中传来压抑的低咳。

    终于,她探出头,望向声源处。

    屋里温暖的灯光,只幻出屋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挺得笔直地站在那里,侧对着屋内。

    “轻悠,你好好保重身子,我”

    那身影终于动了,却是侧身离去,黑影从窗外彻底消失。

    轻悠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想要下床,却半天找不着鞋子。

    正在这时,那声音又从风雪中传来。

    “对不起”

    脚步声很急促,似乎是在逃避什么,很快消失了。

    她叫了一声,那人也没听到。

    她跑出门,只看到一道飘飞的绿色衣角没入月洞门,再不得见。

    她沉沉一叹,跌坐在门槛上,久久失神。

    而这一夜,织田亚夫意外地,没有时赴约。

    知道了小叔的所在地,隔日天一亮,轻悠少见地早起,让一家子人都诧异了一番。

    她脸上掩不住的兴奋,姐妹们打趣儿问起有什么好事儿,她都神秘地笑笑,不说。

    这事儿当然不能说了,要真说出来,立马就得挨批。

    轩辕瑞德冷哼一声,“食不言,寝不语,都吃饭!”

    锦纭挨着轻悠,悄声问,“小七儿,你今儿不是要提前做了樱花糕,送到泸城去?”

    早前,为了掩盖“暗通曲款”的事实,轻悠哄众人说樱花糕做了是托人送到泸城去给织田亚夫吃的,众人信以为真。

    轻悠抿唇摇摇头,“六姐,不今天你陪我一起去,就知道啦!”

    立马引发一片起哄声。

    “七姐,我也要去,人家好久没见周大哥了。”小八至今都此唤亚夫,亚夫俨然成为他心目中的大将军形象代言人了。

    “小七,我们可以去么?我想带鹏鹏出去走走。”锦绣紧张地问。

    宝月欲言又止,大娘鼓起勇气帮女儿求了个情。

    二娘则训斥女儿,不准女儿们去耽搁轻悠办正事儿,在她眼里,轻悠和三娘现在就是轩辕家的顶梁柱兼摇钱树,必须好好伺候着。

    最后,轻悠宣布说自己买的股票终于发了年终分红,请姐姐侄儿姨母们上街采买新年礼物,裁布制衣,顺便,打探市场行情。

    女人们一片欢呼,压倒了男人们的呼喝声。

    莫怪女人们这么激动,自打背景离乡,举家逃亡至今,除去基本花销吃食,添购衣饰这等奢侈的活动已经很久没有了,眼见着临近年关,谁不眼馋别人家大肆采买年货、制办新裳。

    恰巧那晚亚夫来时,给她带来了股票分红的好消息,她就开始琢磨这事儿。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家人们开心一下,也算对自己给家里带来大灾的一些心理补偿吧!

    用过早饭,轩辕家的一大伙女人们比平常还要迅速的整理好仪容,跟着大金主儿轻悠出了门儿。

    难得这又是一个大睛天,冬日的太阳格外耀眼,映得满街满巷,银妆素裹,美不胜收,比起芙蓉城冬季的阴沉脸,别有一番风情。

    正所谓,福兮,祸兮,只要你有眼光,就会发现改变后的生活,也并非那么糟糕,处处都有美好等着你去发现。

    轻悠带着女人们来到最繁华的十里长街,沿街有许多西洋百货店。为了女人们能逛得舒心,轻悠取出十万块国民新币,一人一份,便自由活动。

    同时,还早早让已经病好能活动的十郎提前订好了中西式餐馆,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便开溜走人了。

    这时候,满眼都是新奇货的女人们非常识趣儿,说回头一定帮她在轩辕瑞德面前打圆场。

    轻悠由十郎陪着,立即去了国民大医馆,当她问到要看轩辕清华时,闻讯赶来一位医师,殷情地指引她前去病房,一路上将轩辕清华近日来的病况一一做了详细的说明。

    轻悠知道,这必是姜恺之为她早安排好的。

    再见小叔,看着人气色依旧,似乎跟分离时没有多大变化时,轻悠大大松了口气。

    待轩辕清华醒来,聊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轻悠也是避重就轻,不敢多说。

    轩辕清华笑道,“知道你瞒了小叔很多事,小叔这就不逼问你了。等回家,小叔自有办法套到一手消息。”

    当初醒来时,突然就换了一拨人,十天半个月没一个熟悉认识的人来看他,他岂会不知道出了大事。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他见着这边的医生护士也是尽心尽力在帮他稳定病情,便没多问。

    即来之,则安之。

    “叔,瞧你说的。现在大家都好好的,现在咱们天锦坊又重新建起来了,新厂房的地基都打好了呢!回头,你就能瞧瞧,保准不比芙蓉城的差。”

    轩辕清华笑应着,也终是放下了悬了许久的心。

    叔侄两又聊了半晌,临到午间用餐时,轩辕清华催促,轻悠说已经通知了亚夫,会尽快接他到泸城治疗,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没想到她回到为母姐们订好的餐馆时,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喂,你们太过份了啊,明明是我们小妹提前三天就订好了位置。你们非说人家先到,我们来晚了。我们明明卡着时间,提前十分钟到的啊!这里很多人都看到了,我们有证人的。”

    锦纭和宝月围着大堂经理,指着旁边的壁钟,距离预定时间,还有一分钟。

    大堂经理赔着笑脸说,“真是抱怨,我们餐馆的钟前不久坏了,慢了十分钟。”

    锦纭和宝月登时气得瞪大眼,居然有人这样睁眼说瞎话,当众唬弄人,立马不满了。

    “不行,你必须把那些人清出来,咱们小妹连订金都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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