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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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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悠听到哥哥的解释,更为着急,想找到姜恺之当场感谢。

    最终她跟着那勤务兵在隐避的花园一角,找到了正端着一杯红葡萄酒,独自酌饮的男子。

    今晚,他着一身雪白的海军军装,就像当初在港城跟她求婚时,一模一样。

    轻悠微微酸了心。

    “恺之,你送的扁谢谢你,我爹很高兴。你是怎么找到的,我们都以为已经被大炮毁掉了,这真是个天大的惊喜,我想我爹今晚都要睡不着了。太谢谢你了。”

    他听着她兴奋地表达着感激之情,心里却有一抹浓重的酸意,愈加沸腾。

    “恺之,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不我也帮你做一套新春礼服吧?不不,礼服太多了,要不做便服吧,我今天没带尺子,改天我”

    他的手突然落在她的鬓边,帮她扶了扶微微斜落的海棠花儿。

    她娇美雅丽的模样,深深印在了眼底,刻在了灵魂深处。

    终于,他开了口,“果你真心要感谢我,就让我看看你的脚?”

    她立即会意,将长旗袍微微朝上提了一下,露出了脚裸上的那个紫贝串成的脚链,衬着雪白的肌肤,在淡淡的灯光下,闪耀着小小点点的温润光芒。

    “恺之,谢谢你,这链子很漂亮,我很喜欢。我我会常常带的。”

    “是吗?那就好。”

    他轻轻笑笑,杯子朝她一点,一饮而尽。

    她看着他独自举杯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寂寞,胸口有些闷,有些话想说却永远说不出。

    “恺之,我们回”

    他摇头,“不了,要不是为了帮人送这块皇扁,我早该离开应天府了。其实,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依承诺乖乖戴上我的作品。很好,一切顺利。”

    轻悠喃喃着男人的话,“帮人,送扁?恺之?”

    姜恺之突然扬手将酒杯掷出,杯子扑咚一声落进了前方十米处的喷水池里。

    他转身抚上女子的小脸,在她反应前,俯身在额心印下深深一吻,直起身便退后了一大步。

    “轻悠,那扁不是我送的,我想你应该猜得到是谁。我必须离开了,接到紧急军令,可能会有一场大仗要打。希望,还有机会见到你。再见!”

    英俊的海军少将头也不回地走掉,轻悠根本追不上他的脚步。最终只能遥遥看着那道高大俊挺的身影,渐行渐远,终无书。

    心里有些空,她回身时,看着脚上的链子,直觉那人还有许多话没有说。

    这时,十郎匆匆跑来,附耳一言,她瞬间收回了所有的心神。

    “真的,他回来了?”

    这一刻,她所有的心思都飞向了三百公里之外的泸城。

    “十郎,我要去泸城,现在,马上!”

    “夫人,我已经准备好汽车了,您放心,这回我不会开错路了。”

    两人立即消失在花园中。

    却不知,刚才花园中的那暧昧温情的一幕被人拍去,在之后的一段时间被人利用大做文章,同时触及了几方势力,从而加速了华南地区的紧张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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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奢爱 46。结婚啦1-巨变开始() 
漆黑的公路,蜿蜒崎岖,甚至偶有晚归的牛犊子挡在路边,阻碍通行,所以在这年代带上一根牛鞭什么的,算是出行的重要必备品之一。

    “哞哞哞,哟西,哟西”

    女人赶了半天,路上的那头牛都一动不动,远远看就像一颗大黑石驻在路中间,要不是他们的车灯够亮,逮不定就是一场车毁牛亡人受伤。

    十郎把头伸出车窗,直笑,“夫人,这牛是你们亚国的,应该叫亚国话才对吧,东晁话,英语,德语,完全不靠谱儿啊。”

    轻悠一边掏巧克力,一边回头嚷嚷,“现在连人都国际化了,这牛天天走在这国际化的大路上,估计也能受点儿熏陶,不是吗?好啊油?咦咦,你快看,它动了它动了,它一定被英美游人熏陶过。行了,可以开了。”

    十郎好笑地打开车让,让女人蹦上车,一脚将油门儿踩到底,汽车一冲而出。

    当他们开过一个路卡时,岗哨里的士兵立即摇线电话,向下一站报告“人已安全通过”。

    两个女人并不知道,她们行踪正被人严格地监视控制着,或者说,是被严密地保护着。

    这一次,终于比上次稍好,用了足足八小时,终于在天色大亮时,赶到了泸城。

    轻悠一路冲进自卫队办公大楼,鬓角的海棠花跌落在地,淡紫色的披肩在士兵们的眼前一晃而过,雪白娇美的身影宛清晨盛放的雪绒花,美得令人精神一振,再难收回眼眸。

    “亚夫――”

    砰地一声撞开办公室的大门,桌后已俯案一夜的男人,从厚厚的卷宗里抬起头。

    事实上,他刚刚才挂下报告的电话。

    女人发鬓微乱,额角还有一抹污痕,披肩滑落在地,雪白云朵般的长旗袍衬裹着那副让他心血瞬间沸腾的丰腴身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脯,一下点燃了他眼底的火焰。

    “悠悠,过来。”

    他朝她伸出手,身子从桌前拉开。

    她欢笑出声,像蝴蝶儿一般,扑进他怀里。

    结结实实地,撞得他心口狂叫,热吻铺天盖地落下,所有的热情一触即发,转眼将两人淹没在申吟急喘的激烈运动中,缠绵不休,欲生欲死。

    房门被悄悄掩上了,今天元帅大人公休,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那个时候,应天府的报纸已经在街头叫卖。

    不少头版都刊登了飞行服招标庆功宴上,那张轩辕瑞德抚着“天下第一坊”御赐扁额神情激动的画面,然而最让坊间民众热议的却是另一副版上的一篇评论文章。

    标题写着:少将以政府订单追求心上人,招标会结果是否公平,还是公器私用的又一桩丑闻?

    附上一张半清不楚,却不难辨认人物真相的黑白照片,上面霍然正是身着海军服的姜恺之,亲吻轻悠额头的亲昵照。

    更有八褂报纸挖出了港城的新闻,把当初姜恺之追到港城,四年与轻悠的交往的关系全部八了出来,那场无疾而终的现场求婚照,竟然也被大赤赤地登载于报。

    一天之间,舆论界哗然。

    可奇妙的是,当事人竟然都不在应天府,好像早有预谋似地全部消失不知去向,无法对质。

    大总统办公室

    啪地一声,报纸被重重甩在林少穆身上。

    姜心隳芨乙桓鐾暾慕馐汀d愀弥溃谧蛲砭鸵勒站羁セ谐そ献な亍u庑┒鞯降资谴幽睦锢吹模魈煳也幌朐倏吹秸庑┎蝗凰牡男挛牛倩滴胰艿拿 ?b /》

    林少穆拣起报纸,重重地应下一声“是”,心底却已经有了**成的把握,知道是谁斗胆敢造姜家的花边新闻。

    “那个女人现在哪里?”

    林少穆愣了一下,即道,“据探子回报,她见了姜少将后,就中途退场,和那个叫十郎的东晁保镖连夜开车,去了泸城。”

    姜啸霖的脸色阴沉至极,“织田亚夫回来了!”

    林少穆弯下腰,“是,昨天白天就回到了自卫队。”

    “你觉得他是回来会他的女人,还是又会有新的行动展开?”

    “属下以为,正是针对我们对华中的动作而来。我已经派人严密监视他的动向,一有情况,一手资料会在十分钟内传到您的手上。”

    “很好。”

    两人就当前情势又做了一番分析讨论。

    话末,姜啸霖目光深重地看着林少穆,说,“少穆,你该知道,我很器重你,不然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仕獾轿o铡!?b /》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确,若是林少穆不将这些姜家的绯闻处理干净了,多的是人代替他的位置。这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敲打。

    林少穆立即表示,“能得大总统您的赏识,这是少穆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请您放心,这件事在明天将不会出现在您眼中。”

    姜啸霖手指轻点着桌面,没有说话。

    但他不说话时的压力,更让人不寒而粟。

    半晌,他终于开口,“少穆,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派人找你那个离家出走的东晁妻子。”

    林少穆想开口,就被举手打断。

    “我不是过问你的家庭问题,但我希望你能将一切私事处理妥当,不要影响自己的前途和事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少穆心下微微激动,重重应下,离开后,立即赶回了林家。

    果他所料,就看到林雪忆在父亲和大伯面前,沾沾自喜地宣扬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妒忌心,正让林家面临怎样的威胁。

    他气得大步上前,一把撕掉了众人手中的报纸,在父亲和大伯的喝问声中,将林雪忆拖上了楼,进了书房,狠狠甩上大门。

    “雪忆,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林家才满意?”

    林雪忆不以为然,大声反驳,“表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咱们林家好?难道你没看到吗?现在代表两个阵营的报纸已经打起来了,只要我们继续推波助澜,姜家迫于舆论压力和政敌的攻击,更改之前的招标结果都是有可”

    林少穆大吼,“绝对不可能。你以为姜家人都是傻子,是那么容易被人摆布的吗?就算姜家不动手,我也不允许你再拿姜恺之作文章,子虚乌有地胡乱给我搅事儿。你要再不给我收手,别怪我不念兄妹之情,把你送进保密处的大牢去体验体验里面的生活。”

    林雪忆震惊,不解,受伤,失望地看着林少穆。

    “你要继续做你的洋服店,我可以给你找其他的路子。轩辕家的人和事,不准再去碰。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没有下一次。”

    说完,林少穆离开了。

    没有发现,在林雪忆黯淡的眼底,渐渐升起一片仇恨扭曲的光。

    哼,你现在是大总统面前的红人了,你风光快活得意洋洋了,可我呢?

    我为了林家忙死累活,却没得到半点儿好处。不但人人羡慕的未婚夫飞了,现在连赖以生存的家族和事业都快被人给侵占了,凭什么要我甘心放下一切。

    要不是轩辕家,轩辕轻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管你什么大总统,国家民族,这些通通都与我无关。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经过林少穆的活动,隔日关于姜恺之和轻悠的八褂新闻全部消失了,但丁家主导的报纸却紧紧抓住姜家以权谋私的问题,穷追不舍。

    从姜母投资飞机制造厂,说是官商勾结;到轩辕家凭借低上三级的企业资质,竟然能拿到招标书,坐实了“招标会”有黑幕的“事实”,此顺藤摸瓜,牵连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所有问题,直指姜啸霖的执政能力是否值得民众信任?

    改选大战就此拉开,各类丑闻,成为坊间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谈资。

    可对于当事人,已是坐针毡,芒刺在背,不拨不行了。

    林雪忆愿以偿,在姜家为了平息民众猜疑的前题下,对飞行员的两季常服进行分标,终于分得了几勺羹。同时和林家一样受惠的还有两三家企业,这一波舆论才稍稍平息。

    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

    林雪忆和秘书举杯庆祝,得意不矣。

    “小波,这次多亏了你拍下那张奸情照片,咱们才能绝处逢生,太好了!”

    “小姐,这都是您聪明,主意好啊!”

    “表哥还说不可能,瞧,我这不是都扳回一程了!可恨的是,林家的那群废物男人根本不懂”

    “对对,小姐您真是为林家付出太多了。他们根本不懂得心疼您的苦心,您才是林家的大功臣。我最佩服的女人就是你了,来,我敬您一杯。”

    “小婆,还是你懂我。现在,根本没人理解我”

    林雪忆在秘书小波的劝诱下,一杯杯黄汤下肚,神智也愈发不清不楚,最终烂醉泥。

    看着醉态可人的女人,玉体横陈在豪华的大沙发里,男人的目光渐渐变得沉黯,悄悄地半一包药粉倒进了酒杯中,喂女人喝下。

    接着,男人将女人抱上了卧室大床,扒光了两人的衣服,开始享受他拼了命终于得到的饕餮大宴。

    然而,就在男人酣畅淋漓直达**时,房门突然被人撞开,闯进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来,为首的军官身着一袭黑色军服。

    咔嚓咔嚓一阵快门儿声,镁光灯下,男人和女人佼媾的姿势乎让人血脉贲张,吓得男人瞬间就泄了个干净,想要逃躲就被三两个士兵冲上前狠狠摁压在大床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

    黑衣军服的男人朝士兵使了个眼色,冷笑,“干什么?当然是干跟你一样的好事儿了。”

    “啊不,你们不能,不能啊”

    五六个士兵们嘿嘿笑着,开始宽衣解带,爬上了大床,爬上了女人的身体。

    镁光灯持续闪烁,床上一片白肉翻搅,淫一声一浪一语不迭。

    直至天明,女人几乎休克,玩完的男人们纷纷穿上军服,将室内打扫得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离开了。

    最后,那个黑色军服的男人拍着秘书的脸说,“小子,若想活命,就乖乖地照着我们的吩咐办,否则,你别想再活着踏出华南的土地。”

    秘书小波吓得屁滚尿流,叩头答应下了。

    数个小时后,林雪忆终于醒来,由于她事先喝了秘书下的迷一药,又喝了太多的酒,整个过程都没有记忆,只发现自己浑身遍布男人留下的痕迹,失声惨叫。

    秘书小波花了一日的时间安抚,被林雪忆狠抽了数个耳光,数次侮骂要告发他,他最终忍无可忍扳倒女人强干了一回,女人竟然没有再骂,沉陷在淫乐欢愉中,眼神愈来愈放荡下贱,无法自拨。

    此时,秘书小波心下也不由得暗骂了句:果然是个臭表子,之前被那么多男人同时干着三个洞都爽得嗷嗷直叫,就是要用强的才他妈听话!

    想到这里,在离开酒店前,秘书又把林雪忆按在洗手间的大理石台上,狠狠操了几次,林雪忆终于对秘书小波的能力大为满足,偎身称服,两人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可惜,这两人还没高兴几日,泸城就传来了新的消息。

    “什么?之前的客人全部取消了订单?为什么?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已经拿到政府的订单了吗?”

    秘书还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说,“大小姐,我已经打探过了,其中有两家还是以前向家介绍给咱们的最稳实的企业。都说,说向家得了姜家的意,不满咱们之前故意造姜恺之的谣,让向家不要再给咱们行方便。他们大家族之间都是明哲保身,根本不管咱家的死活啊”

    林雪忆一听,气得砸坏了面前的玻璃水杯。

    她没注意秘书重下的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阴霾和骇怕。

    “不,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撤单,要是他们撤了单,我们就没有流动资金去生产军队的订单了。我去找他们,立即去泸城。”

    “小姐,他们不会见我们的。”

    “不见也得见,我有的是办法!”

    林雪忆拿起小包就朝外冲。

    秘书急忙追上问,“大小姐,你还要去找向六公子?”

    林雪忆咬牙,“向兰溪我要找,我还要找另外一位更有实力的向公子。”

    秘书不解,他是在林雪忆离开泸城后才招到身边的,并不知道林雪忆和向南廷的事。

    之后,林雪忆带着秘书进了百乐门,十分熟悉地很快就找到了向南廷。

    那时,向南廷怀里正坐着一个新出炉的小歌星,生得娇嫩水白。反观林雪忆最近诸事不顺,脾气爆躁不说,无暇细心打理自己,加之压力过大,纵酒噬烟,还日夜颠倒,纵欲过度,眼下阴影又重又深,整个人看起来就差了不是那么一星半点儿。

    然而,向南廷许久不见林雪忆这冷美人儿,此时一见,又有了感觉,遂立即将包厢里的人喝了出去,欢欣敞怀地迎接林雪忆的投怀送抱。

    林雪忆此时心急焚,又仗着向南廷给自己留的几分薄面,没有收敛脾气,开口就吼了出来,“向南廷,之前你说要帮我,现在我都快被你们向家逼到绝路了?现在轩辕家的人耀武扬威得不得了,你没看报纸吗?你瞧瞧,轩辕轻悠跟你那个表弟姜恺之正打得火热,难道你们这些做哥哥的就一点儿不替兰溪生气吗?”

    向南廷却道,“生气?呵,雪儿,我连六弟的前未婚妻都上了,有啥好生气的。再说了,这些花边新闻都做不得准。要是轩辕轻悠真跟姜恺之有一腿,那照片怎么会在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雪忆一听,只觉得侮辱至极,连日来被亲人喝骂不认同的委屈和气愤,在男人鄙薄的笑眼里,突然不受控制了。

    “向南廷,你就是这样兑现你的承诺的?我早知道你们黑道的男人不可靠,一个个都是无情无义,没良心的家伙。”

    “既然你早就知道,就不该对咱们抱那么高的希望。既然你不抱希望了,那你还在站在爷面前干嘛?要脱,要走,随你便。”

    林雪忆气得口不择言,冲口就道,“向南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黑龙组的老大已经是向北皇了,你现在就一闲散堂主,根本没什么实权,整个废物一条!”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泼向南廷,向南廷被戳到了痛处,脸色倏然黑到底,身形豹射出,一把将林雪忆手上的杯子打翻,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落在脸上。

    林雪忆哪里承得住这样大的力气,还是男人盛怒之下出的手,完全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将她整个打翻在地,还撞上了玻璃桌子,若非秘书见状及时将她抱住,她就得连人带桌子地摔出三楼,跌到下方的舞池中,没了小命。

    “林雪忆,你以为我不知道,轩辕轻悠就算再不济,人家从头到尾就只跟了织田亚夫一个男人。我六弟和三表弟送上门,她也不屑,现在还在织田亚夫的海边别墅里享受二人世界。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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