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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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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将手臂慢慢举到了头顶,终于够到了头发里暗藏的利器——这是十郎悄悄给她准备的防身用品。

    记得之前见识过忍术后,她就特别感兴趣,平日没事儿就要跟十郎学几招防身。这不仅是她的爱好,也更是身为一个重要大人物妻子必需的防范意识和必备的自卫技巧。

    因为她同亚夫一样,相信靠人不靠己。在最关键最危险的时刻,能救你的永远只有你自己。

    在头发里藏利器的习惯,已经坚持了很久,她一直希望没有用上的一天,没想到还是给她撞上了。

    这个时候,她测算着时间,大概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果亚夫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她被绑架的话,也快要寻过来了。

    所以,小小宝,咱们要努力,多给爸爸留些线索。

    手终于脱了困后,轻悠撕掉了衣角布,从空隙处扔了出去。

    她也很庆幸,这些绑匪的装备很差劲儿,弄来的车辆都是简陋的旧车。

    车子大约又行了近半个小时,突然后方便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轻悠立即辨出那应该是摩托车。

    很快,摩托车骑手的声音传来,“人呢?”

    “在后面儿,嘿,姐,你还真别说,这丫头的肚皮够大啊,至少有六七个月了吧!”

    “怎么,你看上她了,要不等会儿到了村子,先让你玩玩!”

    林雪忆?!

    轻悠心头大震,竟然又是这个女人。

    难怪亚夫之前会那么紧张她,她却不理解,她真是太笨了。

    她激动地扭过头,朝裂开的缝隙里朝外看,就见到林雪忆穿一袭黑色紧身衣,肩杠大枪的模样,在随意裸露的肌肤上都可见狰狞的疤痕,她一时看不到林雪忆的脸,但也心惊不矣。

    突然,一个细微的旋转声传来,入耳便觉十分熟悉,心头没由来的升起更糟糕的预感。

    “哇啊”

    一串婴儿啼哭声响起,将轻悠的心一下抛到了半空中。

    老天,那不会是?

    她急扭过身子想要看得更清楚时,林雪忆的身形立即移了过来,叫着“打开我看看”。

    轻悠不得不转回了身,佯装被绑。

    当车盖一开,刺眼的阳光一下射进来,她皱眉眨了眨眼,立即看到了刚才那个发出“咕噜”声的东西——金色的泥身上嵌着红蓝绿白各种天宝玉石,用金丝线编成的缀子随着摇动,在空中飞旋着,正是她送给小木头的转经筒!

    “林雪忆!?”

    “轩辕轻悠,好久不见,看样子你过得真是很幸福啊!”

    林雪忆伸手一把钳住轻悠的下巴,长长的指尖,一下戳陷入皮肉,划出血迹。

    “林雪忆,你”

    怎么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曾经那富态丰腴的千金大小姐,就是在东晁那段最糟糕的时候,她还能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勾引织田亚夫,现在竟然就像突然老了十几岁,皮肤腊黄,布满伤痕,张嘴冷笑时,牙齿都不全。

    不用猜想,也能料到她身上可能发生了哪些可怕的事。

    “轩辕轻悠,你现在看到我这个样子,心里得意了,是么?在你享受全国民爱戴,欢呼崇拜,享受家族荣誉,享受丈夫疼爱的时候,我却被你害得这么惨!”

    林雪忆一把卡住了轻悠的脖子,嘶声尖叫咒骂,满脸扭曲,“你看到了,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你的男人织田亚夫害的!他简直就不是人,把我丢在那群畜牲士兵里,当街被人”

    轻悠大口呼吸着,努力平覆着因听到林雪忆遭遇而升起的恐惧感,虽然她很想同情她,可是她现在这样卡着她的脖子,要害死她和她的小小宝,什么同情都没了,除了求得一线生机。

    而林雪忆怀里的孩子,因为得不到母亲的爱抚哭得更厉害了,使命儿地晃着手里的转经筒,向大人求关注。

    轻悠看清那真的是小木头,心里又急又怕,却又不敢立即发难,因为除了林雪忆,还有两个大男人在旁,她没有绝对把握能逃得掉。

    终于,林雪忆似乎发泄得差不多,旁人提醒重要任务还没完成,不要因小事大,林雪忆才不甘地收了手。

    轻悠抚着脖子咳嗽数声,大吼,“林雪忆,你,你为什么把小木头抢来?他还是个孩子。”

    林雪忆骑上摩托车冷笑,“他是我哥跟东晁女人的孽种,就算有我林家的一半血统,也留不得。东晁人个个都该死,包括你肚子里的那个小杂种。轩辕轻悠,你等着吧,前面有的是大餐等着你好好享受呢!哈哈哈哈——”

    “林雪忆,你疯了吗?小木头他是你的亲侄儿,你竟然忍心,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

    可怜不管轻悠怎么叫,林雪忆一骑当先,冲到了汽车前,笑得肆意张狂,宛成魔。

    轻悠又急又怕,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利器。

    她知道,林雪忆已经疯了,她不能放下小木头独自一人逃走。

    这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

    从沪城到应天,全程三百公里,汽车疾行至少需六个小时。

    轻悠并不知道,这个时候,织田亚夫还不知道她已经被绑架。

    就在轻悠被人带走时,十郎勉强逃过了那帮忍者的追杀,却是伤痕累累。

    在这场打斗中,织田亚夫的暗卫都死在了那些人手里,暗卫为了让她活着去通风报信,拼死才救出了她,但她追着轻悠的汽车走,只能在别墅外留下了给十一郎的信号。

    一路上,她好几次想出手,却都不成功。

    最后一次,便是轻悠即将被运出沪城时,她奋起发难,却被暗枪击中了侧腰,眼看着那辆破卡车载着轻悠离开,悔恨不矣。

    由于失血过多,她勉力支撑,意识已经有些焕散,眼睛却死死盯着轻悠离开的方向。想着只要能给她一辆车,依靠他们忍者的辩路技巧,她也能找到。

    可是

    “哟,真是冤家路,咱们又碰面了,飞机场!

    十郎一听到这个吊尔郎当的声音,一下来了神,抬起眼就看到背光的男人,那双戏谑恶毒的笑眼,抬手朝男人脖子扎去。

    可惜,受伤影响了她的速度,手被男人死死抓住了。”姜少言,你这个流氓种马!放开我。“

    姜少言俯下身,欺近十郎,”啧啧,我说刚才怎么那么激烈,那东洋狗的枪法还真是不错,连你这么快的身手都被狙中。真是倒霉啊!“”你放开我,我没时间跟你啰嗦。“”你不是说再见面,就要我的小命儿吧?诺,这可能是你近期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今儿爷就要回家了,再不杀,就来不及咯!“”该死,我叫你放手。我现在没空杀你,你给我“

    十郎这边挣扎了几下,力气也越来越弱,脸色更白得发紫了。

    可姜少言就是不松手,存心一副”急死你不商量“的叼样儿。

    谁让这小飞机场之前被他”伺侯“得那么舒服,竟然到最后给了他命根儿一火,疼得他差点儿没闭过气去,他纵横花丛几十年,还从来没被哪个女人在床上”嫌弃“过,这东洋婆子害他破了自己的戒,竟然还”反咬“他一口。

    这教他旺盛蓬勃的大男人尊严往哪儿搁儿啊!今儿他正准备出城,就给撞上了,不是老天送上门儿让他”报仇雪恨“的还是什么,好机会不用白不用啊,焉能让这块到嘴的精瘦肉飞了嘛!

    当然不行,得好好”玩玩“。

    他满心欢喜,无比得瑟地逗弄起来,看着女人整个腰侧都被鲜血染红,也丝毫不怜惜,反正是东洋婆子,玩死了也是她自找的。

    比起姜家另两个少爷,姜少言可谓是心性最为凉薄的。”混蛋,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要是让我家少主知道了,他一定会把你们姜家碎尸万段!“”啧,都失血过度了,嘴还这么烈!谁跟谁是一伙的,刚才你在追杀谁?不会又是你的哪个姘夫吧?啧啧,我说你们东洋人就是够下贱的“”姜少言,你少血口喷人。我家少夫人被你们亚国人绑了,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儿,你们通通都等着下地狱吧!“

    姜少言心头一凛,心说这轩辕轻悠被绑可不是小事儿,遂收敛心神,询问十郎情况,十郎却仍是忌惮他的意图,他气得嘲讽,抬出绝对不可能的事实依据,十郎终于松了口。

    姜少言听完,没有犹豫太久,立即将十郎扔给了手下,让人送去给织田亚夫通风报信,自己追去救人。

    他想,这次要是救了轩辕轻悠,也算还了之前姜家欠下的大人情,以后再要行事,也不用因为这种人情债束手缚脚的,帮大哥省心了。

    然而,十郎都坚决要跟着一块儿去。”他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凭你的眼力你能追上他们的踪迹?但我们忍者有自己的追踪术,而且我在夫人身上散了特殊的气味儿,只有我能分辨出来。“

    最终,姜少言只能带上十郎,派了一名下属去通知织田亚夫,带上余下的两人追出了城。

    在此之前,被救出的林少穆,没有立即跟林雪忆走,坚持要带上妻儿。

    兄妹两大吵一架后,林雪忆不得不妥协,帮助林少穆接静子和小木头。

    医院里的护卫,因为轻悠的离开,已经撤去多半。

    林少穆顺利摸进了病房,摇醒了正在午睡的静子,要带她走。

    并说,”雪忆帮我从监牢里逃出来的。静子,咱们带着小木头,远走高飞吧!去国外,再也不留在亚国了。这样我们的孩子,就不会被亚国人或东晁人歧视了。“

    静子犹豫,却先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林少穆说,”放心,雪忆去帮我们抱小木头,你快跟我走。“

    静子心下却极不安,立即收拾了孩子的衣物用品,跟着林少穆出了病房。

    但他们出来后,就没有再见到林雪忆,再找小木头也不见了。

    静子吓得紧攥着林少穆喝问,”林少穆,你说,你又在做什么?你和林雪忆到底在搞什么?她为什么要抱走我的小木头,她到底想干什么?“

    林少穆也很震惊,”我,我也不知道。之前她救我出来,就叫我不要来找你。我们吵了一架,她还是同意帮我忙,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我没想到“”林少穆!“

    静子无法置信地瞪着男人的一脸无辜,身为母亲的天性让她敏感地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和暗藏的极度危险。

    抓着男人又吼又摇,”你还我的宝宝来,你说,你说,你和林雪忆到底又在谋划什么阴谋?你们要把我的小木头拿去做什么?它还那么小,它才出生六天啊!你们怎么忍心,怎么那么残忍!“

    林少穆也赫到了,他前思后想,蓦然明白了林雪忆那时阴毒至极的眼神,”静子,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雪忆她那么疯狂,她,她这是想要报复,她可能正在计划对轩辕轻悠不利“

    静子蓦然一震,立即冲回了医院,在值班室打了个电话,正是轻悠早就给她的海边别墅家里的电话,电话一直不通。

    她立即感觉到了不妥,知道真的出事儿了。”我去找雪忆,我知道她会去哪里,我去救回我们的孩子。“

    林少穆要把静子交给自己的下属,可静子却甩开了手,目光冷亮地盯着林少穆。”轻悠肯定也出事儿了,我要去告诉亲王殿下。“

    林少穆气得一把拉住静子大喝,”你疯了吗?那个男人要是知道你跟这事儿有一点儿关系,非杀了咱们一家人不可。再说了,织田亚夫在轩辕轻悠身边安排了多少保护者,还用得着咱们操心吗?咱们好不容易才团聚,你还要跑去送死。“

    静子却狠狠甩开了林少穆的手,再不像当初,那么逆来顺受,委曲求全了。”林少穆,你告诉你,不管结果是什么,我也要去通知亲王殿下。不为别的,当初要不是轻悠,我和孩子早就没了。她不顾身份和时局,跟我交往做朋友,对我推心置腹。我却什么都没能帮上她,却害她和相爱的丈夫争吵架闹矛盾,我已经过意不去了。现在她出了事儿,我这个做朋友的竟然只求明哲保身,苟且偷生的话,那我还算是个人吗!“”静子,你不想救我们的小木头了吗?“”救小木头,和救轻悠,没有冲突,有的只是你心里的狭碍和自私。林少穆,你从来只从自己立场做取舍,你从来没有认真站在别人的立场,替别人想想。轻悠和我一样,我们都曾流过产,都曾不得矣地失去过孩子,我们都不想再失去,都不想!“

    静子吼完,转身就跑向了司令部的方向。

    林少穆怔愣了一下,终是一咬牙,追了上去,拉住静子说,”好,你去给织田亚夫报信,我去救轩辕轻悠和小木头。你告诉他,大至的位置应该在“

    说完,他仍是让唯一追随的那个下属陪静子去东晁总司令部,自己立即出了城。

    静子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悄悄湿了眼眶。

    回头,她打起精神,前往总司令部,却不想被严密的守卫挡在了外面,连禁区也不得而过,距离五十米远的那幢司令大楼宛天边之城。

    那个时候,同样跑来报信儿的姜少言的那个属下,也因为偷入禁区,就被抓了起来,士兵根本不听那人所说,直接将之关进了大牢中。

    静子好说歹说,把临出门时身上所有的值钱物品都送上了,士兵只勉强帮她向曾经认识的一个军官传话。

    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便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那个被传话的军官,正是静子在樱屋认识的,同时也正好是荣泽英杰的好友德川。

    德川在会议开完后,一听说静子来找他,急忙跑了出来。

    少校大人以为佳人这是终于开窍,回心转意来了,哪知静子抓着他就提到了”元帅夫人“几个大字儿,吓了他一跳。

    他的级别还够不上打探元帅大人的私生活,而且最近东晁第一美人来沪城,身边小将官们都在传言,他们英明伟大的第一东晁美男子元帅应该要大婚了。

    可事实上,他从好友荣泽英杰那里多少了解到一些事实真相,元帅大人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其实是个亚国女人,而且两人早已结婚,即将喜获鳞儿。

    这一听静子说起,德川吓了一跳,也不敢怠慢,立即带着静子进了总司令部。但他的级别也还是够不上直接见元帅的份儿,只得辗转找好友荣泽英杰先说明情况。

    而那个时候,荣泽英杰刚刚醒来,正于镜前整装。

    他的身后大床上,躺着艳冠群芳的出云公主,正拿着枕头又砸又骂,一副歇斯底里状,哪里还有皇家公主的风仪,整个儿就像一朵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残花。

    荣泽英杰突然一把抓住扔来的床头灯,砸碎在地,几步冲到床边,伸手抓住出云的脖子,冷森森地说,”公主殿下,事已至此,你再吵再闹有何意义?果你要杀了我,随时请便。我僭越了公主殿下的凤仪,死有余辜。但也请您记住,之前你也不是一点儿没享受到,不是么?“”你,你这个魔鬼!“”便是魔鬼,也会拜倒在美人的裙下。“”你骗人,你给我下药,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随你怎么想。男人的用心,该是人实际行动中去体现。“”那好,你帮我杀了轩辕轻悠那个贱女人。“

    荣泽英杰目光闪了闪,本还想细问一些,房门突然响起,下属急声禀报。

    荣泽英杰知道有紧急情报,便要离开。

    出云公主不悦地叫嚷,终被他狠狠一吻给彻底封缄。

    他邪气地笑着,拍着女人绯红的脸蛋说,”乖乖等我回来,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然而,当荣泽英杰听到属下来报时,刹时脸色大变,杀心大起,紧握的拳头咔咔作响,有一种疯狂的冲动,想要冲回酒店将那个所谓的东晁第一美人碎尸万段。

    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急急冲回总司令部报告情况。

    于是,这一番折腾下来,等到织田亚夫终于得知轻悠出事,大为震怒,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

    那时,林雪忆带着人直开向寡妇村,但在将近之时,载着轻悠的那辆卡车突然熄了火,再也开不动了。

    车上两男人都跳了起来,狠踢了汽车几脚,骂裂着亚国货果然不洋货。

    林雪忆吩咐两人将轻悠拖出来步行,那个之前叫嚷着想要捞油水的男人立即打开了车后盖。

    这一路颠簸,让轻悠也吃了不少苦,可是一听到小木头的哭声,就于心不忍,强打起精神,偷偷打量周围环境地势,趁着众人不注意时,又扔掉了一块布巾做记号。”啧啧,果然是元帅的女人,养尊处优,保养得真不错。瞧这小脸滑得,比起咱村子里的那些鸡皮鹤发的女人可强多了。“

    男人一张口全是黑色大板牙,显是长年吸食鸦片留下的烟垢。他跟另一个光头疤脸的同伙都是村子里所剩无几的男丁,其实也是平日偷鸡摸狗灵性儿,才能在屡次战火中生存下来。”姐,咱们都赶了这半天路了,应该没人能追上咱了吧?就让咱们先爽爽呗!“

    光头疤一手抠着裤头儿,裂着缺牙嘴朝轻悠靠近来,也想摸一把嫩肉,就挨了轻悠一口唾沫,立即扬手就扇了轻悠一耳光,打得轻悠牙血迸流。

    黑板牙见着有些心疼,就哄着轻悠,说出的也都是些淫一词秽语,难于入耳。

    听得轻悠又哭又骂,抱着肚子直往后缩,转而就向林雪忆求饶救命,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

    林雪忆怀里的小木头似乎是瞧见了熟悉的人,哇啦啦地哭得更凶了。

    林雪忆见了心头大爽,一脚踢掉了两男人,骂了两句,背上枪膛子一响,吓得两男人就是野火烧心精虫上脑,也不敢跟她嚷了,说,”急什么急,我说了待会儿到了村子里有你们爽的,还不成吗?“

    黑板牙和光头疤齐齐点头装孙子,但垂下的眼神自是不服气的,可他们向来伏低做小苟且偷生惯了,忍一时之气享后福的事没少做,不然怎么能乱世求生。

    林雪忆骂爽了,回头拿枪口戳着轻悠的肚子,说,”轩辕轻悠,你现在知道求人是什么滋味儿了么?想当初我求那些男人放过我,我得到了什么下场。你等着,好戏还在后头。这么喜欢这小杂种,就给我拿着!“

    她骂着,突然将怀里的小娃娃扔了出来。

    轻悠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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