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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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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少穆的车头却在拐街后调了方向,朝京城有名的歌舞伎町驶去。

    川岛静子?!我呸,那个娇气造作的女人,他早就没兴趣了。这几日,他都是借口去歌舞伎里玩东晁的小表子,以泄他心头之气。

    车刚开在半路上,进了小町街,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哭嚎,一幢民宅里跑出许多人,那门口还有端着枪的黄衣士兵,看袖章上的三叶纹,林少御认出那是属于军部的部队。

    他停下了车,远远地探望。见士兵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哭叫的妇人,那妇人发鬓散乱倒还有几分姿色。他冷眼哧笑,兴灾乐祸地想,这东晁鬼子自己人抢自己人,活该,最好斗个两败俱伤,死一堆东晁鬼子才叫爽!

    有人跑过来时,被他抓住询问缘由,不愿意说,他掏出东晁大银元一晃,数个见钱眼开的人争着殷情谄媚地为他解惑,“这个女人啊,听说是某个有钱人在这里私养的情妇,都好多年了,瞧,孩子都那么大了哦!好像最近听说,那个男人要带她远走高飞,一家三口过好日子了。眼瞅着这不是熬出头了吗?哪知道,那男人的正室知道了。那正室听说还是朝中贵族,在军部有大势力,这不,来抓人了!啧啧,这母子两平日也都挺规矩的,这一抓去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

    林少穆心下“咦”了一声,看到屋里走出一名高大挺拨的军官,那军官朝他的方向晃了一眼,俊朗深邃的眉眼让林少穆不由得暗赞了一声,但随即想到是东晁狗,又在心里狠啐了一声,等着军人一走,立即打火离开。

    路上,想到那凄嚎不断的场景,他突然灵光一闪,唇角斜勾。

    私养的情妇,被正室欺压么?!这倒真是个好办法啊!就算是在东晁,女人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命,川岛静子要嫁就嫁吧,等回了亚国,有的是机会报复这群该死的东晁狗!不,是一条正宗的东晁母狗,哈哈哈――

    暮色渐浓,室内亮起电灯。

    织田亚夫从一堆文案中抬起头,拧了拧有些酸疼的眉心。

    女仆上前,为他摩擦肩颈,就被他摆手挥开。

    十一郎刚刚送走一批已经批好的公文,推门进来,看到这情形,低声规劝,“殿下,已经到晚膳时间,您该歇歇了。这已经没有什么急件,不若明日再理?”

    织田亚夫推开了手边的文件夹,侧身靠进了圈椅中。

    十一郎立即收拾书桌,同时给女仆打眼神,要她继续摩擦。

    织田亚夫突然开口,“小姐人呢?”

    十一郎很不想回应,可也只得在心头叹气,口上恭敬地回道,“小姐还在温泉池。”顿了一下,又接上,“刚才来人说,就想在那里用晚膳。这会儿厨子已经在准备了。”

    果然,闭眸揉眼的男人睁开了眼,寒芒逼人。

    “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已经整个下午了,她没泡昏头?”

    现在已经是盛夏,池水的温度并不低,寻常夏日他非必要都不会去那里。虽然,里面也配有凉水池,但之前大夫都说过,有伤的人最好不要泡汤。

    这一问,无人敢答。

    织田亚夫起了身,他早前已经沐浴换下了那身被女人吐脏的衣服,眼下又穿回一惯的黑色和服,信步朝温泉池去。

    之前换衣服时,那小东西就说要去泡汤,去晦气。他见她脸色实在糟糕,也便顺着她了。虽然早前她也经历了不少这种血腥场面,不过想想刑堂的人得了他的令,把井上元子虐得倒也周正,很合他意,模样的确糁人了点儿,小东西受不住,也情有可原。

    早上事出突然,他需要的一份重要文件放在屋中,本来让十一郎来取也行,不过想到今日那个林雪忆又要来荻宫,他直觉有些不放心,便决定自己回宫亲自来取,顺便敲打一下那个表里不一居心叵测的女人,没想到一进大门儿就瞧见这阵仗。

    小东西被刀架脖子,苍白着小脸一副快要昏倒的可怜相儿。

    想她先前凭着一把小小瑞士刀,就敢在校场面对一群青壮年军官,在斗兽场厮斗凶恶土佐犬,这会儿竟然吓成这副模样,也着实让他奇怪了一下。

    事实上,这种情况大可不必由他亲自动手,瞧着她红着眼圈儿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之后的事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待守的女仆见他行来,慌忙叩首。

    “小姐还没起来?”

    两人对看一眼,由年长者应了话,“回殿下,小姐泡了一日热水,也有起汤就餐,只是吃得不多,吐了两回。刚才用过晚餐后,又泡下凉水池了。”

    织田亚夫抬了抬手,两人退下了。

    走进温泉屋,半敞的空间依然清幽怡人,碧波微澜上,缭缭轻烟,潺潺流水倒映着遮天茂竹,粉蕊翠灌,美得梦似幻。

    深褐的石床上叠放着女孩粉白嫩红的衣物,石凳上搁着未尽的碗盘,池边岸石上还放着一组白瓷轴青花的茶盅盏。

    目光遍扫一圈后,竟未得见那娇小身影。

    织田亚夫胸口莫名一窒,反复扫视,赫然大吼,“轩辕轻悠――”

    来不及脱衣,便跳入水中。

噬骨沉沦 32。这一生,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不准再泡,给我回屋!”

    织田亚夫俊脸沉黑,一把将擦头的绵帕狠狠掷在地上,转身走掉。若仔细看来,那紧绷的玉颜上尤有一抹薄红。

    轻悠早已换上干净衣衫,缩着肩头蜷坐在石凳边,绵帕正落在她脚边,她吓得又往后缩了一缩,勾下的小脸上却挤眉弄眼,一副怪相儿。

    仆从们噤声不语,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眼中都是隐忍不禁的古怪色。

    他们听得主子大喝一声后,也都吓了一跳,连忙跑进温泉屋,却见主子潜在温水池底不知在寻觅何物,久久不浮水,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路了面,大吼一声“轩辕小姐”的名讳。

    众人大悟,立即朝隔壁的凉水池一指,那头爬在石沿边的小姑娘一脸懵懂无知的痴茫相,想来也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主子就像被刺猬蛰了的山猪,爆躁愤怒至极,把他们一干伺候的人都骂了一顿,瞪着眼,看着他们给小姐换了衣服,自己却死活不换装。

    唉!其实这就是个大乌龙。

    只是向来好面子的主子是不可能承认事实的,他们只能当倒霉的出气筒。

    轻悠见人一走,立即跳了起来,一脚将擦头帕踢进了水里,攥着拳头放声大骂,“神经病啊!发什么人来疯啊!明明就是自己搞错了嘛,还怪别人,笨蛋!就算世上人都死光光了,本小姐也不屑自杀。”

    女仆们全部垂下头,肩头抖个不停。

    ――我,我哪有乱跑啊!人家泡热水池泡腻味了,换换冷水池也不行嘛!这刚吃了饭,有点儿犯困是人之常情啊,谁知道会被只人狼吵醒,就胡乱咬人。

    该死的,这小妞儿越来越大胆了。

    男人下颌一阵错动,脚步顿下,一把甩掉了湿答答的腰带。

    跟在后方的十一郎立即给仆从打眼神,仆从急忙拣起腰带收好。

    灯盏渐明,金碧色的暖光打亮修竹翠笼的卵石小路,曲迳通幽,虫鸣低啁,夏夜凉风袭来,便闻万叶千声,几番惬意。

    偏偏在这静谧时刻,身后又传来一声娇啼,他身形一僵,顿立,侧耳,仔细倾听,额角青筋又是一阵猛跳。

    “这可恶的小混球!”

    咬牙低咒,倏然转身。

    刹时间,密林深处传出一阵尖鸣粗吼,震得漫天星光烁烁,月辉羞藏,似有人肢乱颤,熔金般的光影下,飘落一地残花碎枝。

    “啊,放手,你放手。”

    “不听话的小孩必须受罚!”

    一阵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响起。

    “不要,哦,织田亚夫,你混蛋。”

    “还敢辱骂本王,罪加一级!”

    哭嚎声中,皮肉拍击声更加密集。

    仆人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脸皮抖个不停。

    “呜呜,痛”

    “教训不够深刻,你回头就给本王故态复萌!”

    “我没有,明明就是你自己搞错,你还打我,我不服!嗷呜”

    “轩辕轻悠,你还敢狡辩,你真是一天不打就给我上房揭瓦。”

    “我才没,哇呜”

    眼见那小脸满目湿红委屈,刚扬起的大掌,终是放下了,转而抚上了抖动的小肩头,像征性地拍了拍。

    她立即蜷成了虾咪状,咬着唇儿怨怼至极地瞪他一眼,他心头一软,慨叹一声将小脑袋揽进怀中,大掌轻轻揉抚过一片绯红的嫩屁股,就被小手别开拿袍子掩住了。

    良久,抽泣声弱了下去,他才开口,“悠悠,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是愚蠢之极的行为。懂么?”

    她皱着鼻子哼哼,不吭声儿。

    心里却恶极腹诽着,要不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根本不会碰上这么倒霉恶心的事儿。一想到井上元子的样子,浑身上下都膈应得慌,泡了一下午的冷热汤,好像都消不掉那股子**的死气,难过得要死。

    “还不满?”

    “我屁股疼!”

    换言之,这一切的标准对错都由你说了算,别人哪有置喙反驳的余地。还问我做什么?虚伪!

    他勾起她的小脸,白眼歪嘴儿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也不恼,心头大石倒真是放下了,伸手帮她轻轻揉着痛处,又被小手打掉。

    “悠悠,你怎么就这么笨,总是不长记性儿。我听说你们亚国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你的乡友都说你是个地道的野姑娘。素日在乡野行走,难道就没有学会些人情事故,懂得明哲保身之道。这会儿还蠢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你说你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光长肉不长脑子么?”

    她气坏了,抓着他的领口大叫,“织田亚夫,你才不长脑子。井上元子是被你折磨成那个样子,吓都吓死人了。明明就是你惹的祸,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啊!”

    他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似地揉揉她的头,顺了顺湿漉漉的长发,口气更加戏谑,“这话确也没错。不过,在场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扑到你身上去了。我看你那个同乡林雪忆就很聪明,凡遇事总懂得审时忖势,趋利避害。你与她还是至交好友,怎么就没学到人家一星半点儿的精明聪慧?”

    说着,弹指敲了敲她脑门儿。

    她疼得呲牙裂嘴,立马炸毛儿,“对呀,林雪忆就是聪明就是好,又漂亮大方,懂得明哲保身。那你去找她啊!干嘛非囚着我这个蠢蛋,你自个儿品味也不怎么样,凭什么埋汰我。”

    他突然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口气认真道,“悠悠,你这就不懂了。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完全不同的。时下,欧洲有一位著名的领袖就说过,一个高度智慧的男人,应该拥有一个简单愚蠢的女人。而你,刚好满足这一点。”

    她惊讶得双眼大睁。

    他挑眉,“悠悠,你这可是在吃味儿?”

    “吃,吃你个大头鬼啦!”

    “嗯,经悠悠这般一提醒,本王想起还未进餐,是得吃点什么了。”

    深幽的黑眸忽燃起两簇焰火,她一缩身子就要爬走,可怜早就为人盘中餐食哪里逃得掉,到最后还得乖乖就擒任之拿捏。

    入口浓浓的玫瑰香,不知道这小东西先前吃了多少点心,小嘴儿忒地甜死人,让他情不自禁辗转揉捻,浸浴过的小身子又香又软,又嫩又滑,满掌的凝脂玉肌真是让人不忍释手,爱怜往返。

    这一番调教兼小惩,足弄得小人儿又嘤嘤讨饶,昏了过去,他吓了一跳放了手,又拍又唤又送水送气儿地将人唤醒来。

    虽然很想直接吃正餐,到底是受了惊吓,舍不得,搂在怀里细细揉着安抚,遂又道,“悠悠,以后莫要再与林雪忆来往,她和你不是一类人,不适合深交。”

    她委屈地哼哼,“可是,人家很无聊嘛,你宫里的人都一板一眼的好无趣,人家只是想跟朋友说说知心话儿。”

    “你所谓的知心话,就是在背地里辱骂本王?”

    “”

    瘪嘴,鼓腮。

    “或者,你想和樱吹雪岚丸一样,日日都跟着我。”他嘬了一口红艳艳的小嘴,看她皱鼻子的模样,格外愉悦。

    她捂着嘴控诉,“你从来都没,没带我”出去过。要是跟出门的话,或许就不用林雪忆,她自己也能找着机会联系家人了。

    “现在还不行,过些时日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远征军未离开,四处的眼线还太多,的确是个麻烦事儿。

    “若你只是想跟人聊天,倒也简单。”

    她大眼一亮,爬上他胸口,“那你让陈孟蝶和莫晓熏进宫来陪陪我,好不好?”

    “不可能!”

    “哼!”

    她立即缩了回去。

    他笑着将人搂回来,哄道,“明日送你个小礼物,便可解决问题。”

    “什么礼物有那么好?吹牛!”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表示想休息。

    “等你见了,必然欢喜。”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孩子。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心里却嘀咕着,大色狠会好心帮她排遣寂寞无聊,鬼才信呢!

    “德律风!”

    “什么得绿丰?”

    “哎呀,就是这个东西嘛!我们就叫它德律风。”

    因为兴奋,大眼睛闪闪发亮,一张小脸红艳艳,连小嘴儿看起来都又水又嫩直诱人。

    织田亚夫第一次觉得,给女人送礼物的确是件让男性自尊无限膨胀的幸事儿。趁着小东西摆弄礼物,他慢慢靠近将人拢进了自己的范围。

    “太漂亮了,我从来没看过这个样子的德律风呢!”

    刚刚从东晁人常用的礼物锦帕里拿出来时,她的眼睛都快闪花了。这部现在都俗称为电话的通讯器,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款型都要特别,居然是粉红喷漆。

    外形仍是通用的契方形底坐上,两个支架撑着一个臂杆式听话筒。然而,这部电话的旋转式拨号盘像是用透明的水晶制成,盘底上一改旧式古板的黑色数字,竟然用金粉拼嵌而成,乳白色的螺旋胶线连接着听话筒,连两个半球式的话筒,握臂上都镶嵌着亮晶晶的水晶宝石。

    光线泽射下,整个电话看起来晶晶亮亮,完全就是个奢侈至极的艺术品。

    曾经跟着小叔见识过不少国宝级的艺术珍品,轻悠的心,被眼前这部颜色鲜丽可爱的粉红水晶转盘电话,彻彻底底地俘虏了。

    一时之间,爱不释手。

    “悠悠,你为什么叫它得绿丰?”

    轻悠瞥一眼男人疑惑的表情,更加愉悦得意起来,腰板一挺,故意板起严肃的小脸,煞有介事地咳嗽一声,振振有辞地介绍起来,“你们东晁可比我们地大物博的亚国落后太多了。你肯定不知道吧?这个东西,在1876年被发明出来,十年内就传到了我们亚国,之后才传到你们东晁的。它的英文单词就叫‘tele―phone’,故音译为德律风。现在人都说这东西是英国的贝尔到美国当教授教电气学时发明的,但我小叔说,其实德国最先发明出来。所以,就把它译成德律风,德国的德,韵律的律,大风的风。谓为,从西方德国而来,以规律性电波传导震动磁片发出人声,速度比风还要快的传声器。”

    她口气得意不矣,小手指轻轻转动号码盘,一松手,细碎的转轮声响起,听在耳中仿佛比世界著名的交响乐还要迷人,享受得双眼都眯成细细的缝儿。

    他淡声叹息,“德律风,的确比电话更有韵味儿。”

    她瞅他一眼,更形得意,“那当然了。”手上翻过电话,又发出一声低叫,“呀,这个是?”

    他又凑上前,不动声色地将小人儿卷进了怀里,脸颊相帖,亲昵无比,可小人儿已全神贯注于手上的礼物,浑然不觉。

    “怎么,有何不妥?”

    “不是啦,你这个电话哪里来的?”她自己都没发现,左右还是叫这东西为电话更达意。

    他抿唇轻笑,“这是美国驻东晁的一位大使为与我交好,送的礼物。听说,全世界仅只三部。”

    “哦,不过这个电话应该不是美国产的。”

    他故做惊讶,“怎么会不是美国的?年初,我们的办政厅从美国订购了五千部这样的电话。”

    她将电话底盘凑近眼前,对他说道,“你瞧瞧,这个金属片上的单词和数字就是它的商标,标明了它的产地和型号。这个单词念siemens。唉,你连英文都不懂,德文就更不行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他立即点头,“嗯,不懂。不过,这单词是什么商标?”

    她抿着小嘴儿得意地笑,“不巧啊,我家就有一部这样的电话,而且还跟这个是同一个工厂生产的。这是个德国公司,音译过来叫西门子。我小叔说,德国人生产的东西比美国佬的实诚,耐用。所以说咯,你们其实还是赚到了。这个w28就是它的型号”

    任小东西一副小人得志状,他欣然点头称是。

    事实上,这是他向德国西门子公司订购那五千部电话时,负责做中间人的那位德国纳粹军官特别赠送给他的礼物。世上仅此三部,由一位法国珠宝设计师设计打造而成。一部由那位著名的领袖,即德国现任元首,送给了他的情人;另一部就由那位纳粹军官自己收藏了起来;最后这部漂洋过海送到了他手里。

    初看到时,他只觉得中看不中用,完全不适合放在像办公室那样严肃的环境里,他也不明白,像弗雷德那样严肃冷硬的男人,怎么喜欢收藏这种女人家的东西,甚至还大老远地派他的亲信副官专门跑了半个地球,来送这东西。

    尚善御极曾建议他上贡给皇家,做为出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不过,现在看着小东西此欢喜,算是物尽其用了。

    “悠悠,喜欢这礼物么?”

    热热的呼吸刷过脸颊,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过于亲昵了,红了小脸,低声嚅嚅,“嗯,喜欢。那个,谢谢你,亚夫。”

    这羞答答的小模样,立即引得男人狼心咆哮,捉着小红帽又是一番轻怜蜜爱。

    “这个东西,能用么?”

    “本王说可用,便可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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