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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你的什么亲戚?”
“她说是我的表姑姑,我哪里搞得清楚?于是就叫她表姑姑。”
“她有多大年纪了?”
“六十多岁的样子,很有几分雅气,年轻时一定很漂亮。”
“办完丧事她就走了?”
“没有,她说我爷爷有一笔债权在A国黎家,她本来已告诉了我奶奶,因为我爷爷是被打成大资本家才死的,我奶奶一听涉及解放前的事就害怕,于是就把这个表姑姑轰走了。这都是她对我讲的,我奶奶已去世死无对证,我想这又不是坏事,于是就答应让她帮我去办理这笔我爷爷手里的债权。”
“结果你就跟她一起奔波此事?”
“我跟她还签过一个协议,连本带息她给我二百万元人民币,其余的归她。我的任务就上以薛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配合她办理一切手续。”
“你就认为自己刚走出校门就成了百万富姐,高兴得不知天南地北。”
“是的,她还预支了二十万元给我做生活费,无论去哪里,一切开支全归她负责。干爹,有这么样的好事谁愿意放弃?”
“你爷爷的债权标的到底是多少呢?”
“我没问我也不想问,因为我问也是白问,我那个表姑姑不可能告诉我,她那么费劲办这件事,她的好处肯定比我多。我有两百万就可以起步了,是人不能太贪心。”
“以后呢?”
“以后,我跟她去了一趟A国,验证我的身份,我还写下了委托书,委托表姑姑作为我的代理人。”
“办好了手续拿钱走人,还要什么委托人?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具备当事人的资格。”
“因为这笔钱在新潮流,只能作为秘密股份每年分红,要兑现本金必须届满十年。”
“这是谁规定的?依据什么法规?”
“干爹,我哪知道?再说,我一听这事已变成了现实,原来还以为是做梦呢,高兴还来不及,哪还计较时间的长短。”
“你那表姑姑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在哪里?”
“她叫蒋美美。就是我被带到您这里来的那天,她要我去机场等她,结果她未来,两个便衣倒把我请到了这里来,糊里糊涂做了您的干女儿。”她格格笑道。
“请你来我家里的便衣,没问你的话?”
“当然问了,说我被骗了,要我住在您家里,说您会保护我的,干爹,当真吗?”
“没错,你现在就老老实实住在我这里,再不要与你那个所谓的表姑姑联系了,现在她若找到你,你就凶多吉少了。”
“我还能拿到钱吗?”
“能拿到,可能比以前还要多,但你千万不要声张,更不要着急。过一阵子我就带你去上班。”
“如果是这样,被折腾几个回合倒也不冤,我上班做什么?”
“你那个所谓的表姑姑还专门找了一个长相与你一模一样的女人做你的替身,以后你上班就顶替她的工作。”
“干爹,我不成了她的替身?”
“事实上你两人在你那位所谓的表姑姑的导演下,有时她是你的替身,有是你又是她的替身,好比这次要你去机场,便衣就把你当成她给抓了起来,她却坐飞机逃跑了。”
“干爹,你这么一讲,我基本搞懂了。我那个所谓的表姑姑根本就不是我的亲戚,只是一个掌握了我爷爷这笔财产依据的坏人,但她拿不到钱,于是盯上了我,怕我奶奶揭穿她,所以一直等到我奶奶过世了才找我。”
“无愧是法学硕士,但具体情况还要等案件终结才能真相大白。”
“干爹,我什么时候跟您去上班?”
“我今晚把新潮流的基本情况和你即将顶替的工作性质输进你卧室里的电脑,你明天就开始慢慢地看资料,熟识情况,等你可以替代她时,我就带你去上班。”
“干爹,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也叫薛梦,是做梦的梦,为了做你的替身,当然名字也应该一样。”
“真的很像我?”
“我第一眼看见你时不是把你当成她,你看壁上那相片像不像?”
“那可能是整形整出来的,不然不可能那么相像,她在新潮流做什么工作?”
“两个职务,一个是客服二部的部长,还一个是总工会副主席。你上班只顶工会副主席就行了。”
“干爹,她不是很能干的?”
“比较能干。”
“薛孟,把你房里的电脑打开,我现在就把资料传给你。”
“好,那我就有事情干了。”她笑嘻嘻地跑进了卧室。
我主要是将薛梦的几部会议纪录片传给她,让她熟悉薛梦的言行举止和活动风格,其次就是工会的法规和工作性质。
传完了,我走进她的卧室。里面摆得很整齐,像一个千金小姐的闺房。
“干爹,您请坐。”
“卧室里还缺些什么东西没有?”
“我现在用的是柜子里的一套新铺盖,她原来用了的我都放在了一边。哪天您空了带我去买两套我喜欢的床上用品回来。”
“好,明天就去买。你想知道新潮流更详细的情况,你可以在我们自己的新潮流网上搜索,那上面的东西很丰富。”
“知道了,对我有利的事情我会认真去做的。”
“我要上班去了,你就慢慢看好了;里面有几部纪录片,你要仔细看一下,主要是熟悉那个薛梦的言行举止。”
“好,她既然敢冒充本小姐,本小姐就不信她有三头六臂。”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蓝楼商务宾馆总经理科迩请我喝新春酒,时间就是今晚七点钟,而且还要我带上我的助理奕奕。这里有个怪习惯,新春酒是不能推辞的,否则就是对主人不尊重。
晚上六点半,我带着奕奕驱车前往海西大酒店,奕奕喜欢开车,我就让她开。
“先生,您的朋友请您喝拜年酒,我去岂不成了不速之客?”
“他也请了你呀,你现在是副总助理,跟商务宾馆的总经理平起平坐。”
“那我真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今天的客人肯定不止我们两人。”
“先生,他是商务宾馆的老总,怎么不在自己的宾馆请客,还把钱花到别人的酒店去呢?”
“为了避嫌嘛。”
“阿,我懂了。怕别人讲自己沾便宜。”
“往左打,就是前面那栋高楼,开到大门前去,把车钥匙交给保安就行了。”
“好哦。”
奕奕今天穿的是春秋装,显得阳光靓丽,光彩照人。她挽着我的手臂迈着很有韵味的青春步伐,旁若无人地走向电梯。这是我第一次带她出来参加社交活动。
科迩今天请的客人就是新潮流的几个人,有我最不喜欢的N鲁思,还有马秘书以及蓝楼的副总经理。
我毫不情愿地被推上首席,寸步不离我的奕奕坐到我的下手。我看了他请的这些人就已知道今晚是要摆摆龙门阵。
“唐总,”科迩总喜欢这样称呼我,其实我最不喜欢别人正副不分地称呼职务。总就是总,副总就是副总。他说道:“你带着几位漂亮小姐去青岛怎么不多玩几天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呢?”话里有话。
“我干女儿薛梦突然病了,我不赶回来怎么办?”
“啊,怪不得这几天没见到薛副主席上班。”马秘书插嘴道。
“好点了吗?”科迩问道
“没有,还要休息一段时间。”
“唐主席,给您拜年了。”N鲁思突然站起来跟我握手。这洋人对中国的习惯要懂又不太懂,老让人措手不及。
“我也给N。鲁思先生拜年了。”我握住他的手说道。
“这位小姐是您的秘书?”N。鲁思指着奕奕问道。
“谢谢您的提起,我是副总经理助理。”奕奕出其不意地起身说道。这小妮子还真有点见多识光的架势。
“有志不在年高,我马珍在新潮流混了好几年了,‘还是一个破秘书,奕奕小姐才来几天就是副总的助理了。助理,借花献佛我敬你一杯。”马秘书突然向奕奕挑战。
“谢谢马姐的夸张,敬酒不敢当,我陪马姐喝一双。”奕奕不依不饶地应战。女人跟女人斗,实际上是为男人斗或者是斗给男人看的。
“唐总,按贵国的习惯我敬您一双酒。”科迩不希望马珍发难。他明白奕奕的身份非同寻常,不能因她而惹怒了我,他自上次的春节走私物资被没收后,如今如履薄冰。我随时可能撤掉他的职务。
“谢谢科迩先生的盛情,我俩同时干两杯这就合理。”
“恭敬不如从命,干。”表面的谦逊是科迩最大的优点,N鲁思正跟他相反。
“科迩总经理,小女子奕奕谢谢您的邀请,敬您一杯酒,祝您四季发财。”
“谢谢助理小姐,祝您心想事成。”科迩真算得上是中国通。
“唐主席,论到我敬您的酒了。”这个马珍今晚不知哪根神经错了位,尽给她自己过不去。
“敬酒不敢当,我陪马秘书喝一双。”
陪酒总算告一段落。科迩开始出新题了。他望着我说道:
“唐总,这两天财务部的款子怎么老是汇不出去?”
“因为财务部长突然病了,是我让停止两天对外汇款,今天已恢复正常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黛丽部长康复了吗?”N。路思说道。
“还要休养几天。”我回答。
从他们的谈话中不难看出,他们对最近发生的事件有所觉察,但却找不到方向,于是想通过套我的话从中辩出方向,但他们的目的没达到。
我今天趁这个机会,仔细观察科迩的相貌。因为黛丽曾讲过他有一个替身,而且阿闵后来也证实了此事。有朝一日碰到他的替身我就能辨别出真假。
“唐主席,薛梦身体哪里不舒服?”马珍问道。
“美容出了一点小问题。”我知道她想从我的话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她那么漂亮也美容?我这丑八怪却从不进美容院。”
“女人没事做时就喜欢拿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做试验,否则她就不是女人。”我笑道。
“按唐主席的逻辑,我马珍岂不是男人了?”她呵呵一笑道。
“马姐,副总刚才是说女人没事做时喜欢拿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做试验,你是大忙人,哪有时间去试验?”奕奕在帮我的腔。
“请问助理小姐也经常去试验吗?”马珍终于找到一个对手了。
“我去过一次,可美容院的人一见到我就说她们没本事赚到我的钱。”奕奕回答道。
“意思就是说你已完美到无需美容的程度了?”马秘书的鼻子差点被奕奕气歪了。
“这可是你马姐说的啊,我对自己的相貌从来也不敢恭维。”奕奕反击道。
“奕奕助理”,科迩说道,“你可以称得上是美人中的美人。”
“谢谢科迩总经理的恭维,敬您一双酒。”奕奕起身盈盈笑道。
“谢谢奕奕小姐。”科迩的举动气得马珍狠狠地横了他一眼。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晚真是酒也喝不下,话也不想说,科迩请我的意图也已清楚,于是我起身带着奕奕告辞而去。
阿闵从北京回来后,就在津东别墅等我见面。已是晚上十点半钟了。
“阿唐,正宗北京涮羊肉。”见我进门,她一边摆餐具一边说道。
“倒是好久没涮羊肉了,我以前一次最多可以涮一斤半。”
“你真那么厉害?”
“这东西好像吃不饱一样。”
“阿唐,这次去北京没有空手而归。”
“看你那高兴劲一定收获不少。”
“我与黎剑英的父亲联系上了,与他在视频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黎剑英中毒的事没告诉他吧?”
“我有那么蠢吧?”她一双凤眼瞪着我。
“他对这笔债务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这是他父亲在上海解放前夕向薛孟的爷爷借贷的,千真万确。薛孟的爷爷是开钱庄的。还未到还款期,上海就解放了。黎家举家迁到了A国,而守财奴薛孟的爷爷被打成资本家死在牢里。薛孟的妈妈上吊自杀,薛孟的奶奶带着薛家唯一的血脉也就是薛孟的父亲逃到了武汉。”
“那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表姑姑到底是什么人?”
“黎总的父亲根本就不清楚,他说他只认借款凭证和薛孟就成了。薛孟是这笔债权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他当时见到的确实是真正的薛孟。”
“他现在的意见呢?”
“他说他已告诉他的女儿黎剑英,在黎剑英抽得出时间的时候陪你去A国一趟,说要见见黎剑英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押给的那个副总经理。阿唐,看来你非去趟A国不可了。”
“阿闵,你认为有必要吗?这都是黎剑英的鬼点子。我这个副总又不执掌她的财权,又不是她的秘密股东,她父亲要见我没有道理。”
“阿唐,我倒认为你有必要去一趟。”
“必什么要?”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开始涮羊肉。”阿闵从冰箱里拿出羊肉摆在桌上。
“阿闵,我觉得这次我被自己的干女儿薛梦涮了一把。”
“阿唐,胜败乃兵家常事,被人涮一把不值得耿耿于怀。”
“科迩请我喝酒了,似乎对最近的事情有所察觉。”
“他只看到有一些不对头,但他看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头,。”
“正是如此。”
“这说明科迩的观察水平还不高。”
“阿闵,我以前总把魔鬼别墅与科迩联系在一起,现在证明我的看法大错特错了。”
“科迩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家伙,他现在应该知道邓大为没逃出境,但他还是一副稳坐钓鱼船的架势。如果是我,早卷起铺盖有多远就跑多远了。”
“我倒很欣赏他和N。鲁思两人视死如归的精神,两人走私亏了那么多钱,竟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丢点钱他就眨眼皮的话,那丢脑袋时眨什么?一个人当他确定干走私时就等于向阎王爷报了到。”
“阿闵,我趁同他吃饭的时机将他的相貌看了一个够,他的耳朵真的像黛丽所讲的。只是还没见到他那个替身的耳朵是怎么样。”
“我们这个新潮流真像一个戏班子,主要演员都有替身。已经出来两个了,不知还有几个?”
“应该没有了吧?”
“不一定,现在的科学技术日新月异,连人都可以克隆出来,随便找个相貌相似的整整容就是真假难辩的替身。”
“听说好些大人物都有替身,特别是总统级的。”
“只要你阿唐没有替身就行了。你这个新干女儿现在与你的关系应该好起来了吧。”
“这话怎么讲?为什么应该?”我莫名其妙。
“因为你阿唐的魅力足以让一个女孩在两天之内愿委身。”
“阿闵,你真胡闹,我哪那么坏?”
“这不是坏。”
“那是什么?”
“阿唐,世界上的好多东西我都可以说清,唯有这一点我说不清。因为我有亲身体验。想让我阿闵迷上的男人简直是不可能的,但你确实独霸了我阿闵的心。”
“阿闵,我们干两杯。”我找不到恰当的话来回应她,只有酒,而且是双杯。
“干。”她兴奋得笑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是人都会有野心,老实人也有野心,有时甚至还比阴谋家还要大。我是老实人,因此我也有野心。但我的野心不很大,所以我也不急于求成,现在差不多快到时候了,于是,我开始蠢蠢欲动。
我今天约会了柳竟频,还是在蓝楼的808内部包厢见面;那是我和她的革命根据地。
“他爸,请我有什么好差使?”柳竟频进门就嘻嘻哈哈说道,还搂住我亲得死去活来。
“想你嘛,最近像个无头苍蝇,忙得焦头烂额,想找你聊聊放松一下。”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脱钩,谁说女人没有缚鸡之力,搂住男人的手就像一道铁箍。
“他爸,要放松,就到我家去,随你怎么放松都行。”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女人如果想跟男人调侃,有时出口成流,要多痞就有多痞。文化程度越高,痞的水准就越高,老实和尚一般听不懂,还以为尼姑在念经。
“我只想得到你,我一见到你全身就醉了,恨不得希望你把我一口吞下去。”她哈哈笑道。
“最近我很少去总工会,有些什么问题没有。”
“自我代理副主席以来,在我的英明正确领导下,运转正常,工人们的积极性日益高涨,企业的效益与日俱增。他爸,可我还是黎总的中文秘书呀,不能一天到晚呆在总工会。”
“这个我当然知道。黎总不外出不开会时,你的事情就并不多,再说,你代理副主席也是暂时的嘛。”
“你干女儿什么时候上班吗?”
“快了。”
“你说她美容出了点小问题,是不是把脸整坏了,她也是吃饱肚子没事干,那么漂亮了。还美什么容?生怕你不要她?”
“你从来不美容吧?”
“我娘生我是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从不改变也没必要改变,原装总比改装正统。你是男人,你应该知道男人看女人并不是只看两块脸蛋和一个鼻子。他爸,你倒给我讲讲,你是怎么评估漂亮女人的?也就是说,你的标准是什么?”
“我吗?内外兼顾,内重素质,外重气质。”
“这太笼统了。”
“有些东西笼统比较好操作,就像世界小姐选美一样,就连三围的标准都是笼统的。”
“我的身高上1。65,我的三围是90,62,89,你认为达标吗?”
“如果我是评委的话,应该达标了,我如果我是我自己,我喜欢三围的标准是96,65,93。”
“换句话说,你认为我的胸脯还不能满足你的胃口?你好,我明天就去隆胸,隆个99的给你行吗?”她哈哈大笑。
“你也真是无理取闹。我几时说过要你去隆胸?你又不是我的老婆,你的胸部大小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他爸,你这话也太没良心了,我一往情深地对待你,你这些话就像一把刀捅进我胸膛,血淋淋的。”
“我如果不捅你一刀,你明天跑到美容院往胸脯里灌满填充物出了问题怎么办?”
“原来你是关心我,只要你喜欢,你就是从我身上剐块肉去炖火锅,我也心甘情愿。”
“我又不是野兽?”
“我喜欢野兽,他爸,我最近发现一个秘密。”
“又是胡说八道吧?”
“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你肚子里的东西我知道得越少越好。”
“你怕中毒?”
“我怕上当。”
“我什么时候让你上过当?”
“防范于未然。”
“你越不想知道我越要告诉你。我发现在我们几个女人中,对你的竞争已如火如荼,不久可能会爆发一场局部战争。”
“危言耸听吧?”
“我柳竟频是造谣生事的人吗?”
“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应该加紧备战了。”
“读不懂。”
“有人可能在秘密偷拍你的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