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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剑也随着郑榭消失于江湖,成为一个传说。
第一百四十四章 长生诀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虽然两句诗有点歪楼,但用来形容眼下的情景再适合不过。
旷野,雨后,江边,湍流。
赵敏就出现在这里,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郑榭耸耸肩,道:“这里应该是长江,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
“这可是真正的流浪了,找人问问吧。”赵敏深呼吸,雨后的空气清新凉爽,让人精神大振。
世界古代历史证明,所有人类的起源都发源于江河畔。
两人踩着松软潮湿的泥土,沿着江畔逆行而上,甜蜜自在,像是小情人在约会一样。
“江中有人。”
借着金色的月光,郑榭向大江望去,忽然见到有一道白色的人影在江中飘浮着。
赵敏道:“好像是三个人在一起,把他们捞上来看看。”
郑榭点头,踏水而去,将玄铁链一甩,缠住把那白衣人的腰肢,拉到了岸上。
三人中,穿着白衣的是一位容貌端庄秀美,雅致脱俗,不似人间凡物的美丽女子,她已经昏迷过去,身躯绷得僵直。
另外两人是一对十六七岁的落魄少年,在江水中起起伏伏折腾了半天,已经筋疲力尽,毫无形象地躺在江畔上,连翻身都懒得动。
赵敏在白衣女子鼻前搭了一下,又按住了她的手腕脉搏,道:“这人还有呼吸,似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脉搏十分微弱。”
郑榭仔细看了一下,道:“这是一种十分高明的龟息疗伤之术,现在她的六识封闭,内呼吸自行运转,处于一种道家所言的闭关状态,这种状态下,她的内伤能以十倍的速度恢复,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能醒来。”
赵敏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道:“想不到遇上的第一个人就有这种高明的奇功秘术。”
这时两个少年已经坐起身来,其中一人说道:“多谢两位恩人搭救,否则我们三个就要一命呜呼了。”
赵敏暗生疑惑,这两个少年分明不通武功,为何会与一位武功高强的白衣女子在江上飘流,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道:“我叫宇文仲,他叫宇文陵。”
赵敏心道,这多半是个假名,又问:“这里是哪里?”
“扬州。”“丹阳。”两人说道。
赵敏哼道:“两个小子找死,若再说一句假话,我就把你们扔回江里去。”
宇文仲道:“恩人姐姐千万不要!让我来说,这里在丹阳和扬州之间,我们两个在江里喝了半天水,也不知道这里是扬州地界还是丹阳地界。”
赵敏又询问了一些事情,这两人答得似是而非,偏偏却有一定道理,让人疑惑更多。
郑榭心中一动,双目放出精光,来回地审视着两人,似是要看穿他们的心胆脾肺一般。
“这位仁兄一直看着我们做什么?”两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文绉绉地说道。
郑榭道:“若我没猜错,你应该叫做寇仲,你叫徐子陵。”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齐喊一声,拔腿便跑。
只是他们全然不懂武功,又在江水里泡了半天,怎么能跑得快?
郑榭抬手一甩,玄铁链便缠住了徐子陵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同时说道:“站住。”
寇仲顿时止步。
徐子陵只觉呼吸困难,大声叫道:“仲少快跑,记得以后为我报仇。”
郑榭不急不徐地道:“你若再走一步我就勒死他。《长生诀》应该在你身上吧,是要兄弟还是要《长生诀》,你选一个吧。”
寇仲十分光棍地走回来,双手把宝书奉上,道:“给我们兄弟一个痛快吧!”
郑榭道:“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
寇仲诧异道:“你们不是宇文化及的人?”
“不用装傻,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们若跟宇文化及有关系,早把你们抓去领赏了。”郑榭哂笑一声,手腕一抖,玄铁链收回。
徐子陵连咳几声,道:“仲少,你怎么回来了。”
“陵少放心,我看这两位好心的大哥和美女姐姐定然不是坏人,绝不会杀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的。”寇仲挤眉弄眼地道,心忖,不是我不想跑,是根本跑不了。
徐子陵大声道:“仲少说得有理,若是坏人,先前也不会出手救我们了。”
郑榭也不管他们在一旁联手演戏,只是将《长生诀》摊开,借着月光浏览起来。
赵敏凑过头来,好奇地看着书中的七幅经络图,道:“这是武功秘笈?”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同时收声,耳朵迅速竖了起来。
郑榭道:“不错,而且不是一般的武功秘笈。《长生诀》是道家宝典,传说为上古黄帝之师广成子以甲骨文所作,绝不逊色于我们已知的任何一种武学。”
赵敏讶道:“真有这么神妙?”
郑榭道:“单看此书水火不侵,便知传言不虚,就算不是帝师广成子所作,也是古代一位神功通天彻地的大能所创。”
跟着又叹口气道:“可惜此书自篆成以来,尚未有任何一人练成,所以也就被人当成了普通的养生道经。”
赵敏道:“你知道怎么练吗?”
但这次郑榭却摇摇头,道:“我只知道想要练成《长生诀》上的功夫,需要天大的机缘和极高的悟性,缺一不可。”
赵敏奇道:“竟然连你也不知道。”
郑榭道:“我又不是神仙,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不过,虽然练不成,但借鉴一下也是好的。”
寇仲和徐子陵不由心生失望,很快又振作起来,暗道,别人练不成,我们未必也练不成。
郑榭将七幅经络行功图记在心里,又开始看书中旁注的小字,这些都是以前《长生诀》的主人留下的心得,他们无一不是武学大宗师,留下的只言片语便足够后辈受用终生。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万言。有时候一句话,便能省却旁人十年苦功。
书中每一句话,郑榭都记在心中,细细体会。
寇仲和徐子陵折腾了一天,又困又累又饿,百无聊赖地躺下,不一会儿便睡熟了。
赵敏看了片刻,便窝在郑榭怀里闭上了眼休息。
一个多时辰后,郑榭将书册合上,嘴角流出一丝笑意,似有所得。
白衣女子的呼吸忽然加重,双眸陡地睁开。
“姑娘你醒了。”郑榭淡淡地道。
白衣女子当然是奕剑大师傅采林首徒傅君婥,她坐起身来,打量一下周围环境,凤眸向郑榭望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郑榭笑道:“流浪人。”
傅君婥看了他手边搭着的倚天剑一眼,道:“剑客?”
郑榭摇头,道:“偶尔耍耍。”
傅君婥皱了下眉头,在使剑之人的心中,剑都是神圣的,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她十分鄙夷。她本身也不习惯跟汉人呆在一起,起身便要离开。
郑榭道:“在下救了你一命,不说声谢谢就走,也太没礼貌了吧。”
傅君婥脚步不停,口中说道:“我根本不用你救。”
郑榭道:“不谢就算了,不过在下还是有一句话相送,中土太危险,姑娘还是回高丽去吧。”
傅君婥骤然回首,手按剑柄,目光如电般射来,道:“你救我一次,我饶你一次,希望下次别再让我碰到。”
说完,穿林而入。
赵敏幸灾乐祸地笑道:“郑大高手也有吃瘪的时候。”
郑榭道:“你真以为我是情圣啊?”
赵敏重重地点头,道:“至少是采花贼。”
一夜过去,云开日出,天气放晴。
寇仲被饿醒,揉了揉咕咕直叫的肚子,道:“陵少,咱们没死。”
徐子陵道:“死人的肚子还会叫吗?”
寇仲苦着脸道:“再不填饱肚子,咱们没被雌雄大盗杀掉,也会被饿死的。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徐子陵道:“我哪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只剩咱们两个了。”
寇仲叫道:“坏了,咱们的秘籍被他抢走了。”
徐子陵一扬手中的书册,道:“喏,在这里。”
“还好还好。”寇仲拿过《长生诀》翻了两眼,又奇道:“他们怎么会把秘籍落下,难道秘籍是假的,昨天他是在骗咱们?”
徐子陵道:“咱们有什么值得骗的?他为什么把秘籍留下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机缘了。”
寇仲把《长生诀》揣起来,道:“现在还是先想办法祭一下五脏庙,否则也只能去地府找机缘了。”
……
丹阳城。
郑榭和赵敏在码头转了一圈,西行的船队纷纷调头,将货物改送陆路进关。
南来北往的船队全都聚集在这里。
无数想要乘船南上的人和他们一样失望而归。
赵敏道:“听说是东海李子通的义军渡过了淮水,在历阳一带和隋军打起来了。这些行商都在观望,不敢轻易下水。现在只有西面的船队过来,这边的船队却过不去。水路不通,想去九江也只能走陆路了。”
郑榭道:“不用着急,不是所有的船队都怕事,自然有人敢往西行。”
赵敏道:“那咱们在这里等着?”
郑榭道:“不用,先回客栈吧。”
到了客栈中,郑榭叫过店伙计,塞给他一块银子,道:“你帮我盯着码头,宋阀的船队到了就来通知我,若误了我的大事,我定要你小命。”
“客官您放心吧,小人的表兄就在码头看货,一定不会误了您的大事。”
伙计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保证。
次日下午,宋阀的船队驶达丹阳码头。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宋阀大船
这日,郑榭正在房中研究自己所会的武学,脸上浮现出或紫或青或红的颜色,这是内力臻致圆满的表现。
他准备以自己已达圆满的九阳真经和紫霞神功为根基,结合九阴真经总纲武学要旨、北冥神功道家心法和长生诀的无穷奥妙,整合出一部至圣的道家武学。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客官,宋阀的船队到码头了。”
客栈的伙计走进门来,点头哈腰地汇报着消息,直到郑榭打赏他一块银子,才欢天喜地地去了。
到了丹阳码头,郑榭和赵敏看到了四艘艨艟巨舰,高高的桅杆上挂着“宋”字大旗,型号远胜附近的商船,甚至比官家的水军战船都要气派。
“好阔气的大船。”
赵敏从小生活在北方草原,很少见到这种巨型船舰,不由大为赞叹。
郑榭道:“咱们上去看看。”
赵敏问道:“你跟宋家有交情?”
“没有,不过交情这东西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咱们上去了,自然就有交情了。”
郑榭口中说着,脚步不停,走到宋阀船队停靠的码头上,喊道:“请问宋师道宋兄可在船上?”
一个穿着水军甲铠的中年汉子出现在船头,回道:“二公子到城中采办去了。公子可是二少的朋友,请上船来歇息,二少很快便会回来。”
郑榭道:“那就打扰贵兄了。”
船舷上放下竖梯,郑榭和赵敏来到甲板,有婢女带着他们到客房休息。
赵敏道:“难怪宋阀能雄踞岭南数十载,果然有大家风范。只看这些下人的沉稳作态,便可见一斑。”
他们两人来到船上,竟也没有人来询问他们的根脚,只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待客宽松又不失礼节,似乎根本不怕他们弄虚作假。
郑榭道:“四大门阀各有不凡,其中犹以宋阀为最。阀主‘天刀’宋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战力惊人,既便是我与他对上,也得小心万分,不敢轻言取胜。”
赵敏讶道:“宋缺真有这般厉害!”
郑榭点头,肃容道:“天下高手取一掌之数,宋缺可占其一。宋阀能有如今的雄威,一大半要归功于宋缺。”
赵敏道:“这等枭雄,连我都想见上一见了。”
……
两人在客舱中闲谈,直到晚宴时,才有婢女来通知他们入席。
宋师道在舱厅设下酒席,简单而隆重,郑榭和赵敏至舱中,还未入席,傅君婥带着双龙也到了。
“是你!”傅君婥讶道,神色不喜,若非是在此做客,她怕忍不住就要动剑了。
郑榭道:“姑娘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两位小兄弟,别来无恙。”
一位作文士打扮的儒雅青年走上前来,见他们剑拔弩张,打个哈哈道:“想不到两位竟是旧识,快请入座。”
他便是此间主人宋师道,家世不凡,却又没有那些公子哥的傲慢。为人仗义,最难能可贵的是用情专一,在这一项上,郑榭可谓是节操碎满地。
“宋兄客气了。”郑榭冲他一抱拳,到席间坐下。
在坐之人,除了他们,还有一位长着白发白须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年龄约莫二十五六、体态妖媚的诱人少妇。
经宋师道介绍,众人方知这两人分别是“银须”宋鲁和他的妾室柳菁。
之后,郑榭也主动通报了姓名,道:“在下郑榭,这是内人赵敏。我二人对宋阀仰慕已久,不请自来,冒昧之处望师道兄见谅。”
宋师道也没有因为他们假冒自己的朋友登船而生气,笑道:“无妨,四海之内皆朋友,郑兄不必客气。”
傅君婥三人也各自报上姓名,席宴开始。
宋鲁笑道:“郑公子和贵夫人气度雍容,必是来历不凡。听郑夫人的话音与北方突厥人有些相似。”
赵敏道:“我是蒙古人。”
“蒙古?”宋鲁微诧,以他的见闻,也从未听说过这个国家。
郑榭道:“蒙古是北方游牧民族里的一个小部落。”
赵敏傲然道:“现在还只是小部落,但日后必能袭卷整个中原。”
听她这么一说,宋鲁倒是相信她的来历了。没有相当的民族自豪感,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郑榭道:“诸位见笑,内人是他们族中的一个郡主,骄傲惯了,言语有失礼之处,请莫见怪。”
赵敏只是轻轻一笑。
宋师道说道:“难怪令夫人仪态如此端雅,倒是师道失礼了,郑兄真是好福气。”
柳菁“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妩媚动人:“郑小兄不止是好福气,也是好本事,能娶到一族郡主,必有过人之处。我看郑小兄也是使剑之人,不知师承何派?”
郑榭道:“我哪有什么门派,不过是一流浪散人。倒是柳姐姐功夫十分奇特,在下很是好奇。”
柳菁道:“郑小弟若有时间,咱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声音甚是勾人,让人不由心生旖念。
郑榭道:“这还要在下夫人先同意了才行。”
柳菁又是一阵娇笑,花枝乱颤,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未经风浪的毛头小子眼神不由自主地飘了过去。
赵敏还未说话,傅君婥却先冷哼了一声,似是看不过这两人公然“眉来眼去”。
郑榭道:“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了你,让你一直冷颜以对。”
在傅君婥心中,所有汉人皆非好人,一开始就把他当成恶人,越接触越觉得他可恶,沉声道:“你也是用剑之人,我要跟你比剑。”
郑榭道:“好啊,若只是比剑,在下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此剑名为倚天,乃是玄铁和精金铸炼而成,锋利无双,你若想比,就拿去比吧。”
说着,把倚天剑扔到了她面前,他是故意混淆比剑的概念。
傅君婥听他一说,也对此剑有所好奇,屈指一弹,长剑自然离鞘,一股冷冽肃杀的气息布满舱厅。
“好剑。”几人脱口赞道。
列座无一不是识货之人,就连寇仲和徐子陵两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子也能感觉到此剑锋芒慑人。
傅君婥宛惜道:“如此神剑落在你手中,当真是暴殄天物。”
郑榭道:“这算是什么道理,莫非让傅采林拿着才算是正常?”
“找死!”
傅君婥顿时大怒,不见如何作势,佩剑便已落到她玉掌之中,只见白光划空而过,长剑已刺到郑榭跟前。
剑法精妙绝伦,宋鲁等人甚至来不及阻拦。
“当!”
一声脆响,长剑刺到酒杯之中。
酒杯捏在郑榭指间,稳如泰山。
“傅采林怕也没有你这么大的脾气。还是那句话,中原太危险,姑娘还是回高丽去吧。”郑榭笑道。
傅君婥面色微变,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剑用了几成力道,收剑回鞘,傅君婥沉声说道:“君婥偶感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径自离去。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齐叫了一声“娘”,跟着跑了出去。
宋师道抬头望了傅君婥的背影一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倒酒连饮三杯。这副样子,任谁都能看得出他的心思,只可惜宋缺坚持汉人正统,绝不会让阀中之人与外族通婚。
郑榭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师道兄,我敬你一杯。”
宋师道捧起酒杯,道:“师道失礼了,请。”
宋鲁吩咐婢女将饭菜送到傅君婥房中,又扯开话题,与郑榭天南海北地交谈起来,柳菁时不时地娇笑两声,丝毫不显冷场。
过了片刻,赵敏也找一借口离开了舱厅。
当当当。
傅君婥和双龙在客室里用完饭食,正要传授双龙九玄大法,敲门声忽然响起。
寇仲和徐子陵惨叫一声,失望之色溢于颜表。
傅君婥看着他们这副作态,不觉莞尔,心中的阴翳也散开许多,柔声道:“两个臭小鬼不要摆出这副可怜样子,若再这样惺惺作态,莫怪我改变主意,不再传你们武功。”
两人急忙讨饶。
傅君婥有些宠溺地瞪他们一眼,将室门打开,惊讶道:“是你。”
赵敏轻笑道:“傅姐姐现在不忙吧?”
傅君婥道:“你有何事?”
“我要和你比武,不是比剑哦。”
赵敏一脸笑意,傅君婥却是冷若寒霜。
……
舱厅中。
一位青衣婢女走到席边躬身道:“鲁爷,二公子,傅姑娘和郑夫人在甲板上打起来了。”
郑榭苦笑一声,道:“敏敏这是要闹哪样,我先替内人向二位赔礼了。”
宋鲁大笑一声,豪气道:“令夫人和傅姑娘都是女中豪杰,我族中尚武成风,些许小事,有何失礼?郑小兄不用介意,咱们一同过去看看吧。”
“好。”郑榭应道。
四人快步出了舱厅,来到船板上。
一股凌厉和雄浑的劲气扑面而来。
船板上除了他们四人外,还有许多侍卫远远地观望着。
赵敏舞着玄铁链与傅君婥交斗正酣,叮叮当当的剑器击撞声连串响起。
郑榭一眼望去,便看出了场上的形势。
此时,赵敏大占上风,手中玄铁链如一条黑蟒般在空中灵活地飞舞,从四面八方向傅君婥击去,全无死角,显然这些日子,她的白蟒鞭法大有长进。
链中蕴藏着至钢至强的九阳真气,更显威力不凡。
傅君婥将长剑舞成一团,剑影绰绰,如绽开的蒲公英,将她周身包围。玄铁索链不论从哪里攻来,她都能一剑点中,但是每次击挡,都让她的手腕隐隐发麻,后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