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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之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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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平公主很是随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搭着话,看来只要是幽云宫喜爱的人,她都会极力讨好,这个公主做的还真是失败。反观那个花忆苏,还是高傲清冷的样子,但是眼中时而流露出对幽云宫的爱恋和对她的嫉妒,可没让枫舞忽视,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爱惨了的女人,不然幽云宫只不过给她布菜,她就露出那种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表情,自己可是已经是为人妇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也不会对别人的夫婿有遐想。而那个徐凤娘,还是那个仪态万千的样子,那身上的衣服只差没有把里面的肚兜也给露出来了。

幽云宫晚膳以来完全没有看这三个女子一眼,只顾着和枫舞拉家长里短,十分想和这位弟妹再亲近些,幽云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枫舞有意无意的在排斥自己。但是方才问阿觞,他只说枫舞怕生,不易亲近不熟识的人,相处久了便好。

这顿晚膳枫舞吃的倒足胃口,这三个女人为了一个只爱百姓的男人这样,值得吗?难道他们就非要男人不可吗?

“啪”的一声,枫舞放下竹箸,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立刻以笑掩饰,“我吃饱了,觉得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大家慢用。我先失陪了。”

说完,枫舞在落儿的搀扶下走出大厅,一直被捧为主角得人一走,大厅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这位枫舞小姐不高兴了。

夜风凉凉;走在迂回的长廊上,枫舞的心中闷气渐渐消散,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走到哪儿了,刚到州城府;地形完全不熟识;枫舞看看落儿,落儿苦笑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方向,其实她早就发现不太对劲,只是枫舞还在气头上,她也不好出声。

枫舞有些挫败的仰起头,好想大叫泄愤啊。忽然鼻间飘来一阵香味,好像是莲花的味道,枫舞左右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庭院躲在角落,一副不愿被人发现的样子,这引起了枫舞的注意,自发的向那庭院走去。

一进庭院,就看到一池睡莲,各种颜色都有,在月光下已合成花苞,宛如含羞的少女,亭亭玉立。枫舞沿着池子走过,来到一间大屋前,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并没有想象中的脏乱或是破烂,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出这间屋子十分整洁,好像主人就在这儿一样。

落儿在一旁掌了灯,屋子顿时一片光亮,而此时印入枫舞眼中的是一幅人物的肖像画。画中少女神态逼真,坐在池塘边的石块上,冲着谁快乐的笑着,那笑仿佛能让整个人明朗起来,有着驱走阴楣的力量,可以看出这个少女是活泼开朗的,而少女背后得池塘里盛开着朵朵睡莲,和屋外的睡莲池有几分相似。

画旁有着潇洒的墨迹:似水似莲,宫惜之。而落款是幽云宫的印章,时间居然是七年之前。这画中少女到底是何人?!

[风花雪月之卷:第十八章 正面初交锋  为衣替枫死]

“不是说身体不适,回房休息了吗,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幽云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枫舞转身,不回答他的问题,指着画迅速问道,“这画中少女是何人?”

幽云觞踱步到枫舞身旁,抬头看那副画像,“聪明如你,应该猜的到。”

他的回答验证了枫舞心中所想,画中少女果然就是幽云宫的正室夫人,那么如今她身在何处,看样子并不住在这里,但是却依旧有人打扫。难道……

枫舞想到了娘,又想到了爹。嘴角浮出冷笑,难道负心的男人就只会在人死之后,用打扫旧居这种无谓的做法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吗?这也太可笑了,天下的负心男人都是一般黑啊……

“她并没有死。”似是猜出枫舞的想法,幽云觞说道,“只是她现在并不住在这里。”

“那她住在哪里?”枫舞的脑子中霎时出现许多中的可能,而幽云觞的答案却不在她所想的可能之中。

“皇上的后宫。”

枫舞双眼睁大,由于太过吃惊,话说得有些不太流利,“怎……怎么,会这样?”

“这是大哥和水惜莲的故事。”幽云觞并没有直接回答。

水惜莲是这个少女的名字,感觉太柔弱,不适合这个看上去应该坚强的少女。

“我用他们的故事换你的故事,怎么样?”

“什么意思?”

枫舞不太明白他为何忽转的话锋。

“你对他们的故事好奇,而我对你的故事好奇。”

“我有什么故事可好奇的?”

枫舞把眼睛转到一边,不知何时落儿已经退出房外,好像故意制造机会给他们独处,心中只有暗暗叫苦。

“比如,你回门时拿回来的奇怪衣服,那分明不是这个时代的衣着。再比如,你的伤为什么会好的这么快……”对她,有太多太多的想去了解。

“你,你是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枫舞试图转移话题。

“因为我想你也许会迷路,所以就跟着你出来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在无意间闯到这里。

枫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向后退了一步,“那你还任由我迷路?你是故意的让我到这儿来的……你算计我?!”

幽云觞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肯定也不否定,她要这么想,他也不介意。只是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跟着上前一步。

“还是继续我们刚刚的话题。你觉得怎样。”

感觉到他传来的压迫力,幽云觞步步上前,而枫舞却只能不断的节节败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幽云觞趁机伸出双手放在扶手上,将她困在椅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枫舞仍极力抗拒,不让理智涣散。

幽云觞的眼神一沉,“那么我们换个话题。那么告诉我你为何要如此逃避排斥我。”他不信她对他完全没有感觉。

沉默少会,枫舞直视他的深沉双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你无法给我想要的。”

“你这么说对我好像不太公平。你应该知道,除了你,我身边没有其他女人。”

是的。

琴玥,是大夫人的一厢情愿,他没有碰她。

殷红,是属下,他不会对一个属下出手。

那么,诸葛云云……

“诸葛云云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诸葛瑞是爹最爱的女人,娘不肯让她进门。”幽云羽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

枫舞想起那日幽云觞提到的诸葛氏,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家里一大堆,家外藏一个最爱却不能进门。哼,还真是好的很!

“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也不会去管。”枫舞推开幽云觞的钳制,走到一旁,“我现在并不想谈这些。关于这水惜莲的故事,如果我真想知道,我自有我的办法。”说完移步向门外走去。

“竹枫舞!如果你不相信爱情,你为何又相信闻向迟和落儿是真心相爱,要如此想尽办法撮合他们!?”幽云觞早就看出枫舞的纠结之处,如今被她如此相逼,他不得不说出口。

脚步顿住,枫舞闭上眼,手紧抓着衣襟,稳稳说道,“我并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不相信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童年阴影也好,天生冷情也罢,她此生恐怖很难谈情,因为她太怕受伤。

枫舞走出房门,落儿跟在后面,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小声叫出,幽云觞用力的把油灯扫落在地,屋内顿时再次陷入黑暗,看不清东西。

直到走了好远,落儿才小声问道,“小姐,你不怕在迷路吗?”

“迷一次路,你说,还会再迷一次吗?”

夜空中的下弦月,似乎在笑叹,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在为情所困,所伤,所惑,所迷……

回到房间,枫舞沐浴之后换上洁白中衣,屋子中央的炉火闪着点点红光,眼角瞥见放在桌上的精致小瓶,想起展紫虚一直穿着薄薄的书生单衣,走上前拿起小瓶,拇指来回在上抚摸着,垂下的双眸看不清在思量些什么。

放下小瓶,枫舞让落儿找一个做衣服的尺子和笔墨过来,虽然感到奇怪,但落儿也没问什么很快的找来了一把尺子,帮她把墨磨好。随后,枫舞便让落儿早些休息。

等落儿离开好一会,确定她已睡着,枫舞才打开窗户,伸头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道,“展紫虚,你在不在?”

“当然在~找我有事儿?”愉悦的声音居然在身后响起,枫舞吃惊的转身。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打开窗户四处张望时啊~~”

枫舞感到有些无力,她算是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做来无影去无踪了,关上窗,走到展紫虚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果然还是穿着那件青色书生衫,鞋子也破旧不堪,有他这么落魄的皇城小贼吗?看来还得置备一双鞋子。枫舞拿起尺子在他身上量了起来。

“枫舞,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连名代姓的叫我啊?”虽然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任她摆弄。

“那要叫你什么?”枫舞不在意地回道,专心量着肩宽,认真记录,男人会有这么纤细的肩膀吗?怎么看他,除了身高外,她根本就是一个女子,就连声音都像女子般清脆柔和。

“随便啊。紫虚,阿紫,阿虚,或者小紫小虚,紫紫,虚虚都不错啊~~”

展紫虚越说越高兴,枫舞翻了一个白眼,不错才怪,那些名字她怎么可能叫的出来,撇撇嘴,道,“我还是叫你紫虚好了。”

“哦……我还是觉得其它几个比较好听点呢……”说的有些失望。

枫舞好笑的摇摇头,他是在撒娇吗?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但一直没有机会!”

又有东西要给她?他给她的宝贝还不够多吗?枫舞眨眨眼看着展紫虚在袖中掏着什么,最后递到她面前的是一块红色美玉,奇特的不仅是它的颜色,还有它的形状,居然是枫叶状的。展紫虚见她不接,便拉过她的手,把红玉放在她的手心。

“这……”枫舞更加惊讶,放在手心的红玉居然还隐隐散发着热气。

“嘿嘿,这不知是哪个国进贡的,它是出自自然温泉底的火玉,冬天贴身放在身上不仅有保暖作用,还会有保养皮肤的功效哦~更重要的是,它被自然磨成枫叶状,我觉得很配你,就偷来啦~”

展紫虚带着满脸快点夸奖我的样子瞅着枫舞,等着她的赞扬。

枫舞把红玉挂在脖子上,这是她第一次戴项链,“你就是为了偷这个才被皇上抓到的?”

展紫虚摸摸鼻子,没有得到赞扬还被猜到被抓,感觉有些不太光彩,呐呐道,“因为当时太高兴,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谢谢,我很喜欢。但是,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太危险了。”枫舞拿起尺子,继续在他身上量着。

“好好好,枫舞说不做我就不做!”听到她说喜欢,展紫虚满心的欢喜,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枫舞,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这样摸来摸去的,我怪痒的。”有些难耐的动了一下身子。

难道他一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到底有没有生活常识?枫舞心中想着。

“当然是给你量尺寸啊,我想给你做一套冬衣,还要给你准备一双新鞋,你看都破成那样,亏你还能穿。不久就要立冬了,你还这么穿不冷吗?”

展紫虚身子一僵。

他学过武,内力也比一般学武之人要深厚,所以即使在冬天冰冻的时候他都不会觉得冷,可以用内力保暖。但是,长这么大都没有人给他做过新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确切的年龄,师傅死前不久说他大概已有双十,如今已过了五个多年头,师傅在世时都是随便找些旧衣服给他穿,现在身上的衣服还是两个月前一个书生送给他的。现在,他要终身守护的人居然要做衣服给他……

枫舞站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没察觉到他身子的微僵,只是试探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穿女装?”想确定他的性别,也好做下一步打算。

“女装也好,男装也好,只要是枫舞做的我都会穿,穿一辈子!”展紫虚的话等于让她白问了,想着换一种方式问,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无法再思考,“枫舞,你知道吗?为了这件衣服,我可以替你去死……”

枫舞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心机手段被那“替你去死”四个字全部抽光,尺子忽地掉落在地,她的双手只能紧紧抓住他背后的衣服,额头抵在那显得瘦弱的背上,微微摇着头,“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求你不要再说……”声音有些哽咽。

展紫虚转过身,捧起她闭着双眸的脸,睫毛泛着湿意,“好,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

枫舞睁开眼,转过身,手抹了抹眼睛,“量好了,你可以离开了,衣服作好了我会再叫你。”

展紫虚没有回答,枫舞让他离开,他就离开。

枫舞无力的坐在床沿,双手握拳揪着裙子。

她,竹枫舞到底何德何能,可以让这样一个人替她去死。

她,小时候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听到他这样的话,她还能继续那样做吗?谁,谁能来告诉她啊!

[风花雪月之卷:第十九章 亲见画中女  亭遇夜妖精]

再见幽云觞是在三日后——进皇城的日子,枫舞依旧是在他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只是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吗。只是那心中一闪而逝的小小的疼痛并没有引起枫舞的注意。

半个时辰,车队已经进入皇城,枫舞撩帘看那壮丽奢华的宫殿,金碧辉煌,气势雄伟,但是除了觉得有些震撼外,再无其他,这种壮丽奢华的背后又有多少腐臭和猩红的东西是不为人知的。

最让枫舞震惊的是幽云府在皇城立居然有御赐行宫,看得出幽云府在皇城的势力有多大,而皇上又有多重视幽云府。枫舞不得不再次感叹,她到底嫁进了一个怎样的大府。

枫舞被带到幽云觞的卧房,四处看着,摆设与幽云家相差无异。一个宫女送来两套宫装,一套是枫舞的,一套是落儿的,这都是幽云觞所准备。

晚上,皇上亲自设宴为前来祝寿的各位大臣洗尘,而枫舞和落儿也会参加。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面,落儿不免紧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枫舞拿起宫装就要给落儿换上,落儿吓得连忙往后一退。

“小姐,你怎么能服侍我穿衣?!”

枫舞不管,自顾自得动手,嘴里说着,“你现在不是什么婢女,而是我竹枫舞的姐姐,竹家的小姐,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竹家,所以再紧张也不能表现出来,我们,可不能让别人看我们竹家的笑话。知道吗,姐姐?”

原来小姐也在紧张。

是啊,枫舞也是第一次进皇城,晚上就要见到皇上,她紧张的几乎要站不住了,这皇城宛如虎穴,一不下心就会被吞噬,但是既然来了,就容不得她退缩,所以她要稳住,再紧张也不能让人看出来。

落儿柔柔的笑了,她早就说过只要小姐在,她什么都不怕的啊,那她现在有什么可怕的。

“我知道了,妹妹。那么有劳妹妹给我更衣了。”

枫舞低头没有再说话,继续为落儿穿上繁复的宫装,就像那时落儿为她穿上嫁衣一样,只是落儿清楚的看到枫舞那上扬的愉悦唇角。

这一声妹妹,让枫舞整颗心都融了。

这一声妹妹,让枫舞等了好久好久。

晚上的一场皇族露天盛宴,歌舞升平,场面盛大,到场的官员亲属数不胜数,按着官位依次排开,就着矮桌,席地而坐,气氛热烈而随性,不必拘皇族之礼。

在行完大礼后,枫舞和幽云觞入座,落儿伴在枫舞身边,落落大方,尽显大家闺秀气质,举手投足之间像极了枫舞。

枫舞的视线第一个当然落在皇上的身上,果然气宇轩昂,霸气十足,所有能形容在一代帝王的赞美之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特别是明君二字。轩辕瀚,二十岁继位,翌年立后亲政,十二载以来就把莫国治理成一片盛世,枫舞相信他会是一个明理帝王,那么赐婚一事也许不会那么难办。

视线一移,转到皇上身边的妃子脸上,便牢牢定住。皇上之后,难产而死,那年御医宫女太监陪葬人数达数百人,之后皇后之子立为太子,皇上也一直没有再立后。而此时皇上身边的妃子,让枫舞眼熟到无法移开视线,虽然脸上神色不同,但是五官外貌和那画中少女有八九成相似。

那她现在住在哪里?

皇上的后宫。

那晚幽云觞的回答清晰的回荡在耳边,震的枫舞全身一颤,难道这个看上去皇上十分宠爱的妃子就是……

“皇上宠爱近两年多的莲妃,闺名水惜莲,我大哥曾经唯一的正室夫人。”幽云觞把酒杯抵在唇边,看似是在喝酒。

“为,为什么……”枫舞把眼睛移开,又看向对面的幽云宫,虽然一直在喝官员们的敬酒,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高高在上的莲妃,眼中隐忍着爱恋,思念还有深深的心痛。

“换十六州全州三年免税。那年,是灾荒之年。”幽云觞夹了一样菜放进枫舞碗里,脸上表现的出温和表情和冷淡的口气大相径庭。

幽云宫到底把女人当什么了!

枫舞觉得一阵恶心,捂嘴跑出盛宴,落儿想要跟去,却让幽云觞按住,落儿不解,但他并未说话,只看向不远处的大夫人,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以为枫舞是孕吐。幽云觞冷冷一笑,又喝下一杯酒,看不出心思。

枫舞跑到远离宴会的湖边,扶着护栏干呕着,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剧烈的反应,看着湖中倒影,脸上分明是悲伤的表情,她为谁感到悲伤?水惜莲?幽云宫?还是那些把心掉在水里的女子们?

一阵夜风吹起丝丝秀发,枫舞也渐渐平静下来,耳边隐约传来忽有忽无的哭泣声。枫舞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人影,这幽幽深宫有太多冤魂,她不会遇鬼了吧,枫舞苦笑。

哭声渐大,枫舞循声而去,在湖边凉亭发现一个小身影。

“小羽?!”枫舞加快脚步,走到哭泣的幽云羽面前蹲下,拉过他抹眼泪的小手,“你怎么会在这儿?殷红呢?”

“姐姐……我……我是从行宫里偷跑出来的,想到宫里玩玩……”幽云羽哭的语焉不详,说的断断续续,枫舞耐心的听着,“但是我迷路了,还不小心把娘的遗物掉进湖里啦!”

幽云羽说到娘的遗物哭的更伤心了,竟打起嗝来。枫舞皱眉,掉进湖里,这可不好办啊,看了看那冷冽的湖光,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你帮我拿上来,好不好~~”幽云羽扑进枫舞的怀里,“我每天只有抓着娘的遗物才能睡着。姐姐,我好想娘啊~~”

枫舞心中一酸,当年娘刚去不久,她每晚也都是含泪而睡,抱着哭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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