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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那胆小怕事,什么事都逆来顺受的小弟,会变成这样吗?”说完,幽云羽双手撑住窗台,轻轻一跳,人就反身坐上了窗台,在阳光下,那张好看的小脸显得更加苍白不真实,而周围的阳光仿佛也染上了他身上的冷意。
幽云觞喉咙一紧,想起几年前,他偶然看到一些下人的孩子正在欺负幽云羽,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出面阻止了,事后,幽云羽抬起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脸,怯生生地对他道谢,眼中有着毫无掩饰的崇拜和敬意,还有嘴角羞涩的笑意,回想起那张自己居然至今记得清清楚楚的脸,幽云觞心头不由得一抽,眼前再次浮现出那时的小脸,和现在的幽云羽形成鲜明对比。
幽云觞想要问,但是喉咙就像被人紧紧握住一般,说不出话来,在他心中,其实从来没有歧视过这个婢女所生的孩子,那晚会对幽云羽说出那样的话,完全是气急所致,他还记得救了幽云羽之后,他偶尔有空还会去看看这个长得可爱的小弟,事情是从何时开始变得不对……
“两年……”幽云羽竖起两根短短的手指说道,“你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冬夜吗?”
两年前……两年前……幽云觞在脑中回想着,是的,两年前,那个很冷的冬夜,他受皇上急召进宫时,又看到那些下人的孩子追赶着幽云羽,但是那次,由于有事在身,他无法再去帮他,他下意识里想要幽云羽自己去面对那些人,不要总是寄希望于他的庇护,几个月后,等幽云觞再回来时,就发现幽云羽的变化,那些孩子们不再欺负他,甚至还躲着他,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大叫跑开,之后再有欺负他的人,都会变得有些不正常,就好像被诅咒一般,幽云觞甚至还看到,他脸上对谁都会露出的看似纯真的笑容,而那笑容却不再像以往那样羞涩腼腆,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幽云觞对幽云羽产生了警觉,认为他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弟。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终于想知道了吗?”幽云羽悠悠的问道,嘴角扯出一撇嘲讽的笑痕。
幽云觞这才发现自己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不禁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幽云羽。
“那晚,你的小弟被那些小孩推进了湖里……当然,他们只是恶作剧,想要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游泳,被追赶时,他十分害怕,然后就看到了你,而你呢……只是匆匆一瞥,就走了。随后,他就掉进了湖里,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游泳……”幽云羽“呵呵”一笑,这笑声让幽云觞觉得刺耳无比,当然,他也没有忽略掉,幽云羽的用词,他一直都是说“你的小弟”和“他”,而不是“我”,这不就等于默认了现在的“幽云羽”并不是真正的“幽云羽”。
“不用怀疑,你现在看到的人的确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弟,只不过……这里不一样了而已……”幽云羽用手拍了拍心脏处,笑得诡谲。
“我还能清楚的感受到当时他有多害怕有多绝望,周围一片漆黑冰冷,随着身体的下沉,死亡的感觉不断拢来,这种感觉我太清楚了,我已经感受了太久太久……后来,他就看到了我,呵呵~我也很惊讶,居然还会有人到那个地方来……我是亲眼看着他慢慢的闭上眼的,当时,我问他有什么愿望想要实现,他说,他想变得和三哥哥一样坚强厉害,不要再被欺负……”幽云羽顿了顿,欣赏着幽云觞变得刷白的脸,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恩……之后呢,我就废物利用,进了这个身体咯~虽然只是个孩子,不过总比不能动的好。呵呵,故事说完了,还满意吗?”
废物利用这四个字,狠狠的刺了下幽云觞,只能沙哑开口道,“你,到底是何人……”
“哈哈哈哈~”幽云羽忽然仰头大笑,“人?我不是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人,可是现在居然要靠这人的身体才行,真是讽刺……”不过这个仇他一定会报!幽云羽眼中露出一闪而过的狠意,冲着幽云觞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幽云觞犹豫了一下,向幽云羽走去,耳边听着幽云羽的声音,“嗯,我想想,我虽不是人,但是这身体却又是人……啊!人面兽心!这个成语真是够贴切啊……”
此时,幽云觞已经走到幽云羽一步之远,和坐在窗台上的幽云羽几乎平视,幽云羽把头伸到幽云觞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是……”而后面的几个字只有幽云觞听得到,这两字完完全全把幽云觞给震住了……
[仙缕幻镜之卷:第七章 不信青龙说 支展看落儿]
幽云羽继续在幽云觞耳边说着,“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我不会再伤害竹枫舞,不过你要记住,不要妨碍我。这是你,欠他的。三哥哥……”幽云羽轻轻的拍了拍幽云觞的胸膛,坐直了身子,带笑的看着他。
幽云觞久久不能回复,他根本就不想相信幽云羽所说的话,一个字都不想相信,两手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最后干涩的问道,“他还在吗?”
幽云羽勾唇一笑,“不在了。我和他立下契约,他把身体给我,我帮他实现愿望。而他的灵魂,在我进入他的身体时被我吸收了。”
幽云觞木然转身,再恢复意识时,已经身在庭院当中,耳边不断的回荡着幽云羽的声音,我是被封印在幽云府湖底的千年青龙。
千年青龙……千年青龙?!这分明是无稽之谈!!幽云觞一掌打向身旁的大树,大树应声摇晃着,“幽云羽……我非要查处你的真实身份不可!”幽云觞的眼眸中闪着冷光,提身跃出墙外,留下一地被打落的嫩芽。
而另一边,枫舞带艾小五大概熟悉了居院的环境,就先让她稍作休息,有事再叫她。枫舞一人坐在房间里,闭着眼,在脑中把所有缠绕杂乱的线索依依理开排列,渐渐形成一个清晰有序的脉络,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睁开眼,如今,先要解开的是树枝所代表的意思。
枫舞走到书桌前,磨墨,提笔在纸上写下树枝两字,盯着看了良久,却看不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揉着太阳穴,但是没什么效果,疲倦感依然在,如果此时落儿在,就可以帮她揉一揉,她的手法总是可以让她的疲劳迅速不见。
落儿……如今应该也在闻家住了几天了吧,不知道她还好不好……
枫舞抬头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轻声开口道,“紫虚……紫虚……?”
叫了两声,却没有看到人影出现,枫舞皱了皱眉,站起打开窗户,向窗外也叫了两声。
“我在这儿~”紫虚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吓了枫舞一跳。
枫舞嗔了他一眼,“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吓人吗?”
展紫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怎么好意思说,他刚刚是想帮她查一查竹箫死的线索,可是无功而返,刚好听到枫舞叫她,就连忙闪了过来。
“对了!枫舞,这个给你!以后如果我不在你附近,你就吹这个,只要在方圆百米内,我都能听到,然后我就会立刻出现在你身边。”
枫舞看着展紫虚手中的玉笛,说道,“如果你不在这百米内呢?”
“我不会离开你百米之外的!”展紫虚说的自信而坚决,枫舞看着他着清亮的眼眸,忽然觉得,把他留在身边,真的对吗?心莫名的疼痛了一下。
“可是,我不会吹笛啊……”
“啊……?”展紫虚一愣,用雨笛敲了一下后脑,“我忘记考虑到这一点了!”
枫舞掩嘴一笑,“没关系,反正只要我有危险,你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的,所以,这雨笛吹不吹,也不在意的。”枫舞用下巴指了指展紫虚手中的笛子,手腕忽地被握住,枫舞不解的抬头看他,却对上他清澈如水的眸子,那种心悸感又涌上心头。
“会的!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展紫虚说着,还用力的点了下头,以表自己的坚定立场,枫舞心头一酸,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到心痛,展紫虚太过纯洁,待在她的身边势必会受到影响,轩辕瀚就是最好的例子,这是她永远无法挽回的事情,但是她想要保住这份纯洁,这是她永远都不会有的东西,所以她只能去好好珍惜展紫虚的。
“紫虚,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展紫虚急急问道,他不想只是无所事事的待在枫舞身边,他也想为她做些什么,就像幽云觞一样,可以和她一起查案,但是他只能躲在暗处默默地看着她,躲在暗处啊,何时,他也可以和她一起站在阳光下……
“你能替我去一趟闻家,看看落儿吗?我有点担心……三个月就好……三个月后你就可以回来,跟我说说落儿的情况……”枫舞伸出三只手指,满脸担心的看着展紫虚,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担心落儿。
三个月?!还三个月就好?!展紫虚想也没想,立刻回绝道,“不行!才说我不会离开你百米之外的,你现在……”赶我走?!这个想法进入展紫虚的脑中,让他全身一震,不说话的看着枫舞,枫舞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不要我了,要赶我走了?”展紫虚的声音低柔而忧伤,让枫舞的心再次痛了起来,下意识的用手按住心房,他怎么会这么想,她不是要赶他走啊,只是想保护他而已……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枫舞抚上展紫虚的那张漂亮精致的脸,“我怎么会嫌你烦呢,我当然不是赶你走。只是我真的很担心落儿,但又真的走不开,所以才想让你替我看看她。你不用担心我……有……”幽云觞在我身边……枫舞心中一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依靠他的保护,定了定心神继续说,“有危险也不会在这里发生啊,这里是竹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是这样吗?”展紫虚还是有些不信。
枫舞点点头,“你知道的,落儿跟你一样,对我来说很重要。”
展紫虚抿抿嘴,“那你会在这里等我回来?”
枫舞又点了点头,收回放在展紫虚脸上的手,绽开一个笑容,“回来后,你吹笛给我听,然后我泡茶给你喝,好不好?”
“好!”展紫虚应允,又盯着枫舞看了许久,转身离开。
枫舞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着收回的掌心,上面还残留着展紫虚留下的温度,慢慢的收拢手掌,心中默默念着,紫虚……
入夜后,忽然下起了春雨,这春雨下的还有几分大,偶尔还伴着几声春雷。枫舞沐浴后,穿这单衣,将窗户关上,心里想着,幽云觞跑去哪儿了,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还没想完,只听们砰的一声被打开,幽云觞步伐有些不稳的走到枫舞面前,一句话都没说就紧紧地抱住她,全身湿淋淋的,还有扑鼻而来的酒味,他喝酒了?枫舞皱眉,刚想推开他,却发现他在颤抖着,已经放在幽云觞胸膛上的手收回了力气,有些无力的开口道,“怎么了?”
许久,幽云觞才缓缓开口,声音十分低哑,“枫舞,你相信鬼怪之说么?”
“鬼怪之说,太玄乎。不过令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枫舞淡淡说道。
幽云觞沉沉的笑了,笑声同时也震动着枫舞,“枫舞啊,你是在敷衍我吗?”
“不,这是我真心的想法。”
幽云觞没有再说话,只是依旧抱着她,一个下午,他亲自去查了两年前的事情,和所有和幽云羽的事情,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所有真相就如“幽云羽”自己所说,最后的结论就是,幽云羽也许真的被那个什么千年青龙占了身……
就在枫舞以为幽云觞睡着时,他又开口了,“枫舞,你听过青龙之说吗?”
“听过,这是一个很古老的神话。传说有四大神兽,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分别镇守天上天下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这个故事,还是她的娘小时候跟她说的呢,具体的她也记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故事。枫舞不解为何幽云觞会提到这个。
“神兽吗?”幽云觞忽然大笑起来,退了几步,枫舞才看清他的脸,被雨水打湿的脸有些狂乱,不仅让枫舞有些害怕起来。
幽云觞又踉跄的退了几步,险些摔倒,枫舞反射性的就扶住他,却一时撑不住他的重量,四只脚凌乱的摆弄着,没有跌成一团还真是万幸,最后,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枫舞压在幽云觞的身上,样子有些暧昧。
[仙缕幻镜之卷:第八章 雨夜觞宿醉 雨后枫生病]
“天啊,好痛……”枫舞撑起自己,坐在床边,右手摸着左手肘,刚刚那个冲击力不小,撞得她一阵晕眩,早知道就不要去扶他了,反正也摔不死,发泄似的捶了一拳幽云觞,结果是他不痛不痒继续倒头大睡,却苦了她的手,枫舞又是吹气又是甩手,差点就要龇牙咧嘴飙出一泡泪来,真是痛死了,他的身子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调整好呼吸,平复心情,枫舞伸头左右看了看幽云觞,醉酒后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就快能夹死一只虫子了,他到底为何会喝成这样,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枫舞有些奇怪,一边搓着手,才发现手上湿湿的,原来是幽云觞衣服上的水迹,这样睡可不行,会把她的床弄湿的,那她怎么睡?
枫舞从衣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又伸手拿过干布,在温水里浸了浸,走到床前,想着怎么开始这个工程。最后决定,先把幽云觞的衣服脱了再说。
放下手中的东西,在床边坐下,开始动手脱幽云觞的衣服,一阵纠缠之后,枫舞好不容易把湿衣服从幽云觞的身上扒了下来,而一直不断挥着双手的幽云觞也跟着停下了动作,枫舞气喘吁吁的瞪了他一眼,他刚刚就像在赶蚊子一样,好几下差点就要打到她了,把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拿起温热的湿布开始给他擦身子,擦着擦着,枫舞不觉得脸有些烫起来,把头偏到一边,不敢看幽云觞裸露出来的胸膛,手上的力道不禁大了起来,而且越擦越用力,就好像想把心头那种不适感用力挥去一样。擦着胸膛的手速度有些慢下来,枫舞悄悄的转过头,瞄了一眼幽云觞,视线从他的脸慢慢下移,到脖子,最后停在了他的胸膛上,本来一直自信的脸,此时竟显得娇羞无比,脸颊上出现两团红晕,枫舞终究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虽然还有几个月就是十七岁了,但是如此的接触一个男人的胸膛,还是第一次,虽然这个男人是他的夫君,有名无实的夫君………
握着布的小手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只见一只手指伸了出来,先是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幽云觞的胸膛,又迅速的收了回来,等了片刻,醉死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枫舞才放大了胆子又戳了几下,暗暗的发出一声赞叹,原来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这样的阿,虽然早在书中看了些,也明白的,但是亲自感受的感觉完全不同呢。幽云觞看上去是清瘦的,但是却并不是瘦弱,他的胸膛戳上去十分结实有力。枫舞忍不住又多戳了两下。
竹枫舞!你在做些什么!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枫舞暗骂自己,又开始手上的动作,刚刚更加用力,简直把幽云觞的胸膛当成了搓衣板一样搓着。
胸前的一阵灼热的疼痛感,让睡得沉寂的幽云觞恢复了几分意识,迷蒙的微微睁开眼,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但是他立刻就认出那个影子是谁。
“枫,枫舞……你,你在做什么?”
枫舞一惊,手一抖,没想到幽云觞醒了,难得结巴的回道,“没没没,没做什么啊!”
已经醉糊涂的幽云觞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只是皱着眉说,“可是,我觉得胸口好痛,感觉一层皮……都要被蜕下了……”
“那那那……”枫舞那了半天,口不择言道,“那是幻觉!”一说出口,枫舞就想一头撞死在床柱上,天啊,这完全不像她了啊,这话是她会说出口的吗?幻觉?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幽云觞痛吟一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枫舞抢先说道,“不要再说话了,你继续睡吧。没事。”
听到这样的话,幽云觞没有再多说什么,乖乖的继续睡去,而胸前的疼痛感也慢慢消失,枫舞小心的呼出一口气,放下布,拿起干净的衣裳,再次一翻折腾得替幽云觞穿上。最后把被子盖好,总算是大功告成。
看着睡得不安稳的幽云觞,枫舞擦了擦一头的汗,原来这个男人喝醉后,就像小孩子一样听话,这倒是让她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尔后嘴角露出一抹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枫舞又拿起布,擦拭着幽云觞的脸,手却忽然被他抓住,枫舞一颤,想抽但又抽不出,与其弄疼了自己,还不如自暴自弃的任他抓着去。
“对不起……”幽云觞呢喃道,声音很小,枫舞听不真切,忍不住向前凑近了些,听见他说着,“小羽……对不起……对不起……”
他是为了幽云羽而喝成这样的?他和幽云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一连串的问号在脑中响起,却没有人回答。
到了半夜,枫舞叉着腰,两眼瞪着床上的人,像小孩子一样听话?!呵呵呵,枫舞干笑三声,真是错的离谱。
忙完幽云觞,枫舞好不容易爬上床准备休息,还没躺稳,就听到幽云觞叫着“我想吐”,吓得枫舞连忙从床上跳下,拿了盆就奔到床边,时间刚好让幽云觞吐到盆里,之后他又嚷着口渴要喝水,枫舞又倒了水,伺候他喝下,然后又要吐,又要喝水,之间还不断的说着胡话,口齿不清,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来回几次,枫舞简直快要累趴下了。
如今,枫舞只穿着单衣,干脆直接跪在床边,爬着床沿而睡,以免他又有什么需要。为什么要这么辛苦……慢慢睡着的枫舞嘴角无力一撇,就当是报答他自己无法回应的爱意吧……
到了下半夜,一阵狂风,吹开了窗户,冷风夹着雨丝吹进房里,而床上的人睡死过去,没有知觉,床下的人累得睡的恨沉,也毫无察觉,只是从下到上冒起的冷意,让她打了个哆嗦,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雨停,幽云觞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之后就是袭来的一阵头疼,这就是宿醉的后遗症,幽云觞从床上坐起,摇了摇头,眼角瞥见趴着床睡得枫舞,一阵惊讶,她怎么睡在这儿?眯起眼睛,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片断,想起昨晚是枫舞照顾了他一夜,心中百感交集。
“枫舞?”幽云觞轻声唤道,枫舞没有反应。
幽云觞皱了皱眉,伸手推了推她,又叫了声枫舞,依旧没有回答。不安感油然而起,幽云觞凑近过去,发现枫舞脸色红的异常,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随后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