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全军听令,出发!”秦远高喝一声,立马收到响彻天际,充满士气的响应。
这一声气拔山河的齐喊,让枫舞的马脚步晃动了一下,枫舞第一次见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心跳不由得加速,轻吸一口气,暗自稳住缰绳,使马平静了下来,脸色虽然有些僵硬,但是没有露出慌意。
全军开始缓缓移动,幽云觞走在最前面,枫舞在左,幽云觉在右,身后则是三位将军,之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枫舞看着一望无际的前方,忽然有一种这条路会不会永远走不到头的错觉,感觉好像再也回不去了,心中莫名的凄楚之意刚起,忽然一阵风吹扬起一片黄沙,众人偏头,以袖遮眼,许久,风沙才渐渐散去,枫舞用衣袖遮住口鼻,眯眼看着前方在黄沙下渐渐清晰的人影,眼眸一点点睁大,衣袖下的声音不可思议的低喃道,“紫虚……”
远处,展紫虚骑在一匹黑马上,肩上背着一个小包袱,清澈的眼凝望着枫舞,一眨不眨,而枫舞也失神一般会望着他,直到展紫虚策马奔来,越来越近,然后近在眼前。
“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抛弃朋友,这句话还算不算数?”展紫虚的声音很轻很淡很柔。
“算。”只一个字听不出枫舞的语气。
展紫虚垂下眼,一手顺着马的黑亮鬃毛,看不清眼中神色,“小的时候,是我找到你,多年后的重逢,也是我找到你,这一次,我还是找到了你,你想再抛弃我一次吗?”
一股热潮涌上喉咙,堵住了枫舞的声音。
不,没有!她不是想抛弃他,她只是不想他涉险!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放手离去,如今他却又出现在她面前,这让她如何是好?!
枫舞不说话,展紫虚顺着鬃毛的手停下,抬起眼,眼中尽是绝然的坚定,“枫舞,我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只要是认定的人,这一辈子,我都会缠着不放,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这四个字宛如四支剪正中枫舞的心房,一支比一支插得有力插得要狠。
“答应我,遇到危险时,不要用你的命来保我的命。”枫舞知道这一次她无法赶走他,她无法恶言相向,伤他也是伤自己,她也知道她十分需要在他身边,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他们已经分不清,是谁在依赖谁了?
展紫虚静默一会,说道,“我不能答应,但是,我会让自己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有命保护你。”说完,便展颜一笑。
枫舞和展紫虚之间,或许已经无法用爱或不爱来说明,他们之间的情感,已是单单一种情感所无法形容,也无法界定的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秦远架马靠近,审视着展紫虚。
枫舞转头,脸上已回复平静,谦然说道,“对不住,这是从小就和竹某在一起的贴身随从展紫虚,他不放心我独赴战场,所以追随而来,还望秦将军见谅。”
老将军浓眉一皱,刻满戎装岁月的脸露出严厉之色,似是对如此随便的行为感到不满。
“既然主仆情深,那么就让他跟着吧。”幽云觞开口道,语气是不容反驳。
秦远不再多言,他一生为将,军令必从,即使那个人是他的晚辈,但是只要职位比他高,所下的命令就必须服从。
浩浩荡荡的大军再次出发。
“枫舞,你为什么要自称竹某啊?而且语气和声音都有些奇怪,你是不是嗓子痛?”展紫虚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出憋了很久的问题。
枫舞翻了个白眼,“你难道没有看出我现在的装扮吗?”
展紫虚这才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下枫舞,发现她的男装打扮,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现在化名竹枫。你以后就叫我少爷,可别露我的馅。”枫舞叮嘱道。
展紫虚迟疑了一下,然后叫道,“少爷?”
“干吗?”枫舞斜睨了他一眼。
展紫虚干笑了一声,“没什么,我就是试着叫叫看。”
枫舞瞪大眼,气结的看向展紫虚,两人的一来一往逗笑了一旁的幽云觉,只有幽云觞的脸色一直没有好过。
展紫虚果然还是跟来了,那么皇上那边……
轩辕瀚宛如一尊石像立在那边,久久不动一下,视线没有焦距的看向远处,展紫虚离开的地方。
“非她不可吗?难道,我就不行吗?她能给的,我也能给,她不能给的,我一样能给!”这是他对展紫虚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的,非她不可。我,只有她。”而这就是他的回答。
他只有她。
轩辕瀚苦涩一笑,那么他呢,他还有什么?
那晚轩辕灏问他,他是否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展紫虚的心,所以他舍弃了皇位,舍弃了国家,到头来却换得一场空。
轩辕瀚忽然仰头大笑。
“皇上,你要回宫了吗?”幽云芝出现在他身后,双手捧着龙袍,毕恭毕敬。
“回去?我还能回去吗?回去后,还有什么?”轩辕瀚的声音散的很开,抓不住重量。
“回去之后,你还是莫国的最高统治者,莫国的皇上。只要你回去,莫国现在需要一国之君。”
轩辕瀚转过身,看着那件龙袍,视线渐渐回笼,幽云芝上前一步,将龙袍放在轩辕瀚伸手可得的地方。
“摆架回宫!”轩辕瀚大掌一挥,龙袍掀起披在肩头,越过幽云芝向前大步走去,已然恢复了一国之君的威仪,既然他得不到展紫虚,那他也不能让轩辕灏如愿。
“是。”幽云芝弯腰拱手,唇角依旧似笑非笑。
黄昏时分,大军终于来到两国交界的关外,枫舞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这里的地势十分险峻,左边是高崖峭壁,右边是深不可测的沟壑,悄悄地瞥了一眼,一阵晕眩,然后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峭壁,视线凝住,随着峭壁往上看去,在黄昏的光线下,高崖隐隐透露着危险的气息,枫舞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一点点冒起。
“陈国兵部侍郎曹永,领命前来恭迎莫国援军!”一道有力的声音拉回枫舞的思绪。
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骑在马上,马下还有一个小厮牵着缰绳,而他的身后仅有不过几百人的士兵,陈国就以这种仗势来“恭迎”他们?枫舞有些不快的眯起了眼,难不成陈国的士兵死伤的只剩下这点人了?
而陈国的情况的确十分落魄,茶国的汹涌攻势,让陈国一退再退,死伤惨重,实在没有多余的兵力来迎接援兵。
“有劳曹大人了。”幽云觞拱手道。
“想必您就是这次的统帅……”曹永的话还未说完,就突然扼住,周围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肃杀之气顿时升起。
众人惊愕的看着穿透曹永脖子的那只利箭,一时间竟然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直到越来越多的箭矢如雨一般落下,大家才如梦初醒一般拔出武器,挡扫射来的箭矢。
只见峭壁上不知何时垂挂下条条铁索,一排排弓箭兵腰间绑着一个铁环和铁链相扣,从上往下,攻势猛烈。
谁也没想到居然会中了埋伏,更没想到在如此险峻的地势上,茶国居然会想到这样的方法前来偷袭。
幽云觞低咒一声,对枫舞低吼道,“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同时拔出的天河剑,以横扫千钧之势,挥出一道剑气,数条铁链随之断裂,几十个弓箭手从高处摔落在地,头破脑裂,鲜血和脑浆迸得一地,枫舞硬是吞下涌起的呕意。
这就是战争!
莫国的弓箭手训练有速的立刻摆起了阵仗,一排又一排的交替,精确的射下高处的敌军。
枫舞看了看正护在幽云觉面前的展紫虚,又盯着幽云觞挡在自己眼前的背,忽然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她不是来拖后腿的,她辛苦了一个月,不就是为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自保的能力吗?!
想到此,枫舞拉紧缰绳,可是藏在黑靴中的短剑还未拔出,两支剪竟然准确的射中了白马的双眼,白马立刻发出一阵悲鸣,在乱飞的箭矢下疯狂奔跑。
枫舞一惊,连忙拉住缰绳,想要让马停下,可是受惊的白马,完全不受控制,向前狂奔,枫舞弯腰抱住马的脖子,想要安抚,却毫无作用。
冷风在耳边呼啸,吹得她无法睁眼。
“枫舞!快停下!!”一声惊吼爆裂般的响起,那是展紫虚的声音。
当枫舞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和马一同掉下那道深深的沟壑,可是这一瞬间,她居然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她该害怕的,不是吗?可是,这种整个人漂浮在空中的感觉,太过美好,美好的让她忘记,在这美好之后将要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抱紧我!不要松开!!”
“幽云觞!?”枫舞猛地恢复意识,才惊觉此时的处境是多么的惊险,倒抽了一口凉气。
枫舞感觉腰间一紧,被追她而下的幽云觞紧紧抱在怀中,下沉的速度倏然加快。
整个世界,只剩下不断的坠落……坠落……
————————————————————————偶是题外话分割线————————————
呵呵~~~~今天草希要开始考试了~~~
不过~~~这几天草希特地写了点存货~~~
以保考试这两天可以更新~~~^…^
草希这学期只要考三门就好了~
这个星期考两门,再等到下个星期考最后一门……
估计到那时,红枫应该差不多大概已经完结了~~嘿嘿~
另外阿,昨天草希这边下雪了~~好冷呢~~~
大家注意保暖阿~不要冻疮了……
[千回万转之卷:第三十二章 绝处必逢生 洞房花烛时]
“枫舞!!!”展紫虚狂奔的崖边,却只有空荡的回声,心中顿时冰冻一般,不顾一切的就要往下跳去。
“展紫虚!不要冲动!”幽云觉从后拉住展紫虚,却险些被他抛出去,展紫虚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发狂一般,甩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幽云觉的钳制。
武功不济的幽云觉制不住展紫虚,急中生智,抽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插入展紫虚的睡穴,展紫虚硬是挣扎了一会,才缓缓倒下,而脸上的惊恐和绝望之色还未退去。
而另一边,茶国的突袭弓箭手却已全部撤退,至于死伤状况,除了陈国的兵部侍郎曹永当场毙命,其他士兵只受了轻重不等的伤,均无生命危险,地上的尸体,竟都是茶国的士兵。
幽云觉看了一眼那深不可测的沟壑,表情凝重,不难想到,刚才的突袭,分明就是冲着枫舞而来!
三位将军下马,奔到崖边,脸色难看,援军统帅居然坠崖,仗还未打,就群龙无首,全军的士气一定大损。
“秦将军,现在该如何是好?”左副将胡啸问道。
秦远望着沟壑许久,说道,“如今,只能先和陈国的军队汇合,到了营地再从长计议。”
幽云觉大惊,吃力地扶着展紫虚站起,厉声问道,“你们难道就弃统帅不顾了吗?”
“二公子,秦将军不是这个意思。据我观察,这条沟壑很深,到达哪里还不得而知,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等到了陈国营地,了解地形,再设法营救,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胡啸在一旁解释道。
“万一等到那时,已错过了时候,岂不是……”幽云觉担心,就算掉下去后还有命,但是一定会身受重伤,不及时治疗,也是凶多吉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不会弃统帅不顾,如果统帅真的命薄,不能等到我们前去营救,只能怪他太弱,愧当这统帅一位!”钟嗣涵冷言说道,然后转身走回大军,和陈国的一位士兵说了什么。
很快,大军又重新出发,要赶在天完全黑前到营地,不然趁黑行路,太过危险。
幽云觉和昏睡过去的展紫虚同骑一马,看着那轮烧得火红的夕阳,心也跟着骚动不安。
——————
好痛!全身好像被拆开了一样,她是怎么了?她记得掉下了那条很深的沟壑,然后,然后……幽云觞也和她一起跳了下来……!?
枫舞猛地睁开双眼,眼前却一片漆黑,动也动不了,闻到空气中潮湿的味道,还有嘀嗒的水声。
这是什么地方?幽云觞他在那里?不会就她一人活下来吧?!枫舞心中升起一阵慌意。直到一个令她安心的低沉声音响起。
“还好吗?有没有那里痛?”
是幽云觞!慌意瞬间被安全感代替。
“不好……我全身都痛。”枫舞可怜兮兮的说道,居然和幽云觞撒起了娇。
幽云觞没有说话,但是在黑暗中却能听到他的闷笑。
“你笑什么?”
“你全身都痛,是因为你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睡了大概一夜。”
“咦?”
枫舞正疑惑时,感到一双手将她从地上轻柔扶坐起,然后帮她活动四肢,酸痛之后却是一阵舒畅,果然没有那么痛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在那一个月的训练中,好像每晚都有人这样替她推拿。
“这沟壑之下居然有一条湍急的河流,我们掉下来后,被冲到这个洞里,我估算时辰,大概一夜过去了……”
渐渐习惯了黑暗的光线,枫舞摸黑大概能看到幽云觞模糊的轮廓。
“我们还真是命大……你……没受伤吧。”
幽云觞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没有。”
枫舞点点头,“那有没有办法可以出去?”
“不知道。”幽云觞回答的很干脆。
枫舞一愣,“那我们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死能同穴,那倒是不错。”相较于枫舞的惊慌,幽云觞突然有了调笑的心情。
枫舞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幽云觞轻笑了一声,一把将枫舞和自己一起拉站起,“走吧,前面有路,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出去。走一步算一步吧。”
但是,听到到幽云觞这样说,枫舞却直觉地认为他们一定能活着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隐隐有了亮光,仿佛看到希望一般,两人都加快了脚步,迎向那片光明,在黑暗中待了太久,一时无法接受这篇光亮,枫舞和幽云觞都眯了眼,片刻之后才缓缓睁开,然后两人都愣住了。
这,居然是一条死路!?光线是从上方射下。
枫舞盯着那堵硬生生地墙壁,绝望和无力全部涌上心头,不知现在是该尖叫还是该大笑,最后只能选择跌坐在地,因为她真的走的好累,肚子也好饿,全身湿湿的。
忽然有一种消极的觉悟,她这一生,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就算真的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吧……
唯独还有一件她一直死守着的东西,枫舞看着不顾一切和她一起跳下来的男人……
幽云觞不发一语的在四周察看,不住地用手敲击墙壁。这个空地呈圆形,墙壁厚实,没有空响,也没有水声,想要开出一条路来,怕是不可能了。
不过,未必就一定是死路一条……
幽云觞仰头,看着上方的一小片蔚蓝的天空,视线顺着墙壁往下滑着,这片墙壁凹凸不平,十分陡峭,但是……
“幽云觞,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跳下来?”枫舞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幽云觞转过头,没有看到枫舞的身影,才发现,枫舞不知何时居然移到墙边,靠着墙,双手环膝坐在地上,下巴抵在膝盖上,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一道精光从幽云觞眼中闪过,这样的毫无杂质的眼神是他第一次看到,枫舞对他撤下了所有防备,用最真实的自己来面对他,是因为觉得真的出不去了,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一切也都无所谓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将你抱在怀中了。我想或许是你在我的心上绑了一条无形的绳子,所以,我的心才会让我毫不犹豫的跟着你一起跳下吧。”幽云觞在枫舞面前蹲下,近近的注视着那双在他面前从未出现过的眼眸,舍不得移开,从她清可见底的瞳中看到他的影子。
枫舞撇撇嘴,把头转向一边,“听上去好像是我强拉你一起跳下来似的。”显然,枫舞是对这样地说法不甚满意。
幽云觞轻笑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转向自己,再次对上那双清亮的眼眸,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幽云觞想要守候一辈子的女人,也是我唯一最爱的女人……聪明如你,这样的答案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而我,也对你说过不止一次。只是每一次,你都无情将我的真心推拒到千里之外,一次次的打磨我的情意。只有你,让我感觉到什么叫做挫败。……还要让我说下去吗?”再说下去,恐怕就要成怨夫了。
枫舞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回望着他,幽云觞沉着的等待,这一次,她还会拒绝他吗?还会打磨他吗?还会让他挫败吗?
“我……还不算是你的女人……”枫舞慢吞吞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幽云觞的眼中迅速燃起一片灼热,声音变得黯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变成我名副其实的女人……”
枫舞眼中闪过惊讶神色,脸瞬间染上两片红晕,然后又立刻沉静下来,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用眼神默默地做了回答。
“你确定吗?你是因为感动,才愿意以身相许了?还是因为接受了我的感情,所以才将自己的感情连同身体一起交给我?”不过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抓住机会,以后不知道还会等到何时……
枫舞瞪他,伸手就要推他,“不要就算了!问这么多干嘛!?”
可是手还未碰到幽云觞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握住按在身后的墙壁上,枫舞低呼一声,来不及发出更多的声音,幽云觞的热唇宛如狂风暴雨袭上她的双唇,近乎蹂躏一般。
直到枫舞快要昏过去时,幽云觞才稍稍退离了一些,两人促喘着气,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在死前留下遗憾,也不想让自己……”
“不会……”
他不会让两人留下遗憾,更不会让她死在这里,但是幽云觞没有让枫舞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不会”中所隐藏的含义,而是用最激烈的方式来完成这迟来了快两年的洞房花烛之时,就在这个清冷的洞穴之中。
只希望,她之后不会说他是乘虚而入,拒不认账。想到此,幽云觞扬起了唇角,不,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然后不再分神去想以后的事情,全心投入这场燃得太快而又突如其来的激情当中……
————
“幽云觞……你说我们在几天之后饿死?饿死的感觉,会不会很痛苦?样子会不会很难看?”枫舞靠在幽云觞的胸膛上,脸上还有未退去的红潮。
幽云觞替枫舞将腰封系好,慢悠的说道,“不会。”
幽云觞又说了一遍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枫舞忽然觉得他的口气有些奇怪,稍稍抬起头,看着幽云觞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