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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之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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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夫人气的血气上涌。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娘,你听不明白,还要我说一遍不成?”幽云觞放下手边的茶,不急不切的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琴玥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大夫人有些口不择言,也不管枫舞在不在场。

“哦?是这个样子吗?我怎么不知道,琴玥何时成了……我的人?”幽云觞面带讽笑看向琴玥,琴玥的脸又白转青,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大夫人似乎也觉察到气氛的不对,语气也没有方才那么肯定,“难道不是吗?那天早上,分明有人看到琴玥从你房里出来。”

大夫人说的事情,那时枫舞还未过门。

那天晚上,幽云府设宴,幽云觞被灌的烂醉,大夫人让琴玥送他回房并要她好好照顾幽云觞,意有所指的要来个酒后乱性,可是她们并不知道幽云觞其实没有喝醉,只是想从宴中脱身而以。当琴玥想要脱衣时,被幽云觞阻止,说对她并无情谊,不要如此糟蹋自己,此事他不会说出去。接着就自行到书房休息,把自己的房间让给琴玥。之后,幽云府就开始传言琴玥已是他的人。当时幽云觞并不在意,也就没有多做解释,而如今,已然不同。

“这个问题,不如让琴玥亲自来回答你,岂不更好?”

枫舞当然也知道事有蹊跷,但不知道这幽云觞到底想要做什么,忽然有些不安,刚伸手想要顺发鬓,却被他一手握在其中,随意的把玩,看上去十分亲密。这下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最后只好任他握着,倒要看看他唱的是哪出戏。

大夫人狐疑的看着琴玥,而琴玥久久说不出话来,看上去好像要晕过去一样。

“怎么?不说?要不要找个嬷嬷来,当着全幽云府的人验明正身?”幽云觞每说一句就轻抚一下枫舞的手背,抚得她心里直犯毛。

琴玥大惊,忽地移步到大夫人面前,低头下跪,声音颤抖,“大夫人,琴玥还是清白之身。”

“什么?!”大夫人双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琴玥,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她的脸算是被丢尽了,指着琴玥的手指,也不断的颤着,“你,你……”

“琴玥愿终身不嫁,一直陪伴在大夫人身边。”琴玥说的可是声泪俱下,好不感人。

“娘,上次我就说过了。我,只要枫舞一人就够了。”幽云觞缓和了语气,这话一出让枫舞心中猛的一跳,而一直保持平静的殷红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无法言语的情绪。

大夫人不愿再说,气岔的站起,向门口走去,琴玥连忙紧跟其后。

“娘!”幽云觞叫住大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一直不肯让诸葛氏进门,以后也不要再让我纳妾了……”

诸葛氏是幽云阳在外的红颜知己,也是最爱之人,大夫人可以让幽云阳纳妾,因为她知道幽云阳并不爱她们,而诸葛氏不同,她怎能让一个女人进门和自己分享丈夫的爱。

大夫人身子一僵,缓缓地说,“好……你长大大了。娘……管不了你了!”说完便走出房门,而琴玥离去的那回头一瞥中饱含着满满的凄楚。

屋中忽然安静下来,枫舞抽回自己的手,不太自然的站起想要回房。

“那晚我说的全是真心之话。你可以继续躲我,而我也会继续等你。”

枫舞快步走着想要把幽云觞的话抛在脑后,可是直到跨进卧房,紧关房门,他的声音还在耳边不断回响,枫舞靠在房门上,捂着耳朵,却无法阻止心底那小小的沦陷。

“姐姐!姐姐!”一个小小的声音忽然响起,枫舞一愣,向四周看了看,最后在窗外看到幽云羽小心翼翼的脸。

枫舞大步走去,同时也平复着杂乱的心情,“小羽?你怎么会在这儿?”

幽云羽站在窗外,小手扒着窗槛,还时不时地注意周围,“我是偷偷跑来的。姐姐,今晚亥时,我在封龙湖旁等姐姐,有东西要送给姐姐。姐姐一定要来噢!不见不散!”

小声的说完,不等枫舞回答,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风花雪月之卷:第十二章 预言速成真 冷面露真身]

“小姐?”落儿端着新做好的糕点走进房,看到枫舞站在窗前,似是在发呆。

“落儿~你又做糕点啦~~”枫舞一回头就看到落儿手中的糕点,走上前拿起一块就放进嘴里。

“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方才一瞬间看到枫舞的背影,落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心跳也不由得加速。

“没有啊。嗯……今晚我要出去一下~你不用陪我~没事早点睡吧~”枫舞用手指点了点落儿的额心,“你呀,现在好歹也是竹家的小姐了,不要再把自己当婢女了~~”

落儿笑了笑,不在意的说道,“不管我现在身份如何,我都已经习惯照顾小姐了。”

枫舞皱了皱鼻头,在桌前坐下,好好的享受糕点,落儿看着她吃着糕点,十分满足,但是心中的那惴惴不安并没有消失,只希望自己是多心了……

亥时,枫舞如约来到幽云羽所说的封龙湖畔,却不见人影,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一轮圆月,很亮,照在湖面上,泛着丝丝寒光。不知为什么,枫舞觉得今晚的月光竟然有些隐约泛红,以为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下意识的低头揉了揉眼睛。

“姐姐!姐姐!”

耳边传来孩童惊慌的叫喊声,枫舞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黑暗中跑出,是幽云羽,枫舞刚要上前,却看到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姐姐快逃啊!我娘她疯了,她要杀我!”

幽云羽越跑越近,女人也跟在后面跑着,枫舞这才发现女人手中居然拿着一把菜刀,不停的挥舞着,这是怎么回事?!枫舞大惊,四周没有人,不知向谁求救。但却无法逃开,她不能把幽云羽丢在这儿。

“小羽!”枫舞向幽云羽跑去,一把将他护在怀中,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背后迅速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回头看到那个女人的刀已经砍向了自己,刀锋上闪着的血光与月光遥向呼应。

“是你!就是你要把我的羽儿抢走!我要杀了你!”女人疯狂的叫嚣着。

卦象说你近期会有血光之灾。幽云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只是她当时并没有在意。

好痛!痛的快要失去知觉了,她就要这样死掉了吗?枫舞满心的不甘,拼命的撑着,嘴里叫着救命,可是声音无法传远。还在他怀中的幽云羽嘴角上扬,血腥的眼眸中看着自己称为娘的女人再次举刀,却看到一个人影猛然落下,一掌劈向已经疯狂的女人,女人应声飞出,手中的刀也掉落下来。

趴在地上的枫舞,迷蒙的眼看到的人居然是殷红,她,会武功?她又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枫舞的意识消失前,看到的是幽云觞满脸狂乱的跑向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失去冷静,是……因为她吗……

“枫舞!!”

幽云觞狂奔到她面前,扯下幽云羽,甩手把他扔到老远,随即抱起枫舞往卧房飞身而去,对迟迟才赶到的家仆喊着,快请大夫。

幽云羽闷声摔到地上,得意洋洋的看着赶来的人群,也不擦嘴角流下的血迹,宛如一切只是一场闹剧,缓身站起慢慢离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剑枫居的主卧室中,烛光闪耀,大夫从床边站起,走到盆前将双手放进水里,顿时,原本清澈的水变成一片血红。

“大夫,内人的情况如何?”幽云觞焦急的问道。

“尊夫人的血已经止住,已无生命危险,只要按时吃药,届时即会复原。但是刀痕颇深,恐怕要留下疤痕了。”大夫有些惋惜的说道,动手写着药方。

幽云觞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趴在床上还在昏迷中的枫舞,本应白皙完美的裸背上赫然印着深红的伤痕,几乎是从肩部到腰部,惨不忍睹。

“那大概要多久才能复原?”

大夫沉吟了一会说道,“快则一两个月,慢则要三个月吧……夫人这伤一定要好好养,否则留下病根,日后会更加麻烦。”

幽云觞点点头,接过大夫递上的药方,交待身边的仆人送走大夫并前去抓药。门刚打开,落儿就跑了进来,直扑到床前,看到背上的伤痕,立即哭了出来。

“我不要……赶不及去皇城……皇上……落儿……赐婚……”不知何时枫舞已经醒来,只是意识还不清醒,断断续续的念着心中的牵挂。

“小姐!”落儿哭的更凶了,“不,我不要什么赐婚,我只要小姐好好的。我可以不嫁闻向迟,但是不能没有小姐啊。小姐!你醒醒啊!”落儿紧握着枫舞的手,可是枫舞又再次陷入昏迷,嘴里不清不楚的呢喃着什么,听不真切。

幽云觞走到床边不敢看枫舞的伤痕,只看向落儿,知道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安慰道,“刚刚大夫说了,枫舞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你不必担心。”

落儿擦干眼泪,虚弱的站起,声音还有些哽咽,“下午小姐说晚上要出去,让我不要陪她。如果知道小姐会出事,我一定不会离开她身边的。”说着泪又要流下。

幽云觞剑眉一皱,听了落儿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怒气顿起,硬生生地压抑住,沉声对落儿说,“这不怪你。已经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枫舞,我想多陪陪她。”

落儿本也想留下,可是看到幽云觞那无法反驳的眼眸,只好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枫舞,离开房间。

终于,房里只剩下幽云觞和枫舞两人。

幽云觞坐在床沿,一手握住她的纤手,一手为她把散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一直看惯了她神采奕奕,充满自信的样子,本想看看她安静时会是怎样,但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不再坚强,不再咄咄逼人,不再气势飞扬,而是如此的柔弱,让人心疼。

修长的手指来回的在枫舞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滑动着,似乎是想要弄出些血色来。

许久的静谧,房门不适时宜的被打开,殷红走了进来,幽云觞侧了侧头,将枫舞的手放回被中,刚刚还满是柔情的脸顿时变得冷漠如冰,仿佛那柔情只是幻象。

“主子,我……”

殷红话还未说完,人已经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额角嘴角霎时流下鲜血,脸颊上还有着鲜红的掌印。幽云觞宛如恶鬼,缓步踱到她的面前,一把抓起一缕头发,硬是把殷红从地上拽起。

“我让你好好保护枫舞。可是,你又做了什么?”幽云觞凑近到殷红面前,口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吐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战栗。

“是,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此时,幽云觞已不是她的少爷,而是她高高在上的皇城暗卫队首领,而她也不再是婢女,而是首领的一个副手,这也是她的真实身份,贴身侍女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失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以你的武功,你会在枫舞受伤之后才出手吗?更何况,对方只不过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妇人!”抓着头发的手又紧了紧,似乎想要连她的头皮一同扒下,殷红痛叫出声。

“不,是属下去迟了……”

幽云觞盯着她良久,好像是在审视这话的可信度,终于缓缓得松开手,殷红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幽云觞弹了弹衣襟,冷声说道,“收起你那爱慕的眼神,我看着恶心,以前我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话锋一转,“如果让我知道你敢伤了枫舞,我会亲自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幽云觞的直言不讳让殷红宛如跌入冰窖之中,全身冰冷,“为什么……为什么!她有什么好!?我不敢奢望你会喜欢上我,但是我也不要你爱上其他的女人!”

幽云觞哼笑道,“你……凭什么敢这样想?你只不过也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如果你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要再异想天开……”

一听到“那个地方”,殷红脸色大变,手足并用的上前抱住幽云觞的腿,样子好不凄惨,“属下知道错了!不要赶属下回那个地方,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一定会保护好枫舞主子的!”说完不断地磕着头,咚咚的声音回响在房内。

“罢了。死罪可免祸罪难逃,回去思过,等着接罚令吧。”幽云觞挥了挥手,仿佛是在赶一个乞丐。

“多谢主子!”殷红面露喜色的胡乱擦了擦脸,此时那张本是娇艳的脸已是一片狼藉,又磕了一个响头,才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幽云觞跟着上前,轻轻把门关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一回头便看到趴在床上的枫舞不知是何时已醒,脸上神色复杂。

[风花雪月之卷:第十三章 双龙发战帖 迢迢送灵药]

“醒了?”幽云觞坐到床边,低声说道,一边伸手摸着枫舞的额头,还有些烫,“感觉怎样?”

枫舞张了张嘴,觉得嗓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明明只是背受伤,为什么嗓子也会这么痛?

懊恼的皱起眉,不甘心的又尝试了一次,声音却沙哑的几乎听不清楚,“痛……好痛……”

幽云觞苦笑,满是不舍,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你的伤很深。痛,是自然的……”

枫舞眨眨眼,嘴微微动了动,好似在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幽云觞看出那唇型,是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来,刚刚的一切她都看到了,不知是否吓到了她。幽云觞心中思忖着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同时也不忘确定枫舞的心意。

“你问了,是不是代表你想要了解我,接近我了?”

枫舞翻了一个白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吃力地转动脖子,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再看他。

一段时间的沉默,就在枫舞以为自己将要昏睡过去时,幽云觞靠着床柱,眼睛看向窗外,低柔的声音在屋内缓缓响起。

“我其实是皇城暗卫队首领,直属皇上任命。暗卫队的职责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全,杀皇上要杀之人。那些人有的是有谋反之心或是支持倒戈的势力,还有的是一些祸害朝廷,贪污国银的官员,由于没有证据查办,就须暗卫队动手暗处理。”

幽云觞双手轻握住枫舞的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总儿言之,暗卫队就是替皇上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而我的大哥幽云宫虽是十六州州守,同时也替皇上出谋划策解决内外忧患,年纪尚轻就当上莫国最大州的州守也是因为皇上看中了他的智慧,而大哥也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二哥幽云觉……”

既然开口,幽云觞就没打算再把那些事情瞒着枫舞,将那些不可告人以及皇城秘史用说故事的语调通通讲出,这也代表着,枫舞在他心中已是自己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秘密。

说到最后,烛光已快燃尽,“所以,幽云府并非那么简单,和皇城也有着千丝万缕不可磨灭的关系……”

一切已经说完,幽云觞等着枫舞的反应,却迟迟不见动静,便转头看向她,愣了愣,哭笑不得,他的掏心掏肺居然换来她的沉稳昏睡,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你醒了,可不要说我是趁虚而入啊……”说完伸手小心的把轻薄丝绸盖在背上,又在炉火里添了些碳才退出屋外。

房门刚被关上,枫舞睁开双眸,眼中有着各种不同的感情,最后只是混成一团压进眼底,她原以为逃出了那个家,现在却又跳进了幽云府这个旋涡,还自以为是的可以处理好一切,如今什么都不对了,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还能全身而退吗?不该听的,不该听的啊……

思绪渐渐飘远,枫舞又睡了过去。

幽云觞离开主卧室后并未回书房,而是绕到了幽云府的一个偏僻居所,那个晚上显得更加阴森的地方。

房门吱嘎的被推开,月光倾泻而入,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女人已经吊死在屋檐上,脖子以上掩没在黑暗之中。幽云觞不动声色,只是把头偏向屋子里的另一边,幽云羽从阴影中走出,满脸纯真的笑容,在苍白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三哥哥,娘亲知道她伤了你的宝贝娘子,十分后悔,所以上吊自杀谢罪。”幽云羽指了指高悬在梁上的女人,语气仿佛说的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所以,三哥哥不要怪小羽,好不好?”幽云羽用着楚楚可怜的声音,拉了拉幽云觞的衣摆。

看着幽云羽闪着真诚光芒的大眼,幽云觞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好啊,我不怪你。”伸出手似要抚摸他的头,却是顺着头往下落在脖子上狠狠握住,一把提起,“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动枫舞,否则我不会再顾及我弟弟的身体,放任你胡作非为。”手掌紧握片刻便松开,幽云羽捂着脖子不断的咳着,满脸通红。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样控制我弟弟的身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那么的疼爱这个最小的弟弟,在我眼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婢女所生的孩子。”

话说的残忍至极,幽云觞又瞥了一眼那白衣尸体,带着厌恶的表情转身离去。

幽云羽怒瞪着他离去的背影,缓和了呼吸,一抬头看到那尸体的脸睁大着双眸,好像在怨恨得看着他,胃里忽然一阵恶心,撑着墙捂嘴干呕着,粗喘着气,发现手上有着湿意,才知道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流着泪,脸上一片惊讶,心也随即疼痛起来,宛如撕裂般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完全接收了这个身体,而“他”已经死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这泪这痛又是什么?是因为幽云觞刚刚说的话还是这个疯女人的死?不应该是这样的!幽云羽的脸上又是狰狞又是痛苦,小脸全部揪在一起,样子十分恐怖。

全身仿佛被火焚烧一样火热,大吼一声,幽云羽抱头向外跑去,狂乱的跑到万融院,一头栽进封龙湖中。接近冬天的湖水很冰,身体不断地下沉,这冰冷的湖水,以及那泛着黄光的兽眼却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月亮从云层中钻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水又泛起圈圈涟漪,湿透的幽云羽从湖中慢慢走出,脸上已经恢复平静,走到湖畔,摸掉脸上的水,露出狠绝的神色,幽云觞,你不让我动竹枫舞,我偏要动。我到要看看我真要伤她,你要怎么护!

寂静的万融院响起猖狂的笑声,许久不散。月亮又躲进云层当中……

接下来的两天,枫舞一直时而昏睡时而清醒,高烧发了又退,退了又发,状况不甚稳定。落儿几乎不离身的照顾着她,喂药喂饭擦身,而幽云觞则负责她的入厕问题,即使是出恭,也是亲力亲为。枫舞并不知道这些,只有在吃药时会被那苦涩至极的药味逼醒,但为了早些康复,她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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