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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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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安于是代替萧宝儿出场,扛着两个买来的长翎白玉扇站在花毯中央,一动不动地站着。衣久岛问:“小相公要演做什么?”

    闵安遥遥应道:“在下舞艺浅陋,恐怕唐突了众位姑娘,不如让在下演示一个杂技助助兴?”

    衣久岛最先好奇,自然是应好。

    接下来的杂技演示就简单了。闵安先请好了杂戏班子,自己混进人堆里,扛着两把扇子充作幕障。待班主呼喝一声,杂艺者穿插往来时,闵安和其中的一名替身换了位置,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了宴席。

    亥时起,闵安摆脱了世子府的一众眼线,借着杂戏班的衣物箱子出了昌平府。他连夜与花翠、师父回合,动身赶往了牧野郡,在那里果真找到了玄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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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阻婚() 
牧野郡兴农牧;漫山遍野都是秋冬季长膘的牛马。

    玄序脱下青纱袍,换上了锦缎长服,外面罩着一件清贵的裘衣,像是一株玉树挺拔在山坡上。他与农场主商议着新鲜马奶的价钱;并未察觉到身后的动静。闵安寻到了他的踪迹,一阵风跑过来,不等他回头;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玄序先是惊讶;随后在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我家娘子好像来早了,花轿还没出门。”

    闵安这一奔一逃,实属是辗转寻夫送嫁上门的举止。她想想就羞红了脸;将头埋进玄序的背后裘衣中,含混道:“你走了快一旬;又不递个口信回来,我心里念得紧,自然要出来找你嘛。”

    玄序被闵安抱得动不了,笑着向农场主拱拱手,农场主意会过来,道了声告辞先行离去。玄序牵开闵安的手,回身一瞧,才知道她竟然是穿着女装而来。秀丽的长裙轻轻曳地,衣领、裙裾的绣花极精致,令她增色不少。

    玄序牵着她的手往回走,问道:“你一人来的么?怎样找到我的?”

    闵安细细说了近一旬的情况,提到昌平府在追捕一名极神秘的逃犯,分散了不少人力下去。她辞去了世子府里的差事,无意从柳玲珑那里打听到了他的下落。省去没说的,就是与案子相关的内容,以及李培南对她的挽留。

    玄序暗自沉吟,倒是没想到闵安能避开世子府的眼线,来牧野郡这里找到了自己。他每次先收到风声,躲得及时,就是有一件事束缚了他的手脚,迫使他不得不回到昌平府,暴露在世子府等一干势力面前。

    那就是他曾许诺,婚期一到,就亲自去迎娶闵安,办一场风光的婚礼。

    闵安现在自发跑到他身边来了,以他委婉打听的情况来看,世子府似乎没有派出暗哨跟着闵安。

    可他仍然不愿委屈闵安,晚上在落脚的宅院里,他向吴仁表示了歉意,说道:“牧野郡狭小,物资匮乏,所备的婚嫁难免要简陋一些,这是我极不愿意见到的。不如再等几日,我带你们回昌平,依照以前定下的规格来办婚事,老爹觉得如何?”

    吴仁当然不愿意婚礼办得冷清,自然满口应好,花翠也点头附和。就闵安一人低着头,声如蚊蚋说道:“早些办吧,免得夜长梦多。”

    吴仁猛然又想起世子李培南逮着自己家的“混小子”不放手的事情,连忙也改了口。花翠凑到玄序身旁,细细地说:“你不想委屈了我们家的安子,成亲之后就好好待她吧。敢负了他,小心我揍你。”

    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随后两天,玄序拿出银票兑换成白银,将银子交给花翠,嘱托她筹备婚礼。花翠听吴仁的话,一切礼节从简,只去郡上的商铺采办所需之物。吴仁看家,顺手打了一套柜子充作嫁妆。闵安做师父下手,每当师父问世子府里的动静,她心烦不过,两三句搪塞过去。

    吴仁咧嘴笑道:“你不怕成亲后世子来找你的晦气?”横竖左右无人,他就把话挑明了说。

    闵安坐在小木凳上,用手杵着脸,皱着眉回答:“成了亲就是夫家的人,他没道理还来寻我的晦气。”

    吴仁一叹:“我见世子做事,从小就没讲过道理,就怕你这一桩,也坏在他手里。”

    闵安听不得师父的苦话,嚷了起来:“师父这么多门路,难道还没一个对付跋扈世子爷的法子?他若是坏了我的婚事,师父要给我撑腰,将他打回去!”

    吴仁将手中的斧子朝木桩上一劈,放稳当了,磨磨手掌说:“乖徒儿说得对!师父真是老糊涂了!”

    闵安露出稍稍轻松的笑容来。

    玄序外出一趟,用暗法联络到了本家人朱八,细细吩咐他极多事情。玄序最担忧的一件事,莫过于外人的干预,所以他多留了心眼,找来帮手提前准备相关事宜。

    “婚事要是成了,你就回寨子里去,向我父亲禀明一声;婚事要是不成,你又没找到我,就速速去搬救兵,来昌平府打听准有消息。”

    朱八记着玄序的嘱咐,领命而去。

    玄序去成衣铺取了礼服,想了想,回头又买上许多彩缎锦帛、米面糕点、果品奶酪、药材皮革,一担担地朝宅院里送。挑夫一趟趟地进出,不多时就将厅堂塞满。

    花翠买好花烛红线等杂物回来,没地方落脚,又赶着收拾院子。

    吉时终于来到。

    玄序穿好红纱单衣、黑靴子,先在院外石桌上焚香拜礼,意为拜祭朱肆名义上的祖宗,他领了奉承宗庙的命令,可以进门迎娶娘子了。

    婚嫁都在一所宅院里,礼节免不了简单,可是玄序依照古礼,三步一叩首,显露出了诚意。吴仁与花翠站在大堂供桌两旁,另有聘请的婶娘从厢房里牵出了新娘子闵安。

    闵安穿着深色大袖外袍、素纱内裙,头戴博鬓,缀满了金银珠玉、花钗簪笄,通身亮灿灿的光彩照得她的颜容十分动人。她抿嘴轻笑,手持喜带的一端,轻轻移步朝玄序走去。

    玄序接过喜带的另一端,紧紧持在手里,与闵安并肩而立,朝着供桌上的朱家牌位一拜。牌位上,自然也写着朱肆家双亲的名讳。

    拜过双亲之后,便是拜见吴仁。吴仁笑得合不拢嘴,连忙伸手虚扶两位新人。

    第三拜是夫妻对拜。一根喜带连着静静凝望的一对新人,均是喜上眉色。他们本要低头,相互拜见对方,宅院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随即传来急匆匆的声音:“慢着!本官掌握一郡平安,民生全赖本官做主!你们这家人,胆大包天,来本官郡子竟然不向衙门提请,封函题上婚书就以为可以成亲了吗?”

    玄序持着喜带已经低头拜了下去,闵安听见婚书两字,心里一惊,却是抬起了头。玄序低声说:“拜完就礼成,娘子快拜。”闵安依着玄序的话,再要向他低头行礼,牧野郡的长官已经两三步冲了过来,伸手一拉,将喜带抢了过去,也使得闵安的第三拜失去了准头。

    玄序皱了皱眉,心里隐隐不喜。他本来就是耳聪目明之人,来一处地方落脚,必先打点关系,本郡的官吏自然已经收到了他的赠礼。长官既然收了礼金,在衙门里口头应允过婚事有效,这时却冲出来坏了他的拜堂礼仪,自然要让他警觉起来。

    被扯到一旁的闵安,心底也有惊疑不定的考虑。她曾向萧知情讨要过一张未落名姓的婚书,得到萧知情的准许,萧知情留在行馆时,就差人将婚书备好了,再托户房书吏转交给她。她拿到婚书,当即写上自己及朱肆的名姓,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忍不住盘算着后面的婚事来。

    户房不知婚书上的一对新人是谁,自然也不能向双方家主道声喜,在宣化坊上张贴纸文宣告婚事。可是,闵安的户籍已经落进了世子府里,并在李培南名下,尽管她前前后后奔走了几次,昌平府都拒绝替她改迁出来。

    因此,她的家主就变成了李培南,依照华朝婚礼成令,她必须向李培南申请婚事,得到他的准许后,婚书才能奏效。

    闵安吞吞吐吐向玄序说过婚书上的难处,只推说以前的主家把持住了她的户籍,不轻易放她落回平民身,闭口不敢提李培南的事。玄序隐隐猜到了李培南的意思,也不点破闵安的话,答复她让他去想办法。

    玄序由此再进郡衙,送给郡官一批银子,获得他的首肯,才定下吉时举行婚礼。

    没想到郡官好巧不巧冲了进来,阻挡的借口就是婚书不奏效。他在喜堂上说得极为清楚:“本官托人查过府衙里的文册,闵家小娘子出自世子府,未获得主人勾批的礼函就跑到郡子里成亲,事可不行。”

    吴仁咳嗽一声,从袖中翻出一张银票塞过去说:“大人通融一下,我们随后补办礼函,保准盖上主家公的金印。”

    郡官直摇头:“不成,不成,事关世子府,掉脑袋的活计,本官不敢通融。”

    玄序细细看着郡官面容,见他不像作假,沉声问:“大人想怎样?”

    郡官摸着小胡子说:“二位按照规矩来,本官才能退出喜堂。公子呢,可以回到本籍,申告父母官,请他主持婚礼,那么本官就可推却这桩事,由得公子成婚。或者小娘子回世子府去,拿来家主礼函,婚事也能随后举行下去。至于走哪条路,全凭二位心意,只有一点,在本官这郡子里,是成不了婚的。”

    郡官说到做到,留下一批衙役住在玄序宅院里,硬是看管着玄序一行人的举动。

    好好的一场婚事受阻,气得吴仁跳脚大骂。他那骂功可是走南闯北学来的,只要一开口,就没人能招架得住。花翠捂住一边的耳朵,伸手去推吴仁,将他推进了内宅,才平息了一场争斗。

    闵安穿着喜服,剪去花烛上的火花,回头看着玄序,歉意一笑。玄序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是你的错,错在我,我明天就赶回清泉县,请长官首肯,再办一场婚礼。”

    闵安摘下博鬓,将头紧紧靠在玄序胸口,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不处置好世子府的事,终究是个麻烦。害得你这么劳心劳力,我十分过意不去。明天你若是赶回清泉,那我也不能闲着,我有办法让世子答应我的婚事,你能等上几天吗?”

    玄序问:“你有什么办法?”

    “赢了逐鹿大会就成。”

    当晚,郡官返回到郡衙,一走进内宅门,就掀开官服下摆朝着主座中的锦衣公子就地一拜:“下官已经遵循二公子的吩咐,用巧话点拨他们两条路,相信那两人会按着话意走下去的。”

    非衣放下茶杯,伸手扶郡官起身,说道:“朱沐嗣不好找,这次露出身来,就不能再放他逃走。世子嘱托我要办好事,场面上还少不得大人的帮衬。”

    郡官忙低头应道:“下官晓得,下官晓得,二公子只管吩咐。”

    “明天放朱沐嗣出郡子,不用拦,我去官道上等他,随后大人要安抚住闵安的家人,不能让他们起疑。”

    “下官一定办好差事,二公子请放心。”

    非衣支开郡官后,抿嘴呼哨一下,唤出借着夜色掩没了身形的暗卫,细细吩咐了一番。拂晓时,非衣一行人已经埋伏在了回清泉的官道上。玄序披着晨雾果然走了过来,身旁只有随行的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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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审问() 
官道上落下几声鸟鸣;四处显得极为寂静。

    非衣出手挟持玄序之前;必定是有一番犹豫的。目前他已拜投在吴仁门下;吴仁极为看重玄序,视玄序为忘年交,若是他出手对付玄序,就必需要有承担吴仁怒火的勇气。

    其次是闵安的心意。非衣一直知道她的小心思,时常抑制住自己的酸涩之情,才能从容面对她。

    最后迫使非衣动手的理由;却是李培南的谕令。李培南以世子身份连夜发放火漆密令,责成非衣带队搜寻闵安的踪迹,从而能抓捕到闵安身边的朝廷要犯。

    非衣在早先几日;向李培南讨要闵安的归属处置;李培南却不放手;并请出祁连雪牵制住了非衣的精力。随后王妃忌辰来临,非衣因奉茶误伤了马老夫人,自发走进马府请罪,有意远避世子府的是非,任由兄长扣住父王不放。

    日后宫廷若是发起声讨世子欺纲枉法目无尊长的谏议,就不能发落到他头上。

    非衣打定主意,尽力躲避,借口为马老夫人守灵,一连数日留在马家祠堂里不出来。马家人不敢怠慢他,锦衣玉食的伺候着,世子府总管还得一天跑两次,专程来马家给非衣请安。

    说是请安,实则是催着非衣回世子府去。

    非衣当然不愿意回去,府里留着处置父王的大麻烦,他一回去,兄长必定是将父王推给他看管。

    非衣在马家祠堂里闲适歇息了几晚,李培南突然亲自来了。进门时,他穿着紫色锦袍,衣摆绣着金线章纹,外面拢着一层罗纱蔽罩,气势十足的威严。非衣回头瞥了一眼,就知道李培南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连夜过来,又穿着礼服过来,可见是发生了要事,才能迫得李培南走得这样急。

    “闵安逃走了。”李培南不含糊,径直说了结果。

    “不是正中世子下怀么?”非衣冷淡回道。

    李培南将近侍留在祠堂外,隔开马家人耳目,坐在张放摆放的椅子上。非衣站在窗边,看着模糊的月色,可是心里始终亮堂着:闵安出逃,对他们有利。

    非衣作为帮手,参与了李培南追捕朱沐嗣的计划。朱沐嗣为人狡诈,次次逃脱了搜捕,前后与世子府、衙门势力相斗三回,竟然没落到下风,每逢追兵赶去,他都能跑得不见踪影,为此,李培南费了一番心思,要将他抓捕到案。

    李培南先是考虑引蛇出洞,可惜又舍不得用闵安作饵,逼迫朱沐嗣出现,遂作罢。接着,他撤去围堵在乡野各郡的守军,暗中查访村郡之间是否有外人往来的动静,也未获得消息。直到最后,他只能从闵安身上打开缺口。

    闵安熟知化名为玄序的朱沐嗣的习性,跟着她,或许就能找到朱沐嗣。

    李培南将这项重任交到了非衣手上,不管非衣是否愿意接受。非衣推拒时,他就说:“抓人和审问,你选一个。”

    非衣考虑再三,选择了伤害力道较小的抓人环节,他多少存了私心,不想事后闵安冲他发作一腔怒火。李培南自然也懂得非衣的心思,可是严峻的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于公于私,李培南都要抓到朱沐嗣。他给非衣下了死令:“都察院二审之前,一定要抓到朱沐嗣。坏了楚州举贪案,我拿你顶罪。”

    非衣想起以前曾答应过兄长,要自行承担一半得罪闵安的后果,就利索应了命令。李培南唤衣久岛去找闵安,以各种借口邀请闵安外出玩耍,趁机督查闵安的动向。他派出侍卫守在闵安身边,一是保护二是跟踪,不过他的私心很快就被非衣看穿了。

    非衣落井下石:“我抓回了朱沐嗣,世子要看得紧些,对付他别手软,多想想,如果从他嘴里套不出举贪案的供词,后面世子府的颜面就搁不住了。”

    李培南冷冷道:“不劳费心,早去早回。”将他从柳玲珑身上问到的消息传给非衣,就此支使非衣动身去找闵安。

    非衣果然寻到了牧野郡,打听清楚了玄序的动静。他出手抓捕玄序时,特地避开了师父吴仁,唤暗卫制服了车夫,自己钻进了车厢里。

    车里坐着一名面色沉静双眸清朗的少年公子,未见一丝惊慌之情,似乎早已有落进敌手的准备。

    非衣朝着端坐的玄序抬抬手:“闻名不如见面,久违了,朱公子。”

    玄序还礼,稍稍让开一旁的座位,对着车门外说:“车夫不懂任何内情,是我请的一名村夫,放他走。”

    非衣敲敲车门,暗卫将车夫拎到林子里,耳提面命了一番,再放他离去。车夫拿着非衣的赏银,忙不迭地跑回牧野郡,举家搬向州外。

    车厢里的玄序很沉得住气,不问任何缘由,只说了一句:“闵安不知我底细,万事与她无关,烦请二公子多护她周全。”

    非衣淡淡回了一句:“你即将落进世子手里,是生是死难得预料。闵安那边,还是少操些心吧。”

    玄序微微一笑,再不答话。他纵然能使出千万条计策,手上的功夫却没有一点,在敌对者面前,保持气节的从容,是他极力想做到的事情。

    非衣点了玄序的大穴,将他放进一口装满了冰块的箱子里,以冷藏食材的名义悄悄运进了世子府。

    世子府里已经收拾出了一间地下室,准备齐全了刑具。

    李培南打开箱子,看见伏睡在冰中的男人竟是一名肤白脸俊的少年,恨不得一掌劈落下去,就此了结他的性命。他坐在锦缎华椅中,踩住箱子一角,将左臂搁在支起的膝上,朝下看了许久,一种比冰还有寒冷的感觉落在玄序脸上,迫使玄序睁开了眼睛。

    他最先看见的是李培南的脸,以及墨刷的眉下,一双蕴含了杀意的眼睛。他还没动,李培南已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为我所用,可愿意。”李培南并非是在询问,反而像是在下结论。

    为世子所用,就必须转头对付账本上行贪的官员,至少要落下一些口供,可以破开彭马党那张遍布人脉的关系网。

    反言之,若是不愿意投靠进世子一派,必定会被他所杀。

    所以李培南省去了前因后果,直接问玄序的心意。

    玄序忍住彻骨的冷意,从短剑利刃下抬起头,慢慢支撑着坐在了箱子里,说道:“我答与不答,于世子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李培南突然持短剑对准玄序的左肩胛,用右掌一拍剑柄,送短剑刺入玄序的骨□□隙处,又将玄序钉在了打开的木箱盖上。

    “想清楚了再回答。”李培南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手上动作更是不起半点颤抖。

    玄序痛得唇色发白,他知道落进李培南手里必定要吃苦,但是没想到苦痛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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