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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转圈。
黑脸汉子双手就好像被无形地绳锁缠上一样,随着戟风转圈。而那方天画戟,就如一根绳子一样,突然画戟往回一带。黑脸汉子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竟从马上飞出,随着画戟呈弧度往中年男子方向摔去。
只见对方,把戟一收,另一只手一抻,抓住黑脸汉子丝巾,顺手把他夹在腋下,黑脸汉子二百斤有余,竟被他像抓小鸡一像抓了过来。
突然一道黑影破空划来,中年男子把方戟一横,“当”地一声。一枚‘金钱镖’掉落在地上。紧接着“嗖嗖”一阵风声,又九枚‘金钱镖’分别奔着中年男子的面门、双眼、咽喉、心脏以及他的青综马的双眼、咽喉、双腿同时发出。
第七章 护手花钩()
九枚金钱镖同时奔着中年男子及他的青综马要害部位袭来,另中年男子倒吸一口凉气。他腋下一松,忙双手抓住戟中央。黑脸汉子借力使个‘就地十八滚’躲到了圈外。
中年男子,使了一招‘月晕如风’。手里画戟就像飞火轮一样,只见光圈,看不到武器。暗器与兵器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突然青综马双腿中招,一声嘶叫,前蹄失控,栽倒在地。
中年男子借着马倒下去之势,‘啪’地一掌按到马背上,又一个腾跃,落在地上。着地没等落稳,只听一阵风声,红脸汉子的一对板斧已到,中年男子就势匍匐在地,躲过双斧。紧跟着一阵长嘶夹着风声,只见红脸汉子的枣红马,双蹄腾空,向着中年男子的背上踏去。中年男子脸冲下面,已听到风声,双手一撑地,向外一滑,马蹄贴着他的头顶落下。震得积雪四起,中年男子满脸粘满了雪。
中年男子晃动一下头,想把遮住眼睛的雪抖落掉,只听得前后左右四处风声袭来,那是黑脸汉子和红脸汉子两人各两把斧头,从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打来。这回要想躲开,那是千难万难,何况中年男子已把力气用尽,再也没有抵挡的劲儿了。
突然,一道光影从场外飞来,这道光影比闪电还快,又好像是个活物会动一样,在中年男子身体周围竟转了一圈,只听‘当当’四声,四把斧子被磕飞在地。而那光影又迅速地飞走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场子里小喽啰围成的圈子自然也随着光影闪开一条道。
只见光影在夜空中定住,就仿佛是天上的一颗流星,划破天空又突然被镶到了夜空上。
但那不是流星,这时人们才看仔细,是一只手抓住了那光影,而那光影是一件兵器——护手花钩。
马上之人白衣箭袖黑貂氅,白马白钩雪里映。那黑貂大氅跟夜一样黑,那白衣白马跟雪一样白。要不是雪地上一道长长地影子,要不是那马已向着场里走来,谁也不知道居然场外还有一个人。
中年男子赶忙迎了上去,深鞠一恭,道:“多谢恩人相救!”
王新赶忙跳下白马,还礼道:“先生过谦了,请问先生贵姓高名?”
中年男子道:“不才是江南‘大旗镖行’总舵主,我复姓宇文,双字长风。人送绰号‘赛狸猫’。只因护送一批货物到河东枢密史府,路遇这伙强人,险些送命。幸恩人搭救!”
红脸汉子早已跳下马,拣起双斧,和黑脸汉子来到王新面前。红脸汉子用斧尖点指道:“他搭救你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多活一刻而已。”
黑脸汉子冲王新道:“我说你这个‘鬼催命’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到这儿来送死……‘
话来没说完,只听宇文长风忍不住‘呲’地一笑。红脸汉子和黑脸汉子齐声怒道:“你笑什么?”
宇文长风道:“你们两个真是又糊涂又莽撞,刚才恩公出手的这招,不知要比你们高出多少辈,你们怎么还这么自不量力?”
黑脸汉子道:“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江湖绰号‘真假难辩莽撞人——耿敬新。”又一指红脸汉子道:“这是我哥,绰号‘是非难分糊涂仙——耿孝新。怎么样?听到我们哥俩的名号,吓到没?”
王新和宇文长风对望一眼,又都摇摇头,齐声答道:“没听过!”
两个汉子手举板斧气得怪叫,两人四斧向王新头顶劈去。
王新双手执护手花钩迎了上去。护手钩和两人的板斧一样,都属于短兵器,但两样兵器在重量上又差得太悬殊。刚才王新飞花钩打落四斧,完全是借助内力和花钩飞舞的势头,现在近身相搏斗,花钩就不能硬碰利斧了。
耿敬新的板斧没等落下,只觉胸口一闷,已连人带斧飞出一丈,摔倒在地。小啰喽大乱,赶忙过去搀扶。宇文长风刚要相助,本来他的方天画戟落在了地上,力气又没恢复一层,但情况紧急,也只好拼出全力,以死相搏。可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王新一脚把一人踢飞。
王新头都没回,只是向后踢了一脚,位置找得却如此准确,使宇文长风赞叹不已。王新两手由两胯旁将双钩直臂向前向上举起,两手手心相对,虎口向后,两钩钩月分开刺出。奔着耿孝新腕中的内关穴点去。这招使的是护手钩法的一招“跨虎献花”。
同样使的是板斧,但耿孝新的功夫要比耿敬新高出许多,他人虽高大,但手法甚是灵活。他双手手腕翻转,躲过了这一招,紧接着双斧直奔王新双肋劈去。王新比他还快,钩月向下,直奔他手腕处养老穴点去。这是护手钩法的一招“马踏落花”。
耿孝新只觉双腕一麻,“当”地一声,双斧落地。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待众人反应过来。早已结束战斗了。众喽啰见二位寨主被人家一招两式的就双双打败,谁也不敢上前。
耿敬新这时已让人扶起,但心胸处神封穴已让王新踹得一脚,给点中了,只觉得头昏脑胀,耳鸣目眩,只是破于面子咬牙硬撑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耿孝新怒道:“好小子,敢不敢报个号,让爷爷认识认识。”
王新道:“我适才就要告诉你们,只是二位没让我说话!我叫王新,河东人氏。”
宇文长风知道了恩公的名字,就要上前再次表示感激。突然,只见耿氏兄弟“卟通”双双冲着王新跪倒便是磕头。
宇文长风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江湖有王新这个名字。显然王新不是江湖人物,看到这两个本地草莽一听王新的名字,跪地就拜,甚感奇怪?
王新看到这情形,也不明所以,看他们的情形,根本不像是贫生怕死之辈,而自己处处留情,他二位也都应该看出来,自己并没有要置他们于死地的想法。为什么两人这么怕自己呢?
王新分别走到两人面前,轻轻将他俩扶起,搀扶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人穴道解开。然后问道:“二位英雄,何以行此大礼?”
耿敬新胸口穴道被解开,顿觉神清气爽,他抢答道:“哎呀,爹爹,你不认识我们?我们是您儿子呀!”
第八章 御花园内()
耿敬新说话声若洪钟,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他的讲话了,可是所有人又好像没听清一样。全部愣在那里发呆。
宇文长风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王新,又看了看耿氏兄弟,突然大笑道:“你们两个强人,想认老子也得找个跟你们俩长相差不多的,怎么可以乱认亲人呢?”
耿孝新想了想,又补充问道:“您是不是当朝位居五品谏议大夫?”
王新点了点头。
耿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高兴起来。孝新道:“那就没有错了,哎呀,爹爹,我们哥俩日日盼夜夜盼,总算给您盼来了。您再不来,我们哥俩可就打算上河东找您认祖归宗去了。”
王新道:“两位,我们从未谋面,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想来是你们认错人了。”
耿氏兄弟一听更急了,孝新急得在原地乱蹦,敬新急得拍胸道:“爹爹呀,怎么会错呢,你不知道吗?我们哥俩的名都是因为您的原因起的,一个叫敬新,是敬重您的意思。一个叫孝新,是孝顺您的意思呀。”
孝新点头道:‘对呀爹。快跟我们到山上去,您若不信,再看看,我们把您的牌位都立在聚义堂当中,一天三遍香,哪次都没差过,难道您没感应吗?”
王新到得朝中时,正好是卯时一刻。要不是他的白龙驹神速,恐怕就误了早朝了。这白龙驹是西域大宛名驹。是当年杨继业战败辽将耶律奚底所得的。自从送给王新后,简直如鱼得水,事半功倍。他本是个文
职,文官上朝都是坐轿,而他却偏偏爱骑马,让轿夫抬辆空轿子跟在后面跑。等他到了朝堂上,那四名轿夫才走到一半的路程。
王新此时穿着五品绯袍,内衬罗中单,佩银鱼带。头戴幞头,脚穿黑皮履。此时官员早已到齐,大殿内文武百官按官级分站两旁。皇上还没临朝,整个大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王新低着头,心神到了此时才稍稍平复一些。
在天龙山时,耿氏兄弟两人颠三倒四地讲了半天,王新总算弄明白了情况。
原来耿氏兄弟乃河东下邽县耿家庄人氏,耿氏兄弟的父亲名叫耿忠,早些年河东与辽打仗,耿忠被征去当兵。此时家里妻子已怀胎,又逢家中二老年事已高无人照看。耿忠这一参军,家里就等于断了生活来源。
当时王新乃下邽县县令,正负责下邽县征兵一事。耿忠就大着胆子把家里情况跟王新讲明。待耿忠参军后,王新照顾耿忠一家老小半年有余。后耿忠战场受伤不能在军队作战,被放回家中。王新又时不时的派人送去钱粮,直到耿忠伤好后,能独立照顾家庭了。王新此时又调到知府任职,从此就把这件事淡忘了。
但耿忠对救了一家子性命的王新,始终感恩戴德,妻子生下双生子后,取名敬新,孝新。
对这个恩人耿忠,始终能探寻到消息,后得知王新一直无后。耿忠决定把两个孩子改姓王姓。以便让王新后代昌盛。
耿氏兄弟自幼就被耿忠送到秘宗派学武,让两兄弟闯出些名堂来,再去找王新认祖归宗。
谁知耿氏兄弟自幼顽劣,只知练武,不喜学文,又没有名师指导。兄弟俩后来投奔武台山霍家寨,由于力大过人,武艺超群,屡立战功。被封为副寨主,后来啰喽越来越多,就分出来,另在天龙山新立山头。
耿氏兄弟虽是混人却牢记父亲耿忠说的话。等他们闯出名堂后再改王姓,去王新府上认祖归宗。他们只当多多劫财,多多招兵占更大的山头就算是闯出名堂来。所以今日见到王新甚是激动。
王新让耿氏兄弟把物品归还给宇文长风。
耿敬新道:“爹呀,其实他那些物品我们山中根本用不上。”
耿孝新道:“我们好长时间没遇到身手这么好的了,就想试试他的武艺”
王新这才知道,原来宇文长风压运的是送往枢密府的枢密史夫人的胭脂水粉。
王新劝导了耿氏兄弟一番,由于时间紧迫,告别众人,这才匆匆离去。
众大臣在朝堂上等了一会儿,只见一名公公从内堂走出,尖着嗓子道:“皇上口谕,传五品以上官员到御花园议事,余者退朝。”
王新品级最低,跟着其他官员走在最后面。由于他品级底,皇上又没特招过他,所以他从没有来过皇上的御花园。
前面有主事公公引路,王新跟着穿长廊,过庭院,走不完的一间间屋子,终于到了一座四周被围起的花园。
说是花园,又像是个巨大的厅子,四周已搭起,又罩上一块巨大的幔帐。
进到里面,一股暖流袭身,仿佛一刹那间来到了盛春。而那围在四周的白纱,好像是透明的,把花园的一切照得既神秘又清晰。
花园内更是春意盛浓,百花斗艳,百鸟鸣啭。四周放着暖炉,又怕烫伤小动物,外面罩着铁罩。芳草坪上,西夏去年进贡的几只孔雀正在嬉戏。两只发情的雄孔雀为赢取不远处的雌孔雀芳心,在草坪上肆意奔跑、鸣叫、开屏,竭其所能地展示雄性魅力。
只见一位黄袍长须的头戴龙冠的中年人,正在一棵树前,正喂一只虎皮鹦鹉。旁有太监宫女侍立。
王新等人赶忙跪倒在地,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这才把手里的鸟食碗交到宫女手中,抬起头来,道:“众卿免礼平身。”
只见皇上国字脸,相貌清俊。他走到花内的赏春厅中坐下,和大臣们开始谈论品赏他新得的那只虎皮鹦鹉。几个大臣对这鸟称赞一番。
王新一是品级低不好开口说话,二是对这种趋炎附势的事深感厌烦。站了半晌,见一件国事都没人提及,不禁有些沉不住气。
花园内谈笑风声,突然一个声音道:“皇上,臣有事禀报!”
花园内,刹时静了下来,人们脸上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变过来,只见赏春厅外,一人跪倒,仔细一看,正是五品谏议大夫王新。
第九章 梅山蛇妖(上)()
只见花园内被突然一朗声打断,所有人都感惊奇。只见人群后,王新在那跪倒请示。
皇上本品着香茗,谈着花鸟甚是喜乐,见有人从中打断深感败兴,又见官服品级只是一名小小的五品官员。当即沉下脸道:“爱卿何事当讲?”
王新道:“宋主赵匡胤之志不小,为统一天下,正发兵征讨天下各方异已势力,并迅速平定各镇,势不可挡。今既削平诸国,又怎肯容我北汉独霸一方?还望皇上早想对策才是。”
皇上道:“以你之建呢?”
王新道:“以我北汉区区之地,是无法和宋主抗衡的,为今之计,只有西联合西夏,东和辽国联盟,再以阵法布下,及早防患于未然。”
皇上看看左右,道:“众卿意下如何?”
这时上前一老者,年纪在五十上下,身穿紫袍,佩金鱼带。身材臃肿,白眉白髯,细眼薄唇。他上前施礼道:“皇上,我北汉地处晋阳,地势险要,正是成就帝王之业的宝地。就算是宋主来犯,依靠险要地势,也确保我北汉高枕无忧。”又扭头斜视王新道:“王大夫说话真是危言耸听,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王新见此人正是三品枢密院正史蔡容。当初义兄杨继业幽禁在山后村,就是此人向皇上尽的馋言。今又听他如此蛊惑,不禁心中恼火,道:“蔡枢密此言差矣,防患于未然总是有好处,没有坏处。难道坐以待毙不成?”
这时一人声音道:‘我河东城池固若金汤,是以宋主知难而退,王大夫又何谓古人耽忧?”
众官见此人正是国相刘遂。他四十岁上下,身穿一品紫袍,腰系锦绶,旁系玉佩。偏瘦身材,一双眼睛如电如星。
刘遂在北汉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听到他如此说,百官都点头附议。
皇上对王新败他兴致早已不高兴,又听两位重臣如此说,怒道:“王卿暂且退下。”
王新见皇上恚怒,只好忍气退下。
蔡容看到王新退去后,嘴角毫无征兆地微微翘起,这个表情一闪而过后,向皇上道:“王新和杨继业情同莫逆,杨继业对我主早有佞心,想那王新到时也会和杨继业一样做个佞臣贼子不可。”
皇上道:“即这样,把王新削职为民,发放到石桥驿,派人看管,发现他和杨继业再有勾连,立刻斩首示众。”
蔡容心下高兴,回到府中时,也是春风满面。
蔡容此时已换上便服。一袭锦缎红棉袍,腰系汉白玉佩,更显大富大贵。内堂中的暖炉烧得正旺,有几处劈劈啪啪地冒着火星。蔡容一手支着腮,有些昏昏欲睡,下首有个年轻男仆,在为他轻轻摧腿。
这时管家进到内堂,这管家浑身精瘦,尖嘴猴腮,一双鼠眼烁烁放光。他满脸堆笑,施礼道:“老爷,给柳二娘的货已经到了。”
蔡容眼睛微微睁了一下,道:“嗯。”
管家道:“老爷,柳二娘已经到了,让小人给安排个僻静房屋,正在练功。”
蔡容腾地站起,把给他摧腿的家仆吓了一跳。只听蔡容骂道:“混帐东西,柳二娘到了,怎么才来禀报?”
管家冲那男仆使了个眼色,男仆慌忙退下。
管家见男仆走出去,屋内就剩他们主仆二人了,才道:“老爷,小人实在不知,她一个小姑娘能掀起多大风浪,为什么每回来,您老人家都对她毕恭毕敬?”
这管家乃枢密府的家生子,也就是说他的父辈就在此为仆。他从小就在这枢密府长大,是蔡容最为忠心的一个心腑。蔡容有许多事都不避他。
蔡容缓缓坐下,抿了口茶道:“你哪里知道,我敬她,是因为她们梅山七妖,是辽国国师的手下罢了。咱们到那里之前需得多结人脉才是。再有,他们梅山七妖在辽国的名头的实在太大,连皇帝耶律璟都十分看重,跟她示好,就是跟耶律璟示好了。”
管家摇摇头,仍有不惑道:“那为什么,她一来,把家里的女眷全都避出去呢?就连夫人也……”
蔡容道:“这个柳二娘乃梅山七妖中排行第二的蛇妖。为人性情最为古怪。她极注重自己的相貌。又视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她的仇敌,长得比她强的,她是万万不能留的。”
管家道:“那长得比她差的呢?”
蔡容道:“只要是她的同类——女人,她都看不上。既知道她来了,就不触那个霉头,索性把女眷全都避出去吧。”
管家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还是不明白这个女人,如果女人都这样,那非得天下大乱不可。
蔡容道:“既是给柳二娘采办的胭脂水粉已送到,我去告之她一声,让她早知道,早欢喜。”
此时的枢密府,几个主事的仆人,正在查点从江南接收的货品。
宇文长风头一次到河东压镖。他虽是江湖人物,但还是以镖行生意为主。所以一年到头,若没有别的事,就在江南大旗镖行坐镇。
这回来到河东,能有幸结识到耿氏兄弟,还有王新。宇文长风颇感欣慰。他对王新的人品和武功都表示钦佩,如果能和他成为朋友,那么河东一行也算不虚此行了。
宇文长风只管压运镖的事,他只管拿钱走人,货主家的事跟他无关。现在的他,只想办完事情后,到王新的府上,再表谢意。
可是今见这枢密府颇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