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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那大鼎兽口中散出的淡薄的轻烟,散出的香气十分安神,应该是上好的龙涎香。可是,萧绰却剧烈地咳了两声,也不知是被这轻烟呛的还是夜间淋雨又跳湖的突的不适。
这时,就见从二十四扇通天落地的雪白鲛纱帷帐外走进一名宫女,她手中托着一个檀要雕花的托盘,上面放着金制突纹的小碗,袅袅清气就从这小碗中飘了出来。
这宫女后面紧跟着两名宫女,也是梳着双丫髻,只不过髻上半点装饰皆无,可见比这双手捧着托盘的,双丫髻两边各戴着粉红色玫瑰绒花的宫女,品位要低。那两名宫女,低垂眉,分别到两边把雪白鲛纱帷帐用流苏金钩挽起,然后恭恭敬敬地退身而出。
那宫女走到萧绰面前,她面色粉红,下巴很尖,若不是眼角轻轻往上挑,看长相根本就是个温顺乖巧的女孩子。她把托盘放到榻前的梨木雕花小圆桌上,然后盈盈下拜,她道:“宫女春红,拜见萧妃。”
萧绰看到她下拜时,原来脑后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她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萧绰看着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而且这个地方是在哪里?自己只记得好像遇到了梦中的事,在湖中划船,又好像自己遇到了大火。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啊?
萧绰对春红道:“你起来,我问你,这里是哪?你是谁家的侍女?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春红款款站起,她把檀木托盘上的金碗端起,用小银勺把里的汤药搅了一搅,那轻烟立时就慌乱地乱飞,就像萧绰现在的心情,简直不知所措。
春红把汤勺轻轻地递到萧绰地嘴边,道:”萧妃昨夜不慎落入湖中,御医瞧了,说萧妃只是受了些风寒,且惊厥过度,调养几天就会好的,不碍事的。“
萧绰一手把春红递来的勺子拨拉到一边,把一床上好的锦被洒得斑斑点点,如同斑竹上的湘妃泪。萧绰怒道:”你称我什么?什么萧妃?我是谁?为什么在这?“
萧绰一向沉稳,可是此时她手抓脚踢地把锦被踢开,想要下得床去,却突然现原来自己只穿着一件轻纱浴衣,她”啊?“地一声尖叫,这回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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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是萧妃()
萧绰一手把春红递来的勺子拨拉到一边,把一床上好的锦被洒得斑斑点点,如同斑竹上的湘妃泪。>萧绰怒道:”你称我什么?什么萧妃?我是谁?为什么在这?“
萧绰一向沉稳,可是此时她手抓脚踢地把锦被踢开,想要下得床去,却突然现原来自己只穿着一件轻纱浴衣,她”啊?“地一声尖叫,这回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萧绰慌忙又缩回到了锦被里面,时值三月,江南的三月不同北方,北方这个时候还是春雪刚刚融化,看上去整个大地都要渐渐化掉一样。
而江南的三月,让人感觉暖暖的,到处是鸟语花香,迎春花也开得正旺,萧绰对于这周围的一切,感觉那么的不适应和不自然,但是,听这春红的意思,自己却是这宫殿的主人,是萧妃。
这是怎么回事?萧绰想也想不起来,头脑一片混乱。那锦被是上好的苏州张口织绣,是皇宫的专供。上面用金线绣着弹花五福万寿图案。
锦被太过光滑,仿佛是不真实一般,贴在肌肤上激起一层奇异的麻麻的粟粒。萧绰把滑到胸前的锦被又往上拽了拽,片刻恢复了平静。
萧绰对春红道:“昨夜生了什么?把一切具体的事情都告诉我!”
春红轻轻一笑,笑得那么自然,一丝也看不出任何破绽,她道:“萧妃这是怎么了?昨夜您不是和唐主去游太湖了吗?萧妃您在船看风景,许是很久没出宫了,看到外面景致有些入神,不慎掉入到了湖中,幸亏侍卫及时相救,可是萧妃娘娘您的头部还是被暗礁磕到了。”
萧绰的远山黛眉不是像一般的女子那样刻意描画,她原本就是这样的形状,如远山飘渺苍茫,可是此时,她的黛眉微微皱起,如一丝清风把柳枝吹弯。
她仔细看看春红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那么地随意,竟看不出一丝破绽,难道,自己真的是这里的萧妃?她道:“我是萧妃?这里是哪的皇宫?你又是哪宫的宫女?”
春红轻轻笑道:“娘娘难不成真的不记得了?我是您贴身的宫女,从您进宫就服侍您的呀?这里的江南国主也就是南唐的皇宫,您是长春宫主位,萧妃娘娘。”
萧绰的远山黛眉紧紧的锁住,她慢慢回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在这宫中生活了许多年,她想回忆,但记忆里只是存留在那片湖水中。
在那湖上生过什么事?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在那之前,在那之后,究竟生了什么?萧绰努力回想着,竟然惊奇地现,那湖水在记忆里是那么地清晰,甚至连湖面上的景色都记忆犹新,她甚至回想起,那湖中的小岛,那岛自己也好熟悉。
她想问问春红,可是春红对自己的问话毫无破绽,对答如流,十分完美,可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奇怪,如果自己早已是她的主子,那么为什么她看到自己一丝关切之意全无?
如果按她说的,是从进宫就一直服侍自己的话,那么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会有十分亲近如果亲人一样的感觉的,可是,春红对于自己却一点这样的感觉也看不出来。
而且,春红回答的实在是太完美了,简直就像事先有备而来一样,如果再问下去,肯定也会按照事先背好的,对答如流的。可是,正是因为这样才太可疑了。
如今,就得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记忆,慢慢地去回忆了。这里,暂时谁也不能相信。可是,那记忆,哎,究竟生了什么了?
萧绰想的太费神了,不由得头脑生疼,她不由得用她柔嫩的略透明的如青葱的拳头,狠狠敲了敲脑袋。可是,“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即而疼痛难当。
春红忙扶住萧绰,她道:“娘娘昨夜里头磕到了暗礁,如今上了药刚刚包扎好,如果使劲敲打势必没有痊愈的伤口又被打开了。”
萧绰一摸头部,这才现,她的头用轻柔透气白布缠住,将她那齐腰的乌都连带的缠上。突然,她道:“把镜子拿来。”
春红应了一声,取来一面铜镜,举到了萧绰面前。
萧绰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皮肤还是那样的洁白如玉,且是那种极其名贵的玉,又像刚刚剥壳的鸡蛋一样富有弹性。她的眼睛黑白分明,一闪一闪就仿佛会说话一样,唇红齿白,配上赛雪欺霜的皮肤,简直就如雪山上一朵傲骨的红梅,孑然独立。
可是,这头略显柔美的长,由于头部被缠上清纱,其余的部分就安份的披散到了腰部。她这松散随意的长,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
可是,可是,萧绰看着自己的长,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的不习惯?难不成自己以前真是娘娘,满头的珠光宝器,如今少了这些累赘头也觉得不习惯。
萧绰摇了摇头,再问春红些什么也无济于事,她只等慢慢寻找机会找回记忆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波逐流。她就是这样沉稳却不老气横秋。
春红见萧绰久久不语,她把铜镜放回原处,又搀扶着萧绰躺回榻上,春红道:“唐主昨夜为娘娘担心一夜未眠,今晨有重要的政事才不得不离开,想来,一会儿必定再来看望娘娘,娘娘先歇歇吧!汤药凉了,奴婢这就给娘娘把汤药热热再关来。”
萧绰看春红片语之间只有处处维护唐主,根本对自己没有半丝关切之意,心下疑心更甚,她不由得问了一句:“你真的是我的贴身侍女?”
春红的笑意稍稍僵了一下,那是不经察觉的一僵,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却没逃得过萧绰的眼睛。春红却看不出萧绰的重重疑团,她依然笑道:“是啊娘娘,奴婢服侍得不好之处还请娘娘多多见凉。”说完盈盈又是一拜,然后缓缓退了出去。
萧绰看着春红回身走过二十四扇流苏金钩挽起的通天落地帷账,‘当’地一声把红木雕凤朱门打开,门外左右自有两名侍女侍立,待春红款款出去后,左右两名侍女把门缓缓关上。
萧绰就这样远远的看着春红的背影消失在那越来越狭小的门缝之中,然后摇了摇头,春红若是自己的贴身宫女,为什么对自己这个主子不亲近?
而且,春红有种居于宫中多年的一种傲气,隐隐之间萧绰感觉,她根本没把自己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就像一名外地刚刚到此的破落户,虽受到主人的收留,却保持着主人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这让萧绰感觉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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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宫女春红()
而且,春红有种居于宫中多年的一种傲气,隐隐之间萧绰感觉,她根本没把自己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就像一名外地刚刚到此的破落户,虽受到主人的收留,却保持着主人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这让萧绰感觉很不舒服。
春红走出了很远,直到走到涌道旁边的一棵杏树下,扶着树干歇了歇脚。昨夜短暂的狂风骤雨过后花叶长得更是繁盛,一夜间花蕊纷吐。那一树杏花经了大雨没有凋萎落尽,反而开得更艳更多,如凝了一树的晨光霞影。
早晨的阳光还不至于太过烤人,但是,春红本来如桃花一样的粉面,此时已经如同被阳光烤过似的鲜红欲滴,阳光透过杏树茂盛的花叶照到春红的身上,斑斑点点。
春红也只有在这花树低下,才能把一颗跳之欲出的心,渐渐放稳。她用那淡紫色的衣袖擦了擦额上的刚刚流出的香汗,可是汗越流越多,索性不去管它,轻风一吹,春红顿时觉得畅快无比。
春红轻轻叹了一口气,别看刚刚在萧妃宫殿里淡笑自若,其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由不得自己的,就连这汗也不能随便流的。
不过,春红想到了冬风冷,她的俏脸不禁一红,这是为了冬风冷所做的,不管是做什么她都愿意。回想起昨夜,冬风冷被抬了回来,自己的心都如狂风吹落的桃花,花瓣被刮得四分五裂。
春红复姓本叫欧阳彬彬,是河、北、沧、州人士,从小家境贫寒,上有两位哥哥,大哥欧阳柱,二哥欧阳标。父母早亡,欧阳彬彬跟着两位哥哥四处漂泊,因为两位俩性情耿直,在江湖上经常因为强出头被人欺辱,同时由于生计所迫,所以两位哥哥一起跑到少林寺从寺僧习武,并在少林寺当了一名僧兵。
两位哥哥把欧阳彬彬寄养在少室山下的一户猎户家中,两位哥哥比欧阳彬彬分别大十岁和八岁,两位哥哥当少林寺时,分别只有十八岁和十六岁,而欧阳彬彬那时只有八岁。
欧阳彬彬八岁时,已经跟着猎户家里的男孩子上山砍柴。当时猎户家男孩子都已经十四岁了,猎户家里还有个女孩比她大两岁,年方十岁。
猎户一家姓董,男孩名叫董风,女孩名叫董雪。一家四口本过着清贫的日子,跟一般普通百姓家一样,不算好她不算坏,只盼着不打仗,和不遇灾荒,就心满意足。
也许是**多了,带来的烦恼才会多吧。欧阳彬彬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家的平静。本来,和两位哥哥谈好了价钱是一个月一两银子。
要知道,当时一个七品县官一个月为3。75两,两位哥哥一口就答应下来,居然每月给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可以买大米2石,也就是94。4公斤。
猎户夫妻两人都觉得这笔买卖简直是太赚了,赚大了。欧阳彬彬当时只有八岁,一个小姑娘一个有能吃多少米?就算是一天吃一斤,一个月才三十斤大米啊。
猎户夫妻甚至已经开始利用这每月多出来的一两银子来规划他们的家庭了,可以买些上好的红砖把这稻草和着土做的房子改造一下,免得每每下雨时都摇摇欲坠的。
还有,可以给女儿董雪攒些嫁装到时候嫁个好点的人家,免得跟他们夫妻一样,到时候这辈子都离不开这贫穷的地方。还有他们的儿子董风,也许用这笔钱,可以上个私塾,以便将来有个好的前程。
可是,两个哥哥在少林寺做的是僧兵,少林寺本就清苦,都是靠着化缘和供奉香火为生,刚刚到这儿的欧阳柱和欧阳标,根本拿不到银子。
还好两位哥哥在少林寺吃穿用度,一概由少林寺负担,要不是这个妹妹,两位哥哥根本没有什么牵挂的了。两位哥哥把平时积攒下来的五两银子都给了猎户家。
可是,五个月过后,兄弟两人再也拿不出银子来了。猎户家本来在江南已经找到了当地有名的教书先生,让董风去那儿求学,顺便长长见识。
因为,他们这少室山附近,除了山就是山,根本没有一位好的教书先生。要知道,在当时他们农户,对于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都是可以指婚定亲的了。
可是,欧阳两兄弟迟迟不交银子,对于这样一个农户家的小小愿望即将破灭。董氏夫妻看在两位哥哥是少林僧人的份上,也没有苦苦紧逼。
因为,少林寺逢年过节总会有些布施活动。到此时候,少林僧人会对来此烧香的百姓些粥和馒头之类的东西。而且,这少林寺的僧人,有几个医术高,他们猎户家有的得了什么疑难病症,外面医治不了的,往往求一下少林寺的高僧,都能给医治。
而且,这些高僧医治不同于外面的大夫,外面的大夫明码标价,拿不出银子甭想看病。而到这些高僧处来看病,都是靠布施的,有钱的就多给些,没有钱的就少给些,穷得叮噹响的,拿不出银子的,不但白给医治,还送些草药。
董氏猎户一家受了少林寺许多的恩惠,不能说人家暂时交不出银子,马上就把人家妹妹赶走,这样的话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这样一来,董氏夫妻都觉得心里不来衡了,本来是觉得拣了个天大的便宜,结果却多出个累赘。这累赘还想甩也很难甩掉。
董氏妻子开始给欧阳彬彬脸色看了,后来以致于一些闲言碎语埋怨牢骚都对欧阳彬彬当面了出来。欧阳彬彬八岁时已经知道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
欧阳彬彬为了不给两位哥哥添麻烦,默默地承受。她不能告诉哥哥在这里生活真实地一切,每回哥哥下山来看自己,她都是摆出一副甜甜地笑。
欧阳彬彬从不和董雪争吃食,甚至吃饭时,她的面前总摆着咸菜,她都不好意思多夹。而董风从炖菜里挑块肉夹给欧阳彬彬时,被董氏妻子‘啪’地一下,用筷子抵住。
她道:“臭小子,你知道不知道咱们家多长时间吃回肉啊,为了让你有个好的前程,你爹起早贪黑地去打猎,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连猎物也越来越难打了,好不容易打些大的畜生,都得卖钱给你们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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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董家大儿()
欧阳彬彬从不和董雪争吃食,甚至吃饭时,她的面前总摆着咸菜,她都不好意思多夹。> 而董风从炖菜里挑块肉夹给欧阳彬彬时,被董氏妻子‘啪’地一下,用筷子抵住。
她道:“臭小子,你知道不知道咱们家多长时间吃回肉啊,为了让你有个好的前程,你爹起早贪黑地去打猎,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连猎物也越来越难打了,好不容易打些大的畜生,都得卖钱给你们攒着。”
董氏妻子又看了看欧阳彬彬,对董风道:“如今家里有个吃闲饭的,日子过得就更难了,娘攒钱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如今你亲生的妹子肚子里都不见油水呢,你难道没看到,家里连条猎狗都舍不得养了……”
“咳、咳、咳……”
这时,董风爹爹就该不停地咳嗽,董氏妻子的话风就转向自己的夫君,她道:“你总咳什么咳?这是我家!有话还不让说了?为什么总是藏着掖着?你知不知道多个人不光是多张嘴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外人都怎么说?说我们家不知在哪买来个童养媳,说这童养媳不明来历,说这童养媳是罪臣之女呢,还有的说我们家私藏了什么奸细。”
董风爹爹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越扯越远,快吃饭吧。”又转头对董风道:“风,吃完饭去跟爹砍柴,如今这猎物越来越难打,咱们就是靠山吃山的,没了猎物,靠卖柴也能赚些吃食。”
欧阳彬彬却眼睛一亮,她道:”我也去砍柴吧!“
”你?“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只有八岁的小女孩。
”是的,我要去砍柴。“
欧阳彬彬的眼睛更加的明亮,虽然她只有八岁,但是已经尝尽了世间冷暖,寄人篱下的滋味。可是,她还是童真的,她甚至高兴地认为,如果每天去山上,就可以离两位哥哥所住的少林寺近一些。
从此,欧阳彬彬开始去砍柴,那可不是想像的那么容易,经常被棘刺刮得遍体鳞伤,经常遇到毒蛇毒虫之类的东西,一不小心就被这些毒物咬上一口。
可是,不要以为这童年的时光尽是辛酸和愁苦了。欧阳彬彬确觉得这是最美好的时光。董风爹爹跟了两天后,就不再跟着董风和欧阳彬彬了。
董风有时会偷偷从家里偷出来一枚鸡蛋给欧阳彬彬吃,还有,他们会自带干粮吃,一砍柴就在山上呆一天,有时也能捉到野鸡或是山雀,直接就烤着吃。
就算没有打到野味,直接啃干粮,欧阳彬彬也吃得很香甜,因为再也不用吃饭的时候看着董氏妻子脸色吃了。董风对欧阳彬彬真的很照頋。
虽然和董风上山砍柴的时光很短暂,至今也让欧阳彬彬感到难忘,在山上让毒蛇咬了是很正常的事,山上的猎户都有土方法解决,那就是先把伤处用小刀子划破个洞,把毒液挤出来,然后用泥巴沾上唾液把伤口敷上,没等天黑下山,那伤口就已经好了。
而欧阳彬彬由于年纪小,还是个女孩子,经验又不是特别丰富,常常挨毒蛇咬是家常便饭。她那如葱白似的娇嫩的腿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