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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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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五人的把各自的兵器和马交与为首之人。

    三道巡捕首领把五人交代给传信寨的首领。

    传信寨首领带着他们五人,去往灵鹫寨聚义堂。

    侏儒老大胡明,看这首领以前没见过,觉得很面生。

    此人看不出他多大年纪,他头发已经花白,不带帽子,脸上却没什么皱纹。他目光深遂,总让人捉摸不透。内心深处好像有许多的故事。

    侏儒老大,紧凑两步,问道:“老兄贵姓高名?什么时候来灵鹫寨的?”

    那人目视前方,好像极不愿意和谁说话似的,许久,发出苍老地声音道:“邹三,半月前。”他的回答极为简洁,而且声音冷冷的,没有任何的表情。

    邹三身高一丈开外,他的步伐迈得很大,也不管别人跟上跟不上,自顾自的在前面走着。

    侏儒老大双腿不得不赶忙捣蹬,才能跟得上他。

    侏儒老大又道:“邹老兄,你慢点走,我再问问,今日霍老大心情好不好?”

    邹三道:“不知道!”

    侏儒老大自觉无趣,不尽讪讪地笑了笑。

    胡二胡三指着侏儒老大轻轻笑笑,胡二道:“哈哈,热脸贴到冷屁股上!”

    胡氏三兄弟和郞氏兄弟赶到时,灵鹫山寨的聚义厅内已是热闹非凡。

    灵鹫山寨正房二十间,都是相通的。正中间,聚义厅中。朱漆鲜亮。

    聚义厅内,正中央有一座三尺高台,转圈有栏杆,高台上一张红木大长桌,有一把虎皮高腿椅。左右两排呈雁翅形,摆了两排桌案。

    以往四十九寨的寨主们,分等级高低,分坐在上首下首。

    可是今日,所有的寨主们,都围到了红木大长桌周围。大家都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表演。还连连地喝彩助威。

    人们看那桌上之物太聚粗会神了,以致于五人进来时,全都没有注意到。

    邹三送到门前,并没有进去禀报。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他这个人,不管是遇到什么人,都是表情冷冷的。五人也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霍老大会用他当传信差使。

    不过,此时,五人不是研究邹三的时候。他们走进大厅。规规矩矩地站在人群以外。

    只有侏儒老大,不知深浅,好奇心又重。他挤到人群内。

    侏儒老大个子虽矮,可是他特别能挤,神不知鬼不觉地使了一招“恶蛆钻裆”,竟挤到了红要桌前。

    原来,桌上放着一紫砂大盆。盆内正有两只蛐蛐,相互顶着触角,在激烈地相斗。

第二十五章 二虫鏖战() 
虽然众寨主都围住观看斗蟀,但是都在一尺远的距离。真正在桌边的是“3草2别头”——裁判与2个蟋蟀的主人。

    侏儒老大一看,那赌蟀的一方和一个裁判,正是汾阳童家寨的两寨主——童一子、童二子。

    两人是亲兄弟,两兄弟年纪相差三岁,都是二十多的年纪。兄弟两人均是黑缎子扎巾,黑棉缎子箭袖,腰扎大带,外披黑貂英雄氅。

    老大童一子在桌子的右侧,手里把玩着装蟋蟀的红色泥罐。另一只手拿着根斗蟋蟀用的“热头草”。

    童一子面如黑锅底,浓眉大眼,四方正脸。个头九尺开外,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肚子都挺出老高,自己伸手都摸不着自己的肚脐眼,体格很是魁武。

    只见他不住地喊着:“红葫芦、上啊,对对,红葫芦,今天赢了给你加餐!……”

    侏儒老大向盆内看去。盆内这童一子的“红葫芦”,乃是一只从身体到头部通红的蟋蟀。

    这蟋蟀长着竹节须、梅花翅。整个身体红中泛着油光。

    只见它不住地猛烈振翅鸣叫。每次鸣叫之后,便开始呲牙咧嘴冲上前去。头顶,脚踢,卷动着长长的触须,不停地旋转身体,寻找有利位置,勇敢扑杀。

    而另一只蟋蟀,全身灰白,看它这样子就像没吃饱一样,萎靡不振。

    侏儒老大不尽“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蟋蟀要求无‘四病‘,即仰头、卷须、练牙、踢腿。外观颜色也有尊卑之分,‘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

    而这只蟋蟀,四病占全了不说,而且还是最末流的白色。

    侏儒老大虽只发出这一声,但和别人发出的声音不同,尽管别人都在呐喊助威,场内的气氛杂乱。可侏儒老大他这一声,如毛毛虫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想不听都不行,听了之后又如毛毛虫进入到耳朵里,说不出的痛痒与难受。

    立时,全场安静,就连童家兄弟和霍隽,也不由得眼光瞧向了他。

    侏儒老大顿时觉得全身不自在,冲着场中三人讨好地呵呵笑笑。

    童二子是裁判,位置正在侏儒老大的对面。他身高九尺,细腰宽背。面似银盆,黑白络腮胡子,二目如电。

    童二子回报似的也冲侏儒老大笑笑。突地脸色一变,怒道:“滚出去!”

    “**……”侏儒老大刚要骂童二子,就见霍隽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霍隽的这种表情,倒把侏儒老大吓得一激灵。就像大祸临头一样。

    他顺从地,灰溜溜地退出人群。

    人群外,胡二胡三站成一排,二人看到侏儒老大搭拉着脑袋退出来,脸上均是兴灾乐祸地表情。

    郞氏兄弟更是解恨道:“活该!”

    这霍隽身高八尺左右,溜肩膀,两条大仙鹤腿,往脸上看是紫黑面皮,小眼睛,鹰钩鼻子,菱角嘴。

    霍隽手中正把玩着永乐官窑制的甜白器罐。

    他眼光只在侏儒老大身上停了一下,就又转头瞅向那场‘搏斗’中。

    只见二虫斗了一会儿,又各自退开。那红葫芦又抖动双翅。只见它鸣叫声调高尖清脆,斗丝生得开阔,眼睛黑如点漆,须部粗长而活。

    而自己的那蟋蟀,却搭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这斗蟋蟀的规则其中有一条是,比赛中途,双方蟋蟀同时开叫,继续比赛;。如一方开叫,则赢半局。

    霍隽急道:“白将军,你倒是叫啊!”说着用热头草撩动蟋蟀,好激起它的的斗性。

    那白将军果然很听话的叫了一声,叫声却微弱且略带嘶哑。

    观看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怎么像是挤出个闷屁!”

    这一句话,把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

    而霍隽更是着急,一个劲地撩动这白将军。

    可这白将军,叫完这一声后,立刻停止,无论霍隽如何撩动,再也不肯叫一声。

    霍隽突然向人群中叫道:“耿敬新,你个混蛋驴球球地!你看你给老子挑了个什么货色?都连败了三场了!”

    那霍隽喊叫时,露出大片牙,黑牙根。只见他眼角往下耷拉着,嘴角往上翘着,要不注意看,活像个骷髅病鬼。

    他头上戴着软底六棱抽口软壮巾,顶梁门倒拉三尖慈姑叶,鬓插青绒球,周身穿青,遍体挂皂,腰扎五福丝鸾板带,手中的永乐官窑器皿“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直把桌子敲得颤了三颤。

    而那装蟋蟀的罐子,立时被拍得如同粉沫。

    人群里,就数耿孝新、耿敬新兄弟俩人笑得最欢最响。见霍隽生气了,兄弟俩反倒不觉得害怕。

    耿敬新长得如同黑马,他笑起来如同马叫,此时说起话来也如骡马之声。

    他生气道:“老大,你可不要冤枉好人,这是我和大哥,到山东齐鲁大平原贩马时,特意从行家手中,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知道你喜欢,我们刚从山东回来,连自己的山寨都没回,就给你送来了。”

    霍隽皱了一下眉,他知道蟋蟀名产地,以山东宁津种为最佳。看这只蟋蟀其貌不扬。可蟋蟀有时也和人一样,越是其貌不扬的,有时越能让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

    可今天这霍隽是想错了,这蟋蟀斗性、耐力、凶悍度,和它的长相一样,都是实至名归、名副其实。

    霍隽突然问道:“你说是从行家手中买的?什么行家?”

    耿孝新理直气壮地拍拍胸脯道:“我们到山东,主要是去贩马,所见所遇的行家都是贩马的。这蟋蟀当然从是贩马地行家那买地呀!”

    ‘噗”地一声,全场立时笑声一片儿。就连站在人群外的郞氏兄弟,也不尽笑出声来。

    童一子笑着摇摇头道:“你们两个真不愧是,真假难辩莽撞人和事非难分糊涂仙啊。”

    童二子笑着对霍隽道:“老大,你这白将军一直退而不战。想来是连输三场已再无斗性了。本来十个数之内它不迎战就算输了,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看来输局已定了。”

    说完,童二子拿起一块长木板,放到盆中间,把两只蟋蟀隔开。

    童一子笑呵呵地伸出手,对霍隽道:“一局一百两,四局四百两。老大拿银子吧!”

第二十六章 白大将军() 
霍隽见童一子向自己要银子,大手一摆,指向耿氏兄弟,道:“什么我的白将军?这白将军本来就是这俩糊涂蛋、驴球球玩意的。你跟他俩要银子吧!”

    耿敬新耿孝新两人同时急道:“哎,我说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时,童一子早已把他的‘红葫芦’装进了他的红泥罐中。他看看桌子上被摔得粉碎的那永乐官窑的甜白罐,啧啧叹息道:“真是可惜了,虽然这白将军是个孬种,可这罐价值不菲呀!”

    原来永乐官窑始建于唐朝。官窑多有贡器,少有官厂,采取的形式是“官监民烧”,烧出的瓷器,“千中选十,百中选一”。

    器具品种以如永乐甜白为瓷中翘楚。眼前这挂浆罐,应该是从皇宫中弄来的珍品。就这么拍坏了,童一子深觉可惜。

    童二子笑道:“时间不早,你们不管是谁,先把银子拿来给我们哥俩,然后再慢慢算账好不好?我们哥俩可要走了!”

    霍隽道:“要银子就找他们!”然后冲众人道:“今天就到此吧,都散了吧!”

    各寨寨主深知霍隽的脾气,他虽生气,但这是属于他自己的事儿,决不牵怒于别人。【 】而且看到他表情非常生气时,那不算什么?如果他要是冲谁笑,那才是真正的生气了。

    众人见二虫已不斗了,都纷纷告辞。

    突然耿孝新拦住众人,道:“大家且慢,都先别走。大家给评评理,我们哥俩千辛万苦花了一千两银子,买来白将军。就是没有功劳也没有罪吧!各位!一千两银子呀!那可是我们贩了五匹良马的价钱呀!”

    耿敬新接着道:“就是,就是,谁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那可是我们哥俩冒着生命危险从官兵手中夺来的良驹呀!好不容易把马贩出去。就卖来白将军供霍老大玩耍。难道这银子我们哥俩怕咬手不成?不就是为了孝敬霍老大的吗?”

    耿孝新动情道:“不错,如今你霍老大不领情不说,还要怨我们,我们花了银子的,还不如这些没花银子的。早知那样,这一千两银子买骨头喂狗也不孝敬你!”

    哥俩个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动情;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居然眼圈都红了。可别人听着越说越不像话,还把大家都牵扯进来了。

    不过平日里都知道他俩个是糊涂虫,自没人和他俩计较。

    这时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说话:“让我评理,我就说说”

    众人一瞧,说话的乃是宪州陆家寨总寨主,陆仲达。

    此人身高七尺半左右,年岁在六十上下。大秃脑袋,因为年岁太大,头发都脱没了,光剩下后脑勺那么一百多根,用个红头绳绾了个小疙瘩鬏。

    此人银髯飘摆,两对肉包子眼睛,大宽鼻子一字嘴,满嘴银牙闪光放亮,身上穿又黄、又旧的一领棉袍子,腰里系根绳子,下面登着开口的洒鞋。

    虽然是寨主,可是穿着极其随意,就像似个普通乡下老头儿。

    此人年纪虽大,但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气宇轩昂。好像掉牙的猛虎、去了角的苍龙。说起话来也十分响亮,跟晴天炸雷一样。

    他在寨主当中辈份高声望最高,他说的话别的寨主都听,就连霍隽都敬他三分。

    此刻听他说话,大厅内顿时静了下来。霍隽微微点头道:“那就请陆寨主评评!”

    陆仲达冲点点头,然后冲耿氏兄弟道:“此事再明白不过,你们两个活该”又冲众人道:“咱们走吧!”

第二十七章 评评理吧() 
陆仲达说完冲霍隽一抱拳,自顾自的,转身走出厅外。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散去。

    童一子来到耿氏兄弟身边道:“我说你们俩,不光是糊涂和莽撞,好像还有些傻!你让咱们评你俩跟霍老大的理?且别说是你俩没理。就算是你俩有理,谁能帮着你俩说话?”

    童二子也走了过来,在两兄弟头上各点了一下,虽然看上去很轻,但两兄弟顿时觉得额头生疼。

    两人怒道:“你做什么?”

    童二子解释道:“没什么,只不过让你俩清醒点!”然后瞅着两人善意地笑笑道:“算了,你们两个也不容易,我就替我大哥做主,给你俩打个对折,算你俩二百两吧!”

    耿氏兄弟齐声道:“不给!!”

    童氏兄弟一愣,然后不可相信的惊讶道:“什么?!”

    耿氏兄弟又道:“不给!!”

    顿时,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此时,别家众寨主已走出厅外,腿脚快的,都已走到第三道巡捕寨牵马取兵刃了。

    蟒蛇山胡氏三兄弟和石膏山郞氏二兄弟,他们开始还站在原地没敢动。可到了后来,见其他寨主都纷纷走了出去。

    而此时,霍隽正计较这蟋蟀输赢之事。五人一想此时可能霍老大无心管他们来迟之事,再说那霍老大不都让大家散去了吗?这些人里应该也包括他们呀!

    想到这里,五人也跟众人后面,无声无息地走出了聚义厅。

    突然一阵劲风从背后扑来。他们五人本来或多或少的身上都有些伤。而这风又来得太过猛烈。五人一阵踉跄,根本没法躲。

    这风就像龙卷风一样,顷刻已绕到五人面前。五人被风势顶得顿时连眼睛都睁不开。又一阵强力风势,把五人全部卷起。

    五人顿觉被什么东西勒住一样,气闷难当。刹时眼前一黑,紧接着‘咣当’一声,五人整齐地摔回到了大厅之内。

    五人摔得四仰八叉,腰酸背痛。待睁开眼看去时,原来是霍隽刚刚随手扬出的一条丝绦。

    此时,霍隽已把丝绦又缠在了身上。霍隽瞅着五人笑道:“你个驴球球地,谁让你们走的,欺负咱老西脾气好?”

    大厅内这一变化实在太快,以致于耿氏和童氏还在面红耳赤地吵架。听到霍隽说话,四人才停住。

    四人当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张大嘴巴。似乎把自己的事情,都忘记了。瞅着五人动静。

    五人一时半刻没爬起来。

    侏儒老大呲牙咧嘴地直哼哼,但看到霍隽笑呵呵地表情,知道他真生气了。

    侏儒老大道:“霍老大,我们不就是来得晚了吗?您老别生气,事出有因,听我慢慢跟您老解释!”

    霍隽也不说话,还是看着他们五人,表情甚是详和。

    黑毛脸老二一指地上的郞氏兄弟,急道:“老大,这事儿都怨他们!”

第二十八章 设下眼线() 
黑毛脸老二道:“都是他们上山胡搅蛮缠,才耽误了时辰。他俩还要把我们都杀了呢!”

    竹杆老三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老大,我们知道今天耽误了山上的灵鹫吃食了。不过我们哥仨特意又多带来十袋,来给那些灵鹫解馋,蟒蛇可能现在已被喽罗运到山下了。呵呵。”他苍白地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真比哭还难看。

    霍隽点头缓缓道:“不错、不错!”

    突然他大掌一挥,趴在地上的五人突然被高高卷起,“嗙、磅……”五声。五人已齐唰唰地,并排坐到了聚义厅的一排椅子上。

    五人身子顿时瘫到椅子上,浑身就像散了架似地,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五人就像是霍隽手中的玩偶一样,任由霍隽摆弄。一丝反抗能力也没有。

    霍隽走到每个人的面前,都停了一停,然后点点头。看到郞氏兄弟两人,竟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郞氏兄弟极为尴尬,郞千道:“老大,您得给我们做主啊!”

    “啪”的一声,郞千本来红肿的脸上又多出五道鹰爪似的手印。

    郞千捂着立时热辣辣的脸,不明所以地道:“老大,你……”

    霍隽背着双手,颤颤悠悠来回走了几步,又回到郞千面前,道:“我给你俩做主?你俩私自跑到蟒蛇山上,就因为一个死了的女人,要大开杀戒,这么大能耐,还用我去做主?”

    郞千郞万立时一身冷汗,两人面面相觑,心内立时明白,一定是自己的石膏山上有霍隽的奸细,否则这霍老大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霍隽看出两人的心事。他点点头,道:“不错,你俩猜对了。不只是你们石膏山。明告诉你们。你们河东四十九寨,每个寨中都有我派去的埋伏!”

    他又向其他人道:“如果我不对你们每个寨的情况了如指掌,那我这个总辖大寨主还混个屁呀!”

    侏儒老大高兴道:“老大您说得没错,我们蟒蛇山欢迎您监视。”

    霍隽道:“什么监视?你们要循规蹈矩的,我监视你们做什么?我问你们!谁让你们私自抓那无辜女人的?”

    胡氏三兄弟浑身一激灵。

    黑毛脸老二道:“大哥,这可不能怨我们,八鬼在我们地盘上撒野,然后又烧了人家的房子,那个女人没地方住,我们能不管?”

    霍隽点头道:“嗯,以你之言,你们是大丈夫所为了?既然是大丈夫所为,就应该把人家丈夫救下来,让人家夫妻团圆,你们以一已私欲,想霸占人家做妻子,这是大丈夫所为吗?”

    一席话把五人说得哑口无言。霍隽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五人,犯了我山寨的寨规,今日还有什么话好讲?”

    说着,向门外大喊一声“来呀!”

    门外齐唰唰地跑进来十名喽罗,手提鬼头刀,见到霍隽单腿跪下抱拳施礼。

    霍隽指着五人道:“把他们五人带出去,斩了!”

    “是!”

    “等等!老大,我们怨枉啊!”侏儒老大,见喽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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