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时,也就是王丽住院的那天,当我确认你的不轨时,我茫然的不知所措,爱和恨交织弄乱了我的心绪,我根本就无法正常工作,你知道,医院是极严密,极谨慎的地方,一丝都马虎不得,我当时的恍惚心情根本就无法继续工作下去,我只好辞职了。就在我最痛苦,最脆弱的时候,许耀明闯进了我的生活。
有时我都会感到惊诧,为什么在众多的朋友中,唯独与你的交往演变成为一种情爱,难道是我们真的是前生注定我们应有这段情缘?自从我的情感沉寂多年以后,我总以为我不会再遭遇一段让人难忘的情感,也不会有真情能走进我的孤独的日子中了,但你的温柔,你的才华深深感染了我,是你的所谓真情激活了我情感的沉寂,也让我远去的爱具有了灵性,当时以为你至纯至真的情爱,所以让我再次陷入到温柔的陷阱中,被你的风雅和浪漫所围困。
每天深夜我都问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还要想着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你会这么绝情,我是怎么啦……直到我想累了,无声的泪水湿透了枕巾,也还是没有找到答案。翻来覆去,揪心的痛折磨着我的心,想到我们卿卿我我,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誓言,完整的心好像已经碎了。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伤痛也随着进入梦境。
当我终于有心情走出房门的时候,几个月过去了。那天听到你被车撞了的消息,我几乎给吓晕了。我不能一个人来看你,我跟着筱怡,也带上了许耀明。在医院里,我看到你,头发很乱、胡子拉茬、憔悴苍白的你。我们眼神接触的一瞬间,我就原谅了你。深情,怜惜,愧疚,绝望。如果一个男人的眼睛里带着这样多的表情望着你,我相信你会忘记一切。
那天,我轻轻抽出我的手,我知道华年从此停顿。
轻轻抽出我的手,我离开了医院,我把手挽住许耀明的胳膊,那是给王丽他们看的。虽然我知道,你的目光一直在我背后……
既然嫁不了你,那么嫁谁不是嫁,何况许耀明对我很好,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他,就像当初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自己爱上你一样。
记得:去年新加坡国庆那天,夜里的烟花格外璀璨。加冷广场上有很多人,情侣们搂在一起,观看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在高空中绽放,沉寂。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生命盛开,然后颓败,只留下一些灰烬。烟花若有灵魂,会在下世选择做一朵什么样的花呢。我站在广场的边角处,凝视着天空,然后,感觉到有人站在我身后。我回头,是你。刚想开口,你制止了我。你只是从我背后拥抱住我,我们的手握在一起,看烟花。当时,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心脏。
是啊,爱就像那黯淡夜幕里缤纷灿烂的花火,曾以惊艳的姿势燃亮了我的瞳眸,却在转瞬间灰飞湮灭。我们相遇在胡姬盛开的国度,是否早已预言了彼此的爱情赏味期也如同花期一般短暂的让人无措?当爱离开,徒留一地繁花落尽。
我只得效仿黛玉,在初夏的后院埋葬我早夭的情爱,隐晦的情事,覆上心灵的尘土,虔诚的许个愿,不知会不会抽芽长出一朵迟开的心事?你的每个笑容,每个眼神,我都仔仔细细的收藏镌刻在心底,不愿忘记。遗忘太难,回忆是香气浓郁却苦涩微酸的黑咖啡,饮落,便注定上瘾。戒相思,又谈何容易。
子昊,我不再恨你,你还是我的大哥。在我最渴的时候,你给了我,犹如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这场大雨彻彻底底地滋润了我。
……”
下一封是《南洋月》平儿的邮件:
“……
人们说:春天是相恋的季节,因为一切都孕育着生机。夏天是热恋的季节,因为一切都充满了火热。秋天是牵手的季节,因为到处都是金黄的落叶。冬天是相拥的季节,因为彼此相拥能够抵御一切寒风。
而我,春夏秋冬都是一样的
〈禾欤露赖牡却ǹ
夏天,在暴雨中独行。
秋天,一个人走在落叶中享受孤独,凄凉。
冬天,看着相拥的恋人独自打着寒战。
……”
接着是《南洋雪》小雪的邮件:
“……
想到你,苦涩的痛和无法抑止的思念像极了你为我调制的咖啡。有涩涩的苦和然后泛上来的甜。但我的坚持,却是永远换不来甜味的涩。
我是害怕向你祈求的,因为伤害只是一个人的痛,祈求却是两个人的折磨。
我发现在你的眸子里,渐渐有沉思的忧郁。那种忧郁让我不安和心痛。
那一天,你抚摸著我的头发对我说:“小雪,我和你在一起快半年多了,这样下去,会耽误你的………”当时,我的心脏就像是慢慢地裂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因疼痛而慢慢渗出血来。
我伸手捂住了你的嘴。因为我懂你这个男人,懂你的疲惫,懂你的喜悦,懂你的辛苦,懂你的善良。我无法怨恨你,只怪自己出现得太晚,你只有一次的承诺,早已在另一个女人的朝夕相处中尘埃落定。
你不用为我做任何什么,包括内疚,因为这个游戏是我自己选的。
……”
最后是英子的邮件:
“……
怎么最近老没有你的消息?你请假了吗?你的机票买好了吗?你准备哪天到达?我会去机场接你,来的时候多带点冬天的衣服,这里可不比新加坡,这里已经是冰天雪地,银装素裹了。
我冷,幻想着你温暖的怀抱,暖意就升到了玫瑰的花瓣上,发烫,露珠发出了七彩光芒……那是我思念你的颜色。
“昊,这里昨晚下雪了,鹅毛大雪飞飞扬扬。我就要毕业了,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但想你的思潮却泛滥起来。
那窗外皑皑的白雪和苍翠的青松,犹如许多年前那个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季—我们的初恋时节。
我还记得在北京时,也是这样的大雪纷飞,也是这样的冰冷而漫长的冬季,你那没有戴手套却总是滚烫的双手,紧紧地温暖着我冰凉苍白的指尖,我的心怀在寒意瑟瑟中,依旧暖流如注。于是我坦然地把手插进你的衣袋,轻轻地松了口气,然后告诉你:我爱你
看完了英子的邮件,心中又是一阵酸苦。我是肯定赶不上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了。陈静的婚礼我必须要参加,我只好把车祸的事情告诉她,这是很好的理由,本来打算不告诉她的,现在只好用它作为延误的理由,于是,我立即回复她的邮件。告诉她说由于车祸,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争取在圣诞节前后赶到美国。
发完了邮件,关上了电脑。窗外是无尽的黑暗,那黑暗蔓延得很远,很远……。
明天需要一大早赶到移民厅,怕醒不了,我把闹钟调好,刚上床准备睡觉,我的手机又响了。
“子昊,对不起,你睡觉了吗?”王丽的声音。
“睡了,有什么事儿吗?”我不禁打了个哈气。
“今天晚上很忙,直到现在才闲下来,所以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没关系,你说吧。”
“陈静要结婚了,她给我打电话了。而且要我做她的伴娘。”从王丽的语气中,我能体会到她的那份兴奋和激动。她知道我的心里总有陈静,如今陈静要结婚了,也许她心中的那份顾忌和担忧就再也不存在了。
“我也知道了。”我说。
“还说明天要带我去试衣服。”
“哦。”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
“哎,子昊,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啊?”
“你啊,穿什么都好。”
“你别那么不负责任。”
“这好象不是我的责任吧,我想你穿什么好看,可能要由陈静决定。”
“陈静的决定?那还得看我喜欢不喜欢啊?”
“那当然,哎?你觉得许耀明这个人怎么样?”
“不错呀。人长的帅气,家里又有钱。”
“哪你为什么……?”
“哎哎,你别扯上我啊,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是死心眼,只要看上一个人,王子我都瞧不上。”王丽还是那种坚决和倔强的口气。
我突然想起我明天要陪陈静去移民厅,怎么王丽又要和陈静去试衣服呢?我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去试衣服?”
“明天晚上,哦~~对了,明天晚上我不能给你做晚饭了,你就在外面解决吧,喔?”王丽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我常感到疚愧。
“我知道,陈静结婚,你,你……”我一提到陈静结婚,似乎就感觉很不自然。
“我怎么了?”王丽很急促的语气。
“你好象很高兴?”我说。
“当然了,我们毕竟是好朋友嘛,怎么,你不高兴?我知道你喜欢陈静,人家结婚了,你就死心吧。”
“你说哪儿去了?好了,我真的很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吧,你好好睡觉,Bye!”
“ByeBye!”我挂了电话。
其实,王丽的一个电话把我的睡意全扫光了。
脑际总要闪现陈静的影子,一张桃花面,一双秋波目,一汪相思泪,陈静生得让人心有戚戚,“轻柔似水、灵气逼人”真正的美丽是掩盖不住的,这样美丽的女孩本应该拥有光明璀璨的生活道路才对
∮幸恢职梢阅陌睦斫猓谛睦镒奥8#右换邮郑么翰菝嗝啵浜斐烧蟆N抑挥星崆岬奶鞠ⅲ颜庵职钌畹穆裨谛牡祝
≡诿悦院兴ィ烁幸菜孀沤朊尉常鞘且桓鋈绱苏媸档拿危诿沃形矣旨剿R丫芫煤芫枚济辉傧氲焦嵩偌妫戮捕晕夷敲春茫乙晕岷尬遥薜猛闯剐撵椤?墒窃诿卫镂壹剿磺腥绻剩磺幸谰桑卫锏乃钗易栽鸬眯耐础
很真实的痛,好象还在她刚离去的时候,阵阵心悸每每叫我黯然无语,又仿佛历尽了千辛万苦终于得偿心愿,在梦里,我那么迫切地朝她飞奔,“静儿,你回来了?这一次,我再也不背叛你!”
陈静在梦中向我摊开双手,眼神仿佛欲言又止,我突然看到她身后那个高个子医生,她用极为缓慢的语调对我说,“我爱他,我要跟他走!”我在一瞬间止住脚步,手里的戒指盒子打碎了,跌落在地,她朝我冷冷地笑,我狂奔著离去……
梦醒时分,时空在刹那间转移,我惘然地发现梦里的心痛竟然延续著,是那么久违的一种伤痛,那种伤痛只属于也只会属于,爱情。(五十四)
位于Lavender的新加坡移民厅大楼,楼层不高,浅灰色的墙,玻璃大门,楼的造型肃穆严谨,让人有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我于七点半达到Lavender,将车停在大楼前的停车场。走出车外,向移民厅的大楼望去,那座大楼在晨曦的阴晦中,显得模糊朦胧。只见在大门的外面,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我走向人群,在那一片无情而冷瑟的面孔中没有发现陈静的人影。我的心在不停地颤抖。我四处张望,时间在一分一秒的煎熬中渡过,短短的半小时守候,让我望眼欲穿,恍若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终于,她出现在Lavender地铁站的出口……笑脸依旧,身影依然。那双眼睛依然美得让人心醉。那张冰雕玉砌般的面庞,的确精致得无可挑剔!如今,她似乎变得端庄而妩媚,那万种风情隐藏在骨子里,但仍然能看出她的气质亦正亦邪,宜古典宜时尚。上天的恩宠使她拥有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真是越成熟越经看
∥倚睦锪魈首乓还扇攘鳎泵θ乒ィ对兜乜醋潘咴诔稣镜娜硕牙铩!俺戮病!蔽医辛怂簧嗍右恍Α7挚肽甓嗔耍艘皆豪锏哪谴未掖乙患奔渌坪醪⒚挥懈颐橇粝率裁茨芽暗挠〖恰K男θ菀谰桑业男哪岩云骄病
刹那间我意识到我的结局终于来到了。百感交集之余,我想哭,真的、真的好想失声痛哭一场。鼻子酸酸的,热泪不停地在眼眶转悠。“我这是怎么啦!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停地告诫自己。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笑得如此苍白无力,笑得如此勉强,也许笑得比哭还难看几分。
“你早到了?”。陈静看到我说道,她略显惊讶。
“没、没有……刚到一会儿。”其实这个期盼了许久的日子,真正来到的时候,我又是如此的慌乱和恐惧。因为全是我的错,我仿佛是身负着万千的罪孽和悔过来接受圣洁女神的任何责罚。
没有拥抱,没有惊咤,象两个多年的旧友一次稀松平常的见面,飘荡在周身的是一种久违了的熟悉,就像是以往我们回到了那个家。也许是她看出我的不自在和负疚感,她笑着说了一声:“麻烦你了。”并把一丝被风吹乱到额前的头发替我轻拂到耳后……
接着我们也挤进那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中。
“怎么这些人全是有色人种?”陈静眉角轻蹙,眼睛闪亮,问道。
“是啊,这些人都是来自孟加拉,斯里兰卡,缅甸,印度,越南,菲律宾和中国等国家。持这些国家的护照,来新加坡就需要申请入境签证。”
“哪那些白人国家的护照呢?”
“据我所知,美国人、英国人、澳大利亚人、新西兰人来新加坡都不需要签证,出入自由,来去方便。”
“这么不公平啊!”
“是啊,还有更不公平的呢。”
“什么?”陈静更显得不解。
“在这些来申请签证的人中,条件也不一样,有的只需交1000块钱,有的需要交3000块钱,只有我们中国人要交5000块!”
“怎么对我们中国人这么苛刻?”陈静的眉宇间透着一种愤然。
“是啊,我时常为此而感到悲哀!”
中国,我的祖国,如此一个泱泱大国,我多么期待您再恢复盛唐时期的风采啊
。ā舜ξ疑救ヒ淮蠖紊婕罢畏矫娴奈淖帧#
(我仿佛听见我们的国歌在耳畔回荡,这是真的。
是的,每当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总要唱响这力量与信心之歌;每当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的时候,总要奏响这首庄严和圣洁之歌;每当取得胜利和收获的时候,总要从内心深处吟诵这雄浑与骄傲之歌……
她容纳了神州大地百分之百的乐感,她的每一个音节都凝聚着东方民族的骨气,她的每一个音符都能够滋生咆哮的力量,她的每一个音律都爆发出东方雄狮的最强音
这时,突然一阵骚动,只见那扇玻璃门开了,人们一窝蜂似的向里涌去,我和陈静被拥在人群中,挪着脚步向玻璃门移动。由于人挤,我的胸部贴在了陈静的肩上,那熟悉的体温,那温热的气息,使我感到一阵慌乱。也许陈静也感觉到了我的触及,她身体顿然抖了一下,然后,迅速躲闪。
我也知趣的极力挺直腰板,顶住后面拥挤的推力,与陈静保持着距离。
就这样突然地被她的这种矜持和陌生所淹没,一点点预兆都没有,以前,我甚至从未想过我们会分开的这一天,心里的惶恐一点一点的增加……
这是一份什么样的感觉,突然的就被这种恐慌和尴尬弄得手足无措。
我们随着人流来到三楼,又在柜台前排起了长长的人龙等候领表取号。
毫不容易领到申请表后,我和陈静找了一个角落认真地填起表来。
繁琐冗长的申请表格真是需要花一些工夫,而且还要签署担保书,说明申请人来新加坡的目的和详细的活动日程。
填完了所有的表格,我们又回到那个领取表格的柜台排队,领取递交表格的号码,但柜台后面的“小姐”告诉我们不需要亲自递交,只是将填写好的所以资料塞进旁边的一个箱子里就行了。一周后移民厅会寄信通知申请的结果。
“今天已经十五号了。离二十二号正好一周。”陈静说道。
“一周收到申请结果,但还需要来办理签证,还要往中国邮寄。”我说。
“哪怎么办呀?”陈静的脸上是焦灼的表情。
“我们只好要见移民官了。”我说。
于是我向柜台后面的“小姐”说明情况,她迟疑了片刻,然后从机器上打出一张纸条,那是排队的号码。
我和陈静坐在Interview Room外面的椅子上等候。
“你看我妈还能来吗?”
“如果移民官通融一下还来得及。”
“但我妈那儿交通不方便。”
是啊,她家在湘西的一个小城,到哪儿去乘坐飞机呢?我思索着。
“你让你妈先坐车到长沙,然后乘飞机或坐火车到广州,我有朋友在广州,吃住都没有问题,我下午就去给你妈买21号的机票,广州至新加坡有航班。等拿到签证后连同机票一起快递到广州,一天就到,我广州的朋友会送你妈上飞机的。”我说。
“好,我下午就给我妈打电话,让她21号之前赶到广州。”
“我也给我的朋友打电话,让他准备一下。”
“谢谢你了,子昊。”
“你还给我客气啊?”我说完,伸手在她的膝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她急忙把腿移开,我的手悬在了空中,她斜眼瞪了我一眼。我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这时,墙上的号码显示牌出现了我们的号码,我和陈静赶忙站起来朝Interview Room走去。我在门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拧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是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女性移民官,自然的短发,没有任何的修饰,身穿一件普通的旧式衬衫,严肃的面孔没有丝毫的表情。
“什么事?”她说道。
“Good morning,Madam。”我极有礼貌地问候了一句,然后恭恭敬敬的双手把全部资料呈放在她桌子上,然后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情况。
她没有说话,一边翻看着我呈上的材料,一边用眼睛的斜光瞟了陈静一眼,然后又在我的脸上扫过。
“你是担保人?”
“是。”
“你是……”
“永久居民。”
“身份证。”
我急忙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取出身份证递给她。
“复印了吗?”
“没有。”
“那先去复印,复印好了再过来。”
于是我和陈静从Interview Room出来去找复印室。在电梯旁的一间屋子里,排出来一条长长的队伍,个个手上都是拿着表格,护照或者其他公证证件,陈静先上前打听了一下,说这就是复印室,需要排队等候,于是我们就赶紧排在队伍的最后。
等了好长时间才把一张小小的身份证复印好,我们又回到Interview Room,这时移民官正在和一个像似印度人的女子在谈着什么,我们只好又退回到外面等候。
直到那个印度女子出来,我和陈静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