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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却眼泪涟涟,香肩酥动,林妹妹葬花焚文一般,委屈的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小花。于是,我把一片片的纸巾递上去,一句句的安慰话说出来,说话的时候脑袋里还得高度旋转搜罗一些积累的笑话,记得清楚的就强加幽默生硬的讲出来,记得不太清楚的,就断断续续的讲着讲着自己都糊涂了。
“小雪,你听我的话,找一天我陪你去医院,然后把身体养好,找一个男朋友……”
她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把手捂在我的嘴唇上,说:“你别催我,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还想什么呀?”我心里都急了,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哥,你去打开那个抽屉,看我写的东西,受你的影响,没事儿时也写写画画,打发时间,你不要笑话我。”
“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我说。我看到小雪似乎情绪好了一些。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能熬过来这段你不在的日子?”
我抽开了抽屉,看到一本包装精美的日记本,便拿了出来。
我信手翻开本子的封面,扉页上写着:
《好想给你,我的今生》
——楚小雪
第一页:
最爱你的眼,
藏着我的深情你的柔情;
最爱你的唇,
交织着我的迷情你的热情;
最爱你的人,给你我的今生你的一生。
第二页:
爱是一种感受,
即使痛苦也会觉得幸福;
爱是一种体会,
即使心碎也会觉得甜蜜;
爱是一种经历,即使破碎也会觉得美丽。
如果爱了还说后悔,
那不是真正的爱;
既然爱了,我就无怨无悔
〉谌常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对你的那种感觉再也无法割舍
〉牵抑荒苣娜ジ惺埽奈阕8!
同时,
我也不愿你
为我担心,为我为难,为我痛苦。
所以我只能选择等待……
第四页:
等待需要一份勇气,因为我知道,在我心里,你是那么的伟大,又是那么神圣,你有你的工作,你有你的事业,肩负着重大的责任,而我却不能为你做点什么?我能做的,只能让思念包围着我,让思绪引导着我,让眼泪悄悄的流,静静地想你,静静地用心注视着你,默默地祝福你成功。所以我只能选择等待……
第五页:
对于你,我会把所有的委屈都藏起,把所有的伤痕都藏起,因为我害怕看到你的眼神有任何的不如意,因为我害怕听到你那轻轻的叹息,因为我害怕你有伤痛的痕迹,我可以让自己受苦,但我不愿意你受伤,那会比我自己受伤更痛更使我难受。所以我只能选择等待……
第六页:
对于你,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因为我不管怎么样,也无法割舍对你的思念。
虽然,想一个人是很累很累的事,为什么我却不能拒绝对你的相思,等一个人是很傻很傻的事,为什么我却执迷不悟?因为我爱你,所以不管有多苦,只要我坚持走下去,再苦也值得。所以我选择等待,永远的等待……
第七页:
黑暗中的我,除了可以拥抱自己,还有什么?暗夜中的呼吸,牵引着我的神经,欲呼出的气息,有着你的味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只是你,而我也只是我。触摸不到的距离,拉开你我的爱意,最后终于懂得,寂寞和孤单,是属于黑暗中的精灵,是为她们谱好的乐曲,华丽、而孤单的舞步,划出一生的痕迹。
第八页:
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该继续的总还是在继续。时间没有为谁而停下来。
我站在阳台,窗外雾蒙蒙的,下雨了。我听见一道雷声,连续而沉闷。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
推开了窗,风中夹杂着一阵花香吹来,温润的空气侵袭着双眼,终于流下眼泪。我抚摩着下腹,似乎有些微微的突起,忽然觉得有些安慰。我们的孩子,他将铺展着我的现在和将来。
我们的孩子会不会长得也和你一样,高大挺拔,英俊潇洒。这是我对你印象极佳的第一原因。是不是也有那种如贵族般的淡定,幽默、睿智,还有脸上淡淡忧郁的眼神,真让人喜欢,但我真是从心底里欣赏你的气质,温文尔雅、帅气十足。我们的孩子一定也会这样
〉诰乓常
孕吐的状况一直在持续。炙热的阳光是我最厌恶的东西,它让夜幕短暂,短到还来不及将白天的倦殆卸下,却又承上了新一番的重负。
有时生活会把人逼得只能延口喘息,在周而复始的日出日落中,渐渐老去。
时光将过往一层一层捆起,回忆逐渐不能动弹。盲目地向前,抑或停留,只是没有人再回头看。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朦朦胧胧中,隐隐约约似听到:“哥,我也不愿你为我担心,为我为难,为我痛苦。你只要记得我,记得我们的孩子,记得……”
我抬头,只见小雪在轻拭着满是泪水的脸庞,对着黑暗深邃的夜空痴想。
我突然想起厨房里的粥还在熬着,尽管是小火慢煮,也该熬好了。我径直去了厨房。关掉蠕动着的火苗,粥在锅中不情愿的悸动着。
我盛起一小碗,端着,又坐回在小雪的床沿上。
“来,小雪,我喂你。”我从碗里舀出一小勺,就到小雪的嘴边。
小雪张口伸过来。咽下了。只见,泪,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悄无声息的划下她那憔悴苍白的脸颊。
小雪深情地望着我,深深地吁了口气,对我说道:“其实,这也是长久以来的心愿。如果,如果真的得不到你这个人,那么,得到过这样一个夜晚,已经足够。我已经有了一个身上流淌着你和我的血液的孩子,我会和孩子相依为命,他会长有像你似的样子,叫我妈妈。只要这样,也就满足了。”
“小雪,你真要这么坚持?”我说。小雪目光笃定得让我心疼。
“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制造任何麻烦。不愿你辜负你的母亲,好好珍惜自己,无论心,或身。”
“小雪……”我心里一阵酸楚。
有些深爱,可以卑微得低到尘埃里,只错过一步,就要守候一生。
夜深了。我开车回家,远远的,我看到了那扇为我而亮的窗户。天上星星点点,周围一片静谧。那点淡黄的光亮,透出无尽的温馨。我不禁加快了油门。
车停在楼下,我控制不住,收音机里的声音是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趴在方向盘上,流着泪。
(九十二)
时间一天天过去,王丽对我的关怀也越来越无微不至,她似乎把所有的身心都放在了这个家上。她是纯粹的、坚强的,她觉得自已认定的爱情是正确的,她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经营着这个家。她用她的温热、宽容和善良坚守着这份真实而平淡的生活。
然而,这个城市总有下不完的雨,不给人一颗完整的心,走在雨中,心象一汪融化的烛油,炙热地直想流泪。公司里总有没完没了的项目需要去做,有时忙得昏天黑地。
小雪也时常给我打电话,我又不敢经常去见她,虽然我也很担心她的状况,有的时候,我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开车出去,走到一半又意识到方向不对忧郁地开回,然后又发现仍然是原路正确,开出,又开回,似乎只有去消耗这昂贵的汽油才能忘却苦恼的煎熬,在疲倦的叹息中,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竟是这样的优柔寡断。
筱怡依然快乐如以往,只是眼里似乎多了一丝忧郁。她给我打电话的次数少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喝酒的次数与她电话的个数成正比。因为她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生活的主旋律,所以我从不给她打电话。即使几天都不一起出去,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有时抬起头,从树枝间的空隙看到了那一小块苍白的天。似乎什么都不曾改变,但又的确什么都在改变着。一切都那么快地离我而去,我什么也抓不住。
上午,当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我的办公桌上时,我收到了瑶瑶的一封手机短信:“耳朵痒吗?那代表我在想你!眼睛痒吗?那代表我想见你!嘴巴痒吗?那代表我想吻你!身体痒吗?那代表……别瞎想了,都长虱子了,赶快洗澡去!”看了瑶瑶的短信,我摇头不由得自己乐了。
“什么事儿那么高兴?”只见筱怡微笑着站在我办公桌前,淡淡的橘子香水味飘散四周,让我熏熏如醉。
“一则笑话。”我告诉她说。扬了一下手中的手机。
“我能看吗?”筱怡轻声问,她的眼神有点诡异,脸上有一抹淡淡红云。
“当然能!”于是我把手机递给筱怡。
筱怡看完瑶瑶发给我的手机短信,并没有露出丝毫笑意,她有些惊讶地望着我,说:“你的朋友?”
“北京的同学。”我笑笑。
“够幽默的。”筱怡说完把一份新的项目方案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后望了我一眼,轻轻地走了。
当我与她的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心里觉得有些忐忑不安。我隐约察觉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无奈的光芒。我有一点心神不定,感觉我们之间似乎很熟悉,却又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她温暖的微笑,疑惑的眼神,熟悉又陌生,可望而不可及。
瞪着电脑上的屏幕,我的目光有点儿游移不定,老是感觉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回头一看,除了大家都在静静地忙碌着,别无所有,心里有种希望落空的心酸。
于是忍不住偷偷向筱怡的座位望去,目光像粘了胶水似的再也离不开她的身影,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仿佛都会牵动我的心,而过后,心里只是多了份惆怅和苦涩。
下班时,我看到她眼里有一层模糊的水雾荡漾开去,我们一起离开办公室。
在走出办公楼的大门时,感觉她每次下班都有意在等我,总会遇上她温暖的笑容和凝望的眼神。每次分手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走时还不忘问我:“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天黑了,路上开车小心点。”我关切地说道。
“谢谢!”筱怡微笑着点点头,声音里有一丝苦涩。
望着她的背影,当她渐渐离去的时候,我会感到有一种留恋、无奈、迷离的目光,最终消失在灰色的暮色里。
我突然想起《廊桥遗梦》里弗朗西斯卡的疼痛,便是如此。她给了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心,却在平淡中,寂寞死去。爱情,总是要疼痛,才会刻骨铭心。所以,能够走在一起,直到老去,手心里最想牵握的那只手,大多都不会是对方。
刻骨的,是没有牵到的那只手,铭心的,是不能相伴的那个人。人世间,就是有这样一种人,每一段爱情,都刻骨铭心,每一份真情,都只是激情万丈。一生都在恋爱,一生总在苦随。
当我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抽出安全带系上,正要拉动变速杆的时候,我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筱怡。
“耳朵痒吗?”筱怡戏谑的口气。
我一听“哈哈”笑了,回答说:“痒啊!”
“眼睛痒吗?嘴痒吗?身体痒吗?”筱怡也笑着连续地说道。
“我那儿都痒!干嘛?”我逗她,筱怡从来不忌讳我跟她开玩笑。
“那你就快点回家吧!”筱怡说完了,接着是一串朗朗的笑声,她把电话挂了。
……
回家的路上,脑海里总是不能平静。突然想起了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就是那个让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死在《失乐园》的家伙,还写过一本不太有名的书《男人这东西》,他用这本薄薄的书把男人剥个尽光,让男人的双手不知是该先挡住自己的脸,还是先挡住自己的私处。
他这样做,我想并不是为了进行一次恶作剧,他只是想让男人更多地了解自己,让女人更多地了解男人,以便他们能更好地相处。
“那么男人这东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我一边开车,一边在想。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是筱怡?还是小雪?
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按了接听,然后放在耳朵边上。
“今天还加班吗?”王丽的声音。
“不加。Iamonthewaynow。”我回应了一句,急忙放下了手机。因为在新加坡开车打电话是犯法的。
依旧,王丽每天下班后做饭,并且做一锅汤等我回家后喝,为此她还曾特意请教了老中医,开了可以入汤的几味中药。并且还下了不少工夫解决了中药入汤而喝不出中药味的难题,因为我不喜欢中药味。
世界上女人很多,美丽的,温柔的,聪明的,可爱的……可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期待幸福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所以她们等待着她的男人回家,等着她的男人对她好。
午夜时分,窗外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翻转了个身,正好将王丽抱个正着。闻着她身上那独有的味道,我的手慢慢游移着,她的肩,她的臂,她那圆润而细腻的臀部,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她的头发……
自从跟王丽结婚以后,好多次,我都不能相信,王丽竟然能这么真实地躺在我的身边。这些个日子以来,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它让我恍惚,让我迷茫,让我觉得,要做一个寻常的人,过最寻常的日子,我能守得住吗?
雨声忽大忽小,有风吹过,树影在窗户上摇曳。王丽那温暖的手臂和着那婉约的雨声,紧紧抱住了我。
“子昊,有件事情想告诉你,本来,本来不想说的。”我的脑袋瞬时轰了一下,浓浓的睡意全跑没了。
难道,我有什么事被她发现了?难道,她知道了小雪怀上了我的孩子?难道她认为我跟筱怡有什么暧昧关系?
那一刻,我理解了什么叫屏神静气。
“我在婚纱店看上了一件婚纱,想穿上它照张结婚照,本来不想说的,怕你工作忙,不想跟我照,但一想我们都没有穿婚纱的结婚照,还是跟你说说吧!”
“咳,这深更半夜的原来就是这事啊!真是的,害我瞎想……”我在心里说道。
“行啊,你约时间吧!”我说。
王丽一把搂住我,满心的感动,她除了紧拥,还是紧拥。
王丽的拥抱使我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尤其是她那凸凹有致的胴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的那个部位迅速地变得坚硬而挺立。于是,我翻身伏在王丽的身上,把她那白嫩而滑腻的大腿抬起向两边扒开,我进入了她的身体,王丽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
一阵温热,一阵惊悸,一阵欢愉、舒心的感觉,犹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仿佛像窗外那温情的丝雨给人无限沁心的喜悦
∮植恢硕嗑茫慕猩行┮煅硖蹇疾丁
然后身体就加快了运动的频率,“啊……!”她大叫了一声。
她迅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她的叫声还是从她的手指间传了出来,我知道她是怕叫的太大了吵到隔壁的邻居,只见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乳房,身体依然剧烈的运动着,叫喊声小了很多,但我能感受到她是在强忍着剧烈的刺激,运动着自己的身体。
突然,她停了下来,身体抽动着,抽动着……
最后,她哭了……。抽泣着,泪水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我知道她来高潮了。
我问她:“你真的来高潮了?”
“嗯,真的来了……。”她的脸颊绯红,声音中带着羞涩。
“那你哭什么?”我问她。
她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哭……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之后,她小心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娇羞的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能说说你高潮的感觉吗?”我轻轻地拥着她,问道。
“别人高潮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我自己的高潮是一种肉体的感觉,是一种美妙而无可比拟的感觉!同时因为是你给我带来了如此强烈的震撼、如此美妙的感受,所以,心里就会生出一种类似感激的心情。”王丽认真地对着我说。
“感激?感激我?”我问。
“当然,不是你还会是谁?你知道吗?当看到你埋头苦干、尤其是快要到接近射精最兴奋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归属感,觉得自己是你的女人,而且看到你舒服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有一种很充实的幸福。”王丽说着,眼眸的泪水不由滑落。
“是嘛,我还真不知道。”我轻抚着她柔软的肩膀,淡淡地说着。
“我们一辈子都这么好,好吗?”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我点头。
是啊!男人是凸,女人是凹,凸凹结合,凹才会觉得充实,凸才会感觉到暖和。性爱本来就应该是双方愉悦的事情。
我静静地望着那浅蓝色的窗帘,看着窗外的夜雨和街灯。心里面感觉湿漉漉的。我忍不住心疼起王丽。静静里,我的心潮不觉涌起,人生啊,何谓求一份心安理得,求一份朝朝暮暮,求一份晨曦与晚霞齐全,求一路蝶儿双飞,求一路风雨同舟,求一路有你相伴、游走天涯……
王丽把头靠在我的臂弯里,睡意又慢慢地侵袭了我。
清晨,推开被雨水亲吻过的窗户,那残留在窗棱上的点点琉璃般的小水珠,夹着草叶舒展后清新的气息迅速地扑面而来,这一刻的快乐,就像繁华过后那种悠然的平静与恬淡的舒心。不觉就在胸中掠过一丝淡然的感慨:原来天空所有的雨都是为了浇熄心头那对繁华浮躁的种种追逐。
王丽已经早早地起了床,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早餐。当我洗漱完毕,坐在餐桌旁看着“联合早报”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起,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Hello!”我一手还拿着报纸,一手拿起话筒接听。
“喂!我是李军。我告诉你,我下星期一坐新航到新加坡,请你在我到之前把房子给我准备好!”李军仍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傲慢口气。
(九十三)
中午,公司里的同事陆续出去吃午餐去了。我还坐在办公室里,我拿起当天的海峡时报,在分类广告的租房栏目中查找我想要租的房子。
住惯了新加坡的东区,还是喜欢东区的房子。在我心目中,新加坡的东部,显得优雅、宁静;而西部有一个裕廊工业区,就显得噪杂、凌乱;北部与马来西亚一桥之隔,感觉上遥远而偏僻;南部是商业区,又是China Town的所在地,总觉得不适合居住;中部人口稠密,组屋林立,让人感到窒息。所以我就在东部栏目中一行行地寻找,并用荧光笔划着记号。
“碧涛苑,东海岸路,两房一厅,……”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停住了。
碧涛苑,突然记起我曾经去过这个地方,有个朋友过去住那儿,院儿很大,环境很幽静,而且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