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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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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无耻的是,回府以后他依旧夜夜传她到他屋里去……去让他抱着睡!

    阮墨第一反应当然是不从了,结果他不等她反抗便将她抱上了榻,扯过锦被裹住,还贴着她耳边,笑意深沉:“在军营的时候,我们不也是这么睡的?”

    “……”那……那是她尚未痊愈无力反抗,难不成他还成习惯了?

    “而且,”他将她搂得紧紧的,垂首靠在她颈窝里低语,“少了你的琴,若我又睡不着,你不该负责……哄我睡?”

    这……什么话……

    他单大将军睡不着觉……还让她哄他睡……没吃错药吧?

    阮墨不放弃,继续挣扎,男人却懒得理会她,突然翻身一压,被压住的她便一动不能动了。

    顺带着,终于觉察出那么点儿……嗯,危险了。

    “睡不睡?”单逸尘眯眸,不耐地盯着她,深邃的眼里有什么在暗暗涌动,看得她立马就怂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讨好地笑,“睡……睡了……”

    之后只好乖乖让他抱着睡了整夜,如同在军营时的三十多个日夜般。

    然后便有了第二回、第三回……

    阮墨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何为“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自然”了……

    只是,有些时候,她也会疑惑他们如今算是什么。

    她的左臂伤得过重,现在虽是看起来治好了,可只有抚上琴弦时,才知那只手已经再使不出一点儿力……往后,只怕是再无法奏曲了。

    有一回她问单逸尘:“我的手再无法奏琴,你也不必靠琴声入眠了,为何……”为何还愿意留着我?

    当时他只是握住她的左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末了还放在唇下吻了吻,才微勾着唇角道:“不能奏琴也无碍,我的俸禄不少,以后,养你便是。”

    她听得愣了,垂首靠在他怀里,久久不曾回神。

    心头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隐隐觉得是那个意思,却又怕自己自作多情,空欢喜一场。

    “阮姑娘……还要吗,花生?”

    阮墨回神,瞥了眼已然堆成小丘的花生壳,摆摆手:“够了够了……别撑得一会儿吃不下饭……嗝……”

    哎,这场梦,也许……很快便要结束了吧。

    ******

    御书房。

    “爱卿此回立下大功,着实令朕好好高兴了一场。”皇上抚了抚自己的长胡子,坐在书案后,笑眯眯看着年轻有为的爱将,“说吧,有什么想要的,朕定赏你。”

    单逸尘从座位里起身,几步行至皇上面前,撩袍跪下,垂首道:“臣有一事相求。”

    “哦?”这臣子性情冷淡,鲜少会特地求取何事,皇上顿时来了兴趣,“何事?”

    “臣,欲请皇上赐婚。”

    赐婚?

    这下,皇上更感兴趣了,微眯的眼里闪着促狭的笑意,问:“不知是哪家千金得了你的欢心?”

    他却摇了摇头:“不,她只是一个普通姑娘。但臣想让她……风风光光嫁予我。”

    皇上一听便懂了。

    圣上赐婚可比寻常娶亲要隆重得多,无论于哪一方,都是一件极其荣耀之事,甚至相当于向全天下昭告,两人即将喜结连理,携手余生。

    “啧啧爱卿,你这一娶妻啊,京城不知多少姑娘要为此垂泪了……”

    皇上笑着打趣了两句,便爽快答应了他的请求,不日会派人寻一户小贵人家,让他的姑娘有个体面的身份,然后再让宫里有经验的嬷嬷安排相关事宜。

    单逸尘自然无异议,得偿所愿,下跪谢恩:“谢皇上。”

    ******

    夜幕初降,月色隐隐明晰。

    阮墨正在前厅里看下人上菜,一回头,便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扬起唇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快些过来。

    单逸尘心头一暖,面上不显,脚下却快了许多,一入前厅,便听她絮絮叨叨跟下人说,那道菜是他爱吃的,要放那儿那儿,还有这道……

    忽然便忍不住轻轻笑了。

    他从来孤身一人,独来独往,不需要任何人为他挂心,也不喜旁人干涉他的事。

    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似乎错了,一直以来都错了。

    并非不需要。

    他只是……未曾尝过那般滋味罢了。

    如同毒|药,一旦尝过,便上了瘾,再也无法放手。

    却甘之如饴。

    ******

    月上枝头,夜色已深。

    “天……怎么这么重……”

    娇小的身影吃力地扶着某个几乎完全靠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装醉,过去还从未见他这副站都站不稳的模样。

    明明也不觉得他喝多少酒啊……

    阮墨停着喘了两口大气,才重新鼓起劲儿,屈膝顶开了大门,将他半拖半拽拉了进屋,一鼓作气将他扶到床榻那儿直接一丢。

    “呼……累死了……”

    谁知她还没松手呢,男人竟突然睁开双眸,扣住她的手腕一拉,下一瞬便一个翻身,完全覆在她的身上。

    她倒是没挣扎,也来不及挣扎,光盯着他的双眼看了……

    这人……哪有半分醉意,分明是装醉!

    亏她那么辛苦,驼了他一路,自己有脚不好好走,捉弄她有意思吗?

    阮墨生气地哼了声:“走开!就会压着我,你走开……”

    “不走。”单逸尘轻而易举便抓住了她乱推的双手,一点一点裹在掌心里,深深地望进她瞪圆的眼里,“阮墨,我今日……真高兴。”

    她还在努力抽自己的手,闻言愣了愣:“高兴什么?”

    “你猜。”他的语气不似往常……有几分轻佻。

    “……”阮墨决定收回前面说他没醉的话。

    他也不似真要她猜出什么,忽而垂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伏在了她的耳边,没有再抬头:“我向皇上求取赐婚了……阮墨,你可愿,嫁予我?”

    她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心头蓦地一动,竟不知作何反应。

    他问她,可愿嫁他。

    “你不嫌弃我的出身吗?”阮墨微偏着头,轻声问。

    “怎会?”他低声喃喃,却坚定无比,“我要的是你。只有你一人。”

    “……真的?”

    单逸尘似是闷笑了一声,终于抬起头,一字一句:“真,的。”

    而后,俯首,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活了二十多年,他头一回,如此真切地清楚自己的心。

    她是他最心爱的姑娘。

    他要每日下朝归来,看见她守候门边的身影。

    他要在用饭时,碗里有她夹给他的菜。

    他要出征的时候,有她在府里挂念他,等他回来。

    ……

    他要娶她。

    唇齿缠绵,银丝勾连。

    一道刺目的白光却悄然闪现,渐渐扩散。

    待阮墨发现之时,周遭已然被它彻底吞没。

    意识全无。

第23章 王爷与婢女(一)() 
四月天,阴雨连绵。

    目光所及之处灰蒙蒙一片,如同罩了一层乌纱,总叫人提不起劲儿来。

    湖边小亭内,一个面容素净的姑娘正倚着亭柱闭目而坐,身上穿着最下等婢女的衣裳,袖下交叠的一双纤手却白皙嫩滑,丝毫不似日日劳作的下人。

    她已有几日未曾睡过一顿好觉,此刻睡得极沉,连面前多了个人都毫无所觉。

    “哼,死丫头,该干活不去干活,原来是跑这儿来偷懒了?”说话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双手叉腰,脸上尽是嫌弃之色,见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翻了个白眼,伸手往她手臂狠狠掐了一把。

    “……啊!”姑娘立刻疼醒过来,一睁眼,瞧见是管教她做事的兰芝姑姑,心下一颤,不情不愿站起来,手还揉着方才被掐的地方,垂首道,“姑姑,找我何事?”

    “还有脸问我找你何事?我让你洗的几盆衣裳,都洗好了吗?”

    姑娘暗自撇了撇嘴:“还没……”

    “没洗好?”兰芝姑姑早已料到,一指戳上她的额头,还不解气地一连戳了几下,“没洗好你就在这儿偷懒?有没有规矩了?”

    “不是偷懒……雨下得大,我在这儿躲雨……”

    “躲什么雨?就这点儿雨,还能淋坏了你不成?”兰芝姑姑斜睨了她一眼,不屑地呸了一声,“别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国公府大小姐,如今不过区区一个下等婢女,可容不得你这般娇贵了!”

    姑娘登时身子一僵,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咬牙忍着,默默咽下满腔的不甘和委屈,沉默不语。

    “怎么,哑巴了?”

    “……姑姑教训的是,我以后不再犯了。”

    “还‘我’呢。”兰芝姑姑嗤笑一声,刺人得很,“记住自己在这里的身份,要自称‘奴婢’。”

    她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压下那股乱窜的怒火:“奴婢以后不再犯了。”

    兰芝姑姑瞧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儿,心里舒坦了些,但依旧没给什么好脸色,不耐烦挥挥手道:“行了,赶紧去干活儿。”

    姑娘应了声是,不再停留半刻,转身便直直走入雨中,任由脸上的泪珠混着雨水,落入泥土中。

    半个月前,她还是家世显赫的国公府大小姐,锦衣玉食,身份尊贵,京城多少勋贵子弟追在她后头跑,争着抢着向她献殷勤,惹得她的小姐妹们都暗地里嫉妒她,她却一个都瞧不上。岂料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将一切都打成了幻影,国公府上下近百口人,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为奴的为奴,一夜之间,物是人非,叫她几近崩溃。

    待回过神来,却被告知分到了瑞王府,当最下等的粗使丫鬟。

    呵,瑞王府……

    当年皇上还是皇子之时,国公府坚守于太子阵营,可惜后来太子犯了大错,先帝一怒之下将之废掉,改立大皇子为太子,亦即当今圣上,而瑞王则是其一母同胞的亲弟。他从来都是站在自家大哥一边的,与国公府自然势如水火,甚至今日国公府的衰败,指不定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可她如今……竟还要服侍这个仇人!

    姑娘捏紧双拳,狠狠朝主屋方向剜了一眼,踩着沉重的步子愤然离去。

    ******

    待她走到浣衣房,雨停了,可她一身衣裳也已然湿透了,紧紧粘着身子,又重又难受,便回了自己的屋里一趟,打算换一身干净的。

    王府虽大,她们下人住的地方却不算宽敞。六个婢女同住一间,那木房比她过去住的院落里,那间堆杂物的小库房还小上几分。睡的地方是大通铺,夜半总不时被隔壁的人踢一脚、拍一掌不说,被子也会常常被扯了去,她一夜不知要醒来多少回,更不可能睡得好了。

    姑娘拣了一条布裙,褪了身上的湿衣裳,才换到一半,便听见外头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像是与她同屋的几个婢女。

    “兰芝姑姑人真好,看着天儿下了雨,还让咱们先回屋换身衣服,等雨停了再干活。”

    “可不是嘛……不过说归说,咱们一会儿要洗不完,会不会挨骂?”

    “不会不会。”有人轻轻笑了一声,似是幸灾乐祸,“你不晓得吗?兰芝姑姑最近常把咱们的活分给新来的那个丫鬟做,最后没做完的话,挨骂的也是她,你心虚个什么劲儿?”

    “就是,姑姑摆明了专门要作弄她,我们就安分听她的话,有什么吩咐立刻照做,姑姑哪里有闲工夫管我们呢?”

    “嗯,有道理……那不急,在屋里歇会儿再出去……”

    同屋几个婢女的熟悉嗓音传到后头屏风里,姑娘却听得脸都气白了。

    方才兰芝姑姑还那般凶恶地骂她偷懒,原来暗地里还一直给她加活儿,好让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完,再借机羞辱她。

    这个恶妇……恶妇!

    换做从前,若府里下人敢如此嚣张,她必定立即使人托出去杖毙了,哪会论情面与否。

    姑娘垂首理了理身上左一块右一块补丁的粗布衣裳,束好腰带,这才若无其事走出屏风,在几人或惊愕或嘲笑的眼神下,目不斜视地离开了屋子。

    虽沦落为奴,但十数年的教养令她说不出半句骂人的话,即便晓得她们心里有多瞧不起她,依旧只能装得毫不在意,不屑与之为伍的模样,来维护她仅存的自尊。

    然胸口的那口郁气,却无论如何压不下去了。

    ******

    “你个没脑子的东西……岂能将王爷的衣裳与你的混在一同洗?”

    前来催工的兰芝姑姑一手叉腰,指着她身旁的木盆,不可思议地尖声责骂道。

    姑娘不服气,如何洗不是洗,难不成她穿过的衣裳是有毒的吗,当即闷声嘀咕了一句:“为何不能了?”

    做下人要懂规矩,无论对错,绝不能辩驳。

    兰芝姑姑一听还了得,两眼一瞪,挥手便是一巴掌,“啪”的一声狠甩在她脸上。她何曾受过如此对待,立刻被扇得歪倒在地,连带扑倒了盛着水的木桶,登时弄得头发、上身一片*的,如落汤鸡般狼狈不堪。

    够了……够了!

    这种受尽凌欺凌折磨的日子,不活也罢,死了便一了百了,何苦在此受人差遣,倒头来还百般不是?

    “恶妇——!”

    她一下翻起身便往那个得意洋洋的女人身上扑,兰芝姑姑不知她会突然发难,猝不及防被她抓了一把脸,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抓破了……

    女人最在乎不过容貌,她也不例外,抚着刺痛不已的脸,火冒三丈,一手揪着姑娘的衣领便往木盆里摁下去,把她头毫不留情压进水里,死死不放。

    阮墨刚从刺目的茫茫白光中回过神来,却感觉有什么猛然涌入她的鼻腔,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呼吸,欲挣扎,后脑勺却有只手按着不让她起来……

    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已然开始胸闷难受了,喉咙呛了水,下意识要大口呼吸,却只招致更多的水进入口鼻,简直是恶性循环。

    不是吧,一来便要丢了小命?

    她这时机也抓得太拦了,怎就恰恰撞上原主遭人戕害的时候呢?

    唔,不好……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再如此下去,她真就只有送命的份儿了啊……

    “住手。”

    一道低沉冷然的声音如天籁般骤然降临,桎梏她脑袋的手像是受了惊,倏地松开了。此时不起更待何时,阮墨撑着最后一口气,猛地从水里抬出头来。那木盆被她推了一把滚远了,她却双手一软,伏在地上艰难地吐着水,像足了一条死鱼。

    “王、王爷。”

    “在本王的府里,何时连一个姑姑,都可以随意杀人了?”

    背光而立的身影颀长挺拔,墨发高束,一身玄色云纹锦袍,衬得他俊美绝伦的面容冰冷肃穆,浑身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令前一瞬还面目狰狞、欲置人于死地的兰芝姑姑,慌忙跪下,垂首作恭顺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是奴婢逾矩了……实在这贱婢太过出格,教她做事不听,竟、竟还要挠花奴婢的脸,奴婢才……”

    “够了。”单逸尘皱眉打断。

    他向来不耐烦听这些明显润色过的解释,他不是没有眼睛,发生何事自然会看得清楚,用不着旁人多嘴。

    “看看她死了没有。”

    此话一出,兰芝姑姑晓得他是不打算与她计较了,顾不得心里头还有气,立马跪行到阮墨身边,伸手去扒她肩膀,想将她掀起来瞧瞧。

    方才虽一度濒死,但阮墨并未失去意识,脱离险境后便一直趴在地上,用手指抠自己喉咙,欲将喝下去的水给吐出来。才刚有些苗头了,兰芝姑姑就过来这么一掀,她只好顺势起身,对准那张惺惺作态的假笑脸,一张嘴便喷了她一大口水……

    “啊!你、你个……”兰芝姑姑想骂她,可满脸酸水味儿难闻得自己都受不了,忙向王爷告退后,便仪态尽失地朝后房取水洗脸去了。

    独留终于舒坦了些的阮墨,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湿发,与面无表情站在她三尺开外的单逸尘……大眼瞪小眼。

第24章 王爷与婢女(二)() 
雨过天晴的日光并不算猛烈,轻轻落在无言相对的两人身上,静默得不像话。

    其实阮墨在第一眼看见单逸尘时,便发现他的眼神冷漠如初,不似全然不知她的身份,却毫无感情,甚至还有一丝丝……嫌恶。

    她还记得上一场梦发生的事,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对她深情款款许下诺言的人,突然变成另一个几乎完全一样,却失了记忆的人,心情是说不清的复杂。

    但很快,这具身体带来的记忆潮涌般袭来,她无暇再顾及往事,忙稳了稳心神去细看,表面上依旧是一语不发的出神模样。

    单逸尘同样沉默,看着眼前浑身湿透跪坐在地的女人,以及那张曾经妆容精致,如今被水洗得素净清爽的脸蛋,与记忆中的面容慢慢重合在一起。

    当年大哥还是皇子时,太子那边也风头正劲,多少趋炎附势的大家族纷纷巴结他,这国公府便是其中之一。但凡有太子在场的宴席,阮清那老家伙都削尖脑袋想塞人进去,更不忘争取机会,让自家嫡长女有事没事在太子面前露露脸,估摸着打好将其嫁入东宫的算盘。

    受家族长辈逼迫而不得不从的世家千金比比皆是,他家兄长身边便有不少,故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姑娘,也生出了几分同情。

    然而有回在宫宴上,他亲眼见一位姑娘候在湖边,待太子一行人渐行渐近,装作要落湖的姿态,太子忙上前一把将她抱了回来。那一脸满含心计和虚荣的娇羞神情,让他极其厌恶,问身后随从,方知她是传闻中清高矜贵的国公府大小姐。

    自此,他便收起了那丁点儿同情心,再未看过她一眼。

    后来大哥顺利登上皇位,欲扳倒权势渐长的国公府,身为胞弟,他自然出力相助,不出数月,便看昔日风光无限的大家族一朝落败,人走茶凉,唏嘘无限。无关同情,世家盛衰向来如风云变幻莫测,敢踏入朝堂分得一杯羹,便需做好有朝一日人仰马翻的准备,国公府不过是这千百历史弃子的其一罢了。

    然而巧的是,当初的国公府大小姐委身为奴,竟分到了他的瑞王府来当粗使丫鬟。

    但知道亦仅仅是知道,他并非落井下石之人,也断没有闲心思要去瞧瞧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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