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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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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屋后猛然响起孩子的尖声大喊:“坏人——啊!”

    单逸尘一惊,立时将包子丢下,三步并两步直奔后门而去,一开门便见阿棠被推得跌坐在麦地里,面前站着两个地痞模样的大汉,闻声,齐齐斜眼瞥过来。

    他一个箭步过去提起阿棠的后衣领,将他放在身后护着,阿棠却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抖着声道:“坏人!他们是来抢牛的!”

    “哎,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谁稀罕抢这老得快断气的牛了,哥俩是想借来用用罢了,小孩瞎嚷嚷什么?”

    “骗人!要是借走了,你们肯定不会还的。”阿棠躲在单逸尘背后,气哼哼地大声反驳,“不要脸的坏蛋!”

    扎着红头巾的大汉上前一步,粗着嗓子吼了一句:“你个小王八……说什么呢!”

    阿棠吓得忙躲回去了,他抬臂一横,挡在欲过来揪人的大汉,冷声道:“不借,滚。”另一手暗中拍了拍阿棠的头,示意他回屋里去。

    后门“砰”地关上了。

    “哦……这小寡妇家里何时藏了个野男人?”大汉眯眼上下打量他一番,目露轻蔑,突然欺身上前,竟毫无征兆挥拳过来——“敢让老子滚,找死!”

    然单逸尘的反应奇快,头一偏便躲过了他的拳头,反倒是大汉受不住冲势,狠狠撞上了他迎上来的手肘,紧接着扣住人的手腕,使巧劲一拉,一个过肩摔将那魁梧大汉用力摔在地上,一气呵成,看起来毫不费力。

    但仅仅是看起来罢了。

    连日来光靠粥水维持的身体尚有些疲弱,加上药力未散尽,这一摔下去,他竟几乎站不住脚了。

    然未等他缓过劲来,另一个大汉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猛然将他推倒在地,随即拉起倒地的大汉,一同朝他围过来,似乎是打算以多欺少。

    速战速决。

    单逸尘咬紧牙关抵抗体内的乏力感,待他们靠近时一跃而起,毫不留情地出手,招招狠厉,只攻不防。两个大汉仗着身形强壮围攻他,却显然默契不足,身手也不及他了得,很快便落了下风。眼看着他已将其中一人撂倒,另一人暗道不妙,立马从腰后抽出一柄匕首,趁他不备便直直刺去。

    他避无可避,抬臂硬生生挡下几刀,寻机反手抓住大汉的手腕,右手按住他肩膀向正前方压去,在大汉身体前倾时,左手猛地上抬,右手往回一带……

    “啊——”大汉惨叫跪地,被卸了的胳膊软绵绵垂在身侧,动弹不得。

    单逸尘退了两步,勉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面若寒霜道:“滚!”

    两人哪还敢逗留,相互搀扶着爬起来,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屁滚尿流跑得没了影儿。

    “赢了赢了!坏人被打跑了……”

    阿棠见他们逃跑了,高兴地跑出来扑向单逸尘,岂料这一扑,竟将他直接扑倒在地。

    双目紧闭,气息虚弱。

    “呀,好多血!你怎么了……别死啊,醒醒……”

    阿棠吓坏了,之前死死憋着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他再聪明懂事也不过五六岁,全然不知所措,只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拖入屋内,边哭边等娘亲回来救人。

    “那你怎么不去找村里人帮忙?”阮墨问他。

    “我……我一时没想到……”阿棠想想都觉得后怕,跳下圆凳,几步过来埋进娘亲怀里,瓦声瓦气道,“娘,阿棠好怕……”

    “不怕不怕,没事了,娘在这儿。”

    阮墨摸摸他的脑袋,轻声哄着,目光却落在床榻的男人身上。

    要是她没下药,也许,就不会让他吃这些苦了。

    ……都怪她。

第40章 杀手与小寡妇(七)() 
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哭了一场,又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下午便自个儿高高兴兴到屋外捉蚱蜢玩。阮墨笑着由他去了,收拾了碗筷,又到灶房把留起来的饭菜放到锅里热着,等单逸尘醒时能吃上一顿热饭。

    趁着无事,她倚着木栏坐于床尾,拿着那个断掉的草编手镯来回摆弄。

    阮墨并不擅长做手工,原主显然也没有相关的记忆,故而左看右瞧了好半日,愣是接不回去,苦恼得不知如何是好。

    “在……咳,做甚?”

    “编草环……”她低着头随口回了话,意识到是谁在说话后,猛地抬首,正对上男人半睁的黑眸,“醒了?如何,伤口还疼吗?”

    “不疼。”再疼的也受过不少,这些小伤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她下榻走到床头,探了探他的额头,不烫,终于放下心了,俯身温声问:“饿了吧?我去给你端饭菜来。”

    他沉沉地“嗯”了一声。

    阮墨匆匆进了灶房,将锅里的饭菜一一端上饭桌,又想他暂时不宜走动,便回小房找了一张小矮桌,到屋后稍微洗了洗,擦干,然后给他架在床榻上,将饭菜全数端了过来,顿时香味扑鼻。

    “扶我起来。”

    她知他性子,能自己做的绝不依赖他人,依言把他扶了起来,退开时却被他握住手,将一个微凉的东西套在她手腕上。

    “咦,这不是断了……你编好的?”她看着宛若从未断过的手镯,惊奇道,“好快,而且还编得这么好。”

    单逸尘看着她抬腕赞叹,那双透着光亮的杏眸里,笑意微漾,明媚动人,竟觉得有些移不开眼,直到她察觉他的视线望过来了,才若无其事淡声道:“儿时编过。”

    “这么久了还记得?”阮墨只觉神奇,扬了扬手,“阿棠也编得特别好,这个便是他送予我的……小时候我也跟着其他孩子学过,愣是学不会,真好奇你们是如何会的。”

    “不必学。”

    “嗯?”

    “若喜欢,我编给你。”

    单逸尘的声音低沉微沙,不知是否错觉,她竟听出了一丝浅淡的温柔,脸上莫名微微一热,再抬头看他时,他却早已开始用饭,恍若并未说过那么一句话。

    这男人……

    阮墨抿唇轻轻笑了笑,侧身坐在床沿,看着他执筷夹菜,低头扒饭。他的手十分修长,骨节分明,拿筷子的手势也特别好看,如他手握长剑时那么好看……不过,他用饭的速度一向飞快,今儿怎么似乎慢了不少?

    仿佛为了解答她的疑问,单逸尘终于停下筷子,目光仍放在面前的饭菜上:“你……为何一直看我?”

    她被问得一顿,原以为他不作声是因未有察觉,看来也并非如此,眨了眨眼,半真半假道:“看看你吃得好不好,才晓得我的菜做得如何啊。”

    “很好。”

    “真的?”

    “嗯。”

    “那便好,你多吃些。”

    阮墨在心里暗笑。

    她可都是按照单逸尘的口味做的,这几样皆是他爱吃的菜,能不好吃吗?

    “莫要看了。”语气冰冷,隐隐不耐。

    “……哦。”她瞅了瞅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不懂他为何又不高兴了,扭头盯了地板一会儿,突然回过头,低头去寻他的眼睛,“你……害羞?”

    “胡说。”他立刻沉声否认,然耳根悄然浮现的微红,却彻底出卖了他。

    阮墨也眼尖地发现了,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过去几场梦里,她似乎从来不曾这般注视过他,不料现在不经意地一看,竟叫她发现了如此有趣的事儿。

    “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呀,就是想起阿棠的捣蛋事……”

    她边笑边扯谎,听起来压根儿没有半点可信之处,单逸尘当然不信了,冷冷喝道:“不许笑。”

    “好,我不笑……噗,真不笑了……”

    阮墨懂得适可而止,真把他惹得恼羞成怒可不好,正欲忍下笑意时,门外竟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阿棠便急匆匆跑进屋来,慌得小脸都皱成一团:“娘,外面来了几个凶巴巴的大娘,说要找娘出去。”

    “大娘?”她从床沿站起身,拉过他的小手,“是村里人?”

    “有村里人,也有我不认识的……”

    “那我出去看看,你待在屋里,莫要出来。”

    经历上午那一出,单逸尘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手撑着床便要下来与她一同去,岂料被子刚掀了一半,便感觉下身一股舒爽的凉意……忙收手盖了回去。

    阮墨知道自己做了何事,看他那张俊脸黑云密布,皮笑肉不笑道:“那个,你不是浑身是伤吗……我图个方便,就……等我跟她们说完事儿了,就取衣裳给你穿,莫急莫急。”

    说罢,没敢看他脸色了,摸摸阿棠的脑袋,转身离开了主屋。

    还未到门口,外头的人似是等不及了,直接闯入栅栏,将那扇可怜的木门拍得震天响:“有没有人了?再不出来,咱们就进去了!”

    “来了来了。”

    阮墨真怕下一瞬那脆弱的木门就被拍得轰然倒下,赶紧跑过去拉开门,还未看清来人,却险些被一掌拍上脑门。

    “哼,终于肯开门了?”尖利的女声刺耳难听,说话人的容貌也如其声一样,不忍直视,正瞪着一双三角眼指着她,“村长,就是她!快把她拉去处置了!”

    她竭力忍下捂住双耳的冲动,避开那位大娘怼过来的指尖,扫了眼围在屋外的好些村民,皱了眉,莫名其妙地反问:“是什么?无缘无故为何要处置我?”

    “陈大娘,你莫要着急,先问问清楚再说。”一位老妪负手走上前来,正是村长,面容苍老沉静,浑浊的目光缓缓落在阮墨身上,“阮娘,今晨可是有两个汉子过来了?”

    她想起阿棠的哭诉,如实点了点头。

    “陈大娘说,她家汉子和邻村的兄弟经过你家院子,听闻孩子的叫声,以为有人欲对阿棠施暴,便闯入麦地要救人。结果发现你私藏外男,见事情败露,那男人将两个汉子打成重伤。这些,可是事实?”

    “怎么可能!”阮墨相信阿棠绝不会撒谎,矢口否认道,“阿棠都与我说了,是两个大汉要偷我们家的牛,被他发现了,才喊人打跑的。”

    “谁稀罕你的牛?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哎呀,真是好心没好报!”

    阮墨真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单单编了个大谎来掩饰犯下的祸事,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让村长来处置她?当即懒得再与这等蛮不讲理之人理论,转而对一向公正的村长道:“村长,我一早便出门了,方才回来时,阿棠哭得一塌糊涂,我哄了半日才好。您也知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断不会凭空撒谎来恶作剧的……”

    “嗯,阿棠的确听话懂事,我是知道的。”村长思索片刻,很快点头道,“这事儿便不追究了。”

    那两个汉子的名声本就不太好,比起陈大娘等人,村长自然偏向阮墨多一些。

    陈大娘还欲再辨,被村长的养子青木横身一挡,不让她再靠近。

    “村长……”

    村长瞪了陈大娘一眼,威严十足:“好了。我是老,不是傻,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晓得。”

    陈大娘悻悻然垂下头,心里却偷偷乐着。

    她家汉子偷牛一事不追究了,甚好,也不吃亏。但现在踢出这么一事,姓阮的女人要想善了,可就难了……哼,她在这儿等着看好戏。

    果然,村长上前一步,正色道:“阮娘,你是否私藏外男了?”

    外男?

    阮墨心头一惊,难不成,在这落云村里,私藏外男是什么不可赦免的大罪?

    还未等她回答,陈大娘便带头起哄:“还等什么,直接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走。”

    “哎,等等……你们……”

    俩大娘身形粗壮,二话不说往里头闯,阮墨一个人拦都拦不住,想到里头的男人连衣裳都还未穿,不知她们又是如何一番胡诌乱扯,忙跟着朝里屋去。

    “哟,还真有呢!”

    “村长,您瞧瞧,也不知藏了多久……真下作……”

    “就是就是……真看不出来是这种女人……”

    她恍若不闻,从那条被她俩堵得几乎不见的门缝拼命挤了进去,一眼便望见单逸尘……身上竟穿了衣裳,正好好端坐于桌边,眸色冰冷地看着面目不善的来人。

    阿棠抱着他的胳膊站在身侧,双眼瞪得老大,也死死盯着她们。

    村长慢悠悠走了进来,身后倒是没有跟着那些凑热闹的村民,估摸着是让青木拦在外面等了,喝了喋喋不休的俩大娘一声,略一抬手,示意阮墨解释。

    “他是我在回村的路上碰见的,受了重伤,我好心将他带回家医治,后来他也一直在此地养伤。”

    世人大多愿意相信他们所看见的,事已至此,无法隐瞒,加之俩大娘咄咄逼人,阮墨干脆将实情说出,交由村长定夺。

    村长平日里对她颇多照顾,是个讲情理的人,她相信村长即便不能偏帮她,也会给她留一尺余地。

    “嗯,这么说也合情合理,阮娘是个习医的,医者父母心,定然做不到见死不救……”

    陈大娘一听不妙,正准备继续煽风点火,村长却一早发现她的心思,老眼一横,将她欲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这才把话往下说:“……但你私藏外男确是事实,不解决恐怕难服众。这样吧,容我回去思虑一番,再作处置。”

    阮墨听出村长话里的玄机了,不再多言,表示自己一切听从村长安排。

    “走了走了,该回去歇个午觉了。”

    村长带着青木离开了,围观的村民也散了,剩下俩大娘面面相觑,心有不甘,但碍着屋里有个男人又不敢动手,只好也气哼哼地走了。

    阮墨拖着步子过去将门关上,突然乏力地靠向门板,合眼深深叹了口气。

第41章 杀手与小寡妇(八)() 
“娘!”是阿棠的声音。

    她倚着门板站直身子,扬声道:“怎么了?”

    “他又流血了!”

    他……单逸尘?!

    阮墨精神一震,忙匆匆回到里屋,见单逸尘依旧一动不动坐在桌边,面色平静,然枕在桌面的右臂已青筋突起,拳头紧握,俨然一直在强撑。

    她心头微痛,暗道不妙,立即俯身将他的左臂搭上自己肩膀,吃力地扶着有些站不稳的男人回到榻上,让他躺好后,才开始解他身上渐渐透出星点血迹的衣裳。

    领子翻进去了,纽扣也扣错了两个,衣摆还塞了一截在裤腰里头……该是穿得多急,才弄得这般凌乱不堪……瞧瞧,动作太大了,连伤口都微微裂开了,这些渗血的布条又得换,真是想省点儿用都不行……

    单逸尘失血过多,神智有几分疲乏,但并未昏迷,心知阮墨正给他处理伤口,安心地闭目养神,忽而感觉腰腹处落下几滴温热的液体……出于多年经验,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流血了,立刻紧张地睁眼去看她。

    所幸并未看见意料之中的鲜红,他松了口气,目光上移,却见这个女人……哭了。

    硕大的泪珠不断地涌出,划过白皙柔嫩的脸庞,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她却恍若不知,径自找寻布条包扎的结,寻到了,手却像不听使唤似的,无论如何解不开。

    总是笑意温柔的小脸上,写满了慌乱和迷茫。

    “阮墨。”单逸尘抬起受伤较轻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极低极低地唤了她一声。

    “……”她没有应答,仍垂着脑袋苦苦斗争。

    “阮墨。”他又唤了一声,低得微不可闻。

    看见她没有受伤、没有流血,他的心骤然放下。

    可看见她流泪了,他又觉心口阵阵钝痛,比身上的伤口更难受。

    无法遏止,无处宣泄。

    只想将她搂入怀中,紧紧不放手。

    扣上手腕的手猛地一使力,面对床沿而坐的人儿毫无防备,一下便被拉得扑向他身上,硬生生撞上他胸膛的伤口,两人俱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阮墨脑袋都有些发昏,可见撞得有多狠了,忙挣扎道:“你……会压到伤口的……快放开……”

    “不放。”胸膛火辣辣地疼,单逸尘却丝毫不在意,环在她背上的长臂压得更紧,全然没有放她离去的意思,“我不想,看见你哭。”

    哭……她哭了?

    阮墨挣扎着伸手往脸上一摸,湿滑一片,才察觉自己竟然流了满脸的泪。

    她……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

    受重伤的不是她,被打得伤裂的也不是她,还意外得了银子,吃到了久违的肉菜,除却被俩大娘骂几句以外,她有什么值得委屈的?凭什么哭呢?

    “要哭便哭。不哭完莫要起来。”

    男人沉厚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坚实有力,她莫名心头一酸,眼泪再次决堤而出。

    对下药防备他的愧疚,对他护着阿棠而被人打的心疼,对倆大娘颠倒是非污蔑她的委屈……仅仅因他的一句话,憋在心底的难过,便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顷刻间将她灭顶。

    “呜呜……都怪我……你才伤成这样……还被人骂……呜呜……对不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前后似乎说了许多话。可单逸尘一个字都没听清,只知道怀里的人儿受了委屈,心里难过,默默隐忍了那么久,才终于哭出来,心头便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地疼,只得更用力地搂紧了她。

    方才那伙人闯进来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挡在她的面前,把她好好地护在身后,不让那些人欺负她。

    可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那儿充门面,眼睁睁看着他们蛮不讲理地侮辱她、声讨她,无能为力,简直像一个……懦夫。

    此刻,单逸尘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前所未有地清晰。

    他不想让她再受伤害,他不想让她再委屈落泪。

    他要保护好她。

    ******

    村长没有留过多时间给她,翌日一早,青木便过来了,请她到村长家走一趟。

    “我与你一同去。”

    阮墨回头,昨日还浑身是伤躺倒榻上的男人,今日已能背脊直挺地走出来了,无比庆幸自己花了近两个时辰,在祖父留下的手札中,找到那味解药的方子。他身体底子极好,伤愈速度也较常人要快,之前恢复得那么慢,怕也是为这药力所干扰的结果。

    只是阿棠他爹的衣裳穿在他身上,短得出奇,手腕以上露出了一截,脚踝以上也露出了一截,夸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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