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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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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得恨不能自己替皇上生一个的言官们自然是乐坏了,料想皇上这是开窍了,碰上了一个喜欢的,那么必定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还愁以后没有子嗣吗?

    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后宫妃嫔近二十人,皇上唯独宠爱阮才人。这倒也罢,若她能生下皇嗣,他们总算安下心喘口气了。可问题在于,进宫一年有余,霁月宫的这位娘娘,就从未传出过一丁点儿消息!

    照理说,能选上的秀女身体都不会有问题,如此辛勤耕耘却久久结不出果儿,问题便只能是出在……可这是关乎皇家脸面的事情,他们就是有再大的胆儿,也不敢多作议论,只得暂时消停下来,商议对策。

    还未商议出个所以然来,盼了许久的霁月宫,终于传出了阮婕妤有喜的消息。

    紧张了数年的事儿得以解决,言官们大大松了一口气,高兴得相约大醉几场,共庆同僚守得云开见月明……岂料不等他们酒醒,霁月宫再次传出消息——阮婕妤意外小产了。

    晴天霹雳。

    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也无法,只得安慰自己道,至少证明了皇上身体并无异常,来日方长,以后总还会有怀上龙裔的后妃。

    一等便等到了如今。

    不过宫女翠儿可不在意朝堂大臣们的想法,她只晓得,自家娘娘小产后,太医告知今后可能难以受孕,皇上却毫不在意,一如既往宠爱着娘娘,可见皇上对娘娘用情至深,不离不弃。

    如此,多日未见,娘娘这会儿心烦也属正常。

    “好了,不捏了。”阮昭容摆了摆手,皱眉坐起身来,一抬眸望见外头明媚的春日,心中烦躁更甚,“今日那些女人做什么去了?怎么听不见动静?”

    “回娘娘,其他娘娘相约前往御花园赏花,这个时辰该是已经开始了。”

    她哼了一声:“赏花?独独不约本宫?”

    “……是。”

    “不过她们也就只会这一招罢了……”她不屑地冷笑一声,“呵,想撇下本宫?那本宫就偏偏要去。”

    “娘娘需要更衣吗?”翠儿看着主子那身,色彩艳丽得似乎并不适合穿着赏花的衣裳,轻声询问道。

    “不需。”阮昭容抚了抚没有丝毫凌乱的发髻,勾唇道,“本宫可不是去赏花的。”

    ******

    御花园。

    正是盛春好时节,拂面的清风暗含丝微暖意,隐约飘来的清淡花香沁入心脾,透着生机的绿意染上了灰白宫道。

    春花如此娇艳,阮昭容身着桃红色的轻纱襦裙行于其间,却未被分走丝毫颜色,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哎呀,你瞧瞧,那只惹事精又来了……”

    “人家德妃娘娘明明没有请她来,还自己找来了,真不要脸。”

    “小点儿声,莫要叫人听见了……”

    几位妃嫔低声议论着,见人渐行渐近,才不动声色地退到一边,有说有笑,佯装专心致志地赏花。

    “咦?姐姐妹妹们今儿怎么都在?”阮昭容盈盈走来,目光在远处站着的德妃身上一扫而过,也不行礼,皮笑肉不笑道,“莫不是我错过什么了,竟不知你们约在御花园,一同赏花?不然也不会来得这般迟,着实是不好意思得很……若姐妹们不介意,一会儿便来霁月宫喝口茶,吃些点心,当是我的赔罪可好?”

    话音刚落,即刻便有人轻哼一声,道:“不敢不敢,皇上一直对你宠爱有加,姐姐我这样不得宠的,哪敢让妹妹你赔罪啊。”

    阮昭容美眸微转,淡淡扫了说话人一眼。

    姓名记不清了,只晓得是一位早年入宫的妃嫔,现在是九嫔之首的昭仪,比她的位份仅仅稍高一点,心里不屑,也懒得搭理她的冷嘲热讽,继续道:“我这霁月宫没别的好,唯独茶叶是顶顶的好。是因皇上知我爱茶,每回有新进贡的茶叶,都会先送一些过来我宫里……前些日子又送来了,横竖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让姐妹们也品一品才好。”

    说罢,她感受着落在身上的几道瞪视,心下得意暗笑,脸上却不露半分,有些困惑又懊恼地望向瞪着她的几人,火上浇油:“几位妹妹不喜欢喝茶?那尝尝点心亦是不错的,还有昨儿刚送过来的草莓,摆满了果盘,我便是喜欢,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们可不能与我客气。”

    都城一带不宜种植草莓,皇宫里的草莓皆是依靠地方进贡,且因为路途遥远,难以保存,每回进贡的数量并不多,一般嫔妃只能分到碗口大小的一碟。

    故而她一说“摆满了果盘”,那几道瞪视立时更强烈了,甚至有人连脸色都变了变,几欲发作。这时,一直立于众人之中的德妃,终于缓缓走出,开口道:“阮昭容,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德妃此人,说得好听是老好人,说得不好听便是软柿子一个,脾气温和怯弱,不喜争吵,此时是作为在场妃嫔中位份最高的一位才出来说话的,阮昭容根本不放在眼里,理所当然道:“妹妹自然是来赏花的。”

    “既是来赏花,那便一同好好赏吧,莫要多言生事端了。”

    德妃语气温柔,实在说不上有半分责怪之意,但她却不准备就此罢休,追问道:“娘娘好生不讲理,妹妹不过是想赔罪罢了,怎么就成娘娘口中的‘生事端’了?”说罢还恰如其分地挤出了两滴眼泪,看着倒真是有几分委屈。

    站在德妃身旁的苏美人忍不住上前一步:“昭容娘娘,你可莫要太过分了!德妃娘娘好声好气劝你,你非但不领情,还无礼反驳?”

    她受过德妃不少恩惠,当然看不得她被一个明明位份比昭仪低,却仗着得宠而气焰嚣张的恶女人欺负,顺便自己也借替人出头的机会出口恶气。毕竟她只是区区正四品美人,平日面对比她高二品的昭容,可捞不着半点儿好。

    阮昭容正欲回话,忽而像是望见了什么,眸光一动,又落了两滴泪:“妹妹好意赔罪却遭人嫌,姐姐为何要这样欺负我?不去便不去了,反正我这霁月宫向来冷清,也是早已习惯……”

    “你……惺惺作态!”

    身侧突然响起一道尖利的骂声,几乎穿破耳膜,她被震得闭了眼,只觉一瞬间头痛欲裂,意识昏沉。

第46章 皇帝与宠妃(二)() 
刚从炫目的白光中挣脱,阮墨便坠入了无边漆黑之中,身体轻飘飘地游荡,不能视物,亦不知所向。

    每回出梦后、入梦前皆会经历这么一段时间,她早便习以为常了,倒不觉害怕,待身体开始由虚化实,足底踏踏实实落了地,才慢慢睁开双眼。

    逐渐明亮的视线中,身前似乎围了十数人,皆打扮得花枝招展,容颜各异却美丽非常,即便她是个姑娘,也禁不住想细细欣赏一番。

    “你……惺惺作态!”

    尖锐的女声如利剑般狠狠刺来,阮墨一惊,下意识循声望去,岂料没见着一张人脸,却是一只手握着茶杯直直往她脸上泼来!

    距离极近,速度极快,突如其来的攻击令她毫无防备,下一瞬,被冰凉液体泼中的双眼便如同无数针扎一般,剧烈地酸软发疼,她顿时泪水狂流,捂着眼倒退了两步。

    “不过一个昭容,德妃娘娘尚未开口,你凭什么在此嚣张?”始作俑者正是方才阮昭容一来便出言讽刺的丽昭仪,手中茶杯残余的水正一滴一滴坠落,地上还躺着一颗不起眼的柠檬籽儿。

    德妃愣住了,似是未曾料到会发生这么一幕,眉心微微皱了皱,倒是旁边几位没少被阮昭容瞧不起的妃嫔乐得看戏,皆以丝帕掩面窃笑不已。

    然而,当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突然大步走入众人的视线内,那几人顿时笑不出来了。

    单逸尘朝服未换,墨发高束,显然是刚下朝不久,俊美绝伦的脸庞冷峻如霜,伸臂便将狼狈不堪的阮墨拦腰抱起,眼神冰寒地扫了她们一圈,只字不言,转身朝霁月宫而去。

    总管太监秦公公一直紧随皇上左右,自然也将方才皇上看见的一幕收入眼底,吩咐宫人前去请太医后,才面无表情地朝众位娘娘行了一礼,而后转向早已脸色煞白的丽昭仪,和声道:“昭仪娘娘,您真是要……好自为之了。”

    这句话,犹如一盆冰凉的冷水,将丽昭仪淋成了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果然……果然!

    阮昭容原本话里带刺,气势凌人,定是瞧见皇上要过来,才忽然装起委屈来的……她这是多么愚蠢,竟然被这贱人激得发了怒,傻乎乎中了她的计犹不自知?呵,现在好了,皇上全看见了,还二话不说将人带走,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更不必说阮昭容一会儿还如何添油加醋编排她了……

    秦公公不过是顺口一提,也没工夫留意她的神情,语罢拂尘一甩,斜搭于臂弯内,便快步朝前追着自家主子的脚步而去了。

    ******

    霁月宫。

    翠儿被阮昭容留在此处,跟去伺候着的是另一名宫女,故而在殿门前望见皇上抱着自家娘娘远远走来,她立刻便意识到在御花园必定发生了什么事儿,扭头吩咐人备好茶水、糕点,又以防万一地备了一盆清水,这才领着霁月宫的宫人们齐齐跪下,迎接圣驾。

    阮墨被稳稳当当抱在怀里,包围着她的气息熟悉而温暖,与失去意识前如出一撤,虽双目紧闭不能视物,但心中已有九分确定。

    未几,又听见一群人齐声喊道:“恭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

    所以,这场梦里的单逸尘……是皇上?

    那她能出现在皇宫里的身份……

    哎,莫不是当个跟前跟后伺候人的宫女吧?千万别啊,上两场梦的日子过得着实不易,苦差事几乎全做遍了,就盼着能换个稍微轻松些的身份,不然若一直这么苦下去,她就真的……真的……

    未等阮墨思考出要如何如何,一道低沉微冷的男声不耐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太医何在。”

    不远处一阵响动,像是什么滚了几圈儿,然后便有人颤声回话道:“在,在,微臣参见皇上……”

    “还不滚过来。”

    “是,是……”

    她感觉自己身子被往下一放,似是坐上了床榻,但男人没有离开,也坐了下来。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炽热的体温透过衣料慢慢渗入,有些烫人,烫得她心头微热。

    指尖下布料的触感柔软平滑,凉凉的,摸起来很是舒服,她无意识地轻轻摩挲,却听他忽的贴近耳畔,轻缓道:“爱妃,太医问你双目可还疼着。”

    许是他的语气过于温柔,以至于勾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她有一瞬的错觉,仿佛自己仍旧身处之前的某一场梦。每回梦的将尽之时,他总会褪去了冷漠的外壳,将她拥在怀中温声低语,没有花哨好听的情话,却捧着一颗炽热的真心,欲许她共度一世的诺言。

    可惜理智尚在,她很清楚自己才刚刚穿入新的梦境,此时的单逸尘自然是对她毫无倾慕之意,前后这般不合常理的举动,大概……是为了掩饰什么才装出来的吧?

    还有……爱妃?

    她这是农奴翻身把歌唱了?!竟然成了话本里那种什么都不用做、净等着人来伺候的后宫妃嫔……

    “说话。”他又凑近了些,温热的鼻息轻轻喷洒于她耳后,搔得微微发痒。

    “嗯……”阮墨从难以言喻的激动之中回过神,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双眼虽仍是干涩不能睁开,但那股剧烈的酸疼已消减了不少,眼泪也渐渐止住,便回答道,“比方才好多了……”

    “娘娘,可知泼进眼里的是何物?”太医问。

    她对这个称呼不大习惯,也看不见人,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所幸立于一旁的秦公公以为她是思索无果而不答,抬眸看向单逸尘,待他略一点头后,躬身答道:“是混有柠檬汁的茶水。”

    太医一听,顿时浑身一松,垂首答道:“此物有一定的刺激性,双眼红肿流泪是正常反应,并无大碍。方才娘娘的眼泪已冲淡了许多,再以清水略加清洗即可。”

    翠儿在旁看得紧张,听太医说无事,也松了口气。

    等太医退离榻边后,她便端着刚备好的清水上前,沾湿了巾帕,正欲为娘娘清洗时,跟前却忽然伸来一只手,骨节分明,拇指上墨绿的玉扳指清透和润,泛着浅浅的光。

    “给朕。”

    “……是。”翠儿迟疑地将巾帕放上他的掌心,悄悄往他脸上瞥了一眼,收回手时垂下眼帘,心下又是一喜。

    看来皇上对娘娘确实宠爱非常,明明太医已说了无碍,仍一直担心地皱着眉头,还亲自为娘娘洗净眼里残余的柠檬水,动作那般细致轻柔,叫人称羡……试问后宫里头,有哪位主子比得上她家娘娘得圣心呢?

    不仅翠儿如此想,在场任何看见这一幕的人,即便面上不动声色,其实皆是心照不宣。现下后宫里身居高位的仅有皇后、德妃二人,尚有三个妃位空缺,若非这阮昭容生不出子嗣,以皇上对其的宠爱,至少能占上一个妃位。

    “可还疼?”单逸尘将她的双眼依次印上几回后,将巾帕递回到翠儿手里,手臂微倾,让她的头仰靠在他的臂弯上,“不疼便睁开眼,让朕瞧瞧。”

    阮墨感觉眼里含水,半眯着眼眨了眨,才勉强睁开来。

    原本清澈干净的杏眸又红又肿,眼白布满了细微的血丝,像是哭了彻夜不眠似的,实在说不上好看,他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倾身将怀里的人儿放倒榻上,安抚道:“你多休息,朕还有事要办,晚些过来陪你。”

    阮墨愣愣地看着他,却不应,眸底有几分若有所思,他不曾留意,也并未等她回答,起身便往殿门外走。

    “好生照顾着昭容娘娘。”

    作为掌管皇宫内务多年的总管太监,秦公公的声音尖细却不失气势,不高不低丢下一句话,霁月宫的宫人们皆不敢抬头,恭声应是。

    躺于榻上的阮墨恍若未闻,脑海中纷呈的画面一幕紧接着一幕,她正聚精会神地细看,生怕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原主出身商贾之家,家业雄厚,富甲一方。然而当朝重农轻商,没有一官半职的家族,无论如何是要叫人瞧不起的。若非家父花费大量金银,苦心攀关系捐得一个闲职,以她商家小姐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选秀。

    入宫后,原主一路走得顺风顺水,只当是自己的美貌深深吸引了皇上,才博得如此恩宠。

    但不知是否旁观者清,作为记忆的窥视者,阮墨倒觉得皇上并非是会被美色所迷之人。方才她睁眼后,悄悄留意了他的眼神,静寂漠然,即便做出的举动再温柔,那双深邃的黑眸却透不出半点儿情愫。

    是因她的家世背景不比世家大族来得尊贵,即便她得了宠,也不至于坐大外戚的权势?

    可据她所知,进宫前与她身份地位相似的后妃并非没有,故而这不会是唯一的原因。

    阮墨心中疑惑,继续往下看。

    这位原主得了皇上的宠爱,表面看着春风满面,得意非常,其实心底也渐渐起了一丝急躁——明明皇上宠幸她的次数不算少了,为何腹中久久不曾传出消息?莫非是她的身子出了问题?

    起了疑心的原主以思母心切为由,向皇上请旨,让母亲入宫与她见了一面,而后母亲才道出其娘家子女多有不孕症状的实情。原想着选秀时检查身子会无法通过,岂料最后非但顺利通过,还一举当上了才人,再说已然晚矣,后来位份一路晋升,母亲就更不敢说了。

第47章 皇帝与宠妃(三)() 
送走母亲后,原主思虑良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寻太医来查证。皇宫从来人多口杂,倘若让太医诊出不孕,被有心人传开了,且不论那些成日琢磨着看她笑话的女人会如何幸灾乐祸,她最怕的,是皇上因此不再宠爱她。

    此事之后,原主终日惶惶不安,连夜里做梦,都屡屡梦见皇上突然闯入霁月宫,将她揪出去问欺君之罪……后来她终于不堪其扰,花银子买通了太医院的某位太医,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让众人以为她因小产而落了病根子,才难以受孕,总算消除了心头忧患。皇上亦为了慰藉她丧子之痛,将她晋升为昭容,宠爱有加。

    但奇怪的是,后来原主再请这位太医来诊脉,却被告知皇上将他调到皇家行宫了。

    当时原主只觉得是寻常调职,并未在意,阮墨却认为不然,区区行宫岂能与皇宫相比,这无异于降职的调动,显然更像是惩罚。

    为何惩罚呢?

    那段时间并未传出太医院有人犯事的消息,皇上却独独揪住了这一人治罪,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这位太医犯了一件不可公开之事。

    如此看来,皇上不但知晓原主自导自演的事,甚至企图帮她掩藏事实。

    仅仅因为宠爱?

    不,不全是。

    连这份宠爱都是有目的的,掩藏事实必然也与之相关。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决意上演假怀孕戏码的前一段时间,皇宫里关于皇上身患“不举”的传言曾一度沸沸扬扬,甚至连朝堂大臣都变着法子明示暗示……莫不是与此有关?

    阮墨灵光一闪,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倘若……是皇上自己不愿有子嗣呢?

    假若这个猜测是正确的,一切便可解释得通了。

    皇上不愿有子嗣,大有办法令后妃无法怀上孩儿,只需让她们饮下避子汤一类的药即可,并非难事。但长久以往恐会令人起疑,尤其是朝堂大臣,大抵不会同意皇上做此等相当于自行断子绝孙之事。故当皇上发现原主的体质不易受孕,才独宠于她,一来宠幸她不必用药,原主也确然没有事后饮药的记忆,二来即便她当真怀上了,以她世代经商的家族背景,也不足为患。

    所以皇上发现原主暗中买通太医一事,并未阻止,而是听之任之,让众人以为此事为真,为的便是打破传言,既维护了皇家的尊严,同时又将朝堂大臣的嘴堵上了。

    但还有一点尚未明了。

    皇上……为何不愿要子嗣?

    这个问题,阮墨思索了大半日,直到夜晚撑不住疲乏睡去,都未能想明白。

    ******

    亥时将过,霁月宫的主子早早歇下了,翠儿在殿门前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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